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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枕玉嘗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青亘
“我心悦他,不错,让我与你联手,不能。”
“被旁人沾染的东西,我不要。”
她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心口的伤却似裂开了痕,不住往外淌出血。
鬼王静默的凝著她,神色瞬息万变,最终化为一抹嫣然笑意:
“我主意不变,还是那句话,若你愿来北酆,我便带你回去。”
他顿了顿,忽的抽出她发间木簪,身影消失在她面前,
“以此为信,一月后,再来答复我。”
某亘:打起精神宝贝们,第一个选择开始了!注意,不同选择会开始不同场景的主线哦~
a:一月后跟鬼王走。
b:不走死守阵地。
留言回答我哦~





快穿之【枕玉嘗朱】 忘川河畔?兩生花【四】(第一更)
黎莘修为远不如他,自然追赶不及,只能眼睁睁瞧著他将钗子取走了。
她又急又怒,原地跺了两回脚,见他一去未归,自知是夺钗无望了,颓著脸回了住处。
来地府约百余年了,她早已适应这里的阴寒死气。
然而终究是渴望人间烟火,她的住处另辟了地方,还是当初,蒋恪亲自带她入门的。
她本是爱极了自己的小院,现下到了门前,却徘徊著不想再进去了。
那卿卿正在里头,蒋恪的屋子。
心中抱著一口浊气,她披散著发坐在台阶上,揪了草茎在手里胡乱撕扯著,双眸空茫茫的望著前方,心绪很快飘远了。
她记著自己的任务,是解脱,是释怀。
可被注入小姑娘的所有记忆,情绪后,她已同她融为一体,根本无法分离。
她对蒋恪的执念,已深深扎了根。
若不是她还有意志能压制著,恐怕前几日就要冲入屋内,将那所谓的卿卿打的魂飞魄散。
偏偏,她不能。
黎莘丢开揉碎的草茎,拨了拨浓密的长发,闷头跨入院内。
恰逢此时,蒋恪从屋子里出来,与她碰个正著。
不久前,蒋恪将奄奄一息的卿卿从凡间带了回来,燃起一盏凝魂灯,勉强笼住她近乎溃散的魂魄。
黎莘与他相处百年,对他情愫深浓,但碍于两人关系,从未敢彻底点破。
这个卿卿,便如同砍断她理智的一把刀,她乱了蒋恪的心,让黎莘嗅到前所未有的威胁之意。
她忍了又忍,故作无知,近乎逃避的拒绝猜测两人牵连。
可惜这份躲避,终究在她亲眼目睹蒋恪吻上卿卿之时,消弭无踪。
黎莘与他争执一夜,后负气出走,游荡在外不知多久,他竟是从未寻过她,约莫满心满眼的,唯剩下他的卿卿了。
她心冷的彻底,如刀剜血肉,疼痛难忍。
这会儿碰上他,她愤懑委屈,别开头不去看他,只走自己的路。
“莘儿。”
蒋恪唤住她,嗓音一如既往的温润清疏,无奈至极,
“莫再同我使性子了,那日我说重了话,是我不是。”
他缓步上前,探手欲抚她的发。
黎莘下意识的避开,让他扑了个空。
蒋恪手下一松,怔怔的顿在半空,目光所及之处,是她倔强神情。
“你还在恼我?”
他蹙起眉,眸色潋潋泛著浅波,恍若碧池春澜。
黎莘鼻尖一阵酸涩:
“我不恼你,”
她垂下眼,拚命压著泪意,
“只不想见你。”
他待她那样好,素来疼她,宠她,将她养的心生绮念,再想收回来,又岂会那般容易?
黎莘胡乱抹了抹脸,不愿他窥见自己的狼狈,默然的往屋里走。
蒋恪忙上前一步,拽住她手腕,轻而易举的就将她拖了回来。
他制住她挣扎的身子,拨开她遮脸的青丝,不容分说的抬起她下颌,让她哭的红肿的双眼一览无余。
“这还说不恼我?”
他气的笑了,冰凉细腻的指尖揩去她颊边泪珠,动作轻柔小心,宛如对待心中珍宝。
黎莘心里揪的更疼了。
她油然而生一股怒意,挣开他,狠狠的推了他一把:
“别碰我!”
