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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城衣冠(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金陵十四钗
案子落到唐奕川手里,果不其然,一切从严从重,检察院行使自行补充侦查权,将万源的涉事高层一网打尽,连裴雪都被追加为被告人。
按说以这案子的复杂与受关注程度,多少名律挤破了脑袋想掺和进去都没能如愿,以傅玉致的资历铁定轮不上。刑辩律师是很苦的,律师圈里历来弃刑转经的多,反而行之的少,也不知道傅玉致到底中了哪门子邪,不图名不谋利的他竟也对这案子兴趣颇大,一再自荐。仰仗大哥是傅云宪,终在浩浩荡荡的“黄金律师团”中获得一席之地,裴雪还同意由他担任自己的辩护律师,搭档另一位跟傅云宪名声相当的律界大佬。
晚些时候,许苏主动给刑鸣去了一个电话。他从文珺那儿知道,傅云宪周末留了时间,为的就是赴刑主播的饭局。
一场大病,少录了两期《缘来是你》,许苏难免心慌,担心节目组已经找了人取代他的位置,他由主管变为律助,现在每个月少了一万多,就冲着一期一千的录制费,原本可去可不去的节目,而今也非去不可了。
电话中,刑鸣依旧客气,不仅保留了他的位置,还主动邀他周六录完节目一起吃饭。
许苏爽快答应,上回经人指点迷津,他对这位刑主播的印象大为改观,寓教于无形之中,这才是男神,这才是偶像。
晚上去司考培训机构上课,读书的地方挺偏,许苏没舍得打车,下了地铁就抄小道,为赶时间。
天还是晴得不够利索,白天的暑气氤氲蒸腾,尚未褪去,而梅天的痕迹犹在,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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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潮湿得令人浮躁,地面满是积水。这个时间路上黑灯瞎火,唯有一钩残月照着大地,使得地上的水塘都像镜子般发亮。
突然有人喊了一声:“抢劫!”
一女子倒地,一歹徒狂奔,事情发生得极快,旁观者还有那么三四个,但没一人挺身而出,只有许苏二话不说拔腿就追。
换作以前许苏兴许也没这么热血,但被傅云宪睡了之后他连着几天都不痛快,可能得归咎于直男心理作祟,总想找个机会一展雄风,证明自己还是够爷们的。
歹徒没许苏跑得快,走投无路下亮出一把水果刀,其实震慑为主,也没打算真杀人,没想到许苏不打一个磕绊,直接扑上去就夺刀子。他是够狠,一副不要命的架势,一把揪住对方就猛砸拳头,反倒把那歹徒给吓着了,两人在地上翻滚、扭打、磕碰,最后还是许苏凶悍更胜一筹,虽在搏斗过程中磕破了脑袋,到底把人给制服了。
许苏扯了对方鞋带,把他双手绑了个利索,还嫌没撒够气,朝人后脑勺猛拍了一下,骂道:“蠢蛋!你这一亮刀,抢夺可就变抢劫了,得多坐好几年牢。”
被抢了包的女人也踩着高跟鞋追上来,打了报警电话,几分钟内,警察就到了。
出警的是两位基层民警,一男一女,男民警先来问情况,见许苏脸上带着血迹,便问他要不要去验伤?
大约怕被伤者讹钱,被抢了包的女人一听这话立马翻脸,冲许苏嚷道,我又没让你追,谁要你多管闲事。
女民警此刻问完围观群众情况,也走了过来,一袭警服相当飒爽,她批评那女人道,这位女同志怎么说话呢,别人路见不平帮你抓贼,起码说声谢谢吧。
许苏起初注意力全在抢东西的歹徒身上,听见女民警这么说,才把目光投过去,看背影,不错,高挑纤瘦,有腰有屁股。好感油然而生,许苏不顾自身狼狈,抬袖子揩了揩脸上的汗液与血迹,主动到人跟前道谢
借着路灯微光辨清对方的脸,他们先一惊,再一怔,互相愣眼巴睁地对视十几秒,最后不约而同脱口而出:
“原来是你!”
