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养(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昭愿
这特么胡扯八道!
她哥跟她的碎尸案有毛关系!
看报纸的刊登时间是好几个月前,现在她哥还好好的,果然就是谣传。
可重点是,这么大的事她居然连一星半点的印象也没有!
沈灵枝抓狂地挠头,脑子要炸了。
完了完了,她觉得自己像个神经病怎么办!
布偶猫乖巧端坐一旁,没再掉头就走。
望著开始怀疑人生的女孩,清澈的蓝眼浮现一闪而逝的欣慰。
也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天夜里,沈灵枝再次梦见她分别和程让和谢暮分手的故事,惹得她隔天起床精神萎靡,两腿虚浮。
她飘著去见谢暮的时候,谢暮毫不留情毒舌她,「青天白日你见鬼了?」
你才见鬼。
「谢暮,我想问你,以前我是不是养过一只白色蓝眼叫糖白的布偶猫?」
谢暮呼吸一滞,眼底隐现星光,克制地微微直起身,「你记起以前的事了?」
是不是也记起她曾经非常非常喜欢他,非他不嫁?!
他佯装不在意,却是目光灼灼地盯著她,被子下的手期待得紧攥成拳。
呃……沈灵枝不自在地别开视线。
怎么感觉像看见一只渴望亲亲抱抱举高高的傲娇小猫崽。
「没有,我就是……问问。」
「……」
一句话可以说是把谢暮打入地狱。
「为什么问布偶猫,不问黑猫?」
他语气凉飕飕,眼神阴沉沉,沈灵枝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什么为什么,当然是对布偶猫有疑点才问啊。
「毛那么长,像个长毛怪,又白得像墙粉,大半夜能吓死人,那种生物有什么好?」
论惨白,你不也半斤八两。沈灵枝暗暗腹诽。
谢暮的脸黑了。
她起身要往外走,谢暮咬牙切齿,「沈灵枝,你去哪!」
怎么觉得他好像越来越黏人?
「我走一走。」
谢暮本想跟上去,听到她心里那句腹诽他黏人,生生止住了动作。
擦,他哪里黏人了。
沈灵枝脑子糊成一锅粥,刚才谢暮间接承认她养过布偶猫,更让她心乱如麻。
难道她真的意外遗失了一段记忆?
程让瞒了她?
沈灵枝又想到那些让她揪心却又真实无比的梦。
不知不觉,她来到了何谦大师的门外。
谢何谦独住一个四合院,偶尔会有像6少凡那样前来祈福静养的贵客暂住一段时间,6少凡已经离开,此刻院子里静谧异常,鼻尖不时嗅到淡淡焚香。
大清早,她怕叨扰了大师休息,没敢贸然敲门。
正犹豫,身后传来笑呵呵的声音,「是枝枝啊,找我这个老头子有事吗?」
老者精神抖擞著穿著灰色唐装,腰杆笔直,骨子里透著威压,偏偏笑得和蔼可亲。
「大师早上好!」
他注意到女孩疲惫的脸色,「看来是有心事,进来坐吧。」
谢何谦熟练地沏了壶乌龙茶,倒了杯给沈灵枝。
屋子里古香古色,茶香袅袅。
「大师,我现我好像遗失了一段记忆,这段时间又恰好总做奇怪的梦,我想知道,那会不会就是我遗失的记忆?」
「具体是什么样的梦,能描述一下吗?」
沈灵枝没敢说关于谢暮的梦,就把梦里跟程让的故事大致说了一遍。
谢何谦打量眼前的女孩,她是谢暮未来的妻子,也是谢家未来的儿媳妇,谢家上下无论如何都要统一战线,促成这段姻缘。
老者沉吟片刻,道,「这世间有因就有果,你无数次做了这个梦,必定是种下了因。」
这意思……是说她的梦都是真的?
她跟程让其实已经分手了?谢暮娶了其他女孩子?
沈灵枝整颗心都揪起来,「可是,可是梦里的我已经毕业了……」
「也许是你潜意识不愿回想起这段记忆,出于自卫的本能,自我催眠模糊了时间线。」
谢何谦即便是瞎掰也有让人信服的本事。
沈灵枝也压根不会想到这位德高望重的老者在忽悠她。
她受到了强烈冲击,回去的路上神思恍惚,脑海里不断重播梦里的记忆。
居然都是真的?怎么可能……程让他……谢暮他……
突然,她想起了什么,一路冲回谢暮的房间,第一时间要去看他的脚。
在梦里,谢暮就是为了救她脚才被碾伤的!
