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欲狂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鼓手K99
而塔克斯只是望著他,仿佛在看自己脑残的儿子般,目光充满怜悯和黯然。男人耶稣甘愿受难般的姿态,以及那不断念叨著‘你无药可救了’的眼神,就是意志坚定的黑豹也差点被催眠,从而进行前无古人後无来者史上最无厘头的忏悔。
还好那怪树看见同夥的神情有些不对,急忙用树枝堵住他的鼻孔,将他被那诡异的力量给放逐到爪哇国的理智给换了回来。终於清醒的卡萨尔雷霆大怒,连发泄对象都来不及确定便狠狠给了那无辜的花穴两巴掌,打得那两片正忙著争奇斗豔的无辜唇瓣外八字撇开,淫洞更是被他的那两下给带得颤了颤,两滴淫液欢快地从穴里蹦了出来,就像一对晶莹的跳蚤格外可爱。
卡萨尔气极了而使出的两下无意中给怪树壮了胆,只见所有的触手举国欢腾地飞扬了起来,塔克斯被尤似羊癫疯发作的枝条给簇拥到半空,还没明白怎麽回事,就被一根长满荆棘的枝条给狠狠鞭在肉唇上,他本能地想合拢双腿但这逃避的动作引来始作俑者更为变本加厉的折磨。
所谓否极泰来,本欲凌辱男人却反被男人凌辱的卡萨尔在气绝之际,竟随风飘来一片洁白的花瓣。他双眼一亮,伸手接住,细细探看不禁面露喜色,这不是传说中的淫春树的花瓣麽?真是天助我也,卡萨尔摩拳擦掌一番,既然手中有了筹码何不来个全面反击呢?
这文越写越离谱了~我汗……所以只好问下你们,你们说是继续这样胡言乱语喜剧调调地写下去,还是回归严肃的正题煞有介事地讲故事呢?主要是这个问题太深奥了,不是我这个脑残豪乳萝莉能够摆平的,所以只能靠各位了,一定要给我个建议……(⊙v⊙).~
还有,嗯,这个,这个,今天是偶这个猥亵老雏菊的生日,有没人给我小小声地说句生日快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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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20
黑暗森林的心脏在西北方向,处於一片大沼泽的正中央。
那地方正是污欲横流的极阴之地,据说那一望无垠的沼泽下面堆了整整十层的白骨,按道理说,散发出的气味刺鼻难闻才是,可黑色的浑泥上偏偏笼罩著一股不可思议的芬芳。
名副其实的死亡地带,却又笼罩著异样的生机勃勃。阴森恐怖的气氛悠悠然点缀著那份可怕的神秘和荼靡的凄惨。
误入者全都离奇死亡,无一例外,或者以另一种生不如死的形式得以生还,所以说,这篇沼泽的气场非常之奇怪,甚至能让你的双眼产生分歧,一只看见的是繁华的都市,而另一只却满目地狱的冰霜和烈焰。
而淫春树就长在沼泽中间,以吸收尸气和亡魂为生。久而久之便有了欲望和怨念,致使它生出能够迷惑世人的本领,以及不满现状的心态,等到开出樱花一样粉嫩鲜活的花瓣,就会借助自然力而离开。
出於巧合,卡萨尔得到的这一瓣形态饱满,香味成熟,明显是在死亡沼泽里沈淀已久而蕴生出的上好催情之物。
据说只要是具有肉体的活物,都难逃它的蛊惑。就是再强大的防线也不可能永远坚固,孤军作战终有一天会抵御不了外界那不知疲惫的形形色色。再说精神力可
烈欲狂情 分节阅读_10
以凌驾躯壳,但是不能弃血肉不顾。
所以说,这一次并非胸有成竹也有八分把握,他们之间必须分出胜负,要麽男人在他身下哭泣,要麽他跪在对方面前认错,旧恨未泯新仇又来,怎不叫两人水火不容到这般地步?
