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胆包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模小样
“苗苗小时候……”靳昶俯身瞄着球,话说得慢悠悠的。
我cha了一句话,“擦,你们两个大的能记住一点也不奇怪。我那时才小学一二年级,怎么可能记到现在?”
我看见他嘴角勾起,笑得含义不明,又打了个漂亮球才继续说道,“苗苗小时候不就是那个样子么?嘴甜人可ai,人见人ai,见人ai人,谁领都跟着走,谁给糖果都敢吃,高兴就拉着你又抱又亲,可是……你一个月不见他,他就早忘了你是谁。”
我被说得有点窘,手不稳又打了个屎球,听见一旁看的靳昶“啧”了一声,立刻肝火上升。“说得我有n就是娘似的。小孩不都是那个样吗?”
“被宠ai太多的孩子才这样。”靳昶这个一向成熟话少的人,今天好像跟我杠上了。
朱崇柏在一旁笑嘻嘻地听,忽然又好像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哦”了一声,我听着就心惊,就怕他又想起什么来了。好在他又立刻摇摇头,笑着说道,“我记错了。”一看就没有说实话。
我有点恼火,这就好像回到了童年,一群年纪大的男孩带着个小的,总会故弄玄虚地欺负人,小的那个只能看着那些大孩子们很有默契地玩着他不懂的游戏,那种感觉真是不爽。
靳昶拿着球杆走过来轻撞了我一下,我以为自己挡了他的角度,挪了一步给他让开位置,没想到他看着我笑了,“我不是故意装作不认识的。”
我的ao躁一霎时褪了一层似的,不由自主地看他的眼睛,这间酒吧式台球馆的灯光效果离开球桌区域就不那么好,所以特别适合看焦点以内的东西。他看着我笑得有些歉意,我的心里一下平衡了过来,又听见他说,“就因为是你太小时候的事,所以才没说的必要。”
我想想也是,就算他现在说了,我也还是想不起来那么久之前的事了。他不说也是理所当然的,确实根本就没有什么说的必要,我还在这里纠结人家瞒着我。想想我就咧嘴笑了出来,我这也太神经了,而且估计那点情绪都放在脸上现眼了,靳昶一眼就看出来了,还给我解释一句。我有点不好意思。
一边沉默半天的朱崇柏忽然笑起来,我看了他一眼,这人一惊一乍的。
“我跟苗苗长得有些相像。”他忽然说了一句,似有所指,又好像在无聊地填补冷场。
我就当他是在说废话了,接了他的话说,“柏哥走路的姿势跟我在国外的那个表哥也很像。”我确实对他天生有种熟悉感。
他转头看着我,认认真真地看了半晌,忽然嘻嘻笑了,“不过咱俩的血缘也不能算太近,要是咱俩能生的话,孩子都未必痴呆。”
“崇柏。”靳昶皱着眉急促地叫了他一声,眼睛看过去有些严厉。
我拎着球杆汗在当地,我这表哥也太能说了吧,说起我一身jp疙瘩。有这么跟表弟逗的吗?有这么跟大老爷们儿逗咳嗽的吗?什么叫要是咱俩能生啊?生个ao线球啊生。
看来靳昶是真挺讨厌同x恋的,也不知道我妈要是知道朱大表哥是同x恋会怎么说,不过我估计我妈压根不会反感基于某些政治因素。这位朱家姨父官位实在不小,又在这么个地方,倒可以说是我爹政治上的导师。我母亲和父亲家里都是大家族,家里的亲戚很多,我就算万事不管也知道我家并不是跟所有的亲戚都有来往,却跟这个并不算特别近的朱家过从甚密,这里面的原因说简单也就很简单了。
至于我,我一向对别人怎么活也没意见,反正人家又不是朝我gay,我当然没任何不适反应。
不过我这话还是说早了,靳昶说完话之后,朱崇柏就一直没回话,我打了一个不错的球,挺得意地直起腰却看见靳昶微低着头,似乎别扭地躲着什么,再抬头就看见我那表哥颦着眉直直地望着靳昶。
我c,我手一麻,差点又把球杆掉在地上。别说是我的手麻了,我的脑袋都麻了,还没见过一个大老爷们这么幽怨这么含情脉脉地瞅另一个大老爷们呢。
“我去买喝的。”我勒个去的,我丢下球杆赶紧转身跑开,朝吧台走的时候还觉得脑后勺发麻。我这是真被刺激了。我承认我是挺受不了同x恋的。
虽然说平时也跟寝室哥们疯闹在一起,甚至昨晚上刚跟靳昶互相diy过,可那些时候根本没有那种奇怪的念想儿,所以也没觉得不正常。要是靳昶用那么热辣辣又含情脉脉的眼神盯我,我特么绝对会在30秒内跑出他家门。
