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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枕玉嘗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青亘
执行长颌首,瞳仁深深:
“如果不封闭赫尔星系,一旦那群暴徒被到绝路,他们很可能会直接引爆。”
n7—4并不是什么威力巨大的杀伤性武器,相反的,它被引爆后甚至是悄无声息的。
可是它最能致命的,是其中蕴含的超越阀值数百倍乃至千倍的恐怖辐射,被波及的他们即便拥有著先进的防护服和护体的精神力,也会在短短几小时内脏器衰竭,肌肉,皮肤如灼烧般消融,最终死亡。
朔木木的说不出话来。
“这次的危险的确是难以估量的,你和她都是联盟最为优秀的英雄,但是你们两个,必须留下一个。”
这也是为什么,朔没有跟著一起去的原因。
如果黎莘活著回来,她的功勋足以让她坐上联盟元帅的位置;反之,如果她回不来……那么还有朔。
执行长的话语如同一记又一记的闷锤,不停的轰击在他窒闷的胸口,混沌的脑中,让他几乎难以呼吸。
他的面色惨白如薄纸,额际,颈部的青筋突突直跳,指节紧攥,在掌心留下深刻的痕迹。
“为什么让她去?”
朔缓缓抬起眸,嗓音嘶哑,
“您知道的,她比我更值得。”
黎莘在星空下的笑靥恍若昨日,那时她还亲口承诺著,会保护他和胧的。
保护……
朔忽然想到了什么。
“这一点,我比你更清楚。”
事已至此,执行长也没有和他继续隐瞒的意思,
“我的确更看好她,一开始,这个任务的负责人,是你。”
执行长背过身,苍苍白发逆了光,显出少许黯淡的灰沉。
他沉吟良久,不疾不徐的开了口:
“这是她主动要求的。”
那天将黎莘找到基地暗室中,执行长就是为了和她说明这件事的严重性,同时也告知了她自己的计划。
到底是他看著长大的孩子,他不可避免的偏心向她。
但显然,黎莘有自己的主意。
“既然当初我能把他们打的屁滚尿流,现在一样可以,”
犹记得那日她张扬的笑,金眸灿若朝阳,熠熠生辉,
“交给我,我会回来的。”
在执行长的叙述中,朔不觉咬破了自己的舌尖。
满嘴腥甜。
某亘:
该结局了,大家要和甜甜的朔美人说再见,迎接狗男人了(并不)





快穿之【枕玉嘗朱】 偽裝之下【七十一】結局?上(第三更)
朔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得到消息的何瑞思与胧也赶到了,见到他,立刻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朔!”
“哥哥!”
两人一前一后的跑过来,一个扶住他肩膀,一个抱住了他的胳膊。
“黎姐姐怎么样了?”
胧仰著小脸,灰蓝色的眼眸中满溢担忧之色。
何瑞思没说话,不过看神情也是和胧一样的疑问,只是碍于朔没有直接问出口。
朔沉默著,抽出了自己的手,一步一步拖遝著步子,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他锁上门,脊背倚著墙面,缓缓的滑倒在地。
指尖触在冰冷的地面上,带著他自己都不喜察觉的颤抖,他垂下脑袋,发丝滑落,掩去面上神情。
“为什么……”
伴随著低哑的呢喃声,一滴晶莹自银发的缝隙间滚落,嘀嗒坠落。
黎莘从尸堆里爬了出来,浑身浴血,灰尘覆面,模糊了她的容颜,只有一双金眸依旧亮的惊人。
她啐了一口血沫,喘著气踹开面前的血肉碎块,从废墟里拖出一个奄奄一息的男人。
男人断了一臂一腿,断肢处血肉模糊,牵连著碎裂的组织和白骨,画面血腥的让人难以直视。
他仅剩的一只手里紧紧的攥著一枚不起眼的方形芯片,望著黎莘的双眼满是惊惧。
疯子!
这个疯子!
“想和我同归于尽?”
黎莘一脚踩在他胸口上,重重的一碾,碾的本就虚弱的男人又吐了两口血,
“你他娘的做梦!”