某亘:
开始了【苍蝇搓手】




快穿之【枕玉嘗朱】 忘川河畔?兩生花【五】(第二更)
“又是这般……又是这般……”
黎莘颤著唇,面白如纸,不见一丝血色。
待她温柔小意,捧她如珠似宝,让她飘飘然上了云端,再到今时今日,轰然坠入地狱。
既如此,倒不如打她骂她,让她恨他便是了。
“莘儿”
蒋恪瞧她神情恍惚,拧眉就想上前,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黎莘咬著唇后退了一步,伸手拦住他:
“蒋恪,我与你说个清楚明白,”
她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
“你将我当至亲的妹妹,我心中有数,只我从未将你做阿兄看待。”
蒋恪面色一凝,不觉垂落了半抬的手臂。
“我且问你,你待我,可有丝毫……男女之情?”
她心口跃动的剧烈,近乎呢喃的将这句话说出口,长久挤压在胸臆间的混浊终于一扫而空。
她说出来了。
蒋恪不料她会这般,脑中轰然一声响,空白茫茫。
黎莘鼓起勇气与他对视,瞳仁如剔透曜石,燃著星星点点的火光,灼的他失了言语。
“莘儿……”
他错愕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两人相对静默著,黎莘落得个坦然,已不再畏首畏尾。
反是蒋恪,心如一团乱麻,百般滋味环绕,一时哑然。
踌躇的工夫,他屋中传来一声极轻极轻的低吟,他们同时转过头,面上的表情却截然相反。
蒋恪下意识的往卿卿的方向走了两步,待意识到身前的黎莘时,这才猛的止住步伐,侧目望去。
黎莘将他表现看在眼里,心间最后一丝卑微的企盼,彻底散的干净。
她瞳中光亮渐渐黯淡,直至黑沉凄然。
“……我知晓了。”
她垂了眸,再无留恋。
她踏进屋子,对著他复杂难辨的目光,慢慢阖拢木门。
“吱呀”一声响,蒋恪被关在屋外,微风卷起他衣袍边角,没由来的,他忽觉一点酸涩在口中蔓延开。
他张了张口,复又抿紧了唇。
现下并非好时机,不如让她独自待著,等理清了思绪,他再去寻她好好说话。
他这般想著,迈步走向了自己的屋子。
黎莘又跑来寻孟婆说话。
只是等著过奈何桥的亡魂繁多,孟婆便让她在旁等等,且先忙完这时辰。
黎莘也乖觉,坐在台阶下,眼底盈著幽绿的忘川河水,怔怔然出神。
她听闻,若有人心有执念,难忘挚爱不愿投胎,须得跳入忘川河中,等上千年,日日夜夜受铜蛇铁狗撕咬。
千年过后,如心念不灭,便能重返人间,去寻前生所爱。
她想著想著,忍不住倾下身子,伸手去探河水。
“丫头!”
身后猛的传来一股力,孟婆将她一把提了起来,她恍惚一阵,才发觉自己竟半个身子摇摇欲坠,几乎落下河去。
“你魔怔了?!”
孟婆恨不能戳她的眉心,但见她面容凄婉,魂不守舍的,心里就软了大半。
她拉著她坐在台阶上,身前是望乡台,身后是黄泉路,忘川河流淌过奈何桥,雾霭迷蒙。
“阿婆,可有人跳过忘川?”
黎莘轻声问她。
孟婆眯起眼,眼尾褶皱丛丛,镌刻了岁月霜痕。
她眸底浸了沧海桑田,似在回忆过往:
“有的。”
某亘:投票是离开胜出啦,不过不要担心,还有一个月,还来得及再虐虐,然后么……




快穿之【枕玉嘗朱】 忘川河畔?兩生花【六】(第三更?加長加粗版)選擇章
她对黎莘娓娓道来。
……
“阿婆,他忍过千年了吗?”
