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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指奸不是指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子慕予兮竹叶青
庄纯扑哧一笑,吻著他的唇喃喃道:「大夫,你这个样子好可爱。」
于念气苦,反唇相讥:「你别太过分,现在还在医院呢,像什么样子?」
庄纯若有所思地拽了一下他的菊花口,道:「可是,大夫,刚才你也是这样对我的啊。」
他恶劣地往里更进了一点,坏兮兮地道:「你更过分呢,都把我插得射精了。」
于念猛吸一口气,愤怒地说:「那是给你治病!」
庄纯肆无忌惮地往里入侵,转眼已经强硬地把半根手指都插了进去。
人生气的时候,肌肉紧绷得更加厉害。庄纯的指头都要被于念随著呼吸一收一缩的肌肉给夹断了,他用力弯起骨节,生生撑开一道细缝,反驳道:「没错,我现在还是病人,阴茎肿大充血归不归你治?」
「当然不归!我是大夫!」
「是你才说过的,我没有男女朋友,可以找你做。」庄纯委屈道:「你骗我的?」
这可真是挖了坑自己跳,于念直想扇自己一耳光。
他可没大方到贡献自己的菊花给这小子治疗什么「阴茎充血」!
「你,你强词夺理!」于念的脸涨红,迷蒙的双眼看起来一点杀伤力也没有,反而有一种无助的感觉。
庄纯忍不住吻了他的眼皮,常年掩藏在镜片下的肌肤尤其细腻,于念不由自主地闭上眼,乖乖地被他亲了,睫毛还抖动著,有几分不符合他形象的脆弱。
这一点脆弱点燃了庄纯心底的兽性,他加大力道,抠挖起于念的屁股,于念越收缩,庄纯就越逆流而上,两人暗地里较劲,空调吹出来的凉风都压不住他们身上冒出来的汗。
千钧一发之际,有人敲门。





是指奸不是指检 第7章
7.
这一下,把于念吓得马上软了。
他猛地睁开眼,恶狠狠地瞪压在身上的小绵羊,咬牙道:「放开我,有人来了!」
庄纯笑嘻嘻地攻城略地,摇头道:「我不,你把外面的人打发走,不然让人看到你……嗯嗯……不太好看吧?」他打量著身下衣衫不整,捆成粽子的于大夫,不怀好意地说。
「你敢威胁我?」于念愤恨道。
庄纯欠削地扬起眉头,摆出一副「我就威胁你了你能怎样」的无赖相。
如果于念有胡子,那他现在早就吹胡子瞪眼了。
于念心里这个悔啊,这小子的名字都提醒他,他是在「装纯」了,他居然还傻乎乎地存著侥幸心理,自投罗网,肯定是最近太空虚才会做这么脑残的事。
于念满脑子胡思乱想,一肚子郁闷理不清,门外那人等了半天没人理,又敲了敲门,大声叫道:「于老师,我们把病人看完了!」
于念心思瞬间转了千百次,又收到了来自庄纯的暗示,不得不咽下一口气,朗声道:「你们把病历放在隔壁门诊室就下班吧,我有点不舒服,先休息一会儿。」
学生担心地说:「您没事吧,要不要去楼下看看?」
于念对著一脸诡笑的庄纯翻个白眼:「没事,我睡一会儿就好了。」
那个学生又唠叨了一会儿,才离开,于念松一口气,一转身就被庄纯摁在身下,面对面地,呼吸可闻。
「现在没人打扰了吧?可以给我治病了吗?」庄纯把自己热腾腾硬邦邦的阴茎送到于念的小腹上,无时无刻不在对他进行全方位的性骚扰。
这家伙倒是没受影响,外面有人说话,他反而更兴奋,阴茎硬邦邦地戳在他的肚脐眼上,悬垂著的饱满的睾丸蹭在他的性器上,与浓密的毛发一起猥亵于念。
于念倒吸一口凉气,再次道:「你搞清楚,现在是在医院!」
