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1983开始

这两个班能同年代出现，也堪称神奇。
…………
下半年，华语圈的颁奖季随之到来。
金鸡百花、金像、金马、金鹰、飞天轮流冲刺，天下任务不小。
《青衣》《我的前半生》角逐飞天，《我的前半生》《宰相刘罗锅》又入围金鹰。当然许总很奇怪，《白眉大侠》《甘十九妹》明明那么受欢迎，偏偏一个金鹰提名都没有。
金鹰奖可是观众投票的！
观众投票，还特娘的全是《家》、《咱爸咱妈》这些？那主旋律电影怎么卖不出去票呢？
他懒得吵吵，只关心小贝能不能拿奖。
《阳光灿烂的日子》没被金鸡提名，因为主旋律为王，此时彼一时，放在今年都不能上映。
《甲方乙方》在百花奖却把握极大。
再有金马奖。
金马奖创立于1957年，1991年转为民间组织管理，政治色彩淡化，但没有大陆影片报名。
而在去年，组委会颇有意味的给李连杰颁发一个荣誉性的“大陆人士特别奖”。这便是释放信号，于是在今年，上头愈发鼓励两岸交流。
《阳光灿烂的日子》符合去年中到今年中上映的条件。
长期以来，金马奖一直是两岸文化交流的重要渠道。不过在2018年公然作死，导致巩丽拒绝上台，涂门明确强调“中国台湾”。
更在次年禁令，大陆、香港影片集体封杀，金马奖变成了台北奖，连赞助商都跑了。
不过这会是鼓励参加的。
历史上，《阳光灿烂的日子》获得七项提名，最佳影片、导演、男主、女主、改编剧本、摄影、音效。
最终拿了六个，除女主外全部斩获。
…………
不知不觉入了秋，京城天气转凉。
路边树叶开始枯黄，添了几分萧索，但对许非来讲，一年里最重要的事情才刚刚开始，《风声》即将进组。
当然在此之前还有很多琐事。
他现在充分认识到时间管理学的重要性，跟老男孩相逢恨晚。首先几个颁奖礼都不打算去，再推掉一些杂七杂八的邀约，勉强空出一段时间。
不过嘉德秋拍得去，毕竟是陈东生、王焱楠的买卖。
（还有……）





从1983开始 第六百二十九章 秋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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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旭在吃香蕉。
香蕉太大了，还分给张俪一半。
早上吃水果有助于身体健康，所以许老师也吃了只桃子。
拍卖会九点开始，利用一点时间又网上冲浪。电脑桌在客厅，挨着沙发，他登入搜狐bbs，发现多了一个粗糙的广告：
“首届互联网征文大赛！”
“从10月1日起到明年2月4日，也就是除夕之前，搜狐将举办全国第一届互联网征文大赛。
分小说、散文两种类型。
小说字数一万以上，题材不限，可以是言情、武侠、恐怖、科幻等等。散文不限字数。统一发到舞文弄墨版块，标题统一格式【征文大赛小说】【征文大赛散文】
我们将在元宵节评出一二三等奖。
小说一等奖一名，奖励一千元，并推荐相应报刊登载。有改编价值的，天下影视公司会商谈版权，改编成影视剧……”
哎！
许老师直摇头。
这个方案是唐健提出，自己同意的。以后每年都要搞一次，甚至要发展成写长篇小说，签约作者给稿酬。
甚至要单独建个门站，名字他都想好了！
再往下拉，沙雕网友十分踊跃。以这时期的打字速度而言，一万字以上就够了，基本是短篇小说。
他们并未认识到，这是对传统文学的初次冲击，只是嗨的不得了。
90年代啊，谁还没个文学梦呢？谁还没有心痒难耐，想写点东西又无从下笔的时候呢？
