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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山女人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断欲
“哎呦喂!”朱嫂又是一声杀猪宰羊般的嚎叫。
换完了药,接下来就是打水洗手了,也帮着女人洗脸擦身子,于是,二愣子拿起脸盆,准备去打水。
刚刚走到水井旁边,他就碰到了麦花,女人正好在压水。
杨进宝在修盖饲养场的时候,打了手压井,娘娘山虽说地处山区,可地下水很丰富,再加上这段山坡地势平缓,不远处有条小河,十五米深就能打到水。
手压井距离厕所不远,添一瓢水进去,用手压几下,水就被摇了出来。
外面的温度低,井水的温度高,摇出来的水还冒着丝丝的热气。
“哎呀麦花,你还压水嘞?小心累着,我来,我来!”马二楞可逮到了靠近麦花的机会,赶紧过来帮忙。
“不用,你闪开!俺自己会压。”麦花一下把他推开了。
“麦花,你是病人啊,病人应该休息,还是我来,可别累着你。”马二楞二话不说,赶紧跟麦花抢夺。
女人没办法,只好闪在了旁边。
“二愣,你那点小心眼俺知道,前天没刺到俺的腚,你一定心里不得劲是不是?要不要按解下衣服,你再补一刀?”女人的话是打击他,也是在讽刺他。
麦花不傻,早知道男人报复的是她,根本不是朱二嫂。
“哎呀麦花,那就是个误会啊,我咋会忍心刺你嘞?疼你还来不及呢。”马二愣子绝口否认。
“你住口!马二楞,咱俩好那么久,我还不了解你?你一撅腚,我就知道你拉啥屎?”麦花怒道。
“那你说,我拉啥屎?”男人脖子一扬问道。
“反正你吃人饭不拉人屎!”
“麦花,你咋这样说我?在你的心里,我就这么坏?”马二楞很不服气。
“你就是坏,头上长疮,脚下流脓,你坏到底了,我警告你,咱俩从前的事儿,你可别宣扬出去,要是金哥知道咱们从前的关系,我就杀了你!”女人咬牙切齿说道。
麦花目前最担心的,就是二愣子把他俩当初的事儿宣扬出去。老金知道就麻烦了,没有一个男人乐意自己的女人水性杨花。
她担心男人嫌弃她。
“放心,我不会说的,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马二楞一边压水一边说。
“啥条件?”
“你跟老金好,可以!但也要跟我好,咱俩以后偷偷来往。”
“啥?你让俺养汉子?不可能!”麦花气坏了,眼睛瞪得溜溜圆。
“这有啥,你从前不就养汉子嘛,而且养了不止一回。你本来就是养汉子jīng。”马二楞的意思很明显,还想跟麦花接着睡觉。
从前都睡上瘾了,这么好的女人,拱手送给老金,便宜不死他?
“坚决不行!俺以后只会对金哥忠心,不会跟任何一个男人好!”女人张口拒绝了。
“麦花啊,你说老金哪儿好?炕上功夫好?还是他有能耐?为啥他就拴住了你的心呢?”马二楞问。
“他就是拴住了俺的心,有了金哥,任何男人在俺的心里都是一泡狗屎!”麦花下定了决心,要对老金好一辈子,绝不背叛。
“信不信我杀了他,让你守寡?我马二楞说得出做得到!”男人没办法,只好威胁她。
“你敢?敢动他一根汗毛,俺跟你拼命!”麦花的眼睛瞪得溜溜圆。
“看来老金真的讨女人喜欢,你是铁了心了,对吧?”
“对!至死不渝,海枯石烂!”
马二楞笑了,摇摇头,做梦也想不到女人这么坚决。
他就是在试探,试探麦花对老金是不是真心。
他心里的确难受,可也希望女人得到真爱,得到幸福。
“既然这样,别怪我不客气了,我现在就告诉老金,咱俩当初上过炕,你还教会了我各种姿势。”马二楞还是吓唬她,瞧着女人的脸sè变化。
“二愣子你敢?不准胡说!”麦花吓坏了,就怕男人胡来。
“你看我敢不敢?”马二楞停下了压水的手,转身冲那边的帐篷喊:“老金,你出来,出来啊!我有事儿跟你说。”
老金在屋子里正添火,听到马二楞的喊声,立刻从帐篷里探出了脑袋。
“二愣子,啥事儿?”男人一边拍着手上的炭灰一边问。
“有件事我要跟你说,其实你家麦花啊,不守妇道!从前俺俩就好过,还一条炕上睡过觉,一块滚过打麦场。我说的是实话,你要是嫌弃她啊,我立马把她领走。”
“马二楞!!你个秦兽!!”麦花都要气死了,恨不得立刻跟他拼命。她想不到混小子这么表脸,转身就把她给卖了。
老金楞了一下,问:“那又怎么样?”
