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指奸不是指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子慕予兮竹叶青
「大夫,不要碰那里啊啊啊啊啊!」
「把我下半身砍掉吧!」
于念同情地说:「听到没,这一位就是在我这里被确诊的,拖了一年没做,严重到不得不手术。迟早挨上这一刀,早发现早治疗,痛苦也少。」
那男人十分应景地配音。
「我滴个娘啊!」
「别插了嘤嘤嘤……」
「屁眼好疼啊!!」
每次惨叫,都成功地让庄纯白皙的小脸惨白一分。
最后,男子在剧痛中嚎叫一声昏死过去,背景配乐才宣告结束。
「考虑好了吗?」于念真诚地问道:「要不要检查?」
「要!」庄纯干脆利索地回答,一扭细腰,双手一松,挂在屁股上的牛仔裤就滑到膝盖。
然后他视死如归状地直挺挺卧倒,闭著眼说道:「来吧!」
是指奸不是指检 第4章
4.
于念搓了搓手指,感觉已经滑润,便走到庄纯身后站定,低下头审视他。
屋子里安静极了,安静到庄纯紧张地抓著床单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病床不算高,他上半身卧倒,一双长腿便无处搁置,弯曲著抵著地板,裤子卡在膝盖上,在粗糙的蓝色布料映衬下,大腿的皮肤白得炫目。
比它更炫目的则是那圆润的屁股,美好得挑不出一丝瑕疵。
无论是形状还是色泽均是那样地符合于念的审美。
于念不由地动了一下喉头,他想起了网上看过的一种蛋糕,做成屁股的形状,上面满满地覆盖著雪白的奶油,像两座隆起的小山丘,山谷中羞涩地生著一朵淡粉色的花朵,丝状的褶皱花瓣紧凑在一起,越发让人有亵渎的欲望。如今,那块鲜美的蛋糕就活色生香地呈现在眼前,于念不仅眼馋,更是嘴馋。
他嘶哑著嗓子,道:「要开始了,你放松一些,我给你涂一点凡士林。」
他把在掌心握得温热的液体粘在指尖上,伸向那个让他心颤的部位。
听著他的话,庄纯难堪地埋下头,只露出毛绒绒的脑袋与通红的耳朵尖。
于念的指尖一寸一寸地前移,终于碰到了那片温暖细腻的区域,隔著极薄的手套,他的菊花没有任何防护地被他碰到了。
多么干净,肯定没有外人碰过,只有几根细细的绒毛生长著,恰似花萼下的细毛,不会给人不洁的感觉,反而增加了几分稚嫩的错觉,摸起来也是如同天鹅绒一样的质感,让人爱不释手。
滑腻的液体随著指尖的移动渐渐涂满他肉红的私密处。
于念敏锐地发觉,身下的肉体在颤抖。
每当自己碰到他,他就会小小地痉挛一下,抓著床单的手指也不自主地握紧,可爱极了。
于念尝试著叩开他紧闭的门关,但它仿佛在故意昭示自己仍旧保持著处女地一样,死死地咬合著,寻不到一丝缝隙。
因为肉体主人的紧绷,这个地方更是不可侵犯。
于念无奈,他又是欣喜又是叹息:「小同志,你放松一点呀,这样可怎么检查?」
庄纯缩头乌龟一样半晌不说话,在于念正要再提醒他一遍时,他才细声说:「我……我不习惯。」
「还是那句话,一回生二回熟,你以后就会习惯。」于念微微一笑,左手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臀肉,手掌立刻感受到了那片肌肤的滑腻与弹性。
他心底一荡,几乎要伸爪扣住那窄小的臀部,他连忙收敛心神,故作矜持地拍一拍他的屁股,发出微微的肉体拍打声响。
「乖一点,放松,不疼的。记得小时候打针打屁股的时候吗?你紧张了,针头都插不进你的肌肉,你只会更疼,一样的道理,你放松肌肉,就不会疼了,还不信的话,我再给你多涂一点凡士林好不好?」
于念上班以来,从来没有这么有耐心,好脾气地对一位病人。
好在他装好人也装出经验了,演技很不错,又用他那十分有欺骗性的声音好声好气地劝人,庄纯也就被哄得晕头转向,在他手掌轻轻的抚慰下逐渐放松下来。
带著橡胶手套的手指在他的屁股上轻轻抚摸过,摩擦要比单纯的肉体相触要强烈的多,于念的动作又放得极其轻缓,甚至还带起了一点点皮肉的波动,晃得他的小心肝都要碎了。
手掌下的肌肉从紧绷到舒缓,那个被不断摩挲著的,水润润的区域也趋向缓和,指尖拨弄的时候,没有再碰个软钉子,褶皱一根一根地被抚过,包围著的花蕊部分也从紧闭到了含苞待放的程度。
在于念锲而不舍,异常的耐心下,指腹中已然能感受到高于体表的温度。
灼得他的心也烫了。
于念专心致志地盯著那个微微开启的地方,被淡黄色手套包裹著的手指像从中伸出的花蕊,邪恶地露在外面。
于念加重了力度,强硬地按进一分。
「感觉怎么样?痛不痛?」
他柔声问道,在得到庄纯无声的答复后,便又再往深处进入。
庄纯的穴口不自觉地收缩,挤得手指尖也隐隐生痛。
他一定是故意的!
