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欲狂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鼓手K99
只见那根陷在柔软里的手指越捅越狠,越插越快,但又非千
烈欲狂情 分节阅读_8
篇一律,每一下都有著巧妙的改变。插得那肉穴花颜失色,在那恶狠狠的几下撞击里终於达到饱和,拼命憋了一会,再突地打开,一股股淫液喷泄出来,夹带著淫虫的尸体,沿著腿根奔流下去。
攻真的是太坏了,任何机会都不放过,又欺负受受,不过下章攻的报应就来了……想看攻的眼泪吗……那就投票吧,啊哈哈哈……(!▽!)/……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16 激h~三更~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不等对方喘口气,卡萨尔就抱住他,一个猛蛇入洞,也不管只进去了一部分,荫.经还剩大半截在外,就扭腰抬臀猛烈地干了起来。
那根最大限度勃起,强攻敌人并自我保护的阳巨就像一支敢死队,与狭窄的肉穴拼命地抗争,疯狂地想杀出一条血路来,也顾不上这样的蛮干让双方都痛得厉害。
“!”塔克斯显然没料到黑豹这鱼死网破的一招,就这麽不明不白地被钻了空子,也不服气,发了狠要扳回来。这强强对抗必定是一番腥风血雨,有人在撕裂中得到了快感,有人在快感里察觉到了快一败涂地的悲哀。
今天我不信搞不定你!卡萨尔紧咬牙关,打定了主意要来强的,而那淫穴夹著它就不松口,也不让进去,两人就这麽胶著在一块,皆是进退两难,比的是功底和耐力。
即使涨红了一张脸,黑豹依然不言弃,只一味用力把分身塞进去,那可怜的小弟弟全然成了炮灰,被夹得硬了又软,软了又硬,实在悲壮至极。而塔克斯坚守阵地,不肯退一毫,不肯让一厘,这场xing爱彻头彻尾成了双方较劲的平台。硝烟味四散。
眼看就要不支,卡萨尔灵机一动,低头叼住男人的乳首,轻轻舔了起来。其实他也想和对方来一场公平的较量,但那必须以他胜利为前提,否则就是作弊也要把这场比赛拿下来。
在xing爱方面,塔克斯就嫩得多。再说他一向直来直去,不玩小花招,如今被黑豹故意这麽一搅局,他不由得开始分心,眼看那玩意往体内又推进一寸,险象环生了起来,他赶快凝聚战斗力,可惜姜还是老的辣,卡萨尔偏偏无视他的警告,专往他弱点攻击,塔克斯只得节节退败,然後听得‘扑哧’一声,那粗大的分身竟突破层层阻扰直抵花心。
“呃……”男人被刺激得猛地一猫腰,不料如此一来,花穴将那根可恶的玩意吞得更深,裹得更紧,简直让人恨得牙痒痒又著实无可奈何的亲密无间。
“哈哈,”见胜局已定,卡萨尔得意地大笑起来,因为刚才的持久战而被消耗过盛的体力又重新充沛起来,只见他一副犹如站在泰山顶端随风凌乱潇洒无比沧桑至极的战神姿态,仿若吸足春药粗壮骇人的分身大起大落在那可怜巴巴的花穴里面,很是骄傲自满。
塔克斯倒没垂头丧气,只缓缓低头,看了眼正上演著火辣辣的春宫戏的两人的结合处,慢慢稳住被男人干得剧烈摇晃的身体,眼里闪过一丝冰冷的火气,嘴角轻轻一弯。
第一次看见塔克斯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卡萨尔的动作不由顿了一顿,心里惊诧不已顺势研究起来。可下一秒,就见对方朝他扑过来,犹如饿狼扑食,豹子一个重心不稳,跟他双双跌倒在地。