“就是说麦花水性杨花呗,喜欢勾搭男人,跟她成亲,你要小心点,要不然绿帽子从头给你戴到脚。”马二楞得意洋洋瞅着麦花,心说:老子就是说实话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金哥,你别听他瞎说,马二楞可不是东西了,在wū蔑我!”女人惊慌失措,赶紧跟老金解释。
“我胡说八道?你没羞!我有证据。”马二楞接着白胡。
“啥证据?”老金问。
“麦花的身上有两个标记,第一个标记,右边那个喵咪的下面有块胎记,是红sè的,对不对?
还有她的pì股,pì股上有块疤瘌,那是她小时候爬树上摘枣子,一不小心摔下来刮得。只有跟她上过炕的男人才知道,那个胎记你也一定见过?”
马二楞说得对极了,女人的身体他最熟悉不过,两个人从前早不知道折腾多少回了。
“没错,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那又怎么样?”老金虎着脸问。
“就是说,我是她的野汉子啊,你不嫉妒?”马二楞眨巴一下马眼,盯着老金问。
“我嫉妒个pì!”老金呵呵一笑,竟然没有生气,还伸手把麦花抱在了怀里:“她从前是什么样的,跟我没关系!她从前做过什么,我也管不着!
自从她跟婆婆闹翻,和我住一块,就是我的女人了,而且一辈子是我的女人!除了我,谁都不能欺负她,谁都不能伤害她……马二楞你给我听好了,以后不能sāo扰麦花,要不然我把你脑袋拧下来!”
“……。”马二楞无语了,傻呆呆瞅着老金。
他是希望老金生气的,只要把老金的怒火斗起来就好了,大不了两个人大打出手龙争虎斗,蛊惑他跟麦花一拍两散。
想不到老金保持了无比的冷静跟从容,还有无限的大度,根本不在乎女人过去的一切。
“你……不嫌弃她?”
“当然不嫌弃。”
“真的要跟他过一辈子?”
“无怨无悔,至死不渝!”
马二楞叹口气,老金经过了考验,他可以放心把麦花交给他了。
说不生气是假的,前天还想把一对鸟人捅死。这两天,他经过了深思熟虑,强扭的瓜不甜啊……。
如果老金真心对麦花好,该放手还是放手吧,搞出人命,对谁都不好。
这就是马二楞,他开始转变了,成熟长大了,坏也要坏的有底线。
“行!那你俩好好过吧,就当我没回来过,以后我再也不会sāo扰麦花了。”二愣子说完,端起水盆走进帐篷,帮着朱二寡妇洗pì股去了。
此刻的麦花早已泪水满腮,一下子扎进了老金的怀里:“金哥,对不起,对不起啊,那时候俺不知道会遇到你,以后再也不会偷汉子了……谢谢你的宽容跟大度。”
女人感动不已,只好抱上男人哭。
“算了,我也不知道会遇到你,人都会犯错,当初我跟春桃不也爱得天崩地裂?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俩人抱在一起,亲在了一块,大白天的就分不开。
惹得其他帐篷的人纷纷探出脑袋观看。





野山女人香 第139章 遇到了小蕊

马二楞回到娘娘山十天以后,杨进宝也从大西北风尘仆仆赶了回来。
不过这次回来他多带了一个人,是个姑娘,正是被马二楞卖掉的小蕊。
他碰到小蕊,完全纯属巧合。
那一天,他得到了秘方,离开西关镇风风火火往家赶,归心似箭。
秉德叔跟秉德婶子的死让他痛不欲生,彩霞的离开也让他撕心裂肺。
离开的时候,秉德叔家啥也没有了,除了一个荒废的肉铺,只剩下一匹马。
那匹马不能丢下,可是秉德叔留下的唯一财产,太珍贵了。
娘娘山最缺的也是牲口,为了防止瘟疫的传播,所有的牲口几乎全部屠杀殆尽了,村子里连头拉磨的驴子也找不到,耕田的牛更是成为了稀罕物。
所以他舍不得把马丢下,不是坐车回来的,而是骑马回来的。
为了缩短时间,走的也不是大路,而是山里的羊肠小道。
一口气奔出去三百多里,天sè黑透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他人困马乏,又累又饿。
抬头一看,前面出现一个村子,不大,也就**户人家,杨进宝想借宿一宿,于是拍开了路边一户人家的门。
砰砰砰:“家里有人吗?老乡,我讨口水喝!。”
拍半天门,没人搭理他,刚要转身走,里面传来一个老女人的声音:“谁呀?”
