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欲狂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鼓手K99
神经病!
虽然战况万分激烈,但远远没最後这一刻充满震撼力。
只见十几只残存的邪鸟躲得远远的勉强将山顶围成了个圈,皆是口呆目瞪驻足不前,齐齐望向圈内恐怖得仿佛身临其境的血腥画面──
“啊,呜……塔塔……饶了我……”
“哦……不要啊……好痛……”
“求求你……我错了……啊……”
只见那个倍受摧残的男人哭叫著简直媲美难产,在对方三十六种花样轮番践踏下渐渐露了毛茸茸的兽耳、长长的尾巴……
最後现出原形的,是一只躺在地上可怜兮兮的带血尖牙……
准备下下章生了……反正都乱扯得差不多了…….
今天上午出去有事了没发成……现在发吧……
哦,我还没热情又哀怨地问你们:为毛偶的票票总是全世界最少?/(ㄒoㄒ)/……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57 全
至从那天回到家,塔克斯再没理过他。
豹君欲哭无泪,委屈至极。他只是太过随性再加上有点与众不同的蠢劲,怎麽看都没有理由被嫌弃,何况两人之间有无数次肌肤之亲。
不过这次,塔克斯是真的被打击透了。觉得自己的选择简直错误得不行,这段缘分本该人神共愤才是,可笑的是他们居然得到了上天的成全,还过得挺像回事。
真是没搞懂,这月老是怎麽在牵线,也太让人想海扁。不过木已成舟,只能得过且过了。
“塔塔,我特意给你炖了汤,你尝尝味道好不好?”
我们的豹君卑躬屈膝得简直让人惊豔他前所未有的奴性,“喝一口嘛,很香的。”
塔克斯全然当他透明,抬头望天,大肚子往上使劲挺著,双脚岔开了坐,那样子跩极了。
卡萨尔皱著鼻子,哭丧著脸,如同失禁般,跪在地上的双腿不停地颤抖,仿佛随时都会崩溃……
“塔塔,这是我帮你织的衣服,天太冷了,我怕你冻著。”没两天,黑豹又换了招数,不再那麽要死不活,而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脸上总挂著深情款款的笑容,让人一看就会泄了那种。
而这次,男人更绝情,只给他个背影,让卡萨尔如遭灭顶,连一线曙光也被掐灭了。但他不肯放弃,挪动膝盖爬了过去,在他背後殷切地探著脑袋,一万个小心翼翼:“我错了,塔塔,原谅我,我,我是无辜的!”
“……”塔克斯彻底无语了,这人真是蠢得连猪都不如,其实对方的智商根本不在他计较的范围之内,也许是两人相处到一个程度有了类似七年之痒的芥蒂。再说感情是个极其微妙和敏感的东西,他这样的人不可能把握得住,而对方也是个粗神经更不会将粗糙易损的地方磨得圆润。
卡萨尔不愿无功而返,於是转到男人面前,打算再次来个让人感动至深、念念不忘的表白,好改变下两人之间冷冻僵硬的气氛。不过每每在他才开了个头,对方就转到另一边不予理睬。
他反正已经贱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也不在乎被人再践踏一回。於是给自己暗暗打气,追著人家要来个天地都为之变色的前无来者後无古人的精彩表演。
塔克斯被他缠得不耐烦,干脆一脚把他踢翻在地,并踩上男人的胸膛居高临下趾高气昂地和他谈判:“你到底要怎样?”
