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胆包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模小样
我一路上那个狂汗啊,算是见识了他x子粗犷的一面。我跟他说了好j次这不行,他满不在乎地说就市里那通行速度,我顶多就是把他车刮两下,我特么也算不负他望,两周就给他刮花一次,幸亏不是擦在别人车上。
我挺愧疚的,毕竟他的车也不是特别便宜,而且也算新。他是真看不出一点在乎来,倒是挺爷们。可是我总担心伤着他,有次他喝多了往副驾驶位上一坐就睡过去,我跟他抗议让他换人开要不找个代驾,他醒过来一笑,说“苗苗你别怕,练两次就好了。再说真要出事,那算我求仁得仁。”
想不到他喝多了说话这么不上道,我帮他系安全带的时候恨不得g脆把他勒死。
好在他真正喝多也就一次,多数时候看样子只是小酌,还能坐旁边看着路况教我开车。
不过,总的来说这段日子我过得真是百般恣意,没有老妈念着,没有老爹束着,没有寝室局促着,我觉得我特么简直就是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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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空也不从麒麟辖,也不伏管。
一直到八月份第二个周一,靳昶起大早上班去了,走得时候还说得收拾一下部门了,业绩有点掉,我自己在家空着才忽然有点郁闷我特么是不是要开学了?我还真是孙悟空啊,这都山中无日月,寒尽不知年了。
我别别扭扭地又摆出课本来,不知道现在该从哪本开始看好。一个电话突然打了进来,我接了电话才感觉到,原来这世界上还有其他人。
朱崇柏,朱大表哥,不知怎么想的,突然约我吃饭。
21、渐露端倪
我怎么也没想到朱崇柏约我的地方是个茶楼,想这种地方怎么也都跟朱崇柏那c男不搭边。尤其这个茶楼,外头瞧着低调,可是里头却是做足功夫的古意,恐怕也不是胡同口老大爷能来溜达的地方,我在门口愣是绕了三圈才敢进去。
我眼睛尖,一进门就见着他坐在里面的一扇窗边,身旁窗上湘帘半卷,前头规规矩矩一个明清时候的雕花落地明罩,掩了他半个身子。可是隔着那木头假墙垛子我都瞧得见他的落寞。我瞅着就上火,这是玩穿越呢?
我一招手,“朱大表哥。”
隔着雕花格子也瞧见他手一抖,抬起头来无奈地看了我一眼,终究还是笑了。我过去坐下,他给我泡了一盏功夫茶,手法还挺利落,“我说苗苗,我摊上这么个姓就够苦b的了,名字取得也不好,哪里还搁得住你这么叫。你再大点声,我怕是仅有的这么点桃花运都要被你喊没了。”
我讪讪的,怎么上来就扯桃花运的事,别是真对我羡慕嫉妒恨了吧,我要是没事竟遭来男人的醋意,那可真是飞来横祸。可是话又不好直说,只好避重就轻,“表哥今儿叫我来什么吩咐?”
他一时没吭声,我就在心里揶揄他,难道是来找我决斗的?这自家兄弟为了个爷们儿在窝里相残,传出去名声可不好,从京城到我们地方这一带官面上我们家老爷子们都不用混了,我跟他回家都得被扒光了chou。
我在这里正常走神瞎想,他那边终于说话了,“今天不想上班,想来想去这会能找着的闲人还真就你一个。”
真娇纵!不想上班就不上班,怨不得靳昶没看上你。
我心里头吐槽,其实想想还挺乐的,“你那天不说咱们俩一看就都是甩手掌柜么?”
他呵呵笑了,看着我的眼睛,我突然觉得他这样子还挺真诚的,“我那天就那么一说,你别往心里去。你比我强多了,至少大学是考上了,我高考的分数只够个民本,最后被我爹送国外去念了个洋民本。”
这话的风格就偏写实了,我觉得这表哥看我的样子确实是把我当弟弟了,我看他这难受的样子百分之九十七也是为靳昶,就说了句话安w他,“你也别往心里去,靳昶确实照顾我,但我是直男。”我看见他眼神变了一下,也不知道他理解成什么了,赶紧加一句解释,“靳昶也是直男,所以什么事都没有。”
“你觉得靳昶是直男?”朱崇柏坐直了点,看起来好像有精神头了。
我就闹心了,这话题怎么歪了,变成我跟我表哥在茶馆里八卦男人的x向了。靳昶说他讨厌同x恋,难道我要原话告诉眼前这同x恋?那多伤人自尊,我这人一向下得去脸,下不去手。只得敷衍地反问他一句,“你觉得靳昶不是直男?”
