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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之色戒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低手寂寞
唯有找到她,拿回那份计划书,确定正如她坦白的那样,只是一份假情报,军方才会放心,才会相信这次事故,只是小儿女因嫉生恨下,才做出的不理智行为。
与泄露国家绝密军情无关。
那样,段家,陈家,才不会卷进漩涡中,引发华夏政坛的高级地震。
尽管是否拿回那份计划书,都已经无法阻止华夏在建军节那天,将在某海域进行高级别,大范围的军事演习了。
为了本次实弹演习,华夏军方可是筹划了足足半年之久,动用的人力物力,折合成美元,高达数十,甚至上百亿。
演习迫在眉睫,各批物资,各支参演部队都已按照原计划如期到位,相关部门正紧张有序的做着最后准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无论绝密演习计划是否真得泄露,这场演习,都只能如期举行。
如果本次的绝密演习,在对着旷阔的海域发出第一弹之前,国际上还没有哪个国家或组织,像上个世纪的那次演习行动即将开始之前,就已经说出计划的详细步骤,以及动用了哪些秘密武器,出动了多少兵力等等,那么就是成功的。
更证明段家并没有泄露绝密军情。
但如果上世纪那次让军方丢尽脸面的一幕重演,不但是段家跑不了,就连陈家,也将会付出最最惨重的代价。
这也是段储皇在大后天之前,绝不能离开段家半步。
陈鱼儿父女,也必须乖乖呆在段家的原因。
既然无论陈鱼儿是否泄露了绝密军情,都已经无法阻止本次的绝密演习行动,那为什么还要必须得派人,潜入汉城,去找沈云在,去拿回那个电脑呢?
这是要证明段储皇是绝对可靠,没有泄露绝密军情的。
毕竟沈云在也是很爱段储皇的,从某黑客发给军情处的俩人聊天截图来看,她也许在收到真正的绝密军情后,为了爱情,绝不会把那份绝密军情外泄。
就当从来都没接到过。
真要这样,哪怕沈云在没有泄密,段储皇也会被军方踢出来,绝不再适合当段家的少家主——段家的所有势力,也会被顺理成章的清洗。
在华夏军方占有举足轻重地位的段家势力,一旦被清洗干净,那么他们还有什么资格,再位列顶尖豪门之列?
所以,必须得找到沈云在,必须得拿回那份文件。
这件事,得派专人亲自赴韩,秘密办理。
可这个人,也只能是段家的人。
段家除了一个被软禁的段储皇之外,还能有谁去做这件事?
不良于行的段襄?
胎毛未退的段宁、段零星,还是这些年来始终养尊处优的段二代,老四老五三兄弟?
这些人,都不行。
幸好,段家还有个好女婿——
李南方没觉得,潜入汉城找到沈云在,拿个东西这件事,有什么困难。
大不了,在必要时宰几个人罢了。
反正他觉得,他在失忆前应该也宰过人。
至于他在去汉城时,该走哪条路线,又有谁陪同前往等事,李南方才不去操心。
这些小事,就交给段二代和军方的人去制定好了。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回段香凝房间里好好休息,子夜时分就踏上征程好了。
等他找到沈云在,拿回那份文件回来后,他老婆段香凝也就能回家了。
唉,话说晚上睡觉时,身边没有老婆陪着——想想就会不习惯啊。
就在李南方倍感无聊,有些犯困时,就听王处低声说道:“刘司令,我觉得可以把山下的电子侦察兵都撤掉了,以免引起某些没必要的影响。”
刘司令答应一声,转身出门下令去了。
王处建议撤掉监控段家的电子侦察兵,不再监控他们和外界的电话内容,除了避免引发没必要的影响之外,还证明了调查小组对段家的信任态度。
经过这番长谈后,他们都坚信段家并没做出有损国家利益的事。
对此,段二代当然是感激不尽,唯有更加积极配合调查小组接下来的工作。
段襄等人的脸色,也好看了许多。
李南方倒是满脸的无所谓,反正他也不知道该给谁打电话,起身兴趣缺缺地说:“各位,先忙着,我想回去休息,准备下。”
不等别人说什么,李南方快步走出了大厅。
走在细雨中,被轻风吹拂着的感觉很不错。
这让李南方想到了段香凝轻抚他脸颊时,那只柔弱无骨的白嫩小手。
山一般的男人,本该就得由水一样的女人陪伴,那才是完美的幸福人生。
要不然,屋子里装潢的再豪华,也会感觉心里空落落的,不想进去。
缩回即将迈进屋子的右脚,李南方想了想,决定去找大舅哥聊聊。
大舅哥可是和那什么沈云在是热恋情侣,她是什么脾性,他应该很清楚。
这次李南方代替大舅哥去找沈云在,为保证任务的顺利完成,找他去了解下南韩美女,也是很有必要的。
反正天黑还早,闲着无聊。
恰好有个家政经过,李南方就很有礼貌的喊了个阿姨,请问段大少的房间哪。
看样子也就是二十五六岁的家政阿姨,连忙给姑爷点明了段大少的屋子方向,才在他的感谢声中,无比幽怨的去了。
“我好像说错了什么。”
目送家政阿姨远去的背影,李南方眨了下眼,耸耸肩转身走向了段储皇的屋子那边。





官道之色戒 第1465章 我们做个交易吧?
