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马特
唐景辉含著金汤匙出生,一路长大顺风顺水,骨子里全是傲气,从心底不爱做这种低三下四的事,然而经过这几年的锻炼,他也知道这就是人生。
你想得到什么,就要付出与之对等的代价。
这个世界并没有那么多无缘无故的给予。
想到晚上的“卖笑”酒局,他忍不住一阵心浮气躁,摔开研究过多次的合约书,几乎是下意识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几分钟过后,陈秋华探头探脑地出现在总经理办公室门口。
那副绵软又鬼祟的模样真的十分搞笑,唐景辉心底莫名一松,像叫宠物那样对他勾了勾手指,“过来。”
陈秋华把门关好,“怎么了主人?”
“烦!”
唐景辉难得露出一点不成熟的抱怨表情。
陈秋华偷偷忍笑,瞄瞄桌面上打开的文件,也明白对方的困扰所在,不过他在唐景辉面前一贯笨嘴拙腮,此时也不知如何安慰,只能把双手小心地搭上他的肩膀,轻轻摇了摇,“主人……”
唐景辉顺势抓了他屁股两把,又把他拉到怀里,让陈秋华侧身坐在自己大腿上。这个男人非常纤瘦,在臂弯里缩成小小的一团,唐景辉抱住他,一边将下巴垫在对方肩膀上,一边伸手到处揉捏。
陈秋华好像全身都是痒痒肉,被他玩弄得小声“呀呀”直叫,左躲一下又闪一下,不停撩火似的扭来扭去。
唐景辉干脆捏住他的下巴,送到自己面前细细地亲,咬他肉嘟嘟的嘴唇,吸他乱动的舌尖,舔他敏感细滑的上颚,甚至把舌头插到他口腔深处,搅动出淫荡的口水声。
“喂!”唐景辉稍稍松开陈秋华,听他含糊地应了一声。
“我们做吧。”一只大手伸进陈秋华的裤子里,用滚烫的掌心扣住他散发著湿气的会阴部位,“行吗?”
陈秋华怔了怔,有点不敢置信地回头看著唐景辉。
让他惊讶的不是对方要在随时可能有人进来的办公室里搞,而是那个人居然会开口问他行不行。
第一次被询问意见的陈秋华相当混乱地看了看表,现在正是午休时间,他不在办公桌前也不会引起同事的怀疑,便哆哆嗦嗦地说:“行……”
唐景辉贴著他的耳朵轻笑了一声,引得陈秋华又是敏感地一抖。
唐景辉解掉陈秋华的裤子往下拉,探头往他内裤里一瞥,随即轻飘飘地骂了声:“小骚货。”
他推著陈秋华的背,让他自己看灰色内裤的裤裆位置从阴道口牵出一道粘稠的淫液,拉得很长都没有扯断。
“是早上的,还是刚流出来的?”
陈秋华结结巴巴地,却依旧很老实“都、都有吧……”
“亲个嘴儿都能湿透了?”唐景辉不怀好意地摸上去,“那我要是这样呢?”
他撚住陈秋华薄薄的小阴唇,用食指指腹沿著屄口圆形洞开的粘膜逆时针打圈,像喝酒时心不在焉地摩擦一只杯子的杯沿,感受著肉穴里一股股涌出热液,淋湿了他的指尖。
“你这淫洞怎么这样小,肏了这么多次都肏不大?”
陈秋华虚虚地罩著他的手,本意是为了阻挡过激的刺激,这时候却像是和唐景辉一起挑逗自己的生殖器。
唐景辉拉著他细细的手指插进紧窒的腔道里,“帮主人扩一扩,一会儿大鸡巴还要进来捅。”
陈秋华下体含著自己的手指,羞耻得连身体都僵硬了,只能慌张失措地回头向唐景辉求助。
“自己抠都不会吗?”唐景辉啧了一声,施舍一般地跟著送进了一根食指,“平时我都是怎么玩你这里的?”
