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H,强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天道酬勤
这样的暧昧,是聪明人的游戏,仿佛都明了,可仿佛什么都不明了。
楚易是吃过亏的,他玩弄不过秦睿,他再优秀充其量也不过是一个略有成就的富二代。然而秦睿是不一样的,这种不一样在他们日渐深入的接触当中开始越发显现出来,越来越印证着秦遥当初的那些话。但这样的印象愈加深刻,就愈加让楚易心神动荡,那种混杂着迷雾一般的危险与近乎无限趋近于真实的付出仿若一只无法逃脱的大手紧紧钳制住楚易的咽喉。
他逃不了,他早就应该清楚,像秦睿这样残忍的人是不会轻易放走看中的猎物的。所以他不逃,他应该用他最利的犬牙咬住猎人的喉咙,他需要的是一个可以靠近的机会。
不过楚大少爷心中虽然闪过如此种种的想法,此时此刻他脑海中,所有的意志全部都集中到了手臂之上。示弱?那就是狗屁,他没玩过男人,更加没喜欢过男人,但他喜欢过女人啊!既然都是为了下半身的福利,那就把秦睿也当女人来搞吧,哄女人的方法对楚大少爷来说那还不是手到擒来?不管对方说什么,反正什么都是我的错,什么都是我爱你。当然现在对秦睿说爱,为时过早,显得别扭又尴尬,那就把爱换成感都显得凝实起来,他被领带绑缚住的左手用力的往上扯动了几下,病床发出咯咯的铁架移位的响声,从白纱布下蔓延出的青筋彰显着空前的力量感。楚易感觉床晃了晃,刚刚才有点放松的心情立刻就紧张起来,他不轻不重的捏了捏秦睿受伤的地方,见到对方微蹙的眉头,这才去扯秦睿的衬衣。
楚易就像个初尝禁果的毛头小青年,飙升的肾上腺素让他连碰触衣扣的手都微微抖起来,也许是为了掩饰这种脱离控制的兴奋与,让我操你,至少我会对你负责。”
他一边叨念,一边卡住秦睿的伤处,软的不吃就来硬的,反正今天他无论如何都要把秦睿搞到手。不过楚易这个动作恐怕是极大的刺激到了身下的人,尽管秦睿曾对楚易有过种种疑似威胁的行径,但这种双方位置对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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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境却根本不属于他的接受范围之内。敢于威胁他的人不是没有,不过还完好无损的活在这世上的恐怕找不出几个。
但是事情显然有些微微的脱出秦睿的控制了,楚易的威胁让他那颗隐藏在麻木下的心蠢蠢欲动,而这股涟漪带来的却是更加难以遮掩的暗流,是在他长期病态的控制欲下掀起的反抗。
秦睿的世界不过是一座雾霭沉沉毫无生气的死城,这座城市在他的眼皮底下一板一眼严丝严缝毫无纰漏的日复一日的运转着,任何鲜活的东西一旦迈入这座城,就会被他毫不留情的剔除掉任何不规矩的因素,渐渐变得与死城一般无二。
这是无趣的,无趣到甚至没有证明生命有过存在的痕迹。
他看着楚易,就像是看一只张牙舞爪挡在巨大无穷的粉碎机前的螳螂,即便他现在下了停止的命令,强大的惯性也足以让机器将那只小的可怜的螳螂被挤成粉末。
更何况他丝毫不觉得他需要作出停止的考量,尽管楚易的行为让他兴奋甚至带着不可察觉的馋嗜,但只不过是让他更想将这死城中唯一留下的一缕不规范压制下来,逼迫他,践踏他,蹂躏他,将一切都分割成碎片再不会撩动心情的时候再重新来塑造他,打磨他!
楚易应该被打造成什么样?
