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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H,强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天道酬勤
“那你是什么意思?不要我让了?”
楚易被这句话哽得眼睛都红了,好像说什么都显得无力,他觉得这场谈话好像偏离了他原来的主题,但是秦睿的回答又令他更加暴怒。他和秦睿在一起,原本就是指着和秦家的合作了,所以要说这里面秦睿到底有没有让步那是肯定有的,但是对方将这种让步好像当成了一切的关键,全然抹杀了楚易的作为,这就等于是剥夺了楚易的一切存在价值,掐住了对方的咽喉。
这就是秦睿的苛刻,他侵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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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本应该属于楚易的生存空间,他有意图的剥离着楚易作为一个完整的人该有的尊严和价值。这绝不是任何一个享有情人这样词语的双方应该享受到的待遇。一旦覆灭在这样的控制欲之下,比忍受践踏更加令人绝望与无助。
楚易偏过头,他应该保持清醒和理智。
长久的静默之后,秦睿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冷吗?”
楚易在心里冷笑。冷又怎么样,就算大病一场和秦睿这种苛刻比起来那都简直是小菜一碟。对方总是拿这样的小菜来忽悠他,让他放下心防,他凭什么啊?就凭他动心了?呵呵,他动心了他又不是傻子,就算是傻子那也不能是被白骗的,棒棒糖那总得还要拿出来哄哄才算数吧。
秦睿见他不答,便伸手去碰楚易的手背,楚赶紧把手插进裤袋里。
“进去吧。”
楚易把鼻子吸得呼呼的响,秦睿越是说,他越是吸得厉害。
秦睿叹了口气笑起来,“你这么大个人了,还和我闹这种别扭,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
楚易心想,我和你说话能讨到半分好吗?宁愿不说,还免得受气。
楚大少爷这种耍赖皮的招数早已经用过无数次了,只要对方拿他没辙,能赖就赖,谁赖赢了算谁的。所以无论秦睿说什么,只要不是他想要,他就绝对不想要妥协,对秦睿是不能妥协的,大不了就是冷战。
楚易吸着吸着,果真开始流鼻涕了。
秦睿皱皱眉,递了包纸巾过去,道:“是我说错话了好吗?楚易,我虽然认为你有权利选择秦刚,但无论从哪个角度,我都并不希望你和他走得太近。至于秦雯雯,你就不应该有意人的关系也不过是一笔交易而已,他唯一气愤的原因只在于他或多或少开始在乎秦睿,在乎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了。
但是这种在乎是不能表露的,一旦暴露了,那就成了秦睿握在手中的死穴了。这不是楚易想要看到的结果,秦睿都还没有栽进去,他怎么能先栽呢?他能做的就是将这一切情绪都压下去,严严实实的武装好自己,大概楚易从来都没有想到过有一天他竟然会像防偷防贼一样防着那个让他心动的人。
彭亮的订婚宴张办得挺盛大的,虽然楚易和他之间不对付,但是楚家父子仍然收到了订婚请帖,楚易本来是没打算亲自去的,不过陶媛专门给他来了电话,请他到时候一定要来。这样的场面大多也是走走过场,楚易便应了下来。
虽然只是订婚宴,搞得却跟结婚似的,彭亮一身礼服看着人挺精神的,不过未婚妻陶媛却没有出现在宾客的视线里。
“请问是楚先生吗?”服务生走近楚易微微弯腰问道。
楚易点点头,“是要入席了吗?”