他带动著陈秋华的手指一起上钩,一下下按压在内壁上方的敏感点上,那里面一吸一夹,好像一张贪吃的小嘴。
陈秋华便酥酥麻麻的,爽得直哼哼,
唐景辉摆弄他折叠起双腿,脚跟踩在自己膝盖上,跟随他的姿势大敞开腿间,无法抵抗地接受猥亵。
“自己掰开肥屄!”
陈秋华用另一只手撑开大阴唇,其中突出的阴蒂裸露出来,粉红色的一颗小肉粒,随著阴道内的动作而向上一挺一挺,招摇地展示著自己的主人有著一副怎样淫荡欠肏的肉体。
唐景辉把陈秋华整个人抱在怀里,两根手指伸到里面玩弄内壁,拇指则按住勃起的阴蒂揉搓,他用粗糙的舌面不断舔舐他发红发烫的耳朵,贴近了说:“你进来的时候没锁门吧?”
陈秋华猛地一震,被人发现的恐惧瞬间使他体表渗出一身冷汗,“主、主人……”
“我的秘书随时可能进来,”唐景辉转动身下的座椅,让他岔开的双腿正对著门口,恶意地继续,“想被看到吗?被我插得红红的小屄,连阴唇都翻开了,阴道里的淫肉夹著我的手指不停地吸,阴蒂挺得高高的,都会被看到了……”
陈秋华哮喘发作一样“哈哈”地大声呼吸,快要被会阴部位挑逗的动作和出位的言语刺激逼得情绪崩溃。
唐景辉加快手中的节奏,抽插和摩擦愈发剧烈起来,“那样大家就都知道了,小陈是个双性人,大白天和他的老板在办公室里乱搞,而且他还特别骚,两根手指就能让他上天。”
“啊啊啊,喷了,小母狗喷了,唔唔”
陈秋华跟随著唐景辉的描述,在淫荡的臆想中抵达高潮,放荡地尖叫出声,又很快被一只大手盖住了嘴巴,含糊地发出破碎的呻吟。
他白嫩的脚趾在激情中蜷缩,腰腹都离开身后的男人而高高弹起,从穴心里喷出一股透明的汁液溅射在唐景辉掌心。
“爽了?”
唐景辉更喜欢看到陈秋华被自己直接干到高潮,所以在以往的性交中很少像今天这样先为他主动服务一次。
陈秋华无意识地揪著唐景辉的衣襟,神情恍惚地瘫软了身体。
“接下来该我了。”
说著,唐景辉便伸手去解他的衬衫,陈秋华回过神来拦了一下,“别、别脱啊。”
唐景辉一皱眉,“不脱怎么肏?”
陈秋华没想到对方在办公室这种临时场所也要做个全套,他怕时间来不及,只能拼命忍住羞耻:“直、直接插下面就好了啊。”
唐景辉却相当恼火“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陈秋华叫这一句类似指责的话弄懵了,呆呆地站起身,按照对方的指示面对办公桌俯趴上去。
唐景辉左右扇刮他的臀部,让那两瓣又肥又圆的肉弹荡出一圈圈波纹,然后大手捏住往两边分开,露出中间那个汁水淋漓的洞穴。
他解开腰带,稍稍拉低内裤,里面那根硬物便直挺挺地弹了出来,他捏著阴茎根部,像甩肉鞭一样去抽打陈秋华鼓胀充血的大阴唇,直到热液在他腿间溅得乱七八糟,才尽兴地顶了进去。
“唔”陈秋华异常满足地轻哼了一声。
龟头劈开满满的淫肉向内部挺进,充分享受沿路缠绵的包裹,直到铃口捅到一处凹陷的小缝,那里湿漉漉滑腻腻,浪荡地欢迎著到来的阳具,用入口的小嘴使劲吮吸著敏感的马眼。
唐景辉从身后钳住陈秋华的两只胳膊,让对方整个人都无处著力,只能被自己的鸡巴钉在原地,就像在风中的秋千上交合。
陈秋华哼哼唧唧地挨肏,线条美好的白皙背部绷成漂亮的曲线,引得唐景辉俯下身去亲吻。
刚刚泄过一次的陈秋华全身都很敏感,亲他的后颈,他就扭动著缩脖子,亲他的蝴蝶骨,他就颤抖著耸肩,显得羞涩又淫荡。
不过站姿奸了一会儿,陈秋华就腿软地往下滑,唐景辉干脆挥掉桌面上的文件,将他放上去,一把推高了陈秋华的双腿,让他像一只翻面的青蛙四脚朝天躺在宽大的桌面上,面对面再次干了进去。
