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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马特
唐景辉牢牢固定住陈秋华的身体,阳具略微抽出一点,用龟头连片地直接击打肉道内的前列腺。
“啊啊啊啊啊”
陈秋华全身抽搐地尽射而出,就连没人碰过的子宫都急剧收缩,将自行分泌的热液挤压,有力地溅射在玻璃上,发出噗噗地敲打声。那个瞬间体内的肉穴也随之剧烈痉挛,以接近闭合的力度榨取其中那根放肆了许久的热物。
唐景辉销魂地吐出一口气,奋力捅到根部,阴囊紧缩著在他最喜欢的肠道回弯处射出了自己的精液。
两个人肢体纠缠著倒在地板上,过激的性爱让整个世界都不复存在,只剩下高亢的快感在大脑中点亮一块又一块地神经反应区。
不会有什么比这再美好。
陈秋华浑身赤裸地瘫软在地板上,随著下腹的抽动,屄口和屁眼里不断涌出一股股粘稠的阴水和精液。
唐景辉缓了好一会儿,伸手替他理了理汗湿的头发,笑著说:“你子宫好像发育得还不错,刚刚喷得挺有劲。”
这颇为学术的淫秽发言让陈秋华吃了一惊,他又窘又羞,居然胆大包天地锤了唐景辉的胸口一下。
唐景辉捏住他的手腕,却并不生气,反而坏坏地扬了扬下巴,“你看你骚的,弄得到处都是。”
陈秋华立刻就弱气了,“我、我会擦干净的。”
“擦干净也染上你的骚味了,”唐景辉装模作样地发火,“你得赔我!”
陈秋华涨红了脸,喏喏地犹豫了半天,居然真的去摸自己的钱包。他猜老板家的东西一定很贵,也不知道自己的现金够不够……
于是小心翼翼地看向唐景辉,小声问:“可、可以刷卡吗?”
唐景辉直接气得笑了,“什么?”
陈秋华也觉得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收回:“不、不然我现在去取钱……”
“不接受现金,只接受肉偿!”
陈秋华这才明白自己又遭到了调戏,对方根本不是真的想让自己赔钱。他无奈地干笑了一下,弱弱地瞄了唐景辉一眼,细声细气地:“哪有这样的,电影里面不都是付不出钱才需要肉偿的吗?”
唐景辉颇为稀奇,这大概还是陈秋华第一次跟自己说类似于玩笑的闲话。
他心里痒痒地,于是凑过去捏对方鼓起来的奶尖,“没见过?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





纯情 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解锁坐上来自己动xd
唐景辉抱著陈秋华来到卧室。
陈秋华异常自觉地往大床上一趴,高高翘起屁股摇了摇。
唐景辉从身后捏住他的脖子,好笑地问:“你干嘛?”
陈秋华红著一张脸,又不敢躲,含著下巴小心翼翼地回过头来,“主人不是还要做吗?”
“你倒是会等现成的!”
唐景辉靠在床头,拉了他一把,“自己上来骑。”
陈秋华咬咬嘴唇,上来又是一句:“我不会……”
唐景辉气得狠狠掐了一下他的阴蒂,“什么都不会,改天给你买本性交指南好不好啊?”
