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欲狂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鼓手K99
只见豹子还没来得及收敛的狂暴姿态和凶恶眼神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比阴晴不定的天气还要变得快,突然一派安静和柔软,不确定似的,它长长的胡须颤了颤,睁圆的眼睛眨了眨,然後慢慢地伏了下来,头垂低,耳蜷起,匍匐前进了几步,投向男人的目光满是小心翼翼。
塔克斯似乎对他这番低姿态没有任何触动,只是半睁著的眼渐渐有些疲惫地眯起来了,从头到尾,一点情绪都没外露,或者说他已经没有力气去表示更多。就算有,也懒得了。
黑豹很是不安,等待发落似地上半身伏得更低,爪子的尖端戳入土里,有点紧张地扒来扒去。它宁愿塔克斯恨自己,此时此刻它需要对方赤裸裸的恨意。然而男人什麽都没给他,不管是痛心疾首还是心灰意冷,不管黯然神伤还是悲愤欲绝,就算快要死去,就算死得这麽没有尊严,也看不出他到底是甘心还是不甘心,或者这根本不在他计较的范畴之内?
但是黑豹害怕,简直怕得有些发抖,现在它总算领教了,男人真正的可怕与可敬之处。他越是安静越是给人一种残酷的魄力,强制性地摧毁著你的身心,让你觉得他就是你,你就是他,肉体安然无事灵魂痛不欲生,试问向来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豹子怎能适应得了这样高深的惩罚?只得惶惶不安、不知所措。
然而这个时候,不远处的树林像是被狂风鼓动剧烈摇晃甚至带得大地都颠簸起来,伴随著轰隆隆的巨响深处仿若有洪水猛兽正横冲直撞向这边袭来。
黑豹在第一时间就敏锐地察觉到了这非同一般的危险,只见它忽地调转身体,竖起双耳,前爪扒地,肌肉纠结,尤其是前腹绷得相当坚硬,如同一块坚不可摧的盾牌,浑身上下进入戒备状态,那锋利的尖牙以及愤怒的眼神无一不彰示它欲与敌人决一死战的霸气。
而那棵树早就逃之夭夭,只留个树桩在那,连根都不要了,不禁让人猜想,那东西是何方神圣,只呼啸一声,便能让天地都为之合拢,就是天王老子也屁滚尿流?
那家夥来势汹汹,还没露出真面目就折毁不少高大的树木,周围猛然陷入一片火海,那是由於常年的阴暗突然遭到阳光直射而造成的荼靡之感。
当周围夷为平地,那怪兽自然现出真身。只见它高大壮硕到几近夸张的地步,全然遮天蔽日,泰山压顶之势。由於背光,看不清楚究竟什麽模样,但肯定的是,它一半身体肌腱粗犷,俨然野兽的线条,爪子宽大有力可以一举捏碎三个脑袋。而另一半身体则藤蔓纠结,貌似多种植物混合而成,手臂如一支粗壮尖细的竹笋。
据说黑暗森林是个食物链混乱,基因诡异的异度空间,这里的生命不受任何限制,随意交娈的场面比比皆是,就连植物和动物也可合二为一。这个怪物想必就是森林中最拔尖的动植物强强联手所生出的‘畸种’,传说中最完美的杰作,竟被他们碰上了。
黑豹不是傻子,硬干就是送命,它再如何勇猛也不至於和这完全违背自然法则、没有极限可言的魔鬼正面较劲。於是叼起塔克斯甩到背上,四脚一蹬就拼命往树林密集的方向逃去。
然而那怪物最喜欢的就是与人赛跑,虽然它速度缓慢,但仗著傲人的高度,迈得大步,要追上猎物再轻易不过。往往那些跑得气喘吁吁自以为逃出生天的家夥下一秒就会撞上它等在前面的血盆大口。
但豹子也不是吃素的,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他不求胜利只保得小命就成,便专往狭窄曲折的小道跑,只要不是跑直线,那家夥一时半会绝对追不上来。只是它身上托了个重得要死的人,速度不由大打折扣,眼看就要跑到安全地带脑後忽然扫过阵阵阴风,凭直觉它往旁边一闪,险险躲过那根破空而来的尖木,只是失去平衡的身体重重摔在地上,压在胸口的塔克斯又让它无法翻身,它急得咬牙切齿拼命地撑起前肢好站起来,只是敌人的追击已到容不得它苟延残喘,只听‘扑哧’一声那尖木竟刺在塔克斯身上,豹子眼睛都红了挣扎著去咬,怪兽很明显想一箭双雕,右手刺穿了男人的肩膀并不见好就收,而是用力沈下尖木直取黑豹的心脏。眼看两人就要死在一块,塔克斯突然睁开眼伸手抓住向前钻动的凶器,趁著还有口气对著吃惊的豹子做了个口型:
走!
