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欲狂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鼓手K99
烈欲狂情 分节阅读_22
泪地夹著腿,悔得老二都痿了,战战兢兢地看著气势相较之下比他高出太多的男人,从扁著的嘴唇可以看出他正多麽狂热地腹诽。
越过重重艰难险阻,第二天两人终於到达目的地。
映入眼帘的是一座高高的山丘,半山腰淌著一条白花花的瀑布,掀开水帘便是个洞穴,黑漆漆的,深不见底。
而上山的路口隐藏在密密麻麻的石碑里,这些石碑明显年岁已久,上面坑坑洼洼,满是泥灰却不见一个字。成千上万的石碑围绕著这座山,如同一道天然的屏蔽又似远古的阵法透著谜一样的气息和阴冷的诡异。
塔克斯隐隐感到不对劲,但没在意,因为身边的男人的神色十分正常,既然这样,让他作出解释恐怕也多余。
“我们走吧。”卡萨尔很自然地牵起他的手,而塔克斯警觉而强势地将他反握住,抬头见他似乎沈迷於自己的魄力和风度而不分时机地冲他垂涎三尺著,便踹了他一脚让他在前面开路。
进洞的时候被瀑布湿透了短裙,挺立的腹部以及男根的轮廓显现出,无法避免地被罩进那人色眯眯的视线中。
塔克斯装作没看见男人下身撑起的帐篷,自顾自往似乎别有洞天的方向走,随著离入口越来越远,光线渐渐昏暗,在暗得难以视物时洞穴两边的火把又重新把黑暗撕开。他这才看清眼前复杂的布局和脚下那几条不知通往哪里的支路。
在他琢磨著是该随遇而安还是该转头回走时,卡萨尔凑过来偷了个吻,他的理智一下溃散,就像散落在晨晖中的露珠再也找不见。
“从此以後,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你可以安心生活,直到宝宝诞生,把他养大了一点後,我们再出洞四处游玩,像神仙一样逍遥自在,你说呢?”
说?说什麽?如果卡萨尔仔细看,会发现男人低垂的眼里满是欣喜著的茫然,他动情的时候,神情会比较呆,反应也很是慢,而且总是不想让人看见以拒绝的姿态来伪装自己。
“嗯?好不好?你说话呀。”见他一语不发,卡萨尔索性粘了上来,一口咬住他的嘴唇毫无章法地舔舐,男人抖了一下,如梦初醒,有些惊慌地仰起下巴,方便他肆无忌惮的亲密。
终於走剧情了,不过这剧情也够罗唆的……因为上班,一次更得少,不过还是有人坚持投票,太善解人意了,是朵好菊,所以……今天就2-3更吧……摸……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50 h下下~
几回合下来,两人已是气喘吁吁,塔克斯更是与以往很是不同地依偎在他怀里,大概是寂静、昏黄的山洞就像两个人的世界,没有任何布景的贫瘠反而让他们更加专心、更加温暖地眷念著彼此。
而卡萨尔色性不改,趁机抬起对方的大腿,手探进草裙,揉搓著他春潮澎湃、不断胀大的密唇,男人低喘著看了他一眼,那一眼里有怒火也有欲火,双方互相牵制,谁都没机会特别凶猛。
眼看要擦枪走火,洞内突然大亮,塔克斯涣散的眼神立刻揪成一团,一把推开逼他就范的色胚,刚整理好下摆,就撞上手持火把、在跟前一字排开的三个人。
中间那个最矮,且形容枯萎,五官淹没在化不开的皱纹里,乍一看,跟一棵老掉牙的树桩似的,却有著不容忽视的存在感。她的身旁站著姿态恭敬的一男一女,相貌平平,浑身散发著若有若无的敌意。三双眼睛皆是缺乏感情,连虚伪也懒得地态度生硬。
“王,你回来了。”
这熟悉的称谓让塔克斯全身一震,不禁忆起他辉煌的曾经,可如今却是那麽遥远,遥远得好似上辈子。旁边的男人感到了他的异常,握著他的手紧了紧,等他情绪稳定下来才抬头:“嗯,我回来了。”不等三人问,他便说,“你们别管我去了哪里,只需要招待我带回来的客人就是。准备房间和食物,”顿了顿,“房间要大,食物要丰盛。”
“还有,”在他们点了点头同时转身时,男人又说,“以後不要再叫我王。”
听闻,三人不约而同露出古怪的神色,目光各异地将头转向塔克斯又迅速低下,而卡萨尔大概不想情人看见这几张让人不舒服的脸,揽住他的腰,朝另一个方向去了。
卡萨尔把最大的洞穴安排给了他,仿佛他要生一大堆婴儿来填充这诺大的空间。就算男人没这个意思但也抹杀不了要自己为他传宗接代的事实,他觉得还是有必要把话挑明说开:“是不是我灭了你全族,现在就要生一群豹子还债?”