“感谢提供这么一个平台，我从小就想当作家，现在起码能展示自己的作品。”
“天下？那个天下？”
“不然还哪个天下！”
“那很牛逼啊，怎么勾搭上的？哇，我已经幻想自己成为名编剧，跟蒋琴琴双宿双飞了！”
“楼上想屁吃，我这么帅的人都没有……”
许非正在敲字，忽被一声撕心裂肺的“啊”吓了一跳。他扭过头，见电视机里马教主被几个人按在地上：
“芊芊我爱你！我爱你！”
“我和你没完没了！”
噫！
忽涌出一股生理上的不适，见小旭乐的前仰后合，道：“你觉得好看么？”
“多好玩啊，跟神经病似的。”
“哈，没辜负我的教导。”
许老师很欣慰，陪着看了一会，正是无数表情包流传的神作《水云间》。
似乎从下半年开始，琼瑶剧忽然多了起来，各家电视台都在放。《青青河边草》《梅花烙》《新月格格》《水云间》，全是几年前的老剧。
《一帘幽梦》是上半年出的，可能还在商谈，没有引进。
他看了一会，忽然文思泉涌，噼里啪啦敲了一篇文。小旭好奇，凑近观瞧，一瞧便停不下来。
“我好了，出发么？”
张俪从里屋出来，一身大方得体的打扮，正是最具女人味的阶段。
“出发……你看好家啊。”
“走吧走吧！”
小旭盯着屏幕摆摆手。
俩人一边亲了她一口，出门下楼。小莫开着车，奔昆仑饭店。
张俪极少参加活动，隆达今年在京城拿地，中国会帮了点忙，此番邀请不好不去。她摩挲着许老师的手背，轻声道：“听说又开了家俱乐部，在长安大厦里，老板是陈丽桦。”
“嗯，长安俱乐部，那帮人都是混大资本和政界的。”
“她跟唐僧结婚了么？”
“早就结了。”
“哦，一个女人走到这步不容易。”
“靠倒卖文物起家的，反正我不感冒。我手里要有件宝贝，饿死都不能卖，何况还没饿死。”
许非拧开自己的保温杯，喝了口水：“现在老物件越来越少，市场反倒火了。以前一张齐白石两万，现在两百万。
这次嘉德弄了张傅抱石的《丽人行》，说是傅抱石当年送给郭沫若的，但人家子孙说没送，只是暂留在郭家。
现愣给拿出来拍卖，嘉德估价三百万，郭家开口就要九百万，后来降到七百万。”
“那有人买么？”
“陈东生到处找啊，找了一肯出七百万的买主，先把底价保住。到时看运气，嘉德也想破个千万记录。”
“那你怎么没答应？”
“你看我傻么？花一千万买这个。”
许非嗤笑，然后叉腰，“我屋里挂着一幅《山鬼》我说什么了？我那还一箱子李可染、黄宾虹我又说什么了？”
小旭不在，于是张俪啐了一口：“呸！瞧你那德行。”
聊着聊着到了昆仑饭店。
4天，8个专场，1600件拍品。分中国书画、瓷器玉器、鼻烟壶、珠宝翡翠、古籍善本等等。
上午是瓷器玉器，人不少，港台南洋美国的都有。陈东生和王焱楠正张罗着，过来寒暄一番，毫不意外。
拍卖之前，会做一些巡展和宣传。所以买家想买什么，心里都有数。
坐了一会开始。
上来就是一只宋钧窑大碗，口沿釉色姜黄，碗体为月白色釉。
起价2万，喊完半天没动静，他叫个2万2，啪落槌了！
噫，吓一跳。这会瓷器行情不太高，书画是热门。许非没钱是没钱的捡漏法，有钱是有钱的捡漏法。
“恭喜666号这位先生！”
跟着是一件雍正豆青釉盖罐，一件乾隆豆青釉月牙罐，他比较烦豆青釉，忽略过去。
再来是雍正紫釉座天蓝釉八方缸，周长20cm，艳丽匀称，比较少见。底价18万，举了几次，许非又一叫：
“22万！”
“啪！恭喜这位先生！”
嗯？
他左右瞅瞅，是战斗力不行，还是看不上眼啊？那我就不客气了。
“雍正釉里红三果纹碗，起价4万5……6万6，还有没有？恭喜这位666号先生！”
“清初赤壁夜游犀角杯，起价2万！3万，恭喜！”
“清中期模印葫芦双龙纹寿字扁壶，起价4万！再次恭喜这位先生！”
许非跟吸水似的，哗哗哗拿了十多件，全是精巧别致，非常罕见的小物件。
