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欲狂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鼓手K99
将盔甲拾起,慢慢套上身,拔出巨剑,直指苍穹,至从找回记忆的那一刻,现实在崩塌,世界在震动,压在心上让人喘不过气的是肉眼全然无法承受的风起云涌。
耳边是隆隆作响的战鼓所奏出的死亡音律,周围到处散著鲜血淋漓的断肢和镌刻著一剑封喉的头颅。要吃人一样的天摇地动,要吞天般的震耳欲聋,历历在目,历历在目。就在男人的眼睛变得猩红仿佛深处的瞳孔被脑海中的杀戮所撕裂的时候,被坚硬的盔甲勒得几乎小了一圈的肚皮忽然颤动,塔克斯立刻惊醒,眼睛睁得大大的,尔後低头,用手拨开甲片露出布满瘀伤的腹部。
他这才想起,自己早就不是从前那个沐血争战所向披靡、见人杀人见佛杀佛的修罗战神了。他有了丈夫,那个人虽然傻里傻气,但是对自己无微不至,眼里总满含著柔情。他还有了他们的孩子,在肚子里蠢蠢欲动,甚是调皮。他已经有了家庭,而且就快添新丁,美满的生活尽在掌握,杜绝任何的徇私舞弊。
五味杂陈,然後是一声叹息,塔克斯回头,果然看见那人局促地重新让脸挂上笑容:“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礼物,是不是很喜欢?”
定定地看了他好一会,塔克斯才缓缓地摇头:“卡萨尔,我想你是误会了。”
努力装作不懂的男人顾此失彼,差点泄露心底的真实情绪,急忙重拾若无其事的神色,问:“误会?”
转身,和他面对面,不给他躲开的机会,塔克斯用一副觉悟之後的清冷口吻接著说:“我以前杀人如麻,从来没考虑过杀人之外的事。总觉得那种快感值得我追求。但现在,我并不想继续自己没走完的征途,留在你身边,生下我们的孩子就是如今我所忠诚的最大内容。”他缓缓地缓缓地说,毫无感情的语气里不知不觉添上了一抹温柔的激动,“其实我只是向往自由,你应该理解,我这样的人一旦被束缚有这样的想法是在所难免的。”
“不管你是在试探我,还是想让我得到最大的快乐,我都接受。”手被对方握住,拉到盔甲下,放在那滚烫的隆起上,仿佛如此全家人都在一起了。卡萨尔盯著那两只交握住,双双贴著弧线的手,一时什麽都说不出,只能让心中翻滚著绚烂的幸福以及美好的悸动。
“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浑厚低沈的嗓音在耳边温和地回旋著,让他不敢抬头,害怕对上情人那恬淡得令他忍不住怀疑的双眸。没想到对方的身上居然会出现如此不可思议的人格,就是太阳从西边升起也远远不会有这麽一天的。
“你只说对了一半。”被男人好听的声线狠狠满足的塔克斯重获自信,扬起下巴的他不可一世地冲孕夫调侃起来,“真正的原因是我想换个口味。你可能不知,比起你张开大腿一丝不挂地横陈在我面前,我更想要你全副武装穿得严严实实地供我蹂躏,那才有情趣……”说著,邪里邪气地凑上去吻他抽搐的嘴角上那抹振奋人心的鄙夷,直到他受不了地闭了闭眼睛有些无可奈何地咬牙切齿。
“原来你陪我上来就是打的这个主意?”
卡萨尔眨眨
烈欲狂情 分节阅读_24
眼睛,亲著他皮肤的嘴唇矫情地吐著暧昧又灼热的气息,厚颜无耻地奉上台词:“那可不是?”
塔克斯:“……”
防不胜防,转眼间那人的禄山大爪就探进了盔甲,透过垫底的布料,五指纷纷袭击敏感的下体。塔克斯正要发作,那人如!骨之蛆的软软声音就浸进了肉里,带起一片骚动的涟漪:“我们很久没做了,我想你快想疯了,难道你的小穴一点都不渴望被插入?”