擒贼回家当晚,他就接到了蒋璇的电话。
号码估计是刘梅给的。蒋警官的意思是,上回刘婶搭线两人没见上面,时隔多日竟还能以这种方式相见,证明他俩之间冥冥之中有点缘分。
许苏表示同意。
女方主动来电请他去看电影,许苏再不好意思像上回那么拿乔,爽快答应。蒋璇说了一声“不见不散”,留下一串爽朗的笑声,挂了电话。
收线后许苏翻来覆去,一种说不上来的、混合着兴奋且忐忑的情绪捆住了他,一宿没睡。
第三十七章千秋
新版《缘来是你》是铁打的帅哥,流水的美女,这期许苏的搭档换了一位,高学历、高颜值,干的工作是同声传译,整个人雍容大雅,气质神秘又高端,引得群狼环饲,人人想跟她亲近。
周六下午录《缘来是你》,许苏明显比上回投入,玩起游戏落落大方,能跟女嘉宾嘴对嘴地咬pocky,还连赢其他嘉宾两局。
录完节目,许苏搭了刑鸣的车,跟着他去赴与傅云宪的饭局。节目录制时间比预计中长,傅云宪已经到了。
一见面,刑鸣先特别诚恳地向傅云宪解释迟到原因,再笑言能让傅大律师忙里抽闲见上一面,委实太不容易。面对这位刑主播,傅云宪也挺随和,两人以前做节目时就见过不少回,此刻熟不拘礼,很有的聊。
许苏乐得没人在意自己,这么高档的地方,这么生猛的海鲜,他闷头吃东西,几不插话,听傅云宪跟刑鸣谈案子。
一桩旧案。
原来网上那些传闻竟是真的,刑鸣的父亲曾因强|奸、受贿获刑,最后惨死狱中。
对方的意思显然是对翻案不死心,傅云宪问:“虞总知道么?”
刑鸣坦承:“不知道。”想了想说:“经历了不少事情,我也明白不少道理,不是非拼个鱼死网破不可,但为人子,只要有一线可能,总想试试。我就问傅律一句,这案子翻案有没有可能?”
傅云宪沉默片刻,实话实说,很难。强|奸罪本身定罪容易,又不比杀人大案,冤也冤得满城皆知,再加上十几年前的旧案,证据早已湮逝,即使受害人主动承认当初是故意诬陷,翻案也近乎不可能。
刑鸣自己点头,台里的法制节目就曾报道过一起案子,一位老教师被自己的女学生诬陷强|奸,出狱后漫漫上诉四十年,仍然未果。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
往事勾销了,执着放下了,但总有那么一丝尖锐的痛意扎在心口,他低头,拨转手边酒杯,不再说话。
傅云宪自己饮了一口酒,似劝诫也似安慰,道:“不信千秋无定论。”
刑鸣微怔,俄而,慢慢展颜微笑:“是的,不信千秋无定论。”
聊罢父亲的旧案,刑鸣继续下一个话题,说自己这回约傅云宪的主要目的是想做一期节目,主题关于中国的“腐败”律师。
所谓腐败律师,其实是民间自发定义的一类刑辩律师,再通俗点说,就是那些活该脚底长疔、头上生疮的混蛋。他们收费高昂,且只热衷为贪官奸贾辩护,他们不惜代价、不择手段,能频钻法律空子,替那些贪官奸贾辩护成功。圈内人懂门道,圈外人凑热闹,一个“中国十大腐败律师”的榜单在坊间流传已久,傅云宪高居榜首,而排名第二的那位张姓律界大佬就是这回万源案中裴雪的辩护律师。
但有一个现象颇耐人寻味,不知道算不算“善恶有报,乾坤无私”,截至目前,这民间榜单中,只剩三位还活跃在公众视线,其余的或已金盆洗手,退居海外,或已因各种罪行身陷囹圄,空度余年。
“法制节目大多敏感,不被允许过分表现与公检法对抗的刑辩律师,所以也常给人以中国的刑辩律师徒有其名、毫无作用之感,但事实并非如此。”《东方视界》常常敢言他人之不敢,刑鸣屡次约见傅云宪,其实就是获得台里首肯,被允许制作一期可能与大众认知大为相悖的节目。他笑笑说,“我很好奇,傅律是怎么看待别人常说你傅云宪助纣为虐,只替有钱的罪人开脱?”