“啊……”由於惯性而插到最深处的男根一下激爽,让他酣畅淋漓,不由片刻失神,深深喘了口气欲再度回到主导地位时,发现被塔克斯死死压住的身体竟自己动了起来。抬头一看,只见对方一脸冷酷和绝情,盯著他的瞳孔杀意毕现。卡萨尔後背立刻渗出一片冷汗,如果此时此刻,男人要加害於他可说易如反掌,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那不过是成逞口头之能,没人真正能够接受。
但塔克斯并没对他下毒手,杀意也敛去,那张脸只荡过几缕涟漪然後恢复到暴风雨到来之前的平静。黑豹几乎吓得肝胆俱裂,在对方抬起身狠狠往他荫.经坐下去时,他手忙脚乱挣扎著想撑起,好几次都被男人不容置喙地压下去,然後阵阵激爽接踵而至,强行灌入他的肉体和灵魂。
最开始,黑豹并没意识到被男人喧宾夺主的严重性。还挺高兴他的这番转变,并视其为臣服和顺从的表现。到後来,便觉得不对劲,塔克斯像在弓虽.暴他似的,每一个起落毫无技巧可言,完全是报复性的,对他越来越狠简直恨不得把他的分身给折断、榨干在里面。
“呃……”被逼著射了一次精,塔克斯并没尊重他想换个姿势的意愿,而是就著这个最直接的体位给他重重的一击又一击,黑豹觉得自己在这方面不会输人所以并没采取紧急措施,直到他有点吃不消了才发现事态已经超出了自己的预料,并畸形发展。
在他的米青.液第四次打进淫穴四壁,激起阵阵无药可救的战栗时,黑豹心知不妙,挣扎起来,“够了,贱人!”
可对方并不理睬,反复从高处坐下来,坐得他神魂俱颤,肝肠寸断,就要失声悲鸣起来。
“妈的,你就这麽饥渴,好啊,看今天谁把谁搞死,我们走著瞧!”
“来啊,贱人,继续啊,不要停!”
“哈哈,好爽啊,你真主动,我要怎麽奖励你宝贝?”
随著时间的流逝,卡萨尔叫嚣的声音逐渐低了下来,越来越虚弱,只得破碎地苟延残喘著,最後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比起精力丝毫不减动作越发精湛的男人,他实在是丢尽了江东父老的脸,他一挺再挺到底还是坚持不住了,万不得已,弱弱地哀求著:“不要了……啊……放过我……呜……要死了……呃……呜……”
有票的投个票,没票的就留个言……也算是我通宵写文写成要死不活的一点安慰吧……
……/(ㄒoㄒ)/……
果然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一怒之下竟然把攻弓虽.暴了(+﹏+)~哎……我真是个另类的後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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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17
卡萨尔只觉得日子越发灰暗。
自从那天被男人强行交娈到半夜三更,在其间他昏了又醒醒了又昏以为要被榨成人干,还好塔克斯颇有好生之德放了他一条小命。
差一点点就几乎哭出来,不必再去谈论他声嘶力竭的求饶声有多麽侮辱他金枪不倒的美名,也不要再去回想小弟弟被结结实实地磨瘦了一圈,还阳痿了三天,他不知找了多少奇珍细草才让它勉强恢复过来,但也元气大伤,如今只能对男人的花穴望洋兴叹。
