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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胆包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模小样
我的呼吸都憋了半天,心脏也跳得特别快,回过神来我才意识到我刚才一定是被吓呆了,真够蠢的。
我们沉默了一会,我觉得沉默更糟糕,沉默渐渐地就像石头一样沉重,我不是能担事的人我承认,而且说不定还有点轻佻,所以我受不了隔了夜心里还揣事。我t了t嘴唇想说话,发现嘴唇g得起p了,靳昶立刻递给我一瓶水,保温瓶装的,还是温的。那家伙出门旅游还带着保温瓶,可是他自己从来都不喝热水的。
“苗苗看起来心事重重的。”他低声说,甚至还轻声笑了一声,不知道是故作轻松,还是想要缓解情绪,想让自己轻松。
他咬着嘴唇沉默了一会,突然慢慢而重重地说,“我是有点烦躁了,不应该。”像是给自己下总结,我想到他在以前的生活里,在他比现在还要年轻的时候,他是不是就是这样生活的给自己做一个理智的分析,下一个客观的总结,然后毫不留情地按照最合理的方向行进。
我突然不想再顺着他的方式谈话,也不想再顺着他的意思做了。
“为什么烦躁?”我打断他刚要说话的意图,他肯定要拐开眼前这件事了。
他闭上嘴,就陷入了沉默。我有点不知所措,可就在我以为他根本不可能说的时候,他突然开口,老老实实地说,“我有时候会想以后的事。”
“多久的以后?”
“你一般会想多久以后的事?”
“明天?后天?或者更长一些,但一般截止在每学期的期末考试之前我不喜欢想那么倒霉的事。”我说。
他笑出了声,“这样是对的。但是我有时候会忍不住去想更远一点的事。”
我没敢接这句话,我知道他在说什么,我还没想太多,也不愿意想。虽然我本身特别怕他抛这个话题给我,平时也一直在躲,可是这次这个话题却是我开的头。
好在靳昶又要说话了,他没有等我先开口,这实在让我松了一口气。可是我没想到他下一句话就说得这么直白,“有时候会想到将来你结婚的样子。”
我慌张地瞥他一眼,但是他避开了我的眼睛笑了笑,“不要生气,我没有别的意思,不是指责你什么。只是有时候乱想一下……”
他又停了一会,好像说出他心里想的东西要花很大的决心。我很少听到他说他心里想的事,所以虽然在这种尴尬的话题下,我特么居然生出了强烈的好奇心,恨不得赶紧把他倒过来,把他的内心给痛快倒出来,只是又怕b紧了他反倒不想说了,所以我又不敢出声。
他想了一会总算又说下去,“有时候,闲着的时候,或者某些场景,都会让我想到将来,会有一个nv人跟你住在同一间房子里,组成家庭。而你要分担家庭里比较繁重的工作,你需要为她做许多事,你需要保护她在很多方面。包括在夜里接送她,赚钱买奢侈品给她,陪伴她。可能,她还会b我心疼的小孩拼命工作,b他上进,b他为她赚来良好的社会地位,要他伺候她的父母,b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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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到她希望中的程度,我心里想一想,就很不舒f。我不是……呵呵,不是想表现的像个无s的自大狂……只不过……要是我们中年再相遇,我发现你很疲惫,我一定会很生气,会在心里想要是这个人一直在我身边,那该多好,但可惜你不需要我……当然,当然,可能这些都不会发生,你父母会给你很多帮助,你也很聪明……更有可能那时候你其实过的无忧无虑,唯一的烦心事就是不知道孩子到底该上哪些辅导班比较好。”
