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之色戒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低手寂寞
正如李南方所说的那样,他懂得很多酷刑手段。
但那些手段除了用纸糊住口鼻之外,基本都需要一定的道具。
段储皇的房间内,可没那些专用的道具。
李南方把陈鱼儿抱起来,好像扔垃圾那样扔在床上后,就拉开床头柜,希望能找到最合适的东西。
有些失望。
除了一把剪刀外,就没什么能用的了。
“唉,还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李南方叹了口气,晃了晃手里的剪刀,看向双眸里全是惊恐的陈鱼儿时,笑了。
他想到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咔嚓,咔嚓。
李南方坐在床沿上,动了几下剪刀后,抓起陈鱼儿的一缕秀发,咔嚓了几下,就剪断了。
然后找来一张纸,把这缕秀发剪成一寸长左右。
四肢被反绑趴在床上,侧脸看着他的陈鱼儿,不知道这个人渣这是在做什么。
李南方放下剪刀,拿起盛着碎发的纸,笑眯眯地解释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头发水’呢?哦,首先声明一点,这个头发水,可不是用来洗发用的,而是能排进明朝十大酷刑中的一种。”
陈鱼儿嘴巴被堵着,当然不能回答他的话。
不过李南方从她双眸中的无知中,很轻松就看出她不知道了。
“我来给你解释下。”
李南方把那些碎发放在陈鱼儿眼前,用阴森的语气说道:“把这些碎发放进水里,给你灌下去后,就会黏在你的肠胃道上。
当时你不会有感觉,可最多半小时后,你就会痛苦的在地上打滚,哀号不停。
因为头发是胃酸无法消化的,没有个半月二十天的,你就别想排出来,唯有时时刻刻地感受到痛苦的滋味。
当然了,我能看出你应该受过抗刑的训练,真能熬过这种痛苦。
但这不要紧。
因我还有很多酷刑,能让你享受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听说过飞机上吊炸弹吗?
那可是用来专门对付女人的。”
说到这儿后,李南方抬手掀起陈鱼儿的身子,盯着那两个雪白半球上的红宝石,笑容更加的邪恶:“就是把你倒吊在高处,再在你这上面挂上重物——我保证那种滋味,能让你恨不得把自己咬死的。
如果你能连这种痛苦都能忍受,那我会再提供新的刑罚。
反正我有的是时间,你也是。
因说过过山水没有?
就是用管子在你身上缠几遭,用热水不断从管子的一头灌进去,再从另外一头流出来,周而复始,一刻不停。
好吧,就这你还不怕啊。
那我唯有再升级了。
唉,你还真是个英雄。
我这个人,可能最爱折磨英雄了。”
无视陈鱼儿已经把被吓得泪水泉水般向外淌,李南方就像个巫婆那样,絮絮叨叨:“我觉得,你肯定熬不过梳洗。
知道什么叫梳洗吗?
就是一手拿把铁刷子,一手拿着热水瓶往你身上倒。
热水浇在你这白嫩的皮肤上后,再拿铁刷子用力梳洗。
最多几分钟,就能把淌熟了的肉,用刷子全部刷掉,露出白骨——”
李南方刚说到这儿,就听到砰地一声大响。
卧室房门被人大脚踢开,满脸怒容的段零星,出现在了门口。
李南方和陈鱼儿玩的正嗨呢,还真没注意到门外有人在偷听他说话。
“姓、姓叶的,你这样折磨她,还算是个人吗?”
早就已经来了,偷听到他们谈什么的段零星,虽然也很厌恶陈鱼儿,却绝不会任由李南方那样折磨她。
看着双眸里有怒火在冒的段零星,李南方皱了下眉头:“你个胎毛未退的,哪只眼睛看到我折磨她了?”
“你说了!”
“我还说你是个笨蛋呢,你就真会变成笨蛋了?”
“你——”
段零星愣了下,这才明白李南方只是在吓唬陈鱼儿。
用详细的酷刑手段来说给陈鱼儿听,就是李南方想到的最佳手段。
他能保证,等他再说出几种酷刑,再配合逼真的表情,肯定能攻破陈鱼儿的心理防线,让她精神崩溃,问什么就会乖乖地回答什么了。
可段零星的出现,却破坏了他的计划。
这种法子,只能用一次。
再用,就不灵了。
“看来你真是个笨蛋。”
李南方没好气的扔掉剪刀,拍拍手走向门口。
走出卧室门口时,故意用力把段零星碰了个趔趄:“闪开,胎毛未退的。”
“胡说!你才是胎毛未退,我二十岁了,都已经给你——你给我站住,我有话要和你说!”
