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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上声
痛得他不想呼吸,连脑袋略动一动都是一种负担。
原来,这才是真相。
什么四少爷找到了解毒的药。
什么我一定会救你的。
什么二哥你不准死!
全都是假的。
假的。
真相就是这个傻子,这个傻子给他转移了毒……
“徐子白……”徐子墨的心也如这风般掀起巨浪:“这封信……”他的声音禁不住颤抖起来,“这些事怎么回事。这封信是怎么回事。”他的声音很微弱。他发不出声音,他太痛了。心口仿佛被生生剜掉一大块般剧烈而直接的疼痛。
徐子白背对着他颤抖了一下。
他没作声。
“徐子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徐子墨骤然提高音量,用尽全身力气般嘶吼着,冲了过去,抓住徐子白的胳膊,用力摇晃着,“你的眼睛,你的毒,到底是怎么回事?”猝不及防地,他的眼泪噼里啪啦落了下来。
他哭着,跪倒在床上哭着:“徐子白,你给我说啊。”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子白依旧一动不动。
他连压抑的喘息都没有了,他沉默得像冰冷的石像。
“谁稀罕这条贱命啊。谁让你救我了。我的命是命,你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徐子墨疯了似的喊叫着。不,他觉得他根本就是疯了。痛得疯掉了。痛得没办法思考了。他的亲弟弟,为了他瞎了眼睛,丢了这条命,还被他误会赶了出去。“徐子白,谁给你的权力,让你决定自己的生命。”
徐子白不做声也不解释。
徐子墨使劲摇晃着徐子白,将他强行掰过来:“徐子白,你说啊,谁给你的权力。你知不知道,你要是有个意外,怎么对得起母亲,怎么对得起父亲,怎么对得起我……”
猛然间,他却看见徐子白的脸,那一张漂亮到苍白的脸上已经泪流满面。
徐子墨怔住了。
徐子白又默默转了回去,肩膀细小地抖动着,带着微弱的哭腔。他说:“二哥,你走。你走好不好。”顿了一会,他才紧紧蜷缩成一团,压抑地哭道:“二哥,你走。我不想让你看见我这样子。”
徐子墨的拳头软了下去。
窗外风吹着,寒气侵了进来。风声吹得树簌簌而动。外面渐渐似乎还下了雨。淅淅沥沥的雨丝飘了进来,打在徐子墨的手心上。冰冷的。和泪水不同的温度。可为什么温热的泪水会比冰冷的雨丝更冷更痛。
他幽灵般起身,关了窗户。
房间里静得厉害。
一种黑色的,潮湿的,死的静默。
徐子墨坐回了床上,轻声问:“你的眼睛还能好吗?”
徐子白不做声。
徐子墨又道:“我看了那封信。信上说,我上次中的是媚蛊。你把那蛊毒和我身上原来的毒一起转到了你身上了,对不对?”
徐子白蜷缩的更紧了。
徐子墨低头笑了笑:“难怪上次我足足睡了两个多月。我还说,为什么解毒需要这么久。解毒当然不需要这么久。可是要转移毒,一定是费了很多功夫,对不对?”
徐子白还是一声不吭。
“我身上中的是叫媚蛊吧?”徐子墨自嘲的笑了笑,“之前,你好几次要和我说这个媚药的事,都被我打断了。就是想说这是个媚蛊,会定期发作的,对不对?”他也没等徐子白回答似的,又道,“所以,现在是媚蛊又发作了?”