黎莘支著下颌,双眸晶莹莹的,泛著浅浅的湿意。
孟婆粗砾的手指勾起她眼尾的一滴泪,盛入一只白玉小瓶。
“太久啦,阿婆忘了。”
孟婆笑著将小瓶递给她,
“丫头,何苦受魂魄撕咬之苦,这世上呀,没什么不能忘的。”
黎莘攥紧了小瓶。
“我收集往生人一世之泪,倒入忘川河水熬住成汤,一碗下去,前尘旧梦一忘皆空。”
孟婆苍老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
“你非凡人,饮了他们的泪,自然什么都忘不了。”
“若你当真决意放弃过往,用它装了忘川水,喝下去罢。”
她言至于此,起身摸了摸她的发髻,轻叹道:
“只是忘了便是忘了,恩怨情仇,贪嗔痴恨,你可舍得么?”
黎莘答不出话来。
孟婆说完就走了,又站回望乡台上,一碗一碗的舀著汤。
黎莘想到她同自己说的故事,视线落在这貌不起眼的小玉瓶上,神色微微动容。
是摒弃前尘过往,还是继续下去,等那释然的一日?
她不知如何选。
蒋恪替床上昏迷的女子掖好被角,挑亮了凝魂灯,这才定下心来。
他深深凝望她一眼,走出屋门。
地府无日夜,只他当初为了黎莘,在此处设了幻境,随时间流逝,也能显出日夜变幻。
现下正是夜色深浓,繁星缀空。
黎莘屋子里亮著烛火,蒋恪脚步微顿,辗转一圈,朝著她的方向走过去。
近到门前,他突生几分忐忑,踟蹰许久,方才抬头轻轻叩门,温声道:
“莘儿?”
门未锁,笼了一条缝隙,他叩门时就不经意的将门带开了,显出里头纤秀的人影。
黎莘半挽著发,倚坐在窗前,仰首望著窗外天幕,半边侧脸妍秀秾丽,青黛蛾眉,朱唇素齿。
蒋恪晃了晃神。
闻听声响,她并未回头,仿佛知晓是他入了门来,只轻声的唤道:
“阿兄,坐这处来吧。”
她语调平而静,没了连日来的恼恨,没了方才的颤意,自然也没了曾经的娇赧亲昵。
蒋恪心里空落落的,依言在她身侧坐下。
近前才看清她身前摆著小桌台,上头是巴掌大小的玉瓶,一只青铜酒樽,一把玲珑木梳。
黎莘眼睫轻眨,回眸浅笑:
“阿兄,幼时你接我来,还替我梳过头。”
她说著,将小木梳递给他,唇角轻轻的扬起,
“再帮我梳一回可好?”
她笑意晏晏的,说话时尾音软侬,让他仿佛又回到卿卿未来前的日子。
她也是这般,对他撒娇使性,缠著他甜甜的唤阿兄,让人不自觉的想疼她进骨子里。
蒋恪喉结微微滚动,眸色深浓:
“好。”
他接过木梳,黎莘便欢喜的背过身,将满头青丝交到他手中。
木梳插入浓密发间,他动作轻柔的顺滑而下,梳齿摩擦过头皮,痒酥酥的,让她舒服的眯起眼。
两人默不作声的梳好头,举止间亲密自然。
这大约,是这段时间来最安宁祥和的时刻了。
蒋恪放下梳子,黎莘挽著他的手臂,双眸晶亮:
“阿兄,你陪我说说话,可好?”
他望著如此娇软可人的她,不想拒绝。
“好。”
蒋恪含笑道,只当自己昔日的莘儿回来了。
黎莘便笑嘻嘻的将身子倚进他怀里,她温软小巧的一团,携著淡淡的馨香,乖巧的缩在他臂弯中。
蒋恪神色极近温柔,轻抚著她的发丝,一如往常那般。
两人正对面就是窗,月影笼了银纱,星辰漫天。
黎莘静静留恋了一会儿他怀中的暖意,眼睫颤颤:
“阿兄,自你将我带回,已过了百年,”
她回忆起两人过往,不觉笑出声来,
“我那时,还那样小……”
蒋恪也记起她幼时模样,被他养的糯米团子似的,说话奶声奶气,玉雪可爱。
路还走不稳,便天天缠在他身后唤阿兄,粘人的紧。
他眉眼缠上几分缱绻:
“是,我都记著。”
黎莘半仰起小脸,凝著他被月色朦胧的面容,忍不住想伸手去触。
然而才悬起半空,就止住了。
她缓缓落下手臂,低声道:
“阿兄,我不想与你再争吵了,只我实难放下。”
蒋恪闻言,不觉怔愣。
黎莘扶著他肩膀,徐徐坐直了身子,在他的注视下,拿起桌上的小玉瓶:
“既然放不下,便让我都忘了吧。”
她将小玉瓶递了过来,双眸弯弯,却是笑中盈著泪:
“阿婆说,喝了它,前尘往事尽数忘去,我再不会缠著你,再不会阻拦你与她了。”
蒋恪倏然变了脸,心神俱震。
黎莘将玉瓶又挪近一寸,仿佛不曾看见他惨白的面色:
“阿兄,你替我斟满,可好?”