“婶子,我是过路的,天晚了,没地方去,能在恁家住一晚吗?放心,我会出钱的,不亏待你们。”杨进宝赶紧说好话,出门在外,伸手不打笑脸人。
吱呀!院门开了,闪出一张女人枯黄的脸,脸上净是皱纹,头发也很凌乱,眼神无光,看不出她的岁数。
大山里的女人常年劳作,比山外的女人老得快,好多人三十多就有抬头纹了。
“后生,你是干啥的?”女人问。
“喔,我是做生意的,迷路了,搞错了方向,所以走这儿来了,婶子,行行好呗,我这儿有钱。”杨进宝说着,掏出二十块,放在了女人的手里。
“你确定就是住一晚?”女人问。
“是啊,我是好人,绝不拿你们家一针一线。”他赶紧点头哈腰。
“瞧你也不容易,进来吧。”女人上下打量他几眼,看钱的面子上,让他走进了院子。
杨进宝把马牵进去,缰绳拴在了院子里的老柳树上,仔细瞅了瞅这户人家。
一个字,穷!三间茅房,土打墙,两大一小。
北屋是老婆子住的,西屋是儿子跟媳妇住的,还有一个草棚,里面放了锅碗瓢盆,垒砌了灶台,应该是厨房。
“后生啊,别客气,屋里请,屋里请!”老婆子满脸陪笑,做个请的姿势。
眼前的后生衣冠楚楚,一瞅就是有钱人,还有那匹马,太好了,要是留下,不但能拉磨拉犁,还能拉东西用嘞。
老婆儿一眼相中了杨进宝的马,起下了歹心。
走进屋子,里面的陈设也很破旧,两张靠背椅子,一张八仙桌子,一条土炕,仅此而已。
“后生,坐,坐下啊,儿媳妇!倒水,烧火做饭了!”老婆儿冲西屋吆喝了一声。
“哎,知道了。”从西屋走出一个女人,个头不高,人很瘦小,一脸的雀斑,头发焦黄枯干,跟一堆干柴bàng子差不多。
女人进屋就给他倒水,老婆儿坐在旁边纳鞋底子,一边纳一边问:“后生啊,你那儿的人啊?叫个啥,咋走俺这穷山沟里来了?”
“喔,我是娘娘山人,家住杨家村,名叫杨进宝。”杨进宝拉出一根烟,夹在嘴巴上点着说道。
“啥?娘娘山,杨进宝……?”当啷!倒水女人手里的茶壶掉在了地上,立刻摔个粉碎,浑身颤抖一下。
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女人上去扯了他的手:“你是进宝哥?不可能,不可能啊…哇!”她竟然哭了,声泪俱下。
“你认识我?”杨进宝大吃一惊,心说:我就是娘娘来的好不好?就是叫杨进宝,你激动个啥啊?
“你个小笔燕子!倒个水也笨手笨脚的,打碎家里的茶壶,瞧我不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
杨进宝还没明白过来,那老婆子就急了眼,抄起鞋底子在小女人的脑袋上拍打。
她是心疼那茶壶,觉得儿媳妇是故意的。
小女人吓得赶紧倒退,可两手仍然死死抓着杨进宝的手臂不放:“进宝哥!你不是进宝哥……真的不是……。”
“小浪蹄子!还不快滚?是不是还想我用针扎你?”老婆儿说着,果然捏起大针,在小女人的身上刺。噗嗤噗嗤,将她扎得嗷嗷大叫。
“娘!俺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女人求饶起来。
“小浪蹄子,一听说娘娘山的人就瞎激动,你激动个啥?还不快滚?”一声喝叫,吓得儿媳妇赶紧跑出屋子,扎进西厢房再也不敢出来了。
然后老婆子冲杨进宝赔笑:“后生啊,你别在意,这女人不懂事,是个疯子。”
“喔,婶子,没事没事,我帮你收拾。”杨进宝赶紧弯腰,收拾打碎的茶壶。
“没事,我来,我来,小心扎手,你是客人,咋能让你动手?”老婆儿赶紧过来跟她抢夺。
杨进宝闷地不行,刚才的小女人让他很惊讶,到底咋回事儿,为啥听说我娘娘的人就扑啊?
