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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总裁二八没有毛/总裁二八毛巨呆
白墨像是在忍受什么,脸侧带著薄薄的红,腰臀虽然被他意志压抑著,却还是微微提臀摆动,最后只得将受不住的诡异感和背德感化为手上更巧的动作。
「啊……嗯……哥哥……你快……快点……」白涂像是受不了白墨的速度,干脆自己挺腰在白墨手上快速地操动,驴根滚烫的茎身飞速摩擦著白墨的掌,大蘑菇头更是追逐著快感不停地在白墨手围成的圈进出。
「……厄嗯。」白墨像是终于压抑不住,抬起下巴泄出一声闷喘了,惹得白涂操弄得更猛。
「嗯……哥哥……好舒服……哥……」白涂疯狂地挺送摩擦,驴根把白墨的手脏得一塌糊涂,才终于颤抖著挺腰低吼射了出来。
耳边全是弟弟粘人又低哑的叫声,声声都在提醒自己两人是亲兄弟,眼前还是白涂挺腰射精的姿态,那矫健的雄性荷尔蒙和少女属性矛盾地结合在弟弟身上,居然毫不突兀。
白涂射了哥哥一手,那浓稠的液体滴落在被面上,蛊惑著他,让他忍不住傻笑著去摸白墨:「哥哥,好舒服啊……」
摸到了一手湿滑,白涂脸上的表情瞬间写满委屈和惋惜:「啊,你射了,我还想……」
仿佛看不到白墨射精的样子像是错过了什么人生大事般遗憾。
白墨打他手背把他推开,穿好裤子下床去,拿了新床被督促铺上,看著白涂钻进被窝眼巴巴地笑看著他,才无视他的目光,钻进被窝摆出一开始的睡姿:「能睡了吧。」
微哑的声线好像是烦了这个麻烦精弟弟一样。
「嗯,哥哥晚安。」白涂心满意足地看著他背影。
至于永远单向的晚安,白涂对此只是微涩地笑笑,真的遂了白墨意闭目睡了。
比起怕黑,他最害怕的事已经贯穿了他人生始末。





糖罐 第36章
☆、双白线-薄荷糖(2)
夜灯瓦数不高,昏黄浅淡的灯光如朦胧的轻纱笼罩著白涂恬静的睡颜。
白涂重伤才过了三个月,刚才还那么剧烈地运动了一番,现在自然乖乖地入眠,不再折腾白墨了。
倒是本来还有点睡意的白墨,现在干脆转过身来看白涂。
刚才的一切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既可以被认为是互相帮助,也可以认定为其他更深层次的东西,唯一怎么都不对的,就是做这件事的他们是亲兄弟吧。
这也是白墨一直以来不正视白涂感情的理由。太过亲近的另一个存在,总是让人不知道用什么态度去面对。
可是刚才的事,于白墨而言,不仅仅只是一时兴起,更是态度上的自我怀疑和松动。
白墨看著弟弟恬静的睡颜,那张精致的脸在灯下乖得一如从前,但白墨知道他们之间隔著太多了,他几乎都要忘记一开始和白涂是怎么相处的了
他们是双胞胎,母亲因难产离开了,父亲在有了他们两个接班人后,便光明正大地当起了撒手掌柜,不再管家里和公司的事宜。
按照白家的规矩,他们俩从小被分开培养,直到导师认为他们可以学成归来,才能回家。
这一切让白墨把弟弟这个唯一惦念的血亲列为所有奋斗的最终目标。
期间种种困难,只要想著弟弟也在努力,便忍下来了。
他还记得被送回家那日,他第一次见到白涂的场景,那时候他还不知道乔爵的存在,更没有把心交给谁过
当时白家的所在就是现在他在的小洋楼,那时正是日暮,他带著一身新伤旧伤长途跋涉,刚下车,比他早到在石阶上坐著等他的白涂便撞入了他的眼帘。
少年的蜜色皮肤和开朗的笑容总让人想起黄沙漫布的异域、极具风情的金饰、还有那特有的甜枣。
那双和自己不一样的琥珀色眼睛里,既有绿洲那薄荷般的清凉,又有甜枣甘甜粘人的气息。
少年身上落寞和喜悦交织的矛盾感让那时候的白墨鬼使神差地弯腰,亲了这个落寞的小家伙的眉心,看著他眼睛亮起来,粘糊糊地黏上来,也不拒绝。
他们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个僵局的呢?