一不做二不休,卡萨尔将花瓣塞入男人的甬道之中。确定推得足够深之後赶快抽出手指,生怕被夹断似的动作之迅速。
不过为了这阴损的招数能够尽善尽美,卡萨尔的手指不得不回到男人的禾幺.处,揉搓著穴口边缘的软肉。
塔克斯盯著他的双眼,并无任何值得玩味的内容。也许是那只黑豹每天都要挑弄那处,成天想的不外乎如何丰富那些床事,并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可以说,他都麻木了。
其实现在,卡萨尔心里非常矛盾。目前他是出於本能地越发兴奋,但又怕自己寄予厚望的花瓣一点用处都没,不是他疑心重,而是塔克斯太神通广大了,与他针锋相对就得做好发生意外的准备。
但那个东西似乎没他想像中那样不济,卡萨尔发现沾有花汁的手指有种怪怪的感觉,越发搔痒的骨头缝让他很想做出一些猥亵的动作。这麽快?他看了手一眼又去看男人的花穴,让他喜出望外的是那地方貌似比他更加难耐寂寞,开始富有激情地蠕动,撩人自不必说,让人想直接插进入的心都有了。
“逃得过和尚,逃不过庙。”卡萨尔翘了翘嘴角,一只手托起他的臀部放在大腿上,另一只则抚了下那蠢蠢欲动的分身,然後握紧向上拉扯、原地套弄或者局部按摩,力道不失刚猛,动作却极为温柔,两者完美的结合让那根肉木奉很快就站起来了。
“哈,”卡萨尔心花怒放地弹了个响指,“小样,你有种别有反应啊,原来不一直装死麽?今个儿咋不装了?”
尽管状况不太乐观,即使预料到一贯的冷静会被诱发出的欲望所出卖,塔克斯也并无大难临头般的慌乱。再怎样,他也是个人,不可能每次都从欲望的深渊里凯旋归来,加之这家夥也并不坏,只是太过好色和贪玩,让他一次也是无可厚非的,如果一个游戏总是一边倒的形势难免会失掉乐趣,有输有赢才是目光长远,才会惊喜不断。
卡萨尔屁颠屁颠了半天才发现男人根本没有反应,这让他感到自己在自娱自乐似的。心头不爽至极便上前卡住对方的脖子:“你这是什麽意思?”
和这样一个白痴较劲,塔克斯的确十分委屈。他苦思冥想一番还是无法回答卡萨尔这愚蠢的问题,但是那人要喷火似的双眼仿佛他不给出点反应就会被斩立决,这让我们的战神非常头痛,毕竟他最不会的就是虚伪,所以干脆有话直说有屁就放了:“你什麽时候才做?我等得很辛苦。”
看著卡萨尔缓缓张大嘴不知是要尖叫一声作为发泄还是要一口咬下他的头颅一解心头之恨,他有点不知所措。他发誓,他说的都是实话,要做就做不做拉到老把他这麽吊著也不换换姿势四肢都酸痛欲望都疲劳了,不是不能罗唆,而是罗唆得有个限度。他最讨厌浪费生命了,偏偏这只豹子唧唧歪歪的非要和他那里谈情说爱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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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21 触手系sm~
事到如今,卡萨尔是真的无力了。
他摇摇欲坠地捧著头,眼神都被塔克斯这个打不死的小强给搞得涣散了。只见他歪倒在吊床上,有气无力地朝罗曼蒂克挥了挥手,示意他看著办,自己已经不行了。
还没进入那个地方,男人就已被塔克斯给榨干了似的闭上双目,甚至进的气少出的气多,这可把怪树吓著了,有了前车之鉴,它哪里还敢放肆,忙把黑豹丢给他的烫手山芋当祖宗精心伺候著。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见那妖树吃里爬外,如此没种,卡萨尔气得破口大骂起来,“给我狠狠地鞭他!不然我一把火烧了你个蠢蛋!”
