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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指奸不是指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子慕予兮竹叶青
他愧疚地捏了捏于念苍白的脸颊,小虎牙咬著下唇道:「你没有我舒服对不对?」
不用疑问,这句话会招来于念怎样的白眼。
庄纯却不在意,笑弯了眼睛,两人的小腹挤压著于念的性器,恶意地蠕动一下,让于念漠然的脸庞也浮现一丝不自然的扭曲。
「我们再来一次吧,一定让你也舒舒服服的。」庄纯自顾自地下了个决定,抬腿就干。
于念这一下坐不住了,他怎么忘了,这个人变态一样,不应期短得惊人,射精后很快就能再次勃起。
可是!于念他不是变态啊!他是正常人,总会累的不是吗?
何况,俩人用的部位根本不一样好吗?
他的菊花都快开败了,根本经不起这个变态的第二次折磨了好吗?
那个粗硬浑圆的头部再度在穴口虎虎生威时,于念两眼一翻,只恨自己没晕过去。
肯定会肛裂啊,肛裂严重会引发痔疮啊,以后直肠癌就不说了,往近的打算,每天的大号都会受折磨啊,肯定会便秘啊!便秘对身体的危害多大还用讲吗?
可用硬的,于念根本不是庄纯的对手,这小子一身蛮力,完全不符合他的身材。
于念从一开始就否决了尖叫喊帮手的愚蠢行为,那就只剩下……
那用软的?
他灵机一动,一改别扭,亲热地搂住他的脖子,柔声道:「你今天都第三次了,年轻人纵欲对身体不好的。」
他是大夫,这种和蔼的劝诫语气熟极而流,很能糊弄人。庄纯闻言,果然停下来,双目微带惊讶地看著他。
「我们改天好不好?」他趁热打铁,脸上飞快调整出一个微笑的表情,尽量让自己显得诚恳:「我周末约你,咱们嗯……出去……」
庄纯静静地听他讲话,眉目越发舒展。
于念心中欢喜,以为自己说动了他,心道,这小子果然是吃软饭的,打算再接再厉。没曾想他好话说尽,都把周末一起吃饭喝茶上床的事情计划好了,庄纯才笑著摇头。
于念愕然,这是怎么回事?
庄纯读出他表情中的疑惑,贴心地解释说:「大夫,你这么狡猾,我不能听你的。」
「你……」
「根据我的经验,你的特点之一是翻脸不认人,之二是忘性太大。」庄纯点著他的嘴唇,慢条斯理地说:「我呢,智商和情商都不低的,你别想糊弄我。」
于念的愕然表情十分可笑,浑身一点点变凉。
「所以,大夫,你省一省口水吧,别浪费力气了,我今天,不把你伺候到天上去,就不会放手。」
庄纯郑重其事地宣布:「ok,第二回合,现在开始。」
「我操你妈!」
于念的面皮抽搐几下,虚弱地骂出国骂。
庄纯伸出一根手指,他的手上还戴著医用手套。
庄纯把凡士林涂抹在手指上,在于念眼前晃一晃,笑著说:「既然我的阴茎都不能让大夫你满意……我也只好双管齐下了。」
青年耸一耸肩,露出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于念看著他背光的面孔,纤细的身形从他的位置看起来,放大了许多,以君临天下之势占据了他的视线。
本能地嗅到危险的信号,当庄纯果真要把手指和阴茎一起插入他的菊花时,于念终于精神崩溃,失声尖叫起来。
如果有于念的同事听到他的尖叫,一定会诧异无比。
镇定自若的于大夫会尖叫?见鬼了吧?
可惜,现在是午饭时间,男科所在的楼层本就人少,中午更是没几个人在,纵然有人听到,隔音效果极好的房间也让这声尖叫听起来没有那么惊悚。





是指奸不是指检 第9章
9.