陈秋华半疼半爽,眼泪汪汪地解释:“可是我真的不会……”
“没有什么不会的,”唐景辉推推他,“等你骑上我的鸡巴,你的小屁眼自然就会自己挨肏了。”
陈秋华手脚僵硬的爬到唐景辉的腿上,与他对坐。
“扶著自己插进去。”
陈秋华手颤得厉害,几乎要握不住那根勃起弹动的阳具,幸好刚刚受过一顿暴奸的后穴还很松软,又有精液做润滑,使他得以忐忑地找准位置,让那个汩汩流出腺液的马眼探进再次闭合的肉孔,无缝对接之后努力地吮吸含住。
这样的体位,使龟头破开括约肌再挤进肠道的细节变得格外分明,那种热度、硬度、粗细,甚至表皮上突起的血管,淫肉受到的压迫、摩擦、翻搅,每一样都令他感到头昏目眩。
他在过于鲜明的性交体验里无所适从,却惊恐地发现,即使自己没有动作,那根硬物就好像发现洞穴的蟒蛇一样,开始自发地往里钻。
随著性器一点点深入,陈秋华难耐地轻哼出声,“嗯……”
“真爱夹。”唐景辉笑著揉揉他的屁股,“继续吃。”
“吃不下了,”陈秋华抖著腿,不敢往下坐,“满了……”
唐景辉啧一声,不耐烦地扣住对方的肩膀,用力一个狠拉。
“啊啊啊”陈秋华腰间一软,眼睛立刻就红了,热烫的阴茎插满了自己的肛门,没一点漏在外面,男人浓密的阴毛贴在自己腿间,撩拨著那附近细嫩的皮肉和早已招摇凸起的阴蒂。
陈秋华觉得自己已经被顶穿了,身体内部都被迫打开。他不敢直视两人狼狈的交合处,无法面对似的干脆闭上双眼。
唐景辉不爽地拍打他的臀瓣,扇出啪啪的脆响,“当别人肏你的时候,要看著对方的眼睛,连这种最基本的礼貌都不知道吗?”
神他妈礼貌!
陈秋华终于还是被欺负哭了,“可是太深了啊,呜呜……”
“深点怕什么,你的骚洞还不是含得紧紧的?”
“呜……”
“动啊,”唐景辉打完屁股,又上手捏,将陈秋华那里白花花的软肉亵玩得红彤彤一片,“你光吃鸡巴就饱了,我呢?”
陈秋华只得抽抽搭搭地继续。
提胯的时候他怕肉棒滑出体外,很小心地往上抬屁股,结果才知道里面那根东西根本长得好像拔不到尽头,倒是龟头棱子从敏感的深处一直刮到穴口,引发一阵阵酥麻的颤抖。
他腿软得要命,却还是无意识地上下抬动身体,摆动著腰部研磨,让勃发的阳具在缠紧的粘膜中搅拌,仿佛真成了唐景辉口中那个“骑上鸡巴就会挨肏”的母狗。
对面骑乘,陈秋华其实完全懵懂。因为自我厌恶,他过往刻意回避了解这方面的知识,所以关于“性”的一切,都是唐景辉教会他的。
他胡乱地动作,一心只想著服务对方,却在挺送到某个角度时意外挤压到体内微妙的那点。他轻轻地抽气,无法抗拒地被那种惊人的快感所吸引。
任何人的身体都有追逐快乐的本能,他瞪大了双眼,手臂向后扶住唐景辉支起的大腿,扭动著屁股反复去寻找,试图再现那样销魂的性刺激。
他随心所欲地操纵著那根硬挺的阴茎,下下击打在自己最渴望的位置,他为之战栗,为之眩晕,却无法停止,很快就露出了性爱中失魂的痴态。
以往他都是主人的飞机杯,而现在主人则成为了他的按摩棒。
这种奇特的错位感一时间居然给他带来空前的心理满足。
唐景辉看他的反应就知道怎么回事,笑著问:“知道自己爽了?”