真是奇耻大辱啊奇耻大辱!他近乎有种心灰意冷、这辈子都完了的感觉。想当年,他是多麽风光无限,仅凭一根阳巨就征服了五湖四海,从来都是宝刀未老又见泰山之巅。
更痛苦的是,他想一个人好好安静安静,似乎又没这样的权利,谁叫他曾发誓要对方血债血偿,在这个有关荣辱和尊严的节骨眼上他怎敢怠慢。所以不得不装作若无其事,与塔克斯朝夕相处,并继续扮演主人这可笑的角色。
这一天,他闲来无事,便给自己的小机机继续疗伤。至从被男人损过一道,他们兄弟之间的默契差了很多,无形间生出了一道隔阂。
为了安慰这可怜的小东西,让它早日走出严酷的阴影,卡萨尔特地找来黑暗森林里著名的疗伤圣药,一只有著七彩花纹的淫蛇。
一没事,就把那只小蛇缠在阳巨上,享受著蛇鳞的裹动和爱抚。这小蛇以寄主的血为生,并十分通人性,简直是知书达理的贤妻良母。
近段时间,卡萨尔的机机倍受呵护,上有它的主人问长问短,下有那条淫蛇陪它玩耍嬉戏,日子过得相当滋润。
至於塔克斯还是那副没肝没肺的样子,靠自己的实力过得很好就是。一到晚上,两人分居而睡,谁也不叨扰谁。卡萨尔自是巴心不得,他现在神经极其脆弱,再经受不起一丁点的打击了。对那个讨厌的男人,能躲就躲,不然成为兽族历史上第一个太监,怕是指日可待,自掘坟墓这种事还是少干为妙。
只是这家夥狗改不了吃屎,淫字当头、荡字为首,兽族的血统注定了他不能离开淫糜之事。而他曾经瞧不起的塔克斯如今已是女王的地位不可撼动,令他又敬又畏,可同时依然贼心不死,毕竟近日来的连连受挫始终掩盖不了那甬道带给他的极致享受。
不过也只是,有贼心没贼胆,时不时望著男人那个方向饱饱眼福罢了。而塔克斯偏偏毫不忌讳他的目光,不管是洗澡还是练武该裸露的照样裸露,根本不理他这个偷窥狂总是苦不堪言,只得劳烦淫蛇帮自己反复打手枪。
直到有一天晚上,豹子吃饱喝足,接下来自然又是对著塔克斯一番地地道道的意淫。
他正要招那只淫蛇侍寝,却发现小家夥不在身边,平时它都粘著自己百般讨好尽心尽力,特别是夜里更是寸步不离,随时解决他的需要,如果塔克斯有这麽听话就好了。他有些闷闷地想。
但现实总是残酷的。战神只能远观不可亵玩,只有将那条蛇列为自己的亲信。想来他真是窝囊,不知上辈子遭了什麽孽,这一世连个同眠共枕的人都找不到,只有征服些狗狗猫猫为己所用,实在太没品了。
卡萨尔像个忧郁的小青年样,游走在文艺崩溃的边缘。心头烦闷无比,干脆起身,出去透透气,正要迈动步子,就发现了异常,他稳了稳心神,定睛朝那可疑的地方望去。
塔克斯正在不远处整理一头银发,一副健壮的体魄随时随地都凌迟著豹子的好胜心。不过引起卡萨尔注意的并非此时此刻完全不需要炫耀就已是一道风景线的男子,而是他脚下,那截短短的尾巴。
……
卡萨尔不断在心里念念有词,你没这麽倒霉,没这麽倒霉的。可是眼见为实,他不得不相信对他忠心耿耿的那条蛇怕是……
“你把脚拿开。”
塔克斯似乎没料到那人会主动和他说话,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在那张咄咄逼人异常严峻的眼神下,他没有理由去当炮灰。
当男人听话地把脚拿来,将那已经被踩扁了的银蛇的尸体露了出来,卡萨尔一声哀嚎,绝望地跪在地上。头缓缓望向苍天,眼里一片萧瑟和难言。
……
第二天塔克斯醒来,发现黑豹没有回来。直到傍晚仍依然不见踪影。
不会是离家出走了吧?塔克斯一边嚼著手边的鹿肉,一边往四面八方胡乱猜测,最後得出这麽个结论。
