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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野猫
红玉箫并无太大惊讶,苦笑道:“我也猜到了,你是那个圈子的人。”他当年也是十分红的小倌,生在扬州,或多或少也听闻过那些传说,知晓其中一些事情,甚至还学习过一些小技巧。
韩雁起点头,道:“我是时花楼的床技师傅,当年教你治病方法的人也是圈里人,但他行事邪气,你儿子的病本有更简单的方法治,他却教了你这个方法。”
红玉箫脸色一变,脱口而出:“为什么”
韩雁起道:“据我猜测,他看出你身怀名器暗香,那是绝佳的鼎炉,便想出这个法子诓你找人采补,自己煅炼,谁知你这样实心眼,立马就带着儿子们隐居了,他便找也找不到你了。本来你若继续住在扬州,最后肯定会被他拐去的。”
就如同春水比翼的效果一样,暗香用采补术吸收了许多阳气,能够滤得精纯阳气,然后,再被人采补,那些精纯的阳气便都被这人吸去,于身体大有益处。唯一不同的是,春水比翼不用采补别人,而是天生的上好鼎炉。暗香就还需一个步骤,是作为一个中间站,转化那些阳气。
韩雁起知道红玉箫肯定不懂其中的事,只好简单的介绍了一下,然后道:“你当年若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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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花楼,也不至如此了,白白牺牲那么多人命。”风月病,还是要到风月地去找方法。
红玉箫愣愣的,半晌才惨白着脸道:“命,怪我命不好”
从某个方面来说,红玉箫确实很不好。
韩雁起如今知道都是魏长生做的恶,也就不觉得红玉箫十分可恨了,反而对他有些同情,他为了儿子们牺牲了那么多,却发现自己白受了那么多罪,他安慰道:“其实,这都是魏长生搞的鬼,你盛兰”他看向了明盛兰。
明盛兰无奈的道:“此事也难解决,虽然是魏长生先起的祸端,但”他还有些犹豫。
韩雁起急了,附在他耳边道:“我还没说呢,魏长生那个混蛋,阳缺之症哪可能那么巧一家三兄弟全得上,我看呀,弄不好老二老三的病都是他折腾出来的”这无凭无据,也不想让红玉箫更伤心,他才没说出来。
明盛兰良久,才缓缓点头,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流放。”
这年头,流放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与死刑相比基本就是早死晚死的区别,且不说路上不知会遇到什么事,要染上什么病疫,更是不得了。走上好几年后,就算顺利到了流放的荒芜之地,还要在官府的看管下自力更生,吃饭生活做工。
红玉箫从小就在软香阁长大,被当做未来的摇钱树培养,还真没吃过什么大苦,流放千里对于红玉箫来说,恐怕真是受不住。
红玉箫咬牙,道:“我知道我这几日得罪了韩公子,我愿意接受这个惩罚,这是我应得的,就算死在路上,也是给人偿了命。我只求韩公子,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有办法治好我儿子的病”说到这里,他跪了下来,重重的朝韩雁起磕了三个头,道:“求你救我儿子。”
韩雁起忙不迭的扶起他,道:“我虽然没有父母,但是也能理解你,天下父母心,放心,此事并不难,我一定治好令公子。”
红玉箫平静的道:“那我就可以安心上路了。”
红锦天道:“韩公子,请问治病需要多久时间”
韩雁起道:“我要先看你是先天之疾还是后天之疾,但两者其实差的不多,也就是用药的时间长短,有配方,每日浸泡沐浴并内服,调养上几年,也就好了。”
红锦天点头,淡淡的道:“那我也可以安心的上路了。”
“你说什么”红玉箫皱着眉。
红锦天脸还是那么苍白,没有什么表情,他看着红玉箫,轻声道:“下半辈子,就换我来照顾你,爹。”
红玉箫猛的泪如泉涌。
