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山女人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断欲
从前,这儿被拐来的几个女人全都跑过,一个被打断了腿,一个被打死了,打死以后山沟里一扔就算完事儿,虎吃狼拉,后来尸体都没有找到。”
“俺不!俺就不,俺要走,哪怕死也要走!俺要去找进宝哥!”小蕊在里面哭哭啼啼,就是不肯就范。
“妹子,俺听说了,就是你的进宝哥把你卖掉的,这样的人你还想他干啥?秦兽不如啊。”素娥在外面说。
“进宝哥一定有苦衷,他会来把俺赎走的,一定会!”小蕊还挺犟。
“妹呀,你别犯傻了,天下的男人没几个好东西,这就是命。”
“俺不信命,就是要走,要逃!”
“就算逃,你也要先填饱肚子啊,吃不饱没力气,你靠啥逃?吃饱了,慢慢跟他们斗。”
小蕊想想也是,不能跟自己的肚子作对,一定要养足jīng神才能逃出去,绝食的是傻子。
于是,女人不再哭了,端起饭碗吃起了面条,吸吸溜溜吃得还挺带劲。
看到小蕊吃饭了,大孩娘乐得不行,说:“素娥啊,还是你有办法,真好!婶子给你买糖吃,走!”老婆子拉着素娥的手夸赞不已,再次出山的时候,真的给女人买了好多糖。
素娥是好人,没有按坏心眼,她心疼小蕊,担心女人跟自己当初一样犯傻。
走进这个野蛮的村庄,就等于走进了地狱,人是缠不过鬼的。
小蕊开始吃饭了,以后再也不挑食,老婆子送啥她吃啥。还为她准备了便桶,吃喝拉撒全在屋子里,隔段时间,娘儿俩进来,帮她倒一次。
真正的灾难是二十天以后开始的,那天晚上屋子的门被打开了。
老婆子走进屋子倒便桶,大孩守在门口跟门神似得,防止她逃走。
便桶倒完,老婆子走了,却把大孩也关进了屋子里。
大孩喝得醉醺醺的,一脸的谄笑:“小蕊,其实你长嘞一点也不俊,我不喜欢你。”
“不喜欢俺,就放俺走!你家俺还不想呆嘞。”小蕊说着过来拉门,却发现屋门被老婆子反锁了。
“可我不能放你走,你是俺家花钱买来的,整整五千块啊,还浪费了那么多粮食,别管咋说,你也要为俺家生个瓜,结个籽。生出儿子啥都好说,生不出儿子,这辈子你别想离开了!”大孩一边说一边向她靠近。
“俺才不跟你生儿子嘞,你滚!滚啊。”女人嚎叫起来。
“嘿嘿,进了这个家门你就是我媳妇,一定要跟我睡觉,今晚我不走了,咱俩一块睡!”大孩说。
“你妄想!敢碰俺的身子,俺就死给你看!”小蕊赶紧躲闪,不让男人靠近。
可大孩是男人,力气太大了,小蕊那么瘦,男人扑过来把她按倒了,压在了炕上。
女人开始挣扎,奋力呼喊,两只手又抓又挠,抓了大孩一脸血道道。
“你个臭彪子!还跟我动手,去你娘隔壁!”啪!一记耳光抽过来,男人的巴掌打得她眼前发懵,乱冒金星,小蕊差点晕死过去。
接下来,大孩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咝咝啦啦扯开了她的扣子,女人前xiōng的洁白展现出来。
经过二十多天的保养,小蕊变得白多了,也丰满多了,两个圆圆的白面馍鼓鼓冒起,又圆又大,让人垂涎欲滴。
大孩做梦也想不到,小蕊别看脸丑,身段竟然这么妖娆,那肚子跟面团似得,小腰也好像擀面杖。他有点把持不住,张嘴巴吞了过来。
“啊——!”小蕊发出一声惨叫,被男人咬得好痛,做出了最后的挣扎。她抬腿就是一脚,直奔男人的下面。
上次用的是剪刀,刺男人手臂上好几个窟窿眼,大孩二十天没碰她就是因为在养伤。
伤刚刚养好,又中了女人的连环飞脚,命……根子倒霉了,差点被女人踹得死机。
“我的那个亲娘嘞!”大孩中招了,痛得呲牙咧嘴,捂着下面蹦跶了三蹦跶。
“娘,你快来啊,不好了!”大孩竭斯底里呼喊起来。
“咋了,咋了?”大孩娘听到儿子的呼喊,赶紧开门从外面冲进来。门打开,她瞅到儿子在呲牙咧嘴。
“娘,她……打我。”大孩开始跟娘告状。
“啥?小浪蹄子又跟你动手了?瞧我咋着拾掇她!”大孩娘仔细一瞅,儿子哪儿被踹肿了,立刻勃然大怒,飞身上炕,抓起小蕊的头发就扑打。
一边打一边骂:“你个小笔燕子,小浪蹄子!死性不改,老娘教你怎么伺候男人。”
两巴掌抽过,她又拔下xiōng口的大针,在小蕊的身上刺。
这次,小蕊做好了准备,抄起一根jī毛掸子跟老女人搏斗,俩女的打在了一块,弄得满屋子jī毛乱飞。
“你个死老婆,俺就不跟你儿子做媳妇,就不陪着他睡觉,你们全家都去死!死一户口本!”
