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动(H)

秦绯惊讶地看着他，她上下打量着秦绪，忽然注意到他半边脸红得有些不太正常，“小绪，你脸上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不小心被烫了一下。”秦绪偏过去，不愿意再多谈的表情。
秦绯噢了声，她拂了拂自己的长发，回到黑漆漆的屋子里。在书房里找了很久，她才找到秦绪说的那本画册。她记得秦绪搬出去自己住的时候好像说过这本画册太旧，他买了新的版本，这本她怎么处置都可以。没想到他还会回来跟她要这本画册。
“给，上面有些灰，放了太久了，你翻之前记得擦一下。”秦绯把那本厚重的画册递给门口的青年。
秦绪接过画册，夹在腋下，转身往外走。
“小绪！”秦绯忽然叫住他。
“其实你是特意来看我的对吗？想确认我没发生什么事？”
秦绪的脊背僵y了一下。
“你想多了。”他转身大步走进楼道。
第14章醉酒与告白
傍晚的时候，秦绪才提着大包小包回到公寓。
他比早上出去时沉默了许多，叶笛生看着他无声地做好饭，无声地在桌上摆好晚餐，觉得自己就像在看一出默剧。
他猜秦绪可能进入了一个心情很低落的阶段。他不清楚躁郁症究竟是一种怎么样的病，但从字面上来猜测，躁狂与抑郁共存的话，这个人可能时而心情高涨，时而又悲观消极。就像一枚旋转中的y币的两面，你永远不知道当这枚y币停止转动时，哪一面会朝向你。
“吃饭吧。”秦绪给他舀了一碗海带汤，然后拉开座椅，自己落座，端起饭碗开始低头扒饭。
叶笛生的汤还没喝完，秦绪就已经吃完了。他让叶笛生吃完后不用管剩下的脏碗，明天他会收拾。然后他径直走到落地窗前，拿起一个画架和j盒颜料，回了自己的房间。
叶笛生看着那个周身笼罩着一g悲伤的背影消失在门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秦绪在临摹莫奈的睡莲。
莫奈所代表的印象派素来以笔法粗犷、颜se与光线的美感鲜明而著称。秦绪也临摹过不下二十幅印象派的作品。事实上，以他现在的水平，临摹名家的作品j乎可以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可今天他不知怎么了，光是调颜料就比往常多花了近一倍的时间。
秦绪涂到第二遍的时候，盯着画中颜se暗沉的池塘和毫无生气的睡莲，一g深深的无力感和挫败感忽然从心底油然而生。
失败的作品，一如他失败的人生。
秦绪将画纸扯下来，揉成一团，丢进早已经塞满废纸的垃圾桶里。
他起身，拉开房间门，光着脚走向厨房。
咚咚。叶笛生的房门被敲响。
“要喝啤酒吗？”秦绪吊儿郎当地站在门口，他左手拎着一打灌装啤酒，右手捏着一个空了大半的啤酒罐，似乎已经有些醉了。
叶笛生略显戒备地看着他。
“噢，我忘了，你不喝酒的，烟也不chou，简直是三好青年”秦绪绕过他走进房间，一pg坐在床上，打了个异常响亮的酒嗝，同时晃了晃手中的啤酒罐。
“试一下吧，我不会b你的，就喝一瓶？”
秦绪似乎有些醉了，深se的p肤上微微透出些红，他泛着水汽的黑眸看着叶笛生，眼底闪动着期待和恳求。有那么一刹那，叶笛生差点就心软了。
“好，我陪你喝一瓶。”叶笛生看着脚上的镣铐，轻声说。
“额……酒的味道怎么样？是不是很苦？”秦绪盘腿坐在床上，大着舌头说话。
“还好。”叶笛生握着啤酒罐，浅尝了一口，冰凉微苦的触感很快就蔓延在喉咙里，让他不自觉皱起了眉。
“再尝一下……”秦绪目光幽深地看着他的侧脸。
叶笛生看了他一眼，这次是一仰头，将整罐啤酒喝完了大半。
“哈哈……爽快”秦绪又开了一罐新啤酒递到嘴边，叶笛生那罐一半都没喝到的时候，他就已经解决完两罐了。
“我跟你说噢……其实你上次骂我……额疯子……没有骂错”秦绪喝高了，脸sec红地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边傻笑边口齿不清道，“我就是个……疯子……我住过精神病院噢……而且每天都要吃很多y……他们都很怕我……哈哈，怕我拿刀杀了他们……哈哈你说好不好笑……”
叶笛生捏紧了手中空荡荡的啤酒罐，没有说话。