她唇角一咧,笑的讥讽。
两人的机甲都成了废料,周遭的建筑也几乎被破坏殆尽。
不远处的包围圈外,联盟士兵还在与异兽争斗不休。
黎莘轻而易举的拎起身高近两米的男人,随意晃了晃,他身上的碎肢就像木偶的关节,在半空摇摇欲坠。
男人痛的嘶吼出声:
“你有本事就杀了我!黎莘!我告诉你!今天你们谁都别想走!”
他实在是把她恨进了骨子里。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一次又一次的打退他,一次又一次的破坏他的计划,他也不会沦落至今。
黎莘瞥了他遗留的手臂一眼,冷笑一声:
“放心,我会带著你的骨灰回去的。”
回去以后就全撒进粪坑里,臭虫就该呆在它该呆的地方。
她甩开男人,抓住他的胳膊,将他仅剩的一只手臂也扯了下来。
鲜血四溅。
男人双眸暴凸,浑身的脉络都狰狞的浮凸了起来,剧烈的痛楚让他发不出半点声音。
他抽搐著仰倒在地,喉间发出拉风箱似的呼哧声,混合著内脏碎肉的血沫不停的从他口中涌出。
黎莘懒得看他,兀自掰开断手的手掌,取出那枚方形的芯片。
望著上面一串熟悉的代码,她轻轻呼出一口气。
成了。
黎莘勾了勾唇,摸出屏幕碎了一半的手环,打算给执行长送个好消息。
然而她没发现的是,在她身后,已经濒临死亡的男人忽然张开了嘴。
他用尽最后一口气,拚命的,狠狠的咬碎了口中的芯片。
死。
都去死吧!!!!
男人在一片刺眼的白芒中,怀著不甘,愤恨,以及难以言喻的畅快,失去了最后一缕意识。
某亘:不会虐_(:3」∠)_




快穿之【枕玉嘗朱】 偽裝之下【七十二】結局?下(第四更)
五年后。
黎莘百无聊赖的坐在荧幕前,支著下颌,懒懒的打了个哈欠。
没有任务的日子,平静祥和。
但是也很枯燥。
“元……”
阿尔斯进了门,刚开口想唤一声,就被黎莘的一道死亡视线给逼停了。
五年前的赫尔星系之战后,黎莘为了阻止n7—4爆炸以身犯险,险些丧命,在科研院的疗养器里足足带了三年才苏醒过来。
但是因为她,联盟的士兵们得以存活,暴乱党羽也彻底清扫成功。
因此她在恢复了两年后,就被执行长拱著坐上了元帅的位置,或许能算得上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一位了。
可是黎莘完成了任务,又觉得这称呼把自己叫老了。
而且无形之中增加了很多的威慑力,害她都不能像从前一样和部下们“愉快相处”。
“朔上将来了,您看……?”
阿尔斯汗涔涔的解释道。
黎莘和朔的关系,也算是军区里为人称道的奇事。
谁能想到两个当初的死对头在不知何时就勾搭……呸,两情相悦。
若不是黎莘不成人样回来的那天,朔近乎癫狂的表现,以及她昏迷三年中他的寸步不离,兴许这段关系还能瞒久一些。
“他来了?!”
黎莘双眸一亮,蹭的就从座位上跳了起来,闷头往外跑去。
阿尔斯只觉眼前掠过一道残影,再回头时,黎莘原本的位置上已经空空如也了。
他默默扶额。
黎莘飞奔出门,很容易就瞥见了那道颀长的身影。
她扬声一唤,那人便缓缓回过身来。
银色的短发勾勒出秀丽清俊的容颜,他身上穿著象牙白的制服,金边勾勒著袖口与领口,一双秾丽的孔雀蓝眼眸,浸润著天空与深海。
“终于舍得回来了?”
黎莘搂著他脖颈,轻轻一跃,就被他托住了双腿,盘在他腰间。
她笑眯眯的在那对浅粉色的薄唇上用力嘬了一口。
朔吻了吻她的唇角,眼睫轻颤:
“我想你了。”
清冽而柔润的男音,呢喃著情人间炙热滚烫的爱语,饶是黎莘已经适应了如此热情的他,还是忍不住心口跃动。
这该死的男人真是越来越甜了。
不知是不是那时不成人样的黎莘吓坏了朔,他在这五年迅速的成长了起来,若说之前他身上还有些许omega的柔弱,现在也全然看不出了。
只是黎莘还是可惜,他那头被他亲手削断的银色长发。
“甜言蜜语是没有用的,说,什么时候把头发养回来。”
黎莘捏了捏他的脸颊,忿忿的在他鼻尖上咬了一口。
都五年了,他一直没有养回来的意思。
朔无奈的笑了:
“短发不好吗?”