树最惧火,很显然它不想变成一堆焦炭,只好胡乱舞著触须虚张声势一番硬著头皮上了。
两个家夥忙著内讧,没有发现塔克斯的额上已有细细的汗珠。而且腿间的花穴沾满了露珠一样的淫渍,剧烈的收缩因为他强自忍耐不太明显罢了。
而那怪树也算误打正著,它总得做个样子交差,所以只好听从那人的命令抬起枝条朝那朵娇花一下接一下地鞭挞起来。
其实它和卡萨尔一样,觉得这样的惩罚简直太普通不过,也没抱什麽希望,不过给自己一个台阶下罢了。
殊不知,往往这种时候,奇迹就会降临。半空中的男人在持续的鞭打中开始扭动,无意中使那些漫不经心的鞭条有种老练的感觉。那副身体突如其来的变化让豹子睁大了眼,从藤床上滚了下来,目瞪口呆的样子简直像个从未进过城的乡巴佬。
塔克斯也不知是怎麽回事,只觉下面痒得厉害,而且随著那慢悠悠的鞭打快感迅速飙升。特别是那好几次只刮过大腿内侧的枝条突然发难,接二连三地抽中他的花唇那份真实厚重的快意让他全身都抽搐起来。
而妖树见状更是来劲,终於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似的使出浑身解数和力气横竖抽著那块迷人的禁地。一时间‘啪啪’清脆的响声不绝於耳,到後来竟然带了些淫糜的水声。
被转为倒吊的男人肌肉绷得紧紧的,但是那美好的禾幺.处毫无自我保护的意识,只得任凭来来回回的鞭子在上面交错著血痕。不一会,两只大腿就布满伤痕,挂著血丝,可怜的花唇也红肿不堪,有一片比较倒霉,吸收了过多的火力而破皮露出更为鲜豔滑嫩的内层。肉缝则被掀开,中间的乳珠被抽得青紫,如肥硕的葡萄。失去花唇遮掩的穴孔早就血肉模糊,还有一棵小小的倒刺扎在上面,随著鞭击深入肉里,只剩一个痣般的黑点。
塔克斯不可抑制地喘息著,眼里一片五光十色,胸腔像处於深海之中,那莫名的压力弄得他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焦距靠拢了点,只有一片轮廓的景色开始成型仅仅只是模糊不堪,哪知紧接著一阵天旋地转,等他意识到自己回到地面,不堪蹂躏的肉穴里却多了一根胡搅蛮缠的手指,头上那片熟悉的阴影怪笑不止地将他彻底覆盖,当那粗壮的灼热抵著入口塔克斯第一次有种不想去揭开的茫然。
不用看,也知道那家夥如何得意,那恨不得嘲笑他三天三夜的嘴脸铁定兴奋得咬牙切齿。
果然,如他猜想那般,卡萨尔并不直接进来,而是用荫.经重重摩擦著他甬道浅处故意弄得淫液四溅沐浴著那无与伦比的快感。
男人的刁钻本就让他够受了的,而那妖树还凑热闹似地跟正主攀比谁更穷凶极恶,触须大力搅著他发硬的分身不说,马眼也被强行灌入令人魂飞魄散的触感。下方的括约肌跟著被撬开,不知又有多少触手窜进去捣蛋。多重折磨让塔克斯连意识也维持不住,看来这次黑豹是来真的了。
“你一向不是水来土掩,兵来将挡?今天怎麽这麽孬?”