庄纯没有捂住他的嘴,手指在狭小的空间中艰难地开拓。
一侧是自己的阴茎,一侧是于念的肉壁,手指灵活地游移,同时刺激到他们两个的敏感带,著实销魂。
因为有异物的存在,菊穴的紧致感升级,带给了庄纯全新的感受。
可惜于念并没有这么想,好不容易积攒出来的快感,被手指破坏得消失殆尽。
撕裂的痛感没有因为润滑减轻,反而愈演愈烈。
他哀哀凄凄地呻吟著,落在庄纯眼中,就是一顿极好的佐餐。
「你叫呀,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你的。」
戏谑的台词此时说出来,把其中蕴含的邪恶意味放大,伴随著淫靡的背景音,更让闻者面红耳赤。
于念也想闭嘴,不让庄纯看笑话,可庄纯故意折腾他,在他强忍著喉咙中的声音时,就使坏顶他内部,隐隐的撕痛与快感的电流交相发作,激得他不得不松开口齿,呜呜咽咽地发出快乐或者快乐的呼声。
庄纯脸上的微笑越发明朗,挺直了腰背,纤秀的身躯有著优雅有力的弧度,动作从容舒缓,宛如进行著一场舞蹈,深深吸引著唯一的观众。
两人的左手与右手不知何时纠缠在一起,五指交握,掌心火热。
于念梳到脑后的发丝被剧烈的动作弄乱,散在额头上,被汗水打湿。
汗水有他自己的,也有庄纯贡献的。
一滴温热的液体从头顶落下,滴到于念的眼睛中,火辣辣的痛。
于念红了眼圈,捣乱的液体挤出眼角。
庄纯拉著他的手,带他抚摸自己的脸。
「大夫,你哭了呢。」
「我没有!」于念矢口否认,迎上庄纯深情款款的脸庞。
「你有。」庄纯坚定地说:「原来,你也会哭啊。」
下体猛地进到最深,与手指一同插到根部。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于念承受不住,原本的反驳也咽回去,头颅抵在庄纯的肩头。
湿热的热体丝丝缕缕地沾湿了庄纯的肩膀。
「还说没有哭。」庄纯低哑地笑:「口是心非,死鸭子嘴硬。」
于念心中微酸,更加委屈起来,既然被点破了,他也就不再惺惺作态,放声哽咽起来。
的确是欺负惨了。
庄纯叹口气,他最看不得别人哭了,无论男人还是女人,一哭起来都会戳他心窝。
他不甘心地在于念的前列腺上按了一按,成功逼得他挺著腰,大股粘液冒出龟头,喷在身前,才恋恋不舍地抽出手指,搂住他的身体,更紧地贴合在一起。
「我不用手指了,不用了,别哭了。」他苦恼地寻思著字眼,笨拙地安慰于念。
于念的脸面早就丢尽了,没了顾忌,便干脆大哭起来,身体不安分地扭来扭曲。
庄纯可还忍著,被他自觉地勾引,忍耐力早就到了极限,只需一点点火苗就会全线崩溃。
而于念,不仅是一点小火苗,简直就是个炸弹,一爆,就会引起剧烈燃烧。
偏偏于念哭得不过瘾,反正眼前是仇人的肉体,有仇报仇,此时不报非君子,一张嘴,就咬了上去。
人体力量最大的就是牙齿,保留著原始人类的特质,一口足以咬下一块肉。
于念既然发了狠,那就是不见血不收手,直到口腔中全是滑腻腥甜的液体,才意犹未尽地住了口。
庄纯一声不吭地忍受著,只是在疼得受不了时,才反咬于念的耳朵尖儿解解恨。
于念抬起头,庄纯挑挑眉,低头看了一眼惨不忍睹的伤口。
「你属狗的吗?」
于念大怒,张嘴又要咬,这一回,庄纯却不让他得逞,身体轻巧地一翻,把于念摆弄成骑乘式,让他坐在自己小腹上,一手勒住他的双腕。
「你放开!」
「不放。」庄纯皱眉,嘟囔道:「你再咬,我就……」
他伸出手指,在他的屁股上比划:「再进去啦?」
于念怒目以视。
庄纯反手拍拍他的屁股,轻浮地捏了捏肉,哑声道:「你被我插射了,我就不进去了,可以吗?」
于念哪会想到庄纯会提这么无耻的要求,结结巴巴地骂道:「你休想!」
庄纯笑而不答,眉梢眼角流露出魅人的风情,把于念看待了。
沈醉在情欲的青年,本应是处于下位的青涩,却偏偏以强势的姿态凌驾在人之上。
处于成熟与稚嫩之间的矛盾,迸发出独特的韵味,饶是于念遍览春色,也没有见过这样的人物。
如果此时此刻,被欺负的人不是自己,那于念一定会以征服这个青年为己任,誓要拿下他做胯下之臣。
可惜啊可惜,现在是他为人胯下臣,让人翻来覆去地戏弄,奸了个昏天暗地,再无翻身之日。
庄纯是铁了心要把于念「伺候」得射出来,拉著于念的手,让他仿佛骑马一样在自己身上颠簸。
这时,纵然于念被操得昏头昏脑,也下意识地感叹,这小子的腰力真好啊,居然能把六十多公斤的自己颠起来,最过分的时候,还可以让阴茎几乎全部拔出来,身体落下时又重重地插进去,顶得他的肠子都一阵阵痉挛,酸麻地缠在一起。
每一次抽插,都恰到好处地蹭过前列腺,那里已经被摩擦得火热,稍微一碰就能引起于念的颤抖。
于念完全被他操纵著,脑海中只剩下欲望两个字。
「为什么还不射!」被插得最狠的时候,穴口几乎破了一样,又痒又痛,于念不仅也怨念起自己的不争气。
如果早射了,还会受这罪过吗?