可吓死小爷我了。
也不知道他们喝什么酒,我在吧台边磨蹭了一会儿,想起k子兜里揣着的是靳昶的信用卡,不好拿人家的卡瞎得瑟,我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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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实地点了最便宜的啤酒。
买酒的时候,旁边坐着的一个美nv一直在瞅我,我礼尚往来地只好朝她笑笑。挺漂亮的一个nv孩,身材爆好,在这么嘈杂的环境下只是安静地坐着,那双漂亮眼睛甚至还挺g净的。她也朝我笑了一下,要是以前我还能跟她聊聊,可是今天实在没心情,后脑的惊悚还没过劲呢。
拿着酒回去的时候,俩人正好是面对面站着侧身朝着我,我没想到他们没看见我。走近的时候正看见朱崇柏抬起拳头轻轻磕在靳昶的x口,微仰着头,眼波流转出多少说不清道不尽的暧昧,似笑非笑,嘴角轻勾,偏又透着一点我都看得出的悲意,“我跟他长得像不像?你说我们像不像?他什么地方比我好了?以前我以为你看不上我没出息不正经,可那小子瞧着就也是个甩手掌柜,跟我就是一路货。那怎么偏偏他就可以住在你家里,我连去一次都不行?”
我的脑子一炸,你追爷们儿怎么扯上我了?不过我的注意力先就被“甩手掌柜”这四个字揪住了,泥马的眼都这么毒,我特么还没说j句话呢,就给我定x了,我们家到我们这一代算是完了,都这没出息样了。
接着我终于想到怎么他好像是在嫉妒我呢?这话说得这个酸楚。嫉妒我住在靳昶那儿?泥马那是什么风水宝地啊?想尴尬死我啊?
我想再去吧台溜一圈,可是偏偏挪不动步,定定地看着朱崇柏,明明跟我形状相似的眼睛,偏他就能做出这样一种风情万种的模样,看得我又麻了。可我怎么就略略的有些不忍?是因为那张悲伤的面孔轮廓让我有些微的熟悉感,所以就不小心代入了?
“哐当”一声,靳昶把手里的球杆丢到了案上,我吓了一跳,他面前的人也被吓得瞳孔一缩。靳昶转过脸来,我看见他脸上的怒火一闪而过,但是很快就被压抑的看不见了,“我们回家,不玩了。”
他大步走到我身边,拉起我的胳膊就走,我挣扎了一下,看到朱崇柏一动不动站在原地,还保持着刚才面对他的姿势。这算怎么回事啊,我看着朱崇柏觉得他挺可怜,都说得那么可怜了,靳昶却这样不留情面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可是靳昶使劲一拽我,我才想起来,特么的被同x告白的当事人可是他,他有权利走或者留,我在这起什么高调?
靳昶一路没说话,就是沉默地看着路况,回家就进了书房。我不好打搅他,而且也饿了,去冰箱里看看还有不少菜可以做,这就开始动手做饭。
炒菜的时候靳昶才出来了,刚出门口就愣了一下,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就靠在书房的门边看着这头。我一边炒菜一边时时回头看他,总觉得他的眼神有些茫远,又好像也有j分悲伤似的,看得我一阵稀里糊涂。
“哥你饿不饿?”我炒着西芹问他,这菜好做,就是我锅铲使得不好,时不时的都把菜炒飞出锅了。
他走过来靠在厨房的吧台上看我炒菜,看着看着就笑了起来。
我瞪他一眼,就看我热闹吧。大夏天的做饭不容易,我的鼻尖都冒汗了,他从吧台外边伸手过来帮我擦掉。
我看他的模样也有些怪怪的,就多说了一句,“嘿嘿,其实……今天我看朱崇柏那样子也挺可怜的。”
没想到靳昶淡淡地说了一句,“可怜的人多了。”
我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神还是有些远。我想想也是,这毕竟是别人的事,要是放我身上,我恐怕早就远远避着了,靳昶还能在他身边也算够意思了。
我碰碰鼻子,附和了他一句,“恩,也是。”想想又忍不住加了一句,“不过也不是他的错,你别不把他当朋友才好。”
耳边听见靳昶一声轻轻的笑声,不过不是嘲笑。他的手抬起来,落在我的肩头,“小树是个好人。”
17、j往?