女人的野性再次被激发出来,老婆子竟然不是对手,被小蕊用jī毛掸子敲脑袋上好几个疙瘩。
“妈隔壁的,竟然打俺娘,你去死!”大孩在旁边气坏了,抄起一把凳子,光!砸在了小蕊的后背上。
“啊!”女人一声惨叫,爬炕上不动了。
“儿子,她不行咱就硬来,我帮你按着她,你把她身子给占了!”老婆子给儿子出主意。
“好!”大孩答应一声,把昏迷的小蕊剥光了,女人白生生的身体在灯光下闪出一片灿烂。
然后大孩把自己也剥光了,老婆子抓了小蕊的手臂,不让她动弹,大孩就那么抱上女人的身子,在暗夜里把她占有了……。
野山女人香 第141章 身困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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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孩是很想多坚持一刻的,大概是因为紧张,经验不足,没有鼓捣几下,身体一抖就完事儿了,缴枪投降。
老婆子在旁边看着,想不到儿子是个快枪手,眼睛合上没眨巴开,大孩哪儿就交了公粮,效率好快。
从始至终,小蕊白生生的身体都没有动弹,任凭男人胡来,她晕过去啥也不知道了。
“完了?”老婆儿问。
“嗯,完了。”大孩回答。
“恁快?”老婆儿又问。
“娘,第一次我没经验啊。”大孩很沮丧。
“没事,男人第一次都这样,慢慢习惯,掌握技巧就好了。”老婆子没生气,反而鼓励他,给儿子加油。
然后,母子二人就拍拍手离开了,走出了小蕊的房间,上了门锁。
小蕊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屋子里只剩下了她凌乱的衣服还有残缺不全的身子。
女人哇哇大哭起来,哭得悲痛欲绝,痛不欲生。她想到了死,瞬间抄起一把剪刀,横在了自己的脖颈上。
可没有勇气刺下去,自己死了爹娘咋办?凤凰山的父母只有她这么一个闺女啊,还指望她养老送终呢。
可不死,身子毁了,最宝贵的东西没有了,以后怎么见人?
转眼的时间,女人的眼睛里闪出了怒火跟仇恨,她开始恨马二楞,恨大孩,恨老婆子,也恨这个家。
无论如何也要逃出去,将这家人绳之于法,让马二愣子付出代价。
当然,这个时候她还不知道马二楞的真名字,觉得他就叫杨进宝。
“杨进宝,你等着,姑nǎinǎi这辈子跟你没完!”小蕊的命运从此改变了,性格也开始改变。
想要逃出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首先要打消老婆子跟大孩的戒备之心,博得他们的信任,趁其不备再逃走。
于是,女人放下剪刀,穿起衣服,跟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过似得。
第二天早上,老婆子过来送饭,还是没有开门,跟从前一样从窗户口递了过来。
“妮儿啊,你受苦了,夜儿个是娘的不对,娘不该扎你,大孩也不该打你,别生气,啊?娘给你赔礼道歉了。”老婆子笑眯眯的样子让小蕊恶心。
她知道她在巴结她,担心她怀恨在心,所谓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算了,这就是命!俺认命了!”小蕊说。
接下来她开始吃饭,狼吞虎咽,把老婆子送来的东西吃了个jīng光。
“丫头啊,你已经是俺家大孩的人了,说不定昨晚能怀上他的种嘞,只要帮我添个孙子啊,娘保证把你当神仙供着。”老婆儿只能说好话,安慰她。
其实,这家人同样很可怜,大山深处穷困潦倒,根本娶不起媳妇,从人贩子的手里买个女人,特别省钱。
有的也不办喜事儿,一男一女炕上一躺就算结为了夫妻。
“是不是俺帮你家大孩生出儿子,你就放俺走?”小蕊问。
“是啊是啊,孙子生出来,俺说话算话。”老婆子继续忽悠。
“那行,今晚你让大孩过来吧,俺跟他睡,保证不踢他。”小蕊说道。
“真的?哎呀太好了,乖媳妇啊好媳妇,娘可待见你了。”老婆子乐得不行,在外面蹦跶老高。
女人就是这样,你一扑一缠,弄得她得劲了,她就安生了。就该把她给硬上了!大孩娘觉得自己好聪明。
果然,这一晚大孩又来了,打开房门走进了屋子。
儿子进去,大孩娘又把房门反锁了。
小蕊已经把自己剥光,炕上一躺,活脱脱像个僵尸,说:“来吧,你不是想要儿子吗?还不快点?”
