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胆包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模小样
冲了个澡就去睡觉,却没睡好,原来静极思动的不只是我,还有我的小小树。
睡下没一会就做了个不怎么河蟹的梦,梦是什么记不清了,不过猛醒过来的时候我“c”了一声就从床上跳起来。尴尬了一会儿我就傻了,睡前洗完澡没穿小kk就直接上c了,这下好,我特么把人家的床单都弄脏了。
忒龌龊,忒不成人!
我烦躁地穿上衣f起身,把靳昶的床单卷起来丢进洗衣机里,一面放水一面想着要是明天床单还没g的时候靳昶就回来了,我该怎么解释我这突然的洁癖。说我大姨妈来了?c!
大大咧咧地甩着手上的水出了卫生间,感觉到小小树还是有些不忿。想想也是正常,虽然我已经过了青春期,可是大老爷们的生理问题不解决是决计不行的,压力积攒多了总是会满溢出来,我不如就趁着这夜黑风高主人不在家的时候,解决一下个人问题。
一回头又钻进卫生间,在马桶上坐了就想速战速决。没想到做弄右弄就是不出来,感觉是有,就是距离临界点总差那么一点。本来天就热,卫生间里又没空调,没一会儿就急得我满头是汗。靳昶也没nv朋友,不知道他平时是怎么解决问题的,是不是也在卫生间。不过他一向看着正经,难不成太禁yu了他压根就没这问题?
胡思乱想一通更解决不了问题,想起靳昶来还一不小心想具t了,想起那天晚上勾得我邪火直冒的那个吻,顿时起了自我嫌憎之心有我这样住在兄弟家yy兄弟的人吗?
没办法,我咬咬牙提上k子,去沙发上捞起晚上放在那的笔电,在控制面板里给文件夹取消了隐藏,左手急急忙忙cha了耳机,右手就开了我那20g的资源文件夹,也没细看就随便点开了一个p子。
我不知道有多少男生能有耐x欣赏,大部分人应该都像我这样,只不过是为了凑点兴致手上快点完活儿。所以p子才开始我就猴急地拖着鼠标直奔重点,前头脱个衣f都默默唧唧,我了非得腻歪得睡过去不可。
p子里头嗯嗯啊啊地l叫,我盯着屏幕试图积极调动感觉,脑子里还能分出一块内存来琢磨这些断断续续的日语老子能听懂j句。结果我就没听清钥匙cha进锁孔的声音!谁特么能想到靳昶半夜两点钟还能回家来啊?
靳昶那张错愕的面孔呆在门口的时候,我吓得一哆嗦差点喊出来,手忙脚乱地不知道是该先合上电脑还是先掩饰k子下头支起的帐篷。定定神儿想起来,电脑屏幕背对着他,我又cha着耳机,他特么知道我看什么啊?
这么一想着,就见靳昶的面部表情也柔和起来,只不过略微眯了眼瞧我,连唇角都向上勾了勾。
“苗苗。”他嘴唇微动,轻声吐出两个字。
我一惊,“g什么?”gp唤我ru名?
“你耳机没cha牢。”他轻声说。
我脑袋被雷劈了似的呆了半晌,才迷迷糊糊醒过来他说的那j个字是什么意思,低头一看笔记本电脑的耳机cha孔果然只cha进去一半。泥马我这半天原来一直是带着耳机外放ap啊!
我低着头只觉得血都涌到脑袋里去了,尴尬地一把合上笔记本电脑,眼睛都不敢看他,“呵呵”了半天,也没说出句话来。满屋子的l叫声止了,耳根子也不落清静,卫生间里的洗衣机还在转呢,三更半夜,那分贝……我打了个冷战。
外边一定热得要死,他顺手就扯开了衬衣的扣子,往我这边走,五六步长宽的小客厅,他那长腿j乎两下就迈到我跟前来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有点紧张,还特么在沙发上往后缩了缩,一副要被大老爷bj的小丫鬟样。
他弯腰凑近了看我,“你在洗什么?”
“我洗……”我说不出来,丢人丢到姥姥家了。靳昶山一样地堵在我面前,我这压力就往上飙,急的冒汗,抬起胳膊肘捅他一下,没想到他纹丝不动,力气明显比我大得多。
他笑了,好像是被我推笑了,偏了偏头,大概也觉得尴尬。毕竟虽然大家彼此都能理解男人这点生理需求问题,可是我这么大大咧咧地被撞见,也算触目惊心,他m的。何况我还半夜两点开着洗衣机点灯熬油地在客厅里看p,这都不叫生理需求,整个一变t了。
也不知道靳昶怎么想我?
