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养(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昭愿
可他们到底为什么争吵呢?她竟一时想不起来了。
她只知道她很后悔,如果早知道自己会死得那么快,她绝对不会跟他吵成这般田地。
父母去世得早,那时候他才16岁,别人家孩子无忧无虑上学专心备战高考的年龄,他却每天起早贪黑,给仅有6岁的她做饭,接她上下学,还要去打零工挣外快。
她一直很想回报他。
可万万没想到,她就这么死了。
沈灵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朦胧中听到一声声轻柔的猫叫。
杨大雕感觉胳膊上有湿意,看看天空还以为下雨,一看又不是,就把小猫翻过来,结果一惊,「猫猫,你怎么流这么多泪?是被烟熏到了?我离远点,离远点……」
杨大雕走了差不多五十米,小猫却还在掉泪。
他无奈地蹲下身,「要不,你跟这布偶猫一起耍耍?」
刚才这布偶猫也不知从哪里跑出来,冷不丁吓他一跳,还一直跟著他们。
这儿本就阴气就重,突然冒出个活物渗死人好么。
不过幸好它颜值高,也就没那么可怕。
沈灵枝恍惚中感觉到一只肉掌温柔笨拙地拍她脑袋,一只蓝眼睛猫咪眨著圆溜溜的眼睛看著她,是夜翩?不,它的毛是漂亮的白色,看著松松软软,真的很像布偶呢。
她最后不知不觉睡著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傅景行家里。
墙上挂钟指向下午四点二十,这一觉睡得真久。
傅景行显然也才睡醒,他好像烧了一夜的纸钱,眼圈下方隐隐黑。
他接了个电话,说是杨大雕他们给他办了个庆生宴,让他无论如何也要到场。
傅景行心情极差,但还是梳洗了一下赶到现场,还顺手捞上了她。
一顿饭吃吃喝喝,然后就是唱k打牌,颇有纸醉金迷的意境。
傅景行虽是今晚的寿星,却也只是坐在角落,像个局外人,一瓶一瓶地喝酒。
不少人劝了几句,劝不动,就只好默默收起其他酒,随他去了。
沈灵枝现余瑾之也在,好像一听说纪长顾要来,她的眼睛就不时飘向手机。
纪长顾很忙,在临近散场前半个小时才抵达。
他对醉醺醺的傅景行送上祝福,送了礼物,然后就抱著她不放了。
exm?总裁大人,你到底是来给弟弟过生日,还是来撸猫的?
余瑾之一直在找话题想跟纪长顾聊天,他却似心不在焉,除了嗯,还是嗯。
呃……难道他也没睡醒?
到了散场时间,纪长顾派车送大家回去,他还有会议要开,先一步走人。
走之前,他还不忘亲了亲小猫的脸。
沈灵枝瞬间感觉如芒在背。
现场有不少人醉了,场面有些混乱,杨大雕要去扶傅景行,就把猫顺手给旁边的人。
沈灵枝抬头一看,卧槽,是余瑾之!
余瑾之的手柔柔小小,抚摸猫毛的时候猫应该会觉得很舒服。
可是此刻,她莫名觉得浑身毛。
余瑾之站在角落,手有一下没一下顺著猫毛,脑子里全是刚才纪长顾抱著猫的惬意模样,心里又酸又涩,他什么时候喜欢过什么宠物?无非就是因为……它是叶翩翩的猫。
叶翩翩现在杳无音讯,他就为了那女人的猫大动干戈。
如果,这猫死了呢?他是不是会重新正视她的存在?
余瑾之垂下眼帘,眼底冷意湛湛,渐渐漫上一股疯狂,从包里掏出折叠刀。
指尖稍一用力,锐利的刀片迅割破小猫娇软的肌肤。
娇养(NP) 第29章
29、非发情期化形
尖锐的疼痛从背上肆意蔓延。
卧槽,这疯女人!
沈灵枝立刻张嘴咬住余瑾之的手。
余瑾之本就神经高度紧张,这一咬让她持刀的手一抖,染血的刀掉回包内,另一手下意识死命甩开了怀里的烫手山芋。
小猫狠狠摔到桌面,又滚落到地,空酒瓶酒杯劈里啪啦碎了一地。
「怎么了怎么了?」
附近几个男同学闻声围过来,「师妹,你流血了!」
余瑾之把咬破皮的手背到身后,苍白著脸摇头,「我没事,你们快去看看猫猫吧,它好像被碎玻璃割伤了。」
有人抱起小猫,「天啊,真的在流血!」把半边毛都染红了。
杨大雕也闻讯赶来。
「操,怎么一会儿没见就伤成这样!」让他怎么跟老大交代!
