娇养(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昭愿
沈灵枝背脊都要酥了。
「傅……傅景行……你给我……闭嘴……」
哪有男人这么叫春的。
简直……堪比催情药……
傅景行已然坠入情欲的深渊,唇又堵了上来,大手揉捏她胸前的软腻,喉间性感的呻吟越来越大,随著呼吸喷洒在她脸上,似有一双手无形拨乱她的脑神经,余音缭绕,酥得她五脏六腑一片软麻。
擦,为什么一个男人哼得比女人还浪?
傅景行嘬著她舌头,窄腰依旧如打桩机一般快挺送。
女孩刚刚高潮后的身子敏感得不行,又有堪比催情药的男性呻吟在她耳边立体环绕播放,他噗呲噗呲捣了几下,她又忍不住浑身战栗到了高潮,唇间溢出细细的泣音。
短短几次高潮,他似乎就已经掌握了方法,偏就在她高潮的时候加肏弄。
沈灵枝真是怕了他了,连连求饶,「我错了……你好厉害……拜托你……快射好不好……」
她没想到他会从秒射迅成长为持久男。
早知道这样,就不在他面前嘚瑟了。
沈灵枝就没在他面前露出这么可怜兮兮的表情,傅景行看得下腹热流一涌,狠狠吸了口她的唇中蜜液,胯下疯狂捣向花心深处,紧密的啪啪啪声后,龟头直抵子宫口,喷射出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她再次小泄一次。
终于射了。
沈灵枝浑身软,靠在他身上休息。
奇怪的是,身体似乎没有刚才那么疲乏,精神气也足了些。
难道被割了一刀,她真得用阳气补回来?
沈灵枝被男人抱回到床上,就在她以为他要跟她一起入睡时,他把她翻过身,饱满的臀部高高翘起,粗长的肉茎就著湿滑的爱液滑入花穴,紧热滑腻的触感,让男人又一次溢出性感的低吟,停没两秒,挺动腰胯再一轮肏干。
怎么还来?!
沈灵枝快哭了,语无伦次,「傅景行……傅学霸……傅大神……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不该因为仓鼠甩了你……我应该让仓鼠甩了我……呜唔……」
随著男人重重地律动,她的声音又抖又颤,带著哭腔。
然而,沉浸在情欲的男人只有一个想法终于把她肏哭了,哭得越狠越好。
可当他视线触及女孩背上的伤,动作一下子缓了下来。
凝脂般的肌肤,赫然蜿蜒出一抹红,像雪地里陡然生出的一道荆棘,挂了血红的肉。
他的心似也被荆棘扎了一记,猝然一疼。
沈灵枝正奇怪身后的男人怎么突然这么好说话,后背印上柔软炙热的唇,他亲吻她的伤疤,轻如微风,灼灼的呼吸滚落,很痒。
明明身体硬到要炸裂,他却奇异地放缓度,慢慢捣弄女孩甜蜜紧致的秘地。
她不敢相信他有这么温柔的时候,这样缓慢的厮磨比狂风暴雨更让人抓心挠肺,每抽出一记,能哗啦啦带出一片蜜液,插进去时,男人鼠蹊部紧贴著她的臀划著圆磨蹭,搅得她酸痒无比。他的喉咙偏偏又溢出撩死人的低吟,鼻音渐浓,语调绵长,一声又一声,缠得她哪儿哪儿都痒。
沈灵枝宛如一条咸鱼,生无可恋,「拜托,快一点……」
求给个痛快吧。
傅景行觉得自己就是疯了,明明就是一个幻影,他竟然为了她的伤强忍欲望。
身体绷到极限,他不再忍耐,立刻扣紧她的腰重重挺送,软嫩又富有弹性的雪臀被鼠蹊部拍打得通红,细软的腰尽数残留男人的五指印。
他浑身肌肉紧绷,大掌从后胡乱揉捏女孩的奶子。
方才的怜惜早被情欲冲荡得一干二净。
肏死她,干坏她。
「嗯嗯嗯啊……」
沈灵枝数不清这是第几次高潮,在他抵著她子宫口射出最后一股浓精,她揪紧床单哆嗦著达到巅峰,这场疯狂的性事才总算告一段落。
也许是体力消耗殆尽,更也许是酒意袭身,傅景行把她抱到他身上,勾缠著她的舌意犹未尽地亲她,吃著吃著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她再一次肯定,他定是吃了催情药,太可怕了卧槽。
沈灵枝立刻把他的手拿开,揉著腰小心翼翼挪到洗手间。
腿心很酸,合不拢,但体内的那股虚弱怠倦感不见了,甚至觉得背上的伤好了很多,虽然从镜子里看没什么变化,但起码没那么疼了。
看来她的伤就是她突然化形成人的原因。
卧室还残留浓烈的欢爱气息,她打开窗子散气,把桌子和木地板上的爱液擦干净,矿泉水尽数倒在床单上,最后……还缺了啥?