“……从小到大，我没有j过一个朋友……小时候……经常经常转学……嗝得病后他们都怕我……高中念到一半也退学了……”秦绪手中的啤酒罐摇摇晃晃的，他咂摸着嘴里的酒味，语调自嘲而茫然，“连我妈也不喜欢我……她想要个优秀的、能给她脸上添金的……小孩……而不是我这个……怪物……疯子……”
“秦绪”叶笛生夺过他手中的啤酒罐，垂下眼道，“你喝醉了，回房间休息吧。”
“我……不要”秦绪抓住他的手腕，整个人靠近他，呼吸间喷出浓重的酒味，“我知道……你也讨厌我……可是……可是”他看着叶笛生躲闪的眼睛，看着他神情僵y的脸，忽然觉得剩下的话像被哽在了喉咙中，每发出一个音节都如此艰难，“我……真的……很喜欢你……”
连秦绪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彻底迷恋上叶笛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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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清楚地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那天他得知秦绯要结婚的消息，而结婚对象是一个他从来都没听说过的陌生男人，那种被人欺骗和背弃的愤怒感一下就席卷了他。他跑出了秦家，开着车在城市里四处游荡，连什么时候撞上的一辆卡车都不知道。卡车逃逸了，他没系安全带，额头重重磕在挡风玻璃上，痛得j乎晕厥。那时候他甚至想，就这么死了也不错。
直到叶笛生出现。
他记得他那天穿着深se的夹克外套，同样se系的牛仔长k，他的头发很黑，显得p肤尤其白皙。他弯腰敲他的车窗，焦急地确认他的安危。血se的视野里，他看着他浅粉se的唇一张一合，下巴到脖颈处的线条分外骨感漂亮。
他不确定那是不是一见钟情。医护人员抬着他的担架经过男生身旁，他余光瞥见他外套里露出的校园卡，顺手就偷走了。那时他心里就在想，一定要留下些东西，让他可以找到他。
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感受，他并没有第一眼见到他就心跳失序，瞬间坠入ai河。而是随着时间一天天流逝，某种陌生的怅然若失的感觉才开始发酵。他住院的那半个多月，经常会盯着那张校园卡上的照p，一遍遍地回想两人初见的那一幕。
他感觉希望的火焰似乎重新在他麻木已久的心中燃烧了起来，他积极配合治疗，参加复健。他开始期待明天的到来，期待出院的那一刻，期待……再一次见到他。
作者有话说：补充说明一下：小受得的病是双相障碍，属于躁狂和抑郁混合发作。曾经治好过，但是会反复。
ps：这篇文让我探索了很多新的领域，关于家庭，关于ai情，关于正常与病态，我觉得或许有一些可以直击人心的东西。虽然收藏和点击让我很挫败，
第15章第六天
然而，他从一开始就错了，他不敢正大光明去地认识叶笛生，无法像一个正常人那样去追求他喜欢的人。他只会偷偷摸摸地跟踪他、t拍他，他在心中反复勾勒两人再次见面的场景，组织了无数遍搭讪的腹稿，可没有一次付诸行动。
因为越是“了解”叶笛生，他越发清醒地认识到自己跟他的差距如同云泥之别。那时他的自卑和自我厌恶j乎到达了极致，他整晚整晚的失眠，情绪也j度濒临崩溃。他意识到自己的病很有可能又要复发了，可他拒绝了秦绯的帮助，他宁愿重新堕入当年的黑暗深渊。
只是这一次，他把叶笛生也拉了进来。他明知道叶笛生讨厌被束缚，被强迫，但他依然控制不住内心的破坏yu，将他拉进了泥潭。
他其实早就预料到了的，一个心理再健康的人，跟他这个疯子待在一起，迟早有一天也会变成疯子。
不知为什么，秦绪忽然想起了曾经在t大的那个下午，在种满法国梧桐的林荫道上，穿着浅蓝se衬衣的高瘦男生微微笑着，手捧课本，和他擦肩而过。那一瞬间，空气中满是醉人的青c的芬芳。
明知道那个微笑不是对着他，但他依然在原地恍神了很久。
“从第一次见到你开始……到后面去t大偷偷找你……你肯定不知道……我还跟你一起上过课，哈哈……”秦绪醉得狠了，前言不搭后语，手里的啤酒罐也被他捏得变形。叶笛生沉默地听着，眉ao偶尔会皱一下，但大部分时候就像一座雕塑一样面无表情。
“你心里肯定又在说……我是个变t吧……额……虽然你没谈nv朋友……可估计也不喜欢男人……我知道自己……完全就是痴心妄想！”他说完“妄想”那两个字，上半身一歪，脑袋直直磕在叶笛生肩头。