卡萨尔一下就被对方的气势给吓哑了,如同婴儿学舌结结巴巴了半天也没说个所以然,就在男人嫌恶无比兴趣缺缺欲转身离开之时,他集中生智,脑中灵光一现,嗖地一下变出两只兽儿,还故意讨喜地抖了抖,很是可爱。
但塔克斯冷漠的眼神只在上面停留了一秒,就大踏步离开,卡萨尔急了,赶快变出那人最爱的尾巴缠住快消失在眼前的脚踝。
哪知男人不但没有阴转天晴,还怒了,狠厉的眼神朝他一瞪,卡萨尔顿时缩了起来,跟个龟儿子一样的窝囊乞怜。
被吓得心跳停止内分泌失调的黑豹一下子就被打回了原型,转眼间委顿在地上的男人便成了一只正口吐白沫的豹子,只见它虚弱地半躺在那一副泫然欲泣,身上的黑毛全部失去了光泽好像生了一场重病,嘴里还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咽声仿佛对方再不管它立刻就会翘辫子。
而男人瞪著他的眼睛越来越圆,眼神也越来越凶,仿佛要剥他的皮抽他的筋,但狠到极端时目光颤了颤忽又软了下来。只听他叹息一声,将地上的野兽抱了起来,那家夥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两只爪子攀著对方的肩膀激动得嗷嗷直叫,像狗一样用力甩著尾巴还伸出它的大舌头舔得男人一脸的唾沫星子。
它得寸进尺的举动并没让塔克斯反感,而是安慰它似地给它顺著毛,一得意忘形什麽都忘了,黑豹赖在男人的怀里疯狂地撒娇讨好,紧紧抱著它的人态度始终不愠不火,并不像原谅了他但他的怀抱却如同诉说著安慰和情话那样让人欲罢不能地温暖著。
尽管有些困惑,黑豹也管不了这麽多,几乎是欣喜若狂地将所有的爱意和热情宣泄著,生怕对方察觉不到变本加厉地在他怀里拱著雀跃,直到塔克斯停下脚步,摇得快断了的尾巴突然被烫了一下,它才低下头,脑里空白了三秒锺,突然就哀嚎起来了。
在他屁股下面,是很大一锅正沸腾著的汤,就差它这块肉似的,饥渴地翻著油泡。冒出的浓浓白烟如同一只向他伸出的邪恶之手。
卡萨尔受伤了。
他的心碎了。在男人要把他丢进油锅的那一刻。
已经三天,他仍是以豹形蜷在墙角,形容枯槁,不吃不喝。
他觉得自己太下贱了。越是便宜的东西越是不好卖,同样的道理,越是卑微的感情越是不被重视。
塔克斯没有看他一眼。他又饿又冷,恨不得嚎啕大哭的崩溃。
在第五天的早晨,他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面前摆了盘大餐,突然的兴奋却被之後的想法泯灭,这肯定不是那个人做的,他的属下才会关心他的生死。
就这麽倔强著,即使塔克斯本人来劝也不让步,只是那人并没来哄,连个影子都没,他简直怀疑对方是不是已经卷起铺盖离开了这个洞穴。
越想越是灰心,他并不贪婪,只是想要对方同等的爱。虽然他总是处於劣势,但并不代表他没有骄傲和尊严。他只是太爱他,而纵容对方的不称职。
整整半个月,颗米不沾,
烈欲狂情 分节阅读_26
滴水未尽,黑豹饶是强悍也到达极限,终於饿昏了过去。醒来时肚子叫个不停,就像是发自内心的哭泣。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58
其实自己不过开个玩笑而已。他怎麽可能跟一只宠物较真呢?