他没回答,只是若有所思地看我,“那你跟他不是……”最后一个尾音虚得很,微微上挑算是一个自问自答的设问句。话音断了之后他的眼神也有些迷离,有点悲。我就想这人到底有多怪啊,你知道我跟他不是,那甭管你有鸟没鸟他好鸟不好鸟,你都还有机会啊,那你怎么反倒更没精神了呢?
他叹了口气,薄薄的嘴唇微微抿着人说这种薄唇主的是薄情,不过不幸的是我也这种唇形,随我妈。
“我约了人在这里相亲,可又有点腻烦这事,既然你没事,就陪我相亲吧。反正你闲着估计也是无聊,就当看一乐子事了。”他说道。
我被他这跳跃的行为闪晕了,打死我也没想到他是要来这里相亲,试探地问他,“你不是……喜欢靳昶吗?”
“嗯,”他答得相当坦荡,就冲他这坦然劲儿,我就挺喜欢他的。他笑了笑,“当初他说我胡闹,我也确实是个没正经儿的人,不过我等了这么些年了,虽然他不在乎,可我也算对得起我自己的心了。”
我有些呆呆的,亲耳听着人说谁等谁多少年,自己心不心的这些话还觉得有些震撼,我脑子里根本就没有恋ai这件事的条条框框,我本就不擅长处理感情问题,所有的情感经验仅仅来自于陪我妈看的那些民国背景豪门恩怨,可那一般都是你煽我一个耳光我推你下个楼梯的……根本没啥借鉴价值。这会乍听见一个大老爷们这么忧郁伤怀地诉说心境,我一下就被镇住了。
何况背景还是这么古调的一个茶楼,大下午的屋角有人在抚琴,这会人少,那人似乎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拨琴,琴音断续难成调,趁着雕花罩子后头那流水的声音,真有些伤情。
他笑了一下,颇有些释然的模样,“我跟他少年j友,对他不可谓不了解。他说自己不是gay,却从不见nv友,我本来是有些疑心的,可也影影绰绰地总感觉到他其实是有喜欢的人的。我给自己定了个期限,就是在他得到那个人之前,我都可以不放弃他,但是如果那个日子真的来到了,他竟然得到了心中所ai,那我也就彻底没戏。那就,算了。”
他一个“算了”说得轻飘飘,我的心里却chou筋,怎么ai情这东西这么伤人,还能把一个大老爷们整得要死要活的。可要说他也是悲c,好好的一个美男,做什么不去琢磨着上m子,非得好上个也有鸟的,这不是老天拿他开玩笑吗?我看他看得神伤,忽然听见他说了一句跟我有关的话,“那天我看他带着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我下意识地“哦”了一声,还听评书似的端茶水喝了一口,喝完我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肩头过电了似的,一下就激动起来,“你……你说什么?你知道什么怎么回事?我?跟我什么关系?”
他看着我没有吭声,我仔细整理了一下思路,看来这人还是误会了,就跟他那时候跟靳昶说的话一样。我赶紧辩解,没想到他也不说话,只是笑笑看我。这比说话还厉害,我闭上了嘴,脑子里闪电般地窜过我跟靳昶接吻、diy、玩特么柔道……我有点不敢说了。我什么都没想,是因为靳昶从一开始就说了一句很重的话死同x恋,所以打死我也没怀疑他老人家在那方面有什么问题。现在回过头来想想,难道那是他让我卸下心防的一招虚张声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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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不能吧?我这么想也太特么自负了。就我?就我这衰样,也至于什么人这么用尽心思地算计?
朱崇柏转开眼睛,端起茶盅慢慢喝茶,那垂下的眼,透着层淡淡的忧伤,我立刻就觉得特别对不起他。“靳昶不可能是gay。”我觉得这么说对他还能更好点。
“那你觉得同x恋应该什么样?”朱崇柏抬起眼睛反问我,“化妆?穿nv装?兰花指?”
我没吭声,我其实很有点那么觉得。我以为真实的gay应该是这样的,跟m子们闹笑话萌的那些暧昧主角是两m事。
“同x恋其实……我大概是个双x恋,nv人也可以但是如果是靳昶的话,更可以。就是这样。”朱崇柏大概看出了我的想法,低低地解释了一句。
我说不出话来,他一定觉得我特别好看穿,所以他叹了口气,“以前靳昶总站在走廊窗前看你们打球,我一直挺好奇他为什么看一伙小傻b为个篮球你争我抢。后来高三毕业的那个夏天,我回来找靳昶,打电话他说他在学校。我去学校找到他的时候,他坐在篮球场的最上边,看着一伙活泼的小傻b。我当时就有些感觉,不过那时候我已经认不出你来了,我问他在做什么。他说,原话说‘要是你ai一个人却没有任何机会,而且默默ai他其实是对他最好的方式,那么为什么要去打扰他?如果我ai一个人,就一定把他惯得比天王老子还娇纵,可既然都想这样了,我为什么又要把他从本来轻松快乐的生活里拖出来受罪?’我当时以为他是在说给我听,让我离他远点,我那时心里非常难受,回家就答应了出国。却没想到他原来是说给自己听的,他特么可真是既早熟又理智。”
我……
我c,这是说谁的什么事呢啊?