“还没有,彭总让你去d区1403等下他,他说有点刘氏的事情想和你谈谈,他马上就来。”
楚易略皱眉,他不知道彭亮这是玩的什么把戏,对方还忙着在招呼宾客,楚易踌躇了一下,今天是别人的大好日子他想彭亮也不至于在今天还要和他闹什么事。
他跟着服务生往d区走去,格林中央酒店属于园林式酒店,占地很大,共有abcd四个区,今天这里除了彭家的宾客,并没有其他的客人,所以除了主宴会厅的a区,其他几个区倒是相当的冷清,几乎看不到什么人。
观光车开过园中的湖岸就进了一条林荫道,拐弯的地方服务生突然停了下来。“请稍等,可能没电了,我下来检查一下。”说着服务生便走到车尾去了。
楚易有些不耐烦,明明可以约在a区处理的事情,非得跑这么远绕到d区去。况且走的时候彭亮都还在迎客,楚易心头突然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可是稍微迟了一点,楚易被人从背后勒住脖子,一股浓烈刺鼻的气味冲入他的鼻腔里,很快他就开始感到头晕目眩,极度的恶心,没挣扎几下便昏迷了过去。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被塞在林荫道外的花坛背后,除此之外并没有损失什么财物,身体各处也是完好无缺,他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过了。楚易骂了几句,虽然有点莫名其妙,不过还好只是一场虚惊,他有点纳闷彭亮没道理这个时候和他玩这种傻不拉几的游戏啊。
他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往a区走过去,这才发现出了大事情。酒店各区都已经戒严,到处都站着警察,一看到楚易冒了个脸,马上有两个警察便朝他走了过来。
这场原本应该最是风光的订婚宴,却成了一出充满惊恐气息的谋杀片。彭家未来的影星媳妇陶小姐在订婚宴当天中午死于格林中央酒店a区1001房,身亡时着白色礼服,身中二十四刀,每一刀都深入肌骨,行凶的匕首留在了犯罪现场,上面没有留下任何指纹。
在场的宾客每一个都成了这场惨案的嫌疑犯。对警方来说这是一次需要花费众多精力来一一排查的案件,受害人的死亡方式虽然极大的表明了凶手的动机极可能是仇杀,但是留下犯罪现场却相当的严谨。
“12点到1点这段时间里,你在哪里?”
“我不知道。我被人弄昏了。”
“12点到1点这段时间,你在哪里?有什么人可以作证?”
“我不知道。”
“你是不是在凶案现场?你捅了她24刀,然后丢下凶器走了。谈谈你怎么处理的身上的血迹吧,死者心房大动脉割裂,现场喷出的血迹很多,你沾有血迹的衣服扔在哪里?”
“我没有杀人,我说了我当时被人迷昏了。”
“是情杀吗?你和死者曾经有过一段过往,因为记恨她嫁给了彭亮,而你又与彭亮之间有摩擦,所以一怒之下杀了她。”
楚易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他已经在刑讯室里呆了四个小时了,刺眼的灯光照在他脸上让他相当不好受,警方这种疲劳问审法,强制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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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灌输给他杀人目的和杀人动机也让他感觉精神不堪重荷。
门突然打开了,张浩走了进来和问审楚易的刑警交耳了几句,那刑警便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楚易和张浩。
“喝点水吧。”张浩推给他一个纸杯,“犯罪现场的照片你都看了吧。死者体内有氯仿残留物,在凶手杀害她之前使用了药物致其昏迷。但是从整个犯罪现场来看,凶手和死者之间应该是认识的,并且进到死者的房间内也不会引起外界的任何怀疑,所以我们初步确定嫌犯为在场的宾客或者服务生。楚易,你是有嫌疑的,并且你也没有合理的不在场证明。”
“我能告诉你们的我都说了。你们从我这里也审不出更多的东西了,我当时确实是处在昏迷状态,醒过来才知道出了事。我没有杀人,就算你们不相信我的话,实际上也不可能有任何证据表明我杀了她。”
张浩叹了口气,以他的经验他确实不认为楚易是杀人犯,不过楚易的嫌疑确实足够令他们关注和紧张,所以为求不出差错,连续加压审问是必要的。但是楚易前后反应一致,并没有更多可以挖掘的东西了。而现在警方也确实还没有取得任何有关嫌犯的证据。
“好了,到这就结束吧。你可以走了,你父亲和你弟弟都在外面等你。不过之后可能还需要你随时配合警方调查。”
楚易站起来,腿都坐麻了,他缓了缓,立刻大步离开刑讯室。楚正他们在一楼的接待室,一看到他出来便立刻走了过去,楚正抱了他一下,都没说什么,坐上车就离开了。
接下来的两天楚家始终都处在一种阴郁的气氛当中,先是连环凶案牵涉到楚正,这一次更离谱,楚易竟然成为另一桩谋杀案的嫌疑人员。而楚易当天的遭遇,更是让楚广敬心惊,他肯定不可能像警察一样把楚易说的当做是借口又或者谎言,所以想来想去还是对当天发生在楚易身上的事情向警方提出了立案。