“你不后悔?真的要跟我过日子?”女人的转变让大孩吃了一惊。
“这就是命,俺命该如此,是个男人就来,别傻站着。”女人的语气冷冰冰的。
“喔喔……。”大孩好像得到了特赦,慢慢解下衣服,跟女人躺在了一块。
起初,他不敢动,被女人踹怕了,担心她的飞脚。
可身边躺着一个白亮亮的女人,香气十足,难免心里会激动。
所以,他的呼气急促起来,心跳也彭拜到了极限。
“你娘答应俺了,帮你生个儿子就放俺走,想要孩子就快点,别磨磨蹭蹭的。”小蕊竟然显出了无比的主动。
她不傻,知道老婆儿是骗她,生下孩子也不让她走。
她之所以主动,完全是为了打消男人的戒心,达到以后逃走的目的。
想要逃走,第一步就是走出这个屋子,不能让这家人限制自己的自由。
而想要走出这个屋子,就必须要付出身体的代价。
反正这破身子已经毁了,不值钱,爱咋着折腾咋着折腾吧。
大孩激动不已,终于翻身压了过来,其实他啥也不懂,没有任何经验,也不懂得情tiáo。
他对女人的了解,跟猪对猪的了解差不了多少,完全是为了排解生理上的渴望。
他扑过来把女人压在身下,迫不及待要进去,但是小蕊阻拦了他,而是把男人的手放在了自己的xiōng口上。
她示意他摸,示意他亲她,手把手在教他。
大孩这才知道,男人跟女人在一块,不是单纯的渴望,而是注重撩拨。
撩拨会让男人的思想更加荡漾,并且在那种荡漾下产生更大的癔想。
他噗嗤吹灭油灯,尽量不去看女人的脸,因为小蕊太丑了,瞅到她的脸,他就无法激动。
油灯一熄,屋子里瞬间变得漆黑,但女人的身体却白得耀眼,白得灿烂。
他的嘴巴亲了女人的脖子,吻了女人的xiōng口,小蕊又示意他一点点向下。
当大孩的嘴巴吻向女人肚子的时候,小蕊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嘴巴里发出了轻声的呢喃。
暗夜里,她也得到了舒畅,这种舒畅是讨好,是计谋,也是对马二愣子的报复。
你对我不仁,别怪我不义,老娘要把属于你的东西毁掉,玉石俱焚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
这一晚,大孩在小蕊的帮助下,完成了男人的第一次,比较圆满。
小蕊也在那种撞击跟荡漾中得到了满足。最后,两个人抱在一起睡着了。
俩人在里面鼓捣,被外面的老婆子瞅得清清楚楚。大孩娘眉开眼笑,想不到小蕊会跟儿子配合……抱孙子有指望了。
于是,第二天早上老婆儿起得很早,特意做了面条,多加五个荷包蛋,给儿子和媳妇补身子。
一晚上的鏖战,身子都亏了,不补怎么行?
吃过饭,老婆儿还特意把儿子拉一边,瞧瞧问他:“孩儿啊,有媳妇的滋味怎么样?”
“娘,真好,怪不得男人都要娶媳妇,美呀美。”大孩乐得哈喇子掉一地。
“咦——!瞧你美嘞,这下知足了吧?”
“知足了,娘,小蕊乖巧多了,不如放她出来吧,让她帮你干活。”大孩提议道。
“不行!这丫头的野性还没有磨去,再关她几天。”
“那要关到啥时候?”