沈灵枝欣赏著男人美好的裸体,狡黠一笑,捉起他的手,握住他胯下软绵绵的硕大。
啧,完美的撸管现场。
娇养(NP) 第32章
32、再次入梦
没过一会儿,她听到自己血脉加跳跃的声音。
熟悉的剧痛穿透四肢百骸,女孩眼前一黑,再次变回猫形。
沈灵枝又做了一个梦。
那一天,本该是她遇害的日子,但并没有生。
周日的早晨,她宅在家里,不巧快递来了,包裹放到寄存箱,她不得不下楼去拿。
却不料,她正输著取件码,嘴上倏然被贴上胶布,一个大麻袋从天而降把她套了个正著,一个湿润的物体隔著麻袋拍在她脑门上。
「操,怎么没晕?」
「蠢蛋,你不会先弄晕再套麻袋吗!」
「噢……」
麻袋哗啦一下扯出来,她只来得及看到地上几个高大的剪影,口鼻就被捂上了沾了乙醚的白布。晕过去的时候她还在想,这群绑架犯是来搞笑的吗。
她设想了无数种一会儿该面对的危急情形,可等她醒来,只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暴跳如雷,「操,谁让你们把她这样绑来的?宰猪肉吗,啊?」
「老大,不是你让我们去蹲点把她带来的嘛。」
「我特么说的是『请』!」
「可是老大,你一般说的『请』就是把人揍一顿,我们已经很客气了。」
「你再说一句!」
一屋子的人逃得一干二净。
她听到这声音已经知道是谁了,很是无语,「傅景行,你这是做什么?」
他居然让人把她绑到酒店的豪华套房,难道要对她用强的?
他却给她松了绑,控诉她,「你不理我,躲我,我只是想跟你说句话,难道也不行?」
他的语调稀松平常,甚至像在念实验报告,她却莫名听出几分委屈。
她也不想做得这么绝,可这个男人,稍微给点好脸色就上房揭瓦,他们明明已经分手了,实在没必要藕断丝连纠缠不清。
「那你说吧,我听。」
他把绳子,胶布,美工刀递到她跟前,「你不就是气我养死了你的仓鼠?我把自己赔给你,你随便绑,随便折腾,只要你能消气。」
这个疯子!她当然不可能动手。
她就是不明白,他怎么这么固执?她做的饭就这么对他胃口?可当她提出给他当一段时间的厨娘,他又一口回绝,说不需要一个做饭机器。
难道是因为得不到才会念念不忘?