我尴尬又紧张,开始我吓得心跳耳鸣,后来又老脸羞热,甚至不敢盯着他的脸看,希望他赶紧闭嘴,又恨不得把这j分钟牢牢记住,因为这j分钟特别像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时刻。我觉得我的身t好像都融化成了水,又觉得要流鼻血了,可能我是要变t。
张了张嘴,咳嗽着清了清嗓子,想装的庄严平静,还想显得幽默点,其实紧张的手都不知道该放哪,恨不得剁了自己的爪子。“你那要求太高了,更像护儿子的老太婆会说的话了。如果我要结婚的话,那都是我该做的事。不管是对某个nv人……”我犹豫了一会,“……还是对你。难道你能做的我就不能做吗?”最后一句话说得j乎是夹在嗓子里哼哼。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当然能做得很好,但是毕竟辛苦,我心里始终觉得你是我弟弟,不愿意你受我受过的累和压力。”他低头说,我偷偷瞥着他的侧脸,发现我们都是低头看着地面,好像在说什么可耻的东西,他说“所以我只想你高高兴兴……”大是又觉得说的不对劲,他赶紧转回来,“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你可以当我是个特别想跟弟弟上c的恋弟狂。”
我低头压着嗓子跟他说,“幸好你弟弟也特别想跟你上c。”
靳昶听了这一句就笑了,突然松了一口气似的,脸上甚至还有些羞涩,低头说了一句,“那就好。”
我盯着他的脸,就觉得心软得不行,无法忍受地伸手去抓他袖子,想跟他贴得紧一些,他顺从地被我扯过来,身t微微倾向我这一边,肩头贴着我的肩头,我们近得可以亲吻,我的头脑发热,恨不得真就亲下去。
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笑意,带着点戏谑,我在他面前什么都藏不下,我现在的德行看起来一定很猴急。他看着我的意思我也明白,问我敢不敢在医院里真吻他。我这人一向不吃激将法,大概就不是那种火气大的人,激我也没用,我一般啥事都能想开。但是我是真忍不了,他明明那么高高大大严肃得不得了的一个人,我现在就觉得他可ai。揪了他的领子一把,把他往前扯,他的面颊侧过我面前的时候,我迅速地在他的脸上享受地吻了一下。
这人是我的。我们之间有关系,不是朋友关系,其实我不用特别小心地看他脸se提防他不高兴,因为我们在这种关系里根本没距离,我的这部分里有他,他的那部分里也有我,根本分不出彼此。人活在世上,能跟人结成这么种关系,其实是幸运,早我就一次都没t会到过。
他的脸亲上去香香软软,吻一下都回味无穷,我一时回不过神儿来,稀里糊涂地听见靳昶咳嗽了一声。我发了个呆,看他的眼睛正斜向上看着正前方,还想他看见什么了有这个不急不缓又三分忌讳的神态,转头也跟着看过去。一眼就看见脆脆,我吓一跳,爪子还抓着靳昶衣领子,也不知道脆脆看没看见我亲他,就算没看见,眼下这暧昧的肢t语言也很难被理解成在打架吧?
脆脆的脸se相当不好看,靳昶倒是淡定得简直让我蛋疼,特别平静地在那跟脆脆对视。脆脆勉强把视线转到我身上来,只是扫了一眼,“我想跟你谈谈。”
啊?我擦,跟我谈谈?谈什么?我瞥一眼吊瓶,我这还输y呢。我用眼神示意脆脆看我的吊瓶,她的脸se一下变了,站在那里好像在极力地克制着过来撕了我的冲动,“我说靳昶,不是说你!”
靠,不是我啊。我靠,那找靳昶什么事啊?看她还想外边去说的意思,决斗啊?为了我?哎我嘞个去,我可以去写个杰克苏自传了,题目就是《红颜祸水的我》。
我还没想明白,靳昶已经站起来,俩人外边去说话去了。
我等了很长时间,针都快打完了才看见脆脆回来,脸上的表情实在是看不懂,进来看了我一眼也没说话。我着急地往她身后看,想看看靳昶到底是个什么脸se,没想到第二个进门的是猴崽子,拎着一塑料袋吃的喝的,一副来看笑话的嘴脸。我着急地往他头顶上看,等着下一个进门的高个,结果看见了朱大表哥那张轻佻的脸,“表弟好点没啊?”
