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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H,强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天道酬勤
“楚易,帮我系一下鞋带。”
楚大少爷横着眉,脸上满是不情不愿之色,秦睿住院进行创口治疗这几日没少对他使唤。才开始他还有那么一点点心痛和歉疚,端茶递水的小事虽然不常做但还算得有模有样,不过秦睿似乎特别乐意看他忙前跑后的样子,每每总能在他歇下来的时候挑出点事情来。
比如关一下窗,拉一下灯,搭一搭外套之类的。如此种种,终于把楚易那么一点点的耐心给折磨一空。
“你自己不能系吗?你是手臂受伤又不是手指受伤。”楚易随手拿过一份报纸,半点没有起身要帮忙的意思。“况且病人就该安安稳稳的躺在病床上,你为什么非得要穿得正经八百的见人?”
秦睿坐在床沿,弯下腰用左手拨弄了一下鞋带,他右臂尚且不能灵活活动,所以幅度不敢张开太多,要系紧鞋带倒是比较困难。
楚易翘了翘腿,他知道秦睿不愿意躺在病床上见人的原因,有些气场是需要精心维持的,特别来人里面还有自己的对手,那更加不能有丝毫的松懈,这大概是秦睿对自己也相当苛严的地方。
想到这里,楚易又觉得有点点涩,他本身也是一个极好面子的人,他喜欢体面风光,但绝不会强求自己到秦睿这种地步,真正的滴水不漏,即便是受伤的时候也秉持着他一贯的作风,丝毫未有懈怠。这样不会累吗?
楚易终于还是看不过眼,放下报纸走到秦睿腿边蹲了下来,“我来吧。”
他将鞋带系好,便听见秦睿的笑声。
楚易抬起头,玻璃窗外的阳光刚刚好照射到秦睿的身上,对方因为笑容而显得柔软的脸庞像烙印一般刻进了楚易的瞳孔里,那是一种非常浅淡却足够铭刻的味道,美好。
楚大少爷再也找不出更好的四个字来形容当时那一眼他胸腔中名动的心情了,春情萌动。他一个奔三的大老爷们,那时那刻却是满心满腔的少男怀春之态,无法用言语来形容那一乐,是枯朽和腐烂中生出的鲜花,在他已经沾染满了恶俗的气息之后,那份情动却依旧纯洁得不可亵玩。
楚易刷的一下脸就红了,他向来自诩为厚脸皮,可是现在他那张脸皮底下的毛细血管却在飞快的扩张,侧脸裸露在阳光下显得光亮透明。他应该立刻低下头去掩饰这种突然泄露的情绪,可是他却舍不得从秦睿身上移开半寸目光,他竟然就那样蹲在地上,仰着头,呆呆的看着对方。
秦遥推开门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幅光景,他从来没想过楚易脸上除了那股子自负与自大的傻逼表情之外还能有什么深刻的内涵,但是这一次,他慌慌忙忙的扫过一眼之后却有些胆怯了,赶紧关上门退了出去。
为什么是胆怯,大概是楚易脸上那种完全没有遮掩,不加任何修饰的爱慕之意就像是处在狼堆中的婴儿,赤裸,真诚,却没有自保的力量。真实的东西总会令人动容,也总是映衬出周遭的虚假与恶劣,美好亦然。
关门声将楚易从梦境中惊醒过来,他猛得站了起来,坐回到椅子上,竖起报纸遮住视线。他不敢再看秦睿,他怕看到对方眼神里那种调笑,又或者无常的漠然,一层不变的温和。所以他也看不见秦睿那双急剧放大的瞳孔和不自然滑动的喉结。
这从来不是一个人玩的游戏。
“楚易,你刚刚把鞋带拆散了,再帮我系一次吧。”秦睿走了过去,抽走楚易手上的报纸,半俯下身凝视着他。
楚易的脸色还带着点微红,他皱了皱眉,不知道此刻反应是应该恼呢,还是应该装作若无其事呢?
