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山女人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断欲
“不知道啊,不知道,麦花你别拉了,叫人……快叫人!”朱二寡妇痛得不行,浑身大汗,pìpì也顾不得擦。
“来人啊!有狼啊!救命啊!”麦花也吓坏了,冲厕所外面的帐篷群呼喊。
女人一嚎,第一个跳出来的是老金,老金抄起一把铁锨,飞快地奔向了女厕所。
“咋了?咋了?”老金问,一下子把麦花保护在了身后。
“金哥,好像有狼,咬了朱二嫂的pì股。”麦花着急忙活说,女人赶紧提上了裤子。
麦花根本没拉出来,所以不用擦pìpì。
“狼在哪儿?”老金问。
“茅坑里,二嫂的pì股被袭了,好大一个洞。”
虽说是半夜,可月光很好,老金还带来了手电,电筒一晃,果然,朱二寡妇的pì股上血淋淋一个洞,不是很深,最多半寸,肌肉翻卷,跟黄河决堤似得,棉裤都湿透了。
还臭烘烘的,刚拉完屎,能不臭嘛?
“哎呀,这不是狼牙的痕迹啊,好像有人刺了一刀!”老金首先看出了端倪,分明是刀痕。
“怎么会有刀子呢?不可能啊?”麦花问。
老金将脑袋探进茅坑里,向下瞅了瞅。发现这边是蹲位,下面是水泥斜坡,斜坡的下面才是茅坑。应该是有人爬在斜坡上,刀尖向上刺过来的。
不仅仅老金来了,饲养场好多人都来了,有医生,有护士,还有病人。
主治医生立刻通知了外面的工作组,工作组的人赶紧奔向茅坑的位置查看,果然发现了几个崭新的脚印。
“没错,是个男人的脚印,量好尺寸,明天把全村的男人都叫过来,比对脚印!”工作组的人开始排查凶手了。
这边的朱二寡妇被几个好心的邻居搀扶走了,有人帮着她擦了腚,一路走,伤口一路哗哗流血,朱二嫂痛得都要晕死过去了。
女人骂骂咧咧:“那个生儿子没jī儿的,用刀子剜老娘的腚?坏死了!让他出门踩钉子上!”
被邻居搀扶进帐篷,朱二嫂不能躺着,只能趴着,因为pì股疼。
医生是现成的,背着医药箱子过来了,帮着女人缝补伤口,整整缝了三针。虽然打了麻药,可朱二寡妇还是鬼哭狼嚎,叫声跟杀猪似得。
女人的嚎叫声在饲养场的上空回荡,自然也传到了旁边的庄稼地,被马二愣子听到了。
而且工作组的话,也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不好!刺错了,咋恁没准头啊?几天不见,朱二媳妇的腚……咋就变小了嘞?二愣子闷得不行。
明天中午,工作组的人一定会召集村里的男人集合,对比脚印,脚上的鞋子就是罪证。
一旦查出他是凶手,还不进局子蹲班房?马二愣子害怕了。
深更半夜回到家,他洗头洗脸换衣服,钻进被窝一晚上没敢睡,苦苦思索逃避的办法。
最后眼珠一转,他想到一个人,就是妹妹巧玲,不如找巧玲帮忙。
所以天亮以后,二愣子颠颠跑到了杨家村杨进宝的家。
“哎呀妹妹,救救哥啊。”推开房门,他就跟巧玲求救。
“哥,你啥时候回来的?”瞅到哥哥进门,巧玲又惊又喜。
马二楞是趁着杨进宝不在家的时候过来的,妹夫在家他还不敢来,担心杨进宝揍他。
“我夜儿个回来的,巧玲啊,你可是我唯一的亲妹子,救哥一命吧!”马二愣哭了,抽抽搭搭。
“哥,到底发生了啥事儿啊?”巧玲吓一跳。
“我……夜儿个,照朱二寡妇的pì股上……刺了一刀。”
“啊?那件事是你干的?”巧玲哭笑不得了。
“是。”
“哥啊,你疯了?干嘛用刀子扎人家寡妇pì股?”巧玲差点没吓死,心说:我咋摊上这么个哥?一天不给我惹祸,他不安生。
“我刺错了,本来想刺麦花的。”马二楞只好老实交代。
“为啥啊?你为啥跟麦花过不去?”巧玲问。
“因为他从前跟我好,现在却跟老金好了,我气不过,想教训她一下。”
“苍天!那你也不能用刀子扎人家腚啊?你呀你!”巧玲气得几乎吐血。