但是把格林中央酒店的所有服务生照片都一一辨认之后,楚易竟然根本找不到当天给他传话那个男人。这番手段,和当初他在医院所遇之事如出一辙,可就是这样连续两次都出现的雕虫小技却正是使案件走入死胡同的关键,因为不管是那个男护士也好,还是那个服务生也好,都是只露了一面便再也找不到人了,凭空消失,也就等于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事实的存在。
陶媛的死引起了极大的轰动,即便是彭家有意图的将这件事的影响降到最低,可是仍旧招惹了不少的关注度。而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报就顶在这风口浪尖上大肆爆料出楚丰集团大少爷楚易与陶媛的一段过去,并且极胆大的渲染出楚易的嫌疑犯形象。虽然都是些毫无证据并且捕风捉影的东西,却立刻成了聚众的焦点。尽管警方已经出面澄清是正常的配合调查取证,却也很难压下这种以讹传讹的谣言。
这样导向明显意图明显的刊载指向,只能说明背后有人支持和指使,但是是谁会在这个时候挑起争端呢?是仅仅针对楚易个人,还是针对楚丰呢?而越来越复杂的局势,让这种判断也变得艰难起来。刘氏,彭家,秦家,谁才是背后推波助澜的人。
楚易的嫌疑风波也带动了楚丰股价的下滑,他从事发那天开始就一直关机,除了去警局,便一直窝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虽然陶媛的死与楚易是真正没有一点关系,但是接连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以及警方带来的紧迫压力让他的精神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就算楚广敬把公司的事务暂时全部揽走了,可是楚易也丝毫没觉得有半分轻松下来。
在这个家里,楚正年纪小,性格相对又较弱,要让他来接手公司的事务起码还得等上个十年八载的看能不能有点起色。而楚广敬年纪已经大了,即便现在还能勉强再干几年,可是楚丰这个担子迟早还是全部要落到楚易的肩膀上。他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这个家迟早是要出问题的。
因而当秦睿询问他的意见,要不要追究这家小报责任的时候,他一反常态的否定了这个建议。眼下这种复杂的局面,他不仅要顾虑到自己,更要顾虑到彭家的情绪,毕竟是死了未婚妻的大事,彭家的想法总归会比较偏绪,但是事情的发展却往往不如人愿,当替他去公司送文件的楚正满身颜料悄悄窜进屋时,被他抓了个正着。
“你怎么回事?”楚易瞪着楚正。
楚正摇摇头,眼光瞄向一旁站着的秦睿。因为小报的原因,最近几天都有一帮自称是陶媛粉丝的人在楚丰大厦门口拉着各种横幅与标语游荡着。那些横幅与标语上的话,俨然是一副认定了楚易就是凶手的样子,警方的澄清对这群人来说根本不算一回事。
楚正也是今天去送文件才看见的,他还是个学生,看到那些摆出正义之态的标语实在是难以忍受,他觉得那些人既荒谬又无耻,当下便和其中一个人发生了冲突,结果脸上挨了几拳,身上也被泼了颜料。他本来想着楚易和秦睿在书房谈事,悄悄回来把衣服给换了,只当没有发生,结果在客厅被楚易逮住了。
楚易走到楚正面前,掰着他的脸看了看,眉骨上有脱皮,红红的一片,见楚正支支吾吾不作声,楚易当即便火了。“说!”
楚正被他吼得吓了一跳,他确实有点怕楚易,这才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不过那些标语上写的什么他还是有意淡化了,只说是自己太冲动。
楚易哪能有不明白的,虽然楚正的话含糊不清,但他看见楚正那副模样也猜到了大半。他性子本是张扬,最瞧不得就是畏畏缩缩的行事,所以楚正那种软绵绵,拖拖踏踏的性子他是最看不惯,最不喜欢的。
但是不喜欢不亲近是一回事,照顾不照顾是另一回事,他照顾了楚正十几年,虽说没说过什么贴心话,但还真没舍得自己下手打过楚正,是,楚正的性子未必会有出息,但那又怎么样呢?他这个做大哥的惯得起。
楚易把楚正甩上了车,神色相当不耐,好像楚正稍微说错一个字,他就要教训对方一般。“一会儿去了指给我看,打你的是哪个!”
“算了吧,哥。我没事。”
“没事?脸都肿了还叫没事?楚正我说你能不能别那么窝囊,像个男人行不行?”
楚正满肚子的委屈,他也不敢顶嘴,他其实是怕楚易看到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心里不舒服。
秦睿劝了一句道:“楚正不是那个意思。”
“这是我的家事,你插什么嘴。”楚易就像火药桶,随便一句话都能点燃他。
秦睿和楚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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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闭了嘴。
楚易一下车就看到大概有十几个人举着标语站在楚丰的大门口,上面写着什么杀人偿命,还死者一个公道之类的话。楚易气得不轻,他虽然不是正人君子,但名声也绝不是和杀人犯一个等级的,有些羽毛该爱惜的还是要爱惜。
和楚正发生冲突的是一个光头男,楚易走了过去,递了支烟给那个男人。
“兄弟,这人真是楚丰的大少爷杀的吗?怎么前几天警方还辟谣来着呢?”