张俪无语，眨眼一百多万出去了，不过自家男人高兴就好。
跟着又到一件，清中期的一对白玉摆件，一个是麻姑献寿，一个是寿星仙鹿。单件常见，一对比较难得。
“起价10万！”
“10万5！”
许非又在叫，张俪皱眉，低声问：“你买这个做什么？你过寿么？”
“我不过寿，别人过寿，不能多说。”
“……”
行吧，张俪也明白了。
“叮铃铃！”
正此时，她手机忽然响了，出去接了几分钟挂断，回来道：“《贸易报》孙岩君打的电话。”
“干什么？”
“他在长安俱乐部搞了个发布会，说有个弄互联网的要介绍产品。”
张俪没啥兴趣，道：“要不你去吧？后天。”
“行。”




从1983开始 第六百三十章 马富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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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非泡了两天，买了四十多件东西。
最贵的是一个永乐青花缠枝花卉纹八角烛台，是永乐朝对外出口特制的一种器型。如今从海外回流，花了三百多万。
张俪买了十多套家具，家具根本没人买，几千块钱起价，要不是她全部流拍。准备送到昌平的庄子里，以目前的存货，如果盖一座五进五出的宅子，家具足够用。
总之，秋拍一共成交了两千多万，45%流拍，俩人贡献了六百万。
傅抱石的《丽人行》如愿以偿，拍出1078万，一举打破书画价格记录。买主是京城的一家公司，一直拖着不给钱，在当时闹的沸沸扬扬，都是后话了。
许非85年定居京城，到现在11年，收藏没断过。算算也有一千五百多件，瓷器、玉器、工艺品、杂项、书画、家具为主。
而拍卖第二天，马卫都也来了，淘了几张油画。
挺久没见，顺便吃个饭，饭后邀请许非去一个地方。在琉璃厂西街53号，一栋二层小楼，门匾蒙着布，里面好像刚装修完，飘散着淡淡的怪味。
“这就你那博物馆？面积小点。”
“四百多平吧。大了也没用，叫人寒碜。”
马卫都领着走了一圈，道：“手续下月办妥，我准备先搞个明清瓷器展，你觉得怎么样？”
“可以啊，年代近，瓷器也亲近。你这馆叫什么？”
“观复古典艺术博物馆。观复你知道么？”
“《道德经》那个？”
“诶，许老师学问就是杂。”
老马不知是夸还是损，笑道：“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复，夫物芸芸……我这名就想了一个月。”
“我倒挺好奇，你怎么想起开博物馆的？”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收藏不火的时候，我占了把先手，现在火了好歹做点贡献。”
老马眯眯眼，满脸褶子跟真事似的。
观复博物馆最早在琉璃厂，后搬到朝阳竹竿胡同华智大厦，之后又搬到大山子张万坟金南路。
那会就大了，占地八亩。
老马一方面可能有分享的意思，另一方面是给自己镀金身，搞个文化名人的身份。
后来更聪明，实行理事会制，又搞了基金会。实际是左手倒右手，一种隐财、理财的高明手段。
他的个人资产始终成谜，反正一直很有钱，都是倒腾古董赚的。
等成了名人，慢慢就上岸了，靠文化衍生品、出书、上节目这些保持营收。
“话说你的藏品不亚于我啊，有没有兴趣也搞个博物馆？”
“我就算了，可能以后心血来潮。”
许非想了想，忽道：“我刚好要做个讲座式的文化栏目，你打头阵，《马卫都说收藏》怎么样？”
“央视？”
“怎么可能，自制栏目，跟全国电视台推荐。”