陈秋华稍稍回神,眼睛里仍是一片沈迷的光,他十分腼腆地看过来,小声地应了句:“舒服……”
唐景辉忍不住探头亲了亲他红嘟嘟的嘴唇,叼著他的小舌头说道:“接著肏自己。”
陈秋华的体力不好,骑乘体位势必动得节奏和缓,唐景辉一边觉得焦灼浮躁,一边又觉得这种让人欲罢不能、隔靴搔痒似的性交未必不是一种别样的情趣。
今晚他没动过陈秋华的前面,可那个过分淫荡的器官还是稀里哗啦流出水来,颜色也是充了血的艳红,唐景辉翻开他的大阴唇看了看,里面的屄口一缩一缩地蠕动。
“小屄馋死了。”唐景辉轻笑著用中指捅了进去。
“不要前后一起,装不下了,真的……”
陈秋华窄小的腹腔被尺寸巨大的鸡巴挤占了全部空间,唐景辉只插入一个指尖就觉得推不进去,他试探著向内部钻了钻,见陈秋华满头大汗地咝咝直吸气,像是真的有点疼,也就没再继续。
看对方的阴蒂从包皮里勃起,蒂头涨成圆圆的小肉球,便又换了别的调戏方法:“你自己摸摸阴蒂。”
陈秋华红著脸摇摇头。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陈秋华被欲望折辱成了一个毫无廉耻的玩物,拉著他的手往自己腿间送,“主人帮我摸,喜欢主人摸……”
“妈的,你真骚成母狗了!”
唐景辉恼火地骂了一句,随即按住他肥厚的大阴唇就是一顿粗暴揉搓,敏感的肉球受到剧烈蹂躏,快感如暴雨兜头而下。
“啊”瞬间,陈秋华发出一声抽泣般的哀叫,整个人无法支撑,软绵绵地栽倒在唐景辉怀里。
唐景辉揽住他,“屄里高潮了?”
“嗯,”陈秋华无意识地在他颈窝里拱了拱脑袋,“没力气了。”
“行吧,”唐景辉异常通情达理地,“你休息吧。”
神他妈休息!
重新夺取主动权的唐景辉双手捏著陈秋华的腰侧,带动他的身体抛起又落下,一次又一次重重套弄在硬挺的鸡巴上,像一个型号完美的肉套子,紧紧贴合著摩擦抽送,带来一波比一波更强烈的性刺激。
他铆足了力气疯狂摆动胯骨,阴茎在肉道里快速进出,交合处被干得汁液淋漓,生殖器拍打会发出啪叽啪叽的水声,分开时又会拉出污浊又色情的黏线。
失控的肏干让陈秋华全身都通了电,近乎麻木地予取予求,穴口讨好一样地放松又锁紧,完全听从了另一个人的调遣。
前列腺在肠道内涨大,形成一个明显的隆起,即使不刻意去捅,也随著抽插的动作而不停接受玩弄。
“啊啊,死了我死了……”他发出长长的呻吟,最后被一阵疾风骤雨般的狂奸送上了绝顶高潮。
唐景辉在他身体里射干净,然后心满意足地抽出来。
“你看你,弄脏我的窗帘,又弄脏我的床单。”
陈秋华昏昏沈沈的,红著一张脸到处看了看,爬过去拿被子把被自己淫水弄湿的地方遮住了。
唐景辉好笑地抬脚踢了他大腿一下,“盖住有什么用?”
陈秋华弱气地辩解:“可明明床单都是我在洗啊。”
唐景辉啧了一声,“小母狗最近很喜欢跟主人顶嘴嘛?”
陈秋华立刻垂著脑袋不吱声了。
“让你骚得我差点都忘了。”唐景辉从柜子上摸出一张黑色的卡片扔在陈秋华面前。
陈秋华拿起来,好奇地正反面看了一遍,“是什么呀?”
“上午我去健身,顺便给你办了一张卡,”唐景辉接过卡片,轻佻地刮了刮他的鼻子,“下次和我一起去。”
“可、可我身体挺好的……”
“你这叫好?”唐景辉当即冷哼出来,“被我插两下就腿软,射过一次就虚得不行,抱在怀里跟团棉花一样。”
陈秋华被说得一怔一怔的。
“每次肏到最后,我都怕把你骨架干碎了。”
陈秋华一张脸红扑扑,却难得露出一点开怀的笑意,“那我会练成电影里的男人那样吗?”
