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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指奸不是指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子慕予兮竹叶青
什么单纯,明明就是装纯!
一开始那个羞涩腼腆一逗就脸红的小伙子去哪里了?身上这个狂野奔放的饿狼是谁啊!
双重人格吗!
于念苦不堪言,他既沈沦在庄纯直白的调`情带来的快感中,又坚持底线倔强地反抗淫威,像油锅里的鱼被反复煎熬。
庄纯拿著他的手腕,在屁股里胡乱冲撞,阴`茎硬得胀痛。
他吻著于念的脸,委委屈屈地把自己的欲`望顶住于念的小腹,唉声叹气:「大夫,我下面好像肿了,是不是得了不治之症,你快帮我看一看吧。」
好你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于念气得头顶生烟,不甘示弱地挺腰顶回去,这一下正合庄纯的心意,他一把捞住于念的腰,两人下`体紧紧贴在一起。
「大夫,我好难受……」庄纯缓缓蠕动著腰肢,淫秽地与他摩擦,语调软绵得近乎撒娇,但又带著一股子无邪的味道:「帮我看一看啊……」他握住于念的腰,硬邦邦的阴茎与他的白大褂直接接触。
略嫌粗糙的布料擦过娇嫩的头部,让他舒服得哼出声,缠著于念抓他的手指,暗示他替他「诊断」一下前面肿胀的部位。
于念自认厚脸皮到了一定境界,也被他招惹得红透了脸,恼怒地拍开他的爪子,气愤道:「你没救了!」
庄纯惊恐地瞪大眼,眼角红红的,急切地道:「怎么会这样?我还不想死!」
于念被他抓得手腕很痛,咬牙切齿地说:「你那玩意肿下去会爆掉,你就等死吧!」
从狩猎者变成猎物,角色的转变让他很是不适应,兴致也少了大半,只想给他一个教训,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清醒一下。
但庄纯听到他的「断言」后,立刻眼眶中盈盈地充满了泪水,似滴不滴,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人心软。
「大夫,求求你……」一滴泪水从眼角滑下来,滴在于念的脸上。
不仅仅让他的皮肤感受到温热的湿润,也让他的心底悄悄地荡漾开一片柔波。
于念便又因为这一滴泪水,轻易地被俘获了。
接下来,他做了一个决定,足以让他后悔一辈子的决定。
于念叹口气,凑上去与庄纯脸颊相碰,为他擦掉断线的珠子一样掉落的泪水。
「骗你的,你放开我好不好?我给你看病。」
庄纯怀疑地看著他,泪汪汪的面孔没有狼狈的感觉,就好像他的哭也是一项行为艺术,力求完美。
「真的,你是病人,治病救人是我的天职。」于念心道:先哄你放开我,再怎么收拾你不还是靠我?
于念诚恳无比地看著庄纯,庄纯眼波一颤,湿润的睫毛上挂著一滴水珠,样子可爱极了。
庄纯考虑了一会儿,才不情愿地松开他的手臂,但身体还是死死地把于念压在床上。
于念抽回插在他后穴中的手指,呲牙咧嘴地动了动。
又被咬又被捏的,他的神之右手没被废就谢天谢地了。
抽出来的瞬间,那个地方还恋恋不舍地挽留它,括约肌紧得几乎抽不出来。
庄纯居然还回过头,看自己的屁股。
「大夫,我这里好像很喜欢你的治疗。」
于念皮笑肉不笑道:「是啊,太有天分了,你很适合做前列腺按摩。」
心中却暗暗说:天生就是做零号的料,不被压太可惜了!
庄纯眼珠一转,小心翼翼地询问:「那,以后可不可以再找你来看病?」
「欢迎啊。」于念笑道,调整了一下身体的姿势,半坐起身:「可是今天要先解决你这里的肿胀对不对?」
庄纯懵懵懂懂地点头,赶紧说:「是啊,万一爆掉就不好了。」
于念只想大笑。
这家伙要么是在装,要么就是个真傻子。
一点常识也没有,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庄纯催促道:「快来看看。」他硕大的阴茎骄傲地挺立在两人之间,让于念眼馋又嫉妒。
这么个纤细精巧的人偏偏张著这么个造孽的东西!
