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两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aksen
徐芃的话给了她一个新的想问题的角度。或许真是因为自己太死板了?或许自己也可以打开限制,跳出桎梏,那样是不是会有更多的可能性?是不是会有更多的机会?
突破自我设限……不要被太多的道德和规矩束缚……寻找更多的可能性和机会……
施梦萦迷迷糊糊地围着这个思路反复思量。
猛的,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猛然冲了出来:“我也试试不受束缚的做法?去试着诱惑一下徐芃,看看我能不能让他觉得我也不是那么无趣,我也是很有魅力的女人!”
施梦萦马上就被这念头吓坏了。她捂着嘴,狠狠地摇摇头,像要把这念头驱逐出脑海,却发现它像牢牢生了根一样,根本赶不走,而且每过一秒钟,她就越有想要去实现这个想法的冲动。
这种完全不应该出现在施梦萦脑中的想法,并不是无端出现的。
长期业绩排名倒数,带给她强烈的自卑和困惑;第一次和徐芃做爱后,男女间那层隔阂已经被突破;这段时间和徐芃来往密切,无形间对他有了较多好感;白天在陌生的男性摄影师面前脱光衣服,又在她原本的心防上凿了个小洞;傍晚见到沈惜和女孩来到酒店,使她内心充满了痛苦和愤懑;晚饭后和苏晨的交谈,让她接受了全新观念的洗脑;沈惜正在和那女孩翻云覆雨的想象,令她产生了巨大的嫉妒和哀怨;装睡后听到徐芃对自己的评价,给了她认识自己弱点的新角度;徐、苏之间那场令她手足无措的性爱,让毕竟是个年轻女孩的她不可避免地被唤起一丝欲望;而在徐芃面前措手不及的尿液喷射,则让极度的羞耻感笼罩了她全身,让她觉得再也没什么别的事能让她更加难堪。
所有这些因素结合在一起,终于唤醒了一个原本绝对不可能出现的念头。
施梦萦还在挣扎。她一次次想劝服自己放弃这个想法,闭上眼睛睡觉。但她就是做不到!她疯了一样抓乱自己的头发,又反复拍打自己的脸颊和额头,险些要把苏晨吵醒了,可她还是不能抛弃那个念头。
她原本就是那种一根筋的人,只要起了一个念头,哪怕明知是不对的,也缺乏足够的自控力说stop。施梦萦突然仰起身,在床上坐了五分钟,跳下床,推开卧房门,毅然决然地走了出去。
外间,空无一人。
施梦萦傻了。她像个即将走上刑场的烈士,带着必死的决心,咬紧牙根走出卧房,却发现全力击出的一拳挥到了空气中。
这他妈太可笑了吧?我第一次想要诱惑男人,结果男人没了?
还好,她很快发现卫生间的门虚掩着,隐隐传出水声。
原来徐芃去洗澡了。
施梦萦松了一口气。这真是太奇妙的一件事,她有些好笑地发现自己居然为徐芃还在房间里而欣喜不已。自己在高兴什么?为还能引诱一个男人,和这个男人做爱而高兴?
这实在太不施梦萦了。
可她怎么能不高兴呢?如果她抱定那样的决心出来后,男人却真的离开了房间,那此前一切的纠结、犹豫、彷徨和最后的决然,就都成了天大的笑话。
施梦萦该怎么面对自己这样一个大笑话?
听着卫生间里哗哗的水声,施梦萦和刚从卧房出来时相比又多出一丝轻松。徐芃去洗澡,真是再好不过的事。等他出来,身上不会再有那些恼人的液体,更不会有苏晨的味道。就算她今天晚上要做一个不那么正常的施梦萦,她也还是更希望和干干净净的男人做那种事。
坐到沙发上,施梦萦心潮起伏。所有情绪中最多的,是茫然。下了决心是真的,可毫无经验也是真的。等徐芃出来以后,我该怎么开始呢?跟他说我想和他做?还是直接过去和他亲吻?