塔克斯:“……”
卡萨尔极会察言观色,感受到对方的身体忽地绷紧,有些不安地微微战栗,便温柔地将他圈紧尽说些腻死人不偿命的甜言蜜语:“别紧张,我会很小心。你是我最爱的人,我怎麽舍得弄痛了你,弄伤了孩子?”
下章h……有人说这文很没意思,是咩?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 微h 全~
说著说著,便成了赤裸裸的调情,“放心,我会慢慢地,慢慢地,先用手指,弄你下面,”听闻男人的腿根一紧,分明是对他的诱惑产生了反应,卡萨尔捏住那两片蜜唇一边揉搓,一边用指腹按压藏在花瓣下的柔嫩乳珠,嘴里马不停蹄、添油加醋地描绘著他仿佛看到的春色,“热起来了是不是,啧啧,这麽快就充血了,那前面有没有变硬?”
塔克斯先他一步夹住腿,但那人并没来到前端仍紧紧粘著後方的花唇来来回回地摩挲并发出一声轻笑,很是龌龊:“前面果然硬了?遮什麽遮?你以为我不知道?没有谁比我更了解你银荡的一面了,你说是不是?”狠狠一下戳在肉缝里最敏感的一处,塔克斯受惊地挣扎了两下,再度陷入他怀中困兽犹斗地喘息著。
“这麽有感觉?”耳边传来男人不怀好意的声音,流连在花唇上的手指各显神通,对自己负责的那片又按又揉,让塔克斯很有跳起来与他对决的冲动,“怎麽,按耐不住了?这麽一会就想要了?”
“呃……”毋庸置疑,男人带有暗示性的话语让气氛变得格外涩情,也让他心中的情欲难以抑制。但被死死禁锢著无法动弹,塔克斯只有拼命扭动身体来躲避那残忍的挑逗和旖旎的勾引,“放开……呃……”
“凭良心说,你真的想让我停止?”卡萨尔又找到了话题喋喋不休地给予他连绵不断的刺激,“还是想我狠狠干你,别再这麽罗嗦?”
“……”不知是阳光在没落之前额外炽烈,还是男人在他身上肆意纵火的缘故,塔克斯只觉身体已经离灰烬不远地烧起来了,皮肤上是窸窸窣窣的热,双颊也烫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如此容易动情的自己比那个废话连篇攻势不断、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家夥还要可恶。
“滚……唔……”被猛然封住嘴唇感到对方狂热气息的那一刻,他知道自己完了。果然男人动作粗暴了起来妄图制造最强的快感以此让他瘫软如泥无可救药,塔克斯几乎是毫无办法地沦陷在那变本加厉的类似撕扯的揉搓里。由於充血而肿胀得殷实的唇瓣被拉到极限承受著销魂的大力。这干柴烈火般的亲密接触,让他颤抖得差点站不住,只能咬著嘴唇发出愉悦对方的呻吟并给出痛并快乐的无耻邀请。
殊不知两人淫秽的纠缠及欲望的娇豔,让那除了足够高便没什麽可取之处的山顶顿时升级为一座风光无限的空中花园。只见衣冠楚楚的男人将另一个身著盔甲,盔甲下还高高隆起一团的同性紧紧抱住,前者在他的逼迫下不得不艰难地弯著腰但又时不时注意著肚子受压的程度,只好用巨剑抵著地面来支撑自己像面条一样软绵绵随时会滑下去的身体。从後面绕上来的手将沈重的盔甲下摆掀开,从一片阴影里隐约可见那抹暧昧到极致的嫣红正受著对方不知疲倦的爱抚。这幅画面让路过的风也驻足,好奇地观看,就连往西边坠下的太阳也好似要重新升上来,窥视这不同凡响、春意盎然的热火朝天。
“唔……不……”塔克斯阳刚的脸上全是细细的汗,嘴唇咬得发白,呻吟零落成碎片,懊恼著身後的野兽那让人欲罢不能的纠缠。受尽玩弄的唇瓣被手指恶劣地摁进肉缝里,徐徐荡漾在不知何时溢出来的春潮间。那颗挺立的乳珠一脸灿烂,明显倍受摧残,就算暂时被冷落在一边也自娱自乐地战栗著满身肉感。
塔克斯与男人想得到他的执念奋力搏斗,才勉强挣扎出一只能够托住腹底的手,但已阻止不了下体先是负隅顽抗再是心甘情愿的失陷。待花唇被快感彻底摆平,那贪婪的小孔也浮出水面,吐出些混浊的淫泡似乎在催促迟迟不猥亵它的手指。