“一个人在未定罪前,都是无辜的。这是美国著名律师丹诺的名言。”傅云宪对这样的指控毫不在意,只觉陈腔滥调,不屑得很,“部级官员、亿万富商还是平民百姓,在我眼中,一视同仁。”
烛台,鲜花,轻音乐,晚餐氛围良好,谈话仍在继续,刑鸣说自己做过调查,君汉所给所内律师每一起法律援助案子的额外补贴居全国第一。
这个数据连许苏都不知道。他自一桌美食间微微抬头,露出惊讶表情。
刑鸣朝许苏投去一眼,继续注视着傅云宪道:“但你曾在公开场合抨击过法律援助制度。”
“在我国法援目前主要是行业奉献,一起刑事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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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政府补贴有时只有几百元,还强行与年检挂钩。”傅云宪确实很不认同这个制度的存在,他直截了当地说“应援尽援”根本都是废话,扶住弱小是国家的责任,而非个人的义务。无偿办案是情分,有偿办案是本分,春蚕到死丝方尽,那不该是律师。
“律师这行的收入,就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尤其刑辩律师,收入普遍较低,寒窗苦读至法学院毕业,实习转正之后月收入可能都只有几千,一样有待赡养的父母待照顾的家小,这点钱怎么生存?”桌上红酒瓶已经见了底,正巧见一服务生经过,端着一瓶红酒可能要送去另一桌,傅云宪招他停下,直接要了他的酒。
服务生似觉不妥,犹想说两句,傅云宪掏了几张百元大钞作为小费,对方便欣然闭嘴了。
傅云宪娴熟地取出软木塞,替刑鸣斟了半杯,又替自己倒上。
在他面前,许苏是不允许喝酒的。
“所以尽管我不赞同这项制度,但我至少可以保证,君汉所的刑辩律师不用为他们的情怀埋单,不用为生计发愁。”傅云宪看了身旁许苏一眼,抬手摸了摸他的后颈,扯出一个不知算不算讥诮的笑容,“我们苏苏倒是很适合从事法援工作,他嫌钱烫手,认为我傅云宪十恶不赦。”
刑鸣也笑:“许主管心太软。”
刑鸣有备而来,集中提了几个问题,关乎律师间业务能力参差、收入水平悬殊等,更犀利提及近两年屡屡引起争议的“侦羁分离”“律师分级”等敏感话题,聊熟了,聊深了,自然而然又说起了二审改判的瞿凌案。刑鸣问傅云宪,他身为二审改判的幕后指挥,是不是有心提携后辈?
傅云宪扭头,同时也将刑鸣的目光引向许苏:“这案子没有许苏发现证据漏洞,就不会改判。”
许苏没居功,没自夸,甚至没搭话。说不上来什么感受,这是头一个从头到尾由他经手的案子,过程曲折,结局欢喜,意义重大。
刑鸣举杯喝了口酒,放下酒杯时微微叹气:“这案子引发不少热议,台里原本还想在二审结案后做个后续报道,但原告方家里出了重大变故,本着人道主义精神,编导组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听到这里,一晚上没怎么开口的许苏突然抬头,问:“什么变故?”