她要看伤口在不在!
娇养(NP) 第123章
123、真假梦境
谢暮来不及阻止,裤腿被掀起,右腿赫然绑著绷带。
沈灵枝呆住了。
真的有伤,梦是真的!
「你这伤……是那时候车祸……」
「嗯。」
谢暮以为她指的是谢家伪造的那次车祸,脸色有微末不自然。
其实,这伤是刚才他想偷摸去找她,右脚不小心被轮椅绊倒造成的。
腿上就一点淤青,但母亲非要让人给他绑上绷带,说可以此博得女孩同情,争取更多的互动机会,促进感情升温。
本来他觉得丢人并不打算照办,没想到她自己冲了过来。
更没想到,这方法这么管用。
他居然从她眼里捕捉到一闪而逝的心疼。
谢暮满心欢喜,等著她的软声安慰,投怀送抱,却没想到等到的却是她眼里闪动的泪花。
沈灵枝想到了那个梦,当大脑暗示那是真实记忆,那种代入感是前所有未的强烈,她分不清自己是因为谢暮替她被碾碎了右脚而难受,还是因为谢暮伤后另娶他人而痛苦。他鲜血淋漓的右脚,谢家门外满地喜庆的爆竹纸屑,两份刺目的红在大脑里来回交织,扎得她眼睛涨酸无比。
「你……别哭。」
谢暮惯来冷漠平静的脸上浮现一丝惊慌。
昨天她也哭过,但很快就停了。
可这次显然很不一样,她的眼泪越掉越凶。
一颗又一颗,像砸进他心里。
他对她的眼泪毫无招架之力。
谢暮长吁口气,将她一把带入怀,「不许哭了,本来就不好看,越哭越丑。」
声音干巴巴,像裂开的面粉团。
其实他觉得她怎么样都好看,该死的好看,怎么看都看不腻。
她没说话,额头抵著他肩膀,她哭的时候总是很安静。
谢暮低头看著她湿漉漉的侧脸,心里酸疼麻痒,他在她脑海里读到他名字,内心无比撼动,她在为他哭,这种感觉复杂奥妙,真前所未有……该死的好。
谢暮拂开她丝,鬼使神差亲吻她的眼泪,咸咸的,居然觉得还不错。
他情不自禁越吻越多,脸上咸湿的水渍很快被替换成他的津液,他沿著她的脸一路下滑,扶过她的脸要吮上甜美红唇。
沈灵枝偏头避开。
谢暮盯著她的唇,心里痒得厉害,「过来亲一下。」
沈灵枝想从他怀里退开,奈何他双臂圈得紧,又怕伤了他,只得先保持坐在他怀里的姿势,「谢暮,我知道以前的事了。」
「嗯?」他目光灼灼,满怀期待。
「原来你已经结婚了,我们最好保持距离,你先放开我。」
谢暮的脸僵硬三秒,瞬间黑了。
这蠢女人脑子里在想什么乱七八糟?
谢暮怎么也不肯松开她,唤人请来温湘。不过到底看她脸皮薄,在温湘踏入房门前率先松开了女孩,沈灵枝立刻站到一边。
温湘进来后敏锐注意到两人不自然的神色,温和一笑,「怎么了这是,吵架了?」
「妈,枝枝说我结过婚。」
温湘的视线也随之落在沈灵枝身上。
沈灵枝:「……」
她其实后悔了。
明知道谢暮失忆,这些话就不该当著谢暮的面质疑,这是在拆谢家人的台。
可事已至此,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她只能硬著头皮,把何谦大师承认她梦境真实的话,以及梦境里谢暮结婚的片段复述了一遍,最后亡羊补牢地补了句,「可能,真的是我在做梦吧……」
沈灵枝并不希望因为她的质疑让谢暮怀疑自家人。
有什么疑问,她想一会儿再私下问湘姨。
沈灵枝说得简略,温湘其实并不太了解她在说什么。
怎么枝枝会认为谢暮结过婚?