余瑾之咬唇,「是我不好,它突然咬我,我一疼,就把它甩了出去……」
杨大雕一见是小师妹的锅,又楚楚可怜,满脸自责,也不好再说什么,嘴上安慰了两句,匆匆抱著小猫赶往附近的宠物医院。
所幸伤口不深,兽医清理完玻璃渣,做了简单消毒,给小猫服用了消炎药,又嘱咐了些注意事项,就算是处理完毕。
小折耳猫蜷缩成一团毛球,小小娇娇的,看得杨大雕心都要化了。
「哎,小猫猫,这下你真的是老大口中的小可怜了。」
杨大雕把小猫送回傅景行的公寓。回想起刚才兽医所说,小猫的伤口切面不像是玻璃片划伤,更像是人为利器所致,他皱了皱眉。
余小师妹温柔善良,待人和气,不至于对只小萌猫下毒手吧。
站在客厅里,杨大雕犯了愁。
平常这猫睡哪里的?沙?床?现在它受了伤,单独睡沙太可怜了。
想了想,他还是把猫抱到傅景行床上。
傅景行的睡品还是不错的,不会踢被子也不会乱动。
窗外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此刻已是凌晨一点,杨大雕打了个哈欠,心想今晚就在这凑合一夜吧,一个醉鬼一只病猫,还是需要他照顾的。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在这歇著。
卧室,小猫依旧保持原先蜷缩的姿势,低低呜咽。
她不明白,自己只是背上被划了一刀,伤口也不深,怎么身体会这么难受?脉搏疯狂跳动,浑身血骨像是要肆意涨开,她晕得有些喘不上气。
是伤口感染了?
等疼痛到达一个临界值,她仿佛被扼住咽喉,大脑空白了几秒。
再睁开眼睛,她看到自己被汗浸湿的手。
白皙光滑,柔软纤细。
沈灵枝猛地坐起身,卧槽,怎么又变成人了?明明还没到情期!
室内开了空调,她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抓起傅景行随手扔在椅子上的浴袍往身上裹。
背上的刀伤还在,随著她的变化,伤口也变长了不少。
实在是疼,可她顾不得那么多。
此地不宜久留,得赶紧找夜翩问清楚,她提前变成人是怎么回事,难道魂魄又不稳定了?
沈灵枝哗地拉开卧室门,又瞬间关上,手忙脚乱上了锁。
此时的杨大雕正背对著卧室擦著头,耳朵塞著耳机,嘴里哼著小曲儿,扭著小腰,压根没注意到身后的动静。
什么鬼!杨大雕竟然没走!
怎么办?出是出不去了。
别说房间里凭空冒出个人有多惊悚,她这张脸也不能被太多人看见。
也该庆幸今晚的傅景行醉成一滩烂泥,能让她安静地坐下来思考对策。
很快,沈灵枝现他卧室原来连接了一间小型实验室。
桌上放了很多实验器材,瓶瓶罐罐,她没敢动。
倒是玻璃柜里搁放了不少成品药剂,她知道他是医药学天才,研制了不少新药,这些放在柜子打上药名的,她见过他拿给同学吃过,应该是可以服用的。
太好了,有一瓶「强效安眠药」,正好可以给他用!
这样就不用担心他随时能醒来了。
沈灵枝先拿了他一件黑t把自己的脸裹剩一双眼睛,又特意把床头灯调暗,然后撚起药丸,轻轻把他晃醒,「傅景行,傅景行,吃点解酒药会舒服点。」
他是睡得真死,足足晃了五分钟才勉强醒。
男人睁眼,一双清润漂亮的眸子染著迷离的酒意,像倾泻了月光的清酒,在灯光下格外潋滟惑人。慢慢的,他像是忘记了如何眨眼,只定定地望著她。
沈灵枝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赶紧让他张嘴把药丸往里送。
他出乎意料地听话,唇微张,却在她抽手的瞬间轻咬住她手指,像品尝从未吃过的点心,温热湿润的舌尖轻轻一舔。沈灵枝仿佛被电了一下,急忙用力抽回手。
他、他、他,是不是哪里出问题了!
