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两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aksen
施梦萦蹲下身,握住那根粗黑的肉棒,浓重的尿臭味迎面冲来,让她不由自主地开始反胃。她扭开脸,深吸一口气,随即屏住呼吸,用力搓弄着肉棒。她不擅长床上的绝大多数花样,唯独对打飞机还算熟稔。自从方老师教会她打飞机之后,每次前戏总是少不了的。有时在车上或在户外背人处,他也会提出“小小地爽一下”。施梦萦直接用手撸出精液的次数绝不少于阴道盛接精液的次数。
和沈惜在一起后,她依然打心里抗拒性爱,沈惜却从不在这一点上强迫她,时间久了,她多少也会产生歉疚,有时会主动提出帮男友打飞机。尽管沈惜对这个几乎没什么兴趣,但总的说来,打飞机这活儿施梦萦自问干得还是不错的。
然而,周晓荣的性爱段数,哪里是施梦萦这种雏儿能想象的?她以为自己手法还可以,男人却对她粗糙的服务完全无感。去推油按摩店,那些一丝不挂的妖艳按摩女一边呻吟,一边抹上油打飞机,周晓荣也还没逊到会在十分钟里出精,何况是在这种环境下,面对一个皱着脸,一声不响的施梦萦?肉棒在反复揉弄后终于充血鼓胀了,可周晓荣没有产生任何射精的冲动。
过了好一会,周晓荣用手挑了挑施梦萦的下巴,带着些不耐烦地说:“你还是用嘴吧,光用手你弄不出来的!”
施梦萦很厌恶这个轻佻的动作,再次扭转头,避开他的手,对他的要求充耳不闻。
周晓荣十分无趣,又过了一会,他故意拍了拍左手腕上的表。
“八分钟了,不用嘴,你肯定做不到的!弄不出来的话,你就要受罚。你想用嘴还是受罚?”
进门时施梦萦脑子混乱,不管不顾,现在稍微清醒了些,突然意识到说好的惩罚方式还是很可怕的。她原本还有些自信,以为许茜能顺利完成的事,自己没理由做不到。哪知道铁一样的事实证明,连这种事她也做不好。
许茜是怎么做到的?难道刚才她除了帮徐芃打飞机,真的还用了别的方法?用了嘴吗?或者……用了下面?那我怎么办?真要接受惩罚的话,我……
正在胡思乱想,又被周晓荣半催半吓地点了一句,施梦萦更加焦躁。她仿佛听到一个滴滴答答的座钟正在飞速地转动指针,声声机轴转动,像敲打在她心上。她横下一条心,昏昏沉沉地把嘴凑了上去,随即厌恶地缩回来,抬头问:“你能去洗一下吗?太臭了!”
周晓荣贱贱地笑:“可以啊,可等我洗干净,估计时间也就到了。”
施梦萦愣了一下,意识到周晓荣说得也没错。她正在犹豫,周晓荣突然按住她的后脑,狠狠一挺腰,将肉棒捅进了她半张着的嘴。施梦萦心怀忐忑,既畏惧惩罚,自然就失去了坚决拒绝的念头。肉棒突破香唇,一顶到她的牙齿,她不自觉地张大了嘴,使整根肉棒顺利进入了口腔。
周晓荣感觉肉棒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洞穴,正要幸福地哼哼,突然激灵灵一股涩痛袭来!
施梦萦咬到了他的龟头……
“哎呦!”周晓荣险些就把肉棒直接拔出来了。他并不是第一次被女人咬到,他又不是没玩过第一次口交的小处女。但他万没想到已经26岁的施梦萦,口交技术竟会这么烂。
施梦萦恰在此时抬眼,看到的正是周晓荣眼中的痛苦和不屑……
看到这种眼神后,施梦萦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是气愤地停止?还是羞恼地努力?可惜没有机会验证了,因为她已经用掉了所有的时间。张昊翔开始砸门:“时间到!周总,搞出来没有?”
