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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病娇反派套路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花叶青木

    这是时九第一次坐公交车,林梓教她怎么看站牌的走向,怎么投币,到哪一站下车,简直像是操碎了心的老母亲。

    在江城博览中心的门口,寒风呼啸,时九半张脸都窝在围巾里,呼出一口热气,一回头就看见了景止。

    景止的肩膀上背着一个小提琴的琴箱,他穿着一身深蓝色的西服,套着一件半长的黑色风衣,耳朵上戴了一枚银饰,蔓延的荆棘藤绕在了耳廓,他妖冶的样貌,像是在沉寂的礼服里,开出的一朵地狱之花,透着蛊惑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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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独占他,时九病发演奏
    时九估计许觅柔是不打算还那件礼服了,便打了个电话给anglewithevil的团长。

    不过五分钟的时间,团长助理就送来了一套备用的礼服,那本来是给今天的特邀嘉宾景晴准备的……

    但谁也没想到特邀嘉宾临时换成了她的堂弟,江城里恶名远扬又长得出了名好看的景止。不过景少也是国内出名的小提琴手,这波不亏。

    因而这条裙子,便恰到好处地留了下去,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纯黑的单肩半袖裙子,裙摆很长,正好能盖住时九脚踝上的白色绷带。

    时九在准备室的换衣间换好了裙子,走了出来,有些拘谨地拉着半纱质的裙摆。

    她有十几年都没穿过裙子了,现在觉得两条腿冷飕飕的,耳尖微红,看向了景止。

    景止正站在落地窗前给小提琴调音,云层又低又沉,天色昏暗,他的手腕里搭着木质的小提琴,像是拥抱着自己的恋人,在看到时九的刹那,莞尔一笑,妖冶的像是深冬时节,藏在雪堆里,忽而探出头的狐狸。

    他琥铂色的眼睛里,映照出穿着黑裙的时九。含羞带怯,娉娉袅袅的女孩,目光里是藏不住地对他的喜欢。

    他笑着说道:“你穿黑裙子,更好看了,路人甲小姐。我很期待你今天的演奏。”说着,倾斜十五度,琴弦流转,奏响出一个优雅而轻快的和弦。

    时九千万种意绪在刹那间消散,像是被一阵风吹散开,只余下落地生花的声音。

    光是看到你眼中的我,就足够让我心甘情愿地去做任何事情了,景止。

    “林小姐,到你的开场表演了,曲目是肖邦降e调夜曲对吧,请准备一下,可以上场了。”工作人员敲了敲门,急匆匆地说道。

    他身高略矮,眉毛很浓,像是蜡笔小新的眉毛,眼睛很小,睫毛很长,婴儿肥的脸,带着个黑色的方形镜框,看起来有点呆萌。

    他穿着一身卡其色的工作服,脖子上带着一个蓝色工作牌,上面写着名字,谢仇。

    时九微提着裙摆,走出了房间,目光转向了景止,看到了他伸出手,笑着对着她微微摆手。

    “你也好看,景止。”她轻笑着说道,随即快步走向了后台。

    谢仇在目光触及房间里的景止的时候,愣了愣,看了眼节目单,说道,“景少,您的节目是压轴表演,您可以去特邀嘉宾准备室等待。”

    景止神情淡漠地说道:“我要先离开一回儿,去观众席看林梓的演奏,等等就回来。”说着,将小提琴放在小提琴箱中,迈着修长的双腿,走出了准备室。

    风衣掠起的黑



008 时九发病,勉强的伪装
    当最后一个音符被奏响,时九的手指已经颤抖地像是秋雨中的落叶一般,脸上汗如雨下,绸缎一般的墨发湿哒哒地黏在耳边。

    她咬了咬舌尖,铁锈一般的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她咽下了口腔中的血沫。

    不可以在这里发病,不可以……

    景止就在台下,绝不可以,下面那么多观众,一旦发病,会毁了她和林梓的。

    精神病钢琴师,这名声,可不好听。

    时九觉得世界在天旋地转,耳边有谁在说话,又像是一堆人在说话,她的手指缓缓地掐在了掌心。

    求求你,清醒一点,时九……求求你。

    正常一点,微笑,站直,走到台前,鞠躬下台,就那样,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时九,再坚持一下,一下下就好。