不过秦睿此刻的表情相当的正经,没有调笑,好像是公事公办。
秦遥已经到了,想来再过一会儿其他人也陆陆续续会过来,楚易三两下帮他系好,又把外套帮秦睿披上,这才出声道:“今天公司有个会议,正好有人陪你,我一会儿先走了。”
秦睿点点头,道:“晚上早点睡吧。”
不过楚易还没迈出病房,秦家的人就已经推门进来了。秦英烈说是避忌这种见血光的事情,也了解秦睿并无大碍所以并没有亲自来医院,来的是秦勉琳还有秦刚几人。
秦勉琳的表情显得有些痛心,一进病门看到秦睿穿得整整齐齐的坐在床沿上,赶紧两三步走过去抓起他的手,拍拍道:“姑妈就是前几天做梦梦到黑蛇,这几天心里老是不踏实就觉得要出点什么事情,果不其然。”
她叹了口气,又道:“你是什么身份,你在秦家是什么角色,我往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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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下一次提醒过你,安全问题一定要注意,这种事情不能托大,你偏不听,这回出事了吧。”
秦睿点点头,道:“我会注意的,只是小伤,不用为我担心。”
“我听医生说伤口还是比较深的。”秦刚插嘴道,“以秦睿的身手断然不会受制于人的,不过这次呢主要是事发紧急,拉了一下楚易,慢了半拍才受了伤。”
秦勉琳很自然的把目光移到了楚易身上,秦刚这话说得挺有意图的,虽然楚易不太清楚对方的出发点,但是明显秦刚是在把话题往楚易身上引,考虑到秦勉琳身份的敏感性,这种举动就显得有些耐人寻味了。
不过曾任职于国家最大的宣传机构之一的新闻总署的秦勉琳当然不是什么听风身动的人,她看着楚易的样子倒还像个七八十岁的慈祥老太太,刚刚还在训秦睿不够注意安全,这会儿转头却对楚易安抚道:“小楚啊,我知道这事你担待得最多,这房子里都是自己人,我也就说两句贴心话。彭家这次的动作肯定是要被谴责的,不管是对楚家还是对秦家,这事彭家没做对。但是呢,也是事出有因,我们老一辈的还是理解他们,丧妻丧子的痛难免让人崩溃。理解万岁嘛。”
楚易叫她说得都有点不好意了,这事是他亏欠秦睿,秦勉琳倒完全抛开了这种亏欠,反倒是劝慰起他来,这言语是够水平了的,如果不是楚易身在其中早体会过秦家人一个二个那种吃人不吐骨头,明里暗里的凶狠劲儿,他还不得对秦家感恩戴德起来?
第五十四章
楚易连连应和了几句,正想要借此提出离开,话题却被秦刚接过去转到了那块城西的地皮上。
“城西那块地不是快开始招标了吗?楚丰一直挺想要拿下来的,我一直觉得既然秦楚两家关系还是挺不错,那么能让利的部分还是尽量让出一些。不过,天利方面的事务我接触得不多,这事还要拜托姑妈多操持一下。”秦刚道。
秦勉琳笑笑,看了看秦睿,道:“天利在z市的事务现在基本上是交给秦遥在处理,要是他办事不得力,小楚倒随时可以来找我,我来帮你盯。”
秦睿轻蹙了下眉头,道:“这种小事情没必要让你出面,秦遥足够了。”
“我是希望什么事情都能安稳交到你们下一辈手上,我这才算是心里踏实,不过看样子现在这担子还交不出去。秦睿,我还是那句话,要让大家放心。”秦勉琳站起来,理了理衣角,“你还是病人,我也不耽搁你久了,一会儿还要赶回a市,休息吧。”
秦睿起身送她,临走时秦勉琳回头又对楚易嘱咐了一番,说是关于城西地皮,有任何问题都可以找她。
其他人都跟着秦勉琳走了,唯独是秦刚特意留了下来,“如何,足够有诚意吗?”
楚易笑了笑,秦刚把秦勉琳抬出来,显然不仅仅是在给秦睿施压,也是在给他施压。秦勉琳在秦家的地位当然比秦遥高的多,并且天利集团里,秦勉琳所占的股份比重也是极大的。秦刚意在表明他比秦睿能给予楚易更多的保障,但是这种保障也许仅仅是一种错觉,正如秦睿所言,城西地皮的事情对天利来说太小了,小到秦勉琳没有必要出面,所以这种保障也就有了很大的水分。
但是不管怎么说,秦刚这一举动倒是楚易乐意看到的,这一局三角游戏,两两之间都在借着第三个人像对方施压。他需要秦刚去逼迫秦睿,因为他要在秦睿心里建立起无可比拟的重要性。
他的自大与自负虽然是相当恶劣的缺点,却也一并带来了某种程度上显而易见的优势,楚易不屑于退步,亦不屑于认输。从来都只有别人倾心于他,这一次稍微有点偏差,他似乎先动了心,所以无论如何他要将秦睿一并拉下水。
楚易还没回声,秦睿已经送了秦勉琳折返了回来,他大概是听到了秦刚的话,低声笑起来,道:“挖人墙角的事情你倒是做的得心应手,辛苦吗?”