“你湿了。”卡萨尔故意煞有介事地道出这个不争的事实,下一秒又为那些争宠的媚肉,不知先照顾谁而焦头烂额。“你真热情,宝贝,不过吃不吃得到我的棒子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听闻,男人扭头愤怒地瞪了他一眼,可惜他眸带水光,意识微有些朦胧的样子根本不成威胁,倒是卡萨尔淫威浩荡地重新封住他上面的嘴野蛮地啃咬不停,同时也让他下面的小嘴享受著手指狂烈的奸淫。
“唔……唔……”被堵住嘴的塔克斯无助地摇晃著头,一睁眼就看见无数条交织的彩虹,七彩缤纷好不炫目。下面是男人越发失控的搅弄充斥著花穴里的各个角度,耳边是淫糜的水声富有高亢、另类的节奏。他不由也跟著激动起来,霪水顿时一发不可收拾哗哗地在腿间直流,如同在云端行走的漂浮感蒙蔽了他与身俱来的骄傲和透彻,同时又恐惧著,生怕腹中的胎儿因为自己兴奋过度而有所闪失。
随著情动越渐渐醇厚,塔克斯越发无力,腿软得拾不起,见状卡萨尔将他撑住,转移到不远处一块凸起的岩石,再让对方坐在腿间,背靠自己的胸膛。这样一来,两人都轻松很多,尽管热情高涨不必再分心了。
由於前戏丰盛,男人的花穴早就软化得差不多,水淋淋的格外稚嫩。卡萨尔这才弹出隐忍已久的肉木奉打在蠕动著的穴口上。塔克斯似乎感到了即将到来的深入,身体颤抖得厉害,那被蓄势待发的分身抵著的骚穴更是馅媚地大开大合,主动咬住硕大的亀头,像饿了几百年似的拼命往里拖。
‘啪’,一掌拍在男人结实的臀瓣上,引起门户好一阵战战兢兢的收缩,卡萨尔倾身舔了舔他红红的耳根揶揄著:“真饥渴,还主动吸我来著,难道你男人没教你该怎麽伺候疼爱你的大爷麽?”
塔克斯:“……”尽管他讨厌这个样子,恨不得咬那家夥一口,但托著腹底的手始终不敢离开,仿佛一拿走,浑圆的肚子就会砸在地上,一群没发育完全的毛茸茸的胚胎会三三两两地迸出来,明明知道这不可能发生,却无法克服浓烈的恐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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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 双龙入洞雷h
面前就是悬崖,很高,有俯视众生的味道,也有随时会掉下去的错觉。
剥下来的褥裤,随手丢掉,被风吹得发冷的下体,有预谋地战栗。
花穴深处痒得发麻,胀得发痛,有些无法忍受那人慢条斯理的龌龊。早知道久违的xing爱竟这般难磨,也就早早将所有的诱因毫不留情地扼杀了。
每根神经皆被拉扯到极限,轻轻一触就会断裂。体内充斥著沸腾的热血,染得眼前都是血红的。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一处,并在强烈的快感中不断升级,渐渐形成可怕的黑洞,就连藏得最深的灵魂也无法逃脱。
塔克斯战栗著始终没有找到机会合拢的双腿,颤抖著的身体时不时地跳动,关节绷得咯咯直响,加上茫然又无助的表情构成了最天然的催情剂,卡萨尔侧头注意著他的反应,偶尔揶揄地瞄一眼他翘著的东西,再用指头弹上一弹,让它越发坚挺更为养眼。
在慢得叫人疯狂的节奏里,将亀头摁入拥挤而柔软的肉缝中,抵著尽头上那颗饱满的乳珠,轻柔地晃动著,比蜻蜓点水还要轻描淡写,又是比舔犊情深还要无尽温柔。壮硕的荫.经在两片湿热的唇瓣间借著那甜美的水润轻轻滑动,坚硬的包皮刮擦著敏感的肉珠并带出几不可闻的小小水声,在越发契合的惬意里将那些涌起褶皱的媚肉触得更紧更重,再意有所指地点上微启的小孔,并挑弄著穴口边缘上的丝丝颤抖,或者戳进去一点前後小幅度蹭动直到教会那张小嘴如何主动吞吐,同时理所当然地搅弄著其中渐渐增多的晴色浓稠。