或许是双性体质的关系,他的体脂率比普通男性偏高了一点,身体摸上去软绵绵的。在性爱中,也无数次意识到自己和唐景辉的生理差距,那样强劲有力、生机勃勃的肉体确实让他隐约有些羡慕。
“很难吧,顶多稍微结实点。”唐景辉说完顿了顿,面色闪过一丝不爽,“电影里的男人是什么男人?”
陈秋华歪头想了一个比较熟悉的名字:“比如杰森斯坦森?”
唐景辉脸拉得老长,“杰森斯坦森比我肏得好?”
陈秋华差点噗嗤一声笑出来,他眨眨眼睛,细声细气地答:“不知道。”
“嗯?”唐景辉威胁性地瞪著他。
陈秋华抿抿嘴唇,忍著羞耻手脚并用地从大床上爬过去,探头凑到唐景辉耳边,怯怯地小声说:“只被你肏过,我觉得你最好。”




纯情 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解锁晨勃深喉
早上,唐景辉在睡梦中就感到有人在他身边转圈圈,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果然看到陈秋华那张怯生生的脸。
“主、主人,早饭做好了。”
唐景辉嘟囔一声,翻身仰躺在大床上,晨勃的性器立在腿间,把薄被支出一个滑稽的起伏。
他伸手捏住陈秋华的后颈,就往被窝里塞,“给我含出来。”
陈秋华缩著脖子,“上班来不及了……”
“我是老板,谁敢管我!”
“可、可是王经理……”
唐景辉恼火地一把掀开被子半坐起来,“用不用我给王经理打电话替你请假,说你在床上给我舔鸡巴呢,怎么样?”
陈秋华顿时消停了。
他乖乖地爬上床,隔著黑色的子弹内裤,抚摸里面半硬的肉棒,动作温柔细致,带著明显的讨好意味,“主人,别生气了。”
唐景辉瞪著他。
“等下主人射、射在我嘴里,我都吃、吃掉,好不好?”
“我要射在你脸上,让你满脸挂著我的精液上班给王经理看!”
陈秋华也明白对方不过是在戏弄他,可还是羞耻得连肩膀都战栗起来。
他哼哼著把唐景辉的内裤拉下来,掏出那根沈甸甸的肉棒,凑近了用脸颊亲昵地蹭了几下,健康而蓬勃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那种富有侵略性的荷尔蒙味道令人目眩神迷。
挺立的阳具立在他头侧,惊人的尺寸和他秀气的面孔形成了异常淫荡的对比,身经百战的淡褐色表皮也映衬著陈秋华少见天日的白嫩肌肤,唐景辉只是看著呼吸就重了几分。
陈秋华埋头含住他的囊袋,这里永远是充盈的、膨胀的,好像野兽一样有取之不尽的精力,常常让陈秋华觉得畏惧,又微妙地有些赞叹。
现在的他已经能够熟练地用嘴唇包住龟头,舌尖轻轻顶微张的马眼,一边用热乎乎的掌心抚摸露在外面的茎体,一边发出小孩子吮吸冰棒般的贪婪口水声。
唐景辉靠在床头,鼻腔里发出满足的叹息,“骚货,就那么喜欢我的鸡巴吗?”