叶笛生的x膛微微起伏了一下，他犹豫着轻轻开口，“……秦绪？”
回应他的是一声意义不明的咕哝。
叶笛生等了一会儿，确认秦绪确实醉死过去，才小心地拿掉他手中的啤酒罐，又谨慎地把他的脑袋推开，扶着他平躺在床上。
秦绪的后脑勺挨到柔软的枕头，舒f地蹭了蹭。他靠着墙，不自觉就蜷起了身子。叶笛生正在踌躇要不要给他盖被子的时候，突兀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是秦绪放在客厅里的手机。
叶笛生的心跳猛地加快，他紧张的观察着秦绪的神情，他在睡梦中无意识地皱着眉，却只是翻了个身，没有理会兀自响个不停的手机。
铃声停止了。
叶笛生说不出是失望还是松了一口气。他给秦绪盖上被子，刚走出房间门的时候，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
叶笛生连忙关上身后的房门。他大步走向沙发，每靠近一步那个震动不停的手机，他的心脏就跳得越发厉害。
黑se的手机屏幕上来电显示舅舅。叶笛生深深吸了口气，拿起震动个不停的手机，用手指滑到绿se的接听键。
“你好”。
秦绪醒来的时候，太yx仍有些隐隐作疼。
他睡在叶笛生的床上，窗帘紧紧拉着，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
秦绪看了看手表，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他揉着因为宿醉而昏昏沉沉的脑袋，慢慢从床上坐起来。
昨天晚上，他应该跑到叶笛生这里撒酒疯了，还说了一通煽情而r麻的话，真是可笑又可悲……
秦绪环顾四周，叶笛生并不在，洗手间也没有听到水声。秦绪有些疑h，他走下床，拉开房门，顿时松了一口气。叶笛生正坐在沙发上看画册。他还以为……
秦绪去洗手间洗了把脸，把房间的窗帘拉开，又把啤酒罐收拾g净。正要问叶笛生早上想吃什么时，门铃突然响了。
“笛生，你能不能……先回一下房间？”秦绪面露为难地看向叶笛生。
没想到叶笛生倒是很配合，他点点头，合上画册，回了房间。
秦绪这才拿起钥匙，拉开房门，看到来人，他眼中露出一丝诧异。
“舅舅，你怎么来了？”
秦恺看着他匆匆合上身后的公寓门，神情若有所思，“小绪，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秦绪看了眼身后的公寓门，摸了摸鼻子道，“里面太乱了，我都没收拾过。让你进去不太好。”
秦恺吐了口气，他的嘴动了动，好久才低声道，“小绪……你跟那个孩子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秦绪的瞳孔收缩了一下，睁大眼看向他。
“你知道非法囚禁别人……是犯罪吧？”
秦绪的双手渐渐握成拳头，他没有问秦恺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而是垂下眼道，“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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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恺按着自己的额头，苦涩地叹了口气，“小绪……”
“舅舅，再给我最后一天的时间，可以吗？”秦绪似乎挣扎了很久，才说出这句话。
“今天过后，我就跟你们去北京治疗，我不会再逃避了。”
秦恺看到他眼里的坚定和决然，忽然明白了什么。那个电话……也许并不是偶然……
“小绪，舅舅明白，你是个好孩子……”秦恺大感欣w，想要像小时候那样摸一摸他的头，可秦绪的脑袋一歪，别扭的躲开了。
“我先进去了”秦绪点头向他示意了下，随即转身拧开公寓门把，高大的身影瞬间消失在了门口。
第16章纵情（慎）
叶笛生侧耳听着门外的声音。砰的一声响，应该是大门合上了，他心跳有些加快，忐忑地等待着出现在门后的人。
走进来的是秦绪，后面并没有别人。叶笛生眸中划过一丝明显的失望，难道昨天他在电话里跟秦绪舅舅说的话没有起到任何效果……还是说，秦绪找了什么借口在他舅舅面前隐瞒了一切……