“呃……”塔克斯被弄得受不了,臀部失控地夹动,并不断往前蹭,因为他的动作不断有石沙滚落悬崖,触目惊心的险象环生。男人也怕他出事,便吻了他一下嘴角,就著下体相连的姿势互相交换了位置。
而仍旧沈溺在情欲当中不可自拔的孕夫被突如其来的天旋地转给吓了一跳,忙攀紧男人的脖子化作了黏人的八爪鱼,卡萨尔嘴角挂著笑意,大力揉了揉掌中肉感十足的屁股,还嫌温存得不够恶狠狠喜滋滋地在他嘴上咬了一口。
被放在凹凸不平的岩石上,与男人面对面地做著晴色交流,塔克斯感觉很不习惯,而且碍事的肚子决不允许两人紧贴著蠢蠢欲动。卡萨尔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但无论如何他都想看见情人的脸以及那高潮的样子,“坚持一会,我只做一次。”
一张不舒服的床会让xing爱的愉悦度大打折扣,而且他本来就是吃亏的一方更没理由要受这样的委屈。但男人一句比一句体贴的言语还有那在眼睑下轻轻煽动的柔情让他无法抗拒,不禁想起多少个月圆之夜里那战胜痛苦的甜蜜和幸福得有些恍惚感觉。
但是下一秒,他好不容易酝酿出的恋爱心情以及‘以後对他好点’的想法便尽数夭折。本来被狠狠分开腿的瞬间塔克斯就有了待宰羔羊的自觉,被握住分身时他还吐了口气心想那个笨蛋终於发现了开启他高潮的钥匙,可让他没想到的是男人居然把他的那根晃来晃去做伸展运动似的然後慢慢弯曲插进隔壁的洞里。
塔克斯眼都瞪圆了,极其痛恨对方的骚主意,也顾不得上方需要他心平气和才会完好如初的肚子,就火冒三丈抖著腿踢了过去。
卡萨尔嘻嘻一笑,眼睛轻蔑地瞄了一眼他的自不量力,截住他被之前的快感折腾得已是强弩之末的腿撇成一字,身体不失时机地撞了过去,将粗壮的棒子挤进被那人的亀头占据了大半空间的肉穴里。
“你……你……”双手被制不说,连腿也给弄上对方的腰环著,更让他想破口大骂的是肉穴里居然含著自己的东西,还被那根钻进来的肉木奉故意蹭来蹭去,下体被塞满的感觉让他恨不得一头钻进洞的羞耻。“给我滚……滚出来……”
怒急攻心导致舌头打结,塔克斯满脸恨不得把他大切十八块的恨意撞到那人的嬉皮笑脸只能石沈大海,一点效果也无地叫人先是抓狂再是气结。卡萨尔抓著他的腰,慢慢地往前挺,表情甚是得意,眼里满是嗤笑的亮色。同穴的两根大家夥你来我往地摩擦著,一起感受著花腔几近销魂的紧致,更可怕和可笑的是,在这不伦不类的交娈里自己的分身居然越来越硬,塔克斯的脸涨得通红,憋得铁青,似乎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但摆在眼前的是货真价实的监守自盗他无法逃避。
“自己插自己的感觉怎麽样?是不是很爽?”卡萨尔笑著,分身与他的擦肩而过,在拥挤的花道里自顾不暇地顶撞著,偶尔回过神便对他的阳巨做著刻意引导,让两人共同茁壮成长。
半躺在岩石上的孕夫急促地喘息著,尽管满心不甘,无时无刻都妄图力挽狂澜,但被快感细细呵护著的花穴却想要背叛,吃著两人的巨根,怎麽下贱怎麽贪婪。
“唔……”感到胎儿在肚子里微微晃动,塔克斯急忙深吸一口气调整呼吸,不敢大失分寸只能忍辱负重随遇而安。而下体也渐渐舒服起来让他差点忘记那双龙入洞不堪入目的画面。哪知就在这时,男人突然加快律动,急切地推攘著他的老二,重重顶撞向最深处,“啊……”塔克斯惊呼一声,甬道紧紧一缩,妄图阻止对方的大刀阔斧,以免伤到花心那头的胎儿。
但无论如何都稳不住剧烈摇晃的身体,他感觉自己如同泡沫般不断被灼热的旋风吹起,在天上放浪地荡来荡去,而淫雨霏霏的花穴湿得别有一番淫靡和泛滥,让那两根巨蟒如鱼得水齐头并进窜得欢快。
“啊啊……啊……”
就在他泪流不断呻吟不止时那人突然溢出奸诈的笑声:“我说亲爱的,要不要尝尝射在自己洞里的感觉?”说著抱紧了他,‘啪啪’地撞击他变形的穴口和穴口上无可救药的湿润:“不知你会不会怀上自己的孩子?”