其实蛔虫和大象都可以交配,下次让你们见识见识,口水……
塔塔最後一口气都拿去保护攻了,我日,肯定有处子情结= =!
豹子也彻底脑残了,不过它的转变似乎没交代清楚,後面再提下……反正就是简单的大脑被复杂的感情和思维所冲击然後导致白痴~-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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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25
几乎不假思考黑豹便脱口而出:我不!
却发现自己丁点声音都没发出,心下奇怪,然而现在的状况不允许它细想,豹子只好将自己从男人软绵绵的身体下扯了出来,箭一样射出去转眼就不见。
塔克斯半边身子都被血染湿,刺透肩骨的利器,在窟窿里嗜血地转动、厮磨,顿了顿,猛然抽出来时
更是掀起一片血雨,淅淅沥沥,点点滴滴,打在阳光上,一簇比一簇还要爆烈夺目。
男人顺势跌在地上,剧烈的痛楚让他无法失去意识,而良好的身体素质又令他不至於随便断气,也许能够这样狂放地血流不止,是他的荣幸。如同被磅礴大雨无情地冲刷,好比被热泪彻头彻尾地清洗,这样干脆而简单的痛楚是所有战士梦寐以求的。
战神的尊贵已是过去,他早就沦为失败者,虽然他并不觉得这个与之前大相庭径的身份有多麽罪不可赦,可在世人眼里,这个事实比天下最大的笑话还要令人唏嘘。
回想这一生,没什麽特别的。他所走过的日子就像腐烂的尸体里那些生了蛆的记忆,模糊的怨念,淡淡的遗憾,朦胧的悲哀,缭绕出一片华丽的影子。那个叫塔克斯的男人,只是对世界最冷漠的诠释。注定无人能懂,也不需要谁来了解。对他来说,死亡不过永远闭上眼睛,仅仅是一种有点过头的寂静。他习惯了一无所有的感觉,但这种感觉却被卡萨尔蛮不讲理地一点一点地抹去。
而如今终於,让近在咫尺的那个人那些事再度变得遥遥无期。
如果他的死能够让一切结束又何乐不为呢?要知道,世上并没凭一己之力便能实现的夙愿及达到的目
烈欲狂情 分节阅读_12
的。还有什麽能让他留在人间无怨无悔地去纠葛不清?还有什麽能让他永不厌倦即使苟延残喘也要死心塌地?