“我当然要去”红锦悬一捶桌子,道:“老三都去了,我怎么能不去怎么说我也是老大,爹,你放心,我会照顾你的。”
红玉箫哭笑不得的道:“别说傻话了,治好病了,你就安安心心娶一房妻,用爹留下的钱好好置办家产,别想那么多了。”
红锦悬沉下了脸,道:“我就知道,你最喜欢的是老三。”
红玉箫道:“什么”
红锦悬指着面无表情的红锦天道:“我真是想不通了,这个病歪歪的小杂种有什么好的,”他浑然忘了自己的身体也好不到哪里去,愤愤的道:“凭什么只许他陪着你去我才不要,娶什么妻呀,我才不打算呢。”
红玉箫道:“悬儿,你不是小孩了,不要这样。”
“你以为我在耍脾气”红锦悬指着自己的鼻尖,道:“吃完就丢开不要,爹,你还真做得出来,都已经吃过你了,我怎么可能还和女人过得下去”
红玉箫脸发烫,其实这话真不算太露骨的了,可他偏就难堪起来。
红锦悬强硬的道:“我,一定要去。”
红玉箫看向了红锦桐,道:“你”
红锦桐轻轻抱住了自己的父亲,微笑道:“如果不能和爹在一起,我一定会死的。”
流放路漫长,端看这父子四人是否能熬过这一关了,有诗为证:荒淫本源父子情,应恨贼人胡断病。千里路长伴谁行,当喜此劫证真心。
第六十五章
冬日,大雪。
明盛兰叩响了那家客栈紧闭的大门,他不明白为什么韩雁起非要来这里住,此地距离帝都已经不远了,但也有大半天路程,现在时辰还早,再抓紧时间赶路,也能在天黑前到达帝都的,何必要在这里住下呢。
更何况,这家客栈看起来甚至有点破烂,门外的幡不知多久没换,只能依稀看清上面写的是“胭脂客栈”。明盛兰很怀疑住在这里晚上是否会因为漏风而睡不着。不过韩雁起坚持要住在这里,他也没有办法,只得停下来去敲门。
“谁啊。”也没过得多久,便有一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干瘦女人来开门,她只伸出半个头,十分怕冷的一样,打量着敲门的这几个人,冷淡的道:“小店只做熟人的生意。”
明盛兰顿时有种这其实是土匪据点的感觉,他回头无奈的看向韩雁起。
韩雁起畏寒,整个人都缩在裘衣里,这时候才把头探出来,和那个女人打了个招呼,道:“三姐啊,是我。”
干瘦女人眼睛一亮,表情一下子生动起来,打开门迎进众人。进来了才能发现,其实这家客栈的里面一点也不像外面那样其貌不扬,反而装潢得十分富丽堂皇。
女人一巴掌轻拍在韩雁起肩上,嗔道:“你这小子,让三姐等了好久。”她那平凡无奇的脸上顿时生动了许多,竟然平添一股妩媚。
韩雁起关上门,笑道:“这不是来了么,三姐可别怪罪。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吧,这是我三师姐石雁三,你们也叫三姐就行。”
石雁三看起来就比他们要大上许多,叫上一句三姐也很合理,几人纷纷开口叫人自然,齐小白是不会叫三姐的。
石雁三一个个打量过去,十分满意的点头,道:“不错。”
她这句话众人都心知肚明是什么意思,也不去搭话。
韩雁起笑眯眯给她介绍到:“明盛兰,就是师父故交的徒弟,现在是”他附在石雁三耳边低声说了两句话。
石雁三顿时重新看了看明盛兰,脸色怪怪的,道:“还是不错的,嗯。”
韩雁起笑着道:“谢谢三姐,这是齐小白,我义姐的儿子。”
齐小白黑着脸道:“三姨”
“哟,最挺甜的嘛。”石雁三满意的点头,道:“你也很不错呀,离水刃果然名不虚传,煞气真足。”
韩雁起道:“还有杨意,盛兰的义兄”
“她们是”石雁三忽然打断了他的话,在她眼里,或者说大多数同行人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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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名器的人基本等于空气,不用注意。
石雁三指的是偷香窃玉,韩雁起道:“天嘉脂皮画曲馆的金老板送的婢女。”
石雁三挑剔的扫着她们,道:“虽无名器,做婢女倒也够了。”
偷香窃玉没有半分不高兴,她们生在脂皮画曲馆,自然懂得人情世故,更加懂得石雁三说的是大实话,当然是百般乖巧的道:“三小姐。”