秦睿闷笑一声,陡然翻身,左臂穿过楚易的侧腰,将对方整个胸口都压制在他的身下。楚易还抓着秦睿的伤臂,对方这一动不但突然还是他根本未有料到的,因为这么一翻身,势必伤臂会被折过。果然,这种大幅度的动作之下,那块包裹着的白纱布很快就渗出殷红的血迹,伤口开裂了。秦睿似乎丝毫不觉,他温温正正的露齿一笑,道:“那就对我负责吧,楚易。”
楚易脸颊都绷酸了,秦睿白晃晃的牙齿更像是一只恶狼而非狗屁的小白兔,而秦睿对伤口的崩裂未有任何担忧的态度也给楚易造成了不小的压迫,他抓着伤口的手指不自觉的收紧了。伤口似乎也受到了不小的刺小白兔都怕得要死?”
“滚你的纯情小白兔。”楚易显然是被这句话给刺加重,你他妈现在都在被操得飘飘然了。我怕你?放你的屁。”
秦睿皱了皱鼻头,手臂从背后勒住楚易的腰,伸出舌头掠过他的嘴唇,“那你跑什么?见了兔子都跑这么快,你是萝卜吗?”
手中的海绵体在指间的摩擦下渐渐膨胀起来,茎头上的伞壮物撑得饱满而光亮,“也有可能是蘑菇,比起萝卜,我倒是更喜欢蘑菇。”
楚易一下子就呆了,操你妈的萝卜蘑菇,明明不是淫靡的言辞,却带着极为色情的气氛,这种情色绝不是风月场那般靡乱肮脏下流,它比之更胜,更无耻,更赤裸。楚易满脑子都是抱着蘑菇啃得津津有味的兔子,在秦睿手指的撩拨下,竟然生出一种羞赫,他像个小媳妇一样赶紧加紧双腿,好像生怕下面的宝贝根子暴露在秦睿的眼皮底下。
秦睿顺着阴囊将手指探得更深些,他倾着身体将楚易往床头又挤了挤,顺着胸膛一路轻吻下来,“楚易,既然要负责要就不要去藏小白兔喜欢的蘑菇了,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咬到你那就不好了。”
温濡的口腔将楚易昂扬的阴茎团团包裹住,这般难以抵触的快感冲击上楚易的大脑,他觉得那一瞬间连内脏都颤抖起来,楚易倒吸一口气,他感觉自己都快魔怔了,灵活的舌头缠弄着他的下体,他整个人深陷在无法言说的困惑快感当中,他控制不住的开始想,也许他真的是一个蘑菇,被兔子舔得极欢快的蘑菇。
但是这种些微露出错位变态的快感,让楚易的本能忍不住的抗拒,他猛的推开秦睿的肩膀,“滚你大爷的死兔子,秦睿你真他妈的变态。你这么想当兔子,那你就活该被操。”
楚易也不顾秦睿的伤口会不会加重加深了,收拢腿就将整个身体往秦睿身上砸,他就不信秦睿就那么牛,绑了一只手还能压过他。只是楚易显然忘记了秦睿是个苛刻到极点的人,他也忘记了对方出手之重毫无恻隐,实际上楚易一动,秦睿被绑住的右手就已经扣住了楚易的后颈,这点伤对他来说,确实算不上什么。
“看来你不喜欢纯情的小白兔嘛。”秦睿眯了眯眼,推着楚易砸过来的身子暴戾的压往床头的墙壁上,砰的一声,肩背骨撞上硬墙,床杆搁在腰背上,楚易疼得支了一声。秦睿慢悠悠的解开领带,摸了摸染血的伤口,把楚易往身下一拉,并起带着血迹的两指放到楚易的下唇上。
“那不玩小白兔与蘑菇的游戏了,来点能让你的牢牢记住的东西好不好?”秦睿提过床头上放着的果篮,挑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橘子。
楚易眼睛都瞪圆了,“我操,你干什么?”
“你说呢?”