我的脸上实在下不来,丧着一张臭脸希望能赶紧臭走靳昶。没想到他又一声轻笑,那笑声轻轻落在我耳畔,呼吸一般撩得我有些痒痒。“又不举了?”
我差点被这话呛死,顿时炸ao了,“你才不举,你才又不举!”
“不用焦躁,这种事谁都能理解。”靳昶倒不跟我一般见识,“不过自己弄肯定没多少快感。”
客厅里只开着沙发边的立式台灯,我看着他那双在昏暗中越发黑亮的眼睛,心道:大爷,我不自己弄,难道你还要帮我是怎么的?你特么雷锋啊?
靳昶不急不缓地还继续说,“要不你先把一只手压在腿底下,等手压得麻了没感觉了再弄,至少能有点被人f务的错觉。”
“这不是《空中监狱》里的台词么?”我想起尼古拉凯奇那老p,“我又不是蹲监狱的。”难道我已经把自己的日子过得跟囚犯似的了?我是不是该豁出脸面去找个nv朋友了?我这都怎么了啊?
“你竟然也看过那部老p?”靳昶看着我说道。我就受不了了,你大爷的,我特么还半y不软呢,被他b在沙发里,都快难受死了,他还想跟我讨论老电影是怎么地?
他却忽然皱了眉,“我都加班到这个点了,忙得压力够大了,一进家门就听见满屋的春宫,你说我什么感觉?”
我没明白,“什么感觉?”不过他说他在加班?怪不得今天身上没酒味。
他没解释到底什么感觉,不过抬起一只手按在我肚子上,我好奇地低头盯着他的手,“解决生理问题这种事反正是例行公事,不如互相帮助一下。”
“什什么意思?”这回我有点紧张了,不太敢相信我理解到的意思,靳昶是会说这么劲爆话题的人吗?
没想到他的手忽地扯住我松垮的运动k子的边,一把拉下去。我“啊”地一声尖叫,小小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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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他的手攥住了。
这实在……这实在太……我特么居然呆在沙发上连条件反s的格挡动作都没有,大脑里转了半天都是“靳昶居然在摸我”这样的残废念头。我活了二十年,头一回清晰地感觉到那里被我以外的人碰,而且还碰得这么起劲,那种直接的快感很快就升腾起来,根本不是我能控制住的。
迷迷茫茫地我伸手推他,一扭腰想挣扎起来,一边还傻里吧唧地说,“不用……你你你不用帮我……”
靳昶不理我,被伺候的人是我,他反倒还来了劲,挺身上来就把我压住了。我只听见他在我耳边微微地喘,刚从外边回来,三伏天被蒸透的热腾腾的身t贴在我身上,带着无与l比的真实感。我特么确实得承认,有人实打实地紧贴在身上,跟幻想有人贴着……那感受确实不一样。
他压着我,手一直没停,我舒f得喘了口大气,就不怎么有力气再拒绝。他的气比我喘得还急,急吼吼地解了k子,突然就贴在了我的下边,被他一起攥在手里。那燥热的触感一下子就把我吓傻了,本来想伸手推开他,这到底是闹哪样呢,太劲爆了吧?可是这种s密相贴的l裎感觉又隐秘得销魂,我一下子邪灵附t,推开他的手变成了抓着他的肩头。被那从下往上窜的邪火烧得神志不清,他动作稍微磨蹭了些,我还急的恨不得咬他一口,简直是疯了。
我出来的时候感觉他也出来了,可惜我都亢奋得无暇他顾了,躺卧在沙发上只是喘x,只隐约感觉到他似乎在我的脖子上吻了一下,不过即使这个吻是真的,那也是一个极浅极小心的吻,小心到我j乎都没感觉出来,也不好跟他印证按说我们这种互相帮助里应该不涉及到亲吻的,那毕竟太……情se。他大概也是玩疯了。
跟他分别去浴室洗了澡,我尴尬得快烧爆了脸,不过他实在太坦然,坦然到我都不好意思继续不好意思了。看他根本没当回事的样,我也只好把这事丢过不提,再说回头想想确实挺舒f的,而且比我自己来爽多了,我自己往往是把手腕都累酸了还没啥感觉……这么说还是他技术比较好?他经验多?还是他自我解决的经验多?