“……”不等他愤怒,快感已将他俘虏,塔克斯张开嘴任唾液横飞,被击中敏感点时他浑身从上至下好一阵彻头彻尾的战栗,“啊啊──啊啊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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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失声叫喊著,迷蒙的双眼对男人的欢天喜地视若无睹,只一味沈溺在热得快要化掉的幻觉里。
杀了我吧,求求你们,我不想再造雷了……灭了我……
ps:为毛偶的票总是全世界最少?????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 异情~
粘在一块不停动作的两人看上去就像在跳一曲激烈的合欢舞。节奏汹涌又几近神经质地克制著,声响震天可又那麽醉人心魄地缠绵住。
他们沈迷於彼此的呼吸,响应著彼此的脉动。却不被这样似乎连灵魂都豁出去的xing爱轻率地迷惑住。因为这不单单是双方的枷锁,更是情感上的释放原则上的解脱。这一刻说他们合二为一也好,说他们同归於尽也罢,总之这一切是放浪也是微妙的,仿佛还没走完的路都能一手握住的自信和洒脱。
可就在精关失守的时候,塔克斯混浊的目光陡然变得清明,随之表情冷酷地猛然挣开腰上的手臂,用力抽出插在地上的巨剑,於半空挥出一片杀气,不理会被割得哀嚎的风,以及剑身上映出的那抹错愕眼神,就这麽忽地战神重生。
不远处传来一阵怪叫,渐渐出现一张由远及近的网,闪著与那柄巨剑不相伯仲的锋利寒光,风驰电掣,呼啸而至。
待离得近了,才发现那张网原来是由成千上百的薄薄羽翼所织成,来袭者跟它们的翅膀一样浑身透明,甚至可以清晰地看见体内因为兴奋而分泌著淡绿色液体的脏腑,这些家夥头似黄蜂,爪似螳螂,身似巨蟒,并以密集得不可思议的阵形朝山顶上的两人疾速压近。
“邪鸟!”卡萨尔惊讶出声,脸上不敢置信且凝重非常的表情更是加深了男人心中的杀意。
“你退後。”情况紧急,塔克斯张开花穴把黑豹的东西一口吐出来,以免影响自己的战斗力,同时握紧剑柄毫不畏惧甚至豪情壮志地上前:“这玩意的死穴在哪?”
卡萨尔正为男人护著他的举动哭笑不得,这个时候怎麽看也该他一马当先,或许冲在前面只是英雄的习惯之使然,但他并非没看出来那人是认真的,且不打算将保护孩子的责任让他来担。
要知道邪鸟是黑暗森林最凶猛的飞禽,它们专吃雌性子宫里半熟的胚胎,嗅觉十分惊人,据说在千里之外就能做出准确的判断并开始拟定攻略,待孕妇肚子里的孩子长到一个最可口的程度便会前来采摘。而且这次几乎是倾巢而出,那说明塔克斯怀的铁定是一窝。
卡萨尔很不对时机地吞了吞口水,主要是想到在兽族即使是生育能力最优秀的雌性和霍尔蒙最旺盛的雄性进行配种也鲜有超出三只小兽的几率发生,况且还要防范夭折,故此能够顺利满月的更是寥寥可数。如果都像塔克斯这样在怀孕其间胡乱折腾那还不胎死腹中。
“你个蠢货!”见他神游太虚到极点,塔克斯给了他一脚并厉声起来:“我真想一剑削了你的脑袋!”