“说什麽呢,你?”卡萨尔从背後抱住他,手指捉住他的耳垂,伸出舌尖舔了舔,再放进嘴里从边缘开始吮吸,“怎麽越来越敏感了?亏你想得出来。”
不知男人说的是他身体还是他的心,塔克斯也觉得心烦意乱,忍不住就像要破坏掉两人建立的感情那般直接:“我知道你现在不会害我,待我生完孩子就不一定了。”
卡萨尔立刻和他拉开距离,有些惊愕地瞅著他:“你怎麽可以说出这种话?是因为陌生的坏境让你很不安还是你从来不削於信任我?”
第一次,男人逃避似地转开了头,半晌才说,似乎那些话憋了很久:“今晚又是月圆之夜,我不知道孩子保不保得住。”
将他整个人抱在怀中,卡萨尔说:“有我。它不会有事的。”
塔克斯:“就算这次保住了,那下次,下下次呢?”
在他发上轻轻地吻著,卡萨尔温柔得跟个水母似的:“相信我,没事的。我会想办法的。谁都不能夺走你,你是我的。”
其实这番话说得并不那麽煽情,只是无尽温柔让人倾心,却能让人安定下来恨不得睡去,塔克斯轻轻闭上眼,伸手攀住那人的脖子,而卡萨尔心领神会地凑上前,咬住他的喉结又一路滑下,舌头在他锁骨上画了个圈,手臂紧紧搂住他就像高潮来临的那一刻般悸动不已、颤抖不停。
“啊……啊……”虽然他善於忍受痛苦,但无法面对流产的恐惧,所以他希望精神力量可以战胜肉体承受的劫难,他从来都没有爱过谁,唯独对这个有时是个涩情狂有时是只傻傻的豹子而有时却男人得不得了的家夥有所好感。
“轻点……猪头……”塔克斯忍无可忍地骑在男人身上不住起伏,被掀开的草裙下面是晴色到极点的一幕,被巨棒分开的花瓣再也遮掩不住那小巧羞涩的门户,只能离它远远的任它狼吞虎咽地将荫.经大口大口地吃著。早就挺得笔直的分身被握在大手中享尽恩宠,卡萨尔慢吞吞地挺进,四处探寻敏感之源好抵御那人旧疾发作之时的痛苦。
还好他对这副身体足够了解,在床事上很有天分,当塔克斯软在他怀里满头虚汗地抽搐,所有激烈的症状都表明该他英雄救美的时候到了。於是使出他多年积累的淫秽之术,抚慰他分身灌输著强烈快感的同时给与花穴最大的刺激,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无法名状的痛苦和铺天盖地的快感在体内激烈地挤兑,拼命抗争,甚至触发严峻的胎动,他只能捧著肚子在对方的前後夹击中哀叫吟哦不断射出精水,花穴失心疯一样痉挛哭泣著,这可谓人世间最甜美又最恶毒的折磨,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男人已到达极限,手不由在黑豹背上乱抓,而牙齿深深地陷在那人的肩膀上一直没松开过。
票票啊,同志们……有米三更就看你们的表现了哦……要淫出自己!淫出未来!嗯,握菊!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51
卡萨尔看得十分心痛但又毫无办法只能冒著伤害孩子的危险,用亀头狠狠触著他吸足水而变得饱满的花心,对方的荫.经在他长时间的快速套弄下已是红肿,由於发泄过度马眼呈灰白色。下面一直被不住顶弄的花穴更不用说如何凄惨了。以至於他突然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再坚持会,一会就好了。”卡萨尔满头大汗,柔声安慰著早就听不进去只一味挣扎的情人,使足全力几个猛挺,男人惨叫一声,前後同时高潮眼睛一翻昏了过去。赶快将他接住,放进温暖的被褥里,卡萨尔把自己也塞了进去,往里蹭了蹭,抱住对方冰冷得可怕的身体,将痛得无以复加的心叠上那人缓慢起伏著胸膛,手怜惜地抚摸著那头湿透的发丝,直到天明。
