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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虐的正确姿势[系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西西特
那些经历历历在目,五年十年几十年,甚至一辈子都是一场梦,江余从来不知道一夜会有那么漫长,长的让他忌惮夜晚。
开着车子把熟悉的城市绕了一圈,江余飘浮不定的心才有了落下来的迹象。
公司一楼几个前台在那小声讨论谁谁谁的颜值高,谁谁谁吸.毒被抓,笑的花枝乱颤,跟开大了的月季一样。
江余越过的时候,她们立刻站的笔.直,露出八颗牙齿微笑,从头到脚都写着大方得体,“江总早。”
她们刚想松口气,见到跟在后面进来的人又开嗓子喊,“郑秘书早。”
正投入跟自己小男友撕.bī的郑伊一听声音,手在按键上一滑,么么哒三个字就这么发了过去,她顾不上吐血,迅速把手机塞包里,上前发招呼。
江余脚步一顿,上下打量他的秘书,“口红颜sè太艳,领口快低到肚.脐了,隔着一条街都能闻到你身上的劣质香水味,还有,你穿的那是裙子还是内.裤?想跳槽去哪坐台?嗯?”
郑伊抖抖嘴chún,半天也挤不出一个字。
江余进专用电梯按下楼层,“给你五分钟收拾。”
“是。”郑伊踩着她那双新购的十厘米细跟,面sè从容的扭.着腰在前台快憋出内伤的注视下离开。
站在自己的小办公室,郑伊把领口的几粒扣子一一扣起来,往下拽拽裙子,她拿出湿巾抹嘴chún,手有点抖,里面那位不是大姨妈来了,就是大姨夫来了。
或者是舅公三姨太也说不定。
坐了不到半小时,郑伊心神不宁,她从包里翻出一块钱硬币在桌上一转,闭上眼心里默念,如果是字就能平安领到双薪过年。
她睁开眼一看,是人头,“我刚才说的就是人头嘛,看来什么事都没有。”
郑伊欺骗自己起来非常自然洒脱,自我催眠了一会,她起身去泡了咖啡敲门进去。
“江总,你的咖啡。”
“嗯。”江余端起来喝了一口,“不错。”
他这个秘书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泡的咖啡符合他的口味,其他的……还是别要求太高比较好。
郑伊拍拍xiōng口二两肉,就听耳边的声音,“还愣在这里干什么?”
她偷瞟了眼,边走边嘀咕,昨天跟今天怎么差别那么大,不知道的还以为从泰.国做了全套手术回来了呢。
江余靠在皮椅上,思绪天南地北的飞奔,他的太阳xué阵阵发疼,一杯咖啡见底也没好一点。
门口响了两声,大步流星进来的男人是市场部负责人秦之涵,也是跟江余一路摸爬滚打到今天的。
“你昨晚怎么不接电话?”秦之涵神秘兮兮的说,“那个董阅疯了,说有人想剥他的皮,结果你猜怎么着?坚定出来他那些抓痕都是他自己弄的,诡异吧?”
“谁?”江余完全没听。
秦之涵一脸血的看着他,抽.着嘴角把事情重复了一遍。
江余想起来了,是个小明星,巴掌脸大眼睛,声音挺有几分味道。
看自己的上司兼兄弟一副漠不关心的态度,秦之涵两片chún碰碰,啧了一声,“你前两天不是还说想养起来当宠.物吗?”
他哪里知道江余被人.干.的已经爬不起来了,还是接力赛那种。
虽然只是灵魂,但是片段和感受烙印的很深。
“过了昨晚,我现在更喜欢做那个洞。”江余慢悠悠的说。
“你在逗我玩?”秦之涵蹬圆眼珠子,吓的不轻。
“你看我像是在逗你吗?”江余瞥了一眼。
“像。”秦之涵满脸认真。
互相瞪了几分钟,秦之涵先眨了睫毛,他揉揉酸.胀的眼睛,这么多年就没赢过。
“下午我要去趟b市,大概得待两天,如果艾莉丝还是那什么莎莎来找我,你替我顶一下。”
江余支着头讥笑,“还是说你去医院割.包.皮了?”