戴整根阳巨插进去後,卡萨尔便以人形发挥著兽形的力量,把双腿压在那人肩膀两旁,便毫不含糊地猛干了起来。
没想到这麽硬梆梆的身体竟有著如此柔软的禁地,而且又湿又热又紧,当中滋味可谓妙不可言,更重要的是他完全不需要考虑对方承不承受得了,如果是一般的雌性被他这般毫无章法的操弄,不死都去半条命,往往干到半途就已经嗝屁,无法尽兴不说还惹一身晦气。而塔克斯就不同了,那处比起他享用过的雌穴算是上上等,而且还越干越紧,虽然生涩但懂得适应,分泌出的液体不多不少,夹得他如在云端飘摇,总在被动的吞吐之後转为主动的吸吮,把他往深处拖去,一丝一毫的抽搐都如精心的迎合,让他产生彼此之间是在完美互动的错觉。
下章就开虐……然後转入感情戏,老这麽乱扯也不是办法,早搞早生子才是正道,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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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22 兽交虐h~
被枝条反绑著双手、拉高腰杆、分开臀瓣的男人忍受著野兽和植物的共同奸淫,身体像在海面上、暴风雨中颠簸的弱小船只,完全被抹杀了意志只能听天由命,那种无助感塔克斯虽然很不喜欢,但好汉不敌众拳,也只能随波逐流。
卡萨尔体力惊人,每次都整根插入,直抵花心践踏一番,极快地抽出後又进逼深处,插得男人只能虚弱地战栗,断断续续地发出气音。
塔克斯浑浑噩噩地感受著那叫人快要疯了的痛并快乐,之前的xing爱虽然也强悍无比後劲十足,但都没这次来得威猛。他突然有点後悔,如果让男人少吃点苦头如今也不会爆发得这麽彻底,他不是怕痛,这点痛对他来说太九牛一毛了,只是担心那目光短浅的家夥做完之後直接躺棺材了。说来也可笑,他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怕豹子精尽人亡了,但不知为什麽,他就是不想他死得那麽早,不然他去哪再找个人供自己逗玩呢?
卡萨尔完全不知男人正替他著想来著,还以为对方正恨著恼著只是苦苦地不动声色罢了。明明塔克斯才是阶下囚那个,他这个当家作主的反而还受气来著,这个翻身仗能不打麽?
也别怪他小气,本来兽就是自私的东西,令自己不舒坦的事物就是鱼死网破也要扫除。何况塔克斯本就是他宿敌。他的命是他的,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
虽然终於尝到了征服的滋味,但依然不满对方那张无论有多痛苦都纠结不起来的面孔。开始他想象过很多适合那人的表情,可一个都没出现过。他想看他屈辱的眼神,他敢说如果真有那一天自己会兴奋得再长出根老二都说不一定,他想看他抱著自己的腿哭著求饶被逼著就范时那痛苦不堪的模样,这个大概不太现实,但事在人为,有什麽是真正做不到的?就不信这个邪,那家夥也是人,又没金刚不坏之身,就算没有痛神经也要给他造出来!娘娘的!
塔克斯仍是自制地喘息著,虽然没发出声音,但这样的喘息就足够让他全身上火,激动得将阴囊都要顶入甬道似的狂乱轰炸著。
过於频繁和猛烈的摇晃,让男人的腿不由自主往两边打得更开,已经完全接纳他的花穴分外愉悦地套弄自己裹紧的阳巨。两人的结合交织著的淫液和血渍,孜孜不倦地为这副活色生香的画面不断加料著色,各自的不可自拔交相辉映,春色无边自不必提。
塔克斯放任自己在欲望中浮动,半闭的眼睑轻轻颤抖。越来越大声的喘息像是来自幽深的古井,浑厚得如同从腹腔直接发出的声音。
“呃──”
只是突然,剧烈摇晃的男人猛地睁开双眼,毫无预兆地额上青筋毕现,太阳穴鼓了出来把皮肤撑成薄薄的一片,身体更是拱了起来几乎超越了极限硬生生地扭成麻花,下体更是发出宛如井喷的吱吱响声,整个人都显得大大地不对劲,仿佛有什麽东西刨肝挖肺要撕破血肉钻出来。
只见塔克斯剧烈收缩的瞳孔映出的竟是一头身形庞大毛皮上布满斑点的黑色猎豹,之前那个强壮的男人早就不知所踪!