塔克斯醒来时已是两天之後,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熬了过去,手摸上小腹确定胎儿还在终於放了心长吁一口气。轻松之余竟然心生已为人父的欣慰和自豪来。恰好这时卡萨尔走了进来,对他一番情深意切的嘘寒问暖,让他觉得这一切太不真实。
过了那一夜好像一切都不一样了,两人的感情进展极快,没几月就你侬我侬一秒也不想分开,男人的肚子也越来越大,转眼就有五个月了,虽然每个圆月之夜都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可是孩子被锻炼得越发坚强有一次他不小心摔了一跤居然也没事,而且卡萨尔也像当初那样对他爱意不减,哄人的功夫更上一层楼让他分外愉悦,不过最後受用的是他千锤百炼早已如火纯清的口技,在他身下自己常常被舔得连续高潮好几次仍是意犹未尽地索取。
阳春三月,春暖花开。
塔克斯在洞里呆得太久,闷得厉害,不禁想出去换换气散散心。
八个月的肚子已经像临盆时那样大了,行走的时候总觉得会被肚子拽得向前摔倒似的极为不适,而他一想到自己分娩时生出一窝小豹子就低咒不已,这也太损形象了,卡萨尔见他有不开心就马上过来哄他,说什麽生得多绝对是好事,孩子多了父母不会专门溺爱谁,而且兄弟姐妹之间还能够互相照应,他们总不可能看顾儿女一辈子。
这话还算说得条条有理,他也不再追究这些有的没的,怎麽说他都是心甘情愿,身边有个伴侣总是好的,一家人和睦融融的情景在他孑然一身的时候想象起来是那麽不可思议,可是转眼之间就唾手可得,世事无常还真是个奇妙的东西。
捧著腹底以此缓解那扰乱心神的坠意,坐在床上的塔克斯朝他懒懒一抬眼:“今天我想去踏青。”
跪在他面前,手指透过花穴正为他查看胎位正不正的男人没说话,半晌才十分为难地看向他:“等生了我陪你玩个够,好麽?”
塔克斯摇了摇头,有些生气地将花穴夹紧:“不行。”
“好好,真是服了你的倔脾气,”嘴上虽然这麽说,男人看著他的眼却满是款款深情和悠悠欢喜,“最近肚子痛不痛?”
缓缓把腿打开,塔克斯打了个呵欠声音有些懒散地:“还好。”
豹子灵机一动,赶快问:“是不是困了?不如好好睡一觉。”
不料他那点心思男人不用想也能捕捉得到:“休想。什麽时候走?”
卡萨尔极其郁闷地又不敢随便敷衍,这人恼起来不得了,是要揍人的。记得上次为了一件事这家夥居然拿大肚子当武器差点把他撞进阴沟里,简直太骇人听闻了所以他不敢再试。
“我们去哪里?”塔克斯一手撑著腰,半边身子的重量都倚在男人身上往前蹭著步子好不风骚。那样子实在太有味,豹子直舔嘴唇讷讷地问了声,顺手搂住他臃肿但触感奇妙的腰身跟著他亦步亦趋。
“山顶。”孕夫言简意赅,接著慢吞吞地回头白了他一眼:“不要跟班。”
赶忙把身後的女人挥退,卡萨尔赶紧结结实实地拥住他,一副好好丈夫的架势:“太高了,你上得去吗?”
