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高能[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镜妃苔
任务一:复仇。
备注:马夏夏已死,当攻略者离开这个世界,便是原主的肉身真正死亡之时,此目标为原主遗愿之一。
带着恨意离开这个世界的原主,她的第一个遗愿,就是复仇。
舒宁笑看面前的男人:“魏成,你看我。”
魏成看着她,皱眉。
舒宁:“看清我的脸了吗?”
魏成不明所以,脸上露出不解,可忽然间,他眼里那张清秀白皙的脸,变成了一张带着青紫sè伤痕、嘴角还流着血的可怖的面孔。
魏成吓了一跳,后退着大声尖叫:“啊——!”
仿佛是见了鬼。
舒宁让系统把自己变回了前天晚上马夏夏自杀时的形容——
刚刚被打,满身是伤,脸肿成猪头,嘴角还流着血,衣物被撕扯得脏乱,神态几近崩溃。
舒宁就顶着这副模样,走向魏成。
“怎么了,我看上去很恐怖?”
一副好好的面孔眨眼间改变,不是见鬼还能是什么,魏成吓得后退,撞到门边的桌角,直接瘫软在地。
“你,你……”
舒宁依旧笑,笑得yīn沉可怖,“很可怕对吗?你应该去问问你的父母,他们做了什么好事。”
魏成面sè苍白,不停后退,抵到门,无路可退,面sè唰得又白了几层。
舒宁立在他面前,端出女鬼的气质神态来,弯腰凑近,同时伸出了自己的胳膊。
一条红sè的狰狞的伤疤。
魏成吓得眼睛瞪成了铜铃。
舒宁则缓缓转头,看向床边,魏成惊惧,却也下意识跟着看过去。
舒宁回头,笑:“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吗?”
魏成开始打哆嗦。
“就在那里,就坐在床边,一把刀片,割进了动脉。”
魏成裤裆滚烫,白眼翻起,晕死了过去。
舒宁直起身,拍拍巴掌,恢复了正常容貌,神sè凛然地睥睨脚边的男人。
马夏夏恨透了你们这家人,她想要的复仇,也是你们该承受的命数!
儿媳高能[快穿] 93.【家暴的诞生】
魏成刚一躺, 舒宁便拉开门,喊:“来人啊。”
动静引来魏婆子,又因为尖叫声过于惊惧,又惊动了院子外头的街坊四邻。
大伙儿奔过来一瞧,嚯, 魏成怎么niào裤子了, 还晕在地上?赶忙过来几个人,七手八脚进屋先把人抬上床。
刚好村子里的以前的老医生也在, 瞧了瞧,似乎没什么事,就是晕过去了。
床边围了一圈人, 魏婆子急得不行, 都快哭了, “我儿子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急完了才想起另外一个人,立刻转头搜寻舒宁的身影,见她站在床头,二话不说过去, 跺脚道:“到底怎么回事!成子本来好好的, 怎么说晕就晕了!”
这么多人, 哪儿能做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舒宁露出柔弱的姿态,茫然又可怜的模样道:“我也不知道啊, 本来好好的, 成子忽然就开始说胡话, 然后就晕过去了。”
魏婆子没忍住,当着众人的面就发难:“肯定是你!”说着抬手要打,被旁边一个阿姨拦住。
那阿姨挡着魏婆子要揍人的手,“哎哎,哪儿能打人啊,你家媳妇伺候你们公婆这么多年,你说打就打的?”
周围窸窸窣窣传来应和,显然村里人对魏家人平日的作态都很清楚。
魏婆子碍于面子,又碍于现场这么多人,才没接着发作,只拿眼睛狠狠剜了舒宁一眼,转身去看儿子。
魏成这么一晕,看八股热闹的更起劲儿,都琢磨讨论原因,毕竟没见过哪个晕过去的还带事先niào个裤子的——难不成还能吓niào吗。
一伙人院门都进了,索性也不走,屋子里不方便呆,就站在院子里,七七八八、三三两两围着议论。
“难道是连夜赶回来,开车太累了?”