段零星实在受不了他总说她胎毛未退了,愤怒下差点说她都已经用嘴给他撸过了。
幸好话到嘴边,才意识到最好别说出来。
趁着人家睡觉时,主动给他提供那种恶心的服务这种事,其实很丢人的。
李南方也没在意她的叫嚣,更没站住,到背着双手出门扬长而去。
“混蛋,人渣。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恨恨地跺了下脚,气咻咻地段零星转身,看向了床上的陈鱼儿。
陈鱼儿和她对视着,不躲闪,眸光中没有任何的羞愧。
官道之色戒 第1467章 看不透的命格
陈鱼儿曾经和李南方说,在她没出去之前,没谁会来段储皇的房间内。
所以,她让李南方可以撒着欢的玩儿她。
本来也确实这样。
如果段零星没事要找李南方商量的话。
去段香凝房间去找李南方,却没看到他的段零星,问了某位家政“阿姨”后,才知道他来大哥这儿了。
结果等她来了后,才发现段储皇根本不在,倒是在门外时,就偷听到陈鱼儿俩人在谈交易了。
听到这些后,段零星心里莫名的不舒服。
很生气。
所以才没有在破门而入后,怒叱李南方是个臭流氓,只是受不了他说的那些话。
李人渣不管不顾的走了,段零星真想追过去——恨恨地跺了下脚,又觉得还是先搞定陈鱼儿再说。
她这样子也太丢人了,段零星真怕就此离开后,再惹出什么事端。
“你不觉得丢人吗?”
陈鱼儿恬不知耻和她对望的眼神,让段零星觉得特别扭。
陈鱼儿没说话。
嘴里塞着抹布呢。
“我刚认识你时,觉得你还是个很优秀的。现在才知道,你原来是这么不要脸。”
段零星走到床前,拽出陈鱼儿嘴里的抹布,又拿起了剪刀。
咔嚓咔嚓几声响后,段零星把麻绳剪断后,又顺手从旁边衣架上拽过段储皇的一件衬衣,扔在了她身上:“赶紧地穿上衣服,滚出去。以后,都不能再来这间屋子半步。”
任由衣服砸在身上后,又顺着绸缎般的皮肤滑落后,陈鱼儿晃着被麻绳勒疼的手腕,依旧满脸不在意的样子,淡淡地问:“你是这间屋子的主人吗?”
“不是。”
虽说段零星一点都不愿意说这两个字,可她必须得说出来。
“既然你不是这间屋子的主人,那么就没权利赶我走。”
陈鱼儿说着躺倒在床上,随手扯过毛毯盖在身上,盯着天花板说:“还有,我没觉得我这样做有什么丢人的。你该听我说过了,我这样做只想让自己心安些。我已经铸成了大错,为了心安做这些,有什么丢人的?反倒是你,丢人都不自觉。”
“胡说八道,我哪儿丢人了?”
段零星抬脚,在床沿上狠狠踢了一脚。
她越是这样气急败坏,陈鱼儿就越淡定。
眼眸一转,看着她笑了下,悠悠地说:“你喜欢你姐夫。”
“你这是在放、放屁!”
段零星呆愣了下,终于在愤怒中说出了某个不文雅的字眼。
陈鱼儿腾地从床上翻身坐起,看着她,速度奇快的问道:“如果你不喜欢他,你刚才就不会在他折磨我时破门而入。因为我可是段家的罪人,刚才又是咎由自取,被段家的外姓人折磨,你只会感到解气,盼着他真那样做才对。绝不会因此气得脸色铁青,怒叱他不是个人。”
“我、我阻拦他,只是不想看到他欺负女人。”
段零星还是很生气,可她反驳时的声音,却低了很多。
陈鱼儿冷笑:“哼哼,大家都是女人,天生在这方面就有着敏锐的感觉。你骗不了我的,也别否认。反正我又不稀罕管你是不是真喜欢他,我只是说出我的感觉罢了。”
段零星用力咬了下嘴唇,眼神有些闪烁地说:“你胡说。我是昨晚才认识他的,他又是香凝姐的丈夫,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呢?”