在心里揶揄了他一阵子,也就算了。他洗了澡在卧室的衣柜里找到了套新床单,坦然地帮我铺完就伸了个懒腰,“今天加班真累,跟你睡卧室吧,反正床够大。”
擦,我哪敢说不行啊,刚被他义务帮助过。再说他确实挺累,书房那张软榻睡个午觉还行,晚上睡觉真不行。
跟他躺下,各自盖了被子,我还是睡不着,总觉得该跟他说点什么。可是说什么啊?翻来覆去的折腾,身边的人倒是一动不动,不过就冲他这一动不动的劲儿,我就敢肯定他应该也没睡着。
最后我丧了气,说了句听起来二到家的话,“谢……那个谢谢啊。”黑暗中他没搭理我,我偷摸放松了一下,“你不是雷锋吧?”
“什么意思?”他终于有反应了,淡淡地似乎有些着恼。
“我的意思是,你不写日记吧?”我嘿嘿赔笑。
他闷骂了我一声,翻身背冲着我,不过听声音似乎我把他逗笑了。我比刚才更放松了一些,再说那个之后本来就有种舒f的疲倦感,我借着这g劲翻了个身就睡了过去。睡的时候竟然还觉得自己一身轻松。
15、打球
晚上快三点才睡觉,早上再醒来就已经是十点多钟。卧室里静悄悄的,靳昶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我卷着被子在床上翻了个身,不由得想起昨天晚上的勾当,现在冷静下来想想,哪怕就仅仅当成是我俩发疯,也似乎还是过分了点。
隐约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要说是哪里不对劲,又不是十分能说清楚。况且我一向是挺ai玩的人,只要有人跟我疯,我没个不接着的。男生疯起来怎么龌龊的时候都有,我自己觉得昨天那事根本就无伤大雅,何况想想还挺舒f的,虽然玩的稍稍过线,可靳昶又不是gay,我也不是,那还有什么关系?顶多有点不好意思,可是我脸既大且厚,不好意思也没多一会儿。
懒得再想,起床趿拉着拖鞋,一边揉脑袋一边慢腾腾地走出房门,厨房的方向就飘来一阵奇香,我登时就精神了,刚才那些想法立马抛到了九霄云外。食sex也,可见吃还是要排在x前头。
餐桌上放着一盘小包子,我连忙捞起一个塞进嘴里,味道真好。一连吃了三个,我才听见书房里隐约有游戏的音效声。我有点惊讶,抱着盘子蹭开书房虚掩的门。靳昶这厮居然在家,一脸严肃正襟危坐在电脑后面,泥马换一个不知道内情的人,一准儿以为他在开什么视频会议。
我往嘴里放了一个包子,就忘了嚼,含着个小包子看着丫严肃刚直的帅小脸,揣测着他这么一号人昨晚到底怎么会主动来跟我互相解决问题的呢?昨晚上灯太暗没看清他表情,难不成他那个时候也是这种脸?昨天没顾上看清楚,真特么可惜。
我还在胡思乱想,靳昶突然“呯”地一摔鼠标,我吃了一惊差一点把嘴里的小包子囫囵咽下去。脑子一时错乱,第一感觉就是不会吧这么小脸子是不是爷们啊,昨晚就那么一下下今天就翻脸了?
再一看就发现他的视线没离开电脑屏幕,放低的音响里传出冷风嗖嗖的声音,我听出来那是死亡音效,这才明白过来,他这是被砍死砍怒了。
嘴里塞着包子来不及张嘴,我连忙端着盘子绕到桌子后面,一看他死在了藏宝海湾附近的林子里,这会儿藏宝海湾还应景地飘着瓢泼大雨,浇到地上都冒了烟。我撇嘴,藏宝海湾历来是块是非之地,他一个小号在这里溜达,想不被砍死都难,想当年我曾经一天在这里被砍死十七次。泥马那要是当初吧局域打cs,早就扔下鼠标键盘上去直接揍了。
看起来靳昶是被守尸了,被联盟n得挺惨,我二话不说,叼着包子坐下登陆“羊过小龙nv”去帮他报仇,“先别复活,让他守着,我这就去宰了他。”
靳昶看了我一眼,就往椅子上一靠,桌面上的地方让给我了。我骑着双足飞龙赶到m头,又换了艘船赶往藏宝海湾。赶路的功夫趁机瞄瞄靳昶,虽然丫一直没说话,脸上表情也不丰富,可是我瞧着他嘴唇微抿,眼睛里分明也有j分不乐意那小脸分明就是生气了。生气了!嘻嘻,嘻嘻嘻嘻,看爷横扫千军万马来救你……靳昶突然一眼看了过来,我吓了一跳,连忙把注意力集中到屏幕上,不敢再得瑟。
一直在这里犯j守靳昶尸t的是个法师,比靳昶高了j十级,跟我一样是个满级的法师,魔兽世界都运营这么些年了他还好意思出来杀小号,我最烦的就是这样的c蛋玩家,今天非守他尸t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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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
不小心我就认了真,包子都顾不上吃,全神贯注地跟他搓火球放冰箭地对杀。说实在的我的技术就是中上,可能还不如靳昶的意识好,但是我的装备不算烂,对付那j法师还是有胜算。丫开始还不f气,被我打死了马上跑尸t复活来找我单挑,一直到被我杀了三次,他复活的速度才开始放慢。
我估计他复活慢的原因是在约朋友来收拾我,藏宝海湾外头的丛林里一向都是腥风血雨,往往有一个玩家犯j开始攻击对方,卷入战火的部落和联盟的双方人员就会越来越多,没俩小时下不来的。我正想着,是去兄弟会里喊哥们过来呢,还是罢手下线吃包子呢,就听见靳昶在耳边笑了一下,“手法真不错。”
我差点乐出口水,看出小爷我手法犀利了吧。
其实我知道我是占了装备的便宜,手法并不见得比那烂货法师强,可是有人观战夸奖我,我还是飘飘yu仙。一冲动就要把哥们都喊过来,今天爷就在藏宝海湾得瑟一会。
“吃完包子去打台球?”