“累最多就是困啊,哪儿能晕啊,还niào裤子呢。”
“别不是得了什么病吧。”
“难说。你看咱们整天干活儿的得什么病啊,像魏成这种整天坐办公室的才容易得病,没看新闻么,白领现在都流行猝死呢。”
“哎,我怎么觉得这个家里最可怜的还是这个媳妇呢,娘家不管,婆家一个接一个进医院,好不容易老公回来了,又晕了,全家没一个好的,都得伺候。”
“谁说不是啊。”
……
七嘴八舌议论,期间魏成一直没醒,等实在没得聊,日头落西天sè也晚了,众人才散去。
外头没了声音,魏婆子才对坐在床边的舒宁指指点点道:“你说,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说了什么让成子不高兴的,我儿子才气晕过去的!”
舒宁垂眸低头不吭声。
魏婆子:“你倒是说啊!”那伸出来的指头恨不得戳到舒宁眼睛里。
舒宁侧身躲了躲:“妈,你歇歇,胳膊不疼吗。”
魏婆子正要发作,低头看看吊着的胳膊,想到还是身体更重要,没再继续用劲儿质问,又看媳妇又恢复了从前那副三巴掌打不出个闷pì的模样,泄气地翻了个白眼儿,去床边坐。
又过了一会儿,魏成终于醒了,睁开眼睛,就是天花板。
他先是茫然了片刻,不太记得自己到底在哪里,意识恢复后,才想起自己其实在老家,又跟着想起昏睡之前的那一幕。
他喊了一声飞速爬起来,转眸一瞧,看到了魏婆子。
魏婆子见儿子醒了,先是高兴,再看儿子一副受惊的模样,奇怪道:“咋了咋了?”
魏成都没顾上看周围,见到魏婆子,立刻倒抽冷气地问:“马、马夏夏呢。”
魏婆子转眼看向魏成背后:“不在你后面吗。”
魏成听得冷汗都出来了,哆嗦着心口,克制着没叫,缓缓转头,果然看到了坐在床头另外一侧的女人。
只是此刻她的妻子没有可怖如鬼的面孔,一切看似如常,还用疑惑地眼神回视,眨眨,问:“你怎么忽然晕过去了?”
魏成缓缓回眸,因为惊惧,浑身坠冰一样冷,他没有再看舒宁,可脑子里都是晕过去之前的那一幕幕,尤其那张仿若僵尸的脸,还有手腕上一条红sè的狰狞的疤痕。
他心里直哆嗦,但理智还在,克制住,没再表露出来,只是背对着舒宁,缓缓说:“夏夏,你先出去一下,好吗。”
舒宁看着魏成这怕死的样子,心里好笑,面上没流露出来,答应一声,起身出门。
等房门关上,魏成泄气似的,身体都软了,坐都坐不住,没劲儿一样靠着床头。
魏婆子格外纳闷,“儿子,你怎么了?”又说,“你到底是怎么晕的?是不是姓马的说什么你不高兴了,气得?”
魏成有气无力地摇摇头,也在暗自梳理,可想来想去也没有头绪。
他一个读过书的,不信神佛,自然更不相信有鬼,但他晕都晕了,总不可能看错,更不可能记错。
但如果他之前见到的都是真的,那这到底又算什么?
马夏夏死了吗?
如果没死,他不应该会看到那副形容,如果死了,刚刚坐在床头好端端模样的又是谁?
魏成理不清头绪,可心里的害怕不会有假。
魏婆子还在一个劲儿地催:“到底怎么了啊,怎么晕了?你爸在隔壁躺着也担心呢。”
魏成思来想去,还是没有头绪,但人至少又冷静下不少,便问魏婆子:“妈,最近,尤其是这两天,马夏夏有没有什么不太一样的。”
魏婆子纳闷,想了想:“不太一样的?”一时没想到什么,便顺口道:“没不一样啊。”
魏成又沉默了片刻,再想了想,还是把自己晕过去之前的事和魏婆子说了。
魏婆子听着听着,眼睛越睁越大。
魏成:“就是这样,但是我刚刚醒过来看她,好像没什么不同。”
魏婆子怔然,口舌打结,“你你你,你说什么?她,她脸上都是肿的,有,有淤青?”
魏成点头,为了表述准确还尽量找更贴切的形容:“脸肿的,眼睛和脸颊都有淤青,嘴角也有伤,很可怕。”
魏婆子倒抽凉气,脊椎像是被人抽走一样,坐着也在摇摇晃晃。
魏成见他妈这个反应,一怔,连忙追问:“是不是你也见过?”