石雁三点了点头,道:“你们赶路来的,休息休息吧,我让厨房去熬些姜汤,雁起,你先和朋友们到楼上安置,我等会来找你。”
“负责整个帝都及周边的一切事务,也是师门中为数不多的女人之一,我三姐,可是个绝对不能得罪的人物。”韩雁起如是对明盛兰道,所谓的事务,无非是这里的美人那里的美人来来去去,还有各个妓馆的人彼此切磋,又或是为帝都的达官贵人们寻得中意的南方佳丽。
明盛兰点头,道:“不过你三姐,生得确实其貌不扬,干这行真的没影响吗”他并非鄙夷石雁三生得丑陋当然,石雁三确实不丑陋,只是干瘦了点,其貌不扬了点。略黑,身材也很是平板。
韩雁起当然晓得他在说什么,指着自己道:“难道我生的就十分好么”虽然相比石雁三算是好了,但韩雁起确实长得也不是顶好,不至于丢在人群中就看不见,也不会让人一眼就深深记住,最可取也那就是他白皙的皮肤和清澈的眼睛了。
明盛兰含笑摇头,生得不好,可在他眼里,就是十分百分的可爱。
“所以说,我们这行人,可不是以貌取人的,就算你长得再丑陋,只要身怀名器、床技高超,那就倍受尊重。”再说了,要长得那么漂亮做什么,韩雁起得意的看了明盛兰一眼,意思是我老婆长得漂亮就够了。
然后他又小声道:“而且呀,你可别看我三姐又干又瘦,年近三十了都没嫁出去。跟你说,我三姐可是尝遍群芳不留情的主儿,身上有艳壶芙蓉九转,床技高超,想当年以一挑五,让北方第一大妓馆销金馆的人大败而归,从此不进帝都一步,这也是帝都的北地胭脂少而不佳的原因。“
明盛兰讶然道:“果然不愧是你师姐呀。”
韩雁起与有荣焉的道:“当然啦,就算是现在,也有至少七八个以上的达官贵人或是其他馆的床技师父对我三姐穷追猛打。三姐高兴了就赏他们一眼,不高兴了就用扫帚打出去,没一个有怨言呢。”
明盛兰顿时颇为钦佩的道:“这就不是一般的功力了。”
这也更充分的证明了,在韩雁起的圈子里,实力才是最重要的。如果真的都要一个个长得倾国倾城,还要调教妓子小倌们去赚钱做什么,自己出道都行了。
韩雁起想了想,又道:“还有,这客栈还有些人,都是三姐的手下,充作小二,你若是遇见他们,一定要躲远些。”
明盛兰奇怪的道:“为什么”这里不是时花楼的地盘呢,为何还要躲他们的人呢。
韩雁起哼道:“一个个都不是好人的,我怕你被占了便宜去。”胭脂客栈的男人们,无一不是色狼,管你男人女人、艳戈艳壶。
明盛兰含笑点头,韩雁起想得多了,明盛兰如今也与他学了些手法,又有防备,怎么会被人占便宜呢。
再说石雁三,安排好后便来找韩雁起了,两人分别已久,明盛兰自是让出地方给他们姐弟好好叙旧。
两人聊了聊这段时间的生活,石雁三立刻将话题引到了明盛兰身上,道:“那个姓明的,你可看准了”
韩雁起点头,道:“就是他了。”
石雁三意味不明的笑了笑,道:“我是十分相信小师弟的眼光的,那人看起来也不错,只是我没想到你喜欢这种类型呢。”虽然很俊俏,但怎么看,也不大像会被人压的那种,更何况他有艳戈。石雁三是知道小师弟身上有艳骨的,也知道师父对他的期盼,自然有些担心。
韩雁起苦恼的道:“这个且不提,就是三姐,他那艳戈可太麻烦了,竟然”他如此这般给石雁三介绍了,石雁三讶然道:“还有这回事那你岂不是至今还未得手”
韩雁起惭愧的道:“对呀。”
石雁三啧啧道:“我看小师弟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你怎么能做下面那个呢。”
提到这个,韩雁起才不高兴呢,道:“三姐,说起这,你也知道吧,我身上的艳壶。”
石雁三毫不意外的道:“你知道了谁告诉你的”
韩雁起哼道:“好呀,原来你们都知道,竟然没一个人告诉我,师父真是的,为何要骗我呀,难不成有艳壶就妨碍我什么了么。”
石雁三拍了拍他,道:“小笨蛋,你知道什么呢,艳骨妙用你是不知道这可是堪称极品名器中的极品,书载艳骨至今只出现过三次而已,身怀艳骨着,必然引天下风月,你这一路来,可是多有奇遇呀”
韩雁起睁大了眼,道:“原来竟是这样”
石雁三道:“哈,要不怎么叫极品呢,师父也不是想一直瞒着你啊,要不然也不会让你来帝都了,说是来找他老友办点事,还是让你见见世面,晒晒这艳骨。你要想,你若一开始就知道自己身上的是艳壶,还能引天下名器,你会怎样”