徐子白肩膀无意识抖了抖。
“信上说,蛊毒发作,必须和第一次交合的人才能缓和。我第一次是和你的。我不在你身边的这几个月,你怎么办的?”徐子墨轻声问。
徐子白缩得更小,抗拒性地道:“我累了。你走吧。”
徐子墨不管他的话,而是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不顾徐子白的挣扎,将他的衣袖撸了下来。一条细瘦到嶙峋的胳膊上,深深浅浅十来根排列着的疤痕,时间久的已经淡成了白色,新近的还刚刚结痂,“自残。”
“我早该想到的。”
徐子墨笑着。现在他只会笑了,笑着他傻,笑着他蠢,笑着他没用,要让他自己的亲弟弟用命来救他。他内疚到眼睛发疼,哭都没有眼泪了。“我早就该知道的。我活着就是害人。你,北疆的百姓,阿赤……我到底害了多少人。”
“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着,又笑出了眼泪,笑到无声恸哭起来,“我就是个罪人。”
徐子白一声不吭。
徐子墨望向徐子白。居高临下的,他看得见他的脸,嘴唇颤动着,似乎想说什么,坐了两个字的口型,却最终还是没有说,眼泪无声地往下滑。
“不管怎么样。”徐子墨将他掰过来,盯着他,一字一顿道,“你必须给我活下去。”
徐子白望着他。
那一双漂亮的朦胧的红泪眼不见了,只剩下两个灰白的眼珠,无声地望着天花板。
徐子墨弯下腰,轻轻吻着他的眼睛,“徐子白,无论如何,你必须活下去。”
徐子白轻轻颤了颤,闭上了眼。
徐子墨忽然发了狠,一把将徐子墨的裤子给扒了下去,强行掰开了他的腿,用膝盖压住他挣扎的腿,疯狂的说道:“徐子白,你给我记住。无论如何,你必须活下去。无论如何,无论如何,你听见了吗?”
“不。”徐子白拼命躲闪着,拼命推着徐子墨,“徐子墨,我不要你同情我。我不要。”
徐子墨一声不吭,径直褪下了自己的衣裤。
“不要。”徐子白不停挣扎着,抽泣着,“放开我,我不要。”
徐子墨却格外强硬。
他强行分开了徐子白的腿,然后用手握住了徐子白的那话,上下滑动着。徐子白立刻尖声叫了一下。只一声。他立刻就咬住了唇。徐子墨望着他,望着他把嘴唇咬得发白,咬破了,出了血。
直到他牙齿深深咬进肉里,他也没再出声。
他只是僵硬的躺着。
徐子墨闭上了眼,再睁开,动作愈发坚定。他玩弄着他的那话,顺着柱身一路抚摸上来,感受着那话儿在手心里瞬间胀大。等抚摸到了顶端,他又握着顶端打了个转,用指尖轻轻勾了一下马眼。
很生疏的动作,徐子墨努力凭着甚少的经验,想要做得完整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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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清楚到底什么程度才能让媚蛊释放,只得尽全力。

又是一声闷哼,徐子白浑身绷紧,脖子上绷起了青筋,整个人如渴水的鱼般紧绷着,挣扎着。徐子墨花了很大力气,才压制住了他。凭着这挣扎,他判断徐子白大概还是有感觉的,便弯下腰,含着那话儿,收紧牙齿,重重吸了一下。

徐子白整个弹了一下,身子绷得紧紧的,抖了两下。
徐子墨感觉他嘴里被射进了一些又咸又苦的东西,他明白那是什么后,便抽了出来,任凭那东西射到了他脸上。
徐子白把头偏到一边,眼泪一点一点滑下来。
徐子墨知道他不愿意看自己,也苦涩地扯了扯嘴角。他将脸上的那东西刮下来,涂在自己的后穴上。他不知道蛊毒到底要怎样才能解毒。但,和第一次一样总归不会错的。而且,面对这样的徐子白,他只有赔罪补偿的份。
他生疏地扩张着后穴。
当着徐子白做这些,让他觉得难堪而且秽亵。可现在,也没什么难为情的了。他一点一点粗暴的扩张着,按照前几次的记忆,匆匆探入了三指后,便深吸一口气,挪到徐子白的那话儿上,先探入顶端,再慢慢地一点一点吃了下去。
最后终于是脱了力,一下坐到了底。
到底是扩张不足,徐子墨下面如撕裂了一般的疼。
他却不想在乎这些,或者说,这时候,他觉得只有疼痛才能让他心安,才能让他偿还哪怕一点点的东西,让他能够感觉自己的存在是有用的。他又望着徐子白,想看看他是不是弄疼了他。