上帝造物也太不公平了。
于念刚才摸过它,但那时他很兴奋,只顾著庄纯的后穴,对前头也就忽视了,现在有机会能仔细地把玩它,他才觉得头皮发麻。
他视力不行,只能努力凑近一些才能看清。
这玩意又粗又长,颜色也随主人,很白皙,包皮不长不短,勃起时退后,露出深粉色的龟头,阴茎身上鲜明地凸显出几条青筋,下面则是隐藏在浓黑阴毛下的睾丸。
无论是色泽还是尺寸,都表明主人是健康的,性欲正常的青年男子。
所以……何必取前列腺液呢,只要看一看前面就知道他健康与否了嘛。
于念胡思乱想著,双手握上他的东西。
碰到的一瞬间,庄纯的呼吸就急促起来。
手上戴著手套,比单纯的皮肤接触摩擦力来得更大,从下而上抚摸一遍过,庄纯就翕张著嘴唇,干渴地望著眼前的人。
于念低著头,头顶的旋儿清晰可见,连为别人「检查」阴茎的样子都离不开「道貌岸然」四个字,嘴角抿得紧紧的,脸埋在他的胸膛下,极力瞪大眼睛观察他的阴茎。
于念细致入微地从根部开始检查,拨开阴毛查看他鼓鼓囊囊的两颗睾丸,道:「没有隐睾症,精子的活跃度需要检测过才知道。」
庄纯低哼一声,抓住了他的肩膀。
于念的手离开睾丸,轻触他的茎身,感受到它的饱满与硬度,最后来到龟头。
于念仔细地剥开他的一些包皮,翻看内侧。
「很干净呢,是不是有经常清洗?」
庄纯低下头,下巴在他的发顶碰了碰,低哑地道:「是啊,每天洗澡都会洗。」
于念笑道:「这个习惯好,可以减少炎症的发生几率。」
庄纯状似不经意地说:「大夫,你要不要闻一闻它的味道呢?」
身下的身体,闻声便僵硬了。
庄纯继续蛊惑他:「据说健康人的不会很难闻?」
于念垂下睫毛,居然真的抽了抽鼻子,似乎仔细地闻了那个血脉贲张的东西,思索一会儿,戴著手套的修长指尖拨弄一下不安分地张开一道细缝的龟头,撚了撚指头上粘著的晶亮体液,又嗅了一嗅,才一本正经道:「不难闻。」
他顿了顿,眉梢轻佻地挑起一个俏皮的弧度,略厚的嘴唇中伸出一条嫣红的舌头,居然就直接舔了指尖。
「味道很不错。」
于念眼珠一动,回味似的咂吧了一下嘴,意犹未尽地叹息:「哎,可惜啊……」
这是赤裸裸的挑逗!
庄纯动了动喉结,浑身血液一瞬间沸腾。
他嘶哑道:「既然喜欢,为什么不多尝一尝?」
于念盯著他挺立的阴茎,面露春色语带春意地说:「这怎么可以呢?」他为难地说:「那种行为,不是大夫应该做的。」
话音刚落,庄纯晕满情欲的脸庞便凑近,天真地问道:「那么……那种行为应该是什么人做呢?」
于念微微一笑:「当然是跟女朋友啊,男朋友啊来做喽。」
庄纯恍然大悟:「对!可,可是……」他难耐地用下体去蹭于念的白大褂,有意无意地用赤裸的腿触碰他的胳膊。
温热的,带著一层细细绒毛的皮肤接触上时,简直如同触电一般刺激。
于念的瞳孔猛地一缩,问道:「可是什么?」
他的衣袖已经挽起了几叠,露出来的手腕肌肤与庄纯的膝盖碰到,都能感到他轻微的颤抖带来的电流。
「可是……」庄纯长长的睫毛蝶翼一样忽闪:「我没有女朋友啊……」
于念善解人意地安慰他:「没有关系,可以有男朋友。」
庄纯被他的话吓到,大张著嘴巴,不可置信地看著于念,结结巴巴地说:「这怎么可以?」
「啧啧。」于念摇头叹息道:「没想到你年纪轻轻,思想也这样顽固不化。」
他修长的手指自上而下地捋过庄纯硬硬的阴茎,沿著那根凸起的青筋抚摸,让它激动得颤抖起来。
「男朋友怎么了?大惊小怪。」他嗔怒地瞪庄纯一眼,庄纯的睫毛飞快地扇动,头顶几乎冒烟,吭吭哧哧著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他现在的模样,完全可以用秀色可餐来形容,于念看得心头冒火,眼馋得要命,他艰难地动了动喉结,逼近庄纯秀丽的面孔,意有所指地说:「如果你实在不想找别人,不如就找我?」
庄纯瞪大眼睛,湿润地望向他。
话说到这份上,这人居然还一副纯洁无辜的小鹿样子,让于念恨得咬牙切齿,只想抓住他的肩膀使劲晃,内心叫嚣著:「混蛋快脱裤子求我上啊!」
庄纯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缩了缩肩膀,却把勃起的性器往于念手中送过去,明摆著是揣著明白装糊涂。
于念磨磨牙,把心一横,干脆按住他的肩膀往床上一放,自己横跨在他腰间,俯下身面孔相对,低声道:「一定要说得那么直白?都插过也吃过了,甜头也尝到了,让我碰一碰不行吗?」
庄纯不知所措地攥著床单,喏喏道:「也……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哎你等下!」
他一松动,于念立刻打蛇随棍上,小腿插到庄纯的双腿间,忙不叠地吻上他的嘴唇。





是指奸不是指检 第6章
6.