天生坐拥后宫的命呀,还要努力什么,天生的极品艳壶呀,还要当什么上面那个
韩雁起恍然道:“师父真是一片苦心呀。”
石雁三道:“所以,你可以再考虑考虑,也不一定非得明盛兰吧”师父千辛万苦的调教他,可不是为了送给别人吃掉的。
韩雁起微不满的道:“就是非他不可,要不我也不来麻烦三姐你了,你一定得帮我吃到他。”
他为什么非得在这里住下还不是为了乘机找三姐相助,搞定明盛兰。
石雁三叹了口气,道:“好好好,说吧,想要我怎么样帮忙”
韩雁起满意的笑了起来,还能怎么帮忙呢有他和三姐双剑合璧,加上身在胭脂客栈,天时地利人和,这回一定要结结实实的吃干抹净明盛兰,生米煮成熟饭,让他再无翻身之地
第六十六章
前文曾表,催情药的制作,在风月行内也是一门大学问,而韩雁起要设计明盛兰,催情药自然是不能少的。他非得在胭脂客栈下榻的原因,除了这里有石雁三,拥有充足的原料也是之一。
他这一路早就谋划过千百遍了,明盛兰的无名艳戈厉害得很,基本上他是没办法抵抗了,不用药,还真没别的方法可试了。
一对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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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就在药房里调试为明盛兰度身定做的催情药,石雁三颇为不解的道:“还弄这么麻烦做什么,要我看啊,一剂烈性春药下去,任他烈女也要变荡妇,捕头都得撅屁股。”
如果光是烈性春药,韩雁起早在路上调出来了,他起码记得一百种简易的配出烈性春药的方法,虽然那时明盛兰身上软金玉的药性还没过去,任何催情药对他都失效。
而他们此时正在调的春药,不但不是烈性的,反而不太像春药,只会让人手脚渐渐发软,然后起到一些助兴的作用,而不会让人有直接的反应。
韩雁起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他道:“三姐,你说的倒简单,我和盛兰可是第一次,用春药原本就很不美好了,何况是烈性的。”
“好好好,我也就那么一说罢了。”石雁三自然晓得他在说什么,本来嘛,作为他们这个行当的人,要用催情药把人弄到手,已经是比较丢人的事了。再说,谁想和自己爱人亲热的时候,对方不是因为自己的动作而欲火焚身,而是因为催情药呢
石雁三和韩雁起他们这类人,更倾向于用上自己的风月手段,让情人在自己手下欲仙欲死。
韩雁起道:“三姐啊。房子准备好没有”
石雁三道:“我办事你还不放心”
韩雁起道:“当然放心,那就好。”
韩雁起口中指的房子,当然是请石雁三为他们特地准备的“洞房”,绝对保证里面的人叫床叫到喉咙哑了,外面的人也不知道,也决不会有任何不识相的人来打扰。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这里这里,往这里走。”韩雁起拉着明盛兰往三楼去。
明盛兰有些莫名其妙的道:“这是怎么了上去干什么,那上面有什么东西啊”
韩雁起道:“没什么就不能上去了么,我请你喝酒。”
明盛兰更奇怪了,韩雁起从不是贪杯之人,虽然酒量相当不错,怎么这会儿忽然就想起来要同他一起吃酒明盛兰忍不住道:“雁起,到底有什么事,你快说吧。”
韩雁起哪有什么说得出口的理由,紧走几步将他带到房外,道:“进去说,进去说。”说着他推开门,石雁三正在里面等他们。
明盛兰见还有个石雁三,道:“是和师姐一起吃酒呢”他心中一动,难道是要与娘家人谈心
石雁三笑着摆摆手,道:“哪能呢,我打个下手把酒端上来罢了,小师弟是想和你单独聊聊呢,这酒可是时花楼特酿,你们好好吃着,我走啦。”
她走时不忘将门好好的关上,耳附在门上听了听,果然一点声响也没有呢,就看小师弟搞定明盛兰了。
明盛兰还真以为韩雁起是想和他单独喝喝酒,聊聊天,毕竟这一路白天赶路,夜里谈天也谈不了多久就睡了,也没那个舒适悠闲的条件。是以明盛兰十分高兴的坐了下来,道:“早说嘛,遮遮掩掩的,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开不得口的事呢。”