白墨想著,眼前白涂的睡颜让他脑中除了这段记忆,其余记忆都渐渐模糊,像是走马灯般放映,解释著他们怎么因为白墨倾心乔爵而生了间隙,怎么被乔时照挑拨有了嫌猜。
白涂总以为自己不爱他,但无论怎么逃避,怎么压抑,白涂就是自己半辈子的心病。
即便说不清是什么样的心病,但那份重量确确实实存在。
心里像是有什么压迫多年的重担渐渐减轻了重量,白墨渐渐有了睡意,没有亲白涂的眉心,没有回应他的晚安,却也没有再转过身去,就这么面对著白涂,睡著了。




糖罐 第37章
☆、双白线-薄荷糖(3)
自从那日的打飞机事件,两人间的关系多了自欺欺人式的放松,总是比以前好的。
这夜,又是一个晴夜,零星的星辰和幽静的月伴著人们入眠。
白涂那张大床上,白墨早就在床上拿著手机不知道在阅览些什么,平日里清冷的表情柔和了一些,不时敲打两三行回复。
头上的伤好得七七八八的白涂也重新投入工作,同样靠著床头,似乎在看电脑上的资料分析,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思都在三八线另一边的白墨身上。
白墨表情没什么变化,看不出来他有没有察觉。
白涂把这看作是哥哥友好的信号,看著白墨如画般的容颜,终于忍不住偷偷靠近。
一点,再一点。
白涂都挪到了三八线上了,白墨居然没有出言告诫,白涂于是调皮地凑过去,然而看到白墨萤幕上的内容,他脸上甜美的笑容便似僵住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事已至此,哥哥还和以前一样和乔爵聊天,言语间没有半点不和谐。
他以为那天哥哥帮他的忙,是终于走出来面对他了;他以为他在黑暗中跋涉多年,终于看到了一点点光斑。
原来只是误会罢了;不过只是虚幻的投影。
哥哥的光从来不是留给他的。
他以为他早就接受了这一点,可幸福日子中被当头一棒,他才发现他还是会难过。
像是刚暖起热乎乎的心捧上前去,却被兜头浇了一桶冰水,白涂眼圈发红,拳头攥著,筋脉凸起,深呼吸企图把那些不该说的话压下去,最后还是没忍住。
「……哥哥。」
他磁性的声音哑得几不可闻。
白墨在他凑过来后倏然的安静才反应过来,他和乔爵不过平常聊天,他也没带什么别的心思,但白涂肯定想歪了。
一抬头,白涂一个大男人果然跟丧家之犬一样红眼圈看著他。
弟弟跟天一样的变脸技术他从小到大不知道领教过多少回了,可是这回乍一看,心里却莫名地发闷。
白涂满腔情绪,正在开口问,白墨便冷静地伸手摸了他的头,弟弟那头卷毛总让他有在安慰自家缺爱的小狗狗的错觉。
「今晚你开灯睡吧。」白墨说著,把手机熄屏收好,站起来给白涂开了小夜灯,走到门边,关大灯前道:「别开太亮,对眼睛不好。」
说罢,他便开门走了。要是他在估计白涂得抽噎一夜,那种小孩子一样的哭。
即便他出了名的冷情,可每每听到弟弟那样的声音,心里还是会疼的。
被留在床上的白涂没有哭,甚至没有黯然神伤,也没有去追白墨。
这些反应他都试过了,可如果对方不喜欢,怎么哭都不会有回应吧。
头一次,白涂垂下眼睫,敲著键盘,麻醉著自己。
……
无论分居两室的两兄弟如何辗转反侧,时间总会公正地流逝。
夜色渐渐变淡,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几乎一夜无眠的白涂睁开眼,把即将要响起的闹钟摁掉,翻身起个床。
黎明将至未至之际,客厅里光线昏暗,窗外泛著淡蓝的光线映入,虽然没有把一事一物勾勒得清晰,但也足够白涂把这客厅和居室看清
无论是起居室还是客房,门都洞开著,露出里面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头家具摆设的模糊光影像是张牙舞爪的兽,在向白涂示威。
哥哥走了。
白涂胸口酸涩,也好,本来要和哥哥解释昨晚的不该,现在也省了。
高大男人背影萧索,从落地窗泄入的光线把背光的他勾勒得满是落寞,像是一下抽走生机,也不找不到依托。
客厅空无一人,更显得他明明颀长的背影渺小无力。
白涂缓缓蹲下,把头埋进膝盖,昏暗的晨光里,看不清是何表情。
白墨买好早餐回来,甫一上楼,就看到这样的光景,心里无名地一颤,皱眉,嘴里只是说:「站著干嘛,衣服也不穿好,鸟都看到了。」
白涂抬头,蹲在地上呆愣地看了白墨好一会,确认哥哥没走,也没哭,只是满眼红血丝的模样憔悴得不像那个娃娃一样的青年,磁性的声音也跟著沙哑:「……你就不能看我一眼吗?」
昨晚没说出口的话,还是忍不住说了。
「我不是在看你吗。」白墨表情镇静,没有一丝慌乱,也没有拒绝,第一次模糊地正面回答了他。
白涂琥珀色的眼里渐渐亮起微光,哥哥说的是他想得那个意思吗?