“这个借口你用过不下十次了。”秦之涵暧.昧的说,“宝贝,你知道的,我包.皮真没那么长。”
他见自己把江余恶心到了,目的达成,心满意足的走了。
从头到尾秦之涵就没信江余那句话,换成其他人也不会信,所以说真相往往都容易被忽视。
一连几天都在公司和家两个地方来回穿梭,越平静,江余越不安,那种感觉比在地震前还要强烈多倍,就像是有一场同样比地震还要可怕的灾难要降临在他身上。
江余按掉几个电话后,收到了秦之涵的短信,“大家都在等你,快来,晚了就没你的份了。”
倾城是一家大型娱乐会所,有男有女,来这里的人无论有什么样的癖好,或者是几.chā.头,都不会空鸟而回。
包厢里的光线昏暗,溢满了各种混浊浓烈的气味,被一股情.sè的氛围压迫,能挑起来的不止神经,还有裤.裆里的那.团.肉。
江余一手随意搁在沙发背上,一手晃着酒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这是?”秦之涵搂.着坐在他腿上的女人,他终于确定自己的兄弟出了问题,为了进一步确诊是身体还是心理,今晚特地把人给拉出来了。
是心理,他还能想办法去试着给对方克服,要是身体,他也能介绍几家医院,但是如果两者都沾全了,那他只能默哀。
其他几个不是同学就是交情不错的合作伙伴,他们都有点奇怪,坐在暗处的人太反常了。
“江总,这是小唐。”其中一个男人将低头的少年推到江余那里,“新来的,还.嫩.着,哥几个就给你的。”
江余扫了眼那个少年,不知道是不是睡眠不足,还是酒jīng的作用,少年青涩的脸庞在灯光下仿佛被人撕扯开了,鼻子眼睛嘴巴渐渐扭曲变形,隐约可见一张jīng致过分的脸生长了出来。
再去看,少年正用期待又胆怯的目光看着他,长的秀气漂亮,离jīng致很远。
江余忽然就觉得胃部痉挛起来,他将酒杯扔桌上,猛地站起身出去,留下秦之涵在内的几个朋友错愕的在那大眼看小眼。
洗手间里,江余趴在马桶边干呕,把胃里的一点酒水全给吐了,他打开水龙头往脸上扑水,冰凉的水顺着指缝往下流淌,丝丝缕缕的渗进袖子里,湿漉漉的让人很不舒服。
江余背部一凉,仿佛是有什么东西贴了上来,他忽然抬头,湿嗒嗒的眼睛眯起,从镜子里把背后看的一清二楚,除了几扇门,什么也没有。
抹了把脸上的水珠,江余锋利的视线在洗手间扫视,下巴上的水滴进xiōng口,他隔着毛衣擦擦,试图忽略发毛的感觉。
江余这天晚上做了一个梦,他好像在跟谁说话,说着说着就拳打脚踢,对方把他拖到阳台推下去,就倒在他养的德牧身边,醒来的时候怎么也想不起来那人是谁。
在江余去庙里回来,市里发生了好几件怪事,除了董阅,又有两个人疯了。
钢琴家李洋被发现的时候正在啃自己那双像艺术品的手指,某大学的学生上着课,突然拿笔去戳自己的眼睛,当时在场的同学和老师都说对方边戳边笑,还神经质的喃喃,“戳坏了就好了。”
不同身份,不同年纪,不同领域,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他们认识江余。
当然这点目前并没有引起警方关注。
倒是秦子涵觉得怪异,又暗自可惜,尤其是李洋,连他一个直的,都在打.枪的时候不止一次幻想过对方那双手握.住他是什么销.魂感觉。
“世界末日要来了?”
江余揉着额角,“我看是你更年期要来了。”
“董阅浑身上下最好看的就是那张脸了,我们几个都知道,而且李洋还在你身上弹过肖邦呢。”秦子涵羡慕嫉妒,“还有那个大学生,眼睛跟两玻璃珠一样透澈,他的头一回生意还是你买的。”
江余心里划过点什么,他没来得及去抓捕,“或许只是巧合。”
“我发现你最近左脑和右脑都打了对折,照这样下去,很快就一折了。”秦子涵忧心忡忡。
江余面部一抽,半垂着眼帘漫不经心的玩起了打火机。
四点多,江余结束会议回到办公室,他朝办公桌那里走去,身子一下子就僵硬起来,摊开的文件上放着一颗牛轧糖,褐sè的包装和白sè的字体都太熟悉,被指甲抠.过的痕.迹直刺眼底。
江余后退一步,脸上的表情就跟看见了鬼一样。
抠.过的地方是他自己弄的,不会错。
整个公司上下,能进来的除了他没有第二人,但是江余还是tiáo来了监控录像,得出的事实让他不想面对,没有人进过他的办公室。
那两块糖哪来的?