周晓荣嘿嘿笑着,系好裤子,溜溜达达出了卫生间。他既然没能将施梦萦就地正法,也没能享受令他满意的口交,至少还能好好享受接下来对施梦萦的惩罚。退而求其次而言,那也是很有意思的。
施梦萦脸色阴沉地跟在他身后。
一看两人的表情,张昊翔就知道接下来将上演好戏。而几个女孩看到周晓荣手中空空如也的杯子,也唯恐天下不乱地拍起手来,伴着节奏尖叫:“脱光!脱光!脱光!”
没完成任务的惩罚,就是要脱掉所有衣服,然后被在场每个人抚摸全身一次。
周晓荣坐回座位,笑嘻嘻的;张昊翔满眼都是急切的欲望;女生们不断尖叫,不知道是凑热闹还是幸灾乐祸;徐芃则斜靠在沙发上,一脸爱莫能助。
脱光就脱光!施梦萦被叫得心烦,突然觉得还不如痛快一点!脱光又怎么样?又不是没被男人看过,又不是没被男人摸过,又不是没被男人操过!反正脱光以后不过就是被摸几下,怕什么!?
在场的人都以为照施梦萦此前的表现,肯定会坚决反对执行惩罚,至少会推辞很久,没想到这次她一言不发就脱了衬衫、套裙、丝袜、胸罩、内裤……直到一丝不挂。
匀称饱满的上身,浑圆挺拔的笋乳,小巧粉嫩的乳头微微上翘。腰肢纤细,肥臀惊心动魄,长腿圆润丰满。
施梦萦闭着眼睛,努力不去想自己现在正光溜溜地站在六个人——其中一半是男人——面前的事实。但苏晨的一句话还是让她恨不得能找个地洞钻下去。
“我噻!屁股真大!”
张昊翔接的那句话更令她不由自主绷紧身体,紧紧并拢双腿,生怕露出一丝缝隙。
“是啊!这大屁股,撞上去就能把你弹开,从后面操肯定很爽!”
周晓荣打着哈哈,让几个女生先摸。施梦萦不敢睁眼,只觉得一只又一只小手摩挲着她的身体,在那些隐私的部位停留抚弄,带给她一丝丝的麻痒尴尬。
一只粗糙的大手落到她的大腿上。施梦萦再次绷紧身体,她知道这次终于换成了一个男人。
这只手在她的大腿上来回游走,在她觉得好像他并不那么放肆而稍加放松后,突然一把按到她的阴阜上,两根手指精准地找到肉穴口,稍稍用力就剥开两片干燥的紧贴着穴口的肉唇,又搓又弄的搞了好几下,又换用一根手指捻了几下阴蒂。
施梦萦一直在用最大的忍耐力劝说自己接受,但下体被放肆玩弄的羞恼实在难捱,她终于不愿再这么忍气吞声,睁开眼,又后退了一步,躲开这只作怪的手。
眼前的人是张昊翔。
“刚才说是摸!没让你一直……”施梦萦气急败坏,但说了一半却找不到合适的动词来形容这男人的举动。一声怒吼只出了一半就僵在那里,完全没了气势。
张昊翔也不生气,笑眯眯地说:“好好好,不弄不弄,我摸总可以了吧?小施,你站好,我要摸你啦!”