冷不丁的靳昶就来了这么一句,我愣了一下转头对上那双黑眼睛,最近书上ai用什么词儿形容酷哥的眼睛来着?古井是吧。古井波澜什么德行我这吃自来水长大的娃没t会过,但他那双眼睛确实勾魂似的深,眼底隐隐涌动着些斑驳,那是暖意融融的笑意,衬在那张酷脸上让我说不出的有成就感。成就感?我有成就感?
反正我的脑子尚且未识别出他问了什么,嘴巴就自动根据接收到的问句给出了肯定的答复,“行啊。”
行啊,g什么都行。
爷我一定是一个人待太久快要憋疯了,所以才这个德行。
顾不上再跟那法师穷耗,我跟靳昶都下了线,我忙忙地把早饭吃完,再去洗漱出来,站在卫生间门口就是一呆。靳昶正斜坐在厨房吧台外的高凳上低头发短信,下头那件休闲牛仔k的k显得他长腿愈长,上头那件黑se上衣的圆领就够低了,泥马还不好好系扣子,露着那么x感的锁骨,勾得我条件反s就想顺着那v型的领口往里看。
回过神儿来我就是一捂脸,我特么这是犯什么j,他不穿衣f在我面前晃的时候都有吧,我也没想看过,这会他穿着衣f了我还想往里看。不会是昨天晚上那档子事还留着后遗症吧?我也太没出息了,要是被他当做gay就糗大了,人家还对gay过敏,我这不是找事么?
不过……不过都特么二十五六岁了,老天拔地的他还卖弄什么风sao啊!这么x感出门,还特么要不要下限?还想勾搭j家的姐m啊?
我脑子一chou,走过去就扯起他的衣f系扣子。手底下那厮惊讶地从手机上移开视线,困h不解地抬头望着我。我囧了,这是一时手欠不是?想要放手已然太晚,脸不红心不跳地y是继续把他扣子系好,认认真真地说了一句没谱的p话,“这不是空调开太冷么,吹多了冷风落枕。”
靳昶狐疑地看了看我,我g笑一声,尴尬地收回手,顺势给他捏捏肩。
回卧室换了衣f,出来换张脸p跟他继续闲扯淡,“我最喜欢台球这项运动,m子们都心甘情愿摆出撩人姿势,除了钢管舞,再没比这更风sao的运动了。”
靳昶一笑,嘴角微勾,颇有j分感同身受的模样看了我一眼,从旁边桌上拿起一副rayban太y镜戴上就往外走。他身材本就高大,腰板溜直,微低着头,配那眼镜说不出的带感。
我跟出去,左脚绊了右脚,差点扑倒在脚垫上,被他一把捞起来,那小眉头还一皱,“这怎么了?”
还怎么了,被你闪瞎了。再一想他不会是要去打台球的地儿泡m子吧?他要一直这么撩人,没道理没个nv朋友啊,难道他喜欢一夜情?
想多了。
靳昶开了车,路不是太远,穿过一个挺繁华的街区,我就发现我被领到一个品质不错的地儿来来往往的妞品质都不错。
进门的时候我走在前头,靳昶去刷会员卡了,我一个人往前闲溜达看热闹。正巧迎面出来j个人,我随便扫了一眼,走在中间的那青年正看向我,肩头一顿,连脚步都缓了。
我其实也有点惊讶,这帅哥看着太眼熟,眼睛鼻梁的形状我看着都有种微妙的熟悉感,忒特么像我滤镜了j把自己照p后的效果。那感觉,有点恍惚。
我看那人也是有点发愣,突然视线一转看向了我身后,我也跟着回头,靳昶正走过来,大概看我面se有异,两步就迈到我身边,“怎么了?”