极度的紧张令她几乎难以呼吸。
又有一个极大胆的主意莫名出现。换作过去的她,或许打死都不会产生这种放荡的想法。但现在是她不正常到了极点的时候——施梦萦清楚地认识到这一点,自己竟坐在这儿等着去勾引男人——会有这种想法也不奇怪!
施梦萦来了几个深呼吸,又连吞了好几次口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然后,她屏住呼吸,两手揪住睡衣下摆,一鼓作气地兜头掀起。
内裤早就因为沾了尿而洗掉了,刚才第二次上床前,胸罩也取掉了,换言之,在脱掉睡衣后,除了脚上的拖鞋,此时此刻的施梦萦完全一丝不挂。
施梦萦颤抖着,紧张得像个即将面临酷刑的囚徒。她强迫自己站在原地,僵硬地挺立,尽可能地挺起胸膛,让足够圆翘但不算十分丰硕的乳房显得看上去更饱满些,小腹平滑细嫩,大腿浑圆光洁,臀部肥润柔腻……
除了屁股有点大外,我真的还不算太丑,还不错!施梦萦暗暗给自己打气!
我不是死鱼!我只是一个斯文和矜持的女孩。只要我愿意突破自己,我也会叫床,我也能变得很性感,我可以证明,我绝对不是死鱼!
在施梦萦察觉不到的潜意识深处,她其实很介意徐芃上次对她的评价。她厌恶性,但这不代表她可以忍受别人对她的蔑视。
我不做,不是因为我做不好,而是因为我不喜欢。只要我愿意,我能做得很好!施梦萦觉得自己在任何方面都应该证明这一点。
又过了几分钟,徐芃终于拉开卫生间的门,走了出来。他半披着睡袍,一只脚刚迈出来,突然见到站在沙发边的赤裸女孩,硬生生地僵在原地。
施梦萦居然产生了忍俊不禁的喜感。
徐芃半张着嘴,瞠目结舌的模样还真的很好笑。
看他的样子,我还是很有魅力的!一瞬间,施梦萦的自信又提升了很多。
徐芃真是大吃一惊!
就在他已经决定放弃以后,一个主动脱得光溜溜的施梦萦突然来到面前,脸上竟还带着一丝笑意。怎么能不让他惊讶?
像她那种无趣如枯竹的女人,脸上的那抹笑,再配上一丝不挂的肉体,显得如此媚意盎然。
徐芃的肉棒瞬间坚硬如铁。
他的视线从施梦萦刻意高挺的乳房游移到赤裸的股间,又回到脸上。她的神色间还是有一丝慌张,但没有上次那么明显的厌恶和不耐。
徐芃向施梦萦露出友善的笑脸,极好地掩藏住由心底泛起的嘲讽,扯掉身上半披着的睡袍,远远扔到沙发上。他快步走到施梦萦身前,一把搂住她的腰,两团嫩乳撞在他的胸膛上,瞬间被压成两坨肥扁的软肉。
他的另一只手熟练地按在施梦萦的屁股上,托住一瓣弹性十足的臀肉,轻轻往上一托,施梦萦不由自主地掂起脚来,她只比徐芃矮十公分,再踮起脚尖,几乎就可以与他平视。徐芃稍稍低头,就吸住了她的嘴唇。
施梦萦略显笨拙地迎合着。她忘了要打开口腔,分开牙齿,只是寻常地蠕动嘴唇。徐芃的舌头毫不留情地一直钻进来,反复叩击门扉,她终于决定放弃所有抵抗,撤去整条防线,任由他的舌头长驱直入。
徐芃一口就卷住了她的小香舌,贪婪地汲取着她的唾液。唇舌交缠,津唾互传,无休无止。
长达三分钟的湿吻令施梦萦几乎窒息。当徐芃终于放开她的嘴唇时,她已经四肢绵软,几乎都要站不住了,双眼中透出一丝不舍。
耳边传来徐芃的声音,带着一丝邪气,可此时此刻却让施梦萦心旌摇荡:“你这个样子,想要做什么?”