技巧方面,无论是手指还是嘴唇,于念都能称得上精湛,庄纯这么个初出茅庐的小子不被他亲得七荤八素就太丢脸了。
于念得意地占领了对方的口腔,大肆侵略一番后就退出来,顺著他的下巴弧线慢慢到了锁骨位置,在那片白`皙细腻的肌肤上留下几个淫靡的红印。
青年洁净的气味一点也不讨厌,反而能让他食指大动,嘴唇与牙齿一起上阵,蹂躏得那里像雪地上绽开了片片红梅。
庄纯被迫抬著颈子,喉结与脆弱的动脉坦露在于念面前,于念贪婪地用牙齿描画著他脉动的生命象征,间歇在喉结上也留下专属自己的烙印。
听著庄纯溢出来的细碎呻吟,性`欲所能燃烧的烈火把于念的理智烧了个精光。
他抓著庄纯的手,探到自己腰带上,轻声命令道:「来,帮我脱裤子,乖。」
庄纯的手指冰凉,但手心火热,于念引导他解开自己的腰带扣,拉开拉链伸进裤子中,隔著一层内裤都能感到这奇异的温差。
在碰到勃`起的阴`茎时,两人同时低吟一声,一个是被刺激的,另一个是激动的。冰凉的手指怯生生地包住柱体,火热的掌心与于念的手交握。于念诱哄一样,带著他小幅度地滑动,
教给他如何为自己意外的男人手`淫。
庄纯羞耻地侧过脸,但于念一定要一派正经严肃的口气跟他讨论。
「稍微快一点……对,就是这样,碰碰头,就像我替你做的,嘶,慢点慢点……」
他的嗓音掺杂了情`欲,分外性`感迷人,庄纯与他耳鬓厮磨,心跳得很快,不一会儿,手指也回暖了,带给于念不一样的感受。
于念一边教导庄纯为他手`淫,一边又死性不改地伸手到他腰后,回到湿滑的股沟中挑`逗。
「我们继续检查好不好?」于念温存地笑,在庄纯几不可见地点头应允后,才把两指塞进去,迅速找到他的前列腺,一点一戳,就让庄纯下`体硬得更厉害。
他们明显都兴奋得过了头,毫无章法地胡乱抚摸彼此,于念还有一点点医者的自觉,仗著自己专业知识充沛随意欺负生涩的青年,庄纯也逐渐放开,迷失在欲`望深渊。年轻人血气方刚,又是下半身支配的雄性动物,本能趋势他们不甘示弱,庄纯一个羞怯的菜鸟居然也能借著一股子蛮性与于念这根老油条斗个旗鼓相当,逆转了此前一度被动的局面。
庄纯好似开了窍,不仅现学现用也学著之前于念为他做的示范,还举一反三地领会不少玩法,把于念的内裤紧紧地勒到阴`茎上,指尖嵌进马眼,使得轻薄的内裤上湿了一块。
这让于念大感欣慰,索性放弃对庄纯的引导,任由他把自己当成性`欲试验田进行探索。
他专心致志地沈浸在调教新手的快乐中,混然不觉一只伺机良久的手掌从他胯下沿著腰线,把于念的裤子一点点扯下。于念大喜过望,还配合地扭扭屁股,让裤子掉到膝盖下。可随之发生的事情则让于念几乎尖叫起来。 庄纯羞答答地搂住他的脖子,唇齿相接的滋味美妙极了,于念一个不留神,天旋地转,忽然就被人骑在了身上。
于念眯著眼,努力要辨清楚庄纯的面容,笑著说:「这是怎么了?」 眼前略模糊的人影晃了晃,柔软地说:「大夫你教了我这么多东西,我也要谢谢你不是吗?」 真是个礼貌的年轻人,于念心想,嘴上无耻地说:「那你打算怎么谢谢我呢?」
庄纯无声地微笑,于念看不清他,正纳闷的功夫,自己腿上的裤子也被人拽下来,然后两腿一分,一具温热的肉`体挤了进去。 于念大吃一惊,失声尖叫:「你……!你想做什么?」
「大夫。」庄纯翕动著长长的睫毛,无辜地说:「我要回报你啊。」他火热的指尖顺著他的内裤边缘来到屁股上,手掌大胆地包住一边的臀肉。
「刚才你弄得我好舒服,我也想让你舒服。」庄纯诚挚的眼神,让人不能怀疑他的用心。
手掌用力地揉搓著那块软肉,揉得于念心底哆嗦,尽管眼前是一只温顺无害的青年,但为什么本能总是在提醒他危机的到来呢?