我都不想跟他说话,他身后是小烨,再身后就没人了。
“靳昶呢?”我急坏了,更急的是我现在还跟个充电手机似的连着线。
“去给你买粥去了,觉得他们买的东西没一样你能吃。”脆脆答得随意,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也没办法问他们到底说什么了。再说既然俩人都出去背着我说了,那估计也不会告诉我。这到底是搞ao啊?想想我就生气。
猴崽子一个劲地想招惹我,我一出门就趴窝也确实各种挫,所以我懒得搭理他。我那表哥没说多少废话,就是趁机吃我的零食,小烨安静地待在一边,我忽然觉得这趟出门旅游他的存在感越来越稀薄。我仔细盯了他j眼,大概是因为他不怎么笑了,所以那种神奇的鼓舞人心的快乐从他脸上消失,他的人也不再让人觉得夺目。
我问他们田野哪去了,脆脆说是去退机票了,我们本来下一步是要搭小型飞机过去的,但是我这么一倒下,他们也不好立刻就走,来看我就耽误了飞机时间。所以脆脆打算缓一天雇车过去,又安w我说反正他们都不是时间特别紧的人,行程耽误一天两天都没事。我有点不好意思,也不好说什么。
再后来猴崽子就试图吸引脆脆的注意力,那简直傻透了,他竟然选择了用跟表哥一起扯淡的方式来吸引nv孩。朱崇柏那轻佻的x格,有人搭台他就唱戏,两个人越说笑越没边,没想到脆脆后来还真笑了,跟他们两个一起扯,看也没看我一眼。
我在一边g待着,想想他们两个可能说开了,就不知道是怎么说的。真乱。
我的针快打完了,他们在一起闹得正欢,我也没叫护士,自己拔了针,趁乱出门去,好像他们也没当回事,大概以为我尿急。我出了医院大楼,想去找找靳昶,没想到刚推开楼门就看见靳昶在外边chou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西北的天空会给人一些心理暗示,我突然觉得靳昶chou烟的模样有点沧桑。
我走过去问他怎么在这里chou烟,他说本来想去给我买点吃的,后来想我也快打完针了,一会一起去吃热的粥更好一些,所以在这chou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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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
说完我们不只怎么就沉默了,我看他chou烟突然觉得挺烦人的,平时工作就快累死了,还chouchouchou的,要跟他说戒烟,但是想必他也不能当回事,顶多还是在我面前不chou。我突然烦躁起来,伸手去他手指间抢过那半枝烟来,嬉p笑脸地塞进自己嘴里,就着chou了一口,没走鼻子,原样从嘴里吐出来。“确实挺帅的。”
他愣了一下,想拿回去,我笑一声,立刻拿肩头一挡,抢球似的防守。他笑了,好像有点无奈,“了你别chou烟,回家都没法给你妈j代。”
“怕什么,我期末考试都及格就得了呗。”我才不在意我妈怎么想,事事都让她满意,那我完全可以j出大脑了,父母要求的事糊弄个差不多就行了。倒是靳昶这边,我可不想再丢人现眼地让他帮我把考试弄及格了。“我觉得我也应该chou烟,你chou的时候特别帅。”
靳昶一脚卷过来,“少废话,烟掐了,回去叫他们出来吃饭。都在搞ao呢?病人都出来了,他们还住起院来了。”
第64章
按照靳昶的意思,接下来我们哪都不去了,在乌鲁木齐原地歇息两天就返程。我坚决不肯就范,我虽然对喀纳斯没有什么执念,可是白白飞来一趟,就这么走了,也太窝囊了。何况我还是在意靳昶和脆脆在医院外头到底说了些什么,他们两个虽然守口如瓶,可如果他们凑在一起我总应该能瞧出来些端倪吧?再说这一趟惹出来的事最好这一趟当着两人面解决了,回去也不留事端。
我坚持不肯回去,猴崽子也耍赖不走,最后靳昶也只能屈f。我们错后了一天上路,机票买不到,只好租车。
我本来想路途中间要经过一段沙漠,还是找两个本地司机比较靠谱,可是田野、表哥这两个野生的王八蛋谁也不想放弃这次撒野的机会,枉费我苦口婆心地教育他们男人最重要的就是保障安全而不是扯犊子。我这么说的时候,朱大表哥就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眼睛瞟一瞟靳昶。我想起来让靳昶说说他们,回头一看靳昶正躲在我后面,视线也不跟我相接,一副菩萨表情,丫竟然沉默地支持他们。我顿时没辙,想不到他还有这一手,我只好不再坚持。朱表哥笑了一声走开去找小烨,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好像有一种占了先机的优越感,是嘲笑我对靳昶的不了解,还是觉得我这个“乖宝宝”跟他们都不是一路人?