某亘:把自己写哭了我是个憨批吗?(心疼阿莘心疼的嘤嘤嘤)
好了,言归正传,开始第二次剧情分叉了,也就是前面阿莘说的,喝不喝这孟婆汤:
a:现在就喝。
b:还是不喝了。
(慎重选择)




快穿之【枕玉嘗朱】 忘川河畔?兩生花【七】(第一更)
某亘:根据投票结果,喝下胜出。
黎莘与蒋恪定定对望著。
她举著杯,眼中执著不减半分,显然决意已定。
她说不清自己为何要将选择交予他,又同他说了这许多话,兴许内心深处,是盼著能借此机会,多少伤他一些的。
但凡他还在意她,便不会好过。
想到这里,黎莘莫名生了微妙的快意。
蒋恪眼中笑意尽失,他垂了眸,良久又掀起眼睑,哑声道:
“你可想明白了?”
黎莘轻轻颌首,如释重负似的:
“想明白了。”
蒋恪见她神色不似作伪,抿起唇,伸手接过了那小玉瓶与酒樽,拨开瓶塞,将里头的清液注入酒樽。
黎莘在一旁瞧著,不觉屏住呼吸。
她说的坚决,也不再迟疑,只是事到临头,终究还有那些许怔忪。
她想的是,大抵从前欢悦的岁月,她也统统都要忘了。
蒋恪缓缓将酒樽递过来。
黎莘喉间一滚,口中焦灼干涩,她睁著眼最后望他一眼,心里是尘埃落定般的宁静。
“阿兄,”
她把手伸过来,绽出个凄美的笑容,
“待我忘了,莫再待我那般好了。”
她不想再次陷入这样进退两难的情爱,太苦,也太累了。
蒋恪神色一凝,不自觉握紧了手中的酒樽。
尖锐的刺痛在胸臆间寸寸蜿蜒,他深吸了一口气,沉默未语,瞳色却逐渐幽深,晦暗。
眼看著黎莘要接过去饮下,她的指尖已触上酒樽的边缘。
正是这电光火石的瞬间,原本手下平稳的蒋恪忽然发了难,指关一松,那酒樽倏然从两人错落的空隙中跌落下去,重重摔在地方。
清脆的一声响,酒樽未碎,那清液却尽数洒落在外,洇湿了地面,一滴都不剩了。
黎莘猝不及防,呆呆愣在原地。
蒋恪又是挥臂一扫,那小玉瓶也难以幸免,砸在地面摔成七零八落的碎片。
“你……!”
黎莘倏然回过神,死死咬紧了牙关,
“蒋恪!”
他已然起身,身量修隽,兰芝玉树似的温润公子。
“我不许。”
他就那么看著她,即便没有过分明显的恼怒,眼底也酝酿了风暴,
“我将你从凡间带回,为你炼出鬼身,不是让你今时今日,喝这劳什子的鬼汤!”
黎莘恨的不行,索性破罐破摔,与他争吵起来:
“我从未求你救我,若不是你……如今我早已轮回转世,何苦留在这处,与你们痴缠纠葛?!”
她字字泣血,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委屈愤懑都发泄出来,
“你要这所谓鬼身,拿去,拿去!我还你!让我魂飞魄散,也好过留在你身边!”