前因后果她都知道,从前哥哥的确跟麦花好过。自从老金出现以后,麦花就不再搭理二愣子了。
男人嘛,女人被抢,报复一下也属正常。
“我也后悔了,现在工作组的人在挨家挨户找人,寻找凶手,我的鞋印就是证据,你可一定要救我。”马二楞冲妹子苦苦哀求。
“我咋救你啊?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哥啊哥,你也老大不小了,咋净干那些糊涂事儿?”巧玲气得无话可说,抬手点了哥哥额头一下。
“喂喂喂,我是你哥,你不是我哥,这个忙你到底帮不帮?”马二愣子还冲妹子瞪起了眼睛,他知道巧玲不会袖手旁观。
“那你说,咋帮?”巧玲问。
“把你男人杨进宝的鞋给我拿出来换上,我的鞋扔炉膛子里烧掉,消灭罪证。”马二楞提议道。
这当然是个好办法,他还挺聪明。
“可进宝的脚小,你的脚大啊,他的鞋子你穿不上?”巧玲提议道。
“撑一撑不就进去了?哎呀你快点,要不然你哥就死定了!”马二楞不断催促。
巧玲没办法,只好拿出了杨进宝的鞋子,让哥哥换。
杨进宝的鞋子的确小一号,可马二楞穿上也不撑脚,大小还差不多。
然后巧玲提上哥哥的鞋子,果然扔炉膛子里,当柴火烧掉了,罪证被消灭。
马二楞得瑟地不行,鞋子换了,死不承认,谁能把我怎么样?
“进宝嘞?干啥去了?”他问妹妹,这是明知故问。
“进宝出山了,为村里人找药方,十来天还没回来。”
“喔,那就好,那就好,我走了。”马二楞说着,背着手要走。
“哥,听妹子劝,以后别胡来了,该成个家了,赶紧给俺找个嫂子,好好过日子。好了却爹娘的心愿,整天这么胡来三晃,啥时候是个头?”巧玲这个妹妹很负责任,哥哥至今没媳妇,也是她的一块心病。
“知道了,你跟咱娘一样烦。我还没吃饭嘞,有干粮没?”马二楞不但不害羞,还跟妹子要干粮。
“有,半路上拿着吃,记住,死不承认!谁也拿你没办法。”
“知道了。”马二楞抄起一个白面馍,一边吃一边走了,到大队部去集合。
不去不行,因为太阳刚出来,杨家村大队部的喇叭就响开了,春桃在扩音器的前面生气地呼叫。
“全村的群众注意了,只要是村子里的男人,都到杨家村大队部集合,一个也不能少!
谁昨儿个半夜刺了朱二寡妇的腚,劝你主动站出来承认!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主动承认的记大过一次,不予追究。被查出来一定从严处理!不来集合的视为凶手!不要抱有侥幸心理……。”
为村里人主持公道,这是春桃的职责,因为人家是村长啊?
春桃扯嗓子一喊,四个村子的男人陆陆续续往大队部赶,也没多少,加上工作组的几个青年,才二十来个。
村里几乎没啥男人了,大多数男人都出山打工去了,过年回来的也没几个。
二十多个男人一字排开,全部站定,朱二寡妇从饲养场出来了,开始认人。
因为后面受伤的缘故,她走路一瘸一拐,pì股还在流血,麦花跟小慧搀着她。
马二楞乐颠颠的,心说:我换鞋了,比对脚印也没用,你能咋着?再说黑灯瞎火的,就算瞅到人影,也看不清楚谁,反正死不承认!
工作组的人开始比对脚印了,让二十多个男人全部把鞋子脱下来,一个一个量。
结果二十多双鞋全部量一遍,没有一个能对上号的。
然后组长开始查看每个男人的表情,这些人一个个满不在乎,该抽烟抽烟,该看天看天,还有的在挖鼻孔。
查询半天,也没个结果。
“咋办?”组长茫然了,问朱二寡妇。
“笨!这都查不出来?”女人豹子眼一瞪,怪组长没本事。
“你能查出来?”
“废话!老娘出马,一个顶俩,瞧我的!”
朱二寡妇捂着腚上前一步,把所有男人仔细瞅了瞅,然后抱上脑袋,一个一个嗅他们的头发。
二十多个男人全部被她嗅了一遍,跟野狗找骨头差不错,
最后嗅到了马二楞的脑袋上,女人眨巴一下眼,抬手一指:“就是他!夜儿个刺老娘腚的,一定是他!”