庄纯眉梢一扬,修长的手指一颗一颗地解开他白大褂上的纽扣,露出里面的衬衣。
因为裤子已经脱掉了,扎在裤腰里的衣服散乱地堆在腰上,轻而易举地就被推到胸口上。
很少见阳光而略嫌苍白的皮肤呈现在庄纯面前,被他压著蹂躏了许久,皮肤上出现了一道一道暧昧的红痕。两颗朱红的乳头也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庄纯好奇地捏一捏,立即惹来于大夫的怒视与抗议:「这是在医院!」
「我知道是在医院啊,你还是医生嘛。」庄纯漫不经心地把他的乳头夹在手指间,翻来覆去地搓弄。
「如果这里不是医院,你也不是医生,我才不会碰你呢。」
于念闻言,脸色大变:「你什么意思?」
庄纯甜甜一笑:「不要紧张,没别的意思。既然大夫你都这么使出浑身解数,要勾搭我,我再如何不懂风情,也得给你个面子呀。」
说著,他忽然用力,重重地掐住乳头根部一拧,痛得于念失声尖叫,但才张口,嘴巴就被庄纯捂住了。
于念又羞又怒,这时总算明白过来,他这一回是阴沟里翻船了,彻底栽在这个毛头小子手里。
他气得浑身哆嗦,不可置信地瞪庄纯。
庄纯仍是一脸纯良,轻佻地顺著他的腰际来回抚摸,啧啧称赞:「大夫,你也算天天坐办公室的人,身材很苗条啊,都没有赘肉的,皮肤也好得很,一定有经常锻炼对不对?」
于念呜呜乱叫,全被他堵回去。
庄纯无视他微弱的挣扎,继续说道:「弄得这么漂亮,给谁看呢?哦对,你一边要勾引你那些小护士,还不放过来找你看病的病人,比如我这种的。我聪明吧?肯定没有说错。」
他故意用酸溜溜的语气说:「一想到你这张床上勾搭了那么多人,我这心里啊,就跟打翻了醋坛子一样,真不是滋味。」
他说得一脸真切,于念几乎闻到了酸味,可惜于念现在吃一堑长一智,这人太会装,现在肯定也是装的,绝对不能再中陷阱。
见于念无动于衷,庄纯失望地叹口气,说:「你不讲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我操默认你姐夫!我能说话吗!」于念气得想咬他一口,反而被庄纯捏住了脸颊,嘴巴可笑地嘟起来。
庄纯目光灼灼地看著他的唇,思索了一下说:「这么薄的嘴唇,我还没有试过咬一口的滋味呢。」
于念大声抗议,目光如刀地丢向他。
庄纯只是笑著低头,不客气地咬住了他的嘴唇。
这个「不客气」一点也不夸张,他完全把于念的嘴当成了qq糖,又咬又嚼,把于念弄得很痛。
他气愤地想:「我这也是肉啊!肯定要破了。」
但偏偏庄纯把力度掌握得很好,最后放过他的嘴唇时,两片薄唇鲜红欲滴,红肿得要淌血,仿佛只要外面那层水亮的皮只要一戳破,立刻就会流出鲜红美味的汁液。
庄纯满意地逡巡著自己的成果,赤裸裸的目光让于念心底发凉。
明明是近视眼,看不太清东西,但对庄纯的目光,他又能看得一清二楚。
这种目光他并不陌生,实际上,在镜子中,他时常会看到自慰的自己露出这种露骨的淫邪眼神。
但,当这种眼神是别人对著自己发出来的,那滋味就不太舒服了。
他的嘴唇又痛得麻木,动一动都困难,只能含糊地说:「你到底是谁?」
「我是病人呀。」庄纯随口答道:「我来找你看病的,大夫你这么敬业,都伺候到床上来了,过后我给你们医院送一面锦旗好不好?」他沈吟了一会儿,灿烂地笑道:「上面就写『妙手撸管,仁心戳菊』?」
于念大叫:「你别胡来!」
庄纯委屈地说:「你不喜欢啊?那我怎么表达你对我的大恩大德呢?」
他眼珠子一转,故作恍然大悟地说:「不如,我以身相许吧!」
于念气结,以身相应?到底谁许谁?