施梦萦眼神迷离,梦呓般回答:“我想……和你做爱。”
徐芃轻轻嗯了一声,凑到她右脸颊边,舔了一下耳垂,施梦萦被他舔得浑身又是一紧。他原本正在玩弄丰臀的手顺着脊椎骨一路往上,游到了肩膀,抹过锁骨,顺手一把托住施梦萦的下巴,轻轻挑起。
“来,再说一遍,你这个样子,是想要做什么?”他又轻轻地问了一遍。
不久前苏晨放肆的叫床声突然出现在施梦萦的耳边,大学时方老师在床上说过的那些话也无端在记忆深处泛起。
“我想……”施梦萦想出了另一种回答,一时又说不出口。但她立刻从徐芃的眼中看到一丝戏谑,这是在笑话她的木讷和无趣吗?
施梦萦狼狈地移开目光,她慌张地喘息着,像要完成一个巨大的挑战似的,垂在身侧的双手都握紧了拳头。
“我想被你干!”她终于大声说出了这句话。
徐芃满意地一笑,拉过她的一只手,放到自己硬挺滚烫的肉棒上。施梦萦不由自主地攥紧了它。她惊恐地低下头,这东西怎么这么快就变得这么大,这么硬了?
徐芃又在她的耳朵上舔了几下,把这女孩弄得软得像瘫泥似的,这才将她轻轻推倒在沙发上,自己则坐在她的股边。高高抬起她一条丰满的大腿,搁在自己肩膀上,令她整个阴部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施梦萦满面通红地任由他把自己弄成这么一副淫荡的姿势。
她一边乳头被两根指头揪住,男人像包饺子似的揉按挤压这个小小的肉团,另一只手则来到她的下身,准确地捏住了那个最敏感的肉蒂。
和上次截然不同,这次施梦萦湿润得很快,徐芃几乎只捏了四五下,就感到手指被一层滑腻的汁液浸湿了。借着这点润滑,他毫不客气地将中指插进嫩暖温湿的肉穴。察觉到他手指的动作,施梦萦脸上添了几分不自然,半闭的双目微微张开了一些,扫了他一眼,却没说什么。
徐芃看出她此刻的顺从,放心地抽动起了中指,越来越多温润骚香的汁液伴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被挤出肉洞,在肉穴边形成一团团小泡沫。
施梦萦瘫软在沙发上,满面潮红,眼神恍惚。渐渐的,徐芃发现她竟然开始顺着自己手指抽插的节奏扭动腰胯。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像快要被引爆似的,秀气的脚趾紧绷绷的,仿佛跳芭蕾时那样直立向前,身体微弓,皮肤像染上了一层玫瑰色。
她已经放开了徐芃的肉棒,不是因为反感,只是完全沉浸在下身被手指抽插带来的茫然和愉悦交杂在一起的感受中,浑身上下一丝气力都没有,哪里还能握住什么东西?
徐芃加了几分气力,以最快的频率抽动手指,施梦萦下身“咕叽咕叽”的响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密,她终于忍耐不住,绷直身体,发出一声忘乎所以的呻吟。
尽管只是短短几秒,但在一瞬间,施梦萦觉得自己像进入了一个四面皆白的世界,眼前除了白蒙蒙一片,什么都没有。一阵阵如同电流般的强烈冲击感闪过脑海。几秒钟过去,周围的事物重新收入眼底,但从小腹传来的阵阵冲击还没有停止,她的上半身难以察觉地有节奏地抽搐着。
大腿上凉飕飕的,有些液体肆无忌惮地流了下来。施梦萦紧张地想侧头去看,深恐是尿液再次喷溅出来。但她完全瘫软,只动了一下,又颓然地躺倒。现在,连恐惧都不足以支撑她起身,无可奈何的她不得不接受就算真尿出来了也只能任由它发生的现实。
徐芃暂停了手指的抽插。施梦萦的下身这时变得无比精彩。两片精致的肉唇像一朵绽开的鲜花,油亮亮的带着几分白浊的淫水流满股间,散发着阵阵浓浓的骚香。他将沾满了蜜汁的中指放到嘴里,狠狠吸了一口,不由得暗暗感慨:这味道真他妈骚!