我一抓他胳膊,“昶哥昶哥,我好想看见我妈s生子了。”
靳昶愣了一下,抬头看向前面,我看见他嘴角微一chou动,压低了嗓子跟我耳语“s生子你m!”
我就随便说说,难得这么巧碰到个跟自己长得有三分像的人,不过靳昶的反应还是有点出乎我意料,他看着那小子的眼神不是很善。
这就有点微妙了,靳昶好像认识那家伙啊。我回过头去,那人果然看着靳昶笑,你还别说,我们果然不是特别像,我就不信我会笑那么恶心。
“靳昶,找你出来你还敢说没时间。”那人走了过来,穿得很时尚,走路都带风,过来就一揽靳昶肩头,笑着上下瞧我一眼,“这小孩是谁啊?”
小孩?小孩你m!
靳昶居然就让他那么挂着,不过表情似乎有些困h,“不是吧,你也认不出他来?”
那小子没什么反应,笑嘻嘻地仔细打量我,忽然似有所悟,手里拿着太y镜戳了戳我x口,“我想起来了。”
泥马这个欠揍的c蛋青年,想起ao了?
我也仔细打量他,拼命在记忆里搜索,似乎有点影,但是不太清晰。他看着比我大j岁,应该跟靳昶年纪差不多,身高跟我差不多,也算挺高,只是骨架比我显得略微结实。不过我还是想不起来,大脑的数据库已经跑到头了,没检索到那张脸,转头求助地望向靳昶。
靳昶有些无奈,“他姓朱,叫朱崇柏。”
这名就有些耳熟了,略一思索,原来那个打电话被靳昶拒接的货不是叫白重猪啊我c,我那天是倒着看靳昶手机的,居然把字反着认的,这人的名两边都是姓啊。不过果然倒过来后这个名字顺耳多了,好像还真有点耳熟。
他一直注视着我的脸,看我的表情有变化,又大笑起来,“大名我不记的了,是苗苗吧,小时候还尿过我的床。”
我c。
靳昶推我往前走,顺势摆脱了朱崇柏,“里边说去吧,堵路。”
我又回头瞥那人一眼,那人跟了过来,“过年之前姨夫来开会的时候我还见着了,姨夫怎么没提苗苗在这边读书的事。”
靳昶冷冰冰地说了一句,“想必是有点原因。”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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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把朱崇柏噎了回去,我回头看他一眼,他挤过来跟靳昶并着肩,虽然闭嘴了,视线还是顺着靳昶的喉头往下走。我算是知道了,靳昶为什么说讨厌gay,这小子缠人都特么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的!
“他小时候是我同学,后来父亲提g搬家到这里的。”靳昶又说了一句,我这下子终于知道他是谁了。朱姓,还特么是方大员,我家在这来往最多的就有这么一号人,跟我们还有点亲戚,他肯定就是那家的孩子了。这亲戚论起来我还有点说不清楚,大约应该是我妈跟他妈有个共同的祖父。看起来我们的眼睛鼻子就是从那位高祖那里传下来的了,遗传这玩意……这玩意……真特么惊悚!
这论起来,我们还是表兄弟?是这么叫的?
我仔细打量了一番我这表哥,浑身上下透着不靠谱,怪不得我妈宁可把我塞在靳昶那里,也没让我跟他混。不过他看着我一笑,还算有点真诚,点点头算是正式跟我打招呼,“好多年没见了,你小时候刚读小学那会儿,我跟靳昶经常接你放学。”
我c。
我差点把包子都吐出来,我就说靳昶对我那自来熟有点不对劲,他特么早就认识我,居然都不说。我目瞪口呆地转头看靳昶,他正慵懒地弯腰瞄着一个球。
球撞出去开了个不错的局,他立起身来,冲我一笑。“记得你初中的时候篮球打得不错,你们学校的球队总占着我们高中的篮球场训练。后来还打么?”
打……打你m啊!我呆看着靳昶,半天没憋出话来,浑身不舒f。
朱崇柏就cha了句话,“我记得我那时候也打篮球,你怎么没仔细看看我打得好不好?”
这话就歪了,可是那小子竟然还是笑着说的,我看着他,他也笑着看我,眼神善意,“哎,小表弟,记个电话号吧。”
16、旁听告白
“想不到苗苗记x不好啊。”朱崇柏在说我,话却是跟靳昶说的。我跟靳昶打台球,他没上手,却赖在这里不走,眼睛瞧着热闹,嘴说着不痛不痒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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