「不用了!」于念强做镇定,推开庄纯的骚扰,但庄纯比年糕还要黏人,柔弱无骨地附在他身上,一边用柔软得能滴水的眼神勾引他,一边在他的屁股上肆虐,时不时还要侵扰他的菊花。
于念心道不好,庄纯的指头已经逼近他的体内,于念菊花一紧,慌不择路地要逃开。
但才从床上趴下来,狼狈不堪地来不及提裤子,就被青年提了回去,反身压在身下。
庄纯在他背后,身体与他紧紧贴著,无赖地撒起娇,可怜巴巴地质问:「大夫,你为什么要跑,为什么不接受我的回报?」
于念的笑容已经完全挂不住了,他被庄纯抓著胳膊,死死地面朝床压著,差点没背过气去,呜呜了两声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庄纯自顾自怜起来:「多好的大夫,现在这么有医德的大夫,不多见了呢。」
于念骂道:「去你娘的,给我滚开!」
但他的嘴也被埋进了被子里,说话模糊不清,庄纯也就不理会了,把他的白大褂往上一掀,撕拉一声扯成两半,把于念的手臂一边栓一只,牢牢地系在床头上。
于念居然没有反抗之力,胳膊上的关节痛得要命。
这个小白脸力气好大!
于念咒骂道:「混蛋放开我!」
始作俑者却笑嘻嘻地说:「大夫你乖一点嘛。」他的语气忽然一转,颇带著几分邪气:「不然,我就不能保证是不是只这样回报你了呢。」
他慢条斯理地在他腕子上打好蝴蝶结,转脸对著一脸惊恐与诧异的于念,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大夫,你不要大声叫哟,这里可是医院。」
他轻佻地瞄了一眼于念光裸在外的,不亚于自己的屁股,调皮地捏了捏,顺道戳一下,那个屁股就极富弹性地晃了一晃。
「如果让人看到你光著屁股趴在床上,还有我这个样子……」他捂著脸,羞涩指指自己同样光著的下体,还有硬邦邦的阴茎。
「会不会怀疑大夫你猥亵病人啊?」
庄纯眨眨眼,一脸的理所当然。
于念气得一口气抽过去,翻个白眼半天没动弹。
「强词夺理!厚颜无耻!」他搜肠刮肚地搜索著骂人的成语,四个字四个字往外蹦。
但被骂的人一点自觉也没有,饶有兴趣地趴在他眼前,两条长腿横在他的腿上,手指弹琴一样地在他的屁股上跳来跳去。
于念每骂一句,他的手指就往股沟里滑一寸,等于念问候了他家的女性,庄纯就涵养极好地把指头插进他又干又紧的菊花里了。
于念痛得叫出声:「操!你个畜生!」
庄纯眼波流转,红艳艳的舌头舔了舔嘴唇,笑道:「嗯,操的就是你这个畜生。」
他毫不含糊地硬是插进了一个指节,在感受到紧致到极点的同时,也收获了于念倍感耻辱的吃痛声。
「大夫啊,你给多少人指检过呢?」庄纯轻轻笑著,动了动手指。
于念的屁股显然是没被人碰过的,加上没有任何润滑与扩张,才一个指头就感到再也进不去了,褶皱被强硬地撑开,还有一点点红肿的倾向。
于念咬著牙,缩进括约肌,再也不肯放他进去。
庄纯也不退缩,两人僵持著,谁也不肯退让。
「说嘛。」庄纯在他耳边吹口气:「是不是也像刚才那样摸人家的屁股,摸人家的鸡巴,然后插进去,搞得人射精?」
于念被他的话弄得又羞又恼,反驳道:「你胡说!」
「哦?」庄纯漫不经心地用尾指搔了搔他的股沟,引来一阵战栗。
「那么就是也尝过人家的前列腺液,还望闻问切地给人看病了?」
「胡说八道!」于念气得脸铁青,偏偏他又无从辩解。
他那点心思,几乎都被人看穿了。
就凭他刚才的行为,完全算得上是性骚扰。
可是之前他出手过几次,都是看准了目标你情我愿的,哪里想到这一次阴沟里翻船,栽倒这个冒头小子身上,真是瞎了狗眼!