段家山庄西院内,差不多有二十多座独立的房子。
这些房子,是供段家四凤、段储皇,以及那些护卫、家政所居住的。
为给下人营造出家的感觉,避免他们因羡慕嫉妒恨,就在饭菜里投毒——当初在修建西院时,段家特意把所有房子,都修建了同样的款式。
段储皇贵为段家的少家主,在段老和段二代驾鹤西归之前,都会住在这边。
不过很明显,段储皇所住的房子,是建在西院环境最好,地势最高的地方。
左边,还有一大块草坪,有很多健身器材。
房子周围,就是山庄护卫的居所。
这样万一出个什么事,他们就能及时赶到了。
平常,哪怕是下雨,草坪上也会有护卫在健身,籍此来表示他们为了拱卫段家山庄的安全,时刻都保持着最佳状态。
此时,草坪上却空荡荡的,连鸟都没有一只。
唯有那些冷冰冰地健身器材,在细雨中卓然独立。
到背着双手,迎着细雨的安抚,李南方来到了段储皇的房门前。
抬手敲门。
失忆后,李南方变得有文雅,有礼貌多了。
刚才不但喊家政阿姨,也懂得进别人房间之前,最好是先敲门了。
帮、帮帮。
没人回答。
也没听到有脚步声传来。
看来,段储皇在睡觉。
这可怜孩子的眼睛,貌似从昨晚就没闭上过,回到房间后,一脑袋扎在床上,呼呼地睡过去也是很正常的。
搁在以往,李南方是没兴趣打搅男人休息的。
现在他必须得打搅,哪怕段储皇正在房间里和女人做那种事,他也得打搅。
搞清楚那个沈云在的优缺点,是什么脾性,对今晚子夜的赴韩之行,还是有很大帮助的。
更何况,李南方本次赴韩,可是帮段储皇去操劳,那么打搅他休息,实在不算什么。
吱呀一声轻响,李南方用脚尖推开了房门。
然后,他就看到个上半身赤果着的女孩子,直挺挺地跪在门前,低着头。
娇嫩的后背上,满是青紫色的鞭痕,还用一根麻绳,捆了几条茶枝背着。
卧槽。
这是什么情况?
忽然看到这一幕的李南方,顿时懵逼了。
幸好,失忆了的李南方,只是忘记了某些人,某些事,却没忘记在书本上学到的那点知识,所以在懵逼片刻后,立即醒悟这是什么情况了。
负荆请罪。
陈鱼儿在用这种方式,来向段储皇表达她深深地歉意。
可问题是,李南方不是段储皇啊。
他只是段家的孙女婿,忽然看到本来可以成为大舅嫂子的娇躯后,会感到很是难为情的。
最好的办法呢,就是假装没看到。
于是,李南方又直勾勾盯着陈鱼儿看了好几眼,暗中在心中惋惜几句“这么娇嫩的身子,也舍得鞭挞”后,才抬起头干咳一声,装睁眼瞎般地喃喃自语:“屋子里空荡荡的,连个人毛都没有,也不知道大舅哥去哪儿了?”