于念拍了拍他的屁股,用了些力气,离开时那儿就留下一片浅淡的红晕。
「放松啊,进去括约肌就好受了。」
庄纯嘤咛道:「大夫,我我有点难受。」
「哪里有看病是很舒服的?过去括约肌就好了。」他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屁股,笑道:「就当自己在上大号,放松。」
庄纯闷闷道:「哦。」听话地动了动肌肉,那儿果然又松缓一些,妥协一步。
虽然已经在外面有充足的滑腻,在里面还是干涩得很,于念只得抽出手指,滴上几滴凡士林。
凉凉的液体落到那火热的部位,让初步绽放的花蕾骤然紧缩,然后又轻柔舒缓地重新开放,美不胜收。
于念强忍著直接插入的冲动,重新夺回自己已经占据的高地。
庄纯努力克服著心里障碍,放松肌肉,于念在他的配合下,终于艰难地通过了括约肌的检验,进入到了更加深邃,也更加灼热的神秘之地。
手下的肉体随著进入,理智与感官互相背叛,矛盾地斗争著,庄纯恨不得把床单揪出一个孔洞。
于念生硬地扯出一个笑容,压抑著油然而生的渴望,戏谑笑道:「把床单扯坏了,要赔的。」
庄纯可怜兮兮地说:「大夫,你完事了吗?」
于念严肃道:「怎么会?刚开始呢。」
他故意将手指重重地往下一按,不知是触及了哪里,庄纯挺直的腰忽地一软,口中呜咽一声,双腿竟是软绵绵地一抖。
「对不起,是把你弄痛了吗?」于念自然知道自己大概是碰到他敏感点了,还故作诧异地问他,不住地道歉。
「我轻一些,你要是觉得太痛就跟我说,不太痛就忍一忍好不好?」
庄纯扭过头,半张脸被压得通红,眼睛也微微湿润了,白白的虎牙咬著下唇,乖巧地点头。
接下来,于念残存的医德发作,按捺著兽性为他检查了肛门的状况。
幸好,他不是有痔疮青年也不是肛裂青年,只是因为天气干燥上火大便干结引起的便秘。
于念心中的大石头放下,他当然不愿意看到这样一具合他眼缘的身体有痔疮或者肛裂这种倒胃口的病。
干干净净的,紧致无双的肛门,又恰恰从侧面证明了庄纯的身体还是块有待探究的处女地。
一旦想到自己可能是第一个进入他的身体哪怕只是手指的人,于念就浑身燥热。
但于念并没有把结论就这样告诉庄纯。
他还没摸够呢,怎么会轻易放开他?