「当然……」庄纯在他胸口画圈圈,羞涩地说:「刚才你出了好多力气,现在动不了,就让我出力吧!」
于念只想两眼一翻晕过去,胸口剧烈起伏著,嗓子眼发干,脑海中好多草泥马成群结队地奔过。
庄纯欢欢喜喜地自说自话,麻利地把他两腿一掰,握著自己硬得生疼的阴茎就寻找能容纳自己的洞穴去了。
于念脸色煞白,怎会就此就范,剧烈地扭动著双腿,要把腿间的人踹出去。
但庄纯的力气大得跟他的形象完全不符合,狠狠地掐住他的腿根,强横地把他的腿掰成几乎180度,用膝盖顶住。
于念感到自己的胯骨都要被扭断了,不敢乱动,肌肉紧紧绷著,一阵阵泛酸。
他被束缚著双手,用不上力气,别扭地挺著小腹,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一点身体的不适,但这个姿势,又好像是他自己献祭一样,送上门去给庄纯享受。
他从来没有尝试过这么屈辱的姿势。
于念虽然是个不良于行的大夫,但一直很洁身自好,起码在外人面前,形象都是正直儒雅的,哪里会有机会把身体这样暴露在陌生人面前。
他气恼地眼圈都红了,拼命地咬著下唇,一反常态没有开口打骂,一声不吭地望著天花板。
庄纯握著性器,在他会阴滑来滑去,把那儿弄得湿滑无比,时不时还要顶一下他的睾丸,犯愁地说:「哎呀,这要怎么插进去呢?你这里好小。」
于念屈辱地闭上眼,仿佛认命一样别过头,强忍著泪水沾湿睫毛,等待著最后的疼痛到来。
庄纯故意把动作放慢,像是要把于念小火慢炖地熬煎,炖成一锅美味的汤水,过程比较漫长,但可以预见成果会是多么的诱人。
躺在锅子里的于念活脱脱就是之前庄纯的翻版,身上的鳞片都被剥洗得干干净净,赤裸裸地成为自己猎物的口中餐。
炙热的阴茎危险地在他的敏感部位扫来扫去,让他的会阴一阵一阵地酥麻紧缩。
等待审判的时间无比难挨,于念只觉喉咙干渴,庄纯纯真无邪的眼睛巡视过他赤裸的身体,停留在他的神秘部位。
那儿之前已经接纳过庄纯的手指,湿漉漉的褶皱强行被开启,一点点鲜红的嫩肉被迫露出一点,活像才捕捉上来的珠贝,只要打开贝壳,就能看到藏在柔软肉体中的明珠。
庄纯探索著他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轻轻重重地揉捏著,让于念又痛又痒又麻,小火苗伴随著羞耻的心态燃烧遍了全身,熟悉的欲望一波一波地袭击著他的头脑。
双腿间危险的凶器跃跃欲试,把会阴处薄嫩的肌肤磨蹭得通红。
庄纯还火上浇油地明知故问,每当他找到于念的一个敏感点,把于念弄得浑身颤抖时,就会故作抱歉地说:「哎呀不好意思,我轻一点?」
轻一点的后果就是于念差点被他挑逗死,理智濒临崩溃的边缘。
庄纯到底是有经验还是雏儿?再这样整,于念绝对会被弄疯。
明显是青涩的挑逗技巧,又能准确无误找到他身上最敏感的部位,手劲掌握得不好,却是最能挑起人类最原始欲望的力度,让人欲罢不能,欲仙欲死。
庄纯完全掌控了节奏,把于念玩弄在手掌中,于念只能随著他的动作在天堂与地狱中徘徊。
当那具温热的肉体覆盖上于念的,庄纯烫硬的阴茎蓄势待发,抵在他的后穴口,最后关头时于念忽然睁开沾满水汽的眼睛,别扭地撇开脸,哽咽了一下,难堪地问:「既然到了现在,你……你能不能让我死也死个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庄纯双手撑在他头侧,嘴角浅浅地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温柔似水地往他眼睛上吹了一吹,无辜地反问:「为什么呢?」
于念怔怔地转过头,见庄纯清澈透底的眼神中染满了情欲,让人一点也看不透。
从陌生人飞快地发展到肉体关系,而且还是自投罗网,说到底,怪谁呢?还不是该怪他自己咎由自取?
于念握紧了头顶的拳头,瞬间想通了一件事。
再闭眼时,脸上的不甘与怨愤已经消散了许多,只是眼角多了两点水痕,看起来十分可怜。
他闭著眼,心说:「反正也不会吃亏,就当免费用一次人体按摩棒吧。」
温热的手掌轻轻地抚摸过他的眼角,庄纯的双手插到他的背后,搂住他的上半身,低头亲了下来。
「大夫,快点治病吧,我快要死了。」
身下的患病部位肿胀得发紫,终于寻觅到了准确的入口,坚定不移地从润滑与扩张均不充足的部位插了进去。
剧烈的撕裂痛让于念张了张嘴,但痛呼立刻被柔软的舌头堵了回去。
令人窒息的热吻随之淹没了他,庄纯含混地在他嘴边低声说:「都是你自找的!」




是指奸不是指检 第8章
8.
自找……?