他隐隐记起那夜失去淫蛇的男人如丧考妣,一脸丧心病狂的样子对天长啸久久,然後转过头来瞪了他一眼,那一眼意味深长,如泣如诉就如被无数人弓虽.暴後抛尸荒野的死不瞑目状,随之脚下灰尘滚滚地暴走了。
至於有人说那个,攻是人形就写名字,是兽形才写黑豹,免得被搞混这个问题说明下,其实也不会搞混,变了兽形有很明显的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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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用我说吧,主要是我觉得卡萨尔就是豹子,豹子也是卡萨尔,称谓换著用不会厌腻……当然你看文不太仔细或者因为别的原因会一头雾水= =!所以我还是尽量做到称谓准确吧,虽然我看来这根本不是啥问题……(⊙o⊙)……不过还是感谢这位细心的同志的细腻的嫩菊……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18
被扬言要将他挫骨扬灰的仇人丢下,塔克斯并没什麽特别的感觉。
他脑子装的并非常人的思维,所以不会因此欣喜若狂接著逃之夭夭,继而发现被放任自生自灭的真相、生存的渺茫,而感到天塌下来似的绝望。
在原地等了几天,仍不见卡萨尔回来,他才走出那方圆之地,四处查看有没那人留下的痕迹。
他根本不怕迷路,也不惧陷阱和怪物,只是担心卡萨尔寻短见,毕竟之前他夹死了人家的淫虫还踩死了那条淫蛇,至於那次弓虽.女干,真不是故意的,不过心血来潮而已。如果找到他也许他会向他说明,自己是无心让他难堪的,所以希望他别草草结果了自己,否则那不就真替他达到了灭族的目的,自己会忍不住为他打抱不平。
塔克斯转来转去,以为就会无功而返时竟然在一处青苔上发现了血迹,他皱起眉头,心想那人难道遭遇了不测?这不是没有可能,卡萨尔再如何熟悉黑暗森林,总有他没有洞察到的盲区。再走了几步,又看见几处血渍,塔克斯的脸色不禁变得凝重,说实话,他虽然不太喜欢那只乱发情又不自量力的豹子,但并不想看见他的尸体。
如果真出了事,我会给他默哀的。塔克斯一边搜寻其他的蛛丝马迹,一边郑重其
烈欲狂情 分节阅读_9
事地告诉自己。
沿著血迹,向前大概走了几百米,塔克斯眼尖地扫到一棵树,树枝上挂著的一缕破布十分眼熟,看了半天终於认出是卡萨尔的贴身之物。有了重大发现,自然得留心,说不定能通过这片布找到那个人,不过是否完整那就不知道了。
别怪他把男人想得如此不济,主要是卡萨尔给他的印象就跟软绵绵的考拉差不多,他总觉得,对方每次张牙舞爪跑来欺负他时并不是要证明自己的穷凶极恶而跟一种另类的可爱、寻求呵护的举动差不多,而他这个受害者在假惺惺地反抗之余更是忍不住纵容。就这麽简单。
如果卡萨尔知道男人是这麽认为的,怕是会气得吐血,翻白眼一直翻到失明也说不定。
也许塔克斯都没意识到自己的本质是个老好人,就算被黑豹粘著不放,死缠烂打,也并不觉得有何不可,自己灭了人家的族人被他抱住‘撒娇’一会,这样的酷刑简直太轻不过。虽然那人有点野蛮,有点脑残,还有点点扯淡,但总比被自己无意中弄死的淫虫什麽的好许多。
他一边认真地点评著卡萨尔的为人,一边走向那棵树,朝那块布伸出手,不料头顶的大树一阵稀里哗啦的颤抖,还诡异地狂笑三声,塔克斯正纳闷,就被铺天盖地朝他挥舞而来的树枝给缠住了。
他也没想许多,比如这棵树咋突然拟人化了,还笑得那麽花枝乱颤的。直到缠住他四肢和腰身的柔软枝条猛然收紧,突然发力将他扯向半空,塔克斯的脑里才闪过‘这家夥真是无聊透了’的想法,不过也仅此罢了。