光头打量了楚易几眼,没理他。
楚易见他没火,又凑上去帮他点燃,笑道:“哥们给说一下呗,你们这样的排场,那得是有内幕消息才是。”
光头哼笑了一声,抓着烟头吸了两口,道:“你懂什么?那还不是楚家在局里面有关系,要不早被抓进去了。”他从另一个人手头抓来一本杂志,塞给楚易道:“看看,捅了二十几刀,除了情杀还真没其他的可能。现在就是个官商勾结的时代,我们要不站出来给死者讨个公道,那就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楚易搭着他的肩膀把他往角落里拉了拉,对方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还敢和他谈良心,那只有找两条狗来谈了。“我喜欢你这个态度,不过良心不是这种用法,你开个价吧。”
光头愣了一下,楚易敲了敲车窗,让楚正把窗户滑下来,“那是我弟,刚刚被你打了。你给他好好道个歉,你开个价,给我说说谁让你带着这群人在楚丰搞事的。这事我也就不为难你了。”
光头眼睛一瞪,就去推楚易,奈何楚易的手臂紧紧扣住他的脖子。“给我弟道歉。”
“操你妈的。”光头骂了一句,伸着脖子就往后退。
楚易拉开车门,三两下就把光头推了进去,啪的关上门。“道个歉。”
那光头这才有点怕了,道:“他先动手的。”
楚易从包里拿出一叠新钞,递给光头道:“没人看得到,道个歉,把你上头的联系人电话给我。”
光头看了看楚易,接过那叠钱,郑重其事的向楚正致了歉,他摸了摸头顶,道:“联系我的就是这本杂志的主编,万峰。”
楚易记了电话就让光头下车了。如果之前楚易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现在他已经明确了整件小报事件都是有人指使的情况下还不打算追究就未免太忍得了。
他给薛强去了个电话,这事他要搞清楚在背后兴风作浪的到底是彭家还是刘氏还是说另有其人。
不过楚易刚刚挂了电话,车还没启动,就看到楚丰门口挤了一大群人,好像是从大楼里面出来的。他隔着有一段距离,于是便从车里下来走过去想看看究竟。
他才走到人群外围,突然就听到人群中有人在叫他的名字,接着就是几声狂吼,一个男人从人群中冲了出朝他扑过来,现在的情况本就杂乱,楚易根本就反应不过,他甚至只看到那个男人穿了一身黑色西装,连长相都没晃明白。
接着就听到背后传来秦睿叫他的声音,手臂一痛感觉被人猛的一拽,楚易重心不稳往后踉跄了几步摔倒到地上。
“抓住他,抓住他。”人群里接着扑出几个人把那个黑色西装的男人拦腰抱住了。楚易这才看清楚那个男人的模样,正是陆宇置业的彭亮。对方正双眼绯红的盯着他,不过马上就被人拉走了。
楚易被这一眼惊得回了神,立刻意识到不好,他往前看去,只看到秦睿的背影,周围有人道:“快送医院,别拔。”
楚易有点心慌,连忙站了起来去拉秦睿,不过秦睿先回了头,道:“别急,送我去医院。”
秦睿的右臂上插着一把手掌长短的军刀,他深皱着眉头,左手扣压住上臂的动脉血管,手背上青筋暴露。
四周的人都赶紧散开给他让出一条路来。楚易架着他的胳肢窝飞快得把他扶上车,楚易开得不快,他怕人没给送到医院半路出车祸那就完了。
到最近的第一人民医院并不远,总共也就十几二十分钟的路程,这一路上楚易那张嘴就没停下来过,但凡是挡了他的路,不管是红绿灯还是行人,还隔着个百来米远他嘴里就开始叨念对方的不是。
不过等入了院,楚易反倒是沉静了下来。
那刀身是斜擦入上臂的,有肌肉性损伤不过好在并没有伤到神经和韧带,由于创口比较深的缘故,还需要一段时间的住院治疗,在第一人民医院做了初步治疗之后,秦睿接着就转入了z市军区总医院。
要说楚易心里,其实不太是滋味。他对秦睿是有感觉的,这一点他已经是有了自我认识,他并不想否认,否认了也没用,秦睿受伤的时候他是惊慌多于愤怒的。他只看到秦睿背影的那一刻,他以为的死亡可能就像是一台绞肉机将他那点可怜的意识绞得粉碎,就那么一瞬,他好像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像多莫诺骨牌一样在坍塌,那是一种支撑人生存的台柱突然消失一空,只剩下漫无边际茫茫然一片的感觉。
这种感触很空洞,很短暂,甚至算不上真实,因为真实是没有谁离了谁不能活。但就是那么眨眼的片刻,却足够让楚易惊出一身的冷汗。
