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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之色戒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低手寂寞
段香凝一旦知道后,能愿意吗?
不再为段家抗锅了,咋办?
段零星还是太年轻了些。
如果她在和段老四目相对时,能保持足够的镇定,或者假装很无知,老狐狸也不会更加笃定他的想法没错了。
可她偏偏低下了头。
这就是心虚啊。
“唉。”
段老在心中低低叹了口气,眼角余光扫向了李南方。
李南方可不知道怎么回事。
最多对段零星小脸上的精彩反应,而感到有些奇怪罢了。
这也没什么。
小孩子嘛,鬼灵精怪了些也是很正常的。
相比较起研究小孩子心里在想什么,李南方更在意等会儿能不能好好吃一顿。
看到孙女婿心中坦荡后,段老也很奇怪。
第一反应就是这厮的心胸太深了,明明趁着零星送他去香凝房间里时,用花言巧语诱奸、不对,是诱骗了她,可现在却能表现的没事人那样,让人看不透。
没谁喜欢看不透的人。
尤其是能让段老这种老狐狸都看不透的人。
段老决定了。
等这件事一旦了结,彻底和李南方背后那些势力完美接轨后,就立即施展手段,把他踢得远远地,再也不许他踏进段家半步。
段老是这样想的:“段家能成器,也就是储皇了。
偏偏他现在又被卷进这件塌天大事里。
即便这次他能赖以列祖列宗保佑,安然从漩涡中脱身出来,可他终究是遭受过沉重的打击。
任何原本很自信的人,在遭遇如此毁灭性的打击后,信心势必降低。
那么再遇到类似的事情后,在处理起来时肯定会有所顾忌,无法发挥本能的水平,造成决策性的失误,给段家带来无法预测的损失。
以后肯定会那样状态下的段储皇,凭借他此前积累下的威信,还能镇得住老四、老五及几个妹妹。
可在李南方看来呢?
李南方只会看出他做事越来越谨慎,缚手缚脚后,继而产生某些非分之想。
依着他当前所表露出来的极深城府,再凭借其段家女婿的关系,以及他背后的势力支持,只要运作得当,就能暴起发难,一举把储皇从家主之位上掀下去,取而代之,或者树立香凝为傀儡家主,从而彻底掌控段家。
于是,百年大理段氏就会慢慢地姓了李。
别忘了,香凝和他生的孩子,可是肯定会姓李的。
真要那样了,我就成了段家的万世罪人。
死后,都无法被列祖列宗原谅。”
段老越想,心里越是发毛,手足开始冰冷,看着李南方的眼角余光中,已经带有了阴森的冷意:“等这件事了了结后,必须把他弄走。必要时,可以再次牺牲香凝,彻底断了他涉足段家的根本所在。”
李南方可不知道,段老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对他下定了决心。
他只是盼着他最爱吃的红烧肘子等菜,快点端上来。
只要随着段福脚步匆匆走进大厅的那些人是谁——知道他们是谁,能有肚子饿的不行,只想满嘴流油的大吃红烧肘子重要吗?
紧随段福脚步最先进门的人,是军情的王处。
其实王处一点都不喜欢走在最前面,成为本次涉嫌外泄绝密军情调查小组的带头人。
他更希望能是荆红局长,或者国安张局的“随从”,那就证明他在本次任务中的角色,只起到了协助的作用。
至于该怎么“兴师问罪”满门英烈时、可能会被段老拿柺杖来砸脑袋的危险,就由别人来承担了。
可他不想当这个出头鸟,不行啊。
谁让军情部门先得到实弹演习计划可能被泄露,谁让他是军情处的老大呢?
