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宋朝之帝国崛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唐晓非
他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赵桓却是皱起了一对剑眉,骤然变得严肃起来,整个朝廷的空气都仿佛一冷。
赵桓冷冷道:“三天时间!每天翻倍!岂有此理!”
皇帝愤怒的声音回响在朝堂之上,吓得群臣连忙行礼:“陛下息怒!”
“如何息怒!朕刚听到粮食大丰收的好消息,又得知有人胆敢在朕的东京城吸人骨血!简直是岂有此理!”
徐处仁已经面色发白,此事他全然不知。
他身为太宰,每天国家大事排队处理,怎么会去关注新城南区的那点事呢
这些都是下面的人在管理,就西北之力之策、南方的农业之策、西南的治理、税务的调整、海贸、道路这些都够他头疼了。
总不能事无巨细都他来过问吧。
如今听来,这事闹大了!
而此刻,一个人比徐处仁吓得还严重。
这个人叫姚振,是户部员外郎,房价就是他在负责控制。
看完刘彦宗的汇报,赵桓已经怒火中烧。
“如果诸公是今年年初刚从河东南下,拖家带口,将所有积蓄都用来开一家小酒店,来维持生计了,但是小酒店的主人却突然说要连涨租金,诸位当如何”
“最开始一个月二贯,现在已经一个月八贯!”
“居然已经被人承接下来,有一个叫贾成的富商愿意出八贯,但这个人承接下来后什么都不干,然后再十二贯每个月倒租出去!”
“这样一件事,在新城南区,已经出现了不下八十例!”
“现在新城南区的物价已经捂不住了,昨天晚上,出现了一次疯狂地暴涨!米铺的价格已经涨到了六贯每石!”
皇帝威严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之内,振聋发聩!
“简直是大宋的蛀虫!”
徐处仁连忙出列:“臣罪该万死!”
“朕不听你什么罪该万死!”赵桓大手一挥,没有耐心道,“朕只要这东京城的房租给朕回到它该有的样子!”
皇帝虽然还在发火,但大家一颗悬着的心明显安定下来。
如此说来,徐太宰暂时无忧,至少不会被革职。
因为皇帝已经给了他将功补过的机会。
“臣立刻去办!”
其他人同情地看着首相徐处仁年迈的背影,对刘彦宗这卑鄙无耻的家伙真是痛恨到了极点。
果然啊,在异族待久了,连怜悯之心都被狗吃了。
徐老已经过了古稀之年,却为国兢兢业业,而你个卑鄙无耻的刘彦宗,刚回来就找他的麻烦,若是徐老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跟你拼命!
 
第三百二十四章即将失控的财团
按照正规流程,弹劾首相那是御史台的责任。
但赵桓在朝堂上也表态了,这件事不许波及到徐处仁。
其实皇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案件要严查,但也要保证新组建起来的朝廷机要运转不收影响。
这事非常好办,拉一批下面的人出来,定罪,处斩。
之后,何也和刘彦宗两个皇帝的狗蹄子再在朝堂上肆无忌惮把政事堂狠狠怼一遍,怼到双方要打架的地步。
最后,皇帝出来做好人,从帝国最高格局来教育一番这些争吵的大臣。
彰显出皇帝的英明和睿智。
如此一来,刚刚因为完成皇帝计划完成得很好,鼻子已经抬到天上的政事堂,气焰又被压了压。
如此,依然保持着一个朝堂的平衡,皇帝又装了一次逼。
最主要的事,尖锐的问题也被抛出来,在迅速被解决。
这一套玩法,赵桓现在信手拈来。
玩得大臣们毫无脾气,还不断感念天子圣明。
如今,朝廷大兴土木,不仅仅是东京城在扩建,大宋几个最主要的城市都在扩建。
便说东京城和北都幽州,都有大量的人口迁徙进入,这些人是需要地方居住的。