惊醒过来的卡萨尔赶快抱住头,一副人见人踹的窝囊样,搞半天才想起关键所在:“哦,头,头,砍它们的头!”
塔克斯气得差点昏过去,百忙之中翻了个白眼,“要你说!”
缓缓直起腰,豹君两手抱肩,一脸悠闲,站在孕夫身後看著环绕两人飞得嗡嗡作响好不欢快的无数邪鸟,扯了扯嘴角很是不削:“我说亲爱的,这玩意营养丰富得很,把剑给我,我随手戳几只给你打打牙基也好让你体会下老公我的好处。”
话刚说完,就被猛扑过来的一只给撞倒在地上捧著屁股哎哟哟地直叫特别的要死不活。
塔克斯又一次後悔了,或许决定跟著他那天起就是慢性自杀,可惜现在抽身已来不及了,怀胎十月不容易,他不希望迎接新生儿的是残缺的家庭和单亲的阴影。
於是不再理那个白痴,手里专心划著剑花,那些躲闪不及的怪物皆是血肉横飞,绽开的红色下是破碎的肉体,碎肉被残余的剑气扫得一干二净,杀招之迅猛,所过之处,死伤无数,且不留一丝痕迹,不带一点怜悯。
豹君眼睛都看直了,口水流了一地。
身怀六甲却丝毫不减当年的风采,浑身凛冽的气息如同寒冬一般肃杀,光是那眼神的锐利就已是无坚不摧所向披靡,再与巨剑的风姿合二为一简直就是天神下凡,一扫千军。转眼间,那群对胎儿势在必得的飞禽全变作横冲乱撞的无头苍蝇,从开始踌躇满志、越挫越勇,到现在乱了章法、毫无意义地送死。
塔克斯杀得正酣,哪知某个早就被他遗忘到九天云外的家夥扑了上来,抱住他欲迈前的双腿。“你干什麽?!”
被他充满怒气的大嗓门震得抖了一抖,男人才缓缓抬起头,脸上全是赤裸裸的崇拜,还加上一对甚是夸张的桃心眼:“塔塔……塔塔……你好帅啊……”
塔克斯露出仿佛吃了一只苍蝇还被噎住的痛苦表情,将对方抱得紧紧的脚一只一只抽出来,并用脚趾帮他拭去嘴边的唾液,浑身透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柔情。
仿佛两人并非处於危机四伏的战场上,而是开得羞涩香气朦胧的桃花树林中,而塔克斯手中拿的也不是一把血淋漓的剑,而是一朵修长而鲜红的玫瑰,准备递给他表示百年好合。“塔塔……”卡萨尔沈迷於这样邪恶而唯美的幻想里,并激动於对方虽十分诡异但极其像样的温柔。
可下一秒,屁股就传来一阵剧痛,他哀嚎著回头,居然看见那把巨剑插在屁股上,抽离时留下好大一个窟窿……
塔克斯气得羊水快破,再跟这个白痴耗下去他怕得就地生了。咬牙切齿地瞪著苍穹,骂苍天无眼骂了个够,再狠狠一挥手臂,切掉凑过来想咬他一口的怪物的头……
“塔塔……”往前跨了几步又干掉两三只怪兽,塔克斯才发现拉住盔甲的那只手,低低的可怜的呓语般的声音一直跟在身後,他重重吸了口气翻白眼几乎翻到失明,才无可奈何地回头,果然看见那只打不死的小强正一脸痴迷地望著自己,还眼泪汪汪、吸著鼻子,见他转过来欣喜若狂又无比惆怅若有千言万语柔肠百结:“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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