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宋朝之帝国崛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唐晓非
所以,你要打,我们随时奉陪咯。
我们敢派一个蠢猪过去恶心你,就是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了。
徐处仁的担忧自然也是其他人的担忧,更是赵桓的担忧,动南方可不比动中原,甚至他娘的比年初北伐还难,北伐那是明确了敌人,皇帝呼吁自己人团结起来一起干,干死他丫的。
但清理南方,你现在都还不知道谁是敌人,谁是对朝廷忠心耿耿的,若你杀错了人,最要命的是百姓的态度。
自古群众多无脑,搞不好就被人煽动起来去砸车了,哦不,去对抗朝廷了。
赵桓道:“局势难啊!但若简单,朕要你们有何意义越难,说明它的价值越大,越需要诸位同心协力。”
众大
第一百四十七章恩威并施?
刘彦宗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徐处仁和唐恪,就差没有直接一顿猪骂了,瞧你们俩那德行,就这智商还他娘的来干宰相,真是坑天子没商量!
徐处仁和唐恪真是要抓狂,要不是皇帝在这里,他们立马和刘彦宗翻脸,说不定四十二码的鞋就抽在刘彦宗四十三码的脸上了。
刘彦宗却对他们两人的愤怒一副视若无睹的样子,不屑之意从鼻子里淡淡哼出来,一副老子就鄙视弱智的样子。
赵桓问道:“刘卿以为如何”
“陛下,臣斗胆直言,若是陛下采用了徐相公之策,大宋危矣!”
“放屁!你个刘变态!整天只知道和小姑娘谈人生,你知道个屁!”徐处仁直接蹦起来了,像是听说丈夫出轨了的小媳妇一样。
真是受够了刘彦宗这个混蛋的刺激,太宰的口水都差点喷出来了。
刘彦宗却一副淡定从容的样子,连脸上的寒毛都没有动一下,加上这厮长得还贼帅,虽然已经年过五十,却保养得极好,皮肤白皙,气质儒雅,偏偏在朝堂上说起话来尖酸刻薄。
他的尖酸刻薄与何也还不一样,何也是直接怼,往死里怼!他是讽刺,并且还用那种看一只可怜脑残一样眼神看着你,能够把你气死了爬起来再死一遍。
徐处仁是彻底爆发了,也不管自己太宰颜面了,就是要骂死刘彦宗这个狗日的!
刘彦宗道:“即刻在东南推行新政没错,赏赐并加封南方官员与豪强亦没错,但若是东南表面执行,背地里跟朝廷打太极,拖延时间,当如何这一次少五万石,下一次少十万石,下下次少二十万石,今日你徐相公约谈了东京城商人,明日又约谈,有一天,商人亦无米了,该如何”
不顾徐处仁一副难受便秘的样子,刘彦宗继续道:“你想用缓兵之计,对方何曾不想到底是朝廷需要缓,还是他们需要缓!”
刘彦宗一番话,说得徐处仁和唐恪是面红耳赤,徐处仁哼道:“那依刘御司所言,当如何破南方棋局”
刘彦宗道:“钱喻小儿在春华楼公然批判新政,钱氏已经公然对抗朝廷,何须狡辩!直接抄家,该问斩的问斩,该发配的发配!朝廷一边调集大军驻扎东南,稳住东南局面,缓解东京冬粮供给,一边迅速在江南西路、荆湖路推行新政,至于成都府路,依然采用旧政,封官进爵,减免商税,并增加来年科举名额,自然是反不了,待陛下收拾完江南西路和荆湖路,南方一大半的领地已经完全笼罩在新政的圣辉下,区区蜀地,虽易守难攻,但自古不都破了么!”
见徐处仁一副不服气的样子,刘彦宗继续道:“为何要最后收拾蜀地蜀中乃是天府之国,地势险要,那里的人一般情况下不会轻易出来,都想着守,所以就算反,也不会出兵去救援荆湖路和江南西路,朝廷先收东南,在挥师西进,与岳飞的江陵府大军两路夹击,南方士族在天子大军下,不过齑粉耳!”
徐处仁当即指着刘彦宗的鼻子骂道:“竖子误国!钱氏在东南颇有民望,若直接去拿,有人闪动民众,必然会出现东南民变,一旦民变,朝廷难道要向民众举起屠刀你刘彦宗可真是无耻,你是金国降臣,不拿我大宋子民当回事,但圣天子仁爱,却断然不允许这等悲剧出现!”
不得不说这些个读书人,是一个比一个能说。
你刘彦宗会装逼会喷人,老子徐处仁的书也不是白读的!