给男人喂了口矿泉水送药,她立马捂紧头上的t恤,警惕退了三米远。
「呵……」
傅景行喉咙溢出意味不明的低笑,似喃喃自语,「真丑……」
就连醉酒看到的幻影,她也不肯给他露面。
养死了她的仓鼠,真的这么罪大恶极吗。
沈灵枝:「……」
他竟还嫌弃喂药的人丑,嫌丑还不快闭上眼睛。
傅景行的主卧有独立卫生间,沈灵枝避开他注视,先进去查看了下自己背上的伤势。
等她出来,床上的男人已经闭眼沉睡。
沈灵枝拿掉头上的t恤,在椅子上瘫坐下来,喘了口气。
接下来,就等外边的杨大雕睡著,她再趁机逃出门。
身体似乎越怠倦无力,她手撑额角,眼皮逐渐耷拉。
好累啊,睡一会儿,就一会儿……
她梦见自己置身一望无际的沙漠,艳阳高照,热浪滚滚,她突然跌倒了,厚重的细沙摩挲她的背脊,烫得她浑身颤抖……好热,好渴……
「嗯……」
沈灵枝被自己的呻吟声吓醒了。
待看清眼前的情形,她更是吓得魂飞魄散。
本来该死死睡著的男人竟醒了过来,把她整个人抱到床边。
此刻,她跨坐在傅景行腿上,男人贲起的肌肉直烫她大腿根部,粗重的呼吸喷薄在她耳际,一双大掌像著了火,沿著她背脊曲线胡乱摩挲。原本穿得好好的纯白浴袍松松垮垮挂在臂弯间,两团绵软彻底暴露在空气中,隔著t恤紧贴他胸膛,几乎压变了形,她甚至听到他过分热烈的心跳。
不,不对,他不是吃了强效安眠药吗?!
娇养(NP) 第30章
30、裸女图
「傅景行,傅景行!」
沈灵枝两手试图推搡他胸膛,结果惊恐地现,她的身体完全使不上力。
男人置若罔闻,两手依旧毫无章法地在她身上重重摩挲,她的胸乳随著他呼吸一起一伏,他的汗水大颗大颗砸到她脸颊,锁骨,乳沟,像燃尽的烟头。他的身体好烫,似蒸腾了无形的热气,逼出她一身汗。
「傅景行,你是不是吃错药……啊……」
他的手突然按住她的臀,往胯下挤压。
不著一物的娇嫩腿心被迫抵上粗长炙热的硕大,像一杆上膛的枪,极具威慑力。
沈灵枝浑身一颤。
擦,难道他真吃错药了,那玩意儿不是安眠药,是强效春药?!
男人似乎觉得胯下的摩擦更为舒服,大掌扣住她腰肢,隔著裤子顶弄起来。
「傅景行,你清醒点!」
沈灵枝推不开他,只能把男人脑袋掰过来,强迫四目相对。
「看清楚,你不是在做梦,你喝醉了,我是张敏月!」
她随口报了个师姐的名字,企图洗脑。
她知道傅景行这人虽然看著性子恶劣,但其实洁身自好,更不屑强上女孩子。
男人瞳孔有些涣散,眼底不似以往澄澈,布了淡淡的血丝。他的视线逐渐对焦,女孩娇俏愠怒的小脸在昏黄的灯光下生动明媚,微张的樱唇似乎特别香甜可口,就连鼻息间若有似无的少女馨香也那般真实,他贪婪地凝著,生怕一眨眼眼前的幻影就此消失。
他的眼神像一张密密实实的网,伺机将眼前的猎物吞噬殆尽。
这样的感觉,比刚才还让沈灵枝心慌。
「喂……」
「沈灵枝,这下我看你能逃到哪去。」
「唔……」
傅景行捧住女孩的脸,唇紧紧贴了上来,结结实实啵了一口。
呃……嗯?