我瞅着靳昶,他今天真是有点不对劲。
如果有个姑娘跟,你真是个好人,那就意味着小爷已经被这花姑娘pass掉了。我禁不住暗中揣测,莫不是我的脸太像朱崇柏,导致他见我也生厌。这么一想我就别扭,我这不是躺着中枪么?虽然我跟那表哥不同,我不想上了靳昶,不过也还是想跟他搞好关系的,我自觉跟他处处合得来,他又处处显得比我深一层,如果生活是游,那么靳昶分明就是我前面的大号,装备好技能全地图熟。这样的人愿意带,哪个能不愿意跟的?
关火盛菜,一回头靳昶已经坐在饭桌边等着了,真特么乖。
我颠吧颠吧地把碗筷饭菜折腾上桌子,那大爷就看着我忙活,也不说搭把手,临了还笑出了声。哟嗬,心情转好的挺快。
“不生气了?”他顺过气来我就忍不住撩扯他,“其实你也没多讨厌朱大表哥,是吧?要不然这些年,你们早没来往了。”
他修长的手指夹着筷子随意拨了拨饭,“你要是知道朱崇柏每年从我手里贷款有多少个亿,也许你就会有别的想法了。而且你知道他背后的那种国企,其实根本不需要这笔钱,所以毫无风险,这种生意所有银行都是积极争取的。”
我愣住了,仿佛不认识靳昶,半晌才g巴巴地说,“不需要钱为什么要贷款?”然后猛醒过来,我特么哪怕不学经济学也能明白这简单的债务关系。毫无风险的放贷那种巨大的金额,利润是丰厚而稳妥的。
“所有的银行都会彼此竞争这种超优质客户,我工作的第一年就计划从某个大行里撬走这个客户,却没想到在商务接触中遇见了朱崇柏。我跟他本来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高中毕业的时候他挑明了那种事,跟他是男是nv没关,就算他是nv生我也不喜欢他,我们就此断了联系,没想到会再会。但是在这件事上,他助了我一臂之力。”
我饭都没咽下去,心思活泛得大发了我靠难不成靳昶利用了朱崇柏的ai情?别说我那大表哥原来就对他有意思,就靳昶这人的魅力,我看没意思的都能招惹出点意思来。我擦,我不能再想了,再发散我就龌龊了,怎么我见了gay之后自己也顺了gay的思路?
不过靳昶为什么跟我说这么些来龙去脉?他这人成熟沉稳,总不会是那些想要借着宣扬自己某件上不了台面的事,来证明自己是个坏小子的未成年。我看了他一眼,他本来安静地吃饭,也抬起眼睛看了我一眼,那目光还是温和安静,但是却气场强大。
我低了头继续吃饭,他这个人太自信了,不过不是那种挥斥方遒大开大合在臆想中唯我独尊的傻b,他这人务实,他的自信在于做事上,不在那种精神层面上。他不可能是那种利用感情的小男人,我要是认为他因为遇到了朱崇柏就该回避,就该拒绝接受朱崇柏带有觊觎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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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也特么可以叫天真无邪了。
再说做事情有做事情的方法,既然涉及到了巨额的贷款利息,这里面的利益纠葛绝对不会简单,不可能是一个朱崇柏就能决定的,他的年纪还不够。他顶多算是一个关节,被靳昶打通了,或者说自愿被靳昶通了我擦,又有点龌龊了。回过头来再说,朱崇柏夹在里面一定也获得了实际的利益。
我想我大概能明白他们是怎么个关系了,商业关系。今天靳昶生气,大概是因为朱崇柏犯规过界,“敢情你们是谈钱不伤感情,谈感情伤钱。”
靳昶的筷子停了下来,抬头望着我,微微笑了一下,“其实我第二年就换了部门,不再管贷款业务。”
“哦,你换部门是因为不想跟朱崇柏扯关系吧?”
我就觉得靳昶这人还是有点洁癖。
没想到靳昶看着我,说得还特么挺严肃认真,“不,是因为不够赚钱。”
我了个去的,我惊诧地看着他,开始还以为他是在搞笑,可仔细想想他说的还真他m的是大实话。我对丫又有了一个新的认知,这孙子只酷在外形上,特么的其实内里实际的不得了。我刚想说你丫的就待在钱堆里得了,转念一想他特么在银行上班,本来就是天天坐在钱堆上头。
吃完饭猛地又想起来,靳昶说过赚钱是为了将来太太能够不为了生计发愁,这是不是可以换个说法赚钱娶媳f儿?
我又瞥了靳昶一眼,这次瞥的贼兮兮的,其实我就是心里纳闷,像他这样的男人,会为了什么nv人纠结呢?看他的样子分明是有喜欢的人,而且一心一意在等着那人来ai他,可惜看起来人家不ai他。
也不知道是什么nv人,口味这么奇怪,我要是nv人,恐怕早先下手s扰他了,还用得着他在这等着。所以说像脆脆那样的绝对是好姑娘,我是怂货。
怂货,泥马我决定练练胆。回头发现靳昶正在刷碗,我的废话张口就来,“小哥,处个对象呗?”