她终于松开,愿意再试著跟他交往一段时间。
实际上,她特地上网查了交往中男人最讨厌女生做的事,开始作天作地,把自己往死里作每隔一个小时打电话查勤,如果没接电话就无理取闹耍脾气,指使他到处跑腿,逮著机会就挑他毛病,他其实没什么毛病,就是身边异性多,她就是找准这一点火力全开。
到最后连好脾气的杨大雕都评价她,「没见过你这么折腾人的。」
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让他烦死她,主动甩了她。
结果人家话锋一转,「幸亏老大不是普通人。你不知道他多开心啊,成天炫耀他有个可爱的小女朋友,脸上挂著个小酒窝,迷死一大票师妹师姐……以往那都是他想整人的信号啊!」
卧槽,她真要跪了。
那男人脑子里装的重金属吗。
杨大雕又道,「你别看老大平常在学校众星拱月,叱咤风云,其实他很孤独的,从小爹不疼娘不爱,形单影只,十二岁的时候就独自生活,家里都是钟点工在收拾,十八岁就独立挣钱,一直一个人过。所以嫂子,真的谢谢你能在他身边。」
这群人脑子一定坏掉了!她愤愤地想。
可再见到傅景行,她现自己狠不下心虐他。
算了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也许,她真的可以跟他试试。
没想到认真接触下来,他好像……真的不错。
少了在校园里的学霸光环,少了爱捉弄人的劣根性,他就是一个帅气认真的大男孩,牵手的时候,他的耳根会有点红,笑起来左脸颊的酒窝很可爱,他的声音低沉干净,很好听。
他策划的约会都是五花八门,丝毫不重复。
比如七天内,他们每天一起各吃一块奶油蛋糕,看谁的体重增长得快;看恐怖电影,他们一起尖叫,看谁的心跳快;在餐厅里喝几款不同度数的酒,看谁的脸先红……他总是一眨不眨地盯著她,偶尔会突然低头敲打手机,像在给谁消息。
她渐渐开始期盼见到他。
想到他,心情会飞扬。
她想,她大概有点喜欢上他了。
在他生日那天,她想给他一个惊喜,骗他说今晚要跟朋友逛街,悄悄端著蛋糕去往他实验室对面的休息室。他是医药学杰出的人才,学校专门给他划分了独立的研究空间。
他做实验总是全神贯注,她等了很久。
桌上摆放了很多资料。她想,他收拾东西总是乱七八糟,也就资料迭放得最齐整。
闲著无聊,她随意看了几页,本该是枯燥无味的东西,她的手却一下子抖了。
通篇,一大摞,全是关于她个人的实验报告。
晚上十点,实验室门终于打开。
她上前打开休息室门,一只小白鼠迎面冲了进来,跟疯了似地上蹿下跳,最后竟一头撞翻了桌上漂亮精致的鲜奶油生日蛋糕。
傅景行进来把小白鼠捉了个正著。
「抱歉,你……」
他看清她的脸,再看看地上的蛋糕,一下子噤声。
他把小白鼠放进鼠笼,立刻拿纸给她擦拭身上溅到的奶油。
「怎么来也不说一声?」
「傅景行,这是什么?」
她面无表情地把实验报告递到他眼皮子底下。
「你老实告诉我,这些天,是不是把我当成你的实验研究物件?」
他察觉到气氛不对,却又似乎不理解她情绪的变化,一时间凝著她没出声。
「你就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他抿唇,终于缓慢而坚定道,「是。」
她的心陡然沉入谷底,凉得渗骨。
男人穿著白大褂,那般玉树临风,此刻却又那般面目可憎。
原来如此,难怪他的约会总是五花八门,难怪他总定定地盯著她,然后低头在手机记录什么……我把你当男票,你却当我实验小白鼠!
她低头,狠狠把眼泪收回眼底,笑了笑,「傅景行,我们完了。」
他突然紧紧抱住她,力道之大,勒得她骨头生疼。
娇养(NP) 第33章
33、特喵真是春药
「完了是什么意思?枝枝,我是在研究你,但是我……」
他的呼吸沉沉拂过她脖颈,唇张了张,终究没能说出个所以然。
她闭了闭眼,「我不需要一个成天想拿我当实验物件的男友。」
「枝枝,不要……」
他似是料到她要说什么,手在颤抖,用近乎祈求的语气。
她的心又酸又涩,几乎要心软。
电光火石间,她又想起刚才,他也是用这双手紧紧抓住了他的实验小白鼠。
他对每个实验物件都那么紧张。
她终于狠下心,「傅景行,别让我讨厌你。」
她的话,于他,字字诛心。
他狠狠一震,休息室温暖宁静,他的身体却似渗进十二月冬雪,冷得可怕。
她脱离他怀抱,一步一步,与他错身而过。
从此走出他的世界。
沈灵枝哗地睁开眼睛,神情怔怔,大脑有片刻迟缓,胸口还残余梦中翻腾的酸涩。
又是……预知梦?
「操!」
床上的男人突然骂了声。
小猫趴在床下,还没睡醒,毛茸茸的耳朵尖动了动,迷迷糊糊循著声音源头望去,赫然看到高高耸立青筋盘虬的……男性欲望,无比威风地向天敬礼。
昨晚灯光昏暗,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观摩他勃起的下体。
浅肉色棒身,深粉色的龟头,暴突的青筋彰显肉茎十足的生命力,马眼还在分泌清亮黏腻的前精。昨晚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利器」,果然……很粗长。
传说中的晨勃?