疼痛让于念根本不能正常思考,强硬地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存心要惩罚他,一点点退缩的机会也不给他,掐得他的腰侧泛著青紫,一寸一寸地侵入,肌肉被迫舒展开的恐怖感觉深深地刻在了于念的骨头里。
「记住这种感觉。」庄纯带著鼻音的轻喘喷在他耳畔,咬著他的耳垂带著一丝得意地说:「比起手指,我的阴茎是不是更适合你?」
「滚!」于念咬著牙,几乎是呻吟地反击:「我哪里惹你了!」
他先前还觉得自己是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稍微有了一丁点自责心,但庄纯对他的所作所为,完全超出了报复他的范畴。
再怎么说,他也让庄纯爽到,而且也的确是出于治病的原因啊!
他凭什么,凭什么要羞辱他,还一定要在医院里强迫他……强迫他……
庄纯只是抬起头,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细看还有一点嘲弄的意味。
「如果我告诉你,我只是对你一时兴起……」
于念脸上的委屈面具忽然出现一道裂缝。
他不可置信地看著庄纯的眼睛,嘶哑地说:「你说什么?」
庄纯的笑意灿烂地扩大,像夏日最绚烂的阳光,晃花了于念的脸庞。
如果没有听到他的话,于念几乎不敢相信,会有人带著这样明亮的笑容,吐出这样可笑的字眼。
「我是想看病呀,但是呢,大夫你骚得连白大褂都盖不住骚味儿,我忍不住了怎么办?」
「……」于念说不出话来。
「尤其是你那双眼睛,都快把我的衣服剥掉了呢。」他有一点点嗲气地诉说:「看得我真不好意思,都要脸红了。」
他的表情羞涩,眼神也迷离著,但身体的动作却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把于念压得死死的,隐秘部位连接的地方极有节奏地抽送,每一次都深入到最深,抽出后再重重顶入,顶得于念的腹部都闷痛。
下半身没有一处不疼痛,于念不由自主地随著他的动作挺直身体,迎合著他,以减少额外的痛苦。
当最初的开拓过后,那一点点的润滑混合著血液让进出更容易了一些,发出粘稠的声响。于念充满恨意的目光死盯著庄纯,庄纯垂眼看他,微厚的嘴唇有漂亮的弧线,深而清澈的眸子似两汪潭水,能溺死人。
于念只觉得晕眩,整个人都被他蛊惑住了,
意识只能靠著断断续续的疼痛维持著,其余都飘飞在温柔似水的目光中。
他的身体像是被分成了两截,上半身被庄纯小心翼翼地抚摸挑逗,像是对待爱人一样充满了爱意。
但下半身,却是被暴君肆虐著,强势的入侵与欲望吞噬著他。两部分截然不同,又有诡异的联系,系结在一个人身上。
同一个人,居然能同时给人以不同的感受,于念昏沈的意识深深迷惑了。
最后的防线一旦有了一点点空隙,立刻就会崩塌,于念已经无力回天。
他的身体在适应了暴虐的痛楚后,居然也能从中得到难能可贵的快感。
快感就像春天的小草,夹缝中生长,艰难地生存茁长,并感受到了柔情蜜意的抚慰,生长得十分迅速。
顺著两人连接的部位,蔓延至小腹,以星火燎原之势燃烧了于念的全身神经与血管。
火辣辣的情欲,不可阻挡地彻底压倒了残存的理智。
他忘记了身处何方,身体内的是何人。
只能随著欲火的蔓延飘荡,无处可依存,唯一能抓到的就是压在身体上的火热的肉体。
但偏偏,他怎样也不能伸手把他拥入怀中。
于念焦虑得哭了起来,无助地哭泣,手臂反抗著束缚,把手腕也勒出道道血痕。
在他以为就要永远也抓不住时,忽然束缚解除了,他终于可以完全地攀附中身上的大树,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与他一同漂流,而不用担心会孤独地走下去。
空调的冷气也对室内燥热的气氛无可奈何。
两具半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才刚经历了足以窒息的高潮,他们紧紧相拥,粗重的喘息交错。
刚才经历的一切,好像梦一般。
他们一同坠入了火热的水里,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神经都被滚烫地浸泡著,浪潮袭来时,就会把他们拖得更远一些。
应该是持续极短的高潮,却在他们的世界里没拉得很长很长,漫长得像是过了一生,可回头细想,那一生又完全是空白的,只有最后的结局还保留著。
从最顶端缓缓下落,理智也逐渐回归,于念疲惫地摊平了四肢,动也不想动一下。
他乏力地闭著眼,不想睁开眼睛看现在的处境。
他几乎可以想像,庄纯会用怎样的,满是「嘲讽」的目光「天真」地看著他,然后用单纯无辜的语气笑著说:「大夫,我做的好不好?」
于念只想丢人地做个缩头乌龟,把庄纯丢到九天云外,再也不想这个事。
庄纯有著与他外表完全不相符的可怕自制力,就算在高潮的时候,他也能维持著极端的冷静,一面挑逗于念,一面欺负他。
刚才的一场欢爱,留给他的只有似乎只有微微粗重的呼吸,与身上的汗意。
温暖的,带著清爽的木香味的呼吸就在鼻端,故意要惊扰于念的一场美梦。
于念的眼珠在眼皮下剧烈地滑动,深深地显示出他的不安。
庄纯扑哧一笑,把插在他体内的半软性器又恶意地插了一截,弄得于念愤怒地睁眼瞪他。
映入眼帘的,就是庄纯布满红晕的青涩脸庞,眼睛水润得像孩子一样,嘴唇可爱地嘟著,与他才做过的禽兽行径完全不能相称。
见于念睁开眼,不等他开口大骂,庄纯便飞快地俯下身,在他鼻尖上落下一吻,然后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颊,撒娇地说:「大夫,我做的好不好?」
于念的脸黑了大半。
果然是这句话!