在卡萨尔突然化为兽形之时那根埋在男人体内的荫.经也顺势暴涨几倍,其痛苦可想而知,但令塔克斯血流如注、痛得理智全失的并非对方恶毒的作为,而是在吃痛的那一刹那他本能地想脱离那根巨物,导致被倒钩撕裂了内壁。
塔克斯渐渐闭上眼睛,身体一下子就软了下去。然而他惨痛的昏厥并没引来丝毫的同情,那让人无法想象的巨根就著满是血红粘稠变得格外湿润的甬道凶猛地律动起来。
这才是野兽真正的交娈方式。完全是摧毁似的夺命贯穿,毫无人性的凌迟。
塔克斯的禾幺.处已经化作血海一片,无尽的红汩汩流著,浑身沐血的凶器上面沾满了零碎的肉末,但仍旧像锯子般来回拉拽著,似乎从这里开始肢解直到男人变成一块一块一粒一粒才会罢休。
连旁边的妖树都被这血腥的场面给吓呆了,退到一边看著黑豹抖著发达的肌肉丧心病狂地挖刨著那人已经烂透了的禾幺.处。
而塔克斯脸色灰白,就这麽短短几秒锺就与之前判若两人。只能随著黑豹的动作,在地上歪著蹭动。
豹子骑在男人身上只顾著惩欲,压根没发现身下的人已是呼吸微弱,花穴因为生命的流逝而渐渐地松了。他蓝色瞳孔中只有欲望和激情,只有自私和残酷,几乎看不出间歇的律动眼看就快要了对方的命才突然停下来往前狠挺,终於射
烈欲狂情 分节阅读_11
出了大量的浊液,击入那破败不堪几乎脱了层皮、说支离破碎也毫不夸张的甬道内。
之前这麽威武的塔塔一眨眼就快挂了,真是世事无常啊,华华也快挂了,这两只小受就要离开我们了……日……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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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 ……
这该死的脑残攻报复起来竟然这麽没轻没重,塔塔内心这麽柔软的受受就被这麽嗝屁了,怎麽对得起我这个後妈的栽培啊啊啊,所以大家投票砸死他(ˉ﹃ˉ)3.(靠,要票就明说)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23
塔克斯带给它的肉欲不能再以美妙来形容,就说是极致也要差一点火候。驰骋在那柔嫩的花穴里所感到的快意是如此天摇地动,以至於勾起了它前所未有的邪恶和兽性。
纵然它开始想的,只是要折腾和征服这个老是把自己耍得团团转的家夥,让男人知道自己的厉害,至少在某一方面它是不可战胜的。但後来越来越过火,也许是在它心中塔克斯总是强大的象征不得不让敌人掀起歇斯底里的争斗。在那绵绵不断的快感的冲击以及强烈的蹂躏欲望之下,黑豹全然忘记塔克斯只是个人,是血肉之躯,而且那个需要倍受呵护的地方根本承受不了它失控般的大力。
最後,它终於发现,到头来只是它一个人的腥风血雨。战况如此激烈,千年难遇,而那个人甚至还没来得及参与便奄奄一息。毋庸置疑,当看见塔克斯那灰败的脸色黑豹觉得完胜终於是它的,无与伦比的快意将它剧烈跳动的心脏所充斥。但是等发热的头脑冷静下来,才发现自己干了一件蠢事。而先前那不负责的种种情绪也随之灰飞烟灭。
没有发泄第二次,它便退出了男人的身体。
几乎是立刻,那被操弄得合不拢的穴口涌出了大片大片的豔色,彻底湿透了它的爪子。
不仅如此,黑豹看见那人的腿间以及自己腹部全都是湿漉漉的,浓浓的咸味在鼻尖挥之不去。
以前它对身下因为狂暴的交娈而受伤的雌兽全无感觉,但是面对眼前这个伤得不知是死是活的男人却有些责怪自己。
并非只是因为塔克斯是它最欣赏的强者。而是雄性大刺刺的个性下,难以找到的,很微妙也很单纯的怜惜之心。
纵然塔克斯总是惹他不高兴,但并没真正损害他的利益。那些戏虐那些抗议都很巧妙又让人没辙的可恨又有趣。