说完,转身就走。
前腿、不,是右腿刚迈出,左腿裤脚却被一只手拽住了。
李南方根本不用低头去看,也知道是陈鱼儿,苦笑了声:“抱歉啊,我真是来找段储皇的。只是无意中看到了不该看到的,还请你能原谅。”
“李、叶沈,救救我。”
陈鱼儿的声音,依旧是那样的沙哑。
早在正院大厅里,陈鱼儿看到李南方后,就曾经疯了般那样扑向他,求他救救她,还恬不知耻的坐在他怀里,玩了会暧昧。
那时候她的精神几近崩溃,要不是陈寿南的哭声惊醒了她,她还真有可能会说出某些秘密来。
现在,她又在李南方无意中看到她这样子时,旧话重提。
李南方心中一动,慢慢地转身,低头。
陈鱼儿也缓缓地抬起了头。
少女的脸颊,已经被她自己抽的红肿,可她的眼眸却依旧那样亮。
正如她满身的鞭痕,不但没有影响她娇小的性感,反而平添了许多让男人怦然心动的躁动。
李南方眼神清澈的盯着她,淡淡地问:“我怎么做,才能救你?”
陈鱼儿想都没想,就脱口回答:“你去南韩,找到沈云在,拿到她和段储皇聊天的电脑。只要你能拿回电脑,证明我给她发送的文件,只是假情报,所有的问题,都能迎刃而解了。”
李南方有些惊讶。
盖因陈鱼儿说出来的这番话,与王处他们这次来段家,和段老他们所商量的那些,完全相同。
可李南方却记得很清楚,他们在商量这些事时,陈鱼儿父女早就被打发出屋了。
当然不会有谁会告诉她这些。
现在她却脱口说了出来,由此判断她是个相当聪明的,在铸成大错,看到李南方的瞬间,就想到了这些。
想了想,李南方才又问:“为什么要让我去做这些事呢?”
“因为当前的段家,唯有你和储皇去。只是很明显,储皇在真相大白之前,是绝不会被允许离开山庄一步的。而段家的核心人物中,除了你这个姑爷之外,其他人都是不足成事者。你不去,谁去?”
陈鱼儿忽然笑了下,轻声说:“不但我是这样想的,就是段老也是这样认为的。要不然,他干嘛要让你这个外姓人,留在大厅内参与段家最核心的问题解决讨论?”
李南方自动忽视了陈鱼儿这番话中,那些涉嫌挑拨离间的意思,问:“就必须我去吗?”
陈鱼儿点头,从地上慢慢地站起来:“是的。必须你去。”
她在地上跪了太久,双膝酸痛,血脉不畅通,站起来后身子想当然的晃了下,本能地抬手,抓住李南方的胳膊,靠在了他身上。
不等李南方做出什么动作,陈鱼儿闭眼,轻声说:“借你胸膛来靠靠,请别拒绝我。”
李南方只好放下要把她推出去的右手,苦笑:“你总是特喜欢借人东西吗?”
在正院大厅内时,陈鱼儿就曾经借过李南方的双腿坐坐了。
现在,又借他的胸膛靠靠。
这次的情况,比上次的还要让人觉得暧昧。
毕竟她现在是上身赤果着的,少女那两个和她长相,身材很不符合比例的白嫩饱满,就像两个半截足球那样,靠在李南方怀里后,变形后散出的暧昧,更加强烈了。
“我只是喜欢借你的。”
陈鱼儿也没隐瞒什么:“因为你对我有用。”
“你倒是不虚伪。”
“虚伪,从来都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可咱们这样子,被人看到会误会的。”
“谁会来这儿?”