他到现在也不清楚,为什么黎莘会对他的长发那样执著。
黎莘转了转眼珠,勾起嘴角,凑上去咬他的耳垂:
“我喜欢那个时候……你头发滑过去的感觉。”
她说的暧昧,间或夹杂著几个令人脸红心跳的形容词,成功拂热了朔的耳畔。
他轻咳了一声,放下她,从储物仓里掏出一枚黎莘熟悉的银环戴上
一个转动,短发利落的男人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她陌生又熟悉的长发美人。
朔挑眉望她:
“这样呢?”
黎莘:“……”
她直接把他拖进了自己的房间。
嗯,她决定身体力行的表达自己的喜悦。
某亘:完结撒花~
是不是甜到了最后?
(过会儿要开始互动篇第二波投票了,嘿嘿)




快穿之【枕玉嘗朱】 新世界預告火熱來襲~
奈何桥上,忘川河畔。
人间的恩怨情仇,随尸骨化为一抔黄土,魂魄转生,尽忘前生。
她看透旁人的情爱,却堪不破自己的心魔。
倒不如,玉石俱焚。
新玩法互动篇,应该是短篇,会根据大家对剧情的投票决定结局,he,be,开放式,一切皆有可能。
(类似蝴蝶效应一样的玩法~)
所以这次建议大家边追边投票,因为必须了解剧情鸭,养肥就参与不了投票惹_(:3」∠)_
阅前事项:
1:虐狗男人为主,一个都别想逃
2:会有三个男人供观赏,但不np,不np,不np
3:和谁肉不是我决定的,是你们决定的,到时候会有投票
4:要虐就虐到底,中间你们不许求情嗷,还有这篇基调在这里了,就别想著沙雕和甜甜剧情了,不会有的(摊手)




快穿之【枕玉嘗朱】 忘川河畔?兩生花【一】(第一更)
黎莘怔然从幻境中苏醒。
系统的提示画面还在眼前闪烁,那枚小巧玲珑的骰子安安静静躺在她掌间,正对著她的一面,是她随机抽取的任务。
完成两个世界后,系统给了她一次抽奖福利,有机会可以直接获得三个情缘点。
自认手气挺不错的黎莘摩拳擦掌,忽略了系统提示的,可能会抽到特殊世界的警告,信心满满的扔了骰子。
然后……
她果然是个非酋是吗?
【十分不幸,玩家抽取到随机特殊世界,任务完成可获得两个情缘点,失败则倒扣情缘点】
黎莘:淦!
她默默在心里比了个中指。
【特殊世界无法跳过,请玩家做好心理准备,为保证全浸入式体验,将为玩家注入身体记忆与思维情绪】
黎莘狠狠搓了一把脸,铁青的面色转了转,不过转瞬就换上谄媚姿态:
“内什么,都这么久的关系了,大家好好商量,记忆可以有,感情就算”
【倒计时,三,二,一】
“沃日你大爷!”
幽清石巷,春雨淅淅沥沥的落在铺盖了苔藓的青砖上,早春三月,寒风依然刺骨。
衣衫褴褛的小姑娘蜷缩在石巷一角,被灰尘涂抹的乌漆漆的小脸细瘦伶仃,袖子豁了口子,两只手臂晃荡在冷风冷雨里,干枯枯的一把。
她身子冷的像块冰,腹中偏空空如也,灼烧似的疼。
残破的屋簷遮不住风雨,小姑娘只得紧紧缩著身子,半个脑袋耷拉在身边破烂的竹筐子上,一点一点的往下坠。
她困极了,倦极了。
小姑娘抿了抿干裂的唇,抿进一点冷冰冰的雨水珠子,两颊凹陷的脸蛋上,唯独一双眼眸大的吓人,瞳色黝黑,燃著点点光亮。
只是很快,这点光亮也黯淡下去。
“阿娘……囡囡好饿……”
她咂巴著嘴,眼珠子直愣愣的瞪著屋簷下的水滴,睫毛上起了绒绒的一层雾。
“想吃酱饼子……糖,糖糕糕……”
她喃喃著,眼中最后一丝火光逐渐被雨水浇灭,失去焦距的涣散开。
乃至,呼出最后一口气。
旭日东升,细雨仍旧蒙蒙,只多少添了丝暖和气儿。
小巷里聚满了人,围在角落里,唉声叹气的说著话。
“作孽哦,这小娃娃,才多大点年岁。”
“唉,早日投胎倒也使得,总好过受人欺侮。”
“娃娃,合眼吧,下辈子投个好胎,莫摊上那样狠心的爹娘!”