还以为要直接被狼吻的某女愣了一下,可能被纪长顾色气满满地亲多了,这个吻显得格外的……无比的……清纯。
然而这个想法仅维持了五分钟。
傅景行显然是个无师自通的高手,亲了好几下不过瘾,伸出舌尖舔女孩的唇,又含到嘴里嘬吸。沈灵枝惊呆了,只能紧紧咬住牙关,坚持最后一道防线。他却像饿极了孩子,一下子感知到似有更美味的在等著他,舌尖不留余力地想撬开她牙关,她绷著绷著,最后受不住他舔她牙龈,男人舌头长驱直入,肆无忌惮扫荡她唇内每一处软肉。
「唔……啾……」
房间里,粗重的呼吸声和唇舌交缠声暧昧交织。
他的碎打在她额上,痒痒的。
他嘴里还残留浓烈的酒气,沈灵枝冷不丁吃了他喂来的津液,整个人也仿佛醉了,大脑晕乎乎空白一片,小手软绵绵地抵在他胸膛,唇上火热的温度顺著脸蔓延到耳根,脖颈,背脊,乃至全身。
直到腿心陡然传来干涩撑开的撕裂感,她才猛然惊醒,「啊,痛痛痛!出去……」
男人不知何时释放出硕大,青筋盘虬的粗长直顶娇嫩干涩花穴口。
沈灵枝疼得脸色煞白,眼圈迅泛红,像受尽了委屈。
傅景行其实身下已经硬到要爆炸,可看到女孩的惨兮兮样儿,心头一软,还是强忍欲望把男根退了出来,手指不由分说撚上她花蕊,眉头一皱。
「怎么没湿?」
「我没感觉肯定没湿啊,你放开我!」
沈灵枝趁机挣扎,傅景行眉头拧得更紧,一掌拍上她翘臀,「别动,等我一下。」
他的嗓音依旧懒懒的,却因情欲染上性感的沙哑。
所谓的等,竟不是她在原地等他,而是他托著她的臀,抱著她一起行动。
沈灵枝见他要打开房门,魂都要吓飞了。
「别,外面有人的,你不要……」
门哗地一下开了。
沈灵枝立刻把脸埋到他颈窝,耳根红了个彻底。
卧槽卧槽,你个……%#¥
客厅并没人,杨大雕原来已经进了客房。
沈灵枝并没敢放松,客房门下隐隐飘出光线,说明杨大雕没睡,随时会出来。
而她此刻正两腿大张,羞耻地挂在傅景行身上,衣衫半露,双唇红肿,他裸露勃起的肉棒打在她股沟上,随著走动一蹭一蹭的,这画面简直不要太色情。
别看她情期时放浪形骸,她还是要面子的啊。
所幸傅景行动作很快,他抱著她去了趟杂物室翻找了个东西,又重新回到主卧。
沈灵枝飞善后反锁!
她认真思考了下,自己现在浑身无力,打不过傅景行,傅景行又疑似吃了春药,来势汹汹。既然逃不掉,与其做无谓抵抗,不如来个正面迎击。
反正她身体每个月都需要补充阳气,多多益善!
沈灵枝被男人放倒在床上,他唰地甩开图纸,眯眼瞧了好一会儿。
都这时候了,他还有闲情看别的?
简直跟看实验报告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然而不得不承认,这时候的傅景行虽然衣不遮体,但那若隐若现的锁骨腹肌,胯下狰狞骇人的硕大,还有脸上慵懒的表情,让他整个人呈现邪气的性感。
「傅……唔……」
他忽地脱掉自己的t恤,径直堵住她的唇,图纸被他拍在床头边,他的手像被按了加键,迅把俩人的衣物剥得一干二净,动作粗鲁,却干净俐落。
她的伤口有点被撕扯到,皱眉,「我不要躺床上,背有伤……」
女孩的声音真是娇软得不行。
傅景行浑身都酥了半边,立刻把她抱坐起来,滚烫的唇沿著她脖颈湿漉漉下移,女孩的每一寸肌肤都嫩得像豆腐,又软又香,他著迷地含住一只奶子,大口吞吐雪白的乳肉,顶端的粉色小蓓蕾被他嘬成娇艳的红,他一手揉著她另一团雪乳,一手扣著她的臀,胯下的粗长就抵在少女的花缝间,他不断按压,摩擦,惹得怀里的娇人儿颤栗连连。
傅景行此刻无比的后悔。
早知道亲她的感觉都这么爽,当时为什么就没把她直接吃干抹净?
操,如果这是梦,真希望永远也不要醒。
男人扣著女孩,把她从头到脚结结实实亲了个遍,花穴更是被他吃得直接高潮一次,沈灵枝浑身软得连一根指头都抬不起来,腿心的爱液早已泛滥成灾。
唔……好痒。
这人,刚才还没等她湿就火急火燎要做了她,怎么现在跟情场老手似的?
沈灵枝直觉跟他刚才看的图纸有关。
回头一瞧,她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居然是那幅她怀疑许久的诡异裸体图!
所以,上面的红色叉叉,不是标记截肢的意思,而是……女人敏感点的备注?