徐子白表情隐忍而难耐,无意识扭动着。
徐子墨松了口气,手撑在背后,缓缓上下律动起来,让自己的后穴不断吞吐着那话。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该快什么时候该慢,只能盯着徐子白的表情,见他皱眉就再快些,见他吸气,就慢一些……
他觉得荒诞。
半年前,他因为徐子白的侵犯,将他赶了出去。现在角色对调,他讨好着,用自己仅有的身体取悦着他的亲弟弟。
可是,他闭上了眼,眼泪从眼角滑落。
“徐子白,你要活着。”
“你一定要活着,不管怎么样,你一定要活下去……”
徐子白的那话涨得越发大了。他后穴涨得发痛,可律动得更快,抽动间,摩擦产生巨大的疼痛。在这真实的疼痛里,他感觉到自己的存在。他道:“我知道,你现在不想见我。但是,你一定的活下去。”
否则……
我会跟着你一起死的。
他忍不住了,收紧了后穴。
徐子白的那话儿抽搐着喷发在他的后穴里。
他落下了最后一滴泪。
徐子白被放开后,一直面朝着墙壁,偏着头卧着,一动不动。
徐子墨也明白他的抗拒,苦涩地笑了笑,忍着痛取出打了水,给徐子白浑身擦洗了一下,又给他把被子盖好,才轻轻地关上门,回去了。
出了门,看着外面刺目的阳光,他才反应天居然还没黑。
在屋里似乎过了好久。久到他却以为已经过了一个漫长的世纪。在这个世纪里,沧海桑田,物是人非,他和徐子白,徐家,整个真实世界的一切都改头换面,变了个模样,陌生了起来。
他苦笑了一下,往回走。
阿赤不知道醒了没有。
他身上很疼,却又竭力不肯让人看出行迹。因此走得很慢,一路都恍恍惚惚的,回到徐子赤府里时,天已经大黑了。
刚走到水榭门口,徐子墨反应过来,觉得不能这样回去见徐子赤,扭头又想走。在一回头间,他下意识抬了一下头,往上张了一张,对上了徐子赤的眼睛。
徐子赤立在二楼的高台上,居高临下,望着他。那一双深潭似的眼睛,仿佛隔着千山万壑,高高俯瞰下来,望透了他的全身内外。
第二十六章
徐子墨呆住了。
那目光太锐太利,如同审诀。他背后细细密密麻成一片,仿佛无数只黑色小蚁在咬,而他一动不敢动。有那么一瞬间。徐子墨甚至恍惚生出一种错觉,徐子赤已经知道了刚才的事。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挪开了眼。
不。
出于他自己也无法解释的心理,他留意过的,不让徐子赤的人知道徐子白的事。徐子赤不可能这么快知道的。
他不是刻意隐瞒。
他只是怕……他怕徐子赤知道了一切。徐子赤性格太烈了。他怕他会……
他会告诉徐子赤的……
但不是现在。
绝不是现在。
他几乎是逃也似地推开门,一路跌跌撞撞跑了进来,冲着。停下来后,他才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楼梯口。
他扶着楼梯扶手,朝上望着。
依旧是这个楼梯,隔着空气中淡红的漂浮的灰尘,他再一次踟蹰了。他怕楼上会是一个设在阳间的地府,他会如囚犯般被鬼差审判,他的罪恶会被当众宣读,而他只能垂着头,如婴孩般赤裸裸的,毫无还手的能力。
他歇了好几步,才慢慢上楼,挤出一个若无其事的笑,走到徐子赤身后:“怎么起来了。”
徐子赤转过身,望着他,不做声。
雨后的夕阳,日色昏黄。徐子赤转头望了过来,站在窗前,身子浴在半壁夕阳里,脸被照的黄的发亮,桃花眼盛着明亮的光,漂亮得得让人喘不过气。徐子墨这才注意到,他只穿了一件大红轻纱氅,底下是睡觉时的素白中衣,昏黄日光下,腰与臀处有一小截的暗色阴影。
此刻的徐子赤透亮得如天上的神明,冥冥中俯瞰着一切,只是沉默着,端然着,等着你忏悔。
徐子墨下意识躲开了徐子赤目光,强笑道:“我回来晚了。你的药吃了吗?”
徐子赤依旧不作声。
徐子墨不禁咽了咽口水。
这太静了。
气氛紧的发干。
徐子墨又笑了笑,又道:“阿赤,怎么就穿这么一点站在这里。该着凉了。”他错过身,要去给徐子赤拿外衣。
他要动一动。
他要有个事做。他一个人巴巴地站着,自说自话,太尴尬了。他简直无地自容。
徐子赤一声不吭,只是望着他。
徐子墨心里叫嚣着,他肯定是知道了。他肯定是知道了。可是,他怎么知道的呢。明明他出去时,他一直都睡着了。他背对着徐子赤,声音颤抖到几乎说不出话了,还在打趣:“阿赤,一直看着我做什么。我好看吗?”