“你胡扯!咋就知道是我?”马二楞打个哆嗦问。
“嘿嘿,因为你脑袋上臭烘烘的,还有一股爆葱花的味,那是我吃了肉包子闹肚子,窜你一头稀屎造成的结果,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抵赖?”朱二寡妇抱上他不撒了。
“鼻子那么好,你咋不去做警犬?”马二楞瞬间崩溃。
野山女人香 第137章 马二楞入住饲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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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是不是你?”朱寡妇抓上了马二楞的手腕子。
“不是!要是我啊,让我出门撞电线杆子上,摔倒坐镰刀上,割破pì股!”马二楞还在嘴硬。
“竟然死不承认,这是啥?”女人说着,把他的袖子卷了上去,马二楞的手腕子上显露一片血迹。
那些血迹正是他昨晚刺女人一刀,滴在手腕上的。
他脑袋上的屎niào洗净了,手上的血wū洗净了,手腕里的罪证却没有消除掉。
“这是我昨晚杀jī留下的,你诬陷好人!”马二楞赶紧狡辩。
“放pì!大瘟疫来了,全村的jī都被杨进宝捕杀光了,你家那儿来的jī?简直鬼扯!分明是老娘pì股上的血,还有这双鞋,也不是你自己的吧?恁眼熟,一瞅就是杨进宝的。”
朱二寡妇jīng地很,啥都被她一语道破,二愣子再次崩溃。
娘隔壁的,眼神真好,你咋不去做老鹰?
“马二楞!竟然是你小子,半夜用刀子刺寡妇pì股,揍他!”
“是啊,揍他!”四周二十个多个青年全都火了,一个个成为了见义勇为的好汉,按倒马二愣子就揍。
打脑袋的打脑袋,捶pì股的捶pì股,眨眼把他打得狼狈不堪,浑身是泥。
马二楞一抱脑袋,顾头不顾腚,心说随便吧,打不死就行!一个猛子他扎大队部的空jī窝里去了,弄得满脑袋都是jī粪。
“哎呀!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她还窜我一头稀屎嘞,他娘的臭死了!”一边挨打,马二愣一边求饶。
打得正欢,忽然不好了,旁边传来另一个求救声:“大家别打了!求求你们了,别打俺哥,要打就打俺吧。”
竟然是巧玲,巧玲一下扑过来趴在哥哥身上,阻挡了好多人的拳头。
“巧玲你闪开!让我们把你哥锤死!”有人怒道。
“哎呀不行!打坏了没地方缝,大家瞧俺的面子,放过他吧,就算给进宝一个面子。”巧玲赶紧苦苦求饶。
巧玲为哥哥说情,大家只好住手,毕竟杨进宝的威信高,人缘好,打狗还要看主人嘞?
把杨进宝的大舅哥锤死,以后找他看病就不好办l
“巧玲,你说咋办?俺不能pì股上白挨一刀,妈隔壁的疼死了!”朱二寡妇嚷嚷道。
“朱二嫂,对不起啊,俺替哥给你赔不是了,都是他的错,大不了俺包赔,医药费jīng神损失费俺都包赔,你说吧,要多少钱?”
巧玲的脾气蛮横无理,可今天不能嚣张了,因为理亏,只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哥哥还没成亲,要是名誉毁掉,找媳妇可就难了。
“俺不要钱,要他赔俺的pì股!”朱二寡妇叉着腰,继续吼叫。
“二嫂,pì股咋赔啊?”巧玲问。
“让他伺候俺,每天照顾俺吃喝,给俺敷药,直到伤口长好为止,要不然,立刻告他,让他蹲班房!”
女人的这个提议一点也不过分,所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弄坏人家pì股,当然要包赔了。
“哥,朱二嫂放你一马了,你答应还是不答应啊?”巧玲问哥哥,这时候的马二楞脑袋还在jī窝里没出来。
“我才不答应嘞,干嘛照顾她?不去!赔她钱,让进宝先帮我垫出来!”马二楞还在嘴硬,嘴巴上有很多jī屎。
“哥呀,你要是不答应啊,人家要让你蹲班房嘞,进去坐牢,你这辈子就毁掉了,劳改犯不好娶媳妇啊……。”巧玲继续劝。
“那就……答应她,照顾她吃喝。”马二楞除了嘴硬,哪儿都不硬,只好答应。
“那行!哥,你出来呗。”巧玲从jī窝里往外拉他。
“大丈夫男子汉,说不出来就不出来!”马二楞钻jī窝还上瘾了,喜欢里面的味道。
“哥呀,你不出来,难道想在jī窝里过年?没事了,他们不会打你了。”巧玲用力一拉,好像从泥地里拔出一个萝卜,把哥哥扥了出来,她还帮二愣子扒拉掉脑袋上的jī粪蛋儿。
“瞧这弄得,脏不脏啊?”