“爱情这东西,可不分认识时间长短,也不管爱上的人是不是姐夫。它该来时,就会来。就像我在看到储皇的第一面,就觉得我非他不嫁了。”
陈鱼儿说到这儿后,眼眸黯淡了下来:“但我现在无论嫁给谁,都不能嫁给他了。”
段零星没说话。
归根结底,她和段襄不是一路人。
她有着段襄没有的单纯,和善良。
从陈鱼儿的眼眸变化中,段零星能看出彻骨的悔恨,和痛苦,实在不忍再打击她了。
可她又怀疑陈鱼儿说的这些话。
她怎么可能,会喜欢上李南方呢?
别忘了,他们可是昨晚才认识的。
他又是段香凝的“丈夫”,算是她姐夫了。
尽管,她在早上时忽然鬼上身,主动为他做了那么丢人的事。
就在段零星心里想着这些,本能的盯着地板出神时,就听陈鱼儿又说道:“段零星,说实话,所谓的段家四凤中,我看也就是你能成些气候。别感激我,我也不是在恭维你。”
“哼,我稀罕你的恭维吗?”
段零星冷哼一声,故作不屑的样子。
陈鱼儿也没在意她的态度,只说她想说的话:“我高看你一眼,不是你有多么的优秀,而是其他三风的缺点更加明显。
段香凝肩负段家权力北渡的重担,在段家的大力支持下,数年间却只能玩转陆家那种小门小户,可谓是个标准的脑残。
段襄虽说四风中功夫最高的,心也最狠,但却是心胸狭窄之辈,尤其不知天高地厚,分不清哪些人能惹,哪些人又不能惹。
至于段宁,可能是受了段香凝的传染,非但智商堪忧,而且还又胆小怕事,也就能在段家耍耍小姐脾气罢了。
你么?
呵呵,段零星,知道我为什么要高看你一眼吗?”
要不是被这个问题吊着胃口,段零星早就翻脸了。
尽管她也承认,陈鱼儿所分析的三个姐姐,确实很透彻。
看到她只是咬牙,却不说话后,陈鱼儿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了,笑了下:“你唯一比你三个姐姐强的地方,是因为你心思单纯,又善良。也正是这两个优点,才能让你在段家四凤中出类拔萃。而且更重要的是,心思单纯且善良的女孩子,运气一般都会好些。”
段零星总算可以说话:“呵呵,没想到大名鼎鼎地岭南陈五,还有当神棍的潜质。”
陈鱼儿淡淡地回应:“错。
我能看出这些,不是我有神棍的潜质,而是我天生就能看透别人的本性。
要不然,我也不会年轻轻就身居军情要职,创下岭南陈五的名头了。
同样,当年如果我没看出储皇是百年难见的英才,我会对他这样痴情么?
可惜,我却亲手毁了他。”
“哈,你说的好像真得那样。”
段零星哈的一声笑,忽然想起了什么:“哦,对了,我差点忘了,岭南有很多人,都懂得玄门之术。你能有这本事,也应该被某个高人调教过。”
陈鱼儿嘴角抿了下,没说话。
这也算是默认段零星说的没错了。
段零星来兴趣了:“问你个事,你看人一直都是这样准吗?”
“也有看不透的时候。”
陈鱼儿摇了摇头,开始穿衬衣。
“谁?”
“你的心上人。”
“我的心上人?”
段零星一呆,接着醒悟她是在说谁了,登时羞怒的骂道:“胡说——你怎么看不透他了?”
“他就像是藏在一团迷雾中。”
陈鱼儿扣上衬衣的最后一颗纽扣,抬头看着窗外,声音忽然变得空灵了起来:“我见到他的第一眼,本觉得他很平凡。可在看他第二眼时,他的样子就变了。”
段零星有些惊讶:“他会变脸?”