所以,于念把诊断结果咽在肚子里,装模作样地把手指在细长的直肠中猥琐地乱戳。
他指头上的功夫已经在无数个病人身上练出来了,就算庄纯的身体再多么极品,也总归超不出一个男人的范畴去,所以,他艰难地在那个狭窄的地方进出,感受著其中细腻滑润的感觉,在火热的包裹中准确地触摸到了他的前列腺。
只轻微一碰,庄纯就像全身通了电,剧烈地哆嗦了一下。
他一直强忍著后穴中酸胀与麻痒交结的怪异感觉不敢出声,但于念大胆的探究,还是让他忍无可忍,轻呼出声,身体也忠诚地染上了一层浅淡的粉色。
于念立刻住手,关切地问候:「你感觉怎么样?」
庄纯微微撑起身体,转身看著他的双眼,一脸委屈:「大夫,我觉得好奇怪,是不是真得了痔疮?」
于念哑然失笑:「我还不清楚呢。」他煞有其事地避开前列腺,退回入口处,沿著边缘探究。
「这里是没有太大的问题……嗯,不过……」于念卖起关子,皱起眉头沈思不语。
「怎么?!」庄纯大惊,若不是于念还按著他的屁股,他早就从床上跳起来晃于念的肩膀了。
「不过,不排除会有病变啊。」于念叹息道:「现在许多病的发病年龄越来越小,像直肠癌以前在老人身上常见,现在居然也有年轻小伙子得病了。」
他恋恋不舍地抽出手指:「你要是不放心,我再给你深入地查一下,取个前列腺液检验一下如何?」
「啊?前列腺检查?」庄纯显然是个医学白痴,反应了半天才明白过来前列腺是什么东西。
他涨红了脸,不好意思地说:「大夫,我……我必须做那个检查吗?」
于念把一些凡士林涂抹在食指与中指上,体贴道:「我刚才跟你提过的,你不是说阴茎有点痒吗?那直接取液检查下,不是强制性的,随你自愿。不过我建议你为了自己的健康,慎重考虑。」
庄纯额头前几缕头发垂下来,遮住他的眼睛。他又羞又窘迫,担忧自己万一不小心中奖怎么办。
于念看他的反应,已经动摇了,就再接再厉加把火:「反正都已经检查过一次了,就一次性都查一遍吧,省得麻烦。」
他静候庄纯的回答,看似淡定自若其实手心里微微冒汗。
他就是拿准了人性的弱点,有九成把握庄纯会答应继续,但凡事没有绝对,总有一成是人力不能及的。
等待显得尤为漫长,庄纯袒露著屁股,以一个充满诱惑力的姿势侧卧著,修长美好的身段呈现流畅的s形,股缝中才被入侵过的部位颜色有些加深,闭合的入口油光水润,已经有了初步的淫糜之色。
可是,肉`体的主人懵懂无知,竟然对自己一点防备也没有,大大方方地半`裸著陷入沈思。
纯净的表情与肉欲的身体形成强烈的反差,令人啧啧惊叹,原来真的有天真的性`感。
于念几乎按耐不住体内巨兽的蠢蠢欲动,搓动著手头滑腻的凡士林,强迫自己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眺望薄纱后窗外朦胧的风景。
对著身前契合的肉`体可望而不可造次,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
就在他要约束不住自己的关键时刻,庄纯清脆悦耳的声音慢吞吞地说:「那……就麻烦大夫了。」
此时此刻,这句话不啻于天籁之音!于念像等待宣判的罪人得到了解放,几乎雀跃地蹦起来。
只是他的理智告诉他,革命还遥遥无期,他还不能高兴太早。这场攻坚战必须坚持信念,岿然不动,布好鱼饵等鱼儿心甘情愿上钩。至于怎么捕获,能不能一饱口腹之欲,就全凭灵犀一指了。
成败在此一举!
庄纯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不用于念吩咐就老老实实地趴好,脸埋在双臂间,嗡声道:「大夫,我准备好了。」顿了一顿,又不放心地补充道:「您一定要仔细一点啊……」
于念失笑:「我一直很负责任的。」
他欢喜的笑容被挡住,但双目中兴奋的光彩却透过镜片诚实地传达。他一贯是个风度从容的人,今天已然有点失态。他警觉了自己的不对劲,反省了一下,就重新变回了正常的于大夫。可发自内心的真情实感哪里是容易掩饰的,似乎把庄纯也传染了。
他放松了许多,穴`口无师自通地学著自己放松,禁闭的部位也有了松动。当手指重新造访这儿,没有受到太过严苛的抗拒。只临门一探,它就顺从地吞入了一根指头。
顺利得不能想像。
很快,两节指节已经进入到了神秘之源。