不是吧。那脆弱的微光被果决的自我否定扑灭。
白墨蹲下,冷静地和他对视,最终还是伸手了:「起来,早餐要凉了。」
弟弟困惑了,他知道,因为他也困惑了。
只是这一次,他没有再压抑内心,而是选择了也面对,也和当初第一次见面一样。
这家伙总是要他的关注,而且非要百分百的才满足,像是要很多很多爱才能存活的小动物,可他偏偏给不了,因为他现在发现,他也不知道什么才叫爱。
这家伙曾经做错了让他生气,可是他最后还是心痛了;这家伙「背叛」主子让他难为,可最后他还是心软了。
因为这人为了他做了这许多,却只是希望他好、只希望他爱得纯粹。这人让他心痛、压抑又矛盾,终于他忍不住了,今日终于正视了。
他骂过他,冷过他,最后还是不动声色地正视弟弟了。
从此弟弟可以做自己,他也是。弟弟怕黑,那么就开灯;他若是顿悟了,那么就顺应内心。
白涂并不知道这些,他看著晨光里他为之醉倒半生的冷艳美人,仿佛感觉到了对方和自己淡薄的血脉联系他知道哥哥肯定做了什么决定。
但那肯定与圈子外的自己无关。
白涂垂眸,遮住那让他羞愧的自嘲,半晌,才抬眸甜甜地笑,像是最初那样,牵起哥哥的手。
如果这么做能让哥哥离开得更安心,那么他愿意妥协。
毕竟他那么爱他,爱到愿意把自己世界里的光都送给白墨,庇佑他一世平安喜乐。




糖罐 第38章
☆、双白线-薄荷糖(4)
深夏的夜晚,s市中心霓虹映得天幕有如白昼,夜生活刚刚开始,路上车水马龙,威严的乔氏大厦立于期间,也显得亲民了些。
办公室内,加班的员工都走得七七八八,占据了白涂原来座位的新助理处理好了工作,此刻收拾好东西,拿著公事包边开门边提醒白墨:「墨美人,我先下班了,明天见哦。」
那亲和的样子和白涂近似,落在白墨眼中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弟弟的亲和是发自内心的。
总是让他心疼。
莫名的字句侵略他的思维,白墨摇摇头,冷漠地「嗯」了一声,表示他听到了,甚至头都没抬。
新助理像是不满他的态度,状似不经意地提及:「今天我给你的资讯,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要应验哦。」
看到白墨脸色微沉,他才满意地叹道:「不过以你的情报网,你肯定比我早知道了,我就不献丑了。」
新助理说著,这回真的下班离开了。
偌大的助理办公室,剩下白墨和对面人事皆非的白涂的位置。
两月前,他牵了白涂的手,决定从禁忌走出来,正视弟弟的感情。
但是碍于他心里还没搞清楚「感情」和「对乔爵的感情」,而乔爵又邀请他回来工作,于是他在白涂伤痊愈之后便回来乔氏了。
至于白涂,那家伙在看著他吃完了乔时照的解药没事以后,就真的再没有联系自己,据他的情报网消息,白涂该是回去收拾白家公司的烂摊子了。
这样也好,毕竟他也需要时间看清楚他对乔爵和对弟弟是怎么一回事。
这么想著,白墨干脆也没联系他。
直到三天前下属报告白涂和程家的千金程婉同进同出,他心里才多了份警惕。
要说警惕也不尽然,毕竟他自己能察觉到,除了以往那种担心弟弟被骗的心情,他心里仿佛还多了一根针,深深埋在肉里,每心跳一次就扎一回。
钝疼又无法找出个所以然。
而刚才新助理把这个消息再次摆在他面前,把这根针彻底挑了出来
今晚凌晨,清猯俱乐部,程婉会替乔时照报仇。
程婉接近弟弟的目的在他意料之中,但新助理提醒了他问题的核心所在。
如果他那个傻弟弟真的想不开主动或被动上了程婉的当,那要怎么办。
白墨看著手里乔爵的日程表,他今晚还得陪乔爵出席另一个酒会这简直像是故意的试探。
他要救弟弟,还是遵从乔爵的安排?