老马心动，琢磨琢磨道：“成啊，我先准备准备。”
明年会有一大批电视台上星，许非的通用节目也得上线了，哪家都可以放的。《百家讲坛》《寻宝》《娱乐现场》都弄上。
他向来艺术娱乐两开花，只是又得找新主持人了。
…………
那对白玉摆件托人送出去了，价值不贵，贵的他也不敢送。古玩拿来送礼再好不过，体面，低调。
秋拍第三天，他来到长安大厦。
东长安街10号，挨着王府井，斜对面是京城饭店。寸土寸金，据说女长老花了四年时间疏通，才拿到这块地。
许非进去，出示邀请函，立即有服务生带上楼。
“我们的俱乐部包括地下三层、一层大厅和八九十层，鸡尾酒会、商务午餐会、晚宴、新品展示会和签字仪式等都可以举办。
最好的食材和大厨，保证原汁原味，还有乒乓球馆、保龄球馆、网球场、游泳池、按摩池等等……”
他一听，设施比中国会强多了，笑问：“入会费是多少？”
“目前是9000美金，每年还需缴纳1500美金的年费。”
说着到了雷吉尔餐厅，已经坐了好些人。
这是商贸报孙岩君组织的聚会，请了30多个媒体界大佬和一些有实力的地产商。
不得不说，马富豪的忽悠能力数一数二，能用一张嘴皮子，让人热血沸腾的为自己卖命——哪怕你们仅仅认识几天。
他去年创立的中国黄页，租用美国vbn公司的服务器，那会杭城还没有联网。
先把中国企业的资料翻译成英文，用ems寄到美国，由vbn公司将网页做好，再用彩色喷墨打印出来，寄回杭城。
他就拿着打印稿给客户看，说我们不是骗子，确实有互联网这个东西。如果企业还不信，就把网址和美国的电话号给对方，自己去查证。
每家收费2—3万，美方分60%，但经常收不到钱，或者收到一点点。
后来有些好转，媒体报道名声大噪，马富豪在本地已经颇具名望。然后在去年底，开始闯荡京城。
直至混到现在。
许非认识几个报界大佬，坐在一块闲聊。不多时，孙岩君出来主持，介绍一个怪模怪样的家伙。
头特大，正是32岁的马富豪。
摆上电脑，现场演示，弄了个中国黄页的页面，开口道：“世界首富比尔盖茨说，互联网将会改变人类生活的方方面面。”
噗！
许非一乐。
比尔盖茨没说过这句话，应该是：“马纭说：比尔盖茨说：互联网巴拉巴拉……”
他对着一帮大佬，从什么是互联网这种入门级问题开讲，谈美国产业蒸蒸日上，侃中国的大好机遇。
底下人听的是朦朦胧胧，热血沸腾。
他现阶段的想法跟很多人一样，都要做中国的雅虎。把中国黄页变成一个门户网站，有企业信息、企业宣传、产品供求信息、经济政策，甚至文化、教育、体育等等。
讲了两个多小时，跟着吃饭。
吃饭的时候，孙岩君介绍了几位大款，于是马富豪又开始说。
讲完，一个大款狐疑：“既然互联网是这么好的东西，国家会让你一个民营企业搞大么？”
另一个还有点见识，道：“我儿子最近在玩什么搜狐网，你知道么？”
“知道知道。”
“我也看过一点，好像跟你这些没区别啊？”
“不一样。搜狐侧重于新闻阅读、交友聊天这些。我们是以商业服务为基础，新闻是其中的一部分。”
“……”
大款们听了摇摇头，表示还是不太接受。
马富豪低落无助，没有福报，人民不理解嘤嘤嘤！
“喝口水。”
正此时，忽然一只手伸过来，给倒了杯茶。他扭头一瞧，一个男人对自己笑笑：“今年出现了很多互联网公司，你有什么应对策略么？”
“我的策略是立即收缩，脚踏实地做网页，一个一个客户开拓，这叫地面跟进。”
马富豪道声谢，答道：“社会不重视，就是我们最好的机会，小公司拼命发展。等政策倾斜下来，就轮不到我们了。”
“听说你们现在是合资？”
“对，我占30%，西湖网联占70%。”
“哦，合资麻烦多，运营上往往有分歧，何况你还是弱势一方。”
蓝银顿了顿，忽道：“了解电子商务么？”