刘彦宗一听这话,当即吓得不轻,连忙跪倒:“请陛下圣裁,臣绝无此意。”
当今天子最痛恨残害百姓的官员,这个身为督察院的御司的刘彦宗心里非常清楚,现在徐处仁当着皇帝的面拿大宋子民的事指责他,这自然一下就戳到了他最痛的地方。
殿内的气氛一下子就冰冷到极点,没有一个人敢说话,连呼吸仿佛都变轻了。
皇帝笑了笑:“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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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真香啊
赵桓道:“督察院即刻立案,彻查冬粮案和钱氏案!政事堂立刻颁布对江南西路、荆湖路、成都府路的减税政策,新政在东南全力执行,督察院盯紧一点,谁敢不执行,立刻立案,有先斩后奏之权!”
“李纲,枢密院立刻以东南海盗猖獗为由,派韩世忠领兵驻杭州,种师道为东南宣抚使,平海盗之乱!”
“政事堂即刻约谈东京城所有商人,禁止屯粮涨价,违令者,朕夷他十族!”
“石洵,你做一份提案,在杭州的学校建设规划出来,随着新政一起走。”
“周朝,你必须给朕保证冬粮无缺,否则提头来见!”
“李纲,迅速筹备三月军粮给岳飞!”
众臣道:“臣等领旨!”
大臣们匆匆离去,又要忙活起来,每一个人的压力都非常大,这将是一个不好过的秋天,冬天来临之前,大家都已经感觉到了寒意。
大约在凌晨秋月清冷时分,谢大海进入了赵桓的御书房,王奎安在一边给皇帝倒茶。
谢大海重新整理的一份关于南方的所有的情报,这份情报是从赵桓北伐归来后开始收集的。
皇城司在南方的渗透很薄弱,基本上还未有正是的衙门,这些都是以探子的形式收集到的。
南方所有的大家族的详细信息都在这上面了,他们每年纳了多少税,名下多少田产,私底下有哪些产业,养了多少人,都一清二楚。
甚至连某家大小姐的内衣是什么颜色都差点被查出来。
看到这些信息,赵桓心中深感要带领大宋崛起的道路任重而道远。
华夏太大了,不仅地盘大,人口也多,地形还十分复杂,甚至语言各式各样,要治理这样一个国家,在通讯工具最原始的时代,在普通话没有推广的时代,真的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就说这份调查信息汇总,也是皇城司足足整了半年时间,才整出来的,并且赵桓相信,这还只是冰山一角,在更深的地方,地方势力牢牢扎根在那里,生长了一百多年,早已固若金汤,那里发生了什么,皇帝根本没法知道。
即便是一个小县城,下面的官员要瞒着,怕是连州府的知府都很难知道,更何况是农村
而偏偏大宋的百分之七十几的人口都分布在农村,他们才是大宋的未来!
所以赵桓现在只能选择先将他能掌握信息的州府掌控下来,从上往下推,先把基础的框架搭起来,没有基础框架,一切都是空谈。
深夜,刘彦宗现在一点去妓院跟小姑娘谈人生的心思都没有了,皇帝交下来的任务足以让他一段时间睡不好觉的。
先说将太府寺卿那帮大臣立案,就够他忙活了,两府的大臣,居然都被一个叫钱喻的家伙给拉下了水,怕是皇帝睡觉都高兴得笑起来了,而他刘彦宗则是要哭了。
横竖都是死,反正他督察院现在跟东府对立,关系已经形同水火,就把事情做更绝一点,往死里弄!
这不,中午发生的事情,傍晚皇城司已经将所有涉案的人员全部缉拿归案,并且督察院也加班加点立了案,那些与此案有关的官员全部请到了督察院喝茶,经过一番盘问和彻查,居然全部和钱氏利益来往。
若是放在以前,倒也罢了,钱氏雄踞东南,皇室对其礼遇有加,但现在钱喻作死作到了天子面前,你们现在哪怕有一丝关系,那也有谋逆的嫌疑。
至于这嫌疑嘛,保证太阳还没有升起来,就在刘御司的府衙里变成了铁证无疑了!
到了半夜,刘彦宗才将所有的案件初稿全部查看完,然后叫来刑部、大理寺的人来商酌,之后又请来了御史台的人来做复审。
所有涉及六品以上官员的案子,都需要御史台的人再做一遍复审的,虽然裁决权在刘彦宗手中,但御史台手中有弹劾权和否决权,甚至御史台能弹劾刘彦宗。
这也是为了防止御司独断专权,且捉拿犯人的执行权在皇城司手中,这也是为了遏制刘彦宗的司法权,这样皇帝才能放心将权力下放下来。
这一次的案件,御史台也不是瞎子,何也没事不会找抽,明眼人都知道皇帝其实已经判了,督察院只是走个形式而已,所以刘彦宗的审案结果,御史台很快就盖了大印,上面还有皇城司捉拿人犯的大印,最后盖了御司大印,才连夜送进宫中,赵桓做了最后的裁决。
所有涉事的官员全部被押送到了天牢。
杨时一辈子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来到天牢,这天牢自从新皇登基后,无数人待过,甚至有段时间,天牢都满了
第一百四十九章东南必反?