于念的鼻尖与额角都沁出几粒汗珠,重温被紧密包裹的感觉,并没有失去新鲜感,反而更加饥渴。他询问道:「我等下要进入两根手指,你先适应一会儿。」
说罢,他弯曲了一下指节,在柔软富有弹性的直肠内撑起一个空间,让已经接纳他的强有力的括约肌也不得不张开,留出为第二个访客通行的位置。
有了食指进入的经验,中指的过程没有太困难。
庄纯不是太舒服,有东西在屁股里已经太奇怪了,居然还动来动去,让他又麻又痒又酸,只恨没有长一条尾巴给它解痒。
他的屁股小幅度地扭来扭去,让他紧紧夹在两腿间的,可爱的睾`丸也暴露了庐山真面目。于念鬼使神差地想要摸一摸,并且行为先于头脑抢先一步,等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他的左手已经从那软绵的臀肉上转移到了阴影下的腿间。
庄纯也感到不对劲,惊慌道:「大夫你碰哪里!」
于念居然还能急中生智,胡编乱造道:「哦,我发现你这儿有一根头发,帮你拿出来。」他挪开手指,作势在一旁弹了弹,继续插入。
庄纯半信半疑地趴好,夹紧双腿,这个举动让直肠内的手指略微生痛,于念心中咒骂道:「你小子要咬断我的手指报复我吗?」
他不甘示弱,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用教训的口吻道:「我要开始了,你往后站一下。」
他的两根手指已经可以齐根没入,但他只是徘徊在前列腺的区域,从两侧至于中心,在大小如同蚕豆的微硬的前列腺上轻柔挤压。
这是男人体内最敏感的部位了,任何一点刺激都会忠诚地反映在肉`体上,不能做伪。
于念一开始还能按要求从外到内由浅至深地给予脆弱敏感的前列腺温和的抚摸,但庄纯的反应也太真诚坦白了些,细微的刺激都能让他战栗著发出诱人的甜蜜呻吟,谷道一次紧似一次的痉挛简直能把人逼疯。
于念带著恶意地反击,左手从他屁股上逐渐滑向他的细腰,然后猝不及防地握住了他垂在胯下的硬物。
「不行!!」庄纯惊呼,后背上两片蝶翼一样的骨片隔著衬衣也看得到优美的曲线,他失措地拱起腰,要摆脱掌控自己命根子的罪恶之手,但来自身体内部的深刻刺激却让他不得不屈从于天性。似乎有什么随著有规律的按摩在小腹中酝酿,并等候著时机脱离,身前被温柔地揉`捏后,忽然头部抵上一片冰冷的东西。
皮肤上的温差使得庄纯一机灵,身前一些清澄的液体滴到了玻璃制成的试管中,随即他身体中酝酿许久的热流也找到了突破的路口,奔腾著从禁锢它们的肉`体中奔驰出来。
是指奸不是指检 第5章
5.
高潮没有预兆地袭来,庄纯还未抽身,根部仍紧紧掌握在于念的两根手指中中,射出的精液一滴也没有浪费,全数贡献给了大夫的手套。
庄纯大口喘著气,瑟瑟地捂住脸,双肩不住地颤抖。
于念完全可以猜到他的心思,一个正常男人,居然会在一个陌生同性的抚慰下射精,一般人都无法接受。
更何况,他此时此刻正在医院里接受治疗,于念明白男人的劣根性,医院这个场景加上制服的作用,很容易就能让他们坠入迷欲。
于念低头,在肩头上擦掉浸润鬓角的汗滴。
眼见猎物在自己面前迷失在欲望之海,他也好似跟他在那销魂之地走了一圈,挡在白大褂下的裤子也凸起了一块。
只是这样,他还不满足。
人心不足蛇吞象,都做到这个份上了,就干脆更无耻一些好了。
于念陶陶然笑著,把被喷得乌七八糟的试管从他胯下拿起,得意地炫耀战利品一般道:「小同志有多久没手淫了?」
庄纯大概已然羞臊到阵亡,只有粗重的喘息在无声地回答这个问题。
于念把战利品插在一旁,好心安慰他:「你这种反应是正常的,男人的前列腺很敏感,受刺激后射精也是正常现象,你不必有心理压力。」
言下之意就是他见多了接受前列腺按摩后射精的病人,庄纯不过是其中一个,不用大惊小怪。
但庄纯还是鸵鸟的样子,就让于念不爽了。
搞什么,脸皮这么薄,还算不算男人啊,还怎么继续玩?
于念故意又戳了戳他微微开了一道细缝的菊花,讥笑道:「快起来,难道还想再来一次?」
庄纯的屁股一夹,居然……居然……
于念眼前一亮。
这……这是默许吗?
哈,叹为观止!
他当真是碰到极品宝贝了。之前不是没有客人对前列腺按摩食髓知味的,但没有几个人能厚脸皮到直接要求大夫再来一次,庄纯算第一个。
他到底是厚脸皮呢还是薄脸皮呢?