“不太了解。”
“可以多接触接触。”
他留下一张名片就走了，马富豪一瞧，“时代风投？”
……
就在发布会结束没几天，媒体接到一个通知：“在没有政府明文表示支持的情况下，任何媒体不得大肆宣传互联网。”
原委大概是：工程院的某些院士上书，称鉴于现阶段的国情和信息产业的发展现状，中国尚不适合发展互联网。
媒体只能收敛作风，搜狐也打不了广告。倒是马富豪的朋友们给出了主意，如果能够说服《人民日报》上网，肯定可以报道。
马富豪觉得可行，继续忽悠大业，只是口袋里多了张名片和一个电子商务的名词。
（还有……）




从1983开始 第六百三十一章 即将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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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斤大豆，三根皮带！”
“我是天才，哇哈哈哈！”
“樱木！樱木！”
“哈哈哈！”
大晚上，许老师在沙发上前仰后合，电脑桌前的俩人投来关爱傻子的眼神。
而电视银幕里，一只红毛猴子正上蹿下跳，在日本著名中锋赤木刚宪的指导下，学习抢篮板球。
《灌篮高手》引进很早，只在各地播放的时间不同。最初不完整，打到翔阳就没有了，后来才有后续。
但依旧不完整，开往全国大赛的那趟列车，已经等二十多年了。
“哎哟，哎哟，逗死我了！”
“德行！总说我玩超级玛丽，你还看动画片呢，我就没见过三十多岁还看动画片的。”
“玩你的电脑去！”
“不理他……”
张俪挪了下大腿，让她坐的舒服点。俩人对着电脑，正看bbs的征文大赛。
刚开始没几天，就有不少投稿。字不多，质量参差不齐，但初代网民比较良善，每篇底下都有中肯的建议和温暖的加油。
还有个病退的老干部，天命之年学习上网，千字敲了一星期。自述年轻时热爱文学，可惜没机会实现，现要跟小伙子们比一把。
于是一片鼓励声。
老头应景回了句：“老骥伏枥志在千里。”
哎呀热泪盈眶，全是正能量。
除了小说、散文，诗歌也涌出很多。一时间，舞文弄墨成了最火热的版块。
“这首写得挺好的。”
“嗯，我喜欢这句。”
“我也喜欢这句。”
“呀……”
那边许老师看完了一集，起身接水，菊花泡的有点久，再拿水一冲，哗！
“怎么绿了？”
他挠挠头，继续看下集。
话说这种热血二逼型的主角，他最喜欢的就是樱木花道，像路飞、鸣人什么的，说不上原因，反正不感冒。
两集结束，双方换位。
许老师玩起了电脑，把舞文弄墨过了一遍，早期写手都没出来呢，宁财神、李寻欢、痞子蔡、安妮宝贝啥的。
跟着又看影视音乐，置顶一篇文章，前面大大的两个红字：精华！
正是自己随手写的《1983从摆摊开始》。
重来，正是那篇《论演技的垮塌与咆哮教的诞生》。出乎意料，已经顶了八百多楼，吵得不亦乐乎：
“哈哈哈！楼主说的太对了，最近我妈我妹我姥姥都在看《水云间》，我就觉得哪里不对，原来是这样。”
“‘双手紧紧箍住杜芊芊/汪子璇/白吟霜/青青的肩膀，脸色涨红，鼻孔开始舒张，嘴巴张到最大，然后开始晃：
啊啊啊啊！芊芊/子璇/吟霜/青青!’
笑到捶桌，我居然才发现这么好笑。”
“没觉得好笑，楼主太刻薄了。马景涛是新人，没经验很正常，而且琼瑶剧都是浓烈感人的爱情，本来就得这么演啊。”
“62年的还新人？”
“浓烈感人就得咆哮么？推荐你去看《过把瘾》，王志闻怎么处理的？”
“对，看看王志闻怎么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