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马特
陈秋华被重点保护了几天,没想到唐景辉还没来得及上床讨债,出国公干的事情就被安排上了。
上次进口那批货出了问题,这回过去要和供货商重新谈判,顺便再寻找新的合作伙伴,少则一周,多则没头。
陈秋华收拾好箱子,把里面的东西反复清点了好几遍,就是不想合上让人带走。唐景辉在一旁看著好笑,“你试试能不能把自己塞进去?”
公司的车在楼下等了半天,他只得逮过陈秋华使劲亲了一会儿,然后自己盖上盖子拖著箱子开了门。
唐景辉回身,用食指顶住陈秋华的额头,“这几天你别回去住了,就在家里乖乖等我。”
陈秋华蔫蔫地点点头。
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陈秋华刚从浴室里出来,他探头看一眼手机,惊讶地发现屏幕上闪动的名字居然是“唐总”。
他一把扔掉脖子上的毛巾,双手捧著手机小心地滑开了通话键,“主人……”
可是对面并没有人说话。
他疑惑地拿开看了看,怀疑是信号不好,便又叫了一声“主人,你在吗?”
这一次他听清了听筒里传来的那声低沈而厚重的喘息,“唔”
他已是太过熟悉这个人的声音,对方不屑的轻哼,骄傲的发号施令,冷淡的颐指气使,乃至喉咙里隆隆震动的笑声,一切的一切如同镌刻在他灵魂里一般清晰。这样的喘息会是在什么情况下才发出的,他都不需要用脑子想,身体在听到的那个瞬间就有所呼应地战栗了。
他像机器人一样僵硬著手脚,慢吞吞地钻进被窝深处,唯恐这空荡荡的公寓里有第二个人发现,他被男人无意义的一个音节搞到下阴湿透。
唐景辉那边隐约有激烈手淫撸动出的粘稠水声,“随便说点什么给主人听。”
陈秋华咬著下唇想了想,“主人那边现在不是早上嘛……”
“跟你打完这一炮,再去跟他们周旋。”
“可是打不到啊……”
对方委屈巴巴的口吻,让唐景辉气得笑了,“骚货,下面痒死了吧?”
陈秋华细细地嗯了一下。
“月经没有了吧?”
陈秋华脸涨得通红,仿佛被什么人死死卡住了脖子,张口结舌了半天却一个字挤不出来。对方说得太过自然,就像是同居很久的恋人所做的一句极其生活化的关怀。
“你这什么月经啊,我干了你七个多月,你才来一次?”
“别、别用那个词……”
唐景辉大概也猜到了陈秋华此时那种羞耻得想死的状态,“行了,谁说主人肏不到,主人现在就来肏你!”
陈秋华傻乎乎地左右看看,显然不觉得对方具备神交的特殊技能。
“自己把屄掰开。”
陈秋华这才大致明白过来,乖乖地在被窝里立起膝盖,用一只手分开自己的阴唇。
“好、好了。”
“我都硬死了。”
唐景辉用滚烫的手掌包住性器前端,想象自己破开那处销魂的秘所,“呃”
陈秋华被近在咫尺的低哑呻吟激得直哆嗦,却还是把手机死死捂在耳朵上,生怕漏听了一点。
“主人用鸡巴捅进你的阴道了,你的屄口特别紧,每次都刮得龟头棱子好爽,穴里的淫肉一团一团的,拼命地挤我,唔进得稍微深点就能顶到子宫。”
“啊,主人”陈秋华仿佛真的感受到一个喷著热气的硬物,抵著自己的下体,强硬地从闭合的缝隙间长驱直入。
“不过深一点也无所谓,反正骚子宫最爱吞,上次被我喂进龟头,爽得都在里面爆浆了,”唐景辉向上一下下挺胯,一边回味当时的性交场景,“妈的,肚子都被我肏大了。”
陈秋华第一次尝试内阴剧烈发痒的感觉,屄口收缩,阴肉纠结蠕动,宫颈寂寞地开合,迫不及待地想要什么东西闯进来,往死里奸他弄他,让他疼痛,让他快活,最后让他在疼痛和快活交织的激情里直抵高潮。
“我想把卵蛋也塞进你里面肏。”
“呜呜,给我吧,主人,快给我好不好!”