于念重新探入那个火热的秘地,括约肌只象征性地抗拒了一下,便乖乖放行,里面又酥又软,如同抹了油一样润滑,先前涂进去的凡士林全部融化了,在插入的时候,还发出了让人脸红的水声。
于念心意若狂,著意要讨他欢心,使出了浑身解数,在他的前列腺附近反复挑逗揉按,几乎要把那里擦起一层油皮。
庄纯掩面,羞涩不语,可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他很兴奋,并且很快就过了不应期,并且主动分开了双腿。
他的阴茎硬挺著顶著床单,残余的精液与第二次勃起流出的前列腺液混在一起,把床单弄湿了一块。
于念为他服务,强忍著不摸自己胯下,而是有分寸地扶著他的腰,故意不碰他的阴茎。
庄纯劲瘦有力的腰随著他的动作轻摆,于念也摆动著下体,借著衣服与肉体的接触获得少许快感。
他们肉体的感觉仿佛也联系在一起,即便没有实质上的接触,仅仅靠著视觉得冲击与手指的联系,也能获得灵肉合一的快感。
呼吸逐渐粗重,庄纯被他按著凸起调戏,难耐地发出一个悠长的鼻音,修长的手臂撑起身体,脊背向后弓成弧形,紧闭著双眼的脸庞终于暴露在于念面前。
他白皙的两颊上染著艳丽的红晕,牙齿还在虐待著嘴唇,让唇角出现诱人的血色。
于念只感到自己的肾上腺激素在不断蹿升,他几乎移不开眼睛,盯著庄纯在自己的掌控下颠簸在欲海中。
他应该是属于自己的,这个念头一旦形成,就再也打消不了,于念觉得自己肯定疯了,身体不受理智的控制,居然大胆地搂住了病人的腰,将他从床上拉起来,夹在自己双腿间,强逼著他抬起头,吻他嫣红的唇。
庄纯吃惊地睁开眼,隔著眼镜,于念也忘情地半合双目,迷茫地寻找他的唇。
隔著口罩的亲吻,有一种出奇的暧昧感觉。
庄纯心中一动,抬起手,把口罩从大夫脸上拿了下来。
肌肤与肌肤的骤然相贴,让他们同时叹息。
庄纯微红著脸庞,被动地被沈醉其中的大夫亲吻著。
于念锲而不舍地在他唇角流连,手指仍在他后穴中反复蹂躏,庄纯被他弄得神魂颠倒,情不自禁地松开了牙齿,于念就抓住良机侵入他的口腔,上下两处一起弄了起来。
端正斯文的面孔布满情欲的色彩,让身著白大褂的于念不自觉地散发著制服诱惑。
于念忍不住扶住他的肩膀,轻轻侧过身,踮起脚尖,配合地与他接吻。
当欲望完全击败理智,男人就脱掉了文明的外衣,彻底化身为野兽。
不管他们现在是什么地点,什么身份,在只受下半身支配的人心中,什么都不重要了,重要的只有在怀里扎扎实实拥有的肉体。
他们互相试探对方的底线,在于念将手指伸到最深处时,他惊觉自己竟然被反客为主,另一条柔软的舌头紧紧纠缠著他的,吮吸得几乎麻痹,然后自己的喉间,就出现了一个放肆的不速之客。
他肆意挑逗著自己的口腔与喉管,寻找所有能让他战栗的部位。
于念被他吻得腿软,庄纯还坏心地夺取他的氧气,让他不得不向庄纯索求,几乎在饮鸩止渴。
越是窒息,他越是要迎合庄纯的侵入,乞求一口难得的氧气。
于念竟是不知不觉地从支配者,成了别人砧板上的肉。
迷迷糊糊的大脑后知后觉地寻思过味儿来,他不是在给病人看病吗?怎么忽然就被压著亲了呢?
忽然眼前一凉,眼镜也被摘掉了,没了眼镜的他就是个睁眼瞎,看东西都重影,庄纯完全成了模糊的影子。
失去了视觉,于念终于心慌起来。
他淡定自如的面具也挂不住了,使劲推开身前纤细的身体。
但他的舌头还在庄纯的嘴里,庄纯很不满他突如其来的抗拒,惩戒一般咬了他一下。
于念吃痛,反而被庄纯压得死死的,舌头被翻来覆去地折腾,口腔里也有了星星点点的血腥味。
于念心中警钟大作,别看庄纯瘦瘦小小的身材,力气竟然不小,反扣住他的腰,于念想动都困难,就左手还算自由,右手被他强硬地按在庄纯的屁股上,暧昧急促的声音喷在他耳边。
「你再给我检查下吧大夫。」
他浑圆挺翘的屁股饥渴难耐地索求于念的抚摸,于念被他把持著主动权,只能由著他摆弄,手都要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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