他当场拿来学习?
学霸不愧是学霸,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沈灵枝被他撩得受不了,瘫在他肩上有气无力,「傅景行,进来吧……」
傅景行双眼满含浓稠的情欲,喘著粗气,将涨大一圈的龟头抵在泥泞的穴口。
他也忍到极限了。
硕大的龟头一点点挤入紧致的花径,花唇瞬间像饥渴的孩子,拼命吸吮粗长的肉棒。
「呃嗯……好紧……」
男人爽得浑身麻,忍不住抱紧女孩,唇再度吸吮她柔嫩的小舌。
沈灵枝被亲得连连颤栗,花穴忍不住一个收缩。
突然,刚陷入沼泽地的龟头一抖……
世界静止了。
沈灵枝睁开眼睛,对上男人同样有些迷茫的神情,她低头,果然有些许浓烫的浊白从交合处微微溢出……他他他,居然秒射了?!
她足足呆滞了五秒。
「太棒了,我就喜欢你战决的精神!」
沈灵枝无视男人黑沉的脸色,大喜过望地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爽待了,不用费力就能白得一堆阳气,天掉馅饼的好事!
「操。」
男人阴著俊脸,把女孩的臀往下重重一压,粗长的肉茎撑开窄小的花缝,直捣子宫口。
娇养(NP) 第31章
31、谁叫得这么浪
「啊……」
沈灵枝猝不及防被他一插到底,内壁的褶皱几乎瞬间被撑平,她软得似泄了气的皮球靠在他身上,「你,你怎么……」
这么快就又硬了?!
学霸在这种事上也是天赋秉异?
傅景行把软绵绵的女孩抱到桌面,肉茎抽出一截,再重重一顶。
「呜……」太深了。
埋在她身体里搏动的经脉仿佛也在昭示他的怒气。
「战决,嗯?」他咬牙切齿。
沈灵枝这个女人,不管是梦里梦外都喜欢diss他。
可特么的他就是念念不忘!
傅景行把女孩两只腿挂在臂弯间,这样的姿势使得花户大开,一低头就能瞧见稚嫩多汁的娇花是如何贪婪吞吃一根狰狞雄伟的肉棒,只余两个蓄满精液的阴囊极具侵略地抵在她穴口,淫靡至极。
她的里面又紧又软,随便动两下都是水。
真该死的爽。
想肏死她。
浓烈的情欲迅席卷他残余理智,男人喉结滚动,眼底渐渐浮现狰狞的兽性。
一段时间没做,沈灵枝感觉下面被撑得好满,好涨,有些不适地皱起眉。
「你,你轻点……嗯嗯啊……」
她深深体会到了自作孽不可活。
话没说完,他已经掐著她的腰大开大合肏干起来,男人身体不同于他清俊的脸,肌肉壁垒分明,清晰结实,每一寸线条都迸著力与美,人鱼线下的黑森林被飞溅的淫液浸湿一片,她从来不知道成天泡在实验室里的男人也可以这么性感。
他不同于纪长顾的循序渐进,上来就插得又深又重,她的腿不得不夹紧他的腰,手攀上他的臂,才能勉强稳住自己不被撞飞。
「傅……嗯嗯嗯……轻点……」
她的声音被撞成了一截截,一连串肉体拍打声密集响亮,就连屁股下的桌子也被晃得咚咚咚响,她真是生怕被对面的杨大雕察觉动静,急得面红耳赤。
傅景行肏得正爽,她的话好一会儿才渗入他大脑。
盯著她焦急拧眉的模样,他更用力把她往胯下压,慢而缓地吐出一句,「不。」
轻一点,怎么能更真实地感受她?
他特么就是要肏哭她,让她在他身下尖叫,沉沦,欲仙欲死。
粗长的肉茎不断碾过蜜穴的嫩肉,像是在挤压一块浸水的柔软海绵,顶一下就渗水,他舒服得低低呻吟,俩人交合处打出一圈淫靡的白沫。
「混蛋……唔……」6?参柒一伍?八柒?肆参
急抽插的快感迅猛强烈,女孩手指掐入他紧绷的臂线,脚趾蜷起,脑中白光一现,抑制不住地冲到了高潮,但他生生把呻吟忍住了。却不料她没叫,眼前的男人反倒爽得先哼出了声,是一种低沉沙哑的,带著浅淡鼻音的音质,十足的勾人,偏偏他还是贴著她耳朵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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