新的城市地段正在迅速成形,庞大的需求已经无法满足,商人们在这中间看到了巨大的商机。
“刚需”、“硬通货”、“高杠杆”等等词语虽然在这个时候大宋还没有,也没有人总结出其中的规律,但出于对商业的嗅觉,商人们已经闻到了这里面隐藏的财富。
正如大宋银行的掌司赵鼎所说:州府、重城的扩建,为大宋的商贸带来了第一次巨额的财富,朝廷对买地的商人打开借贷之门,巨额的交子通过城市扩建,涌入了民间。
在后世的欧洲,有一位著名的经济学家叫做凯恩斯,他说市场上有一只看不见的手,这只手可以调控一切。
这是自由市场最经典的理论,被欧美国家奉为上帝之音几百年,直到20世纪大规模的经济危机蔓延西方世界,人们才重新开始思考自由经济的定位。
在这个时代,没有凯恩斯的经典理论。
然而,商贸已经繁华了一百多年的大宋朝,商人们闻到了财富的味道的同时,也有朝廷的相公,闻到了一场空前的危及。
刘彦宗对商业的本质并没有深刻的认知,他之所以指出新城南区的房租暴涨,导致的物价暴涨,完全处于政治的诉求。
至于经济是否良好,他是不关心的。
但出了这样一件事后,显然,徐处仁已经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唯利是图的商人开始想尽一切办法从百姓手中压榨金钱,若是朝廷此时再不进行管控,疯狂的圈地背后,是一处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
徐处仁不知道是该很刘彦宗还是该感谢他,若是没有刘彦宗这一次及时的发现,一场风暴将很快席卷东京城,甚至蔓延到正在新建的四大副都。
若是那种事情发生了,政事堂无论再提供多少工事给老百姓,无论老百姓每天多么辛苦地干活,都将买不起粮食。
巨额的资金将成金字塔形状,集中到部分商人手中,他们将通过金钱来购买权力,为他们的商业帝国保驾护航。
在被皇帝打压的传统乡绅的尸骨上,重新建造一个金钱铸造的帝国。
朝廷的威势将日渐下降。
商人的本质是逐利,他们不受道德的约束,不奉行圣人教诲,在律法并不健全的时代,若是被贪婪掌握了权力,必将是毁灭。
这一点,不仅仅徐处仁意识到了。
此时,在深宫里沉思的赵桓也意识到了。
他并不排斥新兴力量的诞生,一个国家要真正富强起来,一定是伴随着新力量的诞生的,尤其是资本的力量。
但是,资本这头野兽是吸血的,利用得好,可以造福百姓,一旦失控,将是毁灭。
作为后世穿越来的人,赵桓其实已经预料到会在圈地之中出现这种情况。
而作为最高管理者,他要做的是,将事情推动下去,只有问题出现后,再利用他知道的历史
第三百二十五章杀人如麻的皇帝
徐处仁毕竟是首相啊,明面上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呢!
刘彦宗脸上挂着阴险的笑容,俨然一副老子把坑都给你挖好了,就等着你跳的样子。
徐处仁道:“自然是全部抓起来!”
刘彦宗道:“徐相公深明大义,下官佩服!”
随即道:“何指挥使,你也听到了,都抓起来。”
何礼明当场心领神会,对外面道:“来人,将姚振抓起来,打入天牢!”
徐处仁道:“慢!”
何礼明连忙作揖道:“不知徐相公有何指教”
“姚振并未参与进去,他罪在失职,某自会处置。”
刘彦宗眼珠子转了一下,道:“但姚振方才可是都认了!”
“他并未说自己参与进去了,他忍的罪是失察之罪,失察之罪,某自会处置,就不劳烦刘御司了!”
刘彦宗不甘心道:“姚员外郎,你真的没有拿钱”
姚振道:“刘御司,下官分文未取。”
刘彦宗心中冷笑:你就去骗小孩儿吧,就你这样,钱放在你面前,你分文不取
“姚员外郎,您可要想清楚了再说,督察院是天子的督察院,您要是在督察院说了谎,便是欺君之罪,是要掉脑袋的!若你现在实话实说,天子自会从轻发落!”