施梦萦张大嘴,羞涩又惊恐地看着这男人津津有味地吸着中指,发出响亮的“啧啧”声,还伸出舌头不断地舔,像在品尝无上的美味般连声赞叹。没等她恢复哪怕一丝气力,徐芃将搁在肩头的腿转放到沙发背上,站起身,昂扬的肉棒像一根马上就要抽下来的棍子似的,直挺挺的立在施梦萦的眼前。
天哪!怎么这么大!在施梦萦的记忆中,这好像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清醒地看着男人的东西,浓重的男人味道扑鼻而来,肉棒上一丝丝爆起的血管,给了她强烈的视觉冲击。
我,应该舔它吗?
正在犹豫要不要起身吞下这根肉棒,却又怀疑自己的小嘴到底能不能容纳得下的时候,徐芃抄起了她另一条腿,顺势掰开,使她的肉穴朝向他现在所站的位置。把手插到她屁股下面,又往上一端,恰好对准肉穴口的肉棒毫无阻滞地一插到底。
肉棒被施梦萦流出的蜜液滋润得顺滑自如,全无任何阻碍,熟门熟路地长驱直入。更为恐怖的是,那股刚才把她送去另一个世界的感觉再次迅速地聚积,在被狠插了十几下后,又一次怦然爆炸。
“天哪……”施梦萦像被烙铁狠抽了一下似的,厉声嚎叫起来。只叫了这一声,她死死按住自己的嘴,把用二十年民通唱法训练出来的足以高亢入云的叫声硬生生压回到喉咙里。这种憋闷得快要死掉的感觉压迫得她痛哭流涕,但她仍然不敢放手。
施梦萦绝不想发出任何声音!
她可没忘睡在卧房的苏晨。
要是自己像荡妇一样的叫声被她听到,今后还怎么和她见面?
徐芃一边猛插,一边饶有兴味地欣赏着施梦萦第二次高潮爆发时失态的狼狈样。又插了十几下,他好像突然想明白了施梦萦不敢开口的原因,“啵”的一声抽出肉棒。
下身的充实感瞬间消失,施梦萦近乎失望地仰起头,空虚的肉穴令她整个人都陷入低潮。
徐芃拉住她的手,把她从沙发上拽了起来。施梦萦还没搞懂他究竟想要干什么,就被他推进了卫生间。紧接着,门被重重关上!
施梦萦的眼前突然跳出一个丰腴的裸女,两手抓着洗脸池的边缘,半弯着腰,向后耸起滚圆肥润的屁股。一个赤裸的男人就站在她身后,用手按着她的背,使她不能直起身。
那是我自己!施梦萦突然认出这裸女就是自己。她从卫生间的梳洗镜里看到了自己!
“门已经关上了,你现在怎么叫都不会有人听到。痛快叫吧!大声地叫!让我看看你多会叫!”徐芃不等说完,就再次把肉棒捅了进来。紧窄似处女的阴道急速被撑开后又迅速猛烈收缩,像一只极有劲的小手,死命攥紧了他的肉棒,抽动起来的滋味简直无可言说。
他一手扶着施梦萦柔细的腰肢,另一只手伸到她身前揉搓乳房。尽管施梦萦并没有和她的肥臀相称的巨乳,但尺寸也不算小,因为倒垂下来的缘故,感觉又大又软。伴随徐芃每一次撞击,诱人地前后甩荡着。
施梦萦轻轻哀啼起来。她的屁股被一大团肉袋抽打着,那是徐芃一次次飞速抽插时甩起的阴囊。肉棒一次次深入,令她莫名地满足,又一次次抽出,好像随时都要离开自己的身体。在只有龟头还留在肉穴里的瞬间,施梦萦觉到整个世界都要离自己远去。她好想求身后的男人不要走,但不等她说话,整根肉棒又会马上凶狠地插回来,没有半点停留地尽根而入,他的身体重重撞在她的臀上,发出脆亮的肉体相撞声。
反复的满足和失望交替,施梦萦时而想哭时而想笑,最终化成的就是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大声的嘤鸣。
徐芃不断地撞击着她,还在她耳边不住地催促:“叫吧!叫吧!大声叫!来!叫!”