陈秋华被撞得一颠一颠的,发出咿咿呀呀支离破碎的叫喊,唐景辉出了一头热汗,却冷哼著说:“你可以叫得再大声点,那样秘书王小姐就能很快进来围观你怎么被鸡巴捅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闻言,早被快感击碎了神智的陈秋华挣扎著清醒了一点,他用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激情中湿润的双眼瞪得圆溜溜的,惶惑不安的样子就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唐景辉见状轻轻地笑了一声。
事实上,这间办公室隔音虽然一般,但门口的秘书早已被遣走,更何况门是自动锁,一旦关上,除非用钥匙,不然从外面无法打开。
唐景辉就是乐见对方这副战战兢兢的模样。
每次都觉得可爱,想日。
陈秋华全身上下几乎一丝不挂,不伦不类地穿著双袜子,内裤挂在脚踝上晃晃荡荡。倒是唐景辉衣冠整齐,只解开皮带露出了性器。陈秋华伸手只抓到他的西装外套,有点不甘心似的咬著下唇揉了两下,结果下一秒唐景辉就拉著他一双手,从自己敞开的衬衣下摆放了进去。
陈秋华终于真切抚摸到对方热烫的皮肤和紧实的肌肉,他攀著唐景辉的背,偷偷用双腿勾住了他的后腰,往自己腿心的方向送,直换来一阵更为激烈的捅干。
阴道被粗大的阳具撑得很开,内壁上附著的结构复杂的淫肉在连续不断的搅动下东倒西歪,却还是贱贱地贴上来,和包皮做亲热的纠缠,摩擦膨胀的前端,挤压茎体上突起的青筋。
“操”唐景辉咬著牙吐了个脏字,“骚子宫怎么那么爱吸?”
肉腔最深处那个器官始终撅著小嘴吮吻他的铃口,如同是迫不及待想要把大龟头吞下去。
“是不是想吃精液?是不是想给我生孩子?”
配合著一声声质问,唐景辉一下下肏得极深,原本闭合的膣洞被贯穿,生生奸出一条阴茎形状的肉道,对其中反复抽插的性器俯首称臣。
陈秋华早已说不了话,软成一滩烂泥堆在办公桌上,只有手臂胡乱挥舞著,替他表达著性交中难以言喻的销魂。
他不小心打到旁边未扣盖的钢笔,指腹被刮出一道血痕,他自己浑然不知,被玩弄得全身抽搐涕泪泗流。
可唐景辉注意到了,愤愤然将那只顶端镶钻的钢笔砸到对面墙上,又抓过对方的手指放在嘴里舔舐伤口。
“我们换个地方。”
唐景辉保持著插入的状态,轻松抱著陈秋华起身,让他的下体被硬挺的性具牢牢嵌住。
陈秋华勾著唐景辉的脖子,缩在他怀里细细地叫唤,被彻底肏成了一团无骨的软肉。
两个人纠缠著来到会客区沙发,唐景辉让他大头朝下倚著沙发靠背立起上半身,形成一个类似于倒立的姿势,双腿向上大张,屄口朝著天花板。
而唐景辉则骑在他双腿之间,打桩机一样力道狂野地自上向下捅。
这个体位很好施力而且全无阻挡,进得太深太猛,只几下就把陈秋华干到崩溃抽泣。
“别哭,一会儿眼睛该肿了。”唐景辉的语气轻柔,腰腹却与之形成鲜明对比地疯狂摆动,简直是将人往死里肏。
陈秋华努力憋住眼泪,涨得满脸通红,脑袋一抽一抽地窝在沙发坐垫和靠背的拐角处。
可惜这副乖巧顺从的模样只会令男人兽性大发。唐景辉握住陈秋华挥舞在半空中的小腿,不允许他退缩闪躲,下沈胯部,勃发的阴茎从屄口向下贯穿到底,一次又一次结结实实砸到根部,凶狠地重击著陈秋华脆弱的生殖器。
过分激烈的性交几乎带上了凌虐的意味。
“说,”唐景辉大力猛顶,将阴道口都捅得内陷,“要不要我内射你?要不要给我生孩子?”