与唐景辉在一起的半年多里,他甚至没有机会去体验这种来自于身体内部的饥渴。对方每天把他喂得饱饱的,让他的肉欲餍足得快要开出花来,以至于今天久旷的空虚成十倍百倍地疯狂反噬。
令他快要崩溃。
“把你的屁眼也打开,主人给你前列腺也解解馋。”
陈秋华用睡衣袖子胡乱擦擦自己脸上流得一塌糊涂的泪水,将手机夹在枕头和小脑袋之间,双手拉开自己绵软的臀瓣,触手所及的位置到处都湿漉漉的,会阴满是失控流泻的汁液。
唐景辉又是一个大力送腰,好像真的使劲怼入了什么极其紧窒的地方,“唔,怎么这么烫!”
“啊啊啊”
“你肠肉一圈一圈地套我,真骚。”
“好硬,被主人插住了,动不了了……”陈秋华双腿自动张大,高高抬起屁股,让那个粉色的菊花小嘴对著空气嵡动。
“我想摸你的鸡巴,”唐景辉笑吟吟的,如同他已经摸到了一样,“小小的一根,真可爱……”
“呜呜……”
“我带你去割包皮好不好,让小龟头露出来,和阴蒂似的整天和内裤摩擦,爽得你裤裆一直湿著。”
“不、不用……”
唐景辉越撸越快,粘稠的腺液从马眼里汩汩而出,在指缝间咕叽咕叽作响。
“前列腺被我奸得都突出来了,就这么想让我顶它吗?操,干死你干死你!”
陈秋华的肠道都揪紧了,内壁又湿又烫,腺体随著脉搏在体内起伏跳动,雀跃地等待一个美妙的终点。
唐景辉四肢大敞地躺在床上,身体中央一根狰狞巨大的阳具澎湃到了极点,张牙舞爪地指向天花板。
唐景辉憋住一口气,全力做最后的冲刺,“我要到你屄里射,”他近乎穷凶极恶地,“射到你怀孕为止!”
臆想中的精液汹涌地喷溅进子宫,又满溢出来填平了空虚的阴道,从头到尾都没碰过自己一下的陈秋华依赖著唐景辉的淫语刺激而登上了绝顶的高潮。
“嗯啊”他在销魂的呻吟中失去了知觉。
再次清醒过来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后,陈秋华猛地一惊,连忙捧过枕边的手机,“主人主人,你还在吗?”
唐景辉低低地应了一声,“我上次手淫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妈的。”
陈秋华咬咬嘴唇,“主人辛、辛苦了。”
唐景辉简直要被他气笑,“喂,我们多少天没做了?”
“十二天……”
听到这个数字,唐景辉心底重重一怔,心不在焉地问了句:“你干嘛呢?”
“刚洗完澡。”
唐景辉坏坏地,“那再去洗一次吧。”
“嗯,”陈秋华从床上坐起来,把下巴垫在折起的膝盖上,“主人也快起床吧,还有工作要做呢。”
“不爱去,”唐景辉嘟囔著抱怨,“懒得跟他们虚与委蛇。”
他并不太习惯说这种类似于示弱的话,可刚刚的欲望发泄就如同一种温柔的抚慰,消磨了他历来的冷硬和倔强。
“那,主人真正想做的是什么事呢?”
“……没想好。”唐景辉马上就30岁了,他并不是那种无脑的二世祖,从浪荡公子变身商场才俊,过程中他其实考虑过很多其他的出路,但都迟迟没有得出结论。
“主人,”陈秋华小心翼翼地想了想,“在没有其他真正想做的事之前,先做好眼前自己该做的事,这样不好吗?”