我的头p一阵发麻,连“那肯定不是在说我”的鸵鸟说辞都懒得说出口,脑子里乱糟糟地想着靳昶怎么可能是同x恋,怎么可能身为同x恋还把我骗到家里教接吻帮diy,那特么不是xs扰吗?有这么对兄弟的吗?
我低头看着茶盅上的青花,生怕朱崇柏再说下去,偏偏他还就把话砸在我心上了,“后来我从外头回来,又遇见了他。他再见我,似乎想起的都是我们少年知己的感情,对我疏于防范,我们来往也就多了。有次喝了酒,我套他的话想探探他的实底,他大概是憋久了,喝多就说了很多。说他这些年,只要回家,就总会去j个固定的地方去等他喜欢了许多年的一个人,看看他过得好不好。他说他本以为年少的记忆大多都是靠脑补才出来的美好,可没想到每年再见那人,都觉得他比去年更合自己的意。”
我抬起头,刚好看见朱崇柏的眼睛也看了过来,我的手心都沁了一层汗,j乎都起了仓皇逃跑的心思。略一迟疑就看着他对我说道,“他说他有一个冬天在漫画书店门口站了五个小时也没等到那人,估计是那人换了喜好,不再喜欢收集柯南的单行本。我还笑他,想不到这个年代,还有这种民国时代的慢节奏纯情戏m。”
我的嗓子g了,心里觉得别扭,这下子觉得该可怜的不是朱崇柏了,而是我自己。我感觉很不好,怪得要命,隐隐约约还有种别扭的背叛感,好像靳昶背叛了我似的。至于他到底背叛了我什么,我又说不清。
我是真想跟他好好相处的,小时候我跟他那种柔柔软软的感情记忆还在,他根本就该是一个最值得信赖的哥哥,我也打定主意要好好找一找小时候的那种兄弟感情的,人难得在成年的时候还能继续享受那种纯粹的感情。可是一下子……靳昶提过的那些旧时记忆不再是奇妙的缘分,疏忽之间靳昶就变得跟尾行的跟踪狂似的,跟踪得还特么是我这样的爷们,再顺着这条思路想下去难道小时候他就对我有意思?我那些天真的记忆其实是被恋童癖xs扰的错位记忆?想想就觉得变t。
变t?我怎么能用这种词形容靳昶?我的脸突然开始烧热,感觉很是愧疚,又心烦。我知道我是疯了,我是儿童的时候靳昶也是少年,恋童癖还谈不上,他不可能那时候就对一个小崽子f情。
“你怎么了?”朱崇柏问我,我刚要说话,就见他往我身后看。我跟着回过头去,就看见一个挺漂亮的nv孩子走过来,穿着白set恤,高腰的蓝底白点的裙子,p肤白皙,一张很乖很聪明的小脸,带着和气善意的笑容。
这样的nv孩子应该是人见人ai的,不过我实在没心情多打量她。朱崇柏站起来跟她客套,顺便也介绍我,我知道了她叫钟雯,不过我看起来更像是备品。我不知道相亲有没有什么规矩,不过显然她占优势,不中表哥还有表弟可以选。
朱崇柏对那nv孩子的态度淡淡的,但是倒也不算失礼。我心慌意乱没仔细听他们聊天闲扯,身后雕花罩子后头那流水也不再写意,不知不觉灌了一肚子茶水,哗哗的流水声弄得我总想上厕所。
我跑了好j趟厕所,最后一趟在厕所里收到朱崇柏的短信,【我不喜欢她,先走了,你帮我收场。改天再请你吃饭。】
我c!