刑鸣说:“被害人的奶奶去世了,听说原本身体一直硬朗,二审改判之后却一病不起了。”
许苏心颤触发手抖,手中餐具险些落地,他想起那天在法院门口,那个拄拐杖的老太太吐在地上的一口血,像极了夕阳时分天边最凄艳的一抹云。
酒逢知己千杯少,这一顿酒傅律师与刑主播喝得都很痛快,结束时刑鸣找了代驾,傅云宪则让许苏开车送他回去。许是美人引人贪杯,傅云宪难得显出醉意,一路扶着额头,阖着眼睛。许苏则不时从后视镜里觑他一眼,他既乐意见他难受,又不乐意见他难受,这种心理十分矛盾。
奔驰算是废了,老东西疯起来谁也招架不住,新换的宾利,操控相当舒适。把车停入地下车库,许苏完成使命,跟傅云宪打了声招呼就想走,傅云宪却不让他从一楼走。
开大门,过玄关,抵达厅里。许苏鞋都没脱,他在这地方可以泥丫子蹭白墙,肆无忌惮,以前跟同事踢球,回来时一身臭汗一脚的泥,不洗不换就直接躺进沙发里,阿姨提醒他两句,反倒被主人傅云宪制止。
客厅里,许苏又脚底抹油地想开溜,结果被傅云宪一把拽住手腕,囫囵带进怀里。傅云宪身上酒气浓重,往日威严犀利的目光也稍显朦胧,他问他,怎么,躲着叔叔?
若不是刑主播设宴,许苏这会儿还想躲着傅云宪。病后几省吾身,他觉得这么随随便便跟个男人上床太违天理,确实有心与傅云宪划清界限。
醉后手劲格外大,傅云宪抓着许苏的手抚摸自己的胸膛,声音嘶哑浑厚:“替叔叔把衣服脱了。”
许是惯性使然,也许是一时没法脱身,许苏照以前做的那样替傅云宪取下西装,扯落领带,又解开最上头的第一颗扣子。
一股熟悉的雄性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死命撩拨他的神经,许苏几乎站立不住,想到那些一头扎进蕊里的蜂,可能也是闻见了这么个味儿。
许苏矮傅云宪一大截,前额正抵在傅云宪的唇边。傅云宪低头亲了亲他破损的额头,柔声问道:“哪儿撞的?”
许苏再解对方两颗扣子,实话实说:“帮人抓贼,跟贼搏斗时撞的。”
“会捉老鼠了。”傅云宪笑笑,又低头,由额头滑下嘴唇,吻在许苏眼睛上。
一双灼热的唇沉实触碰,着实令人心跳如雷,许苏眼皮轻颤,眼珠慌乱地游动。
犹嫌还没吻够,傅云宪逗弄一般用鼻子蹭了蹭许苏的鼻子,又以嘴唇去寻找他的嘴唇。
傅云宪低头,许苏也低头,尽量阻止两人过于亲近,避免气氛过于暧昧。傅云宪一皱眉,强行抬起许苏的下巴,问他为什么搬出去。
“你丫谁啊就管我,不想住了呗。”许苏硬犟着又把头低回去,心说这话多新鲜,你也没请我留下来啊。
扣子解掉最后一颗,傅云宪袒露修长强壮的身体,一个横抱就将许苏兜在怀里,他踩楼梯而上,去往卧室。
许苏反抗,未果,绷着脸道:“傅云宪,你放我下来。”
傅云宪不为所动,抬脚踹开房门,无耻也无耻得大大方方:“让叔叔好好再日一晚。”
把人抛在床上,傅云宪解了裤链,就压过去。
许苏仍然想跑,但被傅云宪以健壮的肉|体倾轧、逼迫,前无出口,后无退路,只能投降。许苏对视傅云宪的眼睛,发现那种猛兽紧盯牲口的眼神,肮脏又粗野,不由战栗一下,试图跟对方打商量:“说好一晚就一晚,再多不”
傅云宪嫌许苏啰嗦,低头吻住他的嘴唇。少年人的嘴唇美妙又聒噪,与其接吻,好过听其喋喋不休。
许苏短促呻吟一声,随傅云宪舌头霸道攻入,渐渐投入这个吻。对方唾液微甘,带着些许酒气,许苏卖力地吮|吸,贪婪地吞食,两人的口舌之间溢出黏腻水声。