心中忐忑的王处,更是郁闷到不行。
但不但出头鸟又不行,唯有硬着头皮的第一个迈步走进了大厅。
王处抬头的第一眼,当然是看向端坐在太师椅上的段老了。
这又不是来拜年,或者说是来祝寿,王处当然不会点头微笑,以表示该有的礼貌了。
他是来查案的。
既然是来查案,甚至是来抓人的,那么他就是代表着国家。
更相当于封建社会,手捧尚方宝剑来巡查的钦差大臣,当然不能丢了皇家的架子。
必须板起脸来公事公办。
目光在段老脸上扫过后,王处很自然的看向了他右手边的那个人。
王处看完段老后就看向这个人,而不是看向他左首边的段二代,那是因为这个人正在做一件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正对这一盘红烧肘子狼吞虎咽,目中无人。
段家涉嫌泄露绝密军情后,不次于天塌下来了。
随时,都有荷枪实弹的士兵,杀气腾腾的冲进来亮出手铐抓人。
任谁家摊上这种事,别说是吃饭了,就是喘气都喘不匀和才对。
可这厮却在吃饭。
王处愕然呆愣了下,看清这厮面孔后,再一次的愣住。
无他。
他竟然认识这个家伙:“我擦,这不是李南方吗?他怎么会来到大理段家,在这种当前形式相当敏感的情况下。而且,他大马金刀的表现,更让老王我满脸懵逼啊。”
早在去年时,为了从某个女人嘴里套出北斗系统的关键数据时,恰好去那边搜救闵柔的李南方,中了胡老二的圈套,背着他老婆阿莲娜,历经九死一生从深海潜入了号称全世界防御最严密的红豆监狱——在帮了军情处一个天大的忙时,也给贺兰小新寻到了戴罪立功的机会。
也正是从那时候起,王处才认识了李南方。
知道这厮不但被荆红命等人视为子侄,而且更是岳梓童的心上人。
结果他却在六月十号那天,以花夜神新郎的身份,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了婚礼上,让诸多观礼者集体懵逼。
王处就是集体懵逼中的一个人。
那天懵逼仿似昨天,今天李人渣再次让王处找到了同样的感觉。
不但是他,就连站在他身后的荆红命,看到李南方居然在场后,也是呆愣过后暗中大吃一惊。
心中更是暗暗叫苦:“这个小王八蛋,怎么会在如此敏感的时期,出现在段家呢?而且,从他所坐的位子来看,他绝对被段家奉为上宾的。这是怎么回事?他来大理之前,我怎么没得到一点点地消息。”
就在荆红命心中吃惊时,耳边传来大理军区刘司令的悄声:“荆红局长,那个年轻人姓叶,叫叶沈。身份是段老的孙女婿。他的妻子,就是段香凝。至于他是什么来历,我们还没来得及调查。”
(重感冒中,痛苦万分,两更见谅!)





官道之色戒 第1461章 关心则乱
放在全国范围内,大理军区的刘司令,还远远没有和其他四人并称五老大的资格。
他现在能成为五老大中的一个,那都是沾了段家身处大理的光啊。
好吧,不这样说了。
再这样说下去,刘司令估计会哭——他只是一个副军级别的军区小司令,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肩膀相对比较“娇弱”了些,能力也似乎差点儿事,像百年豪门少家主涉嫌通敌叛国这种事,即便是他打着滚儿的哭上三天,也不愿意掺和进来的。
可不来又不行。
谁让他是大理军区的老大呢?
谁让他平时总是和段家的人打交道呢?
既然是这样,段家少家主涉嫌泄露绝密军情,他不来,谁来?
要不是在得知段储皇涉嫌泄露绝密军情,急需刘司令亲自坐镇指挥部,迅速做出某些行动,凌晨时分来段家的就不是高长征,而是他了。
高长征带段香凝回到军区后,马上就向刘司令汇报了工作。
把他在段家的所闻所见,都丁点不漏的详细叙述了一遍。
高长征在叙述过程中,当然得提到段家的孙女婿叶沈了。
叶沈是谁,又是毛线的来历,刘司令实在顾不上了。
而且连夜火速从京华赶来大理的王处等人,见到他后所谈论的重心,都与段储皇、绝密军情、段香凝有关。
一个前来大理拜见泰山大人,却不巧赶上这事的孙女婿,实在没资格让刘司令对诸位钦差大臣们提到。
所以当他看到王处,荆红局长都在看到那个叶沈发愣后,连忙悄声解释。
解释完后,刘司令立即醒悟了。
他好像轻视了这个叶沈的来历。
如果这厮只是个一般人物,又怎么会让王处和荆红局长俩人看到他后,都会呆愣一下呢?