但是,他根本不能自己摸一下,只能勉为其难,趁著落下的时候,尽量压低腰杆,让前方受到一点可怜的抚慰。
庄纯眯著眼,看穿了他的小动作,于是在下一次起伏时,他故意松开一点,让于念的身体后仰,两人的小腹不能接触,这样一来,唯一的抚慰也失去了。
于念愤怒地瞪圆了眼睛,庄纯搔搔他倔强的嘴唇,笑道:「要靠我插出来,你不能作弊哟。」
「滚你的作弊……啊!」
庄纯弯起唇角,大力地摆动腰肢,让身上的男人惊呼一声,手指惊惧地抓来抓去。
太快了,高潮就像火山喷发,一刻也不能停滞,于念的身体完全不自主地痉挛起来,只需最后一点点触碰,就足以击溃他的理智,彻底将他扯入极乐之地。
但,庄纯是那种让他痛快享受的人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关键时刻,于念只差临门一脚,但身体内忽然就空了。
于念顿时呆住,睁开迷离的眼睛,却发现自己被庄纯架住胳膊,提了起来,臀部已经稍微远离了能带给他快乐的部位,空落落地,没有了堵塞,肠道内积攒的润滑液体涓涓往外流,滴滴答答地落在庄纯肉红粗长的性器上,淋透了庄纯的阴毛,分外淫乱。
「瞧够了?」庄纯露出可爱的虎牙,问道。
马上要高潮,被人硬生生打断,是可忍孰不可忍,于念气恼地骂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言外之意,我都让你操到这地步了,你都不让我射,不是要插射吗?你插啊,快插!
庄纯似乎看懂了他的言外之意,冲他眨眨眼,一脸天真地回答道:「当然是要插的,不过不是用这个。」
他努努嘴,不要脸地晃了晃自己雄赳赳的性器,故作神秘地把于念放在小腹上,阴茎火辣辣地蹭著于念的屁股。
于念几乎崩溃,身体马上要爆炸了,他还能忍得住,作弄自己,实在太变态!
他忍著羞耻,问:「那你要用什么?」
天,现在只要给他一根能解渴的棍子,他就心满意足了。
庄纯慢吞吞地扶住他的身体,右手灵巧地滑到他的屁股上,暗示地用指头叩门。
「当然是用这个咯。」他笑吟吟地说:「你是替我指检,我也为你指检,一人一次,公正合理。」
公正你妹啊!
于念被气得身体晃了一晃,险些没坐住。
可惜,接下来的事情,已经由不得他不愿意了,他只能眼睁睁地看著庄纯略微抬起双腿,让自己坐在他的大腿上,从食指开始,一直塞了三根进去。
并不太深,但按得极为精确,力度也很大。
三根手指灵活地揉捏,差点要把于念的前列腺捏爆。
于念身如筛糠,强烈的刺激让他浑身的骨头都酥软了,身体不断往下滑落。
这种刺激,完全不同于性交时那种擦过,而是直截了当地触摸。
一般病人被碰两三下,就会射精,于念又不是天赋异禀,被他这么折腾,精关早就大开,储存了许久的,健康的白浊液体不要钱似的往外喷。
没错,是喷的,有一股直接喷到了庄纯脸颊上,俏皮地为他添了一抹白胡子。
于念羞愧无比,射精过程一点不落地被他看完了,射到最后,他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来,庄纯还不放过他,反身压了下来,替换上自己的阴茎,抽插数次后一挺身,深深地射在里面。
于念的身体已经不属于他自己,被精液一浇灌,居然浑身一抖,达到了一次不射精的干高潮。
这种感觉诡异无比,跟女人一样,因为没有射精,阴茎无力地抖动,存在感弱化,快感存留的余韵格外长。他不住地痉挛,整个人都成了欲望的俘虏。




是指奸不是指检 第10章
10.