“……”
“马龙你管理得这么棒,回到龙马也没问题的,”他细声细气地,“等以后真的找到了心里想做的事,再去做也不迟,你这样厉害,不管什么时候都来得及。”
唐景辉有著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他叛逆了这么多年,受尽父亲的压制,左顾右盼找不到人生的去处,就是为了在路口等待一双柔软的手,热乎乎地贴著他的心,跟他说:“你很棒,勇敢地走下去吧”……
唐景辉长久地沉默著,陈秋华便也不说话。他用生命的全部去温暖他的身心,也用坦诚率真的一切去揣测他的情绪。
最后唐景辉沈沈地叹息了一声,用手臂盖住眼睛,悠悠地说了句:“……我真想肏你”
陈秋华眼圈一热,哽咽著应道:“我也想你。”
他们好像在鸡对鸭讲,又好像在说著同一件事。
纯情 第41章
第四十一章 解锁小别胜新婚
很微妙的,唐景辉和陈秋华在对方面前都不是外人眼中的样子。
公司同事觉得陈秋华亲切温和,聪慧勤奋,年纪轻轻却为人老派,谁也猜不到他曾无数次伏在一个男人身下,卖力地舔他的阴茎,舔到一脸痴迷;父母认为他内向腼腆,带著与生俱来的生理枷锁,可能永远都无法找到一个人共度一生,却不知道他在爱里可以这样勇敢无惧,义无反顾地付出。
公司下属觉得唐景辉大气磊落,气质如翩翩公子,根本想象不到他在床上满口生殖器、把人压在身下暴奸的模样;父亲认为他冷酷自私,乖张如混世魔王,这辈子不会付出真心去爱人,却不知道他会甜蜜地抱住一个人,翻来覆去地亲,心里满是欢喜。
他们把最美好和最不堪的一面都给了对方,而剩下那些不好不坏的、无关紧要的则给了其他所有人。
陈秋华扒著窗子往外看,直到马龙的七座商务车终于从小区大门驶入,消失在楼体转弯处。
他呆呆在客厅沙发上坐下,等听到门口传来响动又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唐景辉开门进来,把箱子推到玄关,有条不紊地脱掉大衣和皮手套,这才压著眉头看了一眼陈秋华。
两人对视了几秒,谁都没有说话,直到唐景辉走过去捏著对方的脖子,带动他径自往卧室走。
陈秋华踉跄了一下,被侧身推倒在大床上。他讷讷地动了动嘴唇,额头居然迅速渗出汗来唐景辉周身有种快要著火的氛围,那是沉默的急迫、压抑的激动,以及内心深处焦躁奔腾了许久的渴望,混合著一点生气蓬勃的野性和呼之欲出的戾气,向外张狂地辐射出高热,即将引燃一切。
陈秋华心脏噗通噗通地跳,带著感同身受的共鸣,带著久违情事的预感,紧张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唐景辉勾住陈秋华的家居服后腰,往下一拉便露出大半个白花花的屁股,他单手两下解开自己的腰带,从内裤里掏出不知什么时候居然已是勃起状态的阴茎。
他从身后复上去,用龟头简单摩擦了几下陈秋华的外阴,捏著前端就往里送。
缺乏前戏的阴道非常紧窄干涩,推到一半就卡在了那里。
陈秋华非常清楚地感受到唐景辉的犹豫,以及那个瞬间男人脑子里理性与欲望的剧烈拉扯,他正心惊胆战地等待著,却发现那根直挺挺的肉具开始往外撤。
陈秋华一哽,软软地压住他环在腰间的手,带著鼻音小声说:“没关系,插几下就好了……”
唐景辉顿了顿,随即一边伸手到前面摸他的阴蒂,一边缓缓抽送起来。