“是你的带不走,不是你的你也强留不下。看看彭亮,订婚的当天未婚妻也能惨死,只能说命里无时谁也强求不了。”秦刚扬扬眉,转而对楚易道:“说起彭亮的事情,最近外面关于你的风言风语也不少。这种事情虽然无根无实,但对楚丰和你来说都是相当损害名声的。警方虽然出面承认过只是配合调查取证,不过这种不痛不痒的声明对外面的小道谣言根本就起不到斩断的作用。
我说秦睿你在刑侦系统里面认识的人也不少,这事怎么就不能让警方给楚易一个说法?现在彭亮这么一闹,外面的传言就更刹不住车了。”
“现在警方没有任何证据,暂时也没办法公布任何结论。”
“所以呢?这件事情上就不作为了吗?”秦刚盯着秦睿,脸上的表情变得怪异起来,“连续捅刺二十四刀是需要花费极大的体力的,凶手一方面出于肾上腺超高的感淡漠,人伦常情对他们来说毫无约束力,更没有所谓的良心的谴责。
对这类人,杀人就好比吃饭穿衣,是他们与生俱来的一种生理欲望。他们既不是完全享乐于杀人,但是也不能抑制住不杀人,这一点倒是和控制欲相仿,未必是沉迷在控制当中,不过却无法不去控制。如果照这样看,z市的几起连环凶案,凶手那种严密到精致的犯案手法倒是颇符合这种论调。
不过这方面我不是专业的,秦睿你怎么看?”
秦睿摸了摸下巴,道:“大部分犯罪都是有诱因的,大部分连环凶案的心理映射都源自于性动力。不否认这个世界上存在你所说的天生杀人狂,但是z市几起案子的凶手显然不属于,这种有明显性标志和目标群的犯罪不会是天生杀人狂的标签。”
“那天生杀人狂的标签是什么?”
秦睿舔了舔嘴角,笑道:“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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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的有天生杀人狂,那他的标签应该是从不会被捕获。”
“是吗?”秦刚咳了两声道:“我始终相信厉害在什么地方,最终也会覆灭在什么地方。再天生的杀人罪犯也有落网的时候,就好比再厉害的控局者,也会有失控的一天。”
楚易离得远远的坐在椅子上,饶有兴趣的看着秦家的两个人打嘴仗,方才他急着离开是为了避免心头感情露白的尴尬。不过秦刚这番明里暗里的挑衅让楚易立刻就成了旁观者,与其说他乐意留下来看这两个人针锋相对,倒不如说楚易只想看秦睿吃瘪。
不过尽管秦刚的言语都是极具进攻性,秦睿却根本不受他,那种时而隐现的倨傲和嘲讽从对方微微低阖的眼睑与略浮起的嘴角中被克制而完美的演绎了出来。他虽然常常觉得秦睿带着一点点居高临下的姿态对待他,但他却从来没有在秦睿脸上捕捉到这种分明的表情。
多数时候秦睿对他是温和的,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尊重的,但是总有那么少数时刻,暗藏在温柔之下的是令人措不及防的残忍。
楚易突然觉得也许他应该庆幸,至少他和秦睿之间还有一层温柔作为缓冲,而其他人也许就如秦睿自己所言,连威胁也没有的后果往往是最直接最惨烈的。
楚大少爷莫名就生出一丝窃喜,秦睿对他至少有那么一点不一样。他深知这丝窃喜是不正当的,甚至是一叶障目,但他有最合乎情理的缘由,谁叫他动心了呢?
一旦想要为某个行为某种思想找理由,那么总能找出无数个。即便他已经过了朝气蓬勃的少年时代,可那一丝窃喜就跟从喜欢的同桌那里分来半块蛋糕,打篮球时喜欢的人在球场旁边加油这种简单而纯粹的春情毫无二致。
楚易看着看着,完全将两个人在说些什么给抛到了一边,他突然觉得从脑袋开始,自上而下全身肌肉都开始细细的抖动起来。也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秦睿突然露齿笑了一下,楚易的大脑一下子就炸开了锅,那一瞬间他几乎快要从椅子上直接跌坐到地上,好在他反应快,连忙扶了一下椅背稳住两只脚,这才重新坐稳了。
不过他这一弄,响动不小,那两人都把目光转了过来。
楚易有点尴尬的挥了挥手,借机挡住秦睿的目光,他实在是不想看秦睿那张脸,刚刚那一瞬,楚大少爷脑海里只横生了一个想法,他想操秦睿。托秦睿一笑的福气,伴随着这个想法而来的是电影似地分频画面,比如让秦睿跪着帮他口交,再顺便来个颜射。他好像连秦睿急促无比的呼吸声都听到了。
这段画面插播得太突然,太愿顶着羞愧的帽子也不愿意放弃这种尝试。不过这件事情,虽然在楚易这里没有太多的阻碍,可是真正的难处却是在秦睿身上。
第五十五章
虽然两人之间并没有开诚布公的对操和被操进行过和谐的意见交换,不过楚易多少是明白,不管是从生理还是心理方面,显然秦睿是习惯性的占据着主导地位。
他要是真想操秦睿,不下一番功夫恐怕是不行的。软的,他说不过秦睿,秦睿的理论都是一套一套的,不定他还没开口说出个一二三来,已经被秦睿给套进去了。但是硬的,楚易觉得还有点机会,一不做二不休,趁着秦睿受伤,来个快刀斩乱麻,生米煮成熟饭,总要用点值得被铭记的事情来祭奠楚大少动心的时刻吧?