“关到她怀上你的娃,大肚子为止,你不知道,女人一旦肚子里有了男人的种,那命就不是她自己的了,是孩子跟男人的,到时候你打她都不走,她才不想孩子生下来没有爹嘞。”
老婆子是过来人,经验丰富,毫无保留给儿子传授。
“那好,咱就等她大肚子,再还她的自由。”
就这样,小蕊继续呆在西厢房,又被关了不到一个月。
在这一个月里,女人只能瞅到窗户外面的天空,外面的天好蓝好蓝,几朵白云飘在上面。
大雁北归了,一大群飞鸟从半空中飞过,一会儿排成人字形,一会儿排成一字型。
瞧着那些飞鸟,小蕊自叹命苦,她多想变成一只飞雁,穿破那滔滔云海,哪怕是风雨交加,雷鸣电闪,也落个逍遥自在,也落个欢心爽快。
她还可以从茅草房里看到对面的山坡,山坡上的草青了,花儿也开了,红的,黄的,粉的,白的,黑的,一束束一簇簇分外绚烂,好漂亮好漂亮。
她多想变成一颗小草,生长在荒郊野外,哪怕是烈火焚烧,哪怕是任人踏踩,也可以拥抱自然,也可以自由愉快。
可几十平米的草房却成为了牢笼,束缚了她的自由,困住了他的身子。让她不能翱翔于天际,无法看到外面的世界。
远远的,她可以听到牧童的笛声,也可以听到附近山民在地里干活的吆喝声。
只有素娥不断过来陪着她聊聊天,可女人不进屋子,只能隔着窗户跟她说话。
“小蕊啊,苦不苦,累不累?”素娥一边纳鞋底子一边问。
“不苦,不累,你说了,这就是命,俺认命了。”小蕊笑道。
“等着吧,等着家里人找过来就好了,或许你还能出去。”素娥说。
“出不去了,俺也不想出去了,这儿挺好。”小蕊在糊弄素娥,知道素娥是大孩娘叫过来,探她口风的。
她当然不能跟她说心里话。
“给你机会,你逃走不?”素娥又问。
“不走!俺的心死了,对这个世界恨透了,再说哪儿的黄土不埋人?那颗歪脖子树都能上吊,我就吊死在大孩这儿算了。”
“哎呀妹子,你比我想得开,当初我还逃过好几回嘞,被俺那口子捉回来,打了个半死。”素娥用嘴巴咬断了线头,纳完鞋底子,又把剩余的白线呼呼啦啦缠在了鞋底子上。
“那好,你跟大孩好好过吧,大孩其实人不错,挺善良的,也知道心疼人。”素娥说完就走了,到大孩娘哪儿去回话。
“她真这么说的?”大孩娘问。
“是啊,这就是女人,走到哪儿,家按在哪儿,婶子你就放心吧,关了她这么久,她的棱角被磨没了。”
“咦——!太好了,这样的话,过几天就把她放出来。”大孩娘觉得自己成功了,是时候放小蕊出来了,也没打算关她一辈子。
果然,小蕊出来的那天,走出屋子,女人的眼睛晃得睁不开。
她都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有接受阳光了,脸sè变得苍白。
也真的白了,被捂白了,人也比从前丰满了很多。
大孩再次看到她的时候,哈喇子又掉了下来,说:“俺媳妇变俊了……。”
这天晚上,再次把小蕊抱在怀里,他折腾的劲头更大了。
野山女人香 第142章 第一次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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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蕊虽然从屋里被放了出来,可还没有恢复真正的自由,因为老婆子跟大孩守着她,寸步不敢离开。
女人也很少出门,她上厕所老婆儿跟着,到邻居家串门子老婆子远远瞅着,到地里干活大孩看着,
总之,娘儿俩换着班从不离开小蕊半步,而且老婆子决不让她碰钱,就怕她跑了。
春天里没啥事儿,地里的活儿也不忙,大孩娘在家织布,小蕊就在西屋里纺花。
她的手艺很好,纺出的棉线又白又细,线钉子也结结实实,大孩娘乐得合不拢嘴,逢人就夸:“呀!你们瞧瞧,这是俺儿媳妇纺的棉花,多瓷实,多展样?打着灯笼也难找。”
直到四周的人都夸她:“大孩娘,你真有福气,找到这么好的儿媳妇,以后有依靠了,老了必定享福。”
大孩娘的眉头就舒展开来,笑成一朵牡丹花。
小蕊常常在家里忙活,喂猪,喂羊,喂jī,还给猪熬食物,大孩娘不让她干,她照样手脚没闲,山里的女娃子劳动惯了,不干活不舒服。
儿媳妇在屋子里拐线绳纺棉花的时候,大孩娘就在北屋里织布,眼睛老是盯着西屋的房门。
织几下扭头瞅一瞅,就怕少看一眼小蕊会忽然消失。
小蕊拐完线绳子要去串门,从西屋走出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刚刚走出院门,大孩娘不织布了,穿上鞋跟着儿媳妇出去。
儿媳妇头前走,老太婆后面跟,总是保持五十米的距离。
山村里没有整齐的街道,哪儿都高低不平曲里拐歪,老婆子腿脚不好使,被绊倒好几次,可还是死死盯着儿媳妇的身影后面紧跟。
村子里有个老柳树,老柳树下有块平地,仅有的几个女人喜欢在哪儿聊天。小蕊也喜欢到哪儿去,因为特别热闹。
每次出门,小蕊都拿一件毛衣,一边跟几个女人聊天一边打毛衣。
“呀,小蕊出来了?”