涎液顺著性器淋漓而下,陈秋华借助著润滑替他上下撸动,含糊地回应著:“喜欢,好大,塞得满满的……”
唐景辉的龟头确实很大,边缘支出一圈,有一个明显的伞状前端,他发育得好,又割过包皮,性器就像色情电影里一样漂亮。陈秋华特别爱舔他冠状沟的部位,小舌头左右扫来扫去,嘴唇沿著伞边啄吻,真像是喜欢得不得了的样子。
后脑的头发被不轻不重地抓了一把,他抬头瞄了唐景辉一眼,便重新把那根热物往口腔里塞。这次他没有浅尝辄止,嘴唇扣住龟头下缘之后,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跪坐在唐景辉腿间,低低俯下身子,逐渐深入地含进了大半根。
陈秋华前后摆动脑袋,用温暖潮湿的口腔模拟性交的动作不断套弄,将里面抽成真空的状态去吮吸。他的舌头似乎也变成了生殖器的一部分,舔舐过细腻柔滑的表皮,舔舐过鼓胀脉动的青筋,在逼仄的空间里灵活地挑逗著男人的欲望。
头顶唐景辉低沈的呻吟如同打在耳膜上,陈秋华感觉身体发烫,阴道里一股股地流出淫汁,他夹紧双腿愈发卖力地为对方服务。
就在几个月前,他还曾因为含不进男人的阳具而情绪崩溃,现在却仅仅被捅嘴巴也能获得快感。
他并非天生淫荡。
只是他的肉体和灵魂都爱著这一个人,喜欢他带来的痛苦与欢乐,喜欢他给予的上升与下沈。他就像风里的一棵树,对方一个轻飘飘的眼神,就能令他全身摇摆地撒下花瓣。
可能连唐景辉也不会明白,陈秋华在这段荒唐扭曲的关系中,获得的是何等的满足。
很快,唐景辉暗示性地捏了捏他凹陷的两颊。陈秋华不安地眨眨眼,却还是顺从地将头颈绷成一线,他努力放松自己,在混合著期待的紧张感中微微战栗。
唐景辉缓缓沈腰,粗大的阴茎压著对方的舌头试探著往里推入,敏感的前端滑过软腭,逐渐捅向尽头的狭窄处。他把右手插进陈秋华的发间,并不是钳制的姿态,而是很谨慎地帮他调整角度,等龟头完全对上喉头的那一圈软肉,他一个顶跨突破其中脆弱的防守。
“唔”唐景辉舒服地喟叹一声。
陈秋华被噎了两下,但很快平复下来,他将双手扶住唐景辉的大腿,小心地控制著呼吸。
唐景辉扣著他的后脑,开始小幅度抽送,这种体位太容易受伤,他不可能大开大合去肏,不过阳物在并不具备性交功能的器官里一次又一次接受摩擦挤压,环状的肌肉一圈圈紧窒地裹紧,如此深入,如此打破底线,就好像这个人身体的任何一部分都只从属于自己的阴茎。
他爽得咝咝吸气,听著陈秋华咽喉深处发出微妙的搅拌水声,直觉得畅快得无法形容。
坦白说,与其他交合方式相比,深喉并不是最舒适的,可那种绝对的征服与控制带来的刺激感,能够成为性爱中最美妙的体验。
一串串电流从腰间窜上大脑,快感在身体里不断累积。
每次抽插,都能看到陈秋华喉咙间有明显的突起,那是鸡巴在不可想象的深度里放肆捅干的直观体现。
唐景辉伸手轻轻搭住他的脖子,小小的喉结在他掌心下慌乱地滑动,他莫名觉得可爱,便轻声笑了出来。
陈秋华的视线立刻追随而来,有些疑惑有些好奇地。他眼睛红红的,含著半泡被不适感逼出的生理泪水,因为嘴巴小,壮硕的阴茎塞在里面撑得唇瓣彻底变形,他吞得太深,所以口鼻附近贴著唐景辉蓬勃生长的阴毛,乱七八糟的口水更是涂满了下巴,完全是一副可怜巴巴凄惨兮兮的样子。
可即使这样狼狈,他的目光仍是毫无防备的赤诚。
仿佛生命力所有天真的欢喜和单纯的好意都给了对面这个蹂躏他至此的男人。
在最开始失败的告白之后,他再没有执著纠缠地向唐景辉表达过感情。
可唐景辉还是一次又一次在他无声的爱里获得满足,那感觉太好,如同是彻夜狂欢里的最后一次高潮,经历过激越和澎湃,走向舒心和温存,然后就可以踏实放松地入眠。
陈秋华就好像是一只小兔子,活泼又软弱,长久地徘徊在自己的心扉之外,先是小心翼翼地扣门,又跑到窗前探头探脑,怯生生地问:有人在家吗?