乘人之危虽然不尽美好,尽管秦睿这伤也是因他而负,但是男人嘛,不见点血哪里算得上真汉子呢?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待他先斩后奏,将床上十八般武艺一次玩个通透,指不定从此之后这个问题再不将是问题了。
楚易心里想想,尽是美好的味道,恨不得当即将秦刚给踹出去,在病床上将秦睿给办了。
好事多磨,楚大少爷还沉浸在美梦当中,病房的门又开了。这次进来的是刑侦队的姚大队长,他穿着便服,提着果篮,扫了一圈病房,目光在楚易身上停留了一闪,微微颔首,与秦睿问候了几句,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颈脖子,道:“我今天主要是来探望一下你的伤情,本来想顺带和你谈谈案子,不过你这里还有朋友,那我先走了,重新抽个时间再过来。”
楚易和秦刚都不是不知眼水的人,别人话都这么说了,他们也没什么要事,于是便借口有事马上就要走,把房间留给了那两人。
姚大队长今天来是想和秦睿谈一谈陶媛的案子,他希望听一听秦睿的意见。虽然陶媛这件凶案几乎可以断定是仇杀,但是其中却有不少的蹊跷之处。
重复而紊乱的刺伤表明行凶者当时是处于非常拿着现场照片再看的时候,才想明白的,凶手是在鞋子上套了布套子的,所以血迹上才没有留下任何纹路。
一个行事如此谨慎甚至是完美的谋杀案策划者,如何会演绎出一场仇杀之上,那么凶手又怎么会有这么周密甚至是熟练的犯罪手法呢?
姚队不得不提出一种假设,“有没有可能凶手其实是有足够经验的罪犯呢?他的经验甚至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这种习惯的严密性足够支撑他在众目睽睽之下犯罪,并且在犯罪过程中出现情绪的失控!
如果有这种可能性,那么在谋杀犯罪上能够形成经验和习惯的,就不得不考虑之前的连环凶案了!”
单单从理论角度来讲,姚队的推论是可能存在的,但是缺乏证据。这种推论虽然存在可能性,但完全可能与事实背道而驰。把连环凶案和陶媛案拉在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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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读,也许会有些蛛丝马迹的发现,但也有可能南辕北辙,反而误了事情。
所以姚队希望从秦睿这里获得更多的支持。
“假设你提出来的推论是可靠的,那么我们可以试着从连环凶案的角度出发,连环杀人犯改变目标群和作案手法标签,主要可能的原因包括意外:犯案被撞破,证据被截获等等可能直接威胁到罪犯的危机,再来是犯罪心理的自然演变,也就是罪犯由原来的映射心理,把杀人犯罪建立在相类似的人物身上,开始转变为寻求愤怒的根源,直接面对使他受刺况,而陶媛的身份也局限了她不太可能成为撞破凶手犯案或者截获证据的那个人。
那么最大的可能性就是罪犯心理的演变,有事情源刺杀仇杀。
所以单从正向推理说来,犯罪心理上是能够说得通的。但逆向说来,这些都是假设,没有证据支撑很可能会出现偏差,我的建议还是先对比全国近十年的案件,排除法吧,倘若真没有其他可能性,也可以尝试一下从这种假设入手。”
姚队认可的点点头,这也是他的想法,毕竟不管是连环凶案还是陶媛案,它们之间最大的共同点就是令人震惊的程度,巧合的时间点,巧合的地点,他办案这么多年,如果这两个案子真的是各自独立的,那z市这圈地可还真是养凶藏患。
姚队眼神闪了闪,突然道:“刚刚病房里面那个是楚易吧?你们关系不错?我好几次看到你们一起了。”
秦睿笑了笑,道:“怎么?他现在是警方的嫌疑人员,我就不能和他走得近了。”
“不是这个意思,秦睿我们认识也有些时间了,既然都提到楚易,我也就冒昧插嘴问一句,你觉得楚易有可能是凶手吗?”