他没用什么技巧,只是按住那个瑟缩的肉粒,让它在指腹下来回滑动,推开上头的包皮,去触碰圆圆的蒂头。
敏感的内壁果然渐渐渗出汁液,贯穿变得顺滑,他一路顶到最深,用坚硬的热棍去撞击屄腔深处柔软而富有韧性的宫颈。
他动作的频率始终保持在一个稳定的高速上,每一下都肏得很实,让紧窒的粘膜一次又一次撸动过整条性器,不停地摩擦、摇晃、搅动,像处男一样做得直白而莽撞,却显得那样坦率且毫无保留。
唐景辉的呼吸很重,粗糙地打在陈秋华颈边。他从未在性爱中如此沉默,好像此刻他的整个世界只剩下彼此镶嵌的部位。他要进入他,拥有他,用肉贴肉的亲密姿态连接起两个人的身体,就像阴道温柔包裹住阴茎那样,把他无处安放的渴求妥帖收藏。
性交是如此单纯的事情,单纯到可以仅仅凭借肉体的摩擦,就能像动物一样射出精液;做爱是如此复杂的事情,复杂到你甚至可以用生殖器的纠缠去表达思念、爱意或者其他。
陈秋华在这久违的简单模式的交合中颠沛,明明不是多么粗暴激烈的做法,却让他产生一种歇斯底里的狂乱。
那是曾经漫长无望的期盼,那是期盼得到满足后的激荡,那是伴随著激荡而来的一点微妙的伤感。他拼命憋住眼泪,情不自禁抓住唐景辉的手,让对方温暖的掌心盖住自己胸口,其下怦怦跳动的心脏,大概能替他诉说无法出口的告白。
那既是肉体的臣服,也是精神的依赖,是最宽阔而纵深的爱。
唐景辉微微弯曲了手指,像在握他的奶子,又像是隔著皮肉试图去握他的心,那颗活泼赤诚的,会随著自己的一举一动而起伏跳跃的心。
腰间的手臂箍得很紧,牢牢固定住陈秋华的位置,不让他柔软的身体被顶得向上窜动,结结实实地承受著每一次下体的冲撞。
他轻声地哼,弱气的哭腔交织著会阴拍打的声响在卧室里回荡。
陈秋华努力去回应这场默不作声的肏弄,他知道自己和唐景辉一样,急需一场快速直接的发泄,去释放这半个月来的焦灼。
唐景辉干得越来越快,节奏濒临失控,原本就过分粗大的鸡巴居然愈发鼓胀,满满地挤占了整条肉穴,内壁上成团的淫肉都被压扁,挣扎著贴住细滑表皮上浮起的青筋,宫颈的小嘴也自动打开了,咬上突出的铃口,榨取一般吮个不停。
唐景辉一阵粗喘,又连续狠顶了几十下,很快在尽头一泄如注。
陈秋华战栗著到达一次阴道高潮,他紧紧夹住自己的下阴,如同想把那快要满溢而出的精液全部留在身体里,去填补之前的空虚。
初冬的天气里,两人紧贴在一起的皮肤渗出一层热汗,可此时这种不清爽的黏腻感都仿佛成了一种亲密的证明,让他们互相纠缠著不愿放开。
唐景辉长长吐出一口气,用下巴上冒出来的胡茬去蹭陈秋华的脸,终于开口低声说了句:“我都要涨暴了……”
陈秋华眨眨眼睛,差点落下泪来。
唐景辉带陈秋华去了浴室,他风尘仆仆坐了十来个小时的长途飞机,到家第一件事不是舒舒服服泡个澡,而是鬼迷心窍般地大干一场。
他把陈秋华放在地上,站在花洒下抽出阴茎,一边开大了热水,“自己把里面掏干净,空出地方来我一会儿还要再射进去。”
陈秋华不安地挪动了几下脚步,讷讷地凑上去叫:“主人……”
“怎么了?”唐景辉坏心眼地挑眉,“我天天中出你,你现在应该自己掏精掏得很熟练吧。”
是这样没错,可没有哪一次是像现在这样被人紧盯著去做的。
陈秋华委屈巴巴地看了他一眼,双手抓住对方的手臂作为支撑,岔开膝盖微微矮下身子,他拼命推挤自己大敞的下阴,可用力了半天却始终没什么动静。
唐景辉训斥他:“我的东西那么浓,又捅到最里面才射,你不进屄里抠怎么可能流得出来?”