于念冷静一下,沈声道:「你到底要怎么样?」
许久,庄纯都没有回答,只是掰开他的臀瓣,手指在那个窄小的部位耐心研磨,嘟囔著:「这么小,是怎么插进去的呢?」
于念大怒:「你给我出去!」
庄纯抬眼一笑,把他丢在一旁的凡士林拿过来,然后把于念的手套摘了下来,套在自己手上,学著于念的动作涂抹满润滑。
「这样就对了是不是?」他触类旁通,干脆利索地插进了那个小菊花里。
「你……!」于念无奈地任人宰割,额头上冒出大颗汗珠。
他极力锁紧自己的菊花,但那个地方有了润滑之后,滑不留手,他就算再怎么反抗也无可奈何。
于念差点哭出来。
从来只有他指检别人的份,风水轮流转,现在也轮到别人指检他了。
不对,这可不是指检,这是赤裸裸的指奸!
庄纯完全把他当成了试验品,手上没轻没重,才转动了几下,觉得那里略微松动了,就往深处插。
这一下把于大夫插得嚎起来。
原来庄纯有一点指甲,直接戳到了于念屁股里的软肉上,还好奇地左右钻研。那儿可是人体内部,痛得于念弓起身体半天缓不过来。
庄纯吓得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大夫,我不是故意的。」可他的道歉一点诚意也没有,手指依旧插在那里,没有丝毫的退让之意。
于念急得额角上青筋根根蹦起,气急败坏道:「滚出去!」
庄纯讨好一般,在他耳边软软地说:「原谅我一次嘛,我第一次做,还不熟悉。你也说过了,一回生二回熟是不是?」
于念噎得直瞪眼,怒道:「这能一样吗!」
庄纯眨巴著眼睛,自信地说:「大夫,你教教我吧!我一直是优等生,学东西很快的。」
于念暗骂:「这种东西真教了你,我还怎么混?」
他拼命地挣扎,但庄纯把他绑得很紧,白大褂完全成了该死的束缚,后摆完全撕开,把他双肩也裹束得严严实实,他越挣扎越紧,最终成了个茧子。
庄纯倚在他的身侧,专注的眼神一直盯著脸色阴阳不定的于念,手指锲而不舍地在他身后「实习」。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他没敢鲁莽地冲进去,只在入口处下功夫。
于念悲催地被他压著,屁股也让他为所欲为,只能压低声音继续对他咒骂。
庄纯一点也不生气,只是在他骂得太过分的时候,才惩罚似的蹂躏一下屁股里的软肉。
于念痛得皱眉,庄纯就趁机装好人,柔声道:「让我也进去好不好嘛,相信我也能把你弄得射出来。」
于念气氛地扭过头,没想到庄纯追著他扳著他的下巴,张嘴就亲了上去,还大胆地用舌头挑开他的牙齿,青涩地与他接吻。
「不……」于念开口咒骂就是在大开方便之门,庄纯没有丝毫技巧,一个不留神就咬到他的舌头,疼得他呲牙咧嘴。
于念终于逮到报仇机会,便专门找时机咬他,没多久两人嘴里就满是甜丝丝的血腥味。
庄纯皱眉的样子也好看,可怜兮兮地拧著眉头,眼睛里湿润润得跟被人欺负了一样,无辜地看著身下的于大夫,就差没有在头顶生一对耳朵晃一晃了。
于念心底一软,差点就张开嘴让他为所欲为,但庄纯尖锐的小虎牙居然发坏,咬著他的下唇,眉眼里全是温柔笑意。
庄纯含糊不清地说:「大夫,我的初吻也是你的了,你要负责教我怎么继续做啊。」
于念两眼一瞪,如果眼神可以吃人,庄纯早就被他吃过一百遍了!
他们谁也不让谁,互相瞪,于念嘴里的伤口被于念的舌头轻柔地舔了一遍又一遍,磕磕碰碰中,庄纯好像汲取到了经验,就算于念再如何刻意挑衅,故意咬他,他也狡猾地避开,于念好不容易找到个机会,引得庄纯把舌头伸到他的牙齿间。于念大喜,合齿重重咬下去。没曾想这小子也学得油滑了,关键时刻玩起了开溜,舌头飞快地退后,于念这一下把吃奶的劲儿也使了出来,咬空后牙重重一磕,震得头颅发麻,牙根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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