魏婆子牙龈忽然哆嗦了起来,好半天没蹦出一个字,半天才呢喃道:“我就知道,怎么可能记错,就是打了,明明就是打了。”
魏成:“妈?!”
魏婆子一怔,回神,眼神慌乱。
魏成:“到底怎么了?”
魏婆子都快哭了,恐惧感忽然跟着涌上心头,她和老头子两个人可以勉强说记错,儿子本来都不在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回来忽然晕过去,醒来还说看到儿媳那副模样,还能有假?
打了打了,他们没记错,就是打了!
魏婆子浑身打颤,比魏成恐惧千万倍,话都说不利索,魏成追问了半天,才从她嘴里挖出真相。
听说老夫妻在前天晚上挂了电话之后把马夏夏胖揍过一顿,诧异不已:“你们打她?”
魏婆子脱口道:“都是你爸!”
魏成这个儿子都对老父母做的事情觉得不可思议:“有什么不一样!?”
魏婆子慌乱中还在找借口:“谁让她朝你发脾气,你爸看了来气,没忍住就动手了,一个巴掌拍不响,也是她先惹事。”
魏成和她说不通,懒得争辩,只道:“那现在呢?你们的确把人打了,可一夜过去看上去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但我却看到了她被打之后的样子!”
魏婆子哆嗦:“她,她装神弄鬼!”
魏成倒也希望是装神弄鬼,可问题是,他不认为自己看到的是假的,外加魏婆子的话也证实马夏夏的确有被打,可人看上去一点事都没有,这又怎么解释?
见鬼了,魏成心里倒抽着冷气地暗想,可能真的见鬼了。
不愧是高材生,很快又联想到父母一天时间里双双骨折进医院,暗自猜测,搞不好也和马夏夏有关。
外间,舒宁把母子俩个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她神sè凉凉地立在院子里,心道好戏这才刚刚开场呢。
“老五。”
5.5:“在。”
舒宁:“来,买个【满汉全席佳肴】外挂,再买两壶酒,给我摆上一桌鸿门宴。”
5.5:“好的宿主。”
鸿门宴眨眼间摆完,舒宁转身回屋,她现实到老夫妻的房间门口,敲敲门板,对屋里的魏父道:“吃饭。”
又去自己卧室,敲门,故意吊着嗓子喊:“老公啊,吃饭吧,我做了一桌子饭菜,爸爸妈妈也一整天没吃什么东西了。”
门后死寂一片,无人应答。
舒宁也没再催,就到桌边坐着等。
没多久,魏父拄着拐杖扶墙出来,他一天都没吃什么,早饿了,有东西吃,也不娇弱地继续躺着,闷得慌,刚好出来走走,也瞧瞧儿子。
结果一进堂屋,看到满桌子饭菜,惊呆了。
jī鸭鱼肉虾甚至还有螃蟹,就这一桌的规格,他们家过年也未必会这么吃,这这这,这都是媳妇做的?
魏父露出一脸惊愕,看向舒宁,舒宁只朝他笑笑,还示意桌边:“来坐。”
魏父虽惊到,也不解什么时候做了这么大一桌子菜,但香味扑鼻引人垂涎,他正好饿,立刻坐过去,嘴里还喊:“老太婆,成子怎么样了,出来吃饭!”
魏成和魏婆子那边也有了动静,走出卧室到堂屋,看到一桌子饭菜,也是同样惊讶。
但母子两个相较魏父还多了其他情绪——惊恐。
这么一桌子菜,如果不是点的餐馆的饭菜,还能随随便便做完?不得忙活大半天?
人可以做到吗?
显然不能。
但如果不是人——
魏婆子差点哭出来,心里也怕死了,看到坐在桌边的舒宁,一个劲儿地发抖。
魏成也下意识后退,脸sè惨白。
只有魏父不明所以,还举起筷子,“来啊,干站着做什么。”
舒宁也好整以暇地冲母子俩微笑:“老公妈妈,来啊。”
魏父已经开始夹菜。
魏婆子已经哭了,魏成寒着脸,看向魏父,喝止:“爸!”
魏父扭脖子:“干啥呢,不吃饭啊,还站着干嘛。”
魏成看着他:“别吃。”
魏父吊起眉梢,不吃?有饭不吃是什么毛病?大晚上的,他也不一天没吃过什么东西,早饿了。
魏父不理,要动筷子,又被不远处的魏婆子吼住:“老头子!不能吃!”