昨晚做了那么久,他还兴奋得起来?
傅景行没注意到床下小猫瞠目结舌的猫眼,望著床上半湿的狼藉,重新开了瓶矿泉水猛灌一大口,烦躁地抓了抓头。
他妈的他居然一边做春梦一边在撸管,是想那女人想疯了么。
可是,真是梦?
那软腻极致的触感,分明真实得不可思议。
傅景行粗暴地把床单扯下,扔进洗衣机,接著进浴室冲澡。
等一人一猫从卧室出来,杨大雕已经从楼下买了早餐,坐在座位上打哈欠。
「老大,你这儿附近是不是搬来了新住户?还是你把那罐标了安眠药的催情药送给人家当见面礼了?」说起这个,杨大雕满肚子委屈,「你是不知道,昨晚也不知道哪个猛男跟电动马达似的,啪了大半个晚上,你说啪就啪吧,毕竟是为人类后代繁衍做贡献。可那一对偏偏嗯嗯啊啊叫得骚浪无比,尤其是男方,哼唧得特骚,听得老子一身鸡皮疙瘩,岛国片都没那么浪好吗!」
害他失眠一晚上,熊猫眼都要出来了。
沈灵枝瞪圆了眼,卧槽,特喵的那真是春药!
傅景行听了心情莫名更差,把三明治往杨大雕嘴里一塞,「吃东西还闭不上你的嘴。」
两个男人沉默了足足三分钟有余,傅景行冷不丁冒出一句,「昨晚谁送我回来?」
「当然是你兄弟我啊!」
「除了你?」
「没啦!」杨大雕吞下三明治,信誓旦旦,「老大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任何可疑异性靠近你的!」曾经就有女人趁他不注意把醉酒的傅景行搬到酒店,脱得光光,等他带著女朋友杀到,傅景行正躲著那花痴女,那光溜溜的女人猝不及防扑到他身上……他至今还记得自个儿女朋友快杀人的表情,贼他妈酸爽。自此以后,他坚决不会让醉酒的老大被异性搬走。
然而听到这话,傅景行脸色也没好看到哪儿去。
直到杨大雕提了下小猫受的伤,他才暂时收起心思,一把抱起猫猫。猫背上的伤口已经结痂,恢复得不错,他胡乱地揉了把猫头,蓦地想起昨晚的春梦。
梦里的枝枝,背上……也有一道伤。
沈灵枝则是想起梦里的傅景行,被他揉得要炸毛。
等他起身收拾餐桌,她立马跳下他膝盖,往落地窗跑去。
她一直在脑内试图呼叫夜翩,傅景行暂时可以排除凶手之列,她该走了。
但她唤了半天,一直没得到回应,是因为这里是25楼,他很难找机会上来吗?还是他在外面玩得乐不思蜀,把她忘了?亦或者,他被什么事耽搁了?
到了现在,她才现她对他一无所知。
他形迹缥缈,身份成谜,每次都是他主动联系她,她只能被动等待。
沈灵枝就这么枯等了两天。
突然,傅景行接了个电话,通话过程,对方一直在说,他神色懒懒地把玩著笔,慢慢的,动作一顿,眉头轻轻拧了起来,目光扫向一旁的小猫。
「好,我知道了。」他最后说道。
沈灵枝不明所以,直觉这通电话跟自己有关。
果不其然,过了二十分钟,一名西装革履的青年匆匆来到休息室。
沈灵枝认得他,是纪长顾身边的助理,梁治。
梁治笨拙地抱起小猫,严肃的脸上流露一丝感激,「事突然,谢谢傅先生的配合。」
傅景行抬眼,「记得还回来。」
然后大掌用力蹂躏了一把猫头,「小可怜,别这么看著我,我会舍不得。」
嘶……这男人下手没个轻重。
在沈灵枝忙著拍脑袋的间隙,她就这么被梁治抱走了。
她瞬间懵逼。
等等等,怎么没人过问她的意见,说好的喵权呢!傅景行这厮,难不成把她卖了?!
梁治把小猫带上车,纪长顾并不在,车厢气氛莫名严肃。
他电话接了一个又一个,她大气也不敢喘一声,老老实实收著爪子,猫眼警惕地盯著车窗外流动的风景。纪长顾到底使了什么手段,让傅景行心甘情愿地把她交出来?