陈秋华被暴奸至几近昏迷,他在狂热翻搅的欲望潮水中颠沛流离,在又痛又爽的感觉里彻底迷失。
只能软弱可怜地一声声叫著:“主人,主人……”
然而他全心依赖的主人只会在他绵软的叫声中越肏越狠,带著戾气一般地,破开整条腔管,穿透阴道去肏他那颗剔透赤诚的心。
“想不想主人射给你?骚子宫准备好下种了吗?”唐景辉也快到了,忍著太阳穴突突的跳动在做最后的冲刺。
“给我,主人给我啊,啊啊”陈秋华攥紧他的衣角,失魂地发出微弱的祈求。
在数十下干得他直翻白眼的狂肏后,陈秋华终于如愿以偿地被中出,而他也在肉穴注满的快感中瞬间抵达高潮。
两人抱在一起脱力地倒在沙发上,销魂蚀骨的性爱让人好一阵都回不了神,做的过程虽然有些惨烈,但哪怕是差点被鸡巴活活奸死的陈秋华也得承认,那种痛爽的感觉很过瘾,彻底释放后的餍足更令人心神摇曳。
懒洋洋地休息了一会儿,唐景辉撑起身子,再次钳住陈秋华的下巴与他亲吻,等对方的呼吸逐渐平顺,才甩著沾满淫液还在不断滴水的粗壮性器,走到书桌前拿来纸巾。
他替陈秋华把腿间的浊汁擦干净,调戏地说了句:“肿了变得更肥了。”
陈秋华蜷蜷脚趾,害羞地想并拢腿又被挡住,唐景辉捏了捏他鼓鼓囊囊的大阴唇,像捏两片闭合的嘴唇,“下午上班含著我的精液,嗯?”
陈秋华自然毫无反抗地点头答应。
“小屄真馋。”唐景辉笑著揉了揉他汗湿的头发。
这时候午休时间已经快要结束,他看看表,“你再躺一会儿吧,我帮你跟王经理随便找个理由。”
“没、没事,我等下洗个脸就好了。”陈秋华挣扎著坐起来,忍著浑身难言的酸痛,夹著腿穿好了内裤。
唐景辉一件件捡回陈秋华脱在地上的衣服走过来,“伸手。”
陈秋华便乖乖伸手让对方给他穿衣服,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唐景辉的脸色,小声问:“主人,心情好点了吗?”