没有,没有的。
他一声又一声地告诉自己,直到身体腾空而起,怪兽的尖牙就在眼前。他知道,这家夥最喜欢将猎物撕碎了进食,他也知道血肉之躯在它的爪子下比蚂蚁还要不堪一击。想必这是那只豹子乐於看到甚至意犹未尽的,只要欠他的能还个干净,怎麽都好,他也不算白死。
然而就在这时,上空传来一声咆哮,塔克睁开眼,居然看见头上罩著一抹熟悉的影子。
也许是失血过多而引起的幻觉,只见一只全身黑得发亮的豹子,背上生著双蝙蝠羽翼,尖牙被炽烈的光线扭曲成死神的镰刀,似乎光是眸子里的凶光就能让敌人消亡,撑开的爪子上呈扇形的锋利,片片都是置人於死地的薄刃。
漂亮、优雅兼完美的突袭,让人转不开眼睛,生怕错过那一幕惊豔的喋血。
只见黑豹最大限度张开的嘴里最大力量爆开的利齿,一寸不留全部陷入怪兽的脖颈。
这家夥并非没有弱点。脖子就是它最脆弱的部位。然而在黑暗森林没有走兽具有如此出众的跳跃力,可以够到那个地方结束它的性命。唯独飞禽有这个机会,但它们缺少爆发力,光凭喙的灵巧和坚硬很难有所作为。除非兽和鸟频繁地交尾,生出许许多多具备翅膀和力量的後代,经过优劣淘汰诞生出佼佼者,对它构成重大威胁,否则它永远都是黑暗森林的王者。
只是没想到,它横行多年,居然刹那之间就迎来了终结。
塔克斯只隐约记得震耳欲聋的疯嚎几乎撕裂了他的耳膜,以及大块大块的浓稠像火球砸在身上,血腥味扑鼻。
靠著那仅剩的知觉,他知道他们已脱离危险,自己正颠簸在黑豹宽阔的背上,不知朝那个方向疾驰而去。
这一切就像梦,不真切,极不真切。他似乎小看了这只豹子,这家夥宛如救世主从天而降的那一刻,他觉得前所未有的诡异,然而心中还是倍感安慰、分外欣喜,或许两人之间早就不离不弃、难分难舍,或者这只是一份单纯的不可思议,绝对的别无用心。
塔克斯再度醒来时已是晚上。
耳边是泉水叮咚的清凉音律。
还有一股药草特有的味道,像是来自身上,但他动弹不了无法探个究竟也就不敢确定。
下面很痛,不过还没突破他无法忍受的程度。而身下毛茸茸的,不知垫了层干草还是树叶,总之睡起来异常舒服。
豹子出现的时候他刚好打完盹。但那一点睡眠并不能让他恢复多少,所以无法与对方进行某些必要的沟通,只能干巴巴地躺著。
野兽靠近的时候,塔克斯嗅到一股生肉的气息,然後他想到了火,如果面前有个火堆,或许一切都不一样了。但卡萨尔仿佛并没意识到他需要驱除寒冷以及能够弄出熟食的火,来力克环境的恶劣、缓和身体的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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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26 进入微甜时期~
塔克斯自认为还没到茹毛饮血的地步,但也不是完全无法接受。只是有些厌恶,经过了一场又一场的杀戮,生死予夺的权利他不再拥有,本来占著主导地位的自己居然也尝到了蚍蜉撼树的滋味,再加上身体的疼痛不停地叫嚣著,让他只想安静一会抚平心中那软弱的波动。
如果他不张开嘴,豹子绝对拿他没办法,它不可能用爪子去掐开他的下巴。但塔克斯不想节外生枝,现在他只能依靠卡萨尔,这是事实,没什麽好狡辩的,何况他需要汲取营养储存体力,用不著损害自己的利益为了这点无关紧要的面子。
当然并不代表他完全不计较,他再没有感觉,也不会去纵容卡萨尔的无法无天。活著永远是最现实的,最现实的东西才有理想可言。他可以暂且摆出顺从的姿势但绝不会再让那家夥伤了自己。
如今黑豹整颗心都系在男人的安危上面。这次大难不死,按理来说,自己应该变得更强,不管心智还是勇气都应上层楼才是。但怪异的是,它不仅无法变回人形,连语言的能力都一并丧失。否则也不会拿生肉给塔克斯,而男人醒来也不会听不到他的抱歉和解释。
说实话,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刻,塔克斯不但没伺机报复,居然还奋不顾身护著它,更不允许自己成为累赘,一心只想把他送出虎口的举动让它感到震惊。
生死关头,谁不关心自己的性命?巴心不得拉仇人垫背才是。况且渴望活著是每个人的本能,自私自利是人类的特色。再多麽不堪入目再如何说不过去,都是无可厚非。
纵然他知道,塔克斯是不一样的。但万万没想到竟然如此不同寻常。这让他无法不受到良心的谴责,虽然他一直坚信自己没良心可言,却也能让他认同自己这份改变,遵循这份潜伏的感觉,若不是男人神通广大还能作何解?