依旧是沉默。
许久,徐子墨僵硬到手脚都动弹不得时,背后有了声音。
“不。”
徐子赤终于露出一个极轻极轻的笑:“就是想看看你,我发现好久都没有这么好好的看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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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墨干笑了一下。
“坐吧。我们一起喝个茶。”徐子赤笑了笑,坐到房间正中一个红木矮榻旁的油绿缠枝花的软垫上。他说:“我今天下午一直想找你喝茶,结果你不在,只好等你回来。”
徐子墨以为他在质问,下意识就想站起身:“我……”
“我知道你去看替我开药的大夫去了。”徐子赤却笑了笑道,“尝尝,这是底下人送上来的。极品雨前龙井,据说茶香四溢,与赤金一个价。我不懂茶,也就牛嚼牡丹了。我知道你也不懂茶,不过两只牛一起嚼,也许能多些滋味。”
徐子墨一口气提着,干笑着:“是。”
他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喉咙却依旧干的厉害。
背上的衣裳汗湿过又自行风干了,布料变硬了,无数细小的颗粒摩擦着他的后背,刺啦的难受。他浑身都不自在。
“大夫还好吧。”徐子赤问。
徐子墨茶碗都险些拿不稳:“还好,就是有些风寒。”话是脱口而出的。可是,他隐瞒了那是徐子白的消息……他……他几乎不愿深想其中的原因,又端起杯子,杯里却是空的。
徐子赤给他添了一杯茶:“你今天一直有点失魂落魄的。”
徐子墨干笑。
徐子赤又不说话了。
徐子墨感觉自己被无数双眼睛放大看着,寻找着蛛丝马迹。他盘腿坐着,一只脚被压在另一只脚下,鞋上的珍珠硌了他的大腿,那指甲盖大肉的被珍珠压得凹陷进去,疼得让人冒汗。可他不敢动。他不敢。
“对了。”就在徐子墨忍不住要绷不住时,徐子赤放下碧色茶壶,又擦了擦手,轻轻朝徐子墨一笑道:“你上次落在这里的一张悬赏,我已经看了。上面的人,确实很像倾城。”
“悬赏?”徐子墨反应了一会才想起来,“哦哦,对,那悬赏上画的人我觉得特别像倾城,所以拿过来了……”
这是个好话题。好话题……
不用谈大夫的事了。
“倾城究竟是谁?她喊你哥哥,又喊我大哥哥。据我所知,徐家并没有这么一个女孩儿。”为了遮掩,徐子墨一口气说得又急又快。末了,觉得太明显了,又含含糊糊地道,”那是你母亲那边的亲戚吗?”
徐子赤道:“她是我母家发现的。据说是父亲的私生女。”
徐子墨一怔。
徐子赤又道:“是我母家交给我的。但是是徐家的孩子。我刚走的那年年末,我舅舅就把她给我了,要我暂时照顾她一下。说是我妹妹,父亲的又一个私生子。她的母亲,是我母亲的妹妹。”
徐子墨结结巴巴地:“可是……她怎么会认得我……还叫我大哥哥……”
徐子赤抬头望着他,挑眉:“你说呢。”
徐子墨有些哭笑不得地道:“不会是你和她讲的吧?”
“她年纪小,当时又遭逢大变,不仅眼盲而且毁容,情绪不稳定,一直嚷着自己有两个哥哥。”徐子赤道:“为了安抚她。我只好说你是她大哥哥,不过是出远门了。”
“那个突厥公主的悬赏。”他怕徐子赤以为自己是怀疑他。徐子墨又慌乱地解释了一下:“我只是觉得,上面的所有信息都和倾城太符合了。我当时也不明白倾城的身世,所以……”
“不。”徐子赤道,“你的怀疑很有道理。”
徐子墨一愣。
徐子赤道:“事实上,我们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倾城不是突厥公主。当初我舅舅把孩子给我之后就消失了。现在徐家家主也已经去世了。我们没办法断定两边哪一边是对的。”
徐子墨怔了一瞬才明白他话里的徐家家主是父亲。
他苦涩一笑,又摇头道:“我更不解的是,为什么他们会选择这个时候来找这个所谓的突厥公主。”
“我派人打听过了。”徐子赤道,“悬赏里找的这个公主,据说是现任突厥王唯一的女儿。从小被王妃身边的侍女调换了,送出了宫。现在突厥王想找回亲生女。”他顿了顿,又道,“但是,也有人说可能说这悬赏只是个幌子,可能是突厥为了找当年插入大周的探子。”
“如果……”徐子墨说了一半,摇了摇头:“就算倾城真是突厥探子,又能怎么样呢。她一个小丫头,什么都不懂,能做什么。就像你说的,当年她被交给你时,她才八岁。一个八岁的孩子懂什么。”
“嗯。”
徐子赤忽然笑了笑:“徐子墨,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作为一个威名赫赫的冷血将军,对待亲近的人,你的心太软了,尤其是”他挑眉望了望徐子墨,“你的兄弟姐妹……”
徐子墨心猛地跳了一下,徐子赤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挤出个笑:“是吗?”