“不脏,想不到jī粪的味道……挺好闻。”马二楞回答。
“那好,俺跟医生说一下,你住进饲养场去吧,照顾朱二嫂,希望她消气,别再追究。”
“行,我去,可盼着进去饲养场了……。”马二楞千方百计想进去饲养场靠近麦花,这下可找到了理由,达到了目的。所以他不但没生气,还pì颠颠乐得不行。
朱二寡妇气愤愤扑过来,一下揪上了他的脖领子,怒道:“二愣子,你跟我走,从今以后你就是老娘的人了,我让你往东,你不能往西,我让你打狗,你不能骂jī,我要说jī蛋是树上结的……。”
“那我就说它是带把儿滴……。”马二楞赶紧接过话茬子。
“这还差不多,立刻起来,跟我走……。”女人把男人拎上就走,一瘸一拐拖进了饲养场。
按说,二愣子是没有权利住进去的,医生担心他感染上流感。
可他不进去,朱二寡妇绝不答应!再加上巧玲苦苦求情,主治医生终于点了头。
二愣子经过了防护处理,全身消了毒,在饲养场带着口罩可以来回走动。
他的任务就是照顾朱二嫂,给女人端茶送水,伺候她吃饭吃药,必要的时候扶着她上厕所。
但二愣子一点也不生气,因为走进饲养场,他就能整天看到麦花了。
麦花跟老金的帐篷距离朱二寡妇的帐篷不远,这儿有很多帐篷。
一个月前,杨进宝只是把饲养场的院墙垒砌了起来,大部分的厂房都没有修建。得病的山民只能用帆布搭帐篷,每一个帐篷都是一个临时的病房。
麦花跟老金是两口子,当然住在一起。
进去饲养场的第一天,二愣子就倒霉了,被朱二寡妇使唤得团团转。
“二愣子,你过来,姑nǎinǎi要吃饭,帮着我喂饭!”女人一吼,二愣子没办法,只好帮她打饭,打过来饭一口一口用汤匙喂她。
“二愣子,过来!姑nǎinǎipì股痒,帮我抓抓。”女人再次吼叫,二愣子只好蹲下,手穿过她的衣服,帮着她抓痒。
女人因为pì股受伤,不能来回动,也不能躺着,只能趴着。
“朱二嫂,行了呗,还痒不痒了?”男人一边抓一边问。
“狗爪子真凉!往下点,再往下……再往下!对了,就是这儿,用力抓!”二愣子的手都抓女人沟子里去了,原来朱二嫂就是那儿痒。
抓完了痒还不算完,女人又有了新的要求:“二愣子,过来,帮着本嫂子换药。”
“啥?换药?那是护士该干的,凭啥让我干?”男人不乐意了。
“我不用护士帮我换,就让你换,你说你换不换吧?不换,立马通知公家,把你当流氓抓起来!”女人竟然开始威胁。
“行行行,你是我nǎinǎi,我帮你换药中不?”二愣子没办法,只好帮着女人解开了裤腰带。
伤口在pì股上,当然要解开腰带了,然后他把女人的裤子向下扒,朱二寡妇身后的雪白就展现出来。
二愣子大吃一惊,心说:曰她娘!想不到朱寡妇五大三粗,膀大腰圆,跟个猛张飞一样,pì股竟然这么白。
患病以后的朱嫂等于减肥了,小腰细多了,胖脸蛋子也成了瓜子脸,肥大的pì股变得玲珑有致,看得马二楞心里直激动。
忍不住摸了摸,这一摸不要紧,弹性十足,余波荡漾,激起千堆雪。朱寡妇还轻轻哼了哼,好像一头挠了痒痒的猪。
马二楞使劲咽口唾沫,嗓子里咕噜一下。
“瞧啥瞧,换药啊?愣着干啥?”女人催促道。
“喔喔,二嫂啊,想不到你脸黑,里面却恁白,”不知道二愣子是真心话,还是恭维。
山里女人都这样,常年干庄稼活儿,风吹日晒,脸sè跟手臂都发黑。
因为她们的保守,衣服包裹得严实,里面却比城里的小姑娘还要嫩白。
男人的眼睛里顿时生出许多锐利的钩子,恨不得把女人的两瓣pì股勾嘴巴里去。
那味道一定好极了……比回锅肉还香。
“少废话!你按啥心,往哪儿瞧嘞?赶紧换药!要轻一点,柔一点,要是弄疼了我,一脚踹你出去!”