可那只黑豹偏偏不明白这个道理,在那要死要活的未免也太不懂情趣。
不过这家夥居然有倔强这个东西,让他惊奇不已。大概是欺负它欺负惯了,自然而然把它看作没什麽威胁和情绪的玩具。
想著,塔克斯不禁勾起嘴角,特别是躺在地上格外没精打采连眼皮都懒得掀的黑豹却丝毫不减他毛茸茸的可爱。男人只顾著玩味爱宠因为虚弱而倍显无辜的姿态,全然忘记把人家饿成这样的元凶正是自己,甚至还丧尽天良地用手指拨弄它耷拉著的眼和扁成一团的嘴。
卡萨尔饿得头昏脑胀,眼冒金星,神志不清地总觉得自己在悬崖上摇摇欲坠。正好嘴边多了一抹温软,所散发的肉香几乎是立刻就让敏锐得过分的嗅觉捕捉住,卡萨尔想也没想,就一口咬住,可饿得太久,连合拢牙齿的力气也没了,只好将送上门来的肉放在齿间慢吞吞地磨。
看见黑豹这般孩子气的举动,惊豔之余男人觉得十分好玩。这半个月来少了对方的陪伴他寝食难安,哎,没办法,癖好使之然,哪天没顺它的毛没见他小巧玲珑外加毛茸茸的脑袋就觉得浑身不对劲,非要把它找出来搓几下揉两把才能解馋。
大肚子男人蹲在地上,脸上满是兴趣盎然,双眼闪烁著贪婪的火光,就像一条巨蟒恨不得把人家连皮带骨整个吞了。不过话说回来,那只黑豹像婴儿吸奶一样吸著你的指头,就算你并不太喜欢动物也会忍不住微微心动。塔克斯专心致志、得寸进尺地用指头搅拌著它嘴里的唾液和舌头,而自己的肚子垂在了地上也没发现,直到腿间的分身莫名其妙、华丽丽地勃起,才垂头看了眼精神非常的小弟弟,皱了皱眉顺便把肚子给拾起来重新托在手间。
明明只是被豹子柔若无骨地吸著手指,却感觉他吸的是自己的阳巨,塔克斯有些懊恼地瞪著卡萨尔却又因为找不出发火的理由而遗憾地放下蠢蠢欲动的邪念,不过在指头忽然一痛给那那尖牙咬出血的时候,塔克斯只觉眼前一亮,指节捏得啪啪直响,脑里瞬掠过无数种虐待它的方式,皆是香豔又刺激,让人欲罢不能。
而黑豹丝毫没意识到灾难即将降临,所谓本能驱使意志,现在它根本没有判断力,所以咬破男人的手指并吮吸流出来的液体只是无心之举,後来发现无论怎麽吸肚子仍是空空的,可那手指太硬,有气无力的它始终嚼不动,再加上潜意识里那些沈淀许久的伤心一股脑顺著这挫折往上涌,它一下就呜呜大哭起来让人措手不及。
这突然的变故让本想整治它的塔克斯愣了,看著把自己弄得水汪汪的黑豹他怎麽也下不了手去。叹息一声,男人将哭得有够丑的野兽抱进怀里,安慰似地轻轻拍著它的背脊,帮它挤出鼻涕,还拿出香喷喷的大餐给他吃。
黑豹一阵狼吞虎咽,吃得肚子圆滚滚才变作人形。塔克斯就在一旁看著,不管是眼角还是眉梢都微微带笑,一丝丝、一缕缕,皆是非比寻常的温柔。
刚才只顾著吃也没注意男人罩著自己的目光是何种异样,直到一口气吃了个够腹部比孕夫的还鼓得高,那些委屈和怨怼全部化作感恩戴德,他才意识‘被人玩弄於鼓掌’这种事是多麽地惨无人道。
塔克斯也不说话,就盯著他看,淡淡的情愫在眼底流转,却始终带有玩味,同时又矜持著贪婪,而卡萨尔功力太浅,没一会就被盯红了脸,窘得连呼吸都困难,战战兢兢地吸气妄图将隆起的肚子给凹下去。
他那些自以为能够暗度陈仓的小动作让塔克斯忍俊不已,不过得饶人处且饶人,再玩下去怕有失分寸,来日方长,反正那家夥又跑不了。他一边想著,一边将五个空盘子挨著叠好,大改雷厉风行的风格,而是作低眉顺眼、笑容可掬的贤妻良母状,可惜太生硬,看上去好似皮笑肉不笑。
卡萨尔看得心里发毛,在那一个劲地发抖,生怕那人突然心血来潮又拿自己开刀,而男人见他如此模样,就知道这笨蛋误会了,於是亲热地将他搂过来,摸了摸他的耳朵:“吃饱了?”
