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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仁宗之子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布袋外的麦芒

    压缩饼干,首先是饼干,这本身就是军民两用的吃食,既然没人掺和,那只能是自己先做起来了。

    一个初具规模的食品厂,单纯宫内闲置的房子肯定会不够的。而自己目前不可能有出宫的机会,只能收购宫墙旁的住户了。

    京城房价……不用想,绝不会便宜。

    曹皇后一直在忽略曦儿的年岁,单论言辞和才情,无人再以孩童待之。甚至诸多事,曦儿都思谋周全。

    自家如此到底对错

    黄油这时候已经有了,很好,再就是炉子的事儿,上次赵曦已经让营造了上下火的炉子。剩下的没什么了。

    赵曦让刘毅唤来了两个做蛋糕的下人,开始指挥着制作饼干。

    甜的,咸的,奶香的,葱香的,各样都来点。跟蛋糕的差别其实最大的区别就是时间和火候。

    文火久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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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五章 又一次弄瓦之喜
    赵曦压根这阵子就没忙乎什么购置宫墙住户的事儿,那就一幌子。

    先提个压缩饼干的由头,再让饼干炒作起来,放一个自己扩大规模的风儿……他不信闻到腥味儿没人过来吃肉。

    当然这只是特定范围内。

    比如相公们,即便有所猜测也顾不上这些琐事。

    新政够他们忙乎的。

    赵曦虽然感到紧迫,倒也没着急,毕竟自己还小……

    今时能成则成,不能成只好等待时日了。

    所以,他只是近段时间跟皇后讨要了些上了年纪的宫女……所谓上了年纪,也只是不再会被老爹看上。

    这类人相比较而言踏实了,不再幻想登堂入室了,也认命了,甚至有的都结了伴,一块凑合过日子了。

    这类人有个好处,跟那个嫔妃都没特别要好的关系,相对而言属于社会关系清白的。

    还有就是,她们都淤积着母爱无处发泄……偏偏赵曦还是个人见人爱的主。

    那怕是自个没得生育,每日能见着鄂王爷这样的孩童,也是挺舒畅的事儿。

    饼干就是出自这群人的手。

    真正让赵曦欣慰的是,这群人居然没一个蠢笨的,相反倒是个个心灵手巧,甚至比那些太监更容易调教。

    所以,饼干不再局限于甜咸和葱花味儿了。

    曹皇后这几天顾不得这些,依旧例,皇子扶养是皇后的事,即便是张贤妃,从规矩上,产下皇子也应该交于慈明宫扶养。

    尽管曹皇后不确定官家会不会为张氏坏了规矩,但自己该做的都得做到。

    从贴身的使唤人,到乳母,再到婴儿房的安排,她都得亲力亲为。

    就在今日,稳婆已经进去很久了,最起码曹皇后感觉确实时间不短了……娘舅家传进来话,还是家里人亲自进宫说的,又想掺和饼干的事了,她心里着急,想着去跟曦儿说说,可这边不该走开。

    赵祯甚至推掉了奏对,借口名正言顺,今日张氏生产,相公们也理解。

    “官家,稳婆在,张氏也并非初产,莫担心。”

    “吾知道,知道……”

    赵祯一边答应,一边晃悠,根本就没停下脚。

    多少次了,总是抱着希望等待,最后总是一次次的打击。

    “恭喜官家,弄瓦之喜。”

    产房安静了一阵,稳婆就出来了,嘴里说着恭喜,可声调、语气和神情,没一点恭喜的意思。

    她也知道官家在盼着什么,本以为她能再次为皇家接生一个如鄂王爷那般的皇子……还是个女娃。

    话还得说,她知道这次的赏赐……也就那样了。

    “依例赏赐!”