秦睿这个人渣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这是楚易再与秦睿接触的过程中得出的深刻结论。但凡是能想象的最坏情况,都极有可能成为秦睿手下的事实。
“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你都敢乘人之危,我有什么不敢的?”秦睿操起那条领带,抓起楚易的手腕往床杆上绑,“就绑一只吧,算是回礼。”
楚易不干了,他两只手都搞不过秦睿一只手,要再被绑一只,他岂不是横竖都只有死?可是秦睿这次大概并不想提供任何的迁就,他似乎比往常的情绪中多了一点凶横和严酷。这丝埋藏得很深的情绪还是在秦睿越来越靠近楚易的眼神当中泄露了出来,至少楚易隐隐感觉到了那种恶意。
“秦睿,算了吧。”
“你不是要对我负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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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易头摇得拨浪鼓似的,“不了,我还没这能力呢。”
“那我对你负责。”秦睿把橘子剥开,将橘子皮贴到楚易乳尖上摩擦了几下,他凑过鼻子嗅了嗅,似乎极为满意的道:“恩,不错,橘子的味道。”
楚易狠狠的盯着他,看着他把那团橘红橘红的肉瓤拿到身下,温热的臀瓣立刻就触到了那团冰冰凉凉的东西,楚易终于愤怒了,他可以不在乎谁是被操的那个,但他无法忍受这种带着显而易见的玩弄践踏性质的行为,即便是他开头乘人之危,但也许楚易的潜意识里十分明白,若不然,他连一丝一毫的机会都没有。
可他的行径与秦睿还是有着本质的差别的,他没办法真正狠下心不去顾忌秦睿的伤口,他没办法一点都不介意秦睿的意愿,他做不到斩钉截铁,是的,他有迟疑,彷徨,犹豫,因为他是血和肉做的。
楚易闭上眼,他还是差一点,就那么一点却足以决定成败。
冰冰凉的橘子汁液顺着臀缝滑进楚易的后穴边缘,他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然而这份委屈不能诉说,亦不能表现出来,说了也不会有人安慰,表现出来也不过显得弱小低贱。
有些汁水溅出来,溅到会阴和阴囊上,惊得楚易有些紧张。秦睿分开他的双腿,看着被橘子汁打湿的肌肤,脸色却严肃之极,他顺着臀缝探进手指,一面擦过楚易的额头,“我只想给你做做润滑。”
灵活而有力的手指沾着汁液探进后穴内里,紧致的内壁缠缚在手指之上,橘子的味道渐渐散发开来。楚易不甘心,这种不甘心不仅仅在于力量上,更多的是他的隐藏在其中的求证似乎失败了,也许连失败都算不上,而是从一开始就没有过。不过这种难得的丧气持续得并不太久,刚刚还愤恨于秦睿玩弄般的手法,一会儿却在对方的挑逗下又燃起了欲望。
残留在股间的橘子汁水很快汇成一小股一小股的水流从肌体上划过,将细胞里的情欲一一点燃,越是细微越是敏感。
秦睿弯下腰,掰开楚易的双腿,逆着汁水的方向往上舔过,舌头肆虐过的地方就像被烙铁焊烫过一般,灼热到痛苦,痛苦到麻木,麻木到快乐。而干涸掉的水分留下一层粘黏的糖分附着在肌肤之上,让楚易十分的不舒服,他伸手想抹掉那层东西,手指却落入秦睿的口腔里。
舌尖在指头上扫过,秦睿握着他的手掌退了出来,他带着楚易的指尖放到对方的唇边,胁迫着楚易张开嘴巴,将沾染着他口水的手指探了进去,他笑了笑,道:“尝尝是什么味道?楚易,后面的小穴也是这种味道。”
楚易呸了一声,挥开秦睿的手。
“啊。”楚易略微皱眉,秦睿的性器鼓胀着捅进他后穴里,橘子汁的润滑显然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干涩的后穴仍然受不住这种粗壮的硬物在里面肆意的抽动。
楚易咬着牙,他向来视床事为一种欢愉,不管是出卖身体还是情场作戏,他从来不会亏待自己,操也好,被操也好,怎么舒服怎么来。可是有些时候,比如就像现在,他却没办法欢愉得起来,他没办法像往常一样尽情的喘息,毫无顾忌的低声嘶吼,他有点赌气,不知道是和自己过不去,还是和秦睿过不去。