但她也大概摸清了思路,笑著道,「你是说小暮表哥的那场婚事吗,那是为了给小暮冲喜,特意在谢家大宅子办的。我们小暮还是未婚呢,要娶的女孩只有你一个,怎么可能另娶他人?」
温湘心思缜密。
既然枝枝从何谦大师那里认为梦境是真的,那么她要在不推翻何谦大师的理论下否定谢暮结婚的事。当然,谢暮也的确是未婚。
沈灵枝的疑点都得到合理解释。
梦境就是她缺失的记忆这一点似乎是板上钉钉的事。
温湘悄然退出,给他们留下独处的空间。
沈灵枝一时之间无法消化,想回房。
谢暮叫住她,眉头微拧。居然就这么走了?
沈灵枝以为他不舒服,很快回到他身边,「怎么了,是头痛,还是脚痛?」
「嗯。」
嗯是什么意思,都痛?
谢暮咬牙望著她,他是痛,硬得痛。
「啊……谢暮!」
沈灵枝再次被拉坐在他身上,他牢牢锁著她,下颌搁在她肩上,「别动,我难受。」
她果然不动了。
她的态度跟先前有明显的不同,不再抵触他的触碰,不再跟他那么泾渭分明,不再那么跟他较劲儿,甚至还心疼他。谢暮想到她为他流的泪,心潮热烈起伏,像吸食上瘾的瘾君子,著魔般地亲吻她的眼皮,脸颊,唇角,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
沈灵枝还是躲开了唇。
「谢暮。」
她后仰,他就吸她脖子。
细嫩的颈部肌肤很快留下暧昧的红痕。
「谢暮!」
沈灵枝总算把他推开,喘气,「给我点时间好吗,我想捋一捋。」
谢暮唇色红得潋滟,眼神像藏了无形的勾。
「好。」他沙哑道。
他愿意给她时间消化。
他只是太高兴,心里充盈的情绪满到要爆炸,急需一个宣泄出口。
只不过……枝枝怎么会做他的梦?
谢暮拧了拧眉,长老告诉他,沈灵枝做的那些怪梦都只跟嫌疑人有关,所以纪长顾,傅景行,程让……都是她怪梦里的主角。
可是,特么怎么还包括了自己?
难道他也是嫌疑人不成?
呵,可笑。
沈灵枝在房间抱著布偶猫看书。
书没看进去,猫毛倒是撸了不少,布偶猫也始终乖巧地任她摸。
憋了许久,她还是难受得哭了。
果然,还是无法接受梦境里她和程让的结局,明明在她的记忆里,他们朝朝暮暮,甜蜜依偎。
转眼间,蜜糖就成了砒霜。
她想找程让问清楚,她想听他亲口解释。
她无法接受第一段恋情就这么莫名其妙散了。诗.雨.团.队.金.鱼.酱.独.家.整.理
所以,沈灵枝还是决定跟谢暮保持距离。只是她不知道的是,每到夜晚,一只通体黑亮的蓝眼猫咪从视窗进入她房间,蹭著她胸部入眠,又在天亮前悄然离去
渣文笔的我,以防大家看不懂,还是稍稍解释一下:枝枝只跟何谦大师说了自己跟程让的梦,何谦大师为了自己孙子谢暮能抱得美人归,谎称枝枝的梦是真实的,离间她和程让。枝枝联想到她和谢暮的梦,以为谢暮结了婚。温湘也是为了能让谢暮抱得美人归,顺著枝枝的话编所谓的婚礼是谢暮表哥的。然而梦在现实里都没有生,两位长辈都是在编故事。
娇养(NP) 第124章
124、你不能嫁给他
谢家莫名开始如火如荼地筹备婚礼。
不管是宴席蛋糕上的樱桃,捧花的新鲜色泽,还是婚房家具的布置,皆事无巨细。
婚纱设计师甚至亲自上门给她丈量尺寸,沟通设计细节。
沈灵枝有些慌了,急忙找温湘问原因,得到的是让她无法拒绝的答案,「小暮催办婚礼事宜,我们总不能什么都不做,你就当是配合小暮演一场戏,让他安个心,好吗?」
她其实到现在也不明白,怎么帮谢暮找个记忆,还得顺带出演新娘子?