22、计划外相亲
我跑回桌边,朱崇柏那孙子还真就不见了,也不知道他怎么跟钟雯说的,那nv孩自己坐在桌边,看着没有一点生气的意思。
“小猪接了个电话,单位有急事,所以就走了。”钟雯还挺会察言观se,看我一脸不自在就自己解释了,我听到小猪那个词就差点倒绝。将近一米八的小猪长大不知得怎么德行,舍到贫困山区去,不知能给贫困儿童做出多少顿免费午餐,真好造化。
“不好意思,我替我表哥给你道歉。”我勉强压了压心里的事,就想着就当认识个朋友,先敷衍一会,谁让朱崇柏这么不靠谱呢。
钟雯也善解人意,摇摇头不大当回事,“本来相亲这种事就没个准儿,我是被我妈念着,不得不出来,小猪大概也是如此。”
我呆了一下,这姑娘聪明。朱崇柏那点小伎俩还想玩小姑娘么?他早晚得被姑娘爆了。我就感叹,脆脆那暴徒也好,钟雯这文雅姑娘也好,怎么如今的m子们都这么痛快敞亮通情达理呢。倒是爷们特么的悲秋伤春,忒让人闷气。
钟雯又看看时间差不多到饭时了,就说既然出来了不如一起吃个饭。我想跟钟雯吃个饭也好,要不我现在真不知道该怎么回去面对靳昶。
离了茶馆找了个馆子,点了菜,钟雯明显比朱崇柏在的时候轻松得多,大概是跟我年纪相仿的缘故。大家都是学生比较无压,她随和的笑容也多了,边吃边说了不少自己的事。我知道了她其实跟我同城,所以母亲跟表哥家里很熟,她比我大六个月,跟我一样读书比较早,她今年下半年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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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了,高我一个年级,目前她正在准备考研,但是也不是很喜欢自己的专业,等等等等。
她说到考试就业的时候那烦恼的模样着实可ai,我就赶紧人为加强了自己的这个心理认知,那就是我-绝对-喜欢-m子。
正在这边厢暗暗发s,她问我,“你准备读研还是工作呢?”
我不知怎么回答,那么久远的事我从没想过,也没人问过我。我说顺其自然,估计是不会考,因为我的成绩很烂。眼睛看着钟雯轻轻地摇了摇头,那扎得很蓬松漂亮的马尾辫在脑后晃了晃,“男生其实不必读书太久。”
我的心思就跟着她那带着弯的发辫荡游,她的肤se白皙,她笑得多了腮边便带着微微的红晕,十分可ai。她的眉眼又都温润,可惜每当我想仔细看看的时候,她就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但那眼里的欢愉我还是看得见。
朦朦胧胧地,我在我的生命中第一次窥见了一种可能x。
这莫非就是那传说中的两情相悦?
这眼神相对小心肝乱撞大脑晕乎的感觉,确切是从哪个时刻开始的?好像就是某次视线相对,m子眼神里的一个笑意。虽然不至于感觉到心口波涛汹涌,但麻痹大脑倒是足够了。
我很乐,尤其这种快乐还是带有指标x质的我要推翻心里另外一种可怖的揣测,就非得如此不可。所幸这快乐生发的如此自如,我没觉出半点委屈来。所以我相信,我天生是喜欢nv生的。
那不盈一握的皓腕,那踩着精致高跟鞋的纤细脚踝,都是如此美丽。
j乎是迫不及待地,我邀请钟雯去看了电影。一路穿过商场走向电影院的路上,简直是心花怒放地想要送钟雯各种礼物,我倒不是缺心眼的非要走这个庸俗的恋ai桥段,就是这一路钟雯走得极慢,遇到可ai的东西都会忍不住细看,那眼神那神态比她指着的哪只玩偶都可ai。我只想她更多可ai的表情,也就终于能理解那些买等身高维尼熊,那些到nv生寝室楼底下大喊大叫的傻b了。因为我也想那么g。
可惜什么都不肯要我送她东西,我趁她去洗手间的功夫献宝似的跑回去把最近她看过的一只巨大黑猩猩买回来,我拎着那玩意儿堵在厕所门口的时候,她吃惊地捂住嘴,笑得眼里都亮了。
不幸的是,我们一起看的电影,我特么提前看过了一遍,跟靳昶。如果是前j部变形金刚还好,偏偏的是这么无聊的一部,让我根本不想再看。更糟糕的是电影院开始变黑以后,随着眼前剧情的展开,我特么想起的是这段光影底下靳昶说的话,他声音沉沉地在我耳边,淡淡地跟我描述着他那无望的ai情。
我现在知道为什么当时会相信他说的话,而且傻了吧唧的跟着唏嘘不已。他跟那已婚的图书管理员的故事是假的,可他那没影儿的故事里的感情或许是真的。
可我真要去相信朱崇柏的话么?会不会是表哥他当哥的瞎逗弟弟玩?会不会是朱崇柏自己会错了意?我要真拿这个回家去跟靳昶别扭,那朋友是不要做了,哥们也是不要做了。都不做了,我舍得?