猛烈的撞击让单薄的病床摇摇晃晃,秦睿一边动一边抚摸上楚易的喉咙,他刮动了一下喉结,重重的往下按下去,果然从那张口中泄露出喘息声。这只不过是刚刚开始,他更乐意听得的是楚易走投无路时接近于哭泣又或者迷醉的断断续续的呻吟,他似乎还从来没让楚易陷入到那种绝境当中,他真是一个慈悲的人,竟然忍到对方有意图开始挑衅他的控制权时才要将这一幕上演。
不过好的东西总是需要时间酝酿,就是要在他以为有希望的时候让他看清面前不过是一片绝壁深渊,那种滋味才会令人回味。只肖想想楚易不得不屈服,不得不恳求,却仍然得不到回应或者解脱,会哭吧,然后连哭也没用的时候,会怎么样。
秦睿猛的往前一挺,尖刻的眼神里浮出一丝急迫,他的撞击也变得汹涌起来。楚易被顶撞得有些痛,但是后穴中掠起的像烟雾一般袅袅升起的快感又源源不断的传达出来,偶尔被秦睿略粗暴的动作吹散了,很快就又会汇聚回来。
“纯情小白兔操得你舒服吗?楚易。”
楚易抓着床栏的手都开始发白了,他偏着头,固执的闭着嘴,不打算回应秦睿。秦睿用指腹摩擦着两人接触的肛周边缘,那里除了微微发红的肛口穴肉,还有抽插时带出来的肠液与橘汁,他稍微缓和了动作,用龟头在肠道内晃着圈,
“不舒服吗?明明连穴口都被操软了,里面是不是快被操化了,楚易。”他在肛周抹了一圈,指腹上立刻沾满了黏液,秦睿抱着楚易的脑袋,将附着在指腹上的黏液从他的下巴顺着脸廓涂抹到耳根处,腥气冲入鼻端,敏感的耳根处窜出一波波渗人的酥意。再一瞬,秦睿已经重新抽动起来,越发明显的快意涌动上来,楚易从鼻尖开始渗出密密的细汗,耳畔和眼角都开始渐渐翻涌出淡红色。他虽然不说话,秦睿却足可以捕捉到他身体的变化。
“你忍得住吗?那就一直忍下去吧,不管有多舒服都忍住别叫出来了。”秦睿往后扬起身体,抬高楚易的腰,架着他的双腿,翻折着他的身子。这个姿势让体内的性器陷得更深了些,楚易有点惶恐的睁开眼。
秦睿托着他的屁股,一寸一寸的将刚刚抽出的性器再度插进去,龟头一点点的嚓割着柔软的内壁与那些褶皱重复无止境的摩擦着,楚易终于开始把持不住了。前端的性器早已经耸立了起来,连囊袋都饱胀着,秦睿从头到尾没伸手碰过那东西一下,他开始用坚挺胀大的阴茎杵磨着前列腺凸起,他掰开楚易的下颚,挑动着对方后缩的舌头,直到楚易实在忍不住后穴里传来的阵阵抽动般的酥痒,开始不由自主的用力吸纳他的性器,他方才松了手。
楚易的那点坚持最终还是在生理欲望上败下阵来,缓慢摩擦远不能缓解后穴中的空虚,这大约就是欠操吧,楚易泄气的想。他伸手搂着秦睿的腰,他希望秦睿快点,像才开始那样淋漓一点,痛快一点。秦睿却拖拖拉拉一副老牛拉破车的模样,惹得楚易燥得慌。
“给我操啊,秦睿你他妈要不要脸啊。”
秦睿不但没加快速度,反而更慢更狠的顶在后穴的凸起之上,穴道中传来的难以抑制的痉挛和经脉的跳动让楚易更加难熬,而涨得慌的茎身亦让他身体四处都是欲火。他手还没伸过胸前,就被秦睿制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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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着。”
“忍你个鬼,动啊,你他妈是阳痿还是早泄啊。快动啊。”
“秦睿,你动一下吧。”
“秦睿,我真的不舒服,我快爆了。”
楚易有些难堪,他知道秦睿在有意为难他,可是他真的憋不下去,他只想痛痛快快结束这场性事,“我认输行不行,你他妈动啊。”
秦睿似乎终于有了点点回应,巨大的性器开始缓缓的抽动起来,不过那种不深不浅的长度和不疾不徐的速度都不过是令楚易更加暴躁,“快一点,深点。”
秦睿却未让他如愿,“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楚易想都没想,脱口道:“听我的,快点啊。”
“我不喜欢这个答案。”
“那听你的,行不行。”
“我想慢慢来。”
“操你妈的,人渣。”
楚易感觉抬起的腰都开始发软了,他难耐的转动着脑袋,希望摩擦可以帮他消除从下体涌上来的情欲。他的嚷骂连他自己都觉得无力,“秦睿,别为难我了,好不好。我以后都不操你了,好不好。”
“你有操过我吗?”