陈秋华憋得满脸通红,实在气不过,握著小拳头锤了唐景辉肩膀一下,然后被对方笑嘻嘻地攥住了手腕。
唐景辉顺势把他拉进怀里,贴住耳朵哄他:“主人帮你啊。”他从身后托高陈秋华的一条腿,让他股间的细缝彻底打开,另一只手则玩弄他微微胀大的胸部。
陈秋华又一次被奸出奶子,虽然只是薄薄的一层,但又小又圆的形状很可爱,中间的位置挺出尖尖的乳头,像小锥子一样。
“我给你揉大点,下次帮我乳交好不好?”
“不、不行的……”
唐景辉轻轻捏住陈秋华的奶尖,拉到不能再拉又突然松手,看那个粉红色的小肉粒弹跳著缩回去,又托起他的乳房下缘,以手掌感受那略微隆起的弧度,用指腹从下往上颠弄,让那团绵软的白肉抖出细微的淫荡乳波。
“小是小了点,不过很娇。”唐景辉一边挑逗,一边给出色情的评语。
他干脆双手分别包住两边,放肆地又抓又搓,在皮肤上留下手指的红印,接著又去揉里面的乳核,如同要把那个小硬块揉开揉散。
“呀,别这样弄”
陈秋华含胸去躲,他从阴道里扯出一团团过分粘稠的精液,很快被排精的感觉和奶子上的猥亵而刺激得不停颤抖。
他刚被肏过一次,阴唇捅得外翻,连里面红艳艳的淫肉都在屄口若隐若现,淋漓的精液挂满了腿间和肉缝,那副备受蹂躏的模样实在令人性欲勃发。
唐景辉不再拖延,草草冲掉两人身上的泡沫,直接就著眼下的姿势,再次干了进去。
“啊啊……”陈秋华发出一声放浪的尖叫。
唐景辉从一开始就摆动得很狂野,仿佛要弥补刚刚那场过分草率的性交,他进得很深,抽出的幅度又大,差不多是一遍遍重新捅入那样大开大合地肏。
洞口被反复贯穿,撑涨得无法抵挡猛烈的入侵,只能无所适从地含著肉棒,用展开到近乎透明的粘膜裹住它挽留它,任它予取予求。
陈秋华的膣腔内部结构十分复杂,有团状的起伏,吸盘似的吮吻抽插而过的阳具,也有相对平滑的软肉,紧紧地贴合著包皮,还有成片的如颗粒形态的组织,迷你版海藻一样在肉道内飘动,遇到它最喜欢的阴茎就枝枝蔓蔓地缠上去,用柔软的触角去撩拨骚动。
阳具被伺候得无比舒服,它在销魂窟里钻来钻去,每一处都有别样的况味。
“咝”唐景辉爽得直吸气,不知该如何发泄似的,恶狠狠咬牙道:“真他妈是一口好屄。”
陈秋华的皮肤在热水和欲望的催动下,变得通红滚烫,喘不过气来一样大张著嘴呼吸,他靠在男人怀里乖乖挨肏,只知道咿咿呀呀地叫。
唐景辉伸手关了龙头,“我们去床上做。”
他没有抽出去,就以插入的状态往前走,他在后面顶一顶,陈秋华就夹著腿颤抖著走两步。
不过陈秋华比他矮上不少,只能一路拼命踮著脚尖,不然就要被下面那根硬物捅个对穿,很快便体力不支地往下滑。
唐景辉啧一声,探手揽住他的腰,让对方的脚底踩在自己脚背上,两个人像勺子一样合在一起,就这样驮著陈秋华整个人往前走。
陈秋华被玩得瘫软,最后栽在大床上任由唐景辉把他摆弄成并腿俯趴的姿势。
陈秋华人瘦瘦的,却实打实长了个肥屁股,反身趴在白色的床单上,纤细的腰部深深凹下去,下面的臀部又高高撅起来,从侧面看是非常漂亮的起伏有致的线条。