黑漆漆的影院里人人都在专心看电影,似乎就特别适合我发呆。我漫无边际地想着靳昶讲过的所有的故事,那些胡编乱造的故事虽然天马行空,却都有一些共x在里边,那就是,靳昶他一直都ai着什么人,从未变过。可他也从未求过,所以他的故事里那伤感都是淡淡的。
我现在想,靳昶他可能不是满嘴跑火车,他跟我说的都是实话,只不过他说话的方式古怪了些。
忽然一只小手抓在了我的手腕上,“你看你看,多帅!”
我抬起头,屏幕上的震撼的机械视觉效果迫在眼前,我的脑子被冲击得空了一阵子,转头再看钟雯温软的面孔,带着nv孩子才有的天真快乐,那完完全全就是我想要的类型。我又开始晕乎,无耻地开始想到,如果我有了nv朋友,那……那事情可就轻松了。
看完电影已经是晚上十点多,把钟雯送回学校寝室,j换了电话号m,暑假人烟稀少的黑漆漆的校园里,竟然让我生出贼兮兮的快感。平生头一回送nv生回寝室啊,泥马的,哪个大学男生能不指望有这么一段经历。
看着钟雯安全进了nv寝大门,我也转身,一路马不停蹄地亢奋着往家走。路上果不其然接到钟雯的短信,我捏着手机就眉开眼笑,什么今天很开心,什么天黑路上注意安全……
挖表哥的墙角就是爽,还有这样相亲捡漏的事?
一路得瑟到靳昶家门口,我突然想到靳昶今晚上一个电话都没给我。要是往常我晚上消失,靳昶怎么也会问一句除非他也在忙着应酬,没空理我。
我一边掏钥匙一边想着那样也好,吹着口哨小流氓一样地打开门,就被里头开着的灯吓了一跳。
靳昶没什么酒气地在沙发上安静坐着,在……我回头看看墙上挂着的电视在看纪录p频道。
靳昶安静地看了我一眼,我的心就猛跳了一下,好像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被逮住了似的,模模糊糊的负罪感稀里糊涂地就出来了。我摸了摸x口,赶紧站门口调整了一下自己,我特么怎么搞的,跟出轨的老公似的,也特么太自觉了吧?
可我有功夫定神,这本来就不正常。等于是我杵在门口,跟靳昶大眼瞪小眼,谁特么都没说话,就这么看着。三更半夜的,俩大老爷们在这儿无语对视,本身就有病。
我赶紧低头换鞋,随口说,“跟朋友出去吃饭了。”
耳朵里听靳昶轻声“嗯”了一声,就再没下文了。我抬头去看他,他沉默地仰坐在沙发里,头靠在沙发背上,闭着眼睛。客厅里只开着沙发边的立式灯,将他的面部轮廓勾勒得无比清晰生动,他仰着头,我看得他的喉结,x感的线条从那里一直延伸进解开的衣领。
我想起那天晚上跟他滚在一起diy,完事的时候隐约感觉到他在我的脖子上轻轻一吻。浅尝辄止甚至j乎不落痕迹的吻,落在敏感又不重要的位置,如果那一切是真的……那他该忍得有多深。
泥马的他难道是什么古怪教派的圣徒么?信奉禁yu和自n?
我有点难受,他如果都做到这种地步了,那我再跟他别扭,不就是有点过分了么。哪怕他真喜欢了我这个爷们,可他根本没有表现出来,也没有要求我什么,我也不能太小家子气,太神经过敏。
想到这里,我也就丢开了。走到他身后去,仔细看他,“你是不是累了?”确实没有一点酒味,我敢肯定他清醒得很。
“嗯。”他又发出轻轻的一个声音,不像疲惫,倒像是在忍着什么,忍得唇都微微抿起了,只是最终又放开,唇角微勾,化作一个浅浅的微笑。“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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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要不要帮我揉揉肩。”
我迟疑了一下,在心里骂了朱崇柏一句,怪不得靳昶要骂他死同x恋,我现在也想骂他死同x恋,这么y柔这么多事。要不是他非要把靳昶的事说出来,我又怎么会这么顾忌着靳昶?明明上午以前我还亲他亲得不行,现在连碰他都顾虑重重。
我还在犹豫,耳边就听见他轻叹一声,就这么一声叹息挠肝一样抓在我的身t里,我被电击了似的连忙亮出爪子放到他肩上,一顿胡乱揉按。不知道是他的肩头热,还是屋里热,我的掌心都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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