唐景辉先是一怔,反应过来的瞬间居然流露出一点纠结的神情,“……我并不是想拿你发泄。”
如同一种拙劣的欲盖弥彰的解释。
然而陈秋华只是仰起头来,面上带著温和的笑意,“没关系。”
“是你的话,什么都没关系。”
当天晚上的招待,马龙的副总兼财务部经理陪同唐景辉参加。
公司位于繁华的商业街,门口这条马路在通勤时段总是堵得厉害。两个人坐在车里,百无聊赖地等著车队一点点往前蹭。
偶然望出车窗的时候,唐景辉看到了路边的陈秋华。那个人穿著合身的西装,背著一个多功能双肩包,背脊挺得笔直,正慢慢向地铁站走,从侧面看过去他的表情严肃,一点都不像在自己面前那副柔软甜蜜的模样。
唐景辉忽然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王经理也顺著他的视线往外看,突然想到什么,便开口道:“今天陈秋华提交了进入总公司人才库的申请。”
唐景辉装作若无其事一般,“这种事不需要特地向我汇报吧。”
“只是觉得有意思,”王经理从马龙成立就被总公司派过来主持大局,等唐景辉空降之后挂名在财务部等退休,对待唐景辉的态度也颇有几分长辈的关爱,“他应聘到马龙不久,我们就主动把他纳入了人才计划,毕竟是名牌大学毕业,工作表现也非常突出,没意外的话再锻炼几年就会选调到龙马,结果没想到……”
“嗯?”唐景辉真讨厌这种说话卖关子的人,有点著急地应了一声,催促对方赶快说出下文。
“大概是两年前吧,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他提出申请,要求将他的入选资格剔除,说什么‘想永远在马龙做,并不打算去总公司’之类的,为此hr的主管还对他颇有微词。毕竟是我器重的人,当初也跟他谈过,可他的态度始终很坚决,谁知道今天一上班却急三火四地来找我,请求我帮忙无论如何也想有进一步发展,这真是有点搞笑了……”
唐景辉没有再继续听下去,他靠著座椅沈沈吐出一口气。
今天早上陈秋华刚刚得知自己将来肯定要回到龙马,而两年前的现在也正是自己空降到马龙不久……
在他下定决心用畸形的身体去获得关注之前,那长达一年多的时间里曾有过怎样的起伏挣扎,又是什么样的勇气和执著令他一次又一次为另一个人改变了人生努力的方向,唐景辉居然有点不敢去想象。
他早已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不求回报的给予和无缘无故的好意,可偏偏陈秋华一直以来的行为却反复驳斥了这个真理。
纯情 第40章
第四十章 解锁电话play【巨雷:小受来那啥了= =】
又一天下班后,陈秋华照例乖乖坐上主人的车,两个人一起来到唐景辉的公寓。
他在这里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为唐景辉做的也越来越多,甚至于每天早上对方只要抬抬下巴,他就拿著领带过去打结了。
可是他清楚地知道这个世界上并没有那么多炮友变恋人的故事,凡是能够成为恋人的炮友,必定是下了床也有彼此强烈吸引的地方。
他在性事中再放浪也比不上唐景辉过去那些床伴会玩。
正如他在家务上再努力也没有真的比钟点工做得更好。
能够独立思考的世人哪里会这样庸俗肤浅地去爱人。
唐景辉一进门就把西装外套一扔,坏笑著对陈秋华比了比下巴:“是你先洗还是一起洗?”
陈秋华立刻像小兔子一样逃进了浴室。
但是十分钟不到,又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走了出来。
唐景辉刚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回头见他头发都没湿,奇怪地问了句:“干嘛?”
陈秋华的脸色莫名有些苍白,却仍是努力挤出一丝微笑,“对、对不起,我突然想到公司还有一些重要的事没做完,现在得马上回去一趟,真的非常抱歉。”
唐景辉沈沈地看著他,一边轻轻晃动手中的红酒,一边平淡地吐出几个字:“脱衣服。”
这样的表情,这样的语气,是久违数月的冷酷与残忍,陈秋华亲身体验到了才觉得心惊,好像一瞬间就将两人脆弱的关系直接打回原形。
陈秋华被巨大的恐惧俘获,几乎快要无法呼吸,他忍著哽咽卑微乞求:“主人,今天真的不行,过几天我一定补偿,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唐景辉心底一声冷哼。让他来个骑乘都能顶在鸡巴上抖成一片风中的叶子,现在为了某个未知的原因居然肯夸下如此海口?