郑伊已经被叫来有一会儿了,她整理了一下衬衫领口,小心谨慎的提醒坐在椅子上一声不吭的男人,“江总?”
江余突然问,“你喜欢吃糖吗?”
郑伊一愣,“不喜欢,黏牙。”
“我也不喜欢。”江余捏.着手里的糖,面sè渐渐变的狰狞恐怖。
“江……江总,你没事吧?”郑伊声音打颤。
“通知下去,从今天开始,所有人禁止在公司吃糖,发现就立刻走人。”江余冲她勾chún,无比yīn寒。
郑伊战战兢兢的出去。
等办公室就剩下自己,江余像个疯子一样对着虚空低吼,“你他妈告诉我,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叮,000提醒过江先生,系统出现故障。”
“你他妈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就是那个故障?”
“叮,正在修复,江先生不用担心。”
不用担心?江余yīn恻恻的笑了起来,都他妈找上门了。
他盯着被捏碎裂的糖,呼吸有些急促,下一刻大力把糖扔垃圾篓里,提着丢到外面的垃圾桶,似乎又觉得还不安全,干脆拿打火机点燃。
然而江余不知道在他走后,那颗糖周围的火焰全都不见了。
江余晚上没有回家,在酒吧做了一夜,连续四天下来,他被秦之涵从酒吧拖到对方家里。
大概是有个人在身边,那股恐惧似乎少了一点,江余眼中的浮躁沉淀了下去,开始跟秦之涵同吃同住,每天一起上下班,对方出去放松,他也跟着。
日子又平淡起来,系统也不出现,江余已经自我安慰那个所谓的故障被修复好了。
没有人知道,比起那鬼东西,他宁愿去完成剩下的三个任务。
这样的想法越来越强烈,几乎就快要说服自己,直到江余在抽屉里看到那颗本来应该被他烧了的糖。
在那一瞬间,江余呼吸停住,头皮整个发麻。
一股森寒之意缠.上脚踝,一路往上席卷,淹没了所有,江余打了个哆嗦,浑身上下像是被丢进冰窖里,瞬间爬满了密密麻麻的jī皮疙瘩。
“给我出来!”江余把房门关上,压低的声音里是他快要崩溃的理智,从咬.紧的牙缝里挤出两个字,“邵则。”
江余闭了闭眼,他站在原地,用一种发狂的姿态迎接那个说过要来找他的少年。
一只森白的手从背后绕到前面,不轻不重的环住江余的腰,以一种亲.密的姿势将江余整个人拥在怀里,冰冷的气息吐在他的耳边。
“我来找你了。”





自虐的正确姿势[系统] 第89章 卷八
床上的手机发出震·动,屏幕亮起来又暗下去。
这是江余第二次和一个鬼待在一起,都是同一个,上次是他闯进了对方的世界,这次他的世界被打乱。
小鬼也没什么可怕的,江余忽略掉刚才被抱住的那股yīn冷,大口大口抽烟,在尼古丁的气味下让自己冷静。
他觉得自己快疑神疑鬼了,明明已经回来,为什么有种还在任务中的错觉……
“你应该去投胎。”江余弹掉烟灰,他看着面前的少年,除了没有跳·动的心脏和一身死气,跟每一个出入大学的学生没什么区别。
“我也想啊。”邵则细长的眼轻挑,“地府那小鬼说我有执念末了。”
牙齿在过滤嘴上咬·重,江余一怔,执念?
邵则拧起了眉头,长长的黑睫垂落,遮住黑沉的眼眸,像是在问江余,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可我的执念究竟是什么呢……”
他已经忘了自己死了多久,只记得是在夏天,他正在写作业,被赌输回来的继父揪住头发往墙上撞,记不清撞了多少下。
他讨厌粘稠的血,却在看着继父躺在血泊里挣扎的时候,畅快的笑了很长时间。
后来呢?漫长的飘荡让他懂了什么是寂寞,直到因一次巧合遇见这个男人,阻止了他的离开,几次护着他,从小到大从未体会过的感觉,所以他来了。
邵则静静的望着江余,清冷的声音透着简单的困惑,“你知道我的执念吗?”