徐子赤望着他:“是。”
徐子墨别开眼,不敢和徐子赤对视:“我自己都不知道呢……”
徐子赤笑而不语。
天色渐渐暗了。起初还有点夕阳,屋里被照得满房都是晕红的日影。后来,太阳缓缓沉了下去,屋子里也一点点被黑暗淹没了。他们该点灯了。可仿佛是默契般,他们无人起身,无人唤下人。
黑暗中,两人对坐着,只有茶水的。这时,他才放下茶杯道:“今天马叔给我说了。给你锻身的药材都准备了一半了,应该还有半个月就可以全部都到齐了。”
徐子墨嗯了一声。
他不敢看徐子赤的眼睛,但是他能感受到徐子赤在看着他。
徐子赤又道:“徐子墨,我不是反对你的愿望。但是,我只是……不想你用这种方式……”还未等徐子墨说什么,他又自己笑了笑,“算了,你就当我今天这话没有说过吧。”
徐子墨沉默无言。
这件事上,他始终不敢面对徐子赤。
直面着徐子赤,就像直面着自己的自私,他想逃。他仓促站起身:“今天在外面跑了一天,我……我想去沐浴一下……那……我先走了。”
徐子赤嗯了一声。
徐子墨仓皇逃到门口。背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徐子墨,我一直有个问题。不知道怎么开口。”
徐子墨顿住脚步。他感到徐子赤走到了他身后,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站住了:“刨除掉徐家世代镇守北疆的身份后,徐子墨,你觉得,战争是什么。”
徐子墨一愣。
“你就当我在胡思乱想吧。”徐子赤又轻轻笑了笑,道,“我也就是随便一想,你别放在心上。”
徐子墨没说话。他感觉徐子赤靠近了。他的呼吸扑在自己的耳后,徐子墨以为他要吻他,便站住了,然而,等了很久,后面始终毫无声响。
徐子墨觉得奇怪,




将军(H) 分卷阅读42
扭头叫了一声:“阿赤。”
后面的人被惊醒般,声音里带着几分仓促:“我没事。”
徐子墨觉得奇怪,回头看他。
月亮出来了,借着一抹淡白的月光,他似乎看见了徐子赤脸上,怆然的表情一闪而过。然而太快了。只一瞬后,徐子赤脸上又是无风无波,平平静静。徐子墨几乎以为刚才那一瞬只是他的错觉。
徐子赤温柔地朝他笑了笑:“去吧。瞧你在外面跑了一天,一身的味。”
徐子墨嗯了一声,走了几步,又不放心地回头看了一眼。
徐子赤依旧站在原地,望着他。
徐子墨朝他笑了笑,才不安地走了。
下了楼,徐子墨肩膀才垮下来,全身上下都松了绑,每一个关节都在酸痛。他疲惫地重重吐出一口气,又想起刚才徐子赤最后的一眼,总有莫名的不安。
甩了甩头,他决定去胡老三住处走一趟,吩咐些事。
夜色沉静。徐子墨贪念着一个人的自由空气了,走得很慢。慢慢走着,在一路点着灯笼,依旧半明半路的路上,只用走就好,放空着脑袋,什么都不想。
出垂花门时,他走得很慢,却还是被拐角里窜出的圆脸小丫鬟迎面撞上了。
小丫鬟吓软了腿,连连磕头求饶。
徐子墨认得她是倾城身边的,便道无妨,又问:“这么慌慌张张的做什么。”
那小丫鬟都吓哭了:“咱们小姐又不见了。”
两人正说着,倾城从垂花门的门背后钻了出来,背着手,“你不许告我的状。”又去抱徐子墨的腿,“大哥哥,别听她的,我没有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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