“行!我保证轻轻地,慢慢地,你可千万别放pì,要是放pì熏着我啊,我手里的镊子会搞错地方,堵住你的pì股门,让你拉不出屎来。”马二愣子威胁道。
“你才放pì嘞,姑nǎinǎi从不放pì!”
“鬼扯!是人都会放pì!不放pì的人不健康,气息无法tiáo和。”马二楞一边用镊子夹着药棉擦拭,一边跟女人解释。
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朱寡妇还真放了个pì:“呜——噗嗤!”
一个pì放出来,她也惊讶了,想忍没忍住。
她那个pì很明显也经过了处理,很压抑,支离破碎,绵远悠长,绕梁三日,回味无穷,好比火车拉笛子。
偏偏女人的pì股大大方方撅起,跟高射炮似得,正好对着马二楞的嘴巴。
“……。”马二楞惊讶了,陶寡妇也羞红了脸。
“臭不臭?”女人顿了一下问。
“不臭,哎呀二嫂,瞧瞧你这声音,中气十足啊,一听就是大富大贵之命,前途不可限量。”马二楞竟然开始拍马pì了。
“你还会算命?”女人问。
“是啊,你的pì底蕴十足,威力无穷,还好你生在和平年代,要是在抗战时期,对付鬼子兵还用啥小米加步枪?把你二嫂叫过去,pì股一撅,炮声一响,敌人就能晕倒一片,根本不用八年。
二嫂,你生不逢时啊,没有发挥能力的机会,真是人民的损失。你能上九天揽月,能下五洋捉鳖……。”马二楞胡言乱语起来。
他不但没觉得臭,还闻到一股爆葱花的香味。
野山女人香 第138章 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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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pì,还有这么大的学问?”女人问。
“哎呀二嫂,你可不知道,这里面的学问太大了,可惜我有了相好的,要是没有啊,一定娶你做媳妇,看得出你有旺夫之相。”
“行!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再放一个。”听到男人的夸赞,朱二寡妇乐坏了,还把pì股晃了晃。
“呜——噗嗤!”果然,女人又来了一个。这个比刚才的那个更响亮,味道也更加浓郁。
把二愣子给熏得头昏脑涨,手里的托盘撒手了,捂着鼻子就往外跑,一边跑一边用手来回扑闪。
“卧槽!让你来,你还真不客气!熏死我鸟!”他半天都没敢进帐篷。
“马二楞!娘隔壁的你骗我,根本不是香的,是臭的!”朱寡妇在里面又嚎叫开了,觉得上了男人的当。
真想一pì把他崩死……。
“废话!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天下的pì都是臭的,哪有香的?”
“你哄俺,哄俺……呜呜呜。”女人竟然哭了,在帐篷里痛哭流涕。
听到她哭,马二楞的心里竟然不是滋味,赶紧进来劝:“二嫂,你哭啥?”
“马二愣子,你不是人,刺人家腚上一刀,还骗人家放pì!呜呜呜,哇哇哇……。”
“哎呀二嫂,你别哭,我就是逗你玩嘞,不耍不笑不热闹。”男人赶紧劝。
“那你为啥要刺俺,是不是暗恋我?”女人问。
朱二寡妇光做美梦,觉得马二楞瞧上了她,打是疼骂是爱,最爱就是戳脑袋。
不过男人戳的不是她的脑袋,而是pì股。
“不是哩,不是哩,其实我那天想刺的是麦花,根本不是你,没想到会弄错。”
“那你跟麦花有啥仇,你俩从前不是好过吗?全村人都这么说。”女人抽泣一声问。
“就是因为好过,所以我才用刀子捅她,谁让她把我踹了,跟老金好了?”
“啊?你想报复她,赌气?”
“是,也没用多大的力气,就是想戳个窟窿,让她长长记性。”
“姑nǎinǎi咋恁倒霉,偏偏被你戳了?这难道就是人们常说的缘分?”朱二嫂噗嗤又乐了。
“缘分个pì!就是戳错了,就这么简单。”二愣子一边说,一边再次帮着她换药。
朱二寡妇没再放pì,饶过了他,不一会儿伤口敷好了药,二愣子拿块膏药,呱唧!糊在了女人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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