他感觉愤怒,感觉失望,更重要的是他发现让他愤怒和失望的不是陈秋华的拒绝,而是他对自己说谎。
唐景辉一口干掉红酒,含著舌尖的涩意说道:“你走吧。”
陈秋华以为自己侥幸获得赦免,劫后余生般地涨红了脸,“谢谢主人,我下次真的会好好报答你的!”
唐景辉一抬手,黑黝黝的眸子波澜不惊地望过来,“没有下一次了。”
“……”
“如果你今晚选择离开,那么就不用再回来。”
陈秋华呆呆地瞪大眼睛,几秒钟之后泪水忽然簌簌而下。
他落泪的样子非常动人。大滴大滴的泪水从下眼睑中央的位置跌落,沿著线条清秀的面部轮廓滑到纤细的下巴,在白皙的皮肤上蜿蜒成一条沉默伤心的河。他气质里原本就充满了乖顺无辜和天真弱小,无声哭泣起来便更显得楚楚可怜。
以往在床上,他越哭,唐景辉就越硬。
只是这一次,他居然会觉得有一点点的心疼……
陈秋华僵立片刻,突然扑上来脱唐景辉的裤子。
“我给你舔好不好,多少次都没关系,插多深都可以,射出来的东西我会全部吃掉,到你尽兴为止好不好……”
他整个人都在剧烈战栗,腰带扣在他手里抖得叮当作响。他就像一个在海洋深处溺水的弱者,明明知道该放弃,根本不会有人来施救,却还是忍不住拼命挣扎到最后。
唐景辉终于无法克制地伸出手,扣住对方的后脑,让那个仓皇到了极点的男人抬头看著自己,神情里满是他不自知的温柔。
如果说这是一场对峙,那么第一次唐景辉没能够成为其中的赢家。
他近乎是无奈地再问了一次:“到底怎么了?”
“主人……”陈秋华怔了怔,猛地捂住脸呜呜地哭出声来。
一个小时之后,陈秋华重新从浴室里走出来,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白色的三角内裤。
唐景辉有点兴奋地迎上去,探手用掌心兜住他的裆部,感觉到内裤里的确多了一层薄薄的东西,而不是像往常那样直接就能摸到阴唇的形状。
“用上了?”
“嗯……”陈秋华的脑袋快扎到胸口了,因为羞耻全身的皮肤都变得红嘟嘟的。
唐景辉毫不避讳地伸手进去帮他调整了一下阴茎的位置,调笑著说了句:“别弄到小鸡巴上。”
突如其来的情况让两个人晚间的性爱大餐宣告破产,只能早早上床睡觉。唐景辉从身后抱住陈秋华,把自己半勃的阳具从内裤里释放出来,塞进对方腿间。
陈秋华小心地回过头来,“用手好不好?”
“别折腾了,”唐景辉含住他的嘴唇,“我就蹭蹭,不进去。”
“哦……”
陈秋华乖乖仰著脸与他接吻,过了一会儿突然哆哆嗦嗦地夹紧了腿。
唐景辉把舌尖探进他的耳洞,又湿又热的呼吸磨人地打在耳膜上,一副了然的口吻:“流出来了?”
陈秋华被戏弄得又快哭了,“这种事不要问啊……”
唐景辉便开心地低声笑了。
“其实刚刚我还买了内置的,而且是最小号的,因为”说到这里他故意停顿一下,低头啄吻他的后颈,激得陈秋华一阵敏感的颤抖,“因为我知道你屄里特别窄。”
陈秋华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不过后来我改主意了,不许你用内置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怀里的人仍旧一声不吭,但唐景辉显得并不介意,自顾自地继续:“我不允许除我以外的任何东西进入你的身体,我不想你被别的什么捅,哪怕只是个卫生棉条……”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