沈灵枝转而找到谢暮,「你不是答应了要给我时间?怎么现在就开始布置婚礼?」
彼时,谢暮正低头查看新房购置清单,执笔把避孕套划去,加了几个情趣用品,「你也答应了跟我结婚,我只是给你缓冲时间。」他头也不抬,「既然结婚结果不变,何不把事情提前准备好,省得到紧要关头前手忙脚乱。」
沈灵枝张口结舌。
说得好有道理,她竟无法反驳。
「过来。」
谢暮放下手里的东西,捏了捏眉心。
沈灵枝以为他又是哪里不舒服,走过去准备给他当靠垫。
手被他拉过,指腹一凉,左手中指多了一个精心打磨的钻戒,款式相当眼熟,竟还是她好三年多前归还给谢暮的那枚。
「谢暮你……」
他的指腹划过她掌心,十指交扣,手背留下他湿热一吻。
「别让我等太久。」
他抬眼,目光晦暗,声音低哑,像裹了电流。
她的心尖冷不丁像被电了一下。
明明她站著,他坐著,这场由她主导的谈话到最后她竟完全丧失主控权。
她莫名感到心虚和难过。
如果他现,这一切都是权宜之计……
「糖白,你说我该怎么办?」
静谧的夜晚,沈灵枝抱著布偶猫愁眉苦脸。
不知是不是戴戒指的地方硌著了它,它总是扭头盯她左手。
她干脆换了只手撸毛。
「你说,我怎么会莫名其妙丢了一段记忆,我真的跟程让分手了吗?」
「谢暮为了救我,腿到现在都没好,而且他一直对我很好,我不该这么骗他。」
「以前的我似乎也打算以结婚为前提跟他交往的。」
「糖白,你这么聪明,告诉我,我该假戏真做,嫁给谢暮吗?」
她只是在心里憋得慌,想泄泄。
布偶猫却像真听懂似的,扬起漂亮的小脑袋,眨巴猫瞳。
突然,怀里的猫咪体温骤升,身体拉伸壮大,转眼间,一名身材修长浑身赤裸的男人坐在她腿上,清透的眼睛望向她,认真诚恳道,「不行,你不能嫁给他。」
四目相对。
蜜汁沉默三秒。
「啊唔。」
男人迅捂住她的唇,右眼冲她轻眨,「嘘,别叫。」
他拥有一头细碎柔软的黑,皮肤极好,五官清秀帅气,不笑的时候高冷慵懒,像一只猫,但她知道,他笑起来非常耀眼可爱,会露出两个小虎牙,能让人的心融化。
沈灵枝瞪圆了眼。
许许许叶!
他他他是布偶猫?!
「你等等,我找个东西遮上。」
许叶把手轻轻覆在她眼睛上,她顺势闭上了眼。
等她睁开眼睛,许叶已经裹著浴袍从洗手间出来,他身形高大,她的浴袍显然不合他身,浑身绷得紧,下摆到了大腿,瞧著著实有些滑稽。
沈灵枝后知后觉想到她刚才不小心瞥到的胸膛,脸不由一烫。
许叶作为一名宅男,身材意外不错。
许叶住在她和她哥老房子的隔壁,听说是一位漫画家,他为人低调,从不跟人透露笔名,平日里深居简出,神龙见不见尾,也鲜少见人登门。他偶尔会上他们家借点醋或辣椒,亦或是其他小杂物什么的,然后送几块点心,一来二去,沈灵枝也跟他熟络起来,节日时会邀请他到家里一起过节。
「你……许叶哥,你怎么会是猫?难道你也挂了,借尸还魂?」
难怪,她总觉得糖白聪明得不像话。
且不提送礼物那三次,光是她打个喷嚏它能叼来纸巾就足以秒杀其他喵类。
她居然还傻乎乎地以为是以前的自己训练出来的。
「没错。」他轻笑,「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许叶谈及自己的死亡,神态稀松平常,语气轻松,像在跟朋友插科打诨。
她知道他为人开朗幽默,但这造诣也未免太高了吧!