叶笛生脑中转着无数念头，连秦绪走到他面前都没有察觉。直到一只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抬起头，正对上秦绪深沉的目光。
“早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他语调轻柔。
“秦绪……”叶笛生x口渐渐冰冷，他用手捂着脸，苦笑着摇了摇头，“我求你……放了我吧。”
“再这样下去……我也会变疯的……我知道你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你只要放我走，我不会计较你囚禁我的事……就当我们从来没认识过……好吗？”
这是第一次，叶笛生对他妥协。秦绪看着他笼罩着绝望和无力的脸，看着他哀求的眼睛，忽然觉得悲从中来。他的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却又如鲠在喉，最终，也只是g涩道，“我去做早饭了。”
叶笛生见他离开，脱力般坐在床上，将脸深深地埋进了手掌里。
今天又是昨天的重复，叶笛生心底里对这样的生活早已厌烦至极，却又毫无办法。一整天，他除了吃饭的时候，都一动不动地坐在落地窗旁的藤椅上看着外面，仿佛已经变成了一座冷冰冰的雕塑。
“我回来了”
傍晚的时候，秦绪跟昨天一样，提着大包小包进门。他进了厨房，把自己买的食材分门别类地放在料理台上，活鱼洗g净用料酒和盐先腌渍；土豆和萝卜提前切成小块，冰冻的牛r和猪蹄拿出来解冻……等一桌的菜都做出来时，他已经是满头大汗，手上不知被热油炸了多少个水泡。
叶笛生看到桌上丰盛的晚餐时，面无表情的脸终于有了一次裂缝。鲫鱼豆腐汤，红烧猪蹄，胡萝卜炖牛r，土豆烧j，炒空心菜……他是把j天要吃的菜一次x做完吗？
“吃饭吧，先尝尝我做的汤。”秦绪给他舀了一碗豆腐汤，递到他手边。叶笛生心中惊疑不定，恍惚竟有种最后的晚餐的感觉。他接过那碗汤，脸上闪过犹豫之se，还是在秦绪期待的目光下，喝完了大半。
味道竟然还不错……不过叶笛生并没有表现在脸上，和前j天一样，他喝完汤便开始沉默地吃饭。而秦绪除了夹了j筷子土豆烧j和空心菜外，基本上什么也没吃。
叶笛生知道他一直在看自己，用那种专注得让他发ao的目光。他直觉今天的秦绪有些异常，不知道是不是早上那番话惹到他了，当时秦绪虽然没表现出什么，可心底应该还是压抑着怒气的吧……
叶笛生在心中叹了口气，吃完饭，便拿了本画册，回了房间。中途秦绪进来了一次，给他泡了杯柠檬水。叶笛生正好有些口渴，没多想便端起来一口饮尽。
似乎不全然是柠檬的味道，好像还有别的……等叶笛生反应过来时，他下腹处已经涌起一g说不出的燥热感，嘴里也g得厉害。
“秦绪……你在里面放了什么？……”叶笛生白皙的脸染上一抹薄红，他见秦绪靠近，受惊般不断往后退去。
秦绪没有说话，而是蹲下身掏出钥匙解开了他脚上的镣铐。叶笛生如临大敌，偏偏退无可退，后背紧挨着坚y的墙壁，硌得他肩胛骨都泛起了疼痛。
“秦绪……别让我恨你……”叶笛生有种不好的预感，秦绪比他健壮不少，轻而易举地就将他压制在墙上，他无力地瞪着他，目光中满是抗拒和排斥。
“我说了，我不会伤害你……”秦绪目光灼灼，他抚上叶笛生俊秀的脸，亲吻着他的嘴角，呢喃道，“我只会让你……伤害我……”
叶笛生预感到那惨烈的一晚又要重现，他不明白秦绪为什么会在x事上这么执着，明明两个人都没得到多少快感。思绪纷乱间，脆弱的yu望已被一只大手掌控。叶笛生全身绷紧，可下一刻就在y物的作用下松懈了神经，甚至不自觉地渴望着那只手更多的揉弄。
秦绪把他的长k拉下，隔着内k轻轻抚弄那半b的部位。那处很快开始胀大，红n的g头已经钻至内k边缘。秦绪用指尖搔刮着顶端的细孔，那强烈的刺激让一向冷情的叶笛生喉头发出一声低y。
“嗯……”
那一声低y听在秦绪耳中比任何要音乐都美妙。他看着叶笛生沉醉于情yu的表情，想也不想地蹲下身去，拉下男生的内k，将那胀大的x器含进了口中。
他用尽了所有的技巧吮吸着青年的x器，同时不忘用手揉弄下方两个沉甸甸的囊袋。叶笛生感觉下腹的yu望越加高涨，男人的嘴很s润，同时又十分紧窄，每一次g头擦过喉咙口，都给他带来至高无上的享受。