他脸上的笑容诡异,说的话听起来也很怪异,可施梦萦偏偏又想不出什么可以用来反驳的话,只能再次闭上眼睛,任由张昊翔继续抚摸。
被吼了那么半次,张昊翔不再像刚才那样在同一个敏感部位上反复玩弄,而是快速地摸遍了她的下身。他的手在屁股上稍微多停留了一会,使劲捏了几把,随即把手指用力抠进施梦萦缩紧收拢的股沟,执着地往屁眼里钻。
施梦萦再次睁开眼,没等她抗议,张昊翔的手就离开了她的屁股,转向上身进攻。施梦萦一瞥之下只看到他满是戏谑的眼神,不想和他说话,扭转头,第三次紧闭双眼。
张昊翔对她上身的兴趣寥寥,虽没放过一寸肌肤,却也几乎没在任何部位多做停留,只在乳头上轻轻弹了一下,随即就开始抚摸施梦萦的面孔,由颊到额,又自上而下轻抚,滑过小巧的鼻尖,直到把一根手指按到施梦萦的唇上,使劲抹开双唇,在她的牙齿上刮过。
施梦萦突然反应过来,这根手指刚刚还捅过自己的屁眼!
她愤怒地推开张昊翔。他哈哈笑着走回沙发。
想不到到这个平时看上去还很有素质的金牌讲师,私下里这么龌龊。当然,她更没想到自己竟也会来参加今天这种聚会,玩格调如此低俗的恶劣游戏。施梦萦想骂这男人几句,却觉得浑身乏力,头晕脑胀,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她都已经精疲力尽了。
这样的生活,这样的夜晚,这样的心情,简直就是场荒唐的梦。
是谁害得自己陷入这样恶心的梦境?
接下来是周晓荣。施梦萦一边体会着刻骨的荒唐,一边以她自己都难以想象的忍耐力坚持到底,任由他摸遍了自己全身。
让人略感惊讶的是,徐芃宣布放弃他的福利,示意施梦萦穿好衣服。
又过了没多久,今晚的局就散了。
已经过了凌晨一点。
施梦萦浑浑噩噩地上了徐芃的车。如果他带她去开房,施梦萦可能也不会反对。无非是木讷地任由这男人再次脱光她,进入她的身体,在她体内或者在他喜欢的任何部位射精,反正和徐芃也不是第一次了。此刻的施梦萦既没有拒绝的气力,也没有反抗的意愿,她根本感觉不到自己身上还有一丝生气。
但徐芃并没有这样做,只是安安稳稳地送她回家。
接下来几天,徐芃做主,又分配了两个很容易搞定的老客户给施梦萦。经过周、徐两人连续两轮照顾性的安排,她现在需要联系的那些客户基本都不需要她费多少工夫,只要按部就班地去走动走动,维持一下关系即可。这使施梦萦工作方面的压力骤然减少,在7月客服部的业绩单上,她位列第六,在12个客服经理中排进了业绩排名前半部,尽管在前六名中还是垫底,对她来说却已经是破天荒了。
随着业绩的提升,施梦萦的精神状态也好了许多。
出于感激的心态,她和徐芃的关系倒是越来越亲近。此前对他产生的恶感,也都消解了大半。
某天午饭后,徐芃认真建议她去医院看看心理医生。和沈惜一样,他也没用比较令人难以接受的“精神病”这个词,而是用了“情绪障碍”这个字眼。
此前处于幸福状态中,施梦萦没有理解沈惜的暗示。现在的她,正陷于极度低沉且不稳定的糟糕情绪,连她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有什么问题,所以徐芃轻易就说服了她。
但施梦萦还是不想直接去医院,正式挂号排队看精神科医生。徐芃正好有个心理医生朋友,就推荐给了她。这位名叫何毓新的医生倒也很热心,愿意用业余时间,通过在咖啡馆包厢聊天的方式与施梦萦交流。
经过两次非正式的交谈,何医生给出一个令施梦萦很难接受的可能:抑郁症。
我可能得了抑郁症?怎么会呢?