大概是黑暗森林的一切都十分离谱,所以有这麽一棵神奇的树也不稀奇了。只是这棵植物没安啥好心就是了,不然咋像强盗一样,三下五除二拔掉了他的衣服还嫌不够在他身上乱摸呢。
下一秒塔克斯就不大高兴了。因为那家夥将他摸了个遍之後,不但用枝条卷住那疲软的分身,有的还争先恐後地涌入他的禾幺.处。
搞半天,竟然是和那只银荡的豹子一路货色。
塔克斯感到失望,开先他还以为这玩意会十分友好地向他打个招呼然後很狗腿地主动向他报告黑豹的行踪。
而那怪树像只小鸟唧唧喳喳地欢快地叫著,明知道他听不懂还一番鸟语一番鸟语的不是有病是什麽?他不由联想到卡萨尔,在心头将两者比较一番,终於发现被自己习惯性贬低的男人不少的优点了。
……
怪树舞动著它猥亵的枝条,把男人勒得紧紧的同时,并用同样的待遇伺候对方的阳巨,後来他仅有的一点智商发现那东西怎麽伺候都无反应,终於改变对策转而重点玩弄花蕊,一边挑逗著粉红花瓣一边穿梭在狭窄的肉缝里,刚才猴急地灌入花穴的树枝抽了出来,从最边缘自以为技巧直逼淫神地花样百出力道适中地爱抚。
悬挂在半空中的男人,除了皱著的眉表示出一点不多不少的不悦,什麽表情都无。那怪树似乎没见过这样地道的木头,有点郁闷地将触手抖了一抖,继而圈住那两瓣精瘦的翘臀,模仿人类的动作,嗷嗷直叫地挤弄。
失眠了一夜,加上此刻无聊的遭遇,塔克斯准备打个呵欠,哪知刚张开嘴就被见缝插针的枝条给堵住口舌,他眉头不由皱得更深,心底很是不爽,所谓不见棺材不掉泪,不给这家夥一点颜色……
要不是看见从不远处走来一个人,正好那个人是他寻找多时的卡萨尔,给引开了注意力,摆平了他对那怪树的怨念……
要不是那家夥过来之後,在他下方停住了,一手叉腰一手挖著鼻孔,接著还挺悠闲地活动了下脖子伸展了下双臂,以手肘靠在树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让塔克斯很想一把将他捏死……
那棵怪树早早就消了音,一动也不敢动装无辜加纯情,认真地摆著自己的pose,直到半路杀进来的程咬金一点都没发现异常离开它的身体,它才缓缓地小心地蠕动著枝条,继续插弄猎物的花穴,然而在卡萨尔欲抬头望天之际,赶快将猎物摆到他的视线范围以外,男人的眼睛往那边倾斜,就把猎物放这边,往这边就放那边,一会抬得高高的,一会送得远远的,真是一对活宝,塔克斯简直没有语言。
前天晚上太累了,回家就睡了o(┘□└)o~所以昨天没更……
至於这文,似乎越来越……啊,让我尽情滴8知所云吧……下章触手系sm好了……
明天也许更华华…….
票票,同志们,不投票的今晚就失身!(ˉ﹃ˉ)3~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19 猥亵滴触手系~~
只是找到一个比他智商还低的家夥,那怪树却以为自己是世上最聪明的生物,简直高兴得直哆嗦,得意忘形透了。
就在这时,卡萨尔摸了摸浏海,很是不削地冷笑了一声:“你玩够了没有?”
怪树一下子就僵住了。那丑陋的躯干像著了火,一瞬间就羞成了大刺刺的红色。
而豹子穷追不舍,不把他打击得体无完肤誓不罢休似地说:“你真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在搞什麽名堂?刚才你肯定在想,‘这个傻里傻气的东西实在是太对我胃口了’,是不是这样?”