附带魔性似的声音不断在耳边回响,施梦萦脑海里也都是这个声音:“叫吧!叫吧!我想叫,我要叫出来!”
她终于开始尖声嘶喊!
她不记得什么是尊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叫了些什么,更不清楚这样叫有什么意义,她只是无法忍耐这股欲望!只有尖叫,才能缓解一次次失去和得到带给她内心的强烈刺激。就像在狂风中卷舞的一片树叶,她只是尽可能地在越来越凶猛的风暴中宣泄着郁积的情绪!
徐芃很满意施梦萦今晚的表现,尤其是爱死了她美妙的叫声。尽管她只会发出一些没有内容的尖叫,也说不出什么淫词浪语,但以她接近专业歌手的嗓音,彷如癫狂般沉迷地嘶喊,这叫声真能让男人迷醉。
他猛的扯住施梦萦的长发,狠命地往后拉拽,使原本几乎埋首在洗脸池里的她被迫仰起脸来。
突如其来的剧痛使施梦萦的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愤怒。但她马上就在镜子里看到了一个在男人撞击下快速前后扭摆着的女人,蓬乱的长发一半覆在面前,乱糟糟地遮挡着面孔,另一半被揪在男人手中,像马缰一样被拉得笔直。女人双颊潮红,神情中满是近乎于狰狞的满足。
施梦萦的眼神瞬间又变得茫然迷醉。
这是我吗?
这个看上去那么疯狂放荡的女人,竟然是我?
带着这样的震惊,发间的疼痛都被她完全忽略了。
徐芃慢慢加快了冲刺,愈发凶狠的冲击使施梦萦还没从震惊中恢复,就陷入了又一波迷乱之中。她完全无法停止叫喊,越来越激昂的快感催动着越发高亢的嘶吼。她像在唱一首难度极大高音极强的歌曲般,努力地挑战着自己嗓音的极限,一层层地上旋。她甚至都没有注意,自己真的像在唱歌似的本能地调整发声位置,使每一次音高的提升都显得那样圆润自然。
每当施梦萦想要低下头或是闭上眼时,徐芃拽着她头发的手都会加上几分力道,使她不得不始终紧盯着镜中的自己,眼睁睁看着自己在男人的撞击下癫狂地左右摇摆脑袋,一声声地冲击着更高的嘶喊。
徐芃的喘息声也明显加粗了。这是他今晚的第二次肉搏大战,剧烈的体力消耗使他感到了一丝疲惫,十几分钟毫不停歇的冲刺也让他临近喷射的边缘!
他突然使劲地拽了一下施梦萦的头发,恶狠狠地问:“骚货!你叫什么名字?”
“啊?”施梦萦努力睁大眼睛,在镜中寻找着徐芃。她没明白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想从徐芃的眼里查看他真实的意图。她的犹豫换来的是连续几下全无保留的近乎残忍的撞击,施梦萦觉得下身简直要被插得彻底麻木了。
“说!骚货!你叫什么名字?”
“施……施……梦萦!”施梦萦艰难地报出自己的姓名。
“你在干什么?”
“……”
“你在干什么?”
“……”
“你在干什么?”一声声逼问和一次次越发狂暴的抽插,使施梦萦本来就近乎空白的大脑完全失去了任何作用。她只能依赖本能说出最基本的事实:“我在做爱!”
“你在干什么?!”徐芃的声音变得越发凶狠。
“在做爱啊!”施梦萦带上了一丝哭腔,我不是已经回答了吗?