姚振被他唬得心里发怵,徐处仁道:“莫非刘御司要加刑不成”
“笑话,本官向来最反对言行逼供,更何况姚员外郎还是朝廷命官,就算本官有天大的胆子,也不会加刑!”
刘彦宗毫无脸皮地说着。
姚振现在不认罪也没关系,将姚振供出来的这些人都抓回来,一个个用鞭子抽,抽得他们说出来。
姚振这种徐处仁的左膀右臂,抓住机会了,就应该直接弄死,不能给任何机会。
徐处仁道:“刘御司刚正不阿,本官佩服!”
“太宰过誉,太宰过誉。”
“既然都说清楚了,那某就告辞了!”
徐处仁站起来,姚振也跟着站起来,显然是要跟着徐处仁一起走。
唐恪等人也跟着走了。
刘彦宗没有留任何人,而是直接要求何礼明协助他去抓名单上的人。
刘彦宗已经做好要弄死姚振的准备。
从督察院离开后,徐处仁便进了宫,并将一切都先跟赵桓说了一遍。
赵桓问道:“所以,徐相公,你意下如何”
“陛下,此次乃是臣失职,愿罚俸禄一年!”
“准!”
“户部员外郎姚振发配交州做知县!”
“准!”
“谢陛下!”
赵桓走下去,将徐处仁搀扶着坐下来:“徐相公,卖地和地价管控关系民生,当严阵以待。”
“陛下说得是,是老臣一时糊涂。”
“徐相公言重了,大宋以前并未如此快速扩城迁徙人口,我们现在面临的问题,是以前从未发生过的,在历朝历代找不到经验借鉴。”
赵桓喝了一口茶,道:“朕记得,朕小时候在一本书上看过一句话:摸着石头过河。”
“我们现在就处于这样的一种状态,前面是一片黑暗,我们能听见湍急的水流声,但看不见,不知深浅,可能错一步,会有危险,但是,待在水里,一定会死,只有往前,才有出路。”
皇帝这番话虽然简单,但是听得徐处仁却是一怔一怔的。
圣人并未这样说过!
皇帝在哪本书上看到的那句话
摸着石头过河
虽然听起来比较浅白,但却有一种大道至简、返璞归真的踏实感。
“徐相公,真觉得,大宋有些风气还是过于浮夸,为国为民,当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朝廷当为百姓表率!”
赵桓吹不要脸地说着,说起浮夸,他自己就是最浮夸最不要脸的那个。
作秀作得尴尬,还拼命作,张口就要弄死别人全家,闭口就要灭人九族。
还有比他更浮夸的
徐处仁却是连连点头:“陛下说得是。”
皇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啦,政事堂要起到带头的作用,以后商贸凡是浮夸、投机之事,都要严厉打击。
而徐处仁也非常清楚,皇帝已经给足他这个首
第三百二十五章杀人如麻的皇帝
徐处仁毕竟是首相啊,明面上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呢!
刘彦宗脸上挂着阴险的笑容,俨然一副老子把坑都给你挖好了,就等着你跳的样子。
徐处仁道:“自然是全部抓起来!”
刘彦宗道:“徐相公深明大义,下官佩服!”
随即道:“何指挥使,你也听到了,都抓起来。”
何礼明当场心领神会,对外面道:“来人,将姚振抓起来,打入天牢!”
徐处仁道:“慢!”
何礼明连忙作揖道:“不知徐相公有何指教”
“姚振并未参与进去,他罪在失职,某自会处置。”
刘彦宗眼珠子转了一下,道:“但姚振方才可是都认了!”
“他并未说自己参与进去了,他忍的罪是失察之罪,失察之罪,某自会处置,就不劳烦刘御司了!”
刘彦宗不甘心道:“姚员外郎,你真的没有拿钱”
姚振道:“刘御司,下官分文未取。”
刘彦宗心中冷笑:你就去骗小孩儿吧,就你这样,钱放在你面前,你分文不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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