黑豹只想弥补他。即使这个人会因为自己的臣服而变得高大,即使心有不甘永远追不上他的宽厚霍达,也不会禁锢自己想要靠近他的心情。
将肉咬碎,一点点哺进男人张开的嘴里,黑豹被一种成就感几乎震荡到昏厥。它从来没有过这般耐心,男人的脸上任何一点变化都让它一惊一乍,唯恐照顾得不周全,简直可以媲美患得患失。即使这样的心态是暂时的,日子一长他也许会变回那个无恶不作的自己,但和塔克斯的缘分本就是奢侈,不管是褒义还是贬义,至少他们在一起感受著彼此生命中最绚烂也最阴暗的秘密。
塔克斯吃了一些,嘴不张开了,黑豹也不勉强,只去旁边的小溪取了水喂他,甚至比坐享其成的那个人还要甘之若怡。
迷迷糊糊睡到半夜,睁开眼竟然看见漫天繁星。塔克斯半晌才明白过来,原来他们回到了那片荒芜之地。被怪兽践踏得粉身碎骨的树木比比皆是,却被豹子充分利用搭成了临时的床铺。毕竟地上太过潮湿,即使有干草掂底也能感到沁骨的寒意,仅仅是土里那些无孔不入的小虫子就足以让人无法入眠。只不过这只处处对他用心良苦的野兽实在太过陌生。塔克斯压根不相信经过这麽一劫两人之间的关系变会有实质性的突破和改变。
而黑豹躲在一棵残破的大树上,圆睁著眼一声不响。大概觉得自己不愿看到它,所以离得远远的,专心放哨去了。至从进入黑暗森林以来,他快一个月没有看到天空了,几乎忘记天空长得什麽样。既然睡不著,不如欣赏美景算了。而且从高空斡旋下来的凉风驱散了沈闷的空气,让人格外舒爽。
在树上像一只蛇盘著的黑豹见男人醒来,便跳下去取水给他清胃。脚下厚实的肉垫让它像极了一只猫,而走路的姿势倒十分大象。不过来到塔克斯面前,他便乖乖地收敛了自己习惯性的慵懒高傲,自发低人一等伏下身体,特别的小家碧玉,让人看了怪别扭的。
塔克斯没有理他,眼睛睁累了,便无後顾之忧洋洋洒洒地睡去。剩下那只可怜的豹子委屈无比,将取给对方的水苦涩地咽下去。头撇著,坐在旁边,愣愣地看著男人的睡颜,偶尔几不可闻地呜咽一声,比夜还显得孤寂。
黑豹并非没察觉,男人在疏远自己。虽然看上去并非刻意,正是这种貌似无意的疏远让人找不到症结所在,也就是除了那次粗暴的交娈更深层次的原因。
黑豹不知该如何挽回,只能配合塔克斯的沈默,守著本分保持安静。它知道,塔克斯不需要它的愧疚,也不在乎它是真心还是假意。一切只是它单方面的求和而已,它就像一个无人施舍的乞丐,仍是风雨无阻、不知好歹,想求得男人的谅解和注视。
黑豹没有气馁。再说关心一个人并不需要言语。它仍旧按时为他清理身体,反正舌头是上好的澡巾,可惜男人不喜欢,一有不愿意就伸手抓住那软体拉长给打上一个结。豹子每每都被搞得欲哭无泪,还好塔克斯想通之後会帮他解开,然後奉送一脚让它像个雪球有多远滚多远。屡次三番被戏,豹子有点怕了,但依然不肯放弃,逐渐免疫,吃闭门羹也能吃得很开心。
每天换药是例行公事,就是赶鸭子上架也得奉行。
躺在床上的男人正吃著它摘回来的野果,上次不幸吃到了一根虫,还有一次生肉没处理干净害得人家拉肚子,不久之前它不小心睡著男人差点被巨蟒卷走拖回洞里交配了,其实真不是豹君的错,但塔克斯眼睛一吊判了他个数罪并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番说辞在男人那根本行不通。结果它被狠狠踩了几脚,趴在地上呈‘工’字,简直太赏心悦目了。豹子是有苦说不出,惩罚过後还得像只狗被那人拴在身边,要麽玩它柔软的肚子,要麽扯它碍事的尾巴,要麽把它耳朵一点点折起来塞进耳孔,总之没它好过,无聊的时光就这麽轻而易举地打发过去了。