吻过之后,傅云宪眸色愈黯,先利落拨掉碍事的长裤,接着便像拆礼物一般,耐性十足地去除许苏身上的衣物。一粒粒解开扣子,敞出白|皙的肩膀与胸膛,又老道地抚摸少年的乳|头,揉得那两粒凸起又红又硬,胀得十分可爱。
傅云宪倾下|身,将许苏一侧乳|头含进嘴里,有一搭没一搭地以舌尖打磨画圈,不热情也不怠慢。傅云宪浑身皮肉绷紧,肌肉的线条十分彪悍,皮肤微沁汗液,像淋了油一般发亮。只是浅尝猎物的美味,他的身体已经亢奋起来。他隔着内裤咬许苏的生|殖|器。
许苏脖子后仰,望着天花板不知所想,深深喘气。有一点郑世嘉没说错,只要开始就逃不了,他的身体比他率先臣服于这个男人。
裆部愈发绷得难受,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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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抵住的地方明显湿了,也不知是被傅云宪舔湿的,还是自己没出息,洇了一点东西出来。
取了床头的润滑液替许苏扩张,见后庭俨然花苞徐徐待放,傅云宪将自己的内裤扯下。龟|头仿佛活了,直接从裆里钻出来,早硬得跟石头一般。
傅云宪让许苏亲它。但许苏不肯,伸出舌头对饱胀前端舔了一舔,就怎么也不愿意继续往下做了。
他呜呜咽咽地说:“腥……我不做……”
到底不舍得强迫这小东西,傅云宪直接将人摔在床上,分腿进入。
酒后的傅大律师性致相当高昂,令许苏摆出种种不可思议的体位,翻来覆去地操弄。
这种肉|体与肉|体的摩擦带来的快感无比强烈,许苏眼波朦胧,满面春情,同时有求必应,傅云宪让他哭他就哭,让他喊他就喊,什么羞耻的话说来都顺理成章,毫无顾忌。
傅云宪入了戏,直接以京剧唱腔来了一段《霸王别姬》。
“大王……”许苏掐了嗓子,同样以京剧唱腔抖索着回应:“再备得有酒……与大王多饮几杯……”
傅云宪表情满意,一抽一送,又说:“叫大哥。”
明明已经销魂到了云里雾里,许苏一听“大哥”二字瞬间灵台清明,竟瞪圆了眼睛,闭嘴不出声了。
傅云宪眸色暗了一些,用虎口卡住许苏脖子,逼迫道:“叫大哥。”
许苏被勒得十分难受,始终没出虞姬的戏,仍黏黏腻腻地半唱半念白:“望大王三思……”
没了方才纵容宠溺的心情,非逼着对方就范不可,傅云宪粗鲁地捏住许苏茎身,以一指的指腹堵住顶端小孔,旋即龟|头变换角度,探入不同寻常的深处,狠狠顶撞。
傅云宪几乎咆哮着威吓,叫大哥。
许苏脖子被掐,铃口被堵,上面难透气,下面又出不来,整个人憋得皮下充血,全身通红,浑如熟虾一般。
痛苦替代了快感,非常痛苦,但他就是摇头拒绝喊那一声大哥,抵死不从。
傅云宪威吓未果,面露明显悻色,抓着许苏的两髋卸下自身全部重量,将粗长性|器一送到底,全进全出地抽|插几下,便射了。
性|器拔出体外,许苏泄得相当酣畅,泄过之后体力完全不济,他乱七八糟地倒在床上,两腿保持分开且高翘的姿势,裆下无端端又是一热,居然尿了出来。
身上身下满是热乎乎的液体,许苏嫌自己恶心,侧过身体,蜷缩起来。他猜想傅云宪也嫌他恶心,因为他起了身,披上睡袍,一言不发地走了。