得到这个结论已经好几天了,施梦萦将信将疑,实在无法接受。
但何毓新医生表示对这个结论他还是有些把握的。在详细询问了施梦萦人生各个阶段的基本情况后,他给出一个粗略的解释,大概就是因为家庭环境和一些根植在她内心的往事,给施梦萦的精神深处留下了创伤,造成了十分沉重的精神压力。而不善于处理负面情绪的施梦萦,一直默默积压着这些压力。最近,因为受到了某种巨大的伤害,导致产生强烈的心理波动,直接导致了抑郁症的爆发。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如果某日突然冰冻三尺,那肯定是因为天已久寒,前一夜又有刺骨冰寒!何毓新这个比喻令施梦萦十分信服。
何医生的建议,暂时除了服用些药物外,也就是让她保持和他的联系,说白了,其实就是“定期复诊”的委婉说法。
是的!家庭环境!施梦萦永远不会忘记从小到大父母间无时或止的争吵……还有可怕的往事!施梦萦更不会忘记黑暗的初夜带给她的创伤——尽管这件事她并没有告诉何毓新。
但这些都是远因。是什么直接导致了抑郁症的爆发?是最近受到的伤害,才使她成了一个抑郁症患者!除了沈惜,还能是谁呢?除了他坚持要和自己分手,还能是什么伤害呢?再加上无数次电话里的冷漠,短信中的疏离……
施梦萦怎么能忘记自己一夜又一夜的失眠,一天又一天的混乱,日以继夜的悲伤,持之以恒的无助。在这些日子里,自己和徐芃上床,为周晓荣打飞机,一丝不挂地任由男人玩弄抚摸……
自己变得面目全非,都是谁的错?没有沈惜,绝不会到这个地步!
每次想到这里,施梦萦心底就会生出一丝对沈惜的恨意,尽管并不那么强烈,却也时时啃噬着她的内心。
幸亏,最近这段时间,徐芃一直绅士地照顾着她,不仅为她调整了工作安排,还经常陪她吃饭聊天,排解她的烦闷。这使施梦萦产生了强烈的感动,于是,徐芃说的话,在她心中的分量自然而然渐渐重了起来。
每个人都需要在世界上寻找到能让自己信任并信服的人。
对施梦萦这样很大程度要依赖他人而活的女孩来说,没有可以信任信服的人,是不可想象的。曾经,毫无意外,沈惜就是那个人。但分手后,她的生命中还有谁呢?徐芃正在悄悄地迈进那个位置,他说出来的话,对施梦萦已经有了很大的影响力,只是她自己还没有真正意识到而已。
这天午休时,徐芃拉着施梦萦去办公楼下的咖啡厅闲坐,说是帮她缓解一下这几天来的疲劳。此前三天,施梦萦代替一个请假的课程助理跟了三天课,陪徐芃完成了一次重要的培训课程,确实很辛苦。
两人各自点了份套餐和一杯咖啡,天南地北地聊着。
施梦萦喜欢这种忙碌和轻松交替的生活,更喜欢从办公室走进咖啡厅,片刻休闲后再重新开始工作的感觉。在她的意识中,好像这才是都市白领应有的节奏。在过去三天里,她又亲眼目睹了徐芃讲课时的风采,对他多了几分敬佩,也更乐意和他交流。
慢慢的,话题转回到施梦萦身上。徐芃简单问了问她这几次与何毓新见面的情况,讨论了一下医生给她的几个建议,冷不丁地问了句:“你对前男友还有什么想法吗?”
施梦萦一时语塞,她最近没有明确想过这个问题。
尽管对沈惜已经有了一丝丝怨恨,但施梦萦知道,自己还是深爱这个男人的。她当然还是希望能够破镜重圆,只是连她自己都知道,似乎这已经完全没有可能性了。
徐芃补充道:“我记得上次跟你说过,如果你还有复合的想法,我也许可以再想办法帮你试探一下,现在还需要吗?”
施梦萦脸上露出一种不知是嘲讽还是绝望的笑容:“算了,不用了……”
徐芃若有所悟地点点头。
“也是,我也觉得没啥必要。你前男友的态度还是很坚决的。再说,我看你这次得上抑郁症,他也有很大的责任。他对你的伤害太大了,不值得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想着复合。”
施梦萦咬着嘴唇,不说话。
徐芃也是这么想的?