好你姐夫!
于念腹诽著,庄纯敏锐地捕捉到他神色中的不满,谦虚地摆动下体,一双眼直勾勾地望著于念,充满了渴望与求知欲。
他又要打什么主意?
于念警惕地一缩瞳孔。
「你不满意吗?」庄纯惭愧地抓了抓后脑勺,脸红著说:「对不起,我没有经验。可是,大夫你说过,一回生二回熟,我再做一次,肯定能让你满意的!」
说著,他满脸期待地看著于念。
于念现在只想狠狠给自己两嘴巴,这张嘴,能不能不那么贱!
庄纯的表现更加卖力,水盈盈的目光荡漾著,明晃晃地邀功,眼巴巴地盼著于念夸赞他几句。
于念被他折腾得生气的力气也没了,大腿根肯定青紫淤血,腰也跟折断一般,动一下就痛得要命,他躺在他的身下,大口喘息,额头上青筋凸起,虽然表面还是平静的,但其实内心早已汹涌。
两人连接的部位,在经历过高潮后,重新感到了鲁钝的疼痛,还有陌生的温热液体顺著半软的阴茎流出体外,热乎乎地流到股缝中,羞耻地泅湿了洁白的床单。
象征著救死扶伤的病床,被用作做爱的道具,若是放在以往,一定会刺激得于念兴致勃发,可被欺压的对象换成自己,于念就一点也欢喜不起来。
他的底线是,玩一玩可以,不来真的。
他素来洁身自好,起码对形象的维护很是重视。对看上眼的病人,没有节操地调戏一下吃个豆腐也无可厚非,他很会把握度,适可而止,绝不越雷池一步,因此,做医生这几年他见过的男人不少了,能入他眼的也有几个,都被他不动声色地沾过便宜而没被发现。
他自然清楚,自己的这种行为算得上卑鄙无耻,可他一直做得小心翼翼,没有被抓过,加上他平时在医院中一直是儒雅型的代表,无数护士的梦中情人,所以警惕心也就渐渐放松。
今天见到这个装纯的庄纯,才会玩!过!火!
于念恨恨地咬牙切齿,心底一片冰凉。
这一下,他彻底完蛋了。
他还不知道庄纯找上他到底是为什么,新仇或者旧怨?他一点眉目也想不起来,如果庄纯存心使坏,往上一告,哪怕不会把于念真的如何,他的名声也要彻底毁了。
在医院骚扰病人,还与病人上床就算是被上的那个也会让于念万劫不复。
他的工作,前途都将毁于一旦。
于念越想越是绝望,肌肉紧张地绷起,牙关咬得咯吱作响。
庄纯却只是笑眯眯地看他,不知餍足地抚摸于念的身体,试图再次挑起欲火。
刚才于念达到了顶峰,却没有射,阴茎还勃起著,龟头上亮晶晶的,全是前列腺液。
这样庄纯觉得自己做的还不够努力,一定要把大夫伺候得射出来才算达到今天的目的。
于念只靠手指就能插射庄纯,庄纯鸟枪换炮用上大雕都没把于念弄出来,一定是技术的问题。
发现了症结所在,庄纯就一定会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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