其实黑豹从不搞弦外之音,说的话从来都是字面上的意思,但男人却不以为,一听见这样笃定的语气就要和他争个胜负:“你什麽意思?”
倨傲的神情,冷冷的语气,雄性特有的强势不亚於当年,卡萨尔一阵心神荡漾,不禁又一次将心中的暗恋溢於言表,以示忠诚和热情:“亲爱的,我爱死你了。”他像疯狗一样捧著对方的肚子又转战到对方的脸上吻得上气不接下气,以毫无尊严和形象的温存与索取彰显他不顾一切、甚至心甘情愿沦得低贱的心情:“你是我的一切,我自然担心你。我知道没有什麽能难住你,任何逆境也无法抹杀你的骨气,但是你应该顾及下我……”他含情脉脉地捉住男人的手放在自己激烈的心跳上:“你知道吗,它每跳动三下,都是‘我爱你’那三个字,至从和你在一起我的心脏已经说了无数次,不管是什麽时候,这三个字都不曾断绝……”
男人没啥表情,懒模懒样地半躺在床上眼睛鼻子全打著呵欠,故意冷落他的甜言蜜语,无意识地撑著腰、自顾自地揉著肚子,卡萨尔又不懂这到底是什麽意思,嘴里含著迟迟吐不出的下文,边手足无措地瞅著他边惦惦不安的猜测,难道是嫌他造诣太浅,够不上让
烈欲狂情 分节阅读_23
他欢喜的档次?或者分量不足,诱不起他的在意?还是……在怀孕之间对方只喜欢吃酸的不喜欢吃甜的?可是目前还没情敌供他吃醋变得酸溜溜的对了那人的口味,那麽只好胡乱试一试……
“啊……”像做前戏一般呻吟一声,再一把抓住对方的手,状似十分苦恼不知如何开口,徘徊在眼底的忧郁淅淅沥沥地化作伤怀,半启的唇似要嗟叹,吊人胃口至极,让一旁的塔克斯很想给他一耳光,把话给全部打得吐出来:“我说你干嘛呢?”
卡萨尔一阵手忙脚乱,受了惊一般忙把掉出掌心的手给拾起来,神经质地清了清嗓子才煞有介事地吟哦:“我──妒忌。”
没什麽耐心地白了他一眼,男人问:“你妒忌啥?”
大概对方一副打发白痴的怜悯眼神,卡萨尔一时紧张过度忘了台词顺便给哑掉了嗓子,缓了好一会才结结巴巴地梗著脖子:“我妒忌……一切你触碰过的东西……”
正好来了感觉踌躇满志地要来个长篇抒情,却被对方一脚给按住嘴巴,再猛一下踢到床下去,只听那人骂了声‘神经病’,然後就是大踏步离去的声音,倒在地上的男人突然就觉得很委屈,蜷得像只虾米就差抱头嘤嘤哭泣,他不过是想标新立异好让对方开心之余更爱更欣赏自己,可不料弄巧成拙还被践踏得前所未有的彻底……
写了写的又忍不住乱扯了,控制,一定要控制,嗯,握菊!
大概是因为上班,只想胡搞些轻松新鲜的来安慰自己…….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 补完~
一路上的景色算不得好,倒是崎岖得漂亮,就是腿脚灵便的人也叫苦连天,何况还大著肚子。可就算是寸步难行,男人也丝毫没有求助的意思,总不停地打开那护著他的手臂,本来手脚并用的爬山就很费力,如今还要分心去抗拒男人的好心,自然吃不消,走到一半就气喘吁吁,腿酸胀得怎麽也抬不起。
就算有了蠢蠢欲动的机会,卡萨尔也是抓紧时间给他捶背揉腿,没有去责怪他适才倔得太没分寸。这样一来,塔克斯倒不好率先发难,想想自己不对的地方似乎要多一点,这万丈深渊如果稍有不测那可是一尸两命,也难怪那人要护著自己就算被揍得灰头土脸。
“对了,你口渴没,要不要喝点水?”