「满意吗?」庄纯捋了一下脸上的精液,撚在两指间给于念炫耀,颇是得意地说:「射得好远,一定兴奋死了吧!」
于念的身体还处在余韵中,微微颤抖著,一粒粒汗珠渗出来,庄纯的手游走在他的身体上,沿著曲线抚慰。
被抚摸过的肌肤好似通了电流,酥麻得要命。
于念抓住庄纯捣蛋的手,深吸一口气,压住话尾的颤音:「别再……」
「再怎样?」庄纯反握他的手,扯下医用手套,手心贴在一起,汗津津的。
于念苍白的脸颊上浮起不正常的红晕,沉默不语。
庄纯便趴在他身边,轻声道:「大夫,我技术好不好?」
于念抿了抿唇,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
他们居然在这里胡闹了两个小时!
再有一刻钟就要上班了,要是被人看到了……
于念慌忙起身,把赖在他身上的庄纯推到一旁。
庄纯很是不满地黏上来,不死心地继续问:「说嘛,我技术好不好?有没有享受到?」
于念没好气地把被撕成两半的白大褂脱下来,反而被庄纯抓住机会,扣住手臂,趴在他耳朵后面吹气。
「说啊。」
于念冷笑:「就凭你?」
庄纯立刻摆出一副受伤的神情,捂著脸虚弱道:「我都使出浑身解数了,你还不满足,你这个淫荡的男人!」
于念顿时愕然。
哪儿跟哪儿啊!
这指控……明明你比较合适好吧?
庄纯变脸速度极快,又嬉皮笑脸地摸于念的屁股:「那……我只好再接再厉咯。」
于念大怒,转身怒骂:「你有完没完!」
庄纯的笑意一收,突然离开于念,自顾自地提起裤子,扎好腰带,抱著手臂瞧著半裸的于念。
于念这时才发觉,自己的衣服被褪了个干净,只有上半身勉强还有一点挡著,下体完全袒露。而庄纯闹腾了半天,只是把裤子脱到屁股下就开始办事。
两人相比较,谁更狼狈更凄惨,不言而喻。
这一认识,更是给于念火上浇油。不过他此时学乖了,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就凭他这个修炼多年的老妖怪,还怕初出茅庐的小兔崽子?开玩笑。
他鼻孔里出气,理也不理庄纯,把白大褂丢到橱子里,穿好裤子。
衬衣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只好勉强整理好,再从衣橱中找出一件备用的白大褂,拾起丢到一旁的眼镜架在鼻梁上,于念又成了那个衣冠楚楚的于大夫。
只可惜,他的脸色绯红,嘴唇被吮吸得红肿,头发凌乱,刘海都垂到额前,眼角仿佛还带著可疑的水痕,行动时都有点颤颤巍巍,怎么看怎么像被欺负得太惨的人。
打理完自己,于念默不作声地把脏污的床单揪下来,狠狠地团成一团。
这是罪证!
他怨念地剜了一眼庄纯。
庄纯报以微微一笑,走到他面前,笑著说:「这个送给我好不好?我想留个纪念呢。」
「做梦!」于念推开他,把床单塞到提包中,走进洗手间,摘下眼镜拧开水龙头洗脸。
庄纯轻轻走到他身后,俯下身,帮于念拉平白大褂上的褶皱,叹息道:「别这样……以前你也是这么翻脸不认人,我很难过。」
于念一僵。
庄纯继续说道:「大夫,既然你对我的技术还不够满意,那我们要不要再来一次?」
于念几乎栽倒在洗手台上。
他恼火地甩掉手上的水珠,揪住庄纯的领子,咬牙切齿道:「你到底是谁?」
庄纯长长的睫毛眨啊眨,故作神秘地说:「如果你答应,周末跟我约会,我就告诉你。」
于念怒道:「你想也别想!」
庄纯只能惋惜地说:「那我只好每天都来请你,直到你……愿意与我约会为止。」
于念当然晓得这家伙的鬼心思,如果任由他胡来,很快在这个医院里,他就再也没有脸面待下去了。
庄纯双手复上于念青筋暴起骨节突出的手指,慢慢揉搓著:「你不忙答应,我有的是时间请你。」
见于念的脸色铁青,他又意味深长地补上一句:「我很乐意,每天都来请你一次哟。」
于念彻底黑脸。
庄纯优雅地把衣领解救出来,风度翩翩地捧起还在发怔的于大夫的脸,在他湿润红肿著的嘴唇上礼貌地吻了一吻,便潇洒地转身离开。
过了许久,于念的学生怯生生地敲门时,才把魔怔了的于念拉了回来。
屋子中好像还留著两人淫靡暧昧的气息,于念的脸火辣辣的,支支吾吾地搪塞了学生几句,打发走他。
他呆呆地坐在病床上,出了好半天神。
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好像做梦一样。
若不是他的屁股中还……
忽然一股粘稠热流从深处缓缓流下。
他的脸色一沈,登时又气愤起来。
内射,他竟然敢内射!