“呯”地一声靳昶手里的盘子滑出去摔在洗菜盆里,我嬉笑的脸有点僵,靳昶似乎也愣了愣,隔了一下才转头向我看过来,那双黑眸子恍惚了一下,我赶紧朝他嬉p笑脸,他的眼波忽然就锐利的像刀锋。我了个去的,看来他真挺讨厌同x恋啊,我这不就是一玩笑么?
我承认我就是一个二货,有时候特别恶趣味,刚才纯粹是想要恶他一下,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我倒不好意思了,讪讪地站起来跑去玩游戏。
18、旧时相识
每个嘴j的男生都会遇到一个手欠的nv生,就像这世界上总会有一个nv孩是为了折磨你而出生的。只不过我始终没找到那个nv孩,却提前遇到了一个男生练习版。
跟那个因为被好友兼男生告白而恼火不堪的爷们说处个对象呗这完全是一种恶趣味的调侃,一种嘴j的本能t现。我说完之后本打算赶紧去打游戏,走到他书房门口又回头看了一眼,靳昶正在慢条斯理地擦手,我记的他盘子应该还没洗完。
“苗苗。”靳昶抬起头叫了我一声,“过来。”
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微笑,声音里满是诱h地又说了一声,“过来。”我不知怎么就上来听话劲儿了,转身就往靳昶身边走。你还别说,我还真有种微妙的熟悉感,仿佛这场景曾经发生过。难不成是我小时候的一点记忆?给个糖豆就跟大哥哥走的记忆?
哪知道他上头还微笑着,底下忽然伸出脚来勾我的腿,我猝不及防一下失去平衡,“哇”地一声就向后倒去。重心迅速下降的过程中,我还来得及想后脑会磕到什么上,跟着脑袋就砸沙发上了,身子摔在地上,手机都摔出去了。虽然没摔太疼,但是多久没运动了,还是特么的觉得跟晕车了似的,差点吐了。
脑子晕乎了一阵子,刚想挣扎起身,一只白生生的却看起来骨节有力的大手就按在我的x口。咦?我恍惚了一下还没太弄清楚发生了什么,头顶就传来靳昶一声轻笑。果然丫的是在报f我。泥马的,手真黑。
我又想起身,x口按着的手就一使力。说实在的,一米七八的男生真要想从地上起来,凭一只手怎么按得住,但是我偏偏觉得x口被按得刺刺痒痒的,骨头一软,就觉得顺从那只手的力量,就在地上躺一会也什么。我有一种模糊的认知,顺从靳昶没什么关系,不但很安全,而且我乐得这么做。
他俯身下来,我本来想骂一句,可是没想到他俯得很低,就蹲在我身边,脸凑在我面前,那双漂亮的黑地盯住我的眼睛,像只逮住猎物兴头正足的豹子。我不知道别人有没有过这种经历,就是有一个处处都比你做的好的人在你面前得瑟,可是你不去嫉妒他,反倒对他有种小男孩一般的敬仰,要是能逗他高兴,你自己心里也会有冒泡一般翻腾的感觉。
靳昶笑了起来,我早就发觉这人的魅力所在,已经步入社会那么多年的人了,还能笑得眼里j乎毫无y霾。
“那就处一下呗。先来一吻定情如何?”他笑着调侃我。
我才想起我刚才说的胡话,我先起得头,结果不知怎的反倒不好意思了,忍不住笑出来说了半句,“你m……让我起来……”
他压着我不肯放手,恶意地拿膝盖顶了顶我的肚子,“这些年只顾着打游戏了吧?反应还不如小时候。”
还不如小时候?小时候……小时候狮子王辛巴总是打不过nv朋友娜拉,长大以后辛巴流l在外遇到娜拉,被以同样姿势挫趴趴地压倒后豁然想起这母狮子原来是特么青梅竹马的小娘……
擦!