白发苍苍的老妪颤巍巍的伸出手,轻轻拢在小姑娘大睁的双眸上,替她阖了眼。
然而谁也不曾见到,在小巷的尽头,一团瘦小的阴影正茫然伫立著,似乎在疑惑,为何会有两个自己。
那个躺著,自己却站著。
小姑娘好奇的举起枯瘦的小手,一缕暖阳传破了阴翳,落在她的掌心。
“哎哟!”
手心冒出缕缕白烟,疼的她忙不迭的缩了回去。
她皱紧了小脸,鼻尖酸涩,眼底很快氤氲了大片水雾:
“爹……娘……”
她蹲下来,抱住自己的双膝,
“囡囡好怕,囡囡想回家……”
某亘:开始了宝贝们,准备好了吗?前面剧情会很快的,毕竟要虐狗男人为主_(:3」∠)_




快穿之【枕玉嘗朱】 忘川河畔?兩生花【二】(第二更)
不知啜泣了多久,巷子中的人散尽了,她小小的尸体也被人裹了起来,一并带走了。
夕阳西下,天色渐晚。
她不冷了,也不饿了,可油然而生的孤独却蔓延至骨髓,这天地间,似乎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叮铃,叮铃。
小姑娘耳尖动了动,抽噎声略小了一些。
叮铃,叮铃。
她吸著鼻子,擦著眼泪,怯怯的仰起脸来。
面前忽的伸出一只手,那手指根根青葱修长,比她最爱的糖糕糕还要细白了几分,莹莹的晕著光。
小姑娘瞪大了眼,望著眼前随风轻摇的小铃铛,缀著杏黄色的流苏,尾端的明珠颤颤晃著。
“莫哭了。”
温如暖絮的嗓音,比村里的小秀才说话时还要好听,润润的仿佛掺了蜜。
铃铛轻移,落在她小小的掌心。
她呆呆的往前去瞧,不期然间,便撞入一双如浸春江的眼眸。
那双眼烙在了她心里。
“铃铛送你,随我走吧。”
他牵起她的手,撑一把油纸伞,乌发如浸漆,松脱了几缕,在额前悠悠拂动著。
“去,去哪儿?”
她傻乎乎的问。
男人浅浅一笑,她怔忪间,眼前仿佛盛开了烂漫的千树梨花,皎白若雪,灿如春华。
“回家。”
“丫头,丫头?”
慈蔼的女声拉回了黎莘飘远的思绪,她恍然应了一声,攥紧了手中的小铃铛。
“莫恍神了,替老婆子盛一壶水来。”
孟婆递来一只玉青色的细颈壶,黎莘伸手接过,缓缓走到忘川河畔。
河水凄凄,用手轻轻一拨,便能听见河下亡魂的啼哭,哀哀切切,如泣如诉。
她舀起一壶幽冷莹绿的忘川水,依著吩咐,倒入那热气腾腾的汤锅里。
孟婆一边搅动著汤水,一边与她说著话:
“你这些年日日往老婆子这里跑,可是有心结?”