如果真的有什么病,传染给他怎么办!混蛋!
别忘了庄纯来男科的目的是什么!
一下午,于念都坐立不安,勉强提起精神,把实习生们的病历看了一遍,把撞上枪口的几个小朋友狠狠训了一顿出气。
实习生们全都老老实实地听训,接下来的工作做得尤其卖力,让于念想找茬都找不到,只能坐在办公桌后面生闷气。
可是,他坐也坐不住,屁股疼啊!
身上被庄纯捏得青一块紫一块,腰胯的骨节都酸溜溜的,更别提可怜的菊花。
于念中间溜去上了次厕所,疼得呲牙咧嘴,扶著膝盖老半天挪不动窝,不得不甩下面子开了一点消炎药和栓剂,拿药时又被药房的人好好取笑了一次。
「哟哟,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于大夫也拿这种药?」药房坐镇的那位大夫嘴巴损了点,又与于念曾经有夺妻之恨,当然口下不会留情。
于念现在连斗嘴的力气也没了,没好气地刷了卡拿药,再回办公室拿了一小瓶生理盐水和棉签等物一起带回厕所,小心地锁好隔间,呲牙咧嘴地清洗上药。
一边上药,一边把庄纯的祖宗十八辈都骂了个遍。
于念这人,其实很会记仇,庄纯这么得罪了他,还一副「我就欺负你了你能怎么著」的嚣张样子,著实让于念恨到了骨子里。
好不容易把里面残存的精液清理出来,再沾著生理盐水擦洗干净,敷上膏药塞进栓剂,于念已经累得浑身大汗,扶著墙从厕所出来,别扭地迈著八字步挪到座位上,屁股沾在椅子边上,轻轻落座,装成深沈的模样伏在桌子上,面前摆一本专业书籍,装模作样地看。
其实私底下,他早就恨不得请假回家了。
正常人高潮几次射过后,都会疲惫不堪,何况他还被摆成那么奇怪的姿势压著做,骨头没断就谢天谢地了。
幸好下午的病人不算太多,于念也正好假寐,偷得浮生半日闲。
他午饭没有吃,又做了剧烈运动,没一会儿就肚子里咕咕叫起来。他一向有点点低血糖,三餐很按时,一顿饭不吃就觉得缺点什么。
可惜于念一直注意保持形象,从来不会跟年轻人一样在抽屉里偷偷藏零食。他又不想动弹,只能拼命灌水。
喝水太多的结果就是他不得不多跑了几次厕所,没多久就又饿了,捂著肚子愁眉苦脸。
倒是有个小护士刚结了婚,给他送喜糖。于念礼貌地接过,把门带上后,便迫不及待地拆了糖纸往嘴里塞。
不是什么很好的糖果,但对于此时的于念,这东西比一百块钱还要美。
他狼吞虎咽地把糖果嚼碎直接吞下去,又喝了几口水,才感到力气重新回到身上。
于念把糖纸当成了庄纯,揉得吱吱响,皱得看不出原来模样了才丢到垃圾桶里。
盼著下班的时光过得很漫长,在于念把所有糖果都吃掉,再度饿了的时候,他绝望地看表,还有两个小时才可以下班。
神啊,带走我吧。
拿出手机玩了几把神庙追踪,一条短信进来。于念忘记开震动,吓得差点把手机丢地上,连忙退了游戏看短信。
是一条陌生号码。
于念狐疑地点开,两条眉毛立刻就拧到了一起。
「亲爱的于医生,你现在饿了吗?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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