是不是我长得太帅,感动了全国人民,走到那儿都讨女人喜欢?……哎,人长得帅就是没办法。
“后生,坐!别客气,这女人笨手笨脚的,我来给你做饭,你想吃啥?”老婆儿还是笑眯眯的。
“婶子,我吃啥都行,你家有啥我吃啥。”
“那婶子给你烙油饼,炒jī蛋,你就把这儿当自己家就行了。”
“好,谢谢,那就烙油饼炒jī蛋,我喜欢这一口。”
“你先坐,马上好,婶子立马给你做。”老婆子把碎裂的茶壶往院子里的粪堆上一扔,卷起袖子到厨房忙活开了,果然是油饼炒jī蛋。
饭很快做好了,端上餐桌,老婆子又冲西屋喊:“大孩啊,吃饭了!”
“知道了,娘!”门帘一挑,又从西屋又走出一个男人,个子不高,很敦实,手臂跟两腿都很粗壮,四方脸,三十岁左右。
“呀,来客人了?”大孩问。
“是啊,山外来的,迷路了,走到了咱家,还不招待着……?”
“哎,兄弟啊,你是哪儿的人?”大孩一pì股坐下问。
“我娘娘山来的。”杨进宝赶紧站起来回答。
“喔,我是这家的大儿子,名字叫大孩,来了就是缘分,别客气,吃啊。”大孩还挺热情。
“一块吃,一块吃!”杨进宝同样很客气。
他做梦也想不到刚才的女人就是小蕊,正是这家大孩的媳妇,当初被大舅哥二愣子卖过来的。
无巧不成书,听说他是娘娘山来的,小蕊当然很激动。
“大孩哥,刚才那位是……嫂子吧?咋不唤她一块过来吃?”杨进宝问。
“喔,女人上不了大席面,她自己会吃,别管她。”大孩道。
“那多不好意思啊。”
“没事,没事,吃吧?弟,一瞅你就是有钱人,要不要喝两口?我这儿有酒。”大孩说着,拿出一瓶酒,砸在了桌子上。
“不了不了,谢谢,出门在外,不能贪杯!”杨进宝赶紧拒绝。
他才不喝酒呢,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喝醉了,这家人打劫我咋办?身上的钱跟那匹马还不被他全搞走?
如今的杨进宝已经成熟,头脑也灵活了很多,十分地戒备。
“弟啊,问你个事儿?”大孩一边吃一边问。
“你说。”
“你们娘娘山有几个叫杨进宝的?”
“就我一个,咋了?”
“那还有一个人,也叫杨进宝,长一脸麻子,大长脸,个子不低,走路一步三晃荡的,你认识不?”大孩的这句话是试探,寻根问题,同样充满了戒备。
假冒的那个杨进宝他见过,就在半年前把媳妇卖给了他。
现在又来一个,估计跟小蕊有关。
天知道这孙子是不是小蕊的亲戚,要抢我媳妇走?
如果真是小蕊的家里人找过来咋办?杀了他?还是让他把小蕊领走?
如果小蕊真的走了,我花出去的五千块该咋办?她还吃了我们家那么多的粮食。
大孩的心里翻腾开了,怎么瞧怎么觉得这个杨进宝是有备而来。
“不认识……。”杨进宝赶紧摇摇头。
“那我是认错人了……。”大孩闷声说道。
很快,吃饱了,杨进宝抬手一抹嘴:“婶子,我晚上住哪儿?”