我的眼角都有点chou筋,我被人压在地上这感觉果然不是那种错置的熟悉感,从上向下俯视我的那双眼睛也隐约留在记忆深处,只不过那时候他的头发更长些,散碎的发丝会微微触在我的脸上,痒痒的。
所以……前世我跟他都是武林高手,同门师兄弟,后来我技不如人在一场混战中被戳死了,可惜跟他尘缘未了,三生石上刻了好j遍因缘,所以今生在我被人(我爹)暴打的时候,他又y魂不散地出现了……我打了个寒战,不想继续往下扯淡了。靳昶松开了我,在我身边的地毯上坐下,背靠着沙发。
我躺着没动,他压着我的感觉确实很熟悉,跟他腿脚勾连也确实很熟悉,不过就是少了点什么,似乎在这之外还应该有汗水的味道,垫子的味道,下午大窗户落进来的y光……哪里的大窗子?我愣了一下,忽然心底里就清亮了起来,猛地一下,仿佛憋足一口气从水底游上了水面。
我一下子从地上坐起来,瞪着靳昶,他正安静地坐着,我伸手抓他胳膊,再没了对生人的顾忌,“擦,哥,你摔我的时候没发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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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没垫子么?小时候你都是这么狠摔我的?”
他一下就笑开了,看起来也有些怀念,还真认真回忆了一下,然后摇摇头,“没有,你比我小那么多岁,摔你的时候我都是用胳膊垫着你的,你没摔过这么瓷实。”
我咬着嘴唇就开始笑,乐颠颠地抱着靳昶的胳膊,他m的,我这记x真是被狗吃了。怪不得靳昶会记着我,他其实并不仅仅是跟着朋友接过我j次放学而已。我现在终于想起来了,小时候我妈不知是出于望子成龙还是想找时间打麻将的缘故,给我报了各种补习班,从钢琴班到奥数班再到游泳班美术班,我没一个坚持下去的,只有柔道班学了好j年。
那时候跆拳道在中国还没后来那么火,不像现在小孩学个空手格斗就必定是蹦着瞎踢腿,那时候柔道反倒还稍微盛行一些。不过对于活泼些的小男孩而言,只要是这一类蹦蹦跳跳的学习班都会比较有吸引力。
只是我那时候个子小,学柔道的小男孩又都活泼的过分,记得我刚到那地方的时候,休息时间不是被这个踹就是被那个摔的。幸好那个上课时段恰好还有一个级别高些的班,都是一些大孩子在上课。我小时候是不f输的x格,被揍了一定会揍回来,所以每回下课五分钟以后教室里的小男孩都特么会揍成一团,那些大孩子大概是嫌吵,我们闹过分了就会有人过来帮老师把我们分开。
我不知道后来是怎么瞄上那高级班上的一个大男孩的,大概是因为他接过我放学我觉得眼熟,又或者是他气质很安静,看着就是会罩我的类型。反正在我今天的记忆中,虽然记不清那人的长相,更不知道他名字,但是我确定,我那时候确实像跟p虫一样地粘过一个人,每天哥长哥短地叫,吃他零食,翻他书包,拆他铅笔盒……而这个人绝对不会打我。
记忆里那个哥特别温和,我自己亲表哥甚至都不让我这个手j的小p孩进他房间,他却容忍我种种劣行,就算雪糕掉他《七龙珠》上他也没脾气。而且自从我有了他做靠山,那帮死孩子似乎就不再欺负我。有段时间我特别不屑于跟同年龄的小孩玩,对他就崇拜的要死,亲他亲得发狂这个记忆我确实是有的。
想不到成年后会再遇到他!记忆呼啦啦地倾泻出来,我简直要亢奋起来了,跟他叨叨当年的事。他比我记得更多,我坚持不要外婆接我回家,死活要他送我回家的事,我送他的蜻蜓,他帮我算的数学作业,我一定要转送他的同班nv生送我的发卡,一起放的风筝,还有一次他送我回家,我从公j车门蹦出去结果脑袋先着地……
他抬起手来,修长的手指在我的额角轻轻碰触了一下,那里有一块不太明显的疤痕,本来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来的,原来还有这么一段。
他的手抚摸着没有放下,忽然叹息一声,“你那时候出了好多血,我吓坏了。缝了针,你还记得吗?”
我摇摇头。他放下手说道,“那是我最后一次带你回家,虽然你爸爸说男孩都p,摔摔没事,但是你姥姥不肯再让我送你放学。其实我也有点不敢了,我比你大那么多,还没照顾好你。”他停了停,又咬牙补了一句,“一脸血的挫样……”
我乐出了声,“你现在还记得我一脸血的样?”
他看着我笑了笑,眼睛忽然垂下去,“那白白nn的包子脸,突然间满脸是血,想忘也难。”
我挠挠脑袋,该不会是我都给人弄出心理负担来了吧,反正当大的就容易产生责任感,我就从来没对谁生出过责任心。“你那时候是小学六年级还是初中?为什么x格那么好,肯照顾个不认识的小孩,我得耽误你多少玩乐时间啊?”现在x格怎么那么糟,说收拾我一顿就收拾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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