而正是基于这份感觉的存在,对于秦睿这样的行为,他却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与其说他是不想亏欠秦睿,不如说楚易只是不想陷得更深。他不是一个薄情的人,他更不是一个冷血的人,他纵然有很多根深蒂固的缺点,可是人心总是肉做的,他做不到将自己置身事外,这是理智无法阻止的事情,在感情上亏欠,迟早有一天是要还回去的。
然而这份感情涉及到太多的利益,它所带给楚易的,除了了尝那一份心动的喜悦,更多的是不确定和不安,那种可能深陷无法自拔的恐惧感与对秦睿的无法掌控感都让楚易焦躁不安,真的还是假的,楚易有点分不清了。
秦睿倒是坦然得多,他向来能把任何事物变成谈判桌上的砝码,他可以把救楚易而受伤的行为说的云淡风轻,就像是他们第一次看电影的那桶爆米花,他只是能提供,他愿意提供,所以他那么做了。
他不要求楚易的任何回报,或者说他要求的回报是极不成正比的,一个吻又或者一次床事,他愿意用一大堆的砝码去换取楚易那里仅仅的一枚。可是事实真的如此吗?
第五十三章
秦睿会真正用一大堆的砝码去换取楚易手上那么小小的一枚?大概那小小的一枚价值将是成百上千倍于那一堆了。
秦睿当然明白他的行为会对楚易产生什么样的影响,他坦然得好像这些事情根本就无所谓,可是这些坦然笼罩下的却不是事实,他只不过在不停的加码,不停的给楚易包袱和压力。他明明干着缩小包围圈的事情,一步步的逼迫楚易走向死角,但是他偏偏却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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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最温柔付出最多的模样,这种无耻与刻薄比他表现出的毫无怜悯的暴力更加的残忍。
因为他玩弄得不是身体,而是人心。
彭亮这一次冲动而毫无节制的行为当然不仅仅是引起了楚家又或者秦家的不满,即便是彭家内部本身也对这种行为发出了极大的斥责声。某些时候,作为同属于一个圈子,一个阶层的势力,相互之间存有的不满和敌意可以通过其他阶层又或者其他势力表现出来,但很少有人会作出这样明目张胆危急对方性命的动作。倘若有这样的苗头,那就是要彻底搞垮对方的开端,而彭家并没有这样的打算。
更何况彭亮这一行径得罪的可不是仅仅只有楚家,更是将秦家一并卷入了进来。
所以秦睿刚刚转到军区总医院时,彭家立刻让人前往探望了,这件事是要给出个交代的,彭亮在陆宇的一切职务都被撤销,代替他职位的人是彭亮的堂弟彭宇,来医院探望秦睿的也是彭宇。
他原本从事的行业是兽医,谈吐相当的温和有礼和彭亮是截然相反的类型,他的致歉显得非常的诚恳,也希望楚易与秦睿能够体谅一下彭家和彭亮的处境,毕竟是未婚妻被残忍的杀害,任何人都有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做出一些不适当的崩溃举动。
虽说彭宇谈不上是低声下气,但是各个方面也是做得足够妥帖的,这件事情若是真正针对彭家针对彭亮追究下去,实际上也追究不了个东南西北。
楚易毕竟不是受伤的那个,秦睿在这件事上没有表露出更多的不满和想要纠缠下去的意图,他也就顺水推舟领了彭宇的歉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至少表面上是稀里糊涂的抹过去了。不过整件事情,包括那份小报的舆论攻势,以及在楚丰门口闹事的粉丝还有彭亮的所作所为都让楚易感到了一丝不安稳,在这背后明显是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推动着。
是谁?原来他对秦家还是有所怀疑的,毕竟彭楚两家都不想在这个敏感的关头沾染上这些事情,但是秦睿的反应又让楚易打消了这种怀疑,不论对方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和目的,可是能在那个时候冲过来替他挡这一刀,要说不感动那是假的。他也没有理由去怀疑这种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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