这是个严重的问题,这户人家真的没地方住。
跟老婆子一起住北屋,那是不可能的,跟大孩和他媳妇住西屋,更加不可能。
杨进宝特别为难。
“后生啊,俺家地方不宽裕,你要是不嫌弃啊,就住厨房,哪儿有个柴火堆,旁边是灶火,给你个羊皮大袄,将就一宿行不行?”老婆子提议道。
“行行!太谢谢了,我能将就。”杨进宝说着,接过了老婆儿手里的羊皮大袄,果然走进了窝棚下,一pì股坐在了柴禾堆上。
因为是冬天,这儿的人同样烧了火炕,灶火在外面,烟道从屋子里走过,那头有烟囱。晚上睡觉前把柴火添足,一整夜屋里都不冷。
灶火的旁边也不冷,杨进宝正好帮着这家人添柴禾。
“兄弟啊,委屈你了,别见外。”大孩还不好意思呢。
“挺好,出门在外,有个地方睡很知足了。”杨进宝把羊皮袄盖在肚子上,倒在柴火堆里不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
赶一天的路累死了,坐车倒是快,可真舍不得这匹马。
村里人的病也不着急,秉德叔说过,进去冬天流感跟瘟疫就停止了,不再蔓延。
至少开春以前不会出现人命,可他还是想早一天赶回去,决定天亮再走。
大孩将杨进宝安顿好,转身走进了娘的屋子里。
“他睡了?”老婆儿问。
“嗯。”
“他啥来头?瞅清楚没有?”
“没有,估计是娘娘山来的,可杨进宝不是上次那个杨进宝。”
“哪一个是真的?哪一个是假的?”老婆儿又问。
“娘,我觉得上次的那个是假的,这次的应该是真的。”大孩回答。
“为啥啊?”
“你想想,人贩子谁敢用真名?上次的那个应该跟这个认识。假冒了这个人的名字。”
“对对对,大孩啊,还是你聪明。”老婆子赶紧夸赞儿子。
“娘,就算这个杨进宝跟那个不是一回事儿,也不能放他走!”大孩咬咬牙说。
“为啥啊?”
“你想想,他知道小蕊在这儿,万一回家通知公安咋办?拐卖人口是犯法的,咱娘儿俩都要坐牢,不但小蕊留不住,花出去的钱也要不回来。”
“那你的意思……?”老婆儿迟疑了一下。
“杀了他!夺走他的钱,留下他的马,神不知鬼不觉除掉他!”大孩的眼睛里闪出一道凶光,攥紧了拳头,决定杀人灭口了。




野山女人香 第140章 被逼无奈

”好!就这么办,其实我早相中了他的马,以后给咱家犁地耕田用。”老婆子也咬咬牙说道。
反正荒山野岭的,外面的人进不来,村子里的邻居也很少来往,杀个他谁也不知道。
于是,娘儿俩开始行动了,拿出一把镰刀,一条绳子,做好了所有的准备。
但目前时机还不成熟,必须要等到杨进宝睡熟以后,就是半夜一两点的时候。
所以娘儿俩等啊等,瞧着屋子里滴滴答答的挂钟。
杨进宝睡熟了,根本没有预料到危险的降临。第一个把他弄醒的,不是大孩跟老婆子,而是小蕊。
小蕊是半夜摸过来的,偷偷揭开了他的被窝。
杨进宝睡得正香,身上的羊皮大袄没了,打个冷战坐了起来,怒喝一声:“谁?”
“俺。”小蕊说。
“你是……?”男人的手已经摸向了工具箱一侧的刀把子,以防不测。
“大哥……救命啊!呜呜呜……”扑通,小蕊竟然冲他跪了下去。
杨进宝吓一跳,赶紧伸手搀扶她:“哎呀嫂子,这是咋了?咋了嘛?快起来,现在还没过年呢,你跪我干啥?”
“你真的叫杨进宝?”小蕊猛地抱上他不撒手了。
“是啊。”
“家住娘娘山杨家村?”
“是。”
“那你们村有没有一个马脸的人,脸上有麻子,长得跟电线杆子一样,也叫杨进宝的?”小蕊哭着问。
杨进宝有点懵bī,这已经是他第四次被人误会了。
第一次误会,是小蕊的爹娘,今年春天,两位老人找到了杨家村,把他按倒一顿胖揍。
第二次是几天前,在凤凰山养猪场的时候,田大海问过他同样的话。
第三次就是今天傍晚吃饭的时候,那个大孩问过。
中间相隔不到两个小时,大孩的媳妇又过来问一遍,他不知道发生了啥事儿。
“认识啊,不过那个人不叫杨进宝,叫马二楞,他也不住杨家村,住在马家村,是我大舅哥啊,一直在冒充我的名字。”杨进宝没办法,只好实话实说。
轰隆!惊天的炸雷在头:“妹妹,咱女人的命就是苦,你要好好的,别想着逃走,逃走的下场不是死,就是被打残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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