唐景辉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一声声敲打在耳膜上,鼓点一般地带著催促意味。
他知道,他想回答他。
唐景辉用掌心合上陈秋华的双眼,几下略微激动的顶弄之后,稍稍抽出自己,畅快地射了出来。
高潮中的阴茎在口腔中不停弹动,陈秋华慌里慌张怕牙齿磕到它,只能吐出来用手握住,精液力道十足地喷溅在他的嘴巴里和脸颊上,甚至睡衣铃口都有一些。
他呛了一下,咳得连眼泪都流出来,脸也涨得通红。
唐景辉缓了口气,从旁边抽了纸巾仔细替他擦了,一边笑著说:“嘴巴有点肿了,一会儿用冰牛奶敷一下。”
陈秋华哑著嗓子点点头,乖巧地仰面,闭著眼睛任他动作,手中还是轻轻摩擦著尚未完全疲软的性器,如同一种事后的安抚。
唐景辉把脏纸团随手扔在地板上,又摘掉他鼻尖沾著的一根阴毛,抱著陈秋华的腰拉他起来,毫不嫌弃地亲了亲,贴近了低声问:“小屄湿了吗?”
陈秋华缩了缩肩膀,“湿、湿了……”
唐景辉表示满意,随即翻脸像翻书一样冷淡道:“不许换内裤,你就带著一裤裆淫水去上班吧。”
陈秋华一窒,刚打算争辩,放在床头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唐景辉一手戏弄似的摸摸他的耳朵,一手直接滑开了接通键。
陈秋华当然不会偷听别人打电话,不过唐景辉毫不避讳,龙马、马龙等字眼不断飞入他的耳朵。
等对方挂线,陈秋华犹豫了半天,还是主动开口:“主人,你跟龙马是?”
唐景辉闻言颇为惊讶,认真打量了他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这个人真的不是在开玩笑。他有些无奈,只得问:“我姓什么?”
陈秋华呆呆地,“姓唐啊。”
“龙马的董事长姓什么你知道吗?”
“……也姓唐。”陈秋华这才明白过来,“是主人的父亲吗?”
唐景辉弹了他脑门一下,“你爬上我的床之前都不打听明白我是谁啊?”
陈秋华捂著额头喏喏地,“我也不是因为那些事才……”
唐景辉坏笑,“对对,你只是单纯喜欢我的大鸡巴。”
不过这一次陈秋华却没有面红耳赤地表现出含羞,他转开脸,若有所思地发了一阵呆,又问:“那么主人将来要回龙马工作吗?”
说起来,马龙只是龙马集团旗下一个微不足道的子公司,当初让唐景辉过来独挑大梁是想充分锻炼他,按照父亲的意思,将来他回到总部也要从底层做起,该学的还有很多很多。
唐景辉便理所当然地答道,“当然,我爸等我接班呢,所以才整天过来烦我。”
陈秋华脸色一白,受到打击似的彻底沉默下来。
唐景辉敏锐地感到对方周身的气氛都变得烦躁了,明明那个人只是默不作声,连表情都看不到,他却不知为何能够有所察觉。
他俯身捏捏他的下巴,“怎么了?”
陈秋华抬头,很勉强地对他笑笑,“没事。”




纯情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解锁办公室play
其实这几天唐景辉也有个烦心事。由于流程上的问题,马龙的一批货出了问题,无法在合同约定的日期交付,现在货船还在海上飘荡,最快也要三天后才能到达港口。
这种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百来万的违约金马龙也不是不能承受,但怎么看都算吃了个闷亏;可如果不想掏钱,就要凭本事去搞定,用嘴巴、用酒量、用面子、用身后的背景去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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