陈鱼儿睁开眼,淡淡地说:“就算是误会了,那又怎么样?反正,我的爱情已经被我弄丢了。没有爱情的我,现在空余这幅好看的臭皮囊罢了。”
李南方很想说,他没觉得这幅臭皮囊有多好看。
只是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
他下面那个已经竖起的东西,坚决反对他撒谎。
如果陈鱼儿不好看,对他没有任何的吸引力,那么那东西也不会有所反应了。
他不说话,陈鱼儿也不说话了。
两个人就站在这儿,身子紧贴着。
现在是夏天,李南方只穿了一条裤子,个头只打到他肩膀的陈鱼儿,上半身更是赤果着的,当然能清晰感受到他某个肢体的变化。
她轻抿了下嘴角,再次闭上眼睛时,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她明明感受到了李南方的身体变化,也知道再这样下去,说不定就会干柴遇烈火,轰地一声不可收拾了,却把身子更加靠近他,这就足以证明,她甘心用她的娇躯,来换取男人的帮助。
李南方有些不喜欢:“这是交易?”
“对。就是交易。”
陈鱼儿很干脆的回答:“只要你能帮我,救救我,我就是你的。只要你现在点头答应,现在就能得到我。”
“可我不喜欢交易。”
李南方说的是实话。
“你并不吃亏的。”
陈鱼儿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缓缓地说:“因为我很清楚,无论你和我做不做交易,你为了段香凝,都得去汉城找沈云在,拿回那些东西。”
李南方有些奇怪了:“既然你明明知道这些,那干嘛还要和我做交易呢?”
“因为——”
陈鱼儿低下头,轻声说:“我想惩罚我自己,让我心安。”
把保守了二十多年的清白之躯,交给一个不爱的男人,这就是陈鱼儿对自己的惩罚。
段储皇走后,如果进来的不是李南方,而是随便任何一个男人,陈鱼儿都有可能会这样做。
可毫无疑问的是,相比起其他男人来说,陈鱼儿还是更愿意能把她交给李南方的。
原因很简单,李南方貌似是唯一能救她的男人。
李南方点了点头:“好,我接受你的交易。”
“那就来吧。”
陈鱼儿马上就离开了他的怀抱,牵着他的衣襟,就像牵着一头牲口那样,走向了段储皇的卧室:“放心,在我没有出去之前,储皇还有其他人,是绝不会进来打搅的。所以,你可以尽情的玩儿我,不用有任何的担心。”
李南方没说话,只是顺从的被她拽到了卧室内。
走进卧室后,陈鱼儿松开了他,弯腰抬起右腿,褪下了裙子。
在把最后那片黑色布片也扔到地上后,她才甜甜地笑着抬头,问:“给你个建议,就不要让我解下背上的花枝了。等会儿,你或许能用得着。你们男人,不是很喜欢虐爱吗?”
“我不是太喜欢。”
李南方摇了摇头,顺势倚在了门框上,点上了一颗烟:“在我们交易开始之前,我想改变一下交易的内容。”
“我都说随便你怎么玩儿我了,说吧,你想玩什么花样?”
陈鱼儿昂起饱满的酥胸,满脸不在乎地笑着:“捆绑?蜡烛,还是爆、菊。都行。反正,你不用把我挡人看就好。讲真,你越是折磨我,我会越感激你。”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没有你说的那些癖好。”
李南方摇头,看着她淡淡地说:“我说的改变交易内容,是要你告诉我,那些和我有关的秘密。”




官道之色戒 第1466章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早上在正院大厅内,精神几经崩溃的陈鱼儿在看到李南方后,曾经在求救时说过要告诉他一些秘密的话。
当时陈寿南实在无法接受女儿那样做,失声痛哭惊醒了她,让她立即冷静了下来。
有些事,她宁死都不能说出来的。
要不然,就会像段储皇涉嫌泄露绝密军情那样,连累整个陈家。
陈鱼儿当时的精神转变,让李南方敏锐的意识到,她要说的那些秘密,对他来说是相当重要的。
当时李南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自然不好追问什么。
现在呢?