白墨心不在焉地整理著档,脑子里难得凌乱,回过神来,看著那被放反了的文件,干脆头疼地放下。
他的工作生涯里还没出过这样的错误。而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他心里隐约有了雏形。
按白墨的性格,他一旦察觉了什么,便会付诸实践。
他冷静地放下文件,起身走到乔爵办公室外,敲门进去了。
乔爵正和在大洋彼岸留学的楚宁视频,这会刚好到了尾声,看到白墨进来,便宠爱地给摄像头那边的楚宁亲亲,才断了连结看过来。
「怎么了?」不知道是因为和楚宁刚视频完,还是因为洞悉了白墨的动机,乔爵少有地没有和他拉开距离。
白墨面容冷静,要推掉今晚工作的话自然地说出口,头头是道思路清晰,本以为会因为拒绝的物件是乔爵而不同,可并没有。
一番话说完,白墨心里那座大山蓦然一松,压了他这么多年的重量渐渐消散。
他从爸爸离开那天就被告知不能违背以后家主的话,他不是没有过反抗情绪,只是遇到乔爵之后渐渐接受了,最后还生出了「喜欢」的错觉。
现在看来,或许只是习惯和雏鸟情节而已吧。
这段时间思考甚多的白墨心里有了答案。
乔爵悠哉悠哉地往椅背一靠,漫不经心地问:「要是我让你别去救白涂,你这次又要怎么选呢。」
一句话戳中问题的核心。
白墨脸色依旧,没有任何动摇的迹象,似乎进来的那一刻已经下定决心,平淡地开口:「抱歉,那么只能恕我失职了,如果有必要,明天我会递交辞职报告。」
乔爵挑眉,看著一丝不苟的白墨,这人有多久没露出这种护犊子的姿态了,恐怕白墨自己都不知道吧。
时隔多年,他终于又看到了真的白墨。
乔爵起来理了理衣服,慵懒地打头走出办公室:「一起去吧。」
白墨愣了一下,淡笑,冷静地跟了上去。
……
清猯俱乐部是个私人的地儿,知道的人不多,是以时至十一点,仍然只有稀稀拉拉三两宾客。
也正因如此,吧台正中挨著坐的程婉和白涂格外显眼。
「怎么样?」乔爵和白墨坐在角落,此刻身边不是楚宁,他也没点酒类,随意点了杯红茶,边喝边饶有兴致地看白墨的表情。
白墨淡淡地喝了口酒,丹凤眼里表情平静,坦白地说:「很有趣。」
他不知道这种情绪是不是人们常说的嫉妒,抑或是更复杂的感情,但的确他此刻心里没有他看起来那么平静。
他觉得自己的生命从来没有这么鲜活过。
不仅只是麻木遵从的生,而是真正活著的感觉。
这种感觉是连追逐乔爵时都没有得到的。
白墨看著吧台处的那双人,沉默了许久,才终于想起了上一次有这个感受是什么时候:那是他和白涂第一次见面,小小少年眼里有光,是被他点亮的、专属的光,绝望又美丽,孤独又和美,是他希望弟弟永远保存的光辉。
时针滴答滴答地跑,很快就临近十二点了。
乔爵假意看看表,抬眸明知故问:「我回去酒会了,你来吗?」
白墨目送他起来准备离开,冷静道:「不了,今晚不行。」
言语间没有对乔爵的留恋,也没有违背命令的负罪感,理所当然的样子都要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本人了。
乔爵却知道他想明白了,罕见地带了笑意:「希望回来的是两个人。」
白墨目送他离开,眼神重又落在白涂和程婉身上。
从白涂的一举一动,他能看出白涂知道程婉的目的,是什么让阳光的弟弟这么绝望,绝望到即是知道是死局也在这里谈笑风生。
这个问题的答案他似乎太熟悉了。
他们一母同胞,他们共用一个世界,共用一样的光和温暖。弟弟把所有的光辉给了自己,只独自消化著冰冷和黑暗。
可是这个笨蛋不知道,如果他黑暗中,自己就算坐拥所有光明,依旧只看见阴霾和他。
白墨扫了一眼手萤幕,十一点五十五分了。
场子里除了他们仨都清场了,任谁都知道程婉的人要动手了,气氛在白涂的带领下还是融洽依旧。
白墨长指敲著玻璃杯,里面还有半杯酒,可他没有再喝,只是起身走向两人。
他没有把握他带的弹药是否足够应付程婉的人,但是他们生来便在一起,即便死,也是应该在一起的。
「啊呀,什么风把白美人吹来了啊。」程婉一脸刚才压根没看到白墨和乔爵的表情,看起来底气十足,似乎不介意再收拾一个白墨。
白涂没等白墨回应,便笑著圆场,可那种方式却是疏离而陌生的。
哥哥不是已经做了选择了吗,为什么今晚还出现在这里?