“什么?你说他叫叶沈,是段香凝的丈夫?”
听刘司令这样说后,荆红命更有些找不到北了。
李南方在青山时就和段香凝有一腿这件事,荆红命这个当叔叔的,心里还是很清楚的。
而且他也没有擅自干涉。
第一,这是李南方的私人感情问题。
老百姓都知道儿大不由娘,更何况他这个当叔叔的呢?
第二,则是因为段香凝的身份有些敏感,毕竟她是大理段氏的嫡系长孙女,如果荆红命冒然插手这件事,摆出叔叔的架子来指手画脚,除了惹一身麻烦之外,还能获得什么好处?
更何况,李南方和段香凝暗中勾搭成奸,他的正牌未婚妻岳梓童,正牌老婆花夜神都没动静,荆红命吃饱了撑的,才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
可荆红命万万没有想到,李南方会在这时候出现在了大理段家,而且还是以叶沈的名字。
“这是在搞什么鬼?
他怎么敢背着岳梓童,以叶沈的身份跑来段家当女婿了?
段老又是为什么,让他在这么敏感的时期,端坐在这儿充大尾巴狼呢?”
荆红命脸上的神色已经恢复了平静,可心思却在如电般的运转,试图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他暗中所想的这些,对李南方已经不再陌生的王处,也能想到。
只是他和李南方的关系,就没有荆红命俩人那样深厚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王处这次以头号钦差大臣的身份来段家,是来处理军级大事的,可不是研究某个人渣,怎么会背着岳梓童、花夜神两大惹不起,化名叶沈跑来段家当女婿的。
所以王处只是再次扫了李南方一眼,就快步走上前,给段老抬手行礼。
军礼,是大理段氏唯一的礼节。
很清楚王处等人是代表着国家而来的段老,也从太师椅上站起来,缓缓地挥手还礼。
礼毕。
王处刚要说什么,就听到一声喀嚓。
他下意识的看去,就看到李南方正抱着一块排骨在啃。
是。
王处承认,因澳门红豆监狱那件事,他很欣赏,甚至也感激李南方。
尤其这厮是荆红命的子侄辈,世界灰色势力的宠儿,适当时,王处也会折节下交。
谁都想多交好一些有能力的后进之辈,这也是很正常的。
但这却不代表着王处正忧心国家大事,以无比严肃的态度准备和段老交涉时,却能放任李南方以不尊重的态度,在旁边胡吃海塞,影响他来谈正事啊。
即便是心中欣赏李南方,又当着荆红命的面,王处也是勃然大怒,厉声喝道:“李、叶沈,你给我出去!”
他刚要脱口叫出李南方的名字,话到嘴边又及时转变成叶沈了。
也就王处这种级别的大人物,才能有这么迅速的反应。
他能及时改变对李南方的称呼,除了还没搞懂这厮为毛叫叶沈,也没心情去管之外,主要是不想掺和进段家的私事中。
王处才不相信,段家会不知道叶沈就是李南方,和岳梓童,花夜神,荆红命这些不好惹的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那么,既然段家知道这些,却又是为毛管他叫叶沈呢?
这里面的水,简直不要太深啊。
被绝密军情外泄一事,而搞得焦头烂额的王处,可没心情淌浑水,这才在话刚出口时,及时改变了称呼。
“什么?”
正专心对付一块红烧排骨的李南方,很是奇怪的抬起头,看着王处皱眉问:“干嘛要让我出去?”
不等王处说什么,他又说:“我知道你们来这,又紧急大事要做。可天塌下来的大事,好像也比不上填饱肚子更重要吧?人要是饿死了,还能做什么事。”
王处可没想到,李南方竟然这样和他说话,登时气结,霍然抬手指着他的鼻子:“你——”
段老发话了,声音很淡,还有些冷:“王处,有什么话就不能好好说吗?”