她想到自己被分尸的时候,至今还会难过。
「太吓人了好不好!吓死我你负责吗!」她拍拍胸口。
「好啊。」他言笑晏晏。
沈灵枝只当是玩笑。
许叶总给她一种放松舒服的感觉,让她面对他时没有太多顾忌。
于她而言,他更像个闺蜜。
「你刚才说,我不能嫁给谢暮?」
「不是不能,是绝对不能。」
她一愣。
不知不觉,夜已深。
许叶化形回布偶猫,离开屋子。
沈灵枝把浴袍挂到门后,心情忐忑地爬上床,关灯。
一室沉寂。
她翻身找了个角度,头一次在睡前这般心慌意乱。
许叶哥说,每晚会有一只黑猫潜入她房间。
黑猫?是之前总是骚扰她的那只吗?
她明明在问他谢暮的事,他只说谢暮在骗她,却又不具体说明,话题突然就跳到了黑猫身上。还说只要她多加留心观察,就会现端倪。
沈灵枝其实很困,一直在强打精神。
眼睛半睁半闭间,窗帘后赫然浮现一个熟悉的猫影。
窗帘被轻轻吹起一角,她瞥到了半身黑毛,真的是黑猫。
沈灵枝心脏一滞,急忙闭上眼。
有东西轻轻落地的声音。
感觉靠近脚的被子被微微掀开,她神经都绷紧了。
我的妈,还钻被窝!
毛茸茸的生物沿著她的腿侧一路前移,在她软绵绵的胸口轻蹭两下。
沈灵枝浑身一僵,整个人又惊又惧。
真的有黑猫半夜潜入……她怎么都不知道,一直都不知道……
黑猫动作顿住了,好一会儿没动静。
像是睡著,又像在伺机捕获什么。
沈灵枝紧张得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脑子里又蹦出什么魔音。
突然,黑猫消失了,被子里隆起一个高大的人影,温暖赤裸的男性身躯拥住了她,熟悉清寒的药香钻入她鼻息。
这下子,沈灵枝彻底呆住了,浑身如浸寒潭。
谢暮。
居然是谢暮。
他是黑猫?!
娇养(NP) 第125章
125、不是她所熟知的谢暮
难怪,她隐隐觉得当初那个魔音跟谢暮声音有些像,但她从没往那方面想。
因为觉得不可能,太过荒诞。
谁能想到,事实远比想像的要可怕。
谢暮抱著她,半软的欲望压在她小腹,刻意放缓气息,轻吻她脸颊。
触感柔软,温暖。
沈灵枝却感到伤心和惊恐。
谢暮真的骗了她,猫与人在形态互相转化时伤口是不会变的,他化成人形时坐著轮椅,照理说猫形态的他也该瘸著脚,可他没有,还非常矫健地从一米多高的窗台轻盈落地。
他的腿分明没事!
她现在甚至怀疑他是否真的失去记忆,在她跟程让在一起时,他口口声声指认程让是嫌疑人,思路清晰,敌意明显,怎么看都不像失忆的病人。
他到底在她身边潜伏了多久?她跟程让在一起时,他也在偷窥吗?每天每夜,都像这样偷偷钻进她被子里,行不轨之事吗?
越想越毛骨悚然。
她不明白当初面冷心善的谢暮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谢暮突然一颗一颗解开她纽扣,唇沿著她脖颈下滑,所经之处一片湿润。
她的身上乍起鸡皮小粒。
沈灵枝悄悄揪紧床单。
他想做什么?难道他现在就想……想……
谢暮的举动验证了她的猜测,他褪去她所有衣物,用不可思议的耐心吻遍她全身,她的指尖,腋下,肚脐眼,腿弯,脚底,他全都没有放过,舌尖灵巧地舔过她每一寸细嫩的肌肤,仿佛一名虔诚狂热的信徒。
沈灵枝感到害怕。
这样的谢暮太过陌生,完全出她认知。
她很想阻止他,可她更怕谢暮现她还清醒著。
如果让他知道她现他的真实身份,她不知道他会做出怎样可怕的举动。
他已经不是她所熟知的谢暮。
沈灵枝很努力地装睡,强逼自己忽略他亲吻所带来的快感。
谢暮吮住了她的娇花。
像被轻咬住神经,她呼吸一滞,整个人差点弹起。
他啧啧有声地吃著她那处,舌头轻挑慢勾,缓而有力地搅弄颤巍巍的粉嫩细缝。
她感觉自己像被推入湿热的温泉。
浑身燥热,大汗淋漓,腿心更是如细雨绵绵,不住地往外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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