卡萨尔小鸡啄米地点著头,双眼直直瞪著地面,呆呆的样子让对方猛地用力恨不得把他挤死一样的将手臂收紧,还好他强行压下心中那爱到极致的狂躁和搔痒,可脑海里总是想著那柔软的黑毛还有逗弄豹子时蹿动在体内的舒坦和快意,以至於双手时刻准备著残酷的蹂躏不管对方是人还是兽形。
“今晚来我房里。”不知哪根神经不对,他现在一点也不愿找回原来那个自己,而甘愿沦为登徒子,搂住男人精瘦的腰他颇为妒忌地掐了一把,又凑上去轻佻地摸了摸那扎人的下巴,然後大笑三声,很是色胚和无赖地扬长而去。
卡萨尔脸都吓白了,心里的恐惧战胜了困惑,就连对方离去的背影他也跟不敢去追逐。
真是太反常了,那人什麽时候跟他如此和颜悦色过?拳打脚踢是家常便饭,冷嘲热讽乃情理之中。可现在,居然,居然……
今晚咋办?去还是不去呢?去是羊入虎口,不去九死一生。哎,事到如今,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谁叫他惧内惧到人神共愤的地步还要再接再厉,根本就是乐此不疲?
哎,果然是没有出息的东西,我们的豹君叹息一声,很是挫败地坐倒在地……
我日,贴上来了~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59 调教贱攻
左拖右拖,拖到很晚卡萨尔才极不情愿地出现在那人面前。
塔克斯正坐在石床上,不知想什麽想得入迷。听见动静,他转过头,空茫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怎麽现在才来?”
讷讷地摸著鼻子,男人慢慢来到他面前,有些局促地绞著手指:“叫我、我来,有、有什麽事?”
塔克斯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似笑非笑地:“你怕我吃了你?”
“放、放屁!”生怕对方把他看扁了,可又因为前车之鉴不敢顶撞得太大声,“我、我才不怕你!”
塔克斯觉得好笑,那人说话越来越像幼稚的小儿,智商也未必退化得太快了点。其实他也不想仗势欺人,只是那家夥总是畏畏缩缩,而把他很平常的言行搞得像捉弄,要说无辜有谁比他大著肚子还拖著一个白痴更无辜的?
卡萨尔已经做好见机行事的准备,就等著对方的下文,哪知男人忽然一把扯下遮羞布,扔在一边,双腿狠狠叉开,将那一览无余的臃肿腹部和怀孕期间颜色变得深邃的分身和花穴正对著他,卡萨尔只觉自己被猛敲了一棒,眼前发黑不说连舌头也不好使了。其实从进门的那一刻,他的舌头压根没好使过……
“你、你、你、你干什麽??!!!”
塔克斯轻蔑地瞟了他眼:“你说呢?”
似乎败局已定,卡萨尔露出绝望的表情,膝盖一软,跪在了他大开的腿间,痛不欲生地摇著头咬著嘴唇,好似一部人间悲剧正在上演。
塔克斯差点喷出来,这家夥的奴性真是越发正点,不用他提醒就主动将自己打入十八层地狱,你说他不是极品是什麽?就算他原本没这个意思也只好将计就计了。
要入戏还不容易?塔克斯俨然一副不可抗拒的女王模样,居高临下地吊著傲慢的眼睛:“还等什麽,开始吧。”
男人一副以色示人身不由己的悲惨姿态,愁容满面到极点,跪在那的身体簌簌发抖简直天见尤怜,塔克斯不由舔了舔嘴唇,抬起脚轻轻踢了他一下,示意他快点。
卡萨尔的蓝色眸子闪著脆弱的水光,轻轻一闭间堪称风情万种,特别是凑过来时那凄凄艾艾让他很想一把捏死他。真是太萌了,记得自己并没刻意调教过他,怎麽这家夥突然就这麽听话?简直百思不得其解,果然世事无常啊!