最后一句话,她声嘶力竭。
蒋恪心头猛的一震。
方才一悸一悸的疼痛忽然开始放大,他胸口不停起伏,想要说什么来反驳她,思前虑后,竟找不到任何理由。
她说的没错,他也听出了她的恨,她的怨。
他沉默了许久,久到黎莘急促的呼吸都平缓下来,他才低低的,用一把沉郁的嗓子道:
“你不愿留,我也不会放你走。”
“我说了不许,便是不许。”
掷地有声,不容反驳,半点不像往日的他了。
黎莘颓然坐下来,半晌,抬著赤红的眼望向他:
“滚。”
某亘:
恭喜集体选a的小伙伴,成功开启蒋恪的黑化路线。
所以亘亘常说,慎重选择(doge)
每一个选项都不会像表面上那么简单_(:3」∠)_
今晚一更哦~




快穿之【枕玉嘗朱】 請假條
每月老日子,今晚暂停休息(?_?)
给小可爱们鞠躬




快穿之【枕玉嘗朱】 忘川河畔?兩生花【八】(第一更)
蒋恪走了,黎莘独自留在屋中。
她擦干泪,俯下身去,将地上的碎瓷片收拾起来。
做这个决定前,她想过许多,却如何料不到蒋恪会突然发难,她原以为,他该求之不得才是。
黎莘吸了吸鼻子,把碎片丢进盆盂里,静坐著略调试了心情,就出门去寻孟婆了。
她不想留在这,天天再看蒋恪与卿卿。
她本打算再问孟婆要一回这汤,及至去了才问明白,这有一无二,第二回的,是不灵验的。
孟婆听完她说的,轻叹一声:
“一切皆有定数,也是老婆子想的岔了,让你走个近道。现在看来,需得你自己放下才是。”
她言至于此,多的便不愿再说了。
黎莘一时想不通透,索性留在了这奈何桥上,日日帮著她熬煮汤汁,见那些亡魂来来往往。
转眼间,一月有余。
离蒋恪远远的,黎莘反自在些,也不会日日的怅惘愁绪了,期间蒋恪来过两回,并不靠近,远远望著她。
待上些许时候,就抿著唇走远了。
黎莘想起来,他本就是秦广王,十殿阎王之一,平日里没甚空闲,若不是为了卿卿,恐怕久久见不著他一回。
她心愈发冷了。
“丫头,你往前瞧瞧,有人寻你来了。”
这一日,黎莘照旧在汤锅前恍神,冷不防的,孟婆就轻唤了她一声。
她怔怔一眨眼,反应过来,向著孟婆说的方向眺过去。
但见那奈何桥前,一袭红衣迎风猎猎,乌发如墨,身蕴风流,正是来应一月之约的北酆鬼王。
孟婆推了黎莘一把,她就下意识往前迈了一步。
既如此,倒不用纠结旁的了。
黎莘走到他面前,他眼波轻乎的一瞥,修眉一扬,眉尾的小黑痣也紧跟著挑了挑。
“不过一月未见,缘何做出这副委屈模样来?莫不是……”
他拿指尖一勾她肩畔发丝,笑道,
“在蒋恪处受了委屈?”
即便黎莘这段时日竭尽所能的去忽略蒋恪,以及与他有关的一切,现下乍然被他提起,心里依旧隐隐作痛。
她一咬唇,刻意忽略他语气里的探究:
“你上回说的,可还作数么?”
北酆鬼王双眸一眯,流曳出一线细细的弧度:
“自然是作数的,怎的,你有决意了?”
黎莘不置可否。
与其留在这日日夜夜与蒋恪纠缠,钻心剜骨的疼,倒不如干脆利落些,离他远远的。
这年少时的情爱,终究会被时间冲淡。
她轻轻颌首:
“我随你回北酆。”
两个都不是好东西,那就选个自己不爱的,没有牵扯的。
鬼王闻言,忍不住朗笑出生,抚掌道:
“甚好,是个伶俐的丫头。”
黎莘懒得听他说旁的,只拧眉道:
“何时走?”
她迫不及待的想离开。
鬼王的视线在她身上悠悠荡荡的晃了一圈,望向她身后,莞尔:
“急甚,还得同蒋恪道个别。”
黎莘一愣,第一反应就是拒绝,她太清楚了,蒋恪决计不会放她走的。
“不成,他不会同”
“莘儿。”
她话至一半,蒋恪的身影不期而至,恰到好处的打断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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