    牙齿咬着舌尖,血腥味弥漫,在味蕾上炸开,又腥又甜。

    舌尖的疼痛感让她的意识略微清明了一些,她提着裙摆,走到了舞台正中央,嘴角带着一抹浅笑,提起裙摆,盈盈地鞠了个躬。

    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然而她甚至都不敢抬起头看景止,尽管她那么想看他一眼。

    于她而言,他是致命的毒药,是恶魔在耳边的低语,轻而易举,一颦一笑就能勾起她心底潜藏的那些不可言说的**。

    景止。

    时九双手交握,放在小腹上,清丽的面容沁着汗水,裙摆在空气中荡漾开一抹弧度,背影矜持而优雅,自信而坦然。

    只是一直注视着她身影的景止,看到了时九在离开舞台松开手的那一刹那,掌心一片血红。

    他微皱着眉,站起身来,离开了vip席,走向了后台。

    跟着景止站起来鼓掌的观众们又坐了下来,音乐就是这样的存在,无需赘言,能够传递到一种心情的演奏,就是好的演奏。

    而时九传递的,是一种几近疯狂和窒息的心情,像是夏日的大雨倾盆,雨水里混合着泥土和青草的气息,干燥的空气变得潮湿,狂风呼啸,拂过耳际时,留下风声。

    景止听到的时候,琥铂色的眼睛湿润而清亮,如同月光一般闪耀着清辉,妖冶似非人的面容竟像是一个少年一般懵懂,透着疑惑。

    喜欢,想要拥有……她奏响的乐曲,每个音符里都是这样诉说的,像是个耍无赖的孩子,看到了喜欢的玩具。

    时九快步走向后台,脸上血色全无,脸上带着一个僵硬的笑容,和一个个工作人员点头示意。

    “林小姐,这次演奏太棒了。”

    “林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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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景止发现时九受伤
    “咚咚咚…”准备室的门被敲响,轻快而明晰,却像是一下下砸在时九的脑袋上,疼地厉害…

    此时,她眼中的世界晃悠悠的,光线交织,唯有黑色和白色。

    她抬眸看向了门外,走廊外的灯光在室内映照出一个黑黢黢的人影,是景止。

    在回到准备室的时候,为了防止别人看到她的失态,时九特地留心反锁了门。

    他的声音很好听,暗哑的,泛着幽暗的光亮,“林梓,你开门。我刚刚好像看见你的手……”他顿了顿,不再说话,她在门内,而他在门外,她不开门,他就进不去。

    我的手时九皱起了眉,眯了眯酸疼的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血红的颜色。

    九号也许真的不是她的幸运日……

    她松开了手上的折叠刀,在刀尖触及地板的瞬间,发出了刺啦一声,尖锐而刺耳的声音,古井般的沉寂无波,阴郁而绝望的世界也随之破开了一条口子。

    浑浑噩噩的目光随即变得清明了起来,她平静地朗声答道:“我在换衣服,请等一下。”

    说着,她踉跄着脚步,站起身来,身形凌乱而狼狈。

    掌心还在汩汩地流淌着鲜血,纤细而秀美的手指上是猩红的血液,白色的地板上是上是暗红的血渍,看起来触目惊心,尤为地可怖。她要怎么说,怎么做,才能够掩饰住这一切。

    她按住了血淋淋的手,淡定地走向了更衣间,拉开裙子的拉链,褪下了礼服裙子,利落地换上了自己的衣服。

    她住在精神监控中心的那些年,这样的事情常常发生,她也练出了单手穿衣的“独家功夫”。

    当目光落在了纯白的围巾上,漆黑的眼眸忽而出现了一缕亮光,有了思量,嘴角带上了一抹轻快的笑容。

    万幸那条裙子没有被弄脏,要不然就糟糕了。

    时九换好了衣服,拿着围巾使劲地擦着地上的斑驳血迹,直到地板亮地能看



010 他是她的东西,不许觊觎
    他在时九的掌心落下了一个清浅的吻,有些埋怨地抬眸,似笑非笑地说道:“苦的,带着腥味,我不喜欢。”

    时九的瞳孔刹那间收缩,落在景止的眼中,像是一只战败了的猫,垂头丧气的,她嗫嚅着唇,从未觉得说话是一件如此艰难的事情,勉强勾起的唇角耷拉了下来,他不喜欢。

    在某一瞬间她似乎也是有所期待的,期望景止是和她类似的人,心理不怎么正常的那种人,那样的话,她和他就是同类了。

    他的指腹并不像是看起来那么光滑,带着砂砾一般的粗粝感,轻轻地拂过时九手上的伤口,“伤口自上而下,由深到浅,当真有这般巧合”并不是质问,也不是指责,只是轻轻地在问她。

    云层堆叠,准备室里渐渐陷入昏暗之中。

    时九站在阴影里,神情有些落寞。她不想笑了,不想再假装很好了,她低声说道:“又被你看穿了。”脸色发白,有些难看。

    时九垂眸,看着景止的影子,隐没在黑暗这一边,在她的世界,她心中萌生了一种阴暗的冲动,想要离开她黑暗而冰冷的世界,只是她却始终不敢迈出脚步。

    此时正是一场盛大的交响乐,袅袅的乐声响起,温和如涓涓流水,而那声音却在时九的耳边渐渐消失,世界的色彩也渐渐暗淡,又只剩下了黑与白。

    景止向前走了一步,拉着她的手,温暖而修长的手包裹住了时九冰凉而纤细的手。他伸出手,打开了门后的灯,无奈地说道:“你终于不假装很好了,路人甲小姐。”