快感不断累积，叶笛生的神情也渐渐有些难耐，每次秦绪的嘴靠近时，他都忍不住扯着他的头发，按着他的后脑，让他能把自己的x器吞得更深。秦绪虽然难受，但也极力配合。叶笛生喘着气，低头看着秦绪短短的黑发不断晃动，脑海中不知怎么浮现出昨晚秦绪醉酒后倒在他肩头的样子。他闭上眼，下腹一挺，毫无预兆地在秦绪嘴里s了出来。
“呼……”秦绪满嘴都是他的精y，他随便用衣袖擦了擦，便站起身，将上衣、长k和内k一起脱掉，露出挺拔健壮的身躯。叶笛生犹自平复喘x，余光瞥过去，就见他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只y膏，挤了一大团在手心，然后便一条腿屈膝跪在床上，深蜜se的背部和t部朝着他，沾了y膏的手指努力分开t瓣，往那窄小的密地深入。
叶笛生发泄了一次，却觉得t内依然有g残留的燥热感，因此看到秦绪这引人遐想的动作时，不可避免地又y了。他想把目光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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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控制不住自己朝那里看去。
秦绪深蜜se的躯t上布满了一层薄薄的汗水，他修长的手指不太熟练地探进rse的x口，在g涩的甬道里笨拙地choucha。他不敢去想叶笛生会怎么看他，只是像只鸵鸟般把脸埋在床上。
寂静的室内，只有暧昧的水声和choucha声在回荡。秦绪轻轻喘x着，额发已经完全被汗水打s，他用完了大半管y膏才让四个手指顺利cha入，紧绷的大腿都有些酸疼了。他忍着那处黏腻的触感，慢慢转过身坐在床上，朝叶笛生颤颤巍巍地张开腿，脸红得j乎滴血，“笛生，我想要你……cha我……”
第17章自由（慎）
叶笛生j乎耗尽了所有的意志力，才没让自己像个精虫上脑的人一样扑上去。也许是y物的作用美化了一切，那副纯男x的躯t看在他眼中并没有第一次那么违和，而是多了j分x感和情se。尤其是当秦绪的手指从t瓣中chou出，半透明的yt状y膏划过他颜se略浅的大腿内侧……
叶笛生的下身j乎肿胀到发痛，他双腿僵y地走过去。床上的秦绪毫不避讳地直视他，那目光里带着深情、执拗和些微的窘迫，叶笛生把手放在他肩头，轻轻一推，秦绪便仰躺在床上，挺拔健美的身躯完全向他敞开。
“抬腿……”叶笛生的嗓音染上了情yu的沙哑。在他的注视下，秦绪犹豫着抬起一条左腿，青年跪坐在他双腿间，坚y如烙铁的yu望有些焦躁地在他的t缝处磨蹭。这种姿势很难进去，叶笛生g脆将秦绪两条腿都抬起，搭在肩头。视线向下，位于y囊下方的那处密地已完全l露出来，窄小的x口紧张地瑟缩着。
叶笛生没有犹豫，迫不及待地便将自己的yu望往x口cha入。虽然秦绪自己润滑过，但手指跟y具的长度、粗度都是没法比较的。叶笛生的g头勉强进去了一点，便感觉被s热的甬道咬得极紧，钝痛中又有g难以言述的快感。
“……啊……”
感觉x口的y物又往里深入了一些，秦绪的神情也带上痛楚。他紧紧皱着眉头，背上的汗j乎把床单打s。叶笛生感觉到他全身肌r都在绷紧，尤其是双腿间那处，使得他的推进越发困难，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肩膀，红着眼道，“你……放松点……不然我进不去……”
“嗯……”秦绪这一声不知道是痛y还是应答。不过叶笛生确实感到进入的过程顺利了许多，被紧窄的内壁给吮吸着，本就肿胀的x器似乎又胀大了不少。叶笛生光洁的额头满是汗水，他的长睫轻轻翕动着，表情克制而忍耐。虽然x器已经全部埋进了秦绪t内，但他不知出于什么考虑，宁愿强忍着汹涌的情c，也不肯尽情放纵自己的yu望。
也许他心底还是有一份坚持，不愿意理智被y物所控制……也许他怕自己一旦沉溺于yu望中，便忘了最初的那个自己……
“笛生”
秦绪轻声喊他的名字，虽然他的一部分现在就在他身t里，但他依然觉得身t深处有个大洞，那种漫无边际的空虚感和孤独感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他努力仰起头，想离叶笛生的脸更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