    赵祯也一下子没什么劲头了,想转身走,又觉得太明显了,淡淡的吩咐圣人赏赐,然后闷闷的坐下了。

    曹皇后在听到是弄瓦之喜时,莫名的松了口气。说不清,她也不知道是不用往慈明宫添人轻松,还是曦儿不必为大位操心轻松。

    这样要好些,宫内也省些麻烦。

    稳婆已经收拾停当,闷闷的走了,赵祯还闷闷的呆坐着。

    看天色已经不早了,曹皇后心里腻烦,也得陪着官家待着,陪着发闷。

    “官家,曦儿的晚膳需吾安排,吾先回慈明宫了。”

    等不及了,张氏无事,倒是得陪着官家发呆。

    “哦……圣人速回,莫误曦儿。”

    这时候赵祯想起来自己还有曦儿,只是……只是曦儿太聪慧了,很多时候,他都忘记了曦儿的年纪。

    曦儿似乎根本用不着操心,让他找不到做爹爹的那种感觉。

    张氏产下公主,在曹皇后还未回到慈明宫,整个汴梁城已经全知道了。

    这内苑漏的……或许这事就该如此吧,毕竟多少算是官家的喜事,传传也没多大错。

    就是各自心思不同。

    ……

    “爹爹,张氏诞下女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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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六章 无非是钱的事儿
    晚膳后已经很晚了,曹皇后并没有再提及饼干的事儿。

    见不着赵曦,她着急,当看到赵曦了,她又不急了。

    这些天每天都有万贯的进项,都还是蛋糕配方出卖的收益。却始终没见曦儿说起过用钱的事儿。

    她也知道赵曦安排了刘毅催促曹祥,也只是在做些准备。

    曦儿从来不盲目做事,周全的思虑都能比的上那些老狐狸了。

    赵曦本来就不急,再看到娘娘那副欲言又止的样,就更不着急了。

    看来鱼儿要上钩了。能不用钱办妥的事儿,干嘛花自己钱

    再说了,真要是自个把这些事都做了,到时候相公们让进什么右藏左藏内藏的,都没有个帮腔的。

    天下都是你的,你自然没有留私房钱的必要……老爹就这样,搞的自己穿的稍微新一点,也有谏官嘟囔。

    第二日下学,赵曦回到慈明宫,见滔娘又被打发走了,只有娘娘一人。赵曦明白,这是要来了。

    “曦儿,娘舅家传信了,让吾问汝饼干之事。”

    “娘娘,可有何变化”

    早等着了,把骨头扔出去,赵曦一直就等着被衔走了。

    只是,这时候不拿捏倒觉得自己不实诚了,反倒会让人怀疑。

    “六家,除娘舅家外,高家、石家原本就有意。此事经娘舅家斡旋,现有相州韩家,寿州吕家以及大名王家有意此事。”

    “娘舅家与高家、石家为军伍,而韩、吕、王三家为耕读世家。唯有一事,娘舅让汝与曦儿明言。”

    “此番操持,对于曦儿所创饼干事宜,各家似有怀疑,均以为是吾责令御厨所为,除照拂娘舅家外,意在补贴宫内耗用。”

    “故,各家对于促成军粮之事略有犹豫……”

    果然如同所料。赵曦并不担心这个,总会有明眼人的。

    “娘娘,此事可为。不知以何种方式进行”

    “宫墙住户汝不必操心,配方也可不出卖,只需生产,贩卖之事由六家定。”

    有这样好的事赵曦有些疑惑的看着皇后娘娘。他确实是疑惑,宫墙住户不用他操心,这点本就是他预料的,并且他准备着几家会真正的掺和了,而不是这样,像是割裂的两个体系。

    这是要买断销售吗问题是这并不是渠道为王的后世,现如今饼干相当于资源,独一无二的,几家如此大方,根本不在意被人掐着

    曹皇后从来没如此觉得别扭过,面对自己的儿子,居然觉得不好意思了。仿佛娘舅家如此作为,很有点过份似的,倒是被赵曦看着尴尬了。

    “曦儿,他们如此将宫墙住户盘下,是作为资财换饼干的独家出卖。只是……只是六家不想介入军资事宜。”

    嗨,还以为是怎样呢,原来就为了这个也不知道该夸奖这帮人的操守,还是该鄙视他们的眼界。

    “娘娘,孩儿遵从即是。”

    谁不会买好都已经谦让到这程度了,赵曦自然懂得送出去几句顺耳的话。

    都无所谓,他真正想要的就是让朝堂的闲嘴闭上。如此更好!