因为职业关系,王处此前也曾经来过几次大理,拜访过段老。
但以前无论是谈公事,还是谈私事,段老都是称呼他小王。
这不是段老倚老卖老,而是——就是在倚老卖老。
毕竟无论是年龄还是资历,包括身份地位,段老称王处一声小王,还是合情合理的。
可现在,段老却称呼他的官职了。
声音还有些冷。
摆明了,老头子对王处擅自驱赶李南方的行为,很不满。
想想也是。
在段家,在段老面前,王处却擅自叱喝人家孙女婿滚粗,放谁身上,谁会高兴呢?
更何况,王处这个态度,也证明了军方的态度。
他们压根不相信,段香凝会是涉嫌外泄绝密军情的嫌疑人,被某女外泄的只是一份假资料。
他们的目标,依然是段储皇。
段储皇可是段家的未来,更是任何人都不能碰的逆鳞,所以段老从王处对待李南方的态度上,立即察看出这层意思后,才有些生气:“王处,叶沈其实说的没错。就算是天塌下来,人在饿肚子时,该吃饭还是要吃饭的。”
王处可不是那种智商欠费的,从段老的态度,已经连续两声“王处”的称呼中,立即意识到他在心焦军情大事时,犯下了致命的错误——他在愤怒中,暴露了军方在这件事上对段家的真正态度。
这,确实是个大错。
与军方多位重量级大人物连夜召开紧急会议,才总结出的最终决策相违:“无论怎么样,在实弹演习正式开始之前,甚至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都要保证大理段家相安无事。”
换言之就是:“即便段家要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可为了边疆的稳定系,这件事也得徐徐图之,绝不能鲁莽行事。”
段老可是个老狐狸,察言观色的本是堪称超一流,这才能从王处对待李南方的态度中,立即看出了什么,并明确标明了不满。
在段老面前,肩膀要比刘司令要宽厚许多的王处,同样承受不起他的愤怒。
更不敢承担因他不冷静而犯下的低级过错,从而引起的恶劣后果。
冷汗,蹭地从王处额头冒出,结结巴巴地说:“段、段老。请原谅我——”
段老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我没责怪你的意思。坐下吧,边吃边谈。”
段老说没有责怪王处的意思呢,是在隐隐地告诉他:“你还没资格让我对你生气。让我生气的,是派你来此的那些人。”
“是。”
王处哪敢再说半个不字,唯有赶紧答应了声,乖乖地坐了下来。
“都坐吧。”
段老又对其他几个人说了句时,目光从荆红命的脸上扫过。
其实在王处等人进来后,段老最关注的那个人就是荆红命了。
荆红命在看到李南方后明显一楞,但随机会恢复正常,看都不再看他一眼的表现,让段老心中暗暗点头。
时刻都会保持着足够的冷静,与镇定,才是荆红命能担任最高警卫局大局长二十多年的真正原因。
至于向段老道谢后,就坐下开始吃饭的荆红命,心情是否和脸色同样平静,那就不得而知了。
王处敢说,这是他有生以来,吃得最不踏实的一顿饭了。
桌子上有几个盘子,都是些什么菜,菜的味道怎么样等等,他都没注意到。
他只为刚才的不够冷静,而感到有愧。
就在他嚼都没嚼,就咽下一颗腰果去时,眼角余光却看到荆红命正借着汤碗的掩护,手指蘸着茶水,在桌面上飞快的写了四个字。
关心则乱。
是的。
王处今天有失水准的表现,就是因为太过关心军情泄露一事。
荆红命提醒他,也有不想他因此就对李南方有意见的原因。
看到这四个字后,王处犹如醍醐灌顶,豁然开朗。
悄悄地用膝盖碰了下荆红命的腿,王处微微点头,表示他已经明白,很感谢。
接下来再吃饭时,王处已经彻底地放平了心态,居然把黄瓜吃出了西瓜的味道——
十几分钟后,随着段老放下筷子,所有人也都纷纷收工。
眼神好的人就会发现,段老放下筷子之前,埋头大吃比猪还要神勇的李南方,刚好打了个饱隔。
等段福带人把盘子撤下,又端上香茗后,段老才看着王处,温和的笑问:“小王,吃饱了吧?”