男人不遵循世间的法则,也不盲目地为维护自己的尊严做出不理智的事。他的心胸应该是很宽广的,但又并非单纯的不拘小节。他按照自己的方式而活,他照顾著自己特有的心情。同时,他并不认同自己是他卡萨尔的玩物,但也不血淋漓地反击这份侮辱,而是面对现实,更不逃避过去,不会因为自己吃了亏而痛恨敌人的卑鄙。
说实话,黑豹很少想过这些。在这个世界,特别是种族的限制,以及大家的野心,感情或者类似感情的东西永远被封存被雪藏在每个人坚固的心底。这个大陆只有战争不息,只有愤恨不平,一草一木都是仇恨的化身,甚至吹过的风也满含戾气。
但是很奇怪,那个看上去也是野心家杀戮者的一份子,却有著让人不明白的很珍贵的东西。甚至影响了他,让他捕捉到很多不需要思考、排除掠夺和憎恨的感情。尽管他现在无法了解,但是那种感觉已经发芽生根,茁壮成长在他们之间并跃跃欲试。他感到新奇的同时亦觉得害怕,只是这一切还没分明到令他正视的程度罢了。
黑豹撑起有力的四肢,穿过刺鼻的血腥味,头颅凑向男人昏迷的脸。它转动著蓝色的眼睛,细细地打量他,那五官的刚毅,那面容的苍白。
一种不该属於野兽的柔和光芒,流淌在那双蓝色眸子里,仿佛是来自内心深处的软软低啸,只见它用鼻子拱了拱那人的下巴尖尖,又伸出舌头在那紧闭的眼睑上舔了舔。
可以说,和塔克斯在一起的日子里简直是度日如年,它的心中充满不得要领的焦躁,并维持著黯然失色的骄傲。可正是这样的折磨让它心生一种不知所以的眷念和莫名其妙的在意。毕竟,他什麽都没有,他的生命里早就是空,他蓄谋已久终於得到了报仇的机会,却没料到不仅仅如此,好像有更多的他可以拽在手中从此无法割舍。
如果男人死了,他就真的只能孤苦伶仃。虽然他并不畏惧甚至享受这比穷途末路更加绝望的孤寂,但那只是它生命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而非核心。
黑豹一下又一下地舔著那张脸,似乎想获得一点动静来打破它的无助和恐惧。
舔著舔著,它眼里突然凶光大盛,猛地扭过头,露出尖牙,朝身後狂嚎了一声。
不清楚状况而探过来的妖树吓得失去平衡,上半身茂盛的树枝倒下去在地上砸了个坑,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甚至让折弯的树梢劈里啪啦的龟裂,差一点就结果了自己。
只怪它现在不了解状况,如今的黑豹只是黑豹,不是会变身的卡萨尔,他已经退化到几千年兽族最原始的样子,脑里唯有保护自己所有物的念头,不允许任何人靠近。虽然把男人伤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就是自己,也并无愧疚和悔恨之心,但至少明白不能再让塔克斯受到伤害,他的思维受到某种刺激不可思议地回到最初和简单,最开始所领悟到的东西也全然消失不见。
刚刚才回来,还好有状态很快赶好一章,想到今天没更还是发上来,这只该死的攻我打算猥亵而严厉地惩罚它,让它暂时只能是兽,别他妈变回人了,简单点说就是彻底脑残,知道我为什麽这麽做吗,啊哈哈,当然是让塔塔能够随便欺负他蹂躏他啦(ˉ﹃ˉ)~
票票……没票留言也行~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24
黑豹吼够了,扭过头,一下愣了。
不知何时,男人竟睁开了眼睛,虽然只是很细一条缝,而且随时都会闭上那般令人提心吊胆,简直虚弱到极致一秒比一秒黯淡,但透出细缝的光芒顽强地噌亮著,可以看出那迟迟不肯熄灭的微光背後是多麽无畏的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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