经过这几个月的清洗,京官基本被皇帝杀得快出现权力真空了,这一次的春华楼案一经暴出,震动了整个东京城。
大宋邸报和东京快报上,将这个案件润色之后,写得清清楚楚。
内侍省的官员受到波及的最多,还牵扯到了兵部、翰林院。
正值朝廷整个权力架构重组的时候,无数的人员调动,这一次干脆来了一片清洗,出现了太多空位。
虽说徐处仁的任务重,被砍了那么多人,都快没人干活了,但是他也正可借此机会塞自己的人啊。
一时间,无数人从锦衣玉食的顶层掉落,要么被砍了脑袋,要么被贬为庶人流落街头,又有更多的人趁此机会,平步青云,开始了自己权力生涯。
但每一个人都知道,在当朝天子下面当官,没有之前好当了,新政正如火如荼,各地的情况颇为复杂,都是烫手山芋。
自新皇登基以来,杀官员,如杀鸡鸭一样。
总之,五朝门外的枯草上已经被血迹染红,该掉脑袋的一个都没有少,该抄的家也一个都没有少,又有一批人被发配到边疆。
下午,周朝将抄家的账目交给皇帝,皇帝并没有多感兴趣,只是让周朝全部充进国库。
开什么玩笑,就这几个官员能贪多少
把蔡京的家抄了倒是抄出不少钱,但大宋可是有1.26亿人,最蛋疼的是军费开支和官员俸禄开支巨大,就抄家抄出来的那点钱能搞个屁啊!
一个穿越者来当皇帝,每天盯着靠抄官员家抄出来的钱,这追求……也太特么没追求了。
只要解决了皇家银行问题,盘活了大宋的经济,打开了海贸,那来钱还不快
倒不是说赵桓不在乎从官员家里抄出来的钱,只是这点钱真的不够花,就说上次从青州知府何立仁那里搞出来的五十万贯,听起来是很多,但若是要拨发到北边的幽州做军费,那真是泥牛入海,泡都不会冒一个。
就算加上整个青州商会抄出来的钱,也顶不了多久。
永远在存量市场里玩,他这个穿越者真就是白当了,更别再说跟华夏立定此后一万年的世界规则了。
赵桓不在乎,周朝在乎啊,抄出来一笔,国库就多一些,他离完成任务就近一点。
朕要的不是五十万贯!也不是五百万贯!更不是五千万贯!而是这个世界上三分之二的黄金白金全部流入大宋!
春华楼案成为东京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因这个案子下马丢了性命的官员不在少数,但这个案子引起的风波才刚刚开始。
它就像一只蝴蝶煽动了一下翅膀,到南方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一场飓风。
唐睿终于忍不住问自己的父亲了。
“爹爹,朝廷接下来到底打算处理钱家”
唐恪叹了口气:“兹事体大,不该问的别问了,想让我们家所有人去五朝门跪着吗”
唐睿打了一个寒颤,连忙闭了嘴巴。
在春华楼案后两天,大宋东南杭州,钱府内。
老太爷钱安看了唐恪遣人送来的这一封信,差点没有吐血身亡:“这个逆子啊!是要害死我们全家吗!”
这个信使可是两天一夜未合眼,路上的马都跑死了两匹,才火速赶到了杭州,将信送到了钱家。
一边的钱瑾道:“父翁,到底所谓何事”
他接过信来一看,脸色立刻变了,随即对那信使道:“有劳你了。”
又招呼管家带信使去休息,好吃好喝,领赏钱。
钱瑾是钱徵淳同父异母的弟弟,在家中排行老二,这个人非常聪明能干,钱家所有的海贸生意都是他管理的,每年都有几十万贯的钱流进来。
最重要的是钱家在东南不仅与所有的官员关系
第一百五十章审问钱穆
唐恪心里七上八下的,毕竟这个时间点太敏感,尤其是刚因为春华楼案,五朝门外又落了不少人头。
但偏偏这个时候,皇帝要他带着钱穆进宫面圣。
他实在捉摸不透皇帝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突然要见钱穆了。
猜不透啊猜不透。
当唐恪带着钱穆到文德殿的时候,文德殿除了皇帝、王奎安,还有另外一个人,这个人就是韩礼先的儿子,皇帝北伐归来一起带回来的韩峰。
唐恪更是犯糊涂了,他记得韩峰好像是韩妃的二哥,他怎么在这里
“草民叩拜天子。”
“免礼。”
再次见到天子,钱穆心中五味陈杂,事实上,他已经几天几夜未睡好觉了。
“钱穆,你跟朕说说,钱氏这百年在东南都做了什么”
钱穆沉住气,虽然不知道天子为何会问他这种问题,但难得见到天子,他说:“回禀陛下,钱氏一直秉承祖训,忠君爱民,只是本本分分做着自己的生意,不敢有半分僭越。”
“当日你也在春华楼,知道朕为什么不抓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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