韩雁起有些心虚的笑了笑,道:“我不知道怎样说嘛,来来,喝酒,盛兰,我敬你一杯,这一路多亏你照顾了。”他斟了杯酒,不无诚挚的道。
明盛兰一杯饮尽,道:“不必谢,你我何分彼此。”
韩雁起笑吟吟的道:“对,不分彼此,等帝都这边的事了了,你就随我去见师父吧。”丑媳妇都要见公婆的,何况你是师父故交的徒弟,韩雁起对于娘子讨得师父欢心有很大的把握。
“嗯对,你也先随我去见见我师父。”明盛兰和韩雁起打的是一个算盘,他还想着要怎么向师父解释自己忽然爱上男人了呢,但师父必然不会反对的,且不说韩雁起是他老友的徒弟,就是他自己,还不是老和男人牵扯不清的。
韩雁起又给他斟了一杯,道:“当然,来,你再喝一杯。”
韩雁起趁他高兴,灌了好几杯,然后看着脸色依然泛红的明盛兰,小心翼翼的道:“怎么样”
“好酒。”明盛兰赞道,而后皱了皱眉,接着道:“就是怎么有点”他猛然喝道:“酒里有毒”接着想要蹿起来,无奈力不从心,直接摔在了地上。
韩雁起在心底欢呼一声,扶起明盛兰道:“别动别动,小心伤着。”
明盛兰看他一点也不惊讶的表情,蹙起眉尖,道:“雁起,这是”
韩雁起笑眯眯的道:“你中药啦。”
明盛兰点头。
韩雁起道:“是我下的呀。”
明盛兰愣了一下,然后无奈的道:“你这是搞什么鬼。”倒是没怀疑韩雁起想害他。
韩雁起慢条斯理的将他的手搭在自己肩上,把人扶到了床上,自己也坐下,慢吞吞的道:“我觉得时机已到,可以把生米煮成熟饭了。”
明盛兰先是下意识的一喜,而后立刻觉出不对,敏锐的道:“这和你给我下药有什么关系”
韩雁起道:“当然有关系,不给你下药,我怎么好吃了你呢。”
“你吃我”明盛兰倍感荒谬,如果他现在有力气,早就指着自己的鼻尖质问韩雁起了。
韩雁起理所当然的道:“当然了,你可是我未来娘子啊。”
明盛兰哭笑不得,他知道韩雁起一定是搞错什么了,哪有相公每晚睡觉还钻到娘子怀里的啊这算什么,童养媳么
韩雁起手指一勾,将他腰带挑开,道:“今日若成功,我便告诉你,你的艳戈有什么妙处。”
明盛兰脸色有点难看,道:“你真的”
韩雁起笑吟吟的道:“真的要吃了你。”
他俯,跨坐在明盛兰腰上,这张床十分的柔软,柔软到他们一躺在上面便深深的陷了进去,床上放着一看起来就很暖和的轻薄丝被,绣着暧昧的交颈鸳鸯。
韩雁起低头吻他,舌尖描绘唇形,清淡的酒香萦绕在唇齿间。
许久,明盛兰才微闭眼,在韩雁起的吻下,他轻声道:“算了,随便你。”
韩雁起哪知道明盛兰心里挣扎的多痛苦,才想通了谁上谁下并不是那么重要,既然连男人都喜欢了,还在乎上下做什么
韩雁起笑得眉眼弯弯,“你想通了就好。”
明盛兰微醺之后脸颊绯红,此时微阖着眼,那鸦翎般浓密纤长的睫毛便服服帖帖的搭在眼下,掩着他乌黑的眼眸,只能窥得几分亮光。
韩雁起将唇贴在他眼上,舌尖舔舐那薄薄的眼皮,轻佻的逗弄。
明盛兰的呼吸加重了,真如韩雁起所说,他的身体,任哪个部位都能使人欲仙欲死。
韩雁起的心跳也不由自主的越跳越快,明明什么都还没做,却像揣了只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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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跳得又快又猛,呼吸也急促起来。
本就被挑开了腰带,韩雁起剥衣服的手段也很高,不见他怎样动作,明盛兰的衣裳便褪去了。他跨在明盛兰身上,想俯身挑起身下人的情欲,却在身子完全贴近他的那一霎发现自己完全不能自主的,软的就像一滩春水。
韩雁起皱起眉,这种情况他也想过,幸好石雁三也备下了壮阳的药物,烈性的,韩雁起从床头的暗格里拿出药服下,他还就不信了,难道明盛兰的艳戈还能厉害到这种地步
这世上,没有什么是绝对无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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