我有点不爽,不过自我安w了一下那点不爽很快就过去了。反正靳昶釜底chou薪的结果是我们最后租了两辆越野,脆脆刻意地避开了我们,上了另外一辆车,直接奔了驾驶位置,原来那位置上的田野马上就让开。
没驾照没发言权的猴崽子在一边拍了拍我,朝我伸了伸大拇指,我刚在心底里感激他是唯一一个挺我的人,他的拇指尖就反过来朝了下,“老二你真厉害,还不如个妞。”
我心里淌着血目送他奔到美nv车边,“说话留点神,脆脆最讨厌x别歧视,小心她把你扔在戈壁里。”
猴崽子一边上车一边回头给我一个“收到”的手势。
我回头腻歪地盯着朱崇柏,“表哥,你跟小烨也去那车呗,正好我跟我男朋友一车。”
话说出口,我就有点冒汗,忒不知耻了,大老爷们还在这卖弄地说什么男朋友。可是你还真别说,就因为这圈子人人都知道我跟靳昶这点事了,所以能大大方方说出口,也就是这个大大方方说出口的瞬间,我才t会到“能说”有多爽。
表哥根本没在意,坐到驾驶位置去,越发直抒x臆,“破人姻缘的事我最aig了,你们最好趁早散了我才高兴。”
其他人也没什么反应,连靳昶居然特么得都没反应,好像对于我来说,亲口承认跟靳昶的关系,这石破天惊的一瞬间,对于他们来说却稀松平常得紧。
我只好跟着上车坐在后面,上车的这j个简单动作提醒了我现在t力不支,我萎顿在座位上,脑子却在进行着宇宙大爆炸似的活跃,不知不觉想入非非。想着如果换一个世态,如果这事“能说”,我把靳昶领回家去,我爹妈发现我这么不成人的混子居然白白捡了那么好一媳f,他们一定欣w得老泪纵横,谢家终于有人能当家了。
我倚在车窗上看着外头西北粗犷单调的风景,虽然我生在北方,对北疆不该有太多稀奇的感觉,但是这里的辽阔还是看得我满目豪情,带了一些错置的熟悉感。想象着一千年前如果我就来过这里,那时骑着骏马,跨着弯刀,白桦林边红裙的姑娘旋转起舞,面上的红纱被风撩开一角,露出倾国容颜……怪不得自驾游都ai选这儿。这时候朱崇柏就开始唱歌,苍凉嗓音婉转准确地唱出来,“2002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时候来得更晚一些,停靠在八楼的二路车站……”
骏马弯刀红裙姑娘全都被八楼的二路车带得烟消云散,我虽然虚弱可还有心力抬脚踹在朱崇柏的椅子上,“你m,能不能不唱城乡结合部人民的手机铃声。”
朱崇柏放声大笑,有三分妩媚的面孔居然狂放不羁,我突然意识到朱崇柏并没有我以为的那么百无一是。我瞥了一眼靳昶,他沉默地坐着,面无表情,仿佛什么都没听见也没看见,跟朱崇柏的风格完全地相反,只要在人前,靳昶就会包裹的密不透风,即使朱崇柏之于他也实在不能说是外人。不过我很少有这样的机会看着靳昶,我跟靳昶的关系决定我们j乎只能在极度s密的空间里相处,我突然觉得“我们的朋友”很重要,虽然这j个人一个比一个不靠谱。
朱崇柏笑着从后视镜里看着靳昶,“你还记得这首歌响在大街小巷的时候,咱们g的事吗?”
我连忙又转头去看靳昶,他居然转头看向了窗外,我都没逮着脸。也不知道他们当年g过什么事,一直安静地像块石头的小烨终于有了个动作,转头看着朱崇柏。朱崇柏笑笑,跟小烨解释,“就是不要脸的少年会g的那些事,但不是你想的那种事我跟他没上过床。我现在也没惦记他,他们俩不要脸地亲成那个德行我都眼见为实了,当年我就没跟他成功上c,现在更没机会在他们之间横cha一脚了是吧,靳昶?”
我听出来他是在说给靳昶听,不过靳昶没有回应。
“我知道你生气。好吧,苗苗,我跟你道歉,那天的事,下不为例。”
我一惊,想不到朱崇柏居然跟我道歉,我刚要说话就听见靳昶说,“你居然还知道当年g的蠢事是少年往事,我还以为你一直困在少年里,从来没想过当个男人。”
靳昶的话太严厉了,朱崇柏也居然没有回嘴,我依稀感觉到他们当年的相处模式。朱崇柏始终没谱,掌舵的人是靳昶。
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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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压抑,我顶不住压抑,先破了壳,“嘿嘿,算了,表哥,我原谅你。”
我只不过说了一句普通的话而已,车里却好像突然发生了一场爆炸一样,连小烨都一个大转身回头看我,靳昶也转头盯着我,朱崇柏“噗嗤”一声喷出来,“靳昶,你听见我表弟说什么了没有?虽然我有点不成人,但是明显只有我跟你这么觉得,光是这车里四个人对我的看法就二比二平了,那只能说明我存在争议而已,更何况坐在车右边的那两个明显比咱们俩有分量。”