    狭长的眉眼挑起,忽而笑了。

    时九最是见不得景止笑的,笑得那么好看,是要勾引她

    她闷闷地说道:“嗯,我很不好,景止。”低着一个毛茸茸的脑袋,眼观鼻,鼻观心,一副清心寡欲,郁郁寡欢的样子。

    景止发现,似乎自己一笑,时九就特别听话,他头一次发现,自己还有美色误人的天赋。

    橘黄色的灯接二连三地亮了起来,房间变得一片通明。

    她似乎很乐意伪装自己很好,很害怕成为他的麻烦。即便是脚骨折,第二天还是来演奏,即便在自己的手掌心划开一道深刻的口子,还能若无其事地言笑晏晏。

    他已经看不清她,既脆弱又坚强,既温柔又疯狂,诸多矛盾的特性堆叠在她一个人的身上,但却又像是本该如此。

    像是一个万花筒,每当旋转一个弧度,都会看到一个与以往不同的五光十色的景象。

    在他们为数不多的见面中,他每次都是这么叫她的,“路人甲小姐”,在景止的潜意识里,他依旧觉得她也许并不叫林梓,这个名字过于温柔,并不像她,而他的感觉通常很准。

    走廊上,谢仇郁闷地手里拎着一个药箱,站在离景止两米之外,靠在墙上围观了片刻,看着两人拉着手,即便是一言不发都散发着恋爱的酸臭味。

    他默默摇了摇头,低头看了一眼药箱。

    心中责备道,景少这人怎么这样,是他让他拎药箱过来,结果自己光顾着和林小姐讨论好不好的问题他不知道林小姐现在好不好,反正他现在很不好……

    谢仇感受了一下来自单身狗的酸楚,冷冷的狗粮扑面而来,而后默不作声地从准备室门口走了过去,随即又走了回来,噗通一声,粗鲁地把药箱往门口一放,愤然地走了。

    单身狗怎么了他单身他光荣!这该死的恋爱的酸臭味……



011 精神病和疯子的对峙
    时九嘴角噙着笑,手插在裤兜里,斜斜地靠在钢琴架上,镇定自若的模样落在许觅柔眼中却是极为的刺眼。

    此时景止已经开始了他的压轴表演,小提琴演奏的德沃洛克,降g大调幽默曲,优雅而明快,技巧高超,像是醇厚的酒穿肠过肚,唇齿之间都留下了酒香。

    “昨天晚上你派人追杀林梓,是什么意思就因为她和你哥交往,你就要害她”时九开门见山地问道,嘴角带着温和的笑容,“你不承认也没关系,自己心里清楚就行。只要做过的事情,就势必会留下痕迹,许觅柔,我啊,不会报警,只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在时九的身旁,站着林梓的魂魄,她一语不发,只是黑色的瞳孔占据了整个眼睛,里面却是化不开的黑沉沉的气息,像是浓厚的阴霾。

    时九的尾指动了动,伸了伸,默不作声勾住了林梓的手指,尽管在旁人看来,她只是伸出手指,奇怪地弯曲在空气中。

    许觅柔的手指拂过自己的额头,唇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随即拽了一缕头发下来,走近了时九,在只有一步的地方停了下来,弯着腰,手背在身后,像是在撒娇,笑着对时九说道:“姐姐现在可真让我害怕,为什么姐姐不像是以前那么蠢呢,那样多可爱啊。”

    说着,她的目光里带着遗憾的神情,怜悯地笑了,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心脏的位置,拍了拍,像是真地怕极了。

    而时九只是冷眼看着她的表演,淡漠地说道:“可爱到你想要害死吗如果真的被那群人抓到的话,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你再清楚不过了,可你还是那么做了。”

    “可是,林姐姐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不要在为那些尚未发生的事情责备我了,那样我会很伤心的。喂,姐姐告诉我吧,告诉我是怎么认识景少的,我啊,好像一见面就爱上他了呢。”她手指摩挲着自己的锁骨,极为自得,歪着头甜甜地笑了。

    时九的眼底闪过疯狂的红,像是一道血光,她生气了。

    折叠刀应声打开,森冷的刀片上映射出林梓仓惶的面容,刀刃辗转,刀尖朝外,正对着林梓。

    而林梓的魂魄却闪在了时九的面前,说道:“不要,时九,那样会坐牢的,时九,不要生气,时九,我们报警,想想其他法子……”

    当两个女人在一起的时候,一个陷入疯狂之中的时候,另一个必然要保持清醒,瞻前顾后一些,不然的话,就是致命的结局。

    生气时九对这个词感到有些陌生,她不会生气的,即便是被扔在一堆疯子里活了那么多年,把自己也折腾成了一个疯子,她也没生气过,那现在算什么

    为了林梓而生气吗

    约莫是有一部分的,但大部分还是因为那个名字,那个她最喜欢的事物的名字,景止。




012 长得那么好看,可惜是个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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