死人的饭不能吃啊!
魏父这次连头都不扭了,接着吃,菜都要塞进嘴巴里了,却被两步跑过来的魏婆子一把拍开筷子:“都和你说了别吃!”
魏父怒了:“有毒啊怎么啦,看我瘸了没用了现在还不准我吃晚饭了怎么着?”
一个急怒攻心,一个却不明真相,两人大眼瞪小眼,背后却传来年轻女人的轻哼:“不吃吗。啊呀,真是骗不了你们呢。”
软言轻语引得其他三人都朝她看过去,而坐在饭桌边的哪里还是个正常人,脸sè灰白伤口青紫,日光灯照射下,一张可怖的面孔一览无余。
魏婆子吓疯了,尖叫,魏父也狠狠吓了一跳,从椅子上直接摔到地上,魏成混凝土浇guàn似的僵硬在原地。
舒宁那微笑挂在此刻的面孔上,全然是一副鬼魅的气质。
她缓缓抬眼,越过圆桌,看向堂屋门口的魏成:“从结婚开始,我待你家如何,你自己也该一清二楚。”
她就说了这一句,然后一动不动,盯着魏成。
魏成起先还是站着,脚趾头想也知道他此刻内心在天人交战,可不多久,就在舒宁的目光中败下阵来,额头上全是冷汗,浑身湿透——
他直接跪了下去,垂着脑袋。
老俩口早就吓傻了,抱在一起哆嗦。
魏成跪下去,沉着嗓子道:“你,你是,你是已经自杀了,对吗?”
舒宁哼笑:“文化人就是不一样,一点就透。”
魏成的汗顺着额头脖子滴到地上:“是我们对不起你。”
舒宁又哼笑,瞥眼看向老夫妻。
魏父和魏婆子吓得都要niàoshī jìn了,被扫过一眼,一个劲儿地往后缩。
魏成倒是干脆,两手往地上一撑,“我家是对不起你,我爸妈也不该对你动手,把你bī上绝路。”说完,额头点地,磕起头来。
舒宁做戏做到底,用一个辅助,身影转瞬挪到男人跟前,弯腰,张手抓住魏成的头发,揪起他的脑袋,看向自己:“谁要你磕头?你和你们家既然欠我的,拿磕头来还?是不是太容易了?”
魏成倒是冷静,喉头动了动,缓缓道:“或者你想怎么办。”
舒宁扬眉,贴近脸:“用你们一家后半辈子来偿还吧。”
魏成没吭声,因为他本来就没有选择的余地,5.5倒是替他在舒宁耳边答道:好的,女王大人。
儿媳高能[快穿] 94.【家暴的诞生】
舒宁的日子舒坦了, 家务不用干,没人找麻烦, 一天三顿有人伺候, 闲来无事就瞎遛弯, 家庭地位拔地而起,堪比皇后。
要说这装鬼还真挺有用, 魏家三口吓得胆儿都破了, 尤其是魏父, 当初揍人的时候有多卖力,如今后怕的劲头就有多大——现在除了上卫生间,如果没必要, 魏父连房门都不会踏出半步,俨然和床成了共生体。
魏婆子也分外老实, 家务内勤通通包揽, 还没废话。
舒宁见了,随口说:“以前还当您二老身体不好, 也不会做家务呢,原来干得比我这个媳妇好多了。”
面对一个“鬼”媳妇,魏婆子除了发抖就是发颤, 字都吞吐不出来,更没其他反应。
倒是魏成冷静些, 表现得没他爸妈那么害怕, 适应了几天后, 甚至开始尝试和舒宁沟通。
舒宁要打发时间, 不介意和人瞎聊,见魏成过来搭话,也看心情聊两句,不高兴就不聊。
她心里门儿清,魏成这是怕死,因为怕死,所以必须付诸行动做点什么。
舒宁就索性对他说:“你,给我适当闭嘴。”
魏成问:“什么叫,适当?”