不再想其他的,塔克斯专心感受著那舔著禾幺.处的温软小舌,被人伺候的感觉居然也可以这麽神奇,想当年他还是王,却从没得到这般的享受。虽然男人很不愿意,但还是配合自己,营造出天衣无缝的默契,只要他双腿轻轻夹紧,对方就会舔得更重更深一些,那慢慢涌出的啧啧水声更是一种不可名状的刺激。
“够了。”胯间肿胀得急需纾解,塔克斯不再犹豫,抓住他後脑将他扯离,脸不红心不跳地命令:“上来。”
听闻卡萨尔浑身一颤,慢慢抬起他哀怨的双眼,待到四目相对又不肯与他交流地撇开了头,真是无与伦比的别扭。
塔克斯捉住他的耳朵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怎麽?本王哪里让你不高兴了?”
“……”对方狂妄的调子让豹君的眼神更显悲凉,一副欲语还休的凄美苦楚状,塔克斯笑了起来,却是声色俱厉,好不威逼:“别让我说第二遍。”
卡萨尔神色僵硬,始终垂著头,在对方出言教训的时候忽然捏住拳头身形暴起,豁出去般的穷凶极恶:“我说你别欺人太甚了!!你以为老子好欺负?!!”
而塔克斯面不改色地对著他的拳头,眉一挑,肚子一挺:“你打啊,打啊!”
“……”大概是对方压倒性的气势太有杀伤力,涨红脸的男人一下就焉了,刚才还凶巴巴的眉眼忽就添了抹灰败,只见他垂头丧气地放下拳头,乖乖地爬上床,除了下身的衣物,极力忍著羞耻将手指探向自己的後庭缓缓松弛。
“蠢猪!”一声恨铁不成钢、极其无奈又带些宠溺的叹息就这麽卷上他的委屈,卡萨尔发现手被捉住,抬头对上男人奚落却不恶毒的眼睛,“谁说了我要上你的?”说著,侧躺在床上,见他迟迟没动静又抬起半个身子蹙眉催促:“你还要不要了?”
好半天才明白过来的卡萨尔差点喜极而泣,看他一脸感动,男人抛给他一个‘我没你想像中那样坏’的眼神,但这个眼神不知怎的就变成了有些深情意味的凝视。很奇怪,他突然有种以前从未有过的温暖感觉,说实话,这头豹子笨是笨了点,总体上来说还是不错,至少比较对他的胃口,他本来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换个很带种很出色的情人他还不一定喜欢。也许就在自己骂他打他又忍不住心软的那些时候,不知不觉交出了感情,他喜欢这种简单的快乐和自然的托付。
男人太过激动,以至於扑上来时撞到了他的头,硬生生将他那份有点不一样的心情给打散了。“你个猪头!你怎麽这麽笨!”被骂得狗血淋头,卡萨尔也只是腼腆地、不好意思地笑了,一边帮他揉著头上的大包,一边抚弄他湿透了花穴,而塔克斯半推半就,也没打算去煞有介事了,寻了个舒服的、不会压著胎儿的姿势,放任他嚣张但不粗暴地动作。
可以说,卡萨尔是他见过的最多情善感的野兽,他的敏感和脆弱其实一直都惦记在自己心中。只是他没有说,因为觉得真正的爱情是不需要大势渲染的。特别是两个男人在一起,更要学会适应和包容。人生如此短暂,如果事事都要过分郑重,那岂不会错失很多?反正伤害无法避免,何必去多此一举地防范,顺其自然再好、再好不过。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60 全
卡萨尔在第一时间就动了情,而他又何尝不是呢?
其实从未谋面的情意也可以成为呼吸,无时无刻都奏出绵长的乐曲。
就算日出之後就是日落,要说长长久久只能是个吊人胃口的莫测,那又如何?今朝有酒今朝醉,何必顾虑太多?
男人的手握住他时,他没有拒绝。因为他正体会著那人明明情潮汹涌却只没入了半根且温柔律动那下面的怜惜和爱意。就连死亡也会退色,那什麽才是永恒的?永恒的也许只有那个瞬间、那个刹那而已,即使把握住也是徒劳的并不妨碍他们去做出努力。
“塔塔……”
“嗯……”
隔了半响,那有些犹豫和紧张的声音再度响起:“你爱不爱我?”