“真会长,”唐景辉赞叹地用指尖缓缓划过他的背部,“自带的性交垫。”
他的身体仿佛专为性爱而生,可如果没有唐景辉,他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一点。
唐景辉捏住他的两瓣臀肉,朝旁边用力推开,白肉从指缝中挤出来,绵软得像刚出锅的热馒头。
红红的屄口夹在大阴唇里面,要扒开了才能看到。唐景辉从后背位重新顶入,这样的体位进得不算深,但闭合的股间令下体含得极紧,也更容易捅到穴腔内的g点。
唐景辉大力肏干,耻骨撞击在臀瓣上劈啪作响,搅动著残余的精液和流泻的淫汁发出暧昧的水声。
陈秋华鼻腔里哼出长长的呻吟,不适一般地动了动腰,唐景辉立刻停下动作,伏低了身子问:“怎么了?”
“前、前面……”
唐景辉了然,伸手捞了个枕头塞在他的小腹底下,“小鸡巴蹭到了吧?”
“嗯……”
“别著急,主人留了好多的精液给你,小屄也好,屁眼也好,一定给你灌得满满的。”
垫高了下体,陈秋华的屁股挺得更加突出,唐景辉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褐色的阳具深深插进那个淫荡的肉孔,阴唇含不住粗大的性器,被推挤到紧紧贴著腿根的嫩肉,圆圆的屄洞里随著抽送而拖出鲜红色的肉膜,刚准备缠绵地挽留又遭遇下一轮凶狠怼入。
他用力往里捅,捅尽头的子宫,捅宫颈四周那圈凹进去的阴道穹窿,那个位置不会被轻易触摸,敏感得像含羞草一样一碰一抖,夹得龟头都快要变形。
“啊啊”
陈秋华再一次接受了崭新的刺激,被一根阴茎折腾得上天入地,生殖器中每一个都够产生快感的细胞都在接受肆无忌惮的凌辱与蹂躏,他在折磨人的欲望里飘荡,将身体和灵魂都彻底交给一个人。
他反手去摸唐景辉的阴囊,那里沈甸甸的,装满了长达半个月的存货。那些浓稠的精液来自于唐景辉的身体,又将深深喷发进他的身体,如同一种奇妙的连接。
是我的,每一点一滴都应该是属于我的。
陈秋华在这漫长美好的交合中突生出一丝勇气,他把脑袋扎到床单里,带著哭腔乞求:“主人,只和我做好不好?”
唐景辉的动作一顿,继而更加暴躁地肏弄起来。他压著陈秋华的后腰用力深顶,下下打在他前庭的g点上,恶狠狠地问:“你想让我只干你一个人?”
陈秋华的泪水终于流了满脸,可哪怕噎得打嗝却还是挣扎著呼喊:“只干我一个人吧主人,只干我好不好……”
“说这种话是想让我肏死你吗?我肏死你!”
唐景辉都不明白自己此刻何以如此激动,他呼呼地喘气,头皮发紧发麻,太阳穴像要炸开一样,全部知觉里都只剩下了身下这个承受暴奸的男人。
他是如此弱小,唐景辉单手就能把他活活掐死。可他也如此强大,在人生这片汪洋里,明明自己已经快要灭顶,却在看到唐景辉的瞬间,鼓起全身力气,劈波斩浪地向他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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