陈鱼儿可是和他坦诚相见了,为了求得心安,主动拿清白之躯和他做交易,让他狗屁的代价都不用付出,就能随便把这娇小的女孩子怎么玩——这可是大便宜。
有便宜不占,就是王八蛋。
这是李南方的座右铭之一。
但他现在却情愿当个王八蛋,也想让陈鱼儿说出她所知道的那些秘密。
听他这样说后,陈鱼儿的娇躯,顿时轻颤了下。
接着,就用无比坚定的语气说:“不行。”
“你刚才可是说过,在你出去之前,谁都不会来打搅我们两个的。无论我怎么玩儿你,捆绑,鞭挞还是爆你后面。”
陈鱼儿的回答,也没出乎李南方的意料,只是在吐了个烟圈那样,嘴角忽然勾起了一抹狞笑,走向了她:“真心讲,我虽然忘记了很多事,很多人,可我却没忘记那些残忍的手段。我不觉得,就你这样的,能熬过我的折磨。”
“你、你——”
陈鱼儿猛地明白了,脸色蹭地苍白,转身就跑。
正如她刚才所说的那样,她确实不在意被李南方虐爱她——却不想被单纯的折磨到无法忍受,必须说出那些秘密,来获取解脱。
所以她在明白后,立即转身就跑,也是很正常,最正确的反应了。
卧室有窗户。
窗户是开着的。
陈鱼儿只要跳出窗户,大喊救命,很快就会有人出现的。
她在段储皇的房间内被男人虐爱,无论动静有多大,都不会有人来打搅他们。
这是事实。
但这却不代表着她在院子里喊救命时,那些人还会假装听不到,看不见。
陈鱼儿的反应很快,动作也很快。
可她再快,也快不过李南方。
陈鱼儿刚跑到窗口,脚尖点地,纵身而起,正要以一个标准的跨栏动作窜出窗外,在细雨下的草坪上果奔时,就觉得后脑一疼。
她的秀发被李南方右手拽出。
她的逃跑行为,让李南方很生气。
他只想知道和他有关的一些秘密罢了,陈鱼儿只需上嘴唇碰碰下嘴唇,就能满足他。
为此,李南方都放弃了白白得到个小处子的好处。
但她却是如此的不识趣。
她连她的清白娇躯都不在乎了,怎么还在乎别人的秘密呢?
李南方觉得她就是犯贱。
对于犯贱的女人,还有必要客气吗?
一把抓住陈鱼儿的头发后,借着她腾空而起的惯性,李南方手腕一转,就像抡起个布偶那样,转了半个圈子,才松手。
顿时,陈鱼儿就像个白色的大风筝那样,断了线,嗖地飞向了墙壁。
砰!
估计也唯有李南方这样的人渣,舍得这样用这么粗暴的动作,来对待娇小的陈鱼儿了。
“啊!”
陈鱼儿本能发出的痛苦声中,身子在和墙壁亲密接触后,反弹在了地上。
很疼。
她张嘴刚要发出尖利的惨叫声,嘴巴就被一块抹布给堵住了。
是段储皇卧室床头柜上的抹布,被李南方用来堵嘴巴,很好用。
陈鱼儿伸手去抓嘴里的抹布时,李南方已经抢先抓住了她手腕。
她为负荆请罪才用来绑住花枝的麻绳,算是方便了李南方。
说是麻绳,其实是被撕开的被单。
很结实。
用来反绑陈鱼儿的双手,那简直是再合适不过了。
她鼻子里急促的呜呜着,抬脚来踢。
李南方会在乎?
切。
就那雪白粉嫩的小脚丫,踢在身上有什么疼的?
更何况她在抬脚乱踢时,恰好能让李人渣欣赏到她最原始的少女风光。
不过她总是乱踢,却不符合李南方的心意,索性也用麻绳把她的双脚脚腕捆住,反向折在背后,再与双手处的麻绳相连——陈鱼儿现在的姿势,要多么的勾人,就有多么的勾人。
再勾人,也比不上李南方强大的求知欲。
他四处的看着,想找折磨她的合适道具。
其实折磨女人的最佳手段,是利用水。
比方用一张纸糊在她口鼻上,拿一瓶矿泉水往上倒。
李南方敢保证,除了他之外,这个世界上能撑过五分钟的人,不会有三个。
那种窒息到无法忍受的痛苦,绝对是笔墨难以形容的。
但他现在不想用那个办法。
因为那得拿出堵着陈鱼儿嘴巴的抹布,谁能保证她不会大声喊救命呢?
趴在她身上,把她搞得胡说八道那种声音,还是和救命声有很大区别的,别人听到后,肯定会闻讯赶来。
那不是李南方希望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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