豹君出声时,男人正望著悬崖外因为雾气蒙蒙所以并没什麽内容的景色,听他这麽说,便转回头,淡色的瞳孔越来越浓:“哦,附近有泉水不成?”
卡萨尔点头:“当然,而且还是很甜的那种,要不要我去弄来给你解解渴?”
如此绘声绘色的描述,塔克斯还真觉得嘴里越发干涸,只是有些奇怪怎麽没听见泉水的响声,这次黑豹居然看懂了他的困惑,高深莫测地解释著:“这就是传说中的静水深流。”
塔克斯:“……”
正要寻个地方稍作休息,一边享受著这山间的安宁深邃一边等他取水回来滋润下身心,不料被男人捉住了下巴,也许是由於很长一段时间任何事对方都亲力亲为让他慢慢习惯於自身的迟钝,所以被人咬住嘴灌入舌头送进唾液之时他仍是眨巴眨巴著眼,还傻傻地吞咽了又吞咽,待终於明白原来这就是那人所谓的甘泉他气得七窍生烟,狠狠一脚就踹了过去,眼看毫无防备的坏人双手划著圈圈,失去平衡的身体就要跌下悬崖,赶快拉住他求救似变出的尾巴给一把拽回来,只是用力过猛,两人撞成一团。
“唔……”豹子本来也是故意逗他,时不时都要试下男人在意自己的程度心里好有个底才不会那麽真心寂寞,可惜玩笑开过了火,本来是趣味盎然另加轻松无害的你来我往居然也成就了一桩祸事。卡萨尔脸都吓白了,忙抱住捂住肚子低低呻吟很是难过的孕夫手忙脚乱地安慰著:“怎麽样了?没事吧?!很痛吗?我不是故意的……”
塔克斯一手撑在地上死活不准那人碰,一手勉强托住腹底,满头大汗地冲他恨恨地磨著牙:“你这个……蠢……蠢货……”
“你到底感觉如何啊?是不是很痛?”卡萨尔围著他团团转,急得脸都扭曲了,狂躁地又是乱咬指甲又是用手打自己耳光,而孕夫偏偏不正面回答,仿佛不把他急死决不罢休似地坐在那只喘著气骂他直到词穷为止。
“你白痴啊你……”骂够了也就缓过来,被男人满怀歉意地抱起来时塔克斯很是恶霸地揪著他耳朵一阵狂拧,本来就理亏,卡萨尔自然不敢辩论老老实实地供他发泄,待痛得不行干脆就变作兽耳,反正如何也不能还手就是。
只是没想到会歪打正著,耳朵还原之後施加於上面的疼痛反而偃旗息鼓了,豹子诧异地回头,看见刚才还凶巴巴气鼓鼓的孕夫居然和颜悦色起来,盯著毛茸茸的耳朵的眼神特别古怪,像侵略者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舔著嘴唇的舌尖上满是贪婪。
“……”卡萨尔猛地打了个寒战,一动也不敢动,只能闷闷地任自家男人小孩子一般稚气地捉住他的耳细细地看慢慢地玩起来。
快到山顶时,男人已经累得气都喘不过来,却还是努力挺直腰杆,身为孕夫,怎麽软弱都是理所当然,想必他的另一半早就把包容和温暖准备好了,只会给予他和胎儿无尽关怀和怜爱。但塔克斯却不以为然,没有任何理由让他丢掉自己的铿锵和硬气,要去无耻地依赖。
不过要想坚持己见,是要付出代价的。他刚直起腰,就牵扯到腹底,突如其来的痉挛让他不得不重新弯下去。“哎,我说你……”卡萨尔把紧紧咬著嘴唇,眼里满是不甘和倔强的男人环住让他依在怀里,并抬高腿撑住那摇摇欲坠、簌簌发抖的身体,“我说你就不能小心点吗?我又不是外人你何苦逞强?我知道你不希望被人看扁,凡事都要自强自立否则浑身就不对劲,但你考虑下孩子好不好?”塔克斯抬起头,有些气愤的表情对上那人的语重心长,似乎不满他的说教,但胎动得厉害,痛一波又一波地袭来,考验著他的意志力,偏偏孩子的父亲罗罗嗦嗦一大堆还不得要领地帮他按过来揉过去,见没有明显的好转,望了他半天,突然说句:“你不会要生了吧?”