反正这几章就是写受养伤时期玩弄豹子,把它玩哭为止……顺便培养下感情~.票票同志们,多日没催看霸王文的又多起了,当然还有鲜网卖叉烧包的原因……等它卖完了我再回复留言,之前我到处按都没按到可以恢复的,我日…….只好过几天补上~( ^_^ )/……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27 攻哭了~
开先只是觉得豹子很烦很罗嗦,凡事都婆婆妈妈的,本来他也没打算动手动脚,要不是这家夥太不会察言观色了老往刀口上撞,和一个畜生计较他至於麽。
那天他被黑豹舔得浑身发毛,越来越有杀人的冲动,恨不得它乖乖咬断舌头然後自己一边去晾著,可那该死的野兽想把他五脏六腑都掏出来舔一舔似的,唾液还很夸张地淌得他一身都是,一直持漠视态度的他终於忍不住爆发了,没想到就这麽上了瘾,哪天不蹂躏那黑漆漆的肉团,手就像长疮了似地搔痒不止。
而且他发现,卡萨尔很久都没变回人形,也没吐过一个字。十有八九是哪里出了问题,至於具体原因只有天才晓得,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报应不爽,所以可怜的卡萨尔被一道隐形天雷给打回了原形。而他呢,以德报怨,甚至还无私奉献,完全不是伟大能够形容的。虽然看上去绝对是他在欺负人家,但你可知这无知的表面下是如何一颗赤诚之心吗,口说无凭,干脆打个比方吧。
刚刚吃了自己生火烹饪出的鲜肉,塔克斯满足地打了个饱嗝,在确定终於无所事事,才翘起二郎腿,冲趴在不远处晒太阳的黑豹勾了勾手指。
豹子耳朵抖了一抖,粘著他的目光炯炯有神,赶忙起身小跑著过来了,殊不知男人只是想让它充当下饭後点心罢了。
然後听见一声声野兽的哀嚎声,简直比被活生生打残然後大切八块丢进油锅炸了个外焦里嫩让人一口给干掉了还要悲惨,男人嫌它太吵,将脚丫子塞进它嘴里堵住那绝对含有做作成分的叫声。
别说咬,连嘴都不敢合上,生怕那只脚被自己锋利的牙齿给划伤。只得五音不全地打哼哼,高一声低一声地叫唤著,努力把禽兽单纯可爱能够博得喜爱和同情的一面挖掘到极致,再添枝加叶地通过肢体和眼神表达出来,最後竟然比受惊的兔崽子还要楚楚可怜了。
可惜男人不吃这套,只把它的表现理解为神经失常。更是变本加厉地弹它额头,豹子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两只爪子弱弱地将脑袋捂著。殊不知这番举动塔克斯最萌了,不由分说强行掰开它的爪子又连弹了好几下,直到起了个油光光的包才住了手,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呵欠。
黑豹不敢叫也不敢动,恨不得变成一块不起眼的石头好逃脱那人的追究。把懒劲撑足了,塔克斯才起身,见它蜷成个没刺的刺蝟特别不削地瞟了它一眼,而黑豹大气都不敢出,一只圆溜溜的眼睛透过蒙在上面的爪子缝儿偷看男人的脸色,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自己的尾巴居然在那人手中,接著对方大踏步往前走,还没来得及惨嚎它就被拖出去长长一截,然後被男人的脚趾头堵住鼻孔推进前方的湖水中。