真是傻瓜,这麽直白,就不怕我拒绝麽?
虽然他知道,自己不会说出让那人伤心的话,可他又不甘心就这麽承认,否则也太便宜他了。
塔克斯故意不答。就是要他干著急,明摆著要看他忧郁。
而那只傻豹子居然连想都没想这其中的蹊跷,就如他所愿地很是泫然欲泣,让旁边的人发出一声响亮的叹息。
“你笨得简直让人伤心……”男人用一种奇特的、异常安静的调子慢条斯理地弹劾,“如果孩子生下来也像你这样蠢我岂不是要去跳河?我可受不了
烈欲狂情 分节阅读_27
身边成天围绕著一群小白痴。”
卡萨尔停下动作,有些怄气地:“我就这麽笨,爱要不要!”
“……”塔克斯忍笑忍得肚子痛,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蛋:“我真是服了。”
眼珠骨溜溜一转,那家夥似乎想到什麽又垂涎三尺不依不饶地缠上来:“我爱你塔塔,你爱我吗,告诉我,我想知道。”
“只是想知道吗?”塔克斯漫不经心地伸了个懒腰,“起来点,你压著我了。”
“别转移话题。”男人稍微抬起腰身,手摸上那似乎有所异动的圆弧,“塔塔……”
他本想继续追问下去,可是夹著分身的花穴忽然收缩起来,再华丽丽地一紧,就立刻忘记初衷而追逐本能将肉木奉直往里推去。
也太没自制力了吧,果然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东西,塔克斯轻蔑地瞪了他一眼,嘴角又挽上一抹得逞的笑意。
卡萨尔握著男人臃肿不堪的腰,在他腿间肆意菗揷了会,又停下来望向他:“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男人两手一摊:“我以为你忘了。”
听闻对方恼怒地一下插到最深处,见男人的脸微微扭曲赶忙抱歉地退出来,沈默一下下居然摆出索吻的姿势。
塔克斯不理,一副‘我没看见小样你慢慢唱独角戏’的样子把男人气得半死,但无可奈何只好固执地等下去。
似乎觉得跟他耗下去没有意义,索性就成全他一次,於是飞快地亲了亲他脸颊,准确的说是靠近耳根那个位置,怎麽看都像敷衍了事,可卡萨尔却像捡了金子一样欣喜若狂捧著他的脸就狂吻个不停,差点没把人家恶心死。
“塔塔,我爱你,我爱你……”
塔克斯万万没料到,仅仅一个吻就能让他如此兴奋,甚至勾起了兽性,拼命缩紧被对方大力捣鼓著的花穴,并且开口提醒:“轻点。”
“听见没,叫你轻点……”
可沈浸在无尽喜悦中的豹君哪还听得见,本来塔克斯有孕在身,力气大不如从前,如今被男人压在身下插弄著敏感的花穴,光是强烈的快感就让他难以应对,更何况强悍的始作俑者,可他已把声音努力放大那家夥依然是充耳不闻,这样继续下去还不流产?情急之下,塔克斯只好狠心咬了他一口,希望能唤回他的神智,以免酿成大错,到时後悔都晚了。
幡然醒悟的卡萨尔及时停下,可还是晚了一步,“滚出去!”男人一把推开他,神色不善,盯著他的目光阴冷至极,半响才咬牙切齿地:“羊水破了!”
“啊?!”双手抱头,卡萨尔脸都白了,屁滚尿流地从对方体内退出来,垂下头急急查看,果然发现那里湿了好大一摊:“怎样,你没事吧?”
男人跟他一样满脸是汗,肚子剧痛起来他调整呼吸缓了缓可仍旧没缓过来,只有趁自己还能说出完整的句子时快速表达出自己意思:“我……我怕是要……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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