下了车,她才现这里竟是医院。
上次纪长顾带她来的那一家。
娇养(NP) 第34章
34、嫌疑人出动
沈灵枝第一反应就是他们要给她做身体检查,挣扎著猫爪要逃。
梁治显然有两把刷子,快准狠地按住她,快步进入医院。
这家私人医院非比寻常,装饰处处透著高雅别致,淡淡的消毒水味中漂浮著舒服的清香,就连走廊路过的病人都看著非富即贵。
梁治先去找了医生。
医生道,「所幸只是肩膀中弹,救助及时,现在子弹已取出来,休养一段时间就好。」
沈灵枝瞬间停止挣扎。
不是带她来检查的?谁中弹了?
她心里隐隐有答案。
果然,下一秒就听梁治严肃道,「纪总中弹的事,决不能对外泄露半个字。」
医生点头,「这点您放心。」
他们这家医院,正是因为在保障病人隐私性方面做的不错,才受上流人士的青睐。
梁治又去找纪长顾的随身保镖了解情况。
保镖只受了轻微擦伤,十分自责,「当时纪总要单独跟沈先生谈话,让我们退离了十米开外,使我们大大意,万万没料到纪总的二叔要赶尽杀绝,在附近居民楼安排了狙击手,如果不是沈先生反应迅,纪总恐怕就……」
梁治皱眉,「这不是纪总二叔的作风。董事会的人都知道纪总和他二叔在暗斗,以他的城府,断然不会做杀人这么惹眼的蠢事。」
顿了顿,他问,「你刚才说纪总去见沈先生?沈望白先生?」
怀里的小猫耳朵一抖,抬起脑袋。
保镖点头,「是,据说是沈小姐那桩案子有重大突破,查到最有力的的嫌疑人,纪总去找沈先生估计是为了收集更多的线索,进一步取证。」
「所以,那位嫌疑人听说了这件事,赶著去杀人灭口。」
梁治幽幽地吐出这番话。
丝毫没现怀里的小猫双目圆瞪,如遭雷击。
她的心跳得很快。
纪长顾做事一向低调,有效率,一般人无法得知他的具体行程。
能迅了解他调查进度,掌控他形势动向的,除了他身边人绝无可能。
纪长顾身边很有可能埋伏了凶手,或是凶手同伙!
梁治抱著猫进去探了眼。
男人没醒,上身赤裸,左肩包著厚厚的纱布,褪去了西装的他少了几分高高在上的矜贵疏离,英俊的脸上是少见的疲态。
沈灵枝远远望了眼,心里冷不丁刺了一下。
是愧疚吧,如果不是他锲而不舍调查她的案子,他怎么会遭这罪?
「纪总还没醒,我们明天再来吧。」
梁治自言自语,顺了下小猫的背,宠物是不可能随便留在病房的,如果不是纪总念猫心切,他也不会匆忙从傅先生手里把猫借来。
沈灵枝再次被送回纪家别墅。
徐管家见到白白小小的蠢萌折耳猫,又是笑,又是叹,「你这小不点,总算回来了。」
「喵~」
她讨好地蹭了蹭管家的手心,这位伯伯待她还是很亲切的。
徐管家捋著柔顺的猫毛,有些伤感,「可惜先生病了,不然他看到你,一定很开心。」
「你看,这些东西自你走了之后,都没变呢。」
徐管家把她抱去猫房,如数家珍。
沈灵枝的鼻子有些酸,作为猫,这里的确是个很好的住处。
可惜她背负的使命注定无法悠然享乐。
温馨地享用晚餐之后,小猫被抱回重新整理好的猫房。
夜半时分,一只小小的剪影悄然步出房门。
她来到厨房,惨白的月光拂亮料理台的刀具,锐利的刀锋渗出骇人的寒。
她认真思考过了,既然凶手潜伏在纪长顾身边,她就必须要变回人。
只有这样,才能真正接触他的交际圈。
小猫挣扎著爬上料理台,深吸一口气,提起左前臂对准刀刃狠狠一割。
鲜血四溢。
喵的,痛死了!
小猫眼里含著一泡委屈的泪,还是迅跳下料理台,飞快蹿上二楼。
不多时,她再次变回人,迅进入衣帽间套了件女装,随便进了间客房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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