“我没有,我连想也不想了。你快点吧,秦睿,我求你了。我真的不行了,好难受。”
楚易感觉口齿都开始不清晰起来,身上的秦睿终于汹汹的挺动起来。他几乎是满足的长喘息了一口气,接着就渐渐陷入了拉锯战一般的冗长性事当中。
他记得他已经射过两次了,楚易将头埋入病床洁白的枕头但中,唾液粘湿了枕套,浸出一团水渍,他有点跪不稳,膝盖和腰都过分疲乏,身下的床单皱成一团,到处都是精斑,在白布上特别的明显。他有点不敢回想后来这半段床事,他发出过什么样的声音,嗓子刺痛刺痛的,楚易脑袋昏昏沉沉,他不知道秦睿打算什么时候结束这场他已经无力应对的性事。
楚易眼睛绯红,躬着腰尽量蜷缩着身体跪在床上,似乎这样可以减少背后冲撞的力道,他骂也骂了,求也求了,能说的都说,但是秦睿一点都没打算稍微让他好受那么一些。楚易不知道这到底是因为他乘人之危想要操秦睿而引起的,还是有其他的什么原因,他本来就耗尽精力而模糊不清的意识,一想到这一点竟仍然感觉到一丝迟钝的痛楚。
无论是什么原因,究其结果也只有一个,秦睿根本就不重视他,秦睿的想法从来不以他而转移。倘若他有觉得秦睿温柔和好的时候,那也只不过是因为秦睿恰好想要那么做罢了。
可怜的是他却刚刚沉溺于这种恰好之中,偶然被他当成了必然。
秦睿看着楚易一步步陷入情欲与爱欲交织的网中,不过令他期待的那种带着脆弱的无奈与无法抽身的困惑所渲染出的哭意并不曾在楚易面容上显露出来,有的只是情欲的煎熬和一丝隐忍的彷徨迷惑。
他看着那张涨的通红的脸,渐渐感觉性事变得了然无趣起来。震裂的伤口随着情欲的逐渐消退才慢慢传来疼痛的感触。秦睿匆匆抽插了几下,从楚易后穴中退了出来,射在了纸巾上。
楚易如同一摊烂泥一般趴在床上,下意识的撑开眼皮,只看见枕头旁边滴落的几点血迹。偷鸡不成蚀把米,楚易很快就睡死了过去。
年轻的小护士才刚刚从大学里出来不久,特护病房里传来的声响她站在门外听到了不少,这般年纪的姑娘大多面浅,明明应该害臊的是病房里的人,她却先红了脸,怎么也不好意思敲门进去检查换药。她退回护士站,又等了半个多一个小时才鼓起勇气再走向那间病房,走到门口了,还是怯了。
“刘姐,刘姐。过来一下。”刘姐是个老护士,医院里各种稀奇古怪的事情见多了,早就是一颗铜铁心脏,听小护士遮遮掩掩的说了下,她一挥手接过对方手中的记录本,连门都没敲,取了钥匙打开病房门就走了进去。
她一进病房门就皱起眉头,病房里乱凿凿的,水果散落了一地,地上还扔着裤子和外衣。就算小护士不说,她也能想出刚刚这房间里都发生了些什么事。这里是医院,就算是病房里那也得算是半个公共场合,刘姐大步跨到病床前,床上躺着个人,用被子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
“起来,起来了。复查伤口哈。”床上的人像个大茧子,动都不动。刘姐伸手就去拉被子,“赶紧起来了,装什么睡。检查了伤口你想躺多久都行。”