说话间,她玩笑著端起一碗汤:
“若是解不开,吃了这碗汤,了却前尘旧梦。”
黎莘阖了阖眸,轻笑道:
“阿婆,我喝了没有十碗也有八碗,您瞧,我什么都忘不了。”
她将碗中热汤一饮而尽,尝出满嘴苦涩。
孟婆摇头叹道:
“你本就是这地府之人,并非一缕幽魂,自然无用。”
黎莘默然。
她倒是想做一缕魂,不问前尘旧事,自然无情无恨。
偏她本就是魂,如今炼出鬼身,身死如灯灭,下一回死,便是要魂飞魄散了。
“丫头,回罢。”
孟婆望著奈何桥上渐渐行来的红影,笑道:
“那混世魔王又来寻你了。”
听她这话,黎莘还未来得及回身,就闻后方一人朗笑道:
“阿婆,又叫我逮住你胡言乱语,编排我不是了。”
来人红衣张扬,墨发高束,行动间衣袂翩翩,说不出的潇洒轻蕴。
黎莘转过头去,面色冷淡。
“这回好些,你不赶我了。”
那人嬉皮笑脸的凑过来,也不管黎莘恼火,径直跟在她身后。
他生了极好的皮相,两弧盈盈含情目,眼含桃花色,悬鼻绛唇。一双修眉入鬓,眉尾点了一粒黑痣,风姿瑰秀。
黎莘只管闷头前行,掠过奈何桥上游荡的鬼魂。
某亘:一章出来两个狗男人,第三个比较后面,所以这俩你们喜欢哪个?




快穿之【枕玉嘗朱】 忘川河畔?兩生花【三】(第三更)
他跟了她一路,直到黎莘忍无可忍。
“你寻我无用,找你的卿卿,便问蒋恪去要。”
若无意外,她正躺在蒋恪的床榻之上,让他日夜看守照顾,不敢有丝毫懈怠。
想到她来前窥见的那一幕,黎莘心里针扎似的疼。
她掐了掐手心,压住心口那股戾气,勉强平静道:
“若无要事,我先行一步。”
红衣男子见她负气欲走,忙展臂拦住她去路,她躲闪不及,闷头竟撞进他怀里。
陌生气息盈满周身,黎莘下意识的推离他,不防头顶木簪钩花缠住他衣襟,一个用力,木簪掉落在地,她青丝倾泻,遮住整张面庞。
没有什么惊鸿一瞥,她披头散发的,叫阴风一吹,反倒如唬人的妖魔诡魅。
红衣男子忍俊不禁,大笑起来。
笑的畅快了,他轻轻一勾手,那枚木簪就乖乖落入他掌心。
黎莘握著拳,双肩低低颤著,约莫是气的恨了。
不枉费他千里迢迢从酆都跑来,虽卿卿让蒋恪霸了,这小丫头倒有几分逗趣。
红衣男子,即北酆鬼王,忽然有种拐了人去的小心思。
听闻这小丫头是让蒋恪特特去凡间接来的,还亲自助她炼成鬼身,倒不知,卿卿与她,哪个更重要些。
“丫头,”
他用木簪敲了敲她被浓密墨发复盖的头顶,莞尔道,
“既是蒋恪不管你,不若随我回北酆,我那处是绝阴之地,为死气之根,你修炼必定事半功倍。”
黎莘垂著头,发丝仍披散著,半晌无言。
鬼王略一扬眉,将簪子探过去,轻轻撩开她遮脸的发。
他一怔。
黎莘眼睑低垂,青酽长睫上坠著晶莹珠泪,悄无声息的往下滑落。
“你……”
鬼王抚上她冰凉面颊,指尖触到一片湿冷。
为何会有泪?
地府之人本已非肉身凡胎,又修习魂魄之道,乍似与常人无异,实则无血无肉无骨,自然无泪。
黎莘偏头躲开他的手,拿过发簪,随手便把满头青丝挽了起来。
她拭去颊上的泪,说话间透著呢侬鼻音:
“我并非她的替代品,你若想让蒋恪放手,自去寻他,这是你们三人的事,我并不想理会。”
才落过泪,她眼眸便如清露洗过的明湛,鼻尖微微一点红,唇角紧抿著,执拗又委屈。
鬼王许是被她说住了,恍惚片刻,她就趁势错开他。
等她走的远了,那人的嗓音却如影随形的跟了过来:
“你心悦蒋恪,我要我的卿卿,我们不若联手,不比你如今心如刀割来的好?”
黎莘脚步微顿。
鬼王当她改变主意,翩然落下身,眼波流转的盯著她瞧。
她冷笑了一声,嗤道:
“与你联手又如何?即便你将人夺走了,莫非还能断了他们的心思?”
见他欲言,黎莘不给机会,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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