虽然它早就威严扫尽,不差这一著,可它犯了什麽错,要被这样残酷对待?就算它犯了错,只要知错能改,而且这些日子掏心挖肺的付出难道还不能将功抵过?豹子越想越灰心,觉得自己不但做人失败,做畜生比做人更失败。一时像泄了气的皮球,垂头丧气地慢慢游上岸,低著的眼无意中扫到水中的倒影,它差点没像个人般地‘咦’出来。
水里的豹子居然生著一对人耳,在它凑近想看清楚些,黑色的毛像雨後春笋般至那只人耳上长出来,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抬头,岸上的塔克斯正双
烈欲狂情 分节阅读_13
手抱肩,居高临下,那带著嘲讽的眼神简直就像水上凭空生出的漩涡撕扯并窒息著它。
豹子一整天都唉声叹气,无精打采,躺在树上望著天空一派呕心死人不偿命的忧郁。
哎,它果然是欠虐啊。只有被狠狠欺辱,变身的能力才有死灰复燃的苗头。想著,又不禁羡慕男人的好命,就是吃饱了没事干欺负人也能变成一桩人人称道的义举。靠,著什麽世道,麻雀变凤凰,凤凰变蟾蜍,为啥它的命途就这麽坎坷呢?
虽然现在整治那只傻豹已是名正言顺,塔克斯反而没了兴趣再去践踏它的自尊。
可不料刚解决了晚餐,黑豹又一步三顿地走了过来,头上顶著个大包,身上还带著落汤鸡的气味,更让人倒胃口的是,一个咬人的主儿居然挺小媳妇先用鼻子拱了拱他的腿,就差没汪汪叫几声。
塔克斯看它嘴里衔了些草药,顿时明白了它百般馅媚的用意。虽说是光明正大地上药,可谁知道它暗地里存些什麽龌龊的心思。但是一想到为难它就是为难自己,男人干脆选择放行。主要是他佩服这只豹子吃了这麽多苦头,依然贯彻初衷,每天毫无例外地替自己料理伤口,勇气可嘉,值得他认真玩弄。
黑豹恨不得向对方拍拍胸脯保证自己绝不越雷池一步,不过看见塔克斯没怎麽和它说数就随它去了简直感动得一塌糊涂。只见它将草药细细嚼碎,再混合唾沫,用舌尖一点点地送进眼前的花穴,动作轻柔得让人家都差点睡著了。
毕竟男人那里伤得太重,就是用上灵丹妙药,一时半会也不见得好。可是他却毫不在乎,连个皱眉的表情都没有。才三天就若无其事地到处走动,意志之坚韧,就是连它也不能比。
豹子感觉心软得像烂泥,要从肛门流出来似的让他感触颇多又哭笑不得,把唾液调成的药汁在花腔内涂了个匀净,又帮他清理了下外阴,它已经尽力不将舌尖上软软的触感与欲望挂钩,但又装不来柳下惠,面对如此美景如果它能坐怀不乱那简直比奇迹还奇迹,就好像把岩浆从嘴里灌进去还能生还一样,绝对不可信。
然而在黑豹以为能暗度陈仓,下体悄悄地硬起来时,男人的两只腿突然合拢,它猝不及防只有接受脑袋被卡住的命运。
“呜、呜呜、呜呜呜……”只见黑豹头颅直晃,四肢乱蹦,可无论它怎麽挣扎,紧紧夹住它的双腿就是纹丝不动,卡萨尔有种脖子快被挤掉了的错觉,惊惧得眼泪汪汪的,不仅鼻涕掉出来了,还大大咧咧地失禁了,别提有多糗了。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28
“哭什麽?”塔克斯扯了下它的胡子,目光极为不善,不耐烦的表情尤其可怕。
见豹子对他的警告充耳不闻,仍旧抽抽噎噎,蓄满泪水的眼眶小小地战栗,完全直踩到他的萌点,无法形容的心情让他紧了紧拳,把软下去的心硬是捏了起来,没好气地冲它瞪了一眼:“你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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