眼眸横扫,看了眼段零星,陈鱼儿真想骂出“白痴”二字。
话到嘴边,忍住了,摇头说道:“不是。我说他的样子变了,那是因为他的面相命格忽然变了。而不是他的五官,出现了什么变动。”
玄门中讲究,人这一辈子的命运好坏,都隐藏在五官中。
这就是所谓的命格。
一般来说,人在过了束发之冠的年龄后,命格就已经成熟,不会轻易改变了。
宋时有个书生,在赶考途中去某山上的寺庙中游玩时,主持只看了他一眼,就大吃一惊,说他阳寿将尽,三个月后必定挺尸,还是赶紧回家准备后事吧,别去京城折腾了。
书生闻言大惊,当时就差点吓尿了。
主持没兴趣和个将死之人多叽歪什么,拿了个破碗出去化缘了,书生都不知道,只是跪在佛像前发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个妇人来求佛。
妇人走后,书生才看到旁边的蒲团上,多了个包袱。
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对玉如意。
虽说书生时日无多,却又担心失主在不慎丢失这对价值不菲的玉如意后,会因找不到而心急,于是就抱着包袱在旁边等。
果然,天快黑了时,那个曾经来求佛的妇人,哭着跑回来了。
看到空荡荡的蒲团后,妇人尖叫一声就要装死在香案上,幸亏被书生及时拦住,再拿出玉如意来问她是不是为丢失这个才寻死觅活的。
原来,妇人的丈夫生病了,着急用钱看病,她在拿着玉如意去城里典当时,路过寺庙顺便给丈夫求保佑,结果走的匆忙,丢了东西。
重新找到救命的玉如意后,妇人当然是对书生千恩万谢,差点当着佛祖的面,对他以身相许了。
书生自然是义正词严的拒绝了。
打发走妇人后,书生才慢悠悠地下山,准备收拾下回家准备后事。
半路上,遇到了化缘会来的寺庙主持。
主持看到他后,再次大吃一惊,连说他赶紧进京赶考,千万别误了时间,因为他将来可能会做到宰相。
对此,书生嗤之以鼻,说老贼秃这是在玩人呢,上午还说他阳寿将尽,傍晚又说他能出将入相,寿长八十二了。
主持连忙解释说,他可不是玩人,是因为书生的五官命格变了。
上午时,书生确实是一副短命鬼的命格。
但傍晚时,他的命格中却依附了大阴德,肯定是做过好事,命格才改变了。
书生也懵逼了,说他刚才确实学雷锋叔叔做过好事——事实证明,主持说的一点都没错,书生进京赶考后,高中三甲,最终位列宰相,高寿八十二岁。
陈鱼儿正是仗着这个本事,才创下了岭南陈五的大名。
只要陈五想看某个人,就没看不透的。
但在遇到李南方后,她却茫然了。
普通人,就算是命格能变,但一辈子最多也就是变两次。
李南方的命格,却是瞬息万变。
让她怎么看,都看不懂。
官道之色戒 第1468章 有些事死都不能说出来
段零星听的入迷了。
她以前也曾经在小说中看到过,知道华夏的玄门,和西方的占卜之术,都是流传最古老的东西。
不过相比起西方国家来说,因某些历史原因,华夏玄门之术已经成为了故老的传说。
传说嘛,又有多大的可信度?
再加上她走出校园后,就直接去了部队,没有在社会上混过,当然没机会接触过这些东西了。
越是最底层的社会阶层,才是玄门之术的生存空间。
所以以往提到玄门之术,段零星的最先反应就是迷信思想,对此是嗤之以鼻的。
可现在,当她听陈鱼儿讲起这个故事后,却觉得吸引力远超那些明星的八卦新闻。
“我说的这些,你信吗?”
“不信。”
段零星摇摇头,底气有些不足的说:“根本没有任何科学根据,说不通的。”
“你并不知道,有很多事都是科学解释不通的。任何的东西,既然能渊源流传数千年而不灭,自然有它存在的道理。”
陈鱼儿淡淡地说着,抬脚下地捡起了地上的裙子。
陈鱼儿的个头明明不足一米六,而且还是那种娇小丰满形的,但她在穿衣服时的动作,却像跳慢动作的舞蹈那样,姿势优美,让段零星看的有些入迷。
脑海中更是浮现上一副奇怪的画面。
就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个玉树临风的玉面郎君,正站在这儿看自己的娇妻更衣,在看到她弯腰,撅起性感美臀形成浑圆的形状时,只想扑上去——
“好看吗?”