白墨回乔氏的举动落在白涂眼里,顺理成章地成了表态,他一直以为哥哥还是选择了乔爵,而那天让他心里又有了希望的牵手,不过是因为可怜他,而他要不起白墨的可怜。
可是看刚才乔爵和哥哥的互动,虽然两人比以前亲近了一倍不止,可乔爵对什么人会不设防,哥哥什么时候才会这样对乔爵,他都是知道的,所以他才有了疑问。
可无论如何,现在的情况都容不得白墨留在这了。
他自己一个人都尚且难以全身而退,怎么保证哥哥的安全。
看著快到十二点的时间,为了让哥哥知难而退,白涂甚至把他和程婉这个幌子扯进来。
可哥哥总是能看透他的把戏,居然被这么挑拨都不恼,冷冷地怼回来。
正是一个急一个不慌不忙的拉锯战中,摆钟敲响了十二点的整点报时。
白涂眉头蹙起,刚下意识地拉著哥哥,白墨就比他反应更迅捷地掏枪,在程婉武器亮出来前就把她敲晕了。
「……哥哥,你下手是不是重了。」白涂知道他哥下手是多么精准,现在和白墨背靠背,边给手枪上膛,边看著程婉脖颈处的印子问。
「怪她太聒噪。」白墨看著涌进来的人,一点也不急,和弟弟背靠背,心跳默契地跳成同一旋律,默认了自己的失手。
白涂笑了,边果决地瞄准、狙击、躲避,守护好哥哥的背面,边戳穿白墨:「所以你刚才还是有小情绪了,唔,这是为什么呢?」
那苦恼的语气给人他在认真思考的错觉,可是白墨知道他在逗弄自己。
然而他没有和以往一般漠视,只是冷酷地眯眼狙了一个想从背后砍白涂的人,命令道:「不许闹,要是受伤了回去抄一百遍家规。」
听著白墨家规都搬出来了,白涂似乎想到了什么,笑得更欢,那笑容和刚才违心的笑不同,终于是白墨所钟爱的击中人心的笑。
其实白墨知道,弟弟很聪明,看得很透,只是没有求生的欲望。
因为白涂生的理由,也就是白墨,并不属于他,或者说曾经并不属于他。
所以白墨留下来了,因为他没办法想像没有这缕阳光的世界,也没办法把弟弟留在黑暗中。
程婉带来的人不多,但都是训练有素的精英,选的都是穷凶极恶之辈。
两人一开始还手下留情,后来被对手招招致命的攻击逼出了狠劲,一起杀出重围。
而力量在白墨之上的白涂处处以哥哥的生命为先,自然伤得比哥哥重,因而最后在白墨的强权下被架进了家里的医院。
「他头伤还没好全,你确定没事?」白墨在病床边和医生商量著。
医生絮絮叨叨地安慰著过分担心的大少爷。
白涂床上假装乖乖养伤,笑容满面的表情暴露了他,再往下看,才看到他在被窝里悄悄发资讯和乔爵了解哥哥昨晚的异状,越看下去乔爵发来的话,他的笑容便越灿烂。
医生解释了半天,终于得到白墨的默许,迅速地离开了病房。
白墨给弟弟倒了水,看著白涂就著自己的手喝。
白涂喝了两口,终于忍不住心里澎湃的情绪,抬眸眨眨眼,笑道:「哥哥,你今天特别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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