被子里的人显然死死的拽着被角,无论刘姐怎么扯,连丝缝儿都掀不出来。快到更年期的老护士可不比小护士,刘姐见病床上的人不听话,张口便亏起来:“我说你们这些年轻人,一天到晚胡搞瞎搞,轮到做正事了,你又和我两个玩躲猫猫了。你爱怎么玩都行,先起来把例行检查做了,快点。”
说罢见被窝里的人还没反应,刘姐将记录本往床头上一放,拽着被沿就往上掀。眼看被子里的人都露出了半截脑袋瓜,守在门口的小护士突然快步走到她身边,小声道:“刘姐,错了。病人不是床上这个。”
秦睿站在门口,他刚刚去他的主治医生科室里清洗了创口,换了药。小护士瞄了他两眼,即刻就低下头去。
刘姐看了看秦睿,又转过头去看了看床上捂着的人,交待了几句伤口的问题,带着小护士就走了。
秦睿关上门,简单收拾了一下病房,坐到床边。“楚易,你这样捂着是要生病的。”
茧子里面的人翻了个身,看到被子拱动了一下,接着又没了动静。秦睿想从侧面伸手进去,才探入半截手掌,里面的人赶紧把被子收得更紧了。
秦睿失笑,“你想在里面捂多久?做完了,都没有清理过,不会被气味闷死吗?”
茧子里的人缩成一团,不过他缩得再小,总归还是有那么大一团。
秦睿摸索到他头顶,一点一点往下拉动被子,“楚易,你不是想留在这过夜吧?”
第五十九章
被窝里还存留着情事之后各种体液交杂的怪异味道,实在令人不好受,不过楚大少爷宁愿与臭味为伴,也不愿拨开被子探出脑袋。
他没脸。他丢不起这个人,几个小时前他还兴奋得难以抑制的要把秦睿干得下不了床,但是几个小时后,作为病人的秦睿衣冠周正的坐在床沿,而他却畏畏缩缩的躲在病床之上。他不仅是不想看秦睿那个人渣,他连光都不想见,
一见光就死,一见光好像就可以把楚易这个人看得清楚明白。谁会不知道他上赶着跑来候着黏着秦睿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喜欢吗,
面具(H,强强) 分卷阅读83
喜欢一个人没有错,因为喜欢一个人所以奋力去追求也没有错。但这话不完全适用在楚易身上,楚大少爷是谁?楚大少爷要什么没有?楚大少爷勾一勾手指头不知道有多少欢场男女要排着队挤过来。别谈付出,哪怕就是他楚易展现少得可怜的一点点耐性和温柔都足够套回来一打的男男女女。
可是他不就对秦睿动了那么一点点的情吗?怎么这一点点就成了个无底洞呢?投资和回报不成正比啊!楚易想不明白,凭什么他动了真感情秦睿却可以逍遥情外?这种感觉就好像两个人面对面,却只有他一个人赤身o体,而对方不但衣着严实,还指不定对他抱着什么样的态度,恶意还是疏离?
从本质上说楚易还从没有真正脱离过自恋自大的低级趣味,他这二十多年来甚至连跌倒的次数都能数的过来,真正意义上的失败更是少之又少。所以秦睿这种生理心理上的全面压制,其实让楚易有些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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