陈鱼儿提上鞋子后,回头嫣然笑了下,问。
“什么?”
段零星一楞,眼前幻觉悠地消失,赶紧抬头看向了别处:“什么好看吗?”
“我穿衣服时的动作呀。”
陈鱼儿回首,妩媚的笑了下。
“还行吧。”
段零星很想说你穿衣服的动作,又有什么好看的,可又不想说瞎话,唯有模棱两可的回答。
“不是还行,是因为你已经入迷了。”
陈鱼儿站起身,张嘴打了个哈欠,张开双手,伸了个风情万种的懒腰,懒洋洋地说:“而且你还出现了幻觉,觉得你是个古代的玉面郎君。我呢,就是你新婚不久的美娇娘。阳光明媚的早上,我们刚起床。你在看着我穿衣服,欣赏我穿衣服时的性感,只想走过来抱住我,好好爱怜我——”
“胡说!”
段零星心中大惊,可没想到陈鱼儿能说穿她刚才的真实感受,这让她有了种没穿衣服被人看光的不安感,慌忙娇叱一声,打断了她的话。
看她面带惊慌,陈鱼儿就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了,有些得意的笑了下,伸出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轻启朱唇吐了口气:“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应该很清楚的。”
“闪开,不要碰我。”
段零星身子一颤,抬手打开她的手后,慌忙后退,却被床挡住,双膝一屈,坐在了上面。
她下意识的反手去撑床,刚要站起来,陈鱼儿却及时跨前一步,俯身低头,和她额头碰着额头,眼眸对着眼眸,昔日很干净的小脸上,此时已经浮上了邪魅的笑容。
更伸出鲜红的小舌头,在上唇轻扫了下,吐出一口气,喷在了段零星的脸上。
“闪、闪开,你这个——妖女。”
段零星心中更慌,伸手去推她。
右手,一下子推在了陈鱼儿饱满的酥胸上。
这东西,她也有,每晚都会抱着入睡,就像性取向正常的大老爷们儿,在大众澡堂里看到很多鸟后,根本不会有任何的想法。
可现在,当她的手推在陈鱼儿身上后,心中却猛地一荡,全身的力气都莫名消失,无力的垂了下来。
尤其她再看向陈鱼儿的双眼时,竟然从中看到了刚才幻觉中的那个玉面郎君。
就是她自己。
段零星双眼呆滞了下,缓缓地平躺在了床上时,有些轻颤的右手,却慢慢环住了陈鱼儿的纤腰。
她知道,她有这种让她害怕,却又无法挣开的错觉,肯定是陈鱼儿对她施展了什么妖法。
但她却偏偏没有任何能力,能挣开陈鱼儿对她施展的妖法,唯有感觉脑海里越来越空白时,刚才那可怕的幻觉再次出现。
她又变成了那个身穿古装的玉面郎君,正按照陈鱼儿现在低声呢喃出的话,深陷在某个阳光明媚的早上,看到新婚娇妻不胜羞涩的穿衣时,忍不住制止了她,要和她再次梅开几度。
如果有第三个人站在旁边的话,就会看到段零星的双眸越来越呆滞,就像失去了灵魂那样。
而双手撑着床,低头看着她的陈鱼儿,却死死盯着她的眼睛,脸上的邪魅笑容更浓,呢喃的说着什么。
慢慢地,段零星的手动了起来。
按照陈鱼儿所说的那样,开始解衬衣钮扣。
在她解开第一个钮扣时,双手撑在床上的陈鱼儿,慢慢地站直了身子。
随着她慢慢站直身子的动作,平躺在床上的段零星也有所动作了。
在床上缓缓坐起来。
段零星坐起来的动作,和陈鱼儿站直身子的动作,完全协调一致,就像有根看不见的线,拴在两个人中间。
等陈鱼儿慢慢地后退到三步外时,段零星已经坐在了床上。
两个人的眼睛,却依旧对视着,也像有根看不见的线那样在相连。
“郎君,窗外阳光明媚,鲜花争艳,采蜜的小蜜蜂,正在嗡嗡地采蜜。花枝下,一对翠绿色的蚂蚱,正在欢爱——郎君,奴家也想那样,快点宽衣吧,你记得动作要轻一些啊。昨晚,奴家很疼,很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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