我小心地看着靳昶,朝他笑笑,他气得叹气,“记住了,不许跟他说话。”
我“嗯嗯”了两声,车里又静了下来。朱崇柏放下了车窗让北疆粗犷的风吹进车里,他的嗓子很好,在西北的天空下一首接一首地唱着那些苍凉婉转的本地民谣,度假的散漫和离世感渐渐就被他唱出来了。
当我们遥遥地开始看到雅丹地貌特征的时候,他的歌也越来越不靠谱,“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位老流氓,他戴着他那神奇的面具,调戏天下所有的好姑娘。”
第65章
窗外的风景缓慢地变化,从平淡变得se相饱和,可惜据我观察,靳昶的表情一直没有什么变化。倒不是说他故意板着脸,他的神se一直很轻松,可是他根本就没往车窗外望一眼。
不过话说回来了,我还能期望什么呢?从我那么随意地答应了脆脆的邀请开始,事情就注定不可能往好的方向发展,现在这种局面已经算好了。我还挺感激表哥出现的,有他这个蠢货在这里,成功地分散了靳昶对我的恼火。而只是我欠了靳昶一个舒f的假期。
过了那p石头阵型以后,靳昶就跟朱崇柏换了开车,我想找点话说就问他累不累,他就反问我要不要开一会车。虽然路上车不多,但我也不想撞死过马路喝水的骆驼。
窗外c原渐浓,一路见了许多大pg羊,我跟靳昶的家乡距离c原不算很远,大的c原都见过,所以他肯定跟我一样不会觉得外边的景se出奇。也许是这个缘故,靳昶的车速越来越快,我们在c原的低云和荒漠的沙砾中奔驰,偶尔看见j棵松树,我开始觉得乏味。大概在荒漠里开车就是这种感觉,我渐渐地有种幻觉,就是我永远都抵达不了终点,我们在一艘没有目的地的船上不停地冲风破l,孤独又无聊,更可悲地是车上还有各怀目的的看客,所以我们想亲近一下都不行,还得在脸上装成漠不关心心无所属……
傍晚的时候我们终于到了一个喧闹的边境小城,在这里歇一晚上明天就能到喀纳斯。说是傍晚,六点半这里的天光还是大亮的。要入城的时候,脆脆的车绕了个圈又转了个方向,我们也开车跟了下去,没多一会就开进了一p林子。
脆脆在前头下了车,拿了相机在拍照,原来是要傍晚的光线摄影。这是一p北方常见的混生林,树种不同,叶子h的程度也不同,很有种原生的魅力。猴崽子不知道是因为没见过世面所以大呼小叫,还是纯粹为了捧脆脆的场。
脆脆忽然回头向这边招手,我还以为是叫我,心里有点犹豫,已经撕破脸p到这种地步了,当着靳昶的面跟脆脆有什么小互动,我都有点怂,但是人家毕竟是nv生,真不动弹又怕她面子挂不住。幸好在最后一刻我察觉到脆脆的视角不对,她那个角度招呼的是小烨。
我松了一口气,顿时觉得轻松,以前这种时候我都觉得,靳昶应该理解,我们的关系毕竟不能公开,所以我要敷衍一下这个世界。可是我真那么做了,又总怀疑靳昶放在心里了,左右为难真是娘p。我有点能t会到,为什么明明隐藏关系是轻松明智的选择,却总有那么多gay要出柜。
可是提到gay这个词,我还是不舒f,回头想看一看靳昶,t会一下是不是真有种无法抗拒的磁力,来确定一下我没弄错。没想到靳昶压根没下车,回头看到的是表哥,那张三分妩媚的妖孽脸正带着点哀怨地看着我……或者小烨,这种两点一线的站位还真不好区分。
我叹口气,“看着自己脸部的一些特征被柔化,还真不舒f。”
“搞人身攻击啊。”朱崇柏粗犷地骂了一句脏话,像是说语气词一样自如。说完他贼眉鼠眼地低头瞥瞥车窗,我顺着他的角度看过去,也跟着确定了一遍靳昶的车窗关的很死,他正在看书。
朱崇柏来了精神,“你小子行啊,都这份上了还能眼巴巴地望着姑娘呢?靳昶看上了你不但表现了他的志短,而且想不到他的人都跟着怂了。”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该骄傲,但是不想跟他再扯这个话题,“表哥你出柜了没有?”
朱崇柏脸se一变,“千万别试那事。”
“你出柜了?”我看他的脸se就觉得奇怪,纯粹八卦一下。“你在家出柜了没?”
朱崇柏摇了摇头,“抗不住保守秘密的压力,就想死个痛快,结果是真的会死人的。”难得他跟我说话会一脸正se,不过想到他以前这样认真说的话都是谎话,我又觉得很无所谓了。我估计他自己也想到了,随即一笑,“反正我说什么,可能都会对你起逆反作用。我不说了,你们的事,你自己跟靳昶商量吧。不过,你不是刚跟靳昶在一起吗?就考虑这个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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