话音刚落,那妖树的叶子便齐刷刷地耷拉下来,有的甚至羞涩地蜷起,有的受不了刺激干脆枯萎了。委顿无力的枝条也倍觉难堪地哭得凄惨,只有土下的树根甚是骨气地选择了抽筋。
被举在半空中的塔克斯双手抱肩,摆了个舒服的姿势,一边摇著头一边看戏。
不过下一秒,就让休闲不已的男人绷紧了神经。
只听卡萨尔本是针对怪树的嘲讽语气突然变作对他这个受害者的戏虐:“塔克斯,才过了多久,你下面的小嘴就饿了?看你找我找得这麽幸苦的份上,我怎麽也得把老二拿出来让你吃个够不是麽?”他嚣张地笑著,“早知道你对我如此恋恋不舍,我也用不著大费周章搞这麽个陷阱,只守株待兔不就成了。我说你真是傻到无底洞去了,我这个和你有著不共戴天之仇的家夥别说莫名失踪,死了不更好麽?而你倒像丢了宝贝似地到处找我,别说你爱上我了故此不介意上演一出千里寻夫。”
卡萨尔看向那人,心情大好地很是眉飞色舞,本以为被他这般戏弄的战神不抓狂都会恼怒,哪知人家无关痛痒似的只轻描淡写地顶了他一句:“白痴。”
卡萨尔:⊙_⊙
妖树:┐(┘▽└)┌
卡萨尔先是蒙了,接著脸涨得通红,气喘如牛仿佛被男人当沙包打了个几百拳来著难以忍受,眼睛更是血红,如同被烈酒泡过,撕心裂肺地鼓瞪著,恨不得射出去戳他两个窟窿。
“罗曼蒂克,这不知好歹的家夥交给你了,好好地教训他下,”说著眼里闪过一丝猥亵的残忍,“让他好好记住自己性奴和女人的身份,最好给我废了他可笑的自尊。”
塔克斯完全没将他搁下的狠话放在心上,只顾著欣赏黑豹气得面泛桃色的娇俏模样以及下定决心重振雄风那种种可人的势在必得。除了从他口中弄清楚自己中了圈套的真相,另外那个叫罗曼蒂克的垃圾生物是他的同夥,便一概不知也不闻不问,就这麽无需理由地随遇而安了。
只是那妖树怪叫一声,意在激发士气,听上去却像给自己破了盆冷水的嚎啕大哭,让塔克斯很无奈地叹息一声。那树太愚蠢,听不懂那声叹息背後的唏嘘之意,只好曲解为害怕和告饶来满足自己的意淫之心,於是振奋不已地重新抖擞了精神,数不清的触手神经质地狂抖了一阵,又多此一举地尖啸了一声,才将塔克斯淹没在毛茸茸的触须里。
这明显不是他要的效果,可怪树的所作所为让他产生了一种男人被那该死的触手裹住给消化了的错觉。其实他也不想和这麽一棵傻不吧唧的妖树同流合污,只怪他高估了塔克斯的警觉,要是他早知道那个大名鼎鼎的战神那麽爱被自己欺负他绝对不会去深思这是哪门子道理,只忍辱负重如他所愿先将那家夥凌虐了再说。
半晌,罗曼蒂克终於明白豹子如此不悦是因为它有吃独食的嫌疑,於是赶快把猎物从乱七八糟的触手里翻出来,提到男人面前,生怕他误会,便迫不及待地用行动表示自己是下定决心要和他达成共识。
卡萨尔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怪树难得聪明了一回,派出多余的树枝编成柔软的吊床,让那人躺著欣赏。
黑豹这才算满意,对它点了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塔克斯依然是很安静,让躺在吊床上的卡萨尔反而心神不宁。他最讨厌最忌惮的就是男人这副即使被阉了也不动於衷的样子。他不相信治不了这个家夥,但越是充满信心越是怀疑自己。
不过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面前香豔的一幕所吸引。
只见男人的双腿被树枝分别缠住往两边狠狠拉开,胯间的粉红雌穴由八根触手钩住朝四面八方拽成椭圆,露出内里稚嫩平坦的肉床来,肉床上布满微小颗粒,还轻轻地颤抖著,向偷窥者展示著它淫秽的湿润和诱人的脆弱。
卡萨尔心里一动,伸出舌尖润了润干涸的嘴唇,更是心痒痒地伸出手指,和对方捉迷藏似的,有一下没一下戳著花腔里的稚嫩凸起,继而拈住那颗垂吊的乳珠肆意拉扯,扯成薄薄的快要断裂的半透明肉片,才放开让它恶狠狠地弹回去重新纠结成锺乳石一样的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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