“他?他撑得起那个场面吗?即便他可能杀人,对这种人来说,杀人只不过是在做着枯燥而无趣却不得不做的工作,倘若再高级一点,那这份工作慢慢会变成一门“艺术”,杀人的艺术。这是无解的,因为不会存在动机,目的,情绪。
所以秦刚的比喻是不够正确的,控制欲障碍与天生杀人狂前者是深陷其中无法脱身,而后者却根本不是陷落也不需要脱身。大概那些话不是比喻,而是暗示。
“姚队这样就退缩了?”
“瓶颈期,难免沮丧,不过现在我算重新找回了指导方向,且走一步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新发现吧。”姚大队来找秦睿的目的也达成的差不多了,他也不好意在病人这里多留,说了几句就走了。
姚大队才刚刚踏出病房门半步,就撞上一个人,正是急色的楚大少爷。
楚易都和秦刚走出医院大门了,心里却跟放铁板上的鸭子一样,燥得慌。就地正法秦睿的这种念头一旦成型,就仿佛是犯了毒瘾一样多等一秒都不行,他找了个借口说是手机落病房了,便与秦刚分开折了回去,直端端的杵在病房门口,眼巴巴的盯着病房门,就等着姚队出来了。
姚大队长看到楚易还等在门外的时候有点诧异,他和秦睿前前后后聊了一个多小时,他以为楚易早就走了,没想到对方竟然还等在门外。
两个人客气了几句,姚队就走了。楚易被撞这一下,反倒好像从沉溺中清醒了些,倒是不着急进房了,在走廊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他还有些纠结要不要为他的行动找个开场白,到底是动之以理晓之以情好,还是二话不说直接上垒。
磨蹭了半天,楚易还是觉得先来点软话做个铺垫。
楚易终于下定决心推门进房时,病房里的电视正在播放动物世界,电视里极磁性的男中音传了出来:“交配的季节到了。”
楚易感觉心脏被人抓着掐了一下,方才他在心里酝酿的一番说辞,瞬间就被忘得一干二净,他脚一顿,后背抵在门上,别过手将病房门琐死。
秦睿看到他愣了一下,道:“你不是下午公司还有个会要参加吗?怎么还没走?”
楚易神色严肃,盯着秦睿沉声道:“不去了。”
第五十六章-第五十八章在作者微博找到的真正内容
秦睿见他气色有些阴沉,以为是楚易与姚队在陶媛的案子上有些摩擦,加上之前秦刚又在一旁煽风点火,他看了楚易一会儿,开口道:“如果你是在担心陶媛的案子,那完全是没必要的。这种案子讲究的是直接证据,警方虽然有对你施压的行为,但也是一贯的调查取证手段,你不用太放在心上。”
楚易摇了摇头,斜靠在门背后,他抬头飞快的瞄了一眼秦睿,又低下头去,好一会儿沉声道:“我没担心那件案子。我。”
楚大少爷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他垂着头走到病床边上,挨着秦睿坐了下来,终于是深吸一口气,低声道:“秦睿,我在你眼里是不是挺贪得无厌的?平心而论你帮了我不少,包括这次,我一直欠你一句谢谢。”
他顿了顿,没等秦睿开口,又道:“你知道让我在我们的关系下单独去审视你留给我的感受,对我来说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有些事情,在现在的状态下,我很难开口说得清楚明白,并非我不想,而是我没有能力。但我还是想要尽最大的可能告诉你,就像你之前说得那样,你秦睿在我心里是什么样只取决于我,我很感激你。非常。”
楚易抬起头直视这秦睿,倒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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怯弱与紧张。不得不说他的行为与言语都相当的反常,示弱不是楚易的常态,多数时候他宁愿嘴硬到死,也不愿意稍微在秦睿面前露出一点点弱势的味道。但就是这一丝毫无遮掩的示弱反倒如一出重拳,轰击在两个人之间似有似无的壁垒上。
这是直白与真实的力量。
对于像秦睿这样擅长于玩弄人心的控局者来说,他与任何人的关系都处于一种可进可退的朦胧当中,相当微妙,相当暧昧。他不作出承诺,即便有承诺,承诺的也绝对不会脱离他的掌控。他不展明两人间的真实处境,他探究对方的一切,却从来不暴露自己的一切,更不会容得下对方来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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