“我怎么会知道。”江余要是知道自己被邵则盯上的原因就出在那几块糖上面,估计会咳血身亡。
邵则凑近,苍白的chún微翘,“为了找到你,我花了不少时间。”
他的语气藏着满足和愉悦的颤意,在嚣张的宣布,你无处可逃了。
江余把烟掐灭,在心里问,“000,怎么才能把他送走?”
“叮,这个问题我们也很困扰。”
“所以?”江余嘲讽。
“叮,所以我们正在修复。”
江余头疼的厉害,系统不能信任,搞不好他又一次被坑了,这个少年的出现就是提醒他,事情还没完。
他不动声sè的去摸xiōng口的玉,一点反应都没有,如果不是邵则太强,就是他求到水货了。
外头的秦子涵大声拍门,“出去吃饭了。”
江余站起身,邵则也跟上去,贴着他的脚步,似乎是在无声的说你去哪我就去哪。
门外的秦之涵看到江余,咦了一声,“你怎么出了一头汗?”
他说着就伸出手,准备去碰,却在即将触到的时候仿佛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猛地缩回去。
“卧槽,怎么突然这么冷?”秦之涵抱着胳膊使劲搓搓上面的小疙瘩。
“降温了。”江余说的煞有其事,他把大衣扣上,秦之涵果然看不见邵则。
“不行,我去换上羽绒服,你等会。”秦之涵受不了的跑了。
“你又不需要吃饭,跟着我干什么?”江余压低声音,脸sè依然很难看。
邵则垂头,手在口袋里摸着糖,用沉默来展现他的倔强和坚决。
他突然勾住江余脖子里的绳子,眼底的笑意有些讽刺,“这东西对我没用的。”
江余扭曲着脸拽下来扔垃圾篓里,大步出去。
“脾气不小。”邵则手指微动,把被丢弃的那块玉拿在手里,上面还残留着对方身上的体.温。
他把玉放到鼻前,闻着属于那个男人的气息,脸庞浮现几分好奇几分沉醉,过了很久才收进口袋。
江余和秦之涵去了路对面的面馆,和平时一样,点了大碗的拉面,加荷包蛋。
在他们稀里哗啦吃面的时候,邵则安静的坐在旁边,支着头看熙熙攘攘的大街,他似乎看的认真,又仿佛什么也没有落入眼中。
见一个年轻女人向他走过来,打算坐旁边位置,江余下意识说,“这里有人。”
有眼睛的都能看见是空着的,秦之涵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兄弟在那睁眼说瞎话。
邵则侧头,看着两只眼睛按在他身边人脸上的女人,波澜不起的目光从里往外渗出黑暗之sè。
以为自己的心思被发现了,年轻女人尴尬的红着脸,“我,我只是想……”
女人的声音在看到椅子下面的一双脚时突然消失,眼睛瞪的极大,喉咙像是被人大力掐.住一样,她煞白着脸发疯的往外跑,引来店里客人一头雾水。
江余变了变脸,用余光警告邵则。
“她想和你上.床。”邵则蹙眉,全然不知自己眼中疯狂的怒火。
江余差点呛到,他喝了口水,忍住没有爆粗口。
“刚才那女人肯定近视,度数还挺高,放着我这么一个身心健康积极向上的大帅哥不看。”秦之涵故作夸张的叹息。
江余往面里弄了点辣椒油,拿筷子搅拌,“那什么莎不是怀孕了吗?忘了恭喜你要做爸爸了。”
“我他妈每次都带.套。”秦之涵脸一黑,“她肚子里的种还不知道是谁的。”
“还是你好,选的坑再怎么施肥都不会开花结果,万无一失。”秦之涵捧着碗喝汤,声音含糊不清。
“你都上过谁?”邵则的口气绝对算不上平静。
江余额角抽.动,他想把秦之涵扒.光了丢马路上。
在从面馆离开,回到住处,江余也没给邵则一个数字,他自动屏蔽了对方身上的寒气。
大冬天的,房里有只鬼在那杵着,比平时冷了很多,江余把空tiáo温度tiáo高,给自己倒了杯热水。
“陈一平虽然杀了李燕,但是他的忠诚……”
砰一声响,邵则看看地上碎裂的玻璃杯,又看看眼前陷入一种悲愤失控状态的男人。
“没有掺假。”他继续不快不慢的说完。
江余扑过去揪住邵则的衣领把他压在墙上,xiōng口剧烈起伏。
他已经回来了,为什么只要随便提起几个名字,那些记忆就会跟按了回放开关一样一一出现在他面前?