第三十八章敌意
翌日上午,许苏自傅宅空荡荡的大床上睁开眼,爬起去浴室冲了澡。镜子里,他看见自己脖子上一条鲜红勒痕,肩胛、颈部全是吮吻痕迹,身上还有少许淤青,可能是高潮时候撞在了哪里。
许苏暗骂傅云宪是发情期的禽兽,把自己收拾得勉强能看,就下了楼。
傅云宪不在家里,听阿姨说昨儿夜里就出门了,迄今未归。许苏“哦”了一声,便跟阿姨打了声招呼,离开傅宅,准备赴约蒋璇。
许苏本没有心情赴约,但毕竟是事先约好的。漆黑电影院里,两人中间夹着一桶爆米花,彼此伸手去取,免不了就得肌肤接触,每回都是蒋璇先摸上他的手,一来二去,许苏都恍惚了,完全不知对方是无意还是存心。
蒋璇女警出身,不爱文戏爱武戏,大荧幕上放的是一部欧美爆米花片的续集,一对隆鼻深目的年轻男女经历九死一生,终于热吻在了一起。煽情的配乐声起,蒋璇小声说了句“真老套”,顺手就拍了拍许苏的大腿。
剧情确实老套,但气氛渲染到位,望着长时间的男女接吻镜头,许苏无端端喉口一痒,空咽下一口唾沫。
他心猿意马。
看罢电影,又去吃宵夜,蒋璇不挑地方,主动提议去影院附近的小食街。
说是小食街,其实就是路边摊。蒋璇此番特意盛装而来,却仍大快朵颐毫不做作,长发与红裙风中飘逸,她在油腻嘈杂的环境中依旧打眼,惹得一众食客频频注目。
许苏注意到周围人的目光,完全不同于以往跟着傅云宪时所遭受的那种非议与白眼,一种无名的自豪感油然而起。他一直笑。
蒋璇爽朗健谈,讲起基层民警工作的甜酸苦辣,大多是家长里短鸡毛蒜皮,但许苏听得津津有味。不是出于捧场的目的,这是颠覆他已有认知的生活,像雨后被洗刷一净的街道一样新鲜,充满生猛的朝气。
时间过得飞快,第一次约会临近尾声,蒋璇才说出自己打来电话的真正目的警律合作。
“我们分局一直想跟君汉合作,有些基层民警的法律知识还很欠缺,群众之间很多纠纷涉及法律层面,如果这个时候有第三方参与释法说理,调解纠纷,可以事半功倍。”蒋璇爽朗笑笑,“反正一切都是为了更好地为人民服务嘛!”
这是好事。许苏表示自己虽已不是君汉的行政主管,但一定尽力促成。
随后蒋璇透露自己也在准备司法考试,许苏毛遂自荐要帮她复习,两人相约互相学习共同进步,第二次约会的内容就算提前定下了。
回家路上经过书店,许苏买了几本司考相关的书籍,都是给蒋璇捎带的。
一阵子没见着傅云宪,也没自对方那里得来一点讯息,许苏一直没机会提警律合作的事情,对于傅大律师突然翻脸,也不太介意。有谁没谁都一样,种种迹象表面,他的生活即将步入正轨。
一边处理傅玉致交代的助理工作,一边与蒋璇见着面,帮着她解决了几起邻里纠纷,两人的友谊可谓突飞猛进。
再见傅云宪仍是工作场合,傅云宪身边跟着的不是文珺,而是许霖。
万源案刚刚经历了一次庭前会议,仗着上头有人要整姚觉民,唐奕川步步紧逼,形势不容乐观。傅玉致让许苏发起一个小型会议,其实就是向经验丰富的自家大哥取取经,找找案子的辩护点。
傅云宪简单听傅玉致介绍了情况,自己不出意见,反倒让许霖阐述他的观点。
许苏一惊,以往傅云宪跟人谈案子,哪儿轮得到助理插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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