“是啊,二婶子,看孙子嘞?”小蕊热情地跟她们打招呼。
“是呀是呀,人老了,只能看孩子做饭。”二婶认识小蕊,毕竟这村子没几户人家。
“素娥,你也怔着嘞?”小蕊扭头又看到了素娥。
“是啊,小蕊你比以前俊了,也白了,咋保养嘞?”素娥就喜欢跟小蕊聊天,因为俩女人都是拐卖来的,有共同语言。
“就那么保养的呗,素娥你在做啥?”小蕊问。
“纳鞋底子嘞,给孩子做鞋,小蕊,你打毛衣的手艺真好,是不是给大孩打的?”
“是啊,给俺家大孩打的,夏天打好秋天就能穿了。”
“呀,你对大孩真好,他娶了你啊,可真是祖坟上冒青烟了。”
“咯咯咯……没办法,嫁jī随jī嫁狗随狗呗,嫁个扁担抱着走。”小蕊嘻嘻哈哈笑,故意说给婆婆听。
大孩娘就在不远处听着,心里不断惊喜:好!知道给大孩打毛衣了,还是俺儿子有本事,给了她舒服,她就很幸福。
老婆子乐得不行,同样纳鞋底子,呼呼啦啦扯着线绳子,纳几下,把大针在头皮上蹭蹭,当磨刀石用。
一个春天就这么过去了,很快进去了初夏,该到地里拔草了,小蕊不得不跟大孩一块下地。
在地里干活,小蕊也很卖力气,戴着草帽汗流浃背,光着脚丫子干得热火朝天,其他人看上去,他们真像亲热的一家人。
小蕊拔几下草,站起来扭扭头,眼睛不住四顾,趁着大孩跟老婆子不注意,她在寻找出山的路。
时间长了,一条出山的小路终于被她探了出来。
麦地的对面有条小河,小河的对面是一大片树林,树林里有条羊肠小道,一直可以通到后山,翻过后山走四十里就是公路。
她已经有意无意跟村里人打听清楚了,上去公路拦一辆车,出去大山就自由了。
尽管身困牢笼,可她的志向依然不改,非要逃出升天不可。
半年的时间,小蕊曾经逃走过两次,可两次都失败了。
第一次逃离,就是从那条羊肠小道上走的。
所有的计划酝酿成功,女人开始行动了,端起一盆衣服,到小河边去浆洗。
大孩娘发现儿媳妇要去洗衣服,再次从织布机上跳下来,同样拿起几件脏衣服,跟在了小蕊的后面。
来到河边,好几个娘们都在那儿洗衣服,河水缓缓流淌,又清凉又干净,女人们嘻嘻哈哈冲她笑闹。
“呀,小蕊,洗衣服啊?”
“是啊,大孩的衣服脏了,俺来帮他洗。”
“小蕊呀,你又胖了?是不是有了?”素娥问。
“有啥了?”
“孩子呗,人都笨了,一定是怀上了。”
“没有的事儿,俺怎么会怀上孩子呢?”小蕊的脸红了。
“整天跟大孩睡觉,咋能怀不上嘞?你月事儿多久没来了?还正常不?大孩一晚上跟你弄几回,一回多长时间?”素娥接着问。
“噗嗤……不告诉你。”
“呀,还害羞嘞,早不是大姑娘了,害羞个啥?你家大孩那玩意儿好用不?能不能满足你的要求啊?”素娥笑着又问。
“你个养汉头子,为啥问这个?你家汉子那玩意儿好用不?”小蕊反问。
“当然好用了,要不然俺才不跟他过嘞,咯咯咯……。”素娥的笑声银铃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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