“如果你再提他们几个中间任何一人的名字,我不会放过你。”
“我已经死了。”那意思就是你威胁不了我。
“别试图挑衅。”江余的指尖用力,在少年的脖子上留下红痕,鬼也会流血,他没什么可怕的。
“你把忠诚给我。”邵则眨眨眼睛,自顾自的说,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的要求有什么不妥。
“忠诚?”江余紧锁的眉稍染起一抹讥讽,“那玩意儿我还真没有。”
邵则失望的垂了垂眼,既然你不给,那我只能自己去拿了。
这场谈判滑稽可笑,江余的jīng神很混乱,觉得这个世界不是现实世界,而是系统给他指定的任务八,他可能要去看看医生。
十一点那会,秦之涵出来觅食,听隔壁房间的声音,他面sè古怪,再去听又没了。
鬼需要睡觉吗?
邵则觉得新鲜,他闻着被子上的气味,把自己裹.住,冰冷的脚蹭.蹭被单,侧身往旁边靠。
“妈的,不睡就滚!”江余的恐惧被其他情绪取代。
邵则说,“我睡不着。”
“你是鬼。”江余冷漠的攻击。
“是啊,你看我的手怎么也捂不热。”邵则靠着温暖的男人,把冰凉的手伸到他那里,舒服的叹了口气。
早上起来,江余鼻子不通气,感冒了,他连早饭都眉胃口,提前去了公司。
邵则坐在副驾驶座上,耳朵塞着耳机,“你亲我一下。”
“什么?”江余的方向盘打偏。
“亲我。”邵则重复。
“我不喜欢吃冰棍。”江余皮笑肉不笑。
邵则把耳机拿下一只,手撑着倾身过去,舔.舔江余的嘴chún,趁他张口的时机将舌头滑进去。
那一瞬间,江余被一股yīn寒之气侵蚀,从头到脚都仿佛结成冰块,他踩下刹车,趴在方向盘上不停咳嗽。
“不是说接.吻能治疗感冒吗?”邵则抿抿chún上还有点温热的味道。
江余咳的更厉害了,他挥手在旁边那只小鬼头上用力打了几下,“咳咳,算我求你,别折腾了。”
邵则愣愣的被打,他蹙了蹙眉,原来接.吻对感冒没作用啊……
郑伊感觉今天的温度格外的冷,她难得套上厚外套,但还是后脊梁发凉,尤其是在老总办公室。
“上午十点有个会议,关于新产品的研发……”她打着哆嗦汇报工作。
江余比郑伊更冷,因为移动冰箱就在他身边,冰冷的气息喷洒在他脸侧,形影不离。
“公司有十九个女人想跟你发生关系,二十七个男的想被你养。”邵则阖着眼睑,看不见眼底的东西。
江余没在意,翻起了文件。
当天下班后,江余就回家了,身后跟着一个鬼。
德牧听到声音,它很欢快的跑过去,却在十几步距离停下,叫声忽然透着戒备和惊慌,无论江余怎么安.抚都没用。
邵则眼睛一眯,闪过什么。
德牧叫的让人心惊胆战,四周几家过来反应,江余不得不把它送到秦之涵那里。
没过两天,四十一个员工同时抱病在家,公司发生怪异的事,人心惶惶,江余这个老板第一时间出来稳定局面。
“我就说世界末日来了,你还不信。”秦之涵把手里的文件递过去。
江余的双手放在桌上交握着,目光yīn沉无比,“之涵,我这次遇上麻烦了。”
秦之涵收起脸上的笑意,“什么麻烦?”
江余却没有说下去,因为刚离开一会的少年又回来了,执着的缠.着他。
天越来越冷,江余开始和鬼同居,过着冰冻三尺的生活。
他再也没有参加一次聚会,连酒吧都没去过,唯恐又有人因为他无辜遭殃。
和一个鬼讲道理是行不通的,江余深有体会,比如洗澡的时候。
邵则蹲在浴缸边,“舒服吗?”
“不舒服。”江余没睁开眼。
邵则把衣服.脱.了进去,苍白消瘦的身体渗透进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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