官道之色戒 第1462章 这可能是天意
“酒足饭饱。”
王处立即站起来,恭恭敬敬地低头回答:“多谢段老您的宽宏大量,您今天,可是给我上了生动的一刻。”
王处对段老所说的这些话,可是发自肺腑的。
老狐狸刚才对他呲了下牙,着实吓了他一跳,让他明白了某些道理后,又亲切地称呼他小王,就是在表示“我老人家是不会和你一般见识的,别担心”。
这正是王处最渴望听到的。
“那就好。呵呵,坐吧。”
段老呵呵笑了下,看向了儿子:“二代,接下来就由你来替我招待王处他们吧。我年龄大了,一个晚上都没休息,还真有些挺不住了。”
段老刚才喊小王,现在又改回了王处,就寓意接下来就要公事公办了。
不过,他是不会在场的。
他在场,会给王处等人很大的精神压力,无法以专业的态度来对待工作,那样他就有些倚老卖老的嫌疑,只会像京华林老太那样,招人讨厌。
倒不如飘然离去,反正事后会有人和他详细叙说的。
躲在幕后算计人,那才是高手风范啊。
“段老,您早点休息。”
王处等人立即站了起来,后退一步,祝他一路走好——
“零星,你来扶我回房吧。唉,终究是年龄大了,身体可不像你们这些年轻人扛糟。”
笑呵呵地和众人摆了摆手后,段老在段零星的搀扶下,缓步走出了大厅。
段老休息的地方,就在正院前厅后的小花园后面,一座青砖绿瓦的小房子。
越是年龄大的人,越是不喜欢住高楼大厦,对这种平方情有独钟,半夜醒来,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圆月,仔细回味年轻时代的轻狂,就成了他们最大的享受了。
自从搀扶着爷爷走出前厅后,段零星的胸腔里,就仿佛装了个小鹿那样,砰砰地跳个不停。
她当然知道,爷爷指名道姓的让她来搀扶,而不是用段福,就是有话要和她说。
爷爷要说什么话呢?
段零星不敢去想——因为,她还没有做好该怎么解释早上时,她居然昏了脑袋,鬼使神差般给李南方嘴撸的丢人行为。
她多希望,爷爷只是让她搀扶到小屋门口后,就摆摆手让她走人。
真要那样,她会发誓三年不吃肉。
肉?
又是肉!
我怎么总是莫名其妙的想到“肉”这个字眼呢?
就在段零星恨不得抬手狠抽自己嘴巴,来惩罚她总是会产生不健康的想法时,已经来到了小屋门前,就听段老淡淡地说:“进来吧,我有话要问你。”
段零星的心,登时砰地大跳,脸色苍白。
她真想扭头就跑。
就此逃得远远地,谁也不见,再也不回家,随便找个男人嫁了,就这么浑浑噩噩地一辈子就过去了。
但她不敢。
唯有搀扶着爷爷走进小屋内,小心伺候着他坐在了椅子上后,不等他问什么,就缓缓地屈膝,跪在了地上,低着头的不说话。
段老也没说话,就这样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大家都知道,家里最小的孩子总是特别受人疼爱。
岭南陈五是这样,段零星也是这样。
她可是段老最疼爱的一个孙女了,平时对她就特别的宽容,这也养成了她天真烂漫的性格。
只是这次她的所作所为,也太天真了些。
足足十分钟后,段老才轻轻叹了口气:“唉,说说吧。”
段零星用力咬了下嘴唇,刚张开嘴,羞恼的泪水,先哗哗地淌了下来。
段老的眼神,一下子冷了下来:“是他,强迫了你。”
李南方的武力值可是很牛比的,段老知道。
如果他仗着他的武力值,借着段家都人心惶惶时,用强把段零星给玷污了,这也是再也正常不过了。
因此,段老很愤怒。
尽管李南方对段家来说,有着很大的用处,现在不能碰,可段老也绝不会在他用强玷污段零星后,就能放任他大耍淫威。
别忘了,段零星可是段老最疼爱的小孙女,这又是在段家,绝对是对整个段家的侮辱。
段老发誓,早晚都会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
可让段老感到惊讶的是,在他问出这句话后,段零星却轻轻地摇了摇头:“不,不是。是、是我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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