    曹皇后听到赵曦那句遵从时,莫名其妙的顺了口气:曦儿还是如此这般懂事的。

    赵曦自是懂得进退的人,还做的很公平,本来只准备划拉五家院落,现在直接改成了六个院落……一户一家,谁家也别吃亏。

    并且,他还歪歪扭扭的画了一副图,食品厂的布局也曾见过,现时无非是从外观上与时代同步。

    再然后,就没他什么事儿了。

    这该是过了五六日吧,赵曦再次发现滔娘被打发走了。而娘娘却是一脸的愁容。

    “曦儿,买卖宫墙住户的事儿恐是搁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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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七章 钱财算什么
    曹皇后整一日都如坐针毡,除了不停的让人去朝堂打听,就是在慈明宫里转圈子了。

    早知道就让曦儿停学了。

    赵祯待在文德殿,看着手里的折子,是一沓,真的很无语。

    对于曦儿如何操弄饼干的事,他没过问过,只是昨日方听皇后说起过。

    内苑窘迫,各藏库别说没几个钱,就是有,自己想花点也会被谏官们喷死。

    现在曦儿能如此,确实能让自己腰杆直一点,也不会逢年过节赏赐时都捉襟见肘。

    可……这个不争气的小舅孩,硬是把挺好的事儿给办砸了,搞的如今怕是曦儿的计划也得胎死腹中了。

    昨日还只是一道折子,今日已经是十几道了。

    真搞不明白,这谏官怎么就这样爱找皇亲国戚的麻烦好像能逮着个大头喷一下,就肯定能上位一般……可不就是如此嘛!祖制如此,政事堂似乎也对此很热衷。

    不用挨着看,几乎每一份都一样,无非是让严惩罢了。

    赵祯直接把折子丢开,然后告诉上折子的那孙子:去你大爷的!曹傅是我小舅子,爷就还保定了。能吗不能,赵祯也就心里想想。

    唉……怕是真的有个说法了,得让这些谏官看到些啥,否则到明日,怕是御史台会倾巢出动了。

    “陈琳,昨日开封府升堂,今日可审清事由”

    陈琳也不是干这活儿的。他就是个眼睛和耳朵,打听事儿的。甚至连刚才官家看什么折子都不清楚。

    今日是有变化,可官家没问,他以为官家愁其他事呢。反正朝堂上整日都是愁事。

    “官家,宫墙那家住户撤状了,国舅也过堂了,事实已讲明,此事了了。”

    嗯赵祯感觉有点不现实。这怎么可能

    那怕是其中有些曲折,也不可能隔日就如此大的转变。

    “速递来吴学士陈报。”

    这下他放心了。

    吴育陈报,昨日开封藉黄平,因转卖自有院落与曹傅纠纷,故鸣冤递状。

    双方各执一词,于今日再次过堂。

    黄平撤状……因知曹傅为国舅,欲任意抬价而导致纠纷。经协商,已完成院落转卖事宜。

    经双方签字画押,此案办结。

    “将此折送于政事堂……一并将御史台的送去吧。”

    ……

    王素今日未上奏。若往日,见此事他也该是第一波冲锋陷阵的,只是他知自家也掺和到饼干事宜了。

    可这曹傅实在做的不是人事。

    “臣近闻国戚曹傅,仗势欺凌。以国戚之身份……

    盖国朝以来,未尝见如此作为者。故,应正法度,明是非……”

    王素知道,这事已经成势,御史台不会因为自己一个人躲避就放过曹傅。

    在其位谋其责,干脆已经是干脆了。自己明日递折已经算是留了情面。

    他也是对曹傅有些怨言的,毕竟他搅坏一件大事,甚至在措辞上要比今日同僚严重些。

    “仲仪,此事已有定论,无须再言。”

    欧阳修带着开封府衙的签词,路过王素桌前,将开封府衙判词递给了他。

    “这是为何”

    装也得装的像一些,话说出来甚至还带着气愤。

    “吴春卿公正,尚不会因曹傅失了操行,怕真是此黄平贪财……”

    国朝无对平民之诬告治罪的旧例,旨在拓宽监督之路,犹如御史台风闻奏报类同。

    此事……也只有就此打住了。

    欧阳修压根对此事未上心,也只是官家差人递到政事堂折子,他正好在而已,便顺手带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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