“我不是心理医生,也不是很懂。不过我觉得你现在这样,最重要的,一方面是不能增添新的压力,一方面也要把以前积聚的负面情绪释放掉一些。这样可能对治疗抑郁症有好处。”
施梦萦听得很认真,也觉得很有道理。
“不过我只能这么说说,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做。老何怎么看?他有没有说怎么做会好一些?”
施梦萦摇头:“何医生没说。他说现在就是注意放松心态,避免太大的压力。接下来怎么样还要通过今后的沟通来确定。我也觉得释放一些负面情绪肯定是有用的,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去释放。我这人挺闷的,也不懂怎么释放。”
徐芃用食指轻轻敲击着面前的的杯盘,目光聚焦在眼前的咖啡杯,似乎陷入沉思。
“我想想……”过了一会,他抬起眼,盯着施梦萦,“我觉得吧,你的压力一方面是工作啊前男友啊什么的带来的,一方面是你自己过于循规蹈矩的生活方式和保守心态带来的。所以应该想一个能让你放开束缚的方法。当然,要是能顺便让你前男友知道,分手之后,你活得更自由,更开心,让他后悔,那就更好了,哈哈!”
施梦萦回以微笑。她此前一直在哀怨痛苦,从没想过要想办法让自己活得开心,使沈惜后悔。现在听徐芃这么说,又觉得理应如此。就是应该这样啊!他一定要和我分手,可分手之后我更加开心,更加成熟,过得比和他在一起时更好!如果能这样,沈惜也许真的会后悔吧?
但是,要怎么做才行呢?徐芃说的放开束缚是什么意思?不会又是要带我去参加那种聚会,玩那些游戏吧?
尽管已经亲身经历了那些,排斥心理和此前相比其实隐隐已经少了许多,但施梦萦还是打心底抵触那些事情。何况她也不觉得那样能排遣压力。相反,如果再去玩,她的心理压力说不定会更大。
施梦萦警惕地盯着徐芃,产生了一些怀疑:他是真的在为我着想?还是在试图说服我继续和他们一起出去玩?
如果是后者,施梦萦对徐芃的观感、评价自然又要下调一档。
不过徐芃给出了一个她完全没想到的建议:“你想不想去蹦极?那个很刺激的,而且真能一下子就释放很多东西。”
施梦萦咧咧嘴,连忙摇头。说真的她是真不敢蹦极。哪怕看别人蹦,都觉得很恐怖。
“以前我有个朋友,也是工作压力很大,情绪很差。我陪他去玩了一场真人cs,整整打了一天的枪,那个也很刺激……不过好像不太适合女孩子……”
徐芃紧蹙眉头,好像在搜索枯肠地帮施梦萦想办法。
施梦萦见他那么苦恼的样子,心里也很感激,刚想说这事无所谓,不必这么认真,却见他突然一拍大腿。
“要不,你去拍套艺术写真吧?裸体的,完全释放的那种。我肯定你这种性格的女孩子,以前肯定没拍过。对吧?这个现在很流行啊!做点自己以前不敢做的事,也能发泄、放松的。要是拍得好,你还可以把这些照片收藏起来,就当是保存自己年轻时最美好的样子。挑一两张发给你前男友看!让他看看你现在的生活多丰富,多开心。没有他,你照样活得很好。一举多得啊!”
艺术写真?施梦萦还真动了心。虽然徐芃提到了“裸体”这个字眼,但施梦萦觉得这和骗自己出去玩那些低级游戏不一样,这是艺术。年轻女孩拍裸体写真的事,施梦萦听过很多。她大学时的一个同寝室友,大三时拍过一套全裸写真,当时全寝室姐妹还围在一起评点。去年这个室友甚至还和丈夫一起拍了套更大胆的裸体婚纱照,私底下也给她们几个老同学看过。
这种事,说起来,施梦萦还真不是不愿做,就是不敢做。
被徐芃提起,施梦萦的心思有些松动。拍套艺术写真,也许真是个不错的主意?