舒宁:“适当的意思就是,别上赶着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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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宁行动在前,任务目标解锁在后,魏家老夫妻的凄惨样符合复仇这个任务目标,所以任务进度条早就已经动了。
但在前进到一小半的时候,进度条便停滞,同时系统页面也自动弹出一个名叫【进度相关】的提示。
点入进度相关,里头分别有魏成、魏婆子、魏父三人的复仇进度条。
其中魏父的进度条已达到百分之六十,魏婆子百分之三十,魏成只有百分之五。
舒宁看到这几个小进度条就明白了,这次的复仇目标必须具体到个人,只要一个人的复仇进度未满,这个任务就不算完成。
这次系统的提示比过去都要多,还挺让舒宁意外,她问5.5:“是因为你升级了,所以提示都变多了吗。”
5.5:“与系统的能力有一定关系,也与个体世界有关。同时提醒宿主,提示越多未必是好事,这说明世界任务可能更复杂。”
复杂?
难道复仇才仅仅是一个开始?
舒宁的注意力又投射到系统界面上:属于魏成的进度条,才前进了一点点而已。
舒宁想了想,有点懂了,报复公婆相对简单,复杂点的,应该是报复魏成。
也的确,魏家老俩口不过是两个上了年纪的村妇村夫而已,大字都不识多少,马夏夏恨的,无非是他们的苛待和最后bī死她的家bào,魏成就不同了,她可是原主的丈夫,万般无奈中托付一生的男人,甚至不惜拿出全部家底来供养,将未来所有期望寄托其身。
结果所托非人。
说到底,马夏夏最恨的魏家人,也只能是魏成。
魏成啊……
现在的魏成,还真是小有所成。
他毕业后没有找工作,而是自主创业做手机游戏,运气不错,第一款小游戏的下载量就非常可观,引起了一些中小投资人的注意,所以魏成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公司给开起来了,公司成立后,又做出第二款游戏,流量可观,收入持续增加,毕业才几年,他房车全买了,身边女朋友也没断过。
最近新交的一个女朋友,背景非常好,家里搞金融,俨然堆未来事业有大助力,关键女孩子也非常喜欢魏成。
这眼看着有攀龙附凤一步登天的机会,魏沉这才没忍住,一个电话打回老家,当机立断和马夏夏这个糟糠妻提离婚。
现在的问题是,具体要怎么报复魏成?
要按照舒宁自己的思路,这种男人,切片油炸一了百了,双方都痛快点儿。
但如果复仇是马夏夏本人的遗愿的话,舒宁的思路,只能从原主本人的立场出发,再结合她的处境遭遇乃至性格来分析。
对马夏夏来说,怎么才算成功报复魏成?
当然是让魏成从一个杰出创业男青年一落千丈,再让他痛失所有,包括失去他如今那位白富美女朋友。
想明白这点后,舒宁当机立断,对魏成道:“老家也没什么好呆的,我也好多年没回城里了,走吧,这次刚好带上你爸妈一起。”
魏成听到这些话都没反应过来:“什么?”
舒宁转头看他:“还要我再说一遍?”
魏成闭嘴,可表情里满是惊诧,一张脸写满了不乐意。
舒宁当然知道他怎么想的,可那又怎么样?她现在是鬼又不是人,做鬼了难不成还要她贤良淑德为婆家丈夫考虑?
她睥睨男人,冷冷道:“不乐意?”
魏成垂眼:“没有。”
舒宁哼了一声,魏成没作声。
这件事在舒宁看来就这么定下了,无可争辩,可没几日,魏成好模样好脾气好态度地跑到舒宁跟前,讨好又乖巧道:“夏夏,要不咱们暂时不回a市吧。”
舒宁看他。
魏成商量的口气说:“农村里地广人稀,城市里人挤人,你在老家这里,不怎么和外人走动,别人都……都不清楚你的情况,万一你到了城里,被人发现……”
舒宁淡笑:“你是说,我看上去不像个人?”
魏成摇头:“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在他看来何止像,简直就是个人,他还第一次知道原来鬼也能有影子。
舒宁看着男人,懒得废话,眯了眯眼,幽幽道:“我已经做好的决定,你到底有什么异议?”
魏成否认:“不,我不是要有异议,我只是为你考虑……”
舒宁打断他,还是刚刚那副口气:“你们不是一直好奇,还私下里嘀咕,说我到底是怎么把好好一个人弄骨折的吗?”
魏成一怔,没反应过来话题怎么忽然转到这里。
舒宁捏起一个小粉拳在两人眼前,举着:“你看着……”
魏成盯着那只拳头,以为舒宁要打她,下盘蹦紧,也做好抬手格挡的准备。
却见那拳头朝舒宁自己身上砸了过去,xiōng口碎大石似的砸在小腹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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