“再说一遍,你到底在干什么?!”又是几下恨不得把肉穴插爆的猛冲。仿佛灵光乍现般,一句话突然从施梦萦脑海中蹦了出来。
施梦萦分不清现在究竟是已经泪流满面,还是汗水从额头流到了眼角,她终于以最后的气力吼出一句话:“在被你干!我在被你干啊!”
徐芃的心随着这句话狠狠地跳起来。
“干得爽吗?”
“啊?”
“干得爽吗?”
“爽!”
“什么?”
“啊?”
“你说什么?”
“爽!我是骚货,我被你干得好爽啊!”施梦萦差不多已经崩溃了,要不是徐芃揪着她的头发,还一直扶着她的腰胯,她肯定会瘫倒在地上。最后这句话终于出口后,施梦萦再也没了任何理智,像彻底迷乱了似的,整张胀红的脸显得极其扭曲,放肆地叫喊着:“爽!爽死了!我是个骚货!我被你干得好爽!”
这些话足足重复了四五遍,到最后简直就像疯人的狂语般。
但肉体迎来的高潮完全压倒了精神的垮塌,在施梦萦几乎就要昏厥的瞬间,酝酿已久的又一波高潮强势冲出。施梦萦高高昂起头,双眼凸出,吼出一声漫长的“啊…………”
徐芃也到了极限,粗重的呼吸彷如一头野兽,施梦萦的肉穴猛烈地跳动着,带给肉棒不可思议的刺激。一声近乎怒吼的叫喊也从他的喉咙底部发出,徐芃疯狂地加强了抽插的力度和速度。十秒钟以后,他猛烈地发射了!
施梦萦瘫倒在卫生间的地上,屁股底下有一大摊从肉穴里倒灌出来的精液。她半点都不想动,连抬头看徐芃一眼的力气都没有。但男人说的话还是很清晰地传到了她的耳朵里:“和上次真是完全不一样,小施啊,你真是完全重塑了自我啊!”
施梦萦小手指都动不了,更不可能开口说话,但脸上终于浮起一丝笑容。
是喜悦,是骄傲,抑或是悲凉?
情欲两极 【情欲两极】(修订版)第八章、老情人
第八章、老情人。
怏怏打开家门,借着走廊顶灯的微光,顺着墙壁摸到了客厅顶灯的开关,望着亮起灯后冷冷清清的客厅,难以抑制的疲倦瞬间遍布施梦萦全身。
这是沈惜给她租的房子,是她现在的住处,可她在这里感受不到哪怕一丝家的气息。去年搬去与沈惜同住后,她早已认定那里就是自己未来的家。在她内心深处,至今仍然觉得,家,是指云澜公馆的那幢别墅,而不是现在这个冷冰冰的地方。
别人回到家里,可以放松,可以休憩,可以任性而为。而她,回来后首先要面对的,是孤寂和陌生。
从拍完写真到今天刚好一个星期。忙忙碌碌,浑浑噩噩,一眨眼又到了周五的晚上。
要不是这周的工作特别忙,占用了她大量的注意力,施梦萦可能早就撑不住了。
那晚完成生平最放纵的一次性爱后,第二天,施梦萦甚至没有和徐芃、苏晨一起去游览双湖的美景中,独自在房间里一直待到中午退房,然后逃一样回到市区,整个过程里几乎没和徐芃有任何眼神的交流,更没有说一句话。
带着忐忑的心情开始新的一周,施梦萦想象过各种和徐芃再见时的场景,还反复考虑该怎么开口。然而一切都成了无用功。在公司再见到徐芃时,他完全没有任何异样,甚至都没主动和她说话。
就好像前天晚上刚刚和施梦萦一起冲刺到绝顶高潮的人不是他一样。
施梦萦无法理解,更失落无比。
但这只是开始。接下来的整个星期,徐芃几乎都没怎么和她说话。这周,他要上三天课。这三天,他直接去开课的企业上课,压根没来公司。其余两天,他在办公室也没待多久,偶尔在过道和施梦萦相遇,只是点点头,不咸不淡地聊上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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