“嗯……也许管点用吧。可我不知道上哪儿去拍。会不会不安全?”
徐芃笑着摇头:“怎么会?很多正规的影楼都能拍,没事。如果你担心不安全,可以先跟摄影师好好谈谈,找个值得信任的再拍好了。可以去景区拍,如果不好意思在室外,也可以在影楼搭景,或者去高档酒店租个房间拍。就看你自己觉得哪里比较舒服了。我有两个朋友是开影楼的,周末我带你去问问。”
施梦萦拿不定主意,但明显已经动了心,不由自主地点头应允。
或许,这真的是个好主意。
周五下班后,徐芃带施梦萦去了一家名叫“心缘”的影楼。影楼老板吴斌、陈琰是夫妻,都是徐芃的朋友,两人都不到40岁的样子,热情而健谈。施梦萦很快就对他们产生了好感。
陈琰拿出些样片给施梦萦看。看到样片,施梦萦第一时间想到的并不是这些照片拍得好不好,而是害怕如果自己拍了写真,那么照片将来会不会也成为样片拿出来被别人看呢?
她忧心忡忡地提出这个问题。陈琰连忙摇头:“这你放心,不会的。像你这样为自己拍写真的顾客,到时候我们不光要把写真集给你,还要把其他未经处理,或者没有入选的原始底照都刻成光盘,也交给你。和你有关的照片,影楼这边全部都会删掉,不留底。这些样片是我们花钱请职业模特拍的,拍的时候就说明了要做样片的。”
听了解释,施梦萦微感放心,这才将心思放在样片质量上。照片中,那些或娇小或丰盈的模特或卧床塌,或游清波,或迷离于灯下,或悠然于风中。说真的,很漂亮。即使她们大多数一丝不挂,给人的感觉也基本与色情无关,确实有一种美感。
施梦萦不自觉地将自己代入,突然觉得这种感觉还真的挺好。
又翻了几页,施梦萦突然被一张照片吸引。
一个清瘦的女孩儿,浑身赤裸坐在大落地窗前。她用双手抱着右膝,左腿自然地前伸,脚尖抵在窗玻璃上。左乳挺翘,右乳压在膝头,明显地凹陷下去,但并没有难看的感觉。胯间的神秘幽黑遮掩在一片阴影中,若隐若现。时值黄昏,黯淡的阳光透过落地窗。女孩神情淡然,仿佛飘然世外。
施梦萦瞬间像看到了自己似的。她下定决心,也要拍一套这样的照片。
她指着这张照片问价格。吴斌笑着说:“小徐的朋友,不收钱都可以……”
施梦萦和徐芃连忙表示不能占这样的便宜。陈琰报了价,根据不同的摄影师和取景,心缘影楼对艺术写真的定价是6899-28699元/套不等。施梦萦当然会有各种优惠,只收成本价,再打八折。这样算下来,如果选最高价位,大概也就12000元左右。
施梦萦吐吐舌头。一万元她拿得出来,可花一万元拍套写真,她觉得有些不值。幸亏她不需要太好的取景,那张令她心动的照片,就是在一家高档酒店房间里拍的。这类写真的价位比较低,照影楼给她的优惠,算下来不到5000元就能拍。当然,一般来讲,酒店房间的租金要另算,不会由影楼来承担。但吴斌和陈琰谁也不会在徐芃面前提这个。
这点钱,施梦萦咬咬牙还是承受得起。
徐芃表示如果她喜欢,完全可以选择拍其他更高价位的写真。大不了他友情赞助一些。但施梦萦就是中意自己看中的那张照片的风格,何况她也不想用徐芃的钱。
最后,施梦萦问了最重要的问题:“应该是女摄影师来给我拍吧?”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