本来塔克斯就凭著一股恶气硬撑著,只要这波扛过去就好了,只是男人又是干扰又帮倒忙的,欺负他不能分心更无法阻止还越发不知好歹变本加厉,搞得他险些岔气、一败涂地,可恶的是这家夥不仅不知悔改最後还说出那麽让他崩溃的一句话来……
“呜……呜……”靠都靠不住,塔克斯慢慢坐倒在地上蜷起来,嘴里闷哼不断,大概是痛极他无法自控地扭动著水桶般粗的腰,手在土里拼命抓扰,这就是彻底破功的下场。
怎麽有这麽蠢的人啊?男人在地上慢慢地滚著只为寻求比较不痛的某个瞬间,那凄惨的模样让跪在旁边的卡萨尔抱著头差点哭出来了。痛不欲生间塔克斯还不忘白他几眼,特别是那人突然露出灵光一现的表情将他拨回身边,伸出的手居然探进衣内覆住他男根娑动起来,另一只手似乎想钻进花穴但微作考虑只停留在蜜唇上面然後双管齐下地刺激。
“……”塔克斯无语了,他都快死了男人竟然还想著做那事有没有搞错?而且还哭丧著脸好像他已经变成坟墓一座似的。还好他突然想起每次圆月之夜两人都是用做的来……就算那人是想依样画葫芦帮他减轻痛苦,但这次根本不一样好不好,真是蠢得连一点为他开脱的余地都没有干脆趁机打了肚子的种这麽活受罪到底是为什麽啊他想不通。
是不是我越写越难看了,票票咋越来越少了?还是没插你们又偷懒了?明天想我几更啊,同志们,拿票票来说话,不然我也会得毛毛那种病的哦~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 全
不知折腾了多久,当他从地上爬起来时身上满是污垢不说连指甲缝都是尘土,而男人蹲在一边歪头看他,表情特别的愧疚和无辜,以至於说话都不再底气了:“你,你还好吗?”
塔克斯很想一脚把他踢成个转不停的陀螺,可看见男人战战兢兢地挨过来帮他把衣服拍干净,小心翼翼生怕被自己记恨和挑剔的样子,也就收住了暴力的冲动,而是化愤怒为动力,一下就登上了山顶。
刚站稳一抹刺眼的光芒就扫射过来,瞬间被击中的男人表情惊愕地定在那里。
荒芜一片的山顶承受著阳光的直射,游弋在视线里的七彩光圈叠成了瑰丽的海市蜃楼。在悬崖的边上,斜插著一把巨剑,猛烈的阳光如同想把它冲走的洪水猛兽,因为背光呈浓黑的剑身深深地插在土里岿然不动。
屹立在旁边的东西乍看之下仿佛一具无头的躯体,给人的感觉却是像那把剑一样的气势恢宏,只是浑身上下充满了悲恸。这两件事物,曾被他穿在身上、拿在手中,如今重逢忽然又忆起它们的尖锐和沈重。
男人眼中再也容不下其他,只直勾勾地瞪著巨剑,并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哪里还看得见身後的卡萨尔朝他伸出的手正颤抖著以及失望透顶的神色里那抹悲凉和哀伤。
在巨剑前停下脚步的男人挡住了整个夕阳,脚下是长长的倒影,仿佛是从他身上分裂出来的另一个塔克斯。卡萨尔怔怔地望著明明站在那没有动却仿佛渐去渐远的背影,心中溢满惆怅。
一举一动都嵌在他眼中,真实得让他鲜血直流。只见半蹲著的男人,伸手握住剑柄,从上至下以指腹细细地摩挲著仿佛在亲密自己最爱的人。这一刻,卡萨尔感到自己失去了所有的时间,他的意识虽然清晰却在逐渐黯淡下去,似乎受到了对方的吸引而从体内抽离。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