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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燕歌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弄玉紫狂
莲被老公的.....大.鸡巴射得好爽,......小穴都被老公的精液灌
满接着是她媚眼如丝地呻吟声,「金莲的小.....最喜欢老公的大鸡巴了.
..金莲被老公射得好开.心....」.潘金莲明媚的美目大睁着,泪水在眼
眶里转了几圈,然后痛苦地闭上眼睛,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自己当时哭得肝肠寸断,最后为了守住贞洁,被逼无奈才说出那句话。
结果从旁观者的角度看去,自己的哭泣就彷佛欢好中的点缀,那些哽咽就像
是故意的娇喘。
连她自己都不得不承认,自己那副天生的媚姿妍态,活脱脱就是个正在勾引
男人的轻浮浪女。
「鹤羽剑姬对师门]忠贞无比,」
程宗扬一本正经地说道:「即使身处险境,仍然坚守贞洁,维护了师门的尊
严和名誉。这么突出的事迹,必须要拿到光明观堂,给诸位仙子都看看啊。」
“不要!”
“我可以给你作证,证明你仍然是处女。”
“不要!不要!”
“只要你行得端,坐得正,怕什么风言风语?我都不怕!”
“不要!不要!不要……”
“那我把它销毁掉。”
“不——”
潘金莲哭声蓦然一止,满脸是泪地看着他。
程宗扬笑眯眯道:“既然你不同意,那我就保留了。”
“不……”
“你想销毁它?”
“嗯!”
程宗扬打了个响指,“把义姁交给我。”
“你……”潘金莲露出羞怒的神情。
“她是我的奴婢,签过卖身契的!你把我的奴婢拐走,你还有理了?打官司我都不怕!”
潘金莲咬着玉齿道:“她是我的同门。”
“她是光明观堂的外门弟子,已经自愿脱离师门,早就跟光明观堂没什么关系了。你不想交人是吧?好说,你来代替她,给我当奴婢!”
程宗扬说着,把毯子一掀,一双手摸了上去。
潘金莲惊叫道:“你做什么!”
“我的奴婢,我摸摸怎么了?行了,你身上我哪儿没摸过?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不!”潘金莲尖叫着,捆着的身子猛地弓了起来。
“别躲啊,昨晚太仓促了,我都没来得及细看……”程宗扬凑到她耳边道:“你下边的毛毛好像又长出来了。”
潘金莲羞愤欲绝,当日在太泉古阵,自己被他肆意凌辱,连下体的耻毛都被他剃去,堪称平生奇耻大辱。直到现在,被剃掉的耻毛也没有恢复原状,每每想起,都恨得全身发抖。谁知半年之後,自己再度落到他手中,旧辱未消,又添新耻……
程宗扬毫不客气地一手伸到她白美的玉腿间,用指尖把玩着她最柔嫩敏感的隐秘部位,“说来拿一个义姁换鹤羽剑姬,我还赚了呢。金莲,你说是不是?”
“不……要……”
潘金莲竭力扭动身子,试图摆脱他的手指。
“想通了吗?”
潘金莲拼命点头。
“把义姁骗过来,交给我。不然我就把你叫老公那段拿去光明观堂,让你师门的仙子们都来观赏。”
潘金莲犹豫了一下,然後慢慢低下头。
“一言为定!”程宗扬一边说,一边拉开衣服,“那就立约吧。”
潘金莲惊愕地看着他伸出那根可憎的物件,放到自己面前。
“吻一个,就当是击掌了。”
潘金莲玉容数变,最後终于张开红唇,往火热的龟头上吻去。一吻定约。
◇ ◇ ◇
“主子,你就这么放她走了?”
“不然呢?我还养着她啊?”
蛇夫人不甘心地说道:“至少也该夺了她的元红。”
“强扭的瓜虽然也很甜,可潘姊儿不是一般的瓜。”
阮香琳不服气地说道:“她有哪点儿不一般了?”
“你别看她像是冰清玉洁的圣女样子,其实吧……”程宗扬在她臀上捏了一把,“她跟你一样,也是个浪的。”
阮香琳笑着啐了一口,“奴家怎生就浪了?”
“过去,躺在床上,把你的淫穴露出来。”
“冤家……”阮香琳嘤咛一声,乖乖躺在床上,解开衣带,褪下亵衣,玉腿分开,露出蜜穴。
程宗扬挺身而入,一边挺动,一边笑道:“看到了吧?就有这么浪。”
阮香琳一边承欢,一边娇声道:“相公,奴家的浪穴干着可舒服么?”
“水汪汪的销魂玉洞,又滑又暖,何止一个爽字?”
阮香琳张臂拥住他的脖颈,在他唇边吻了一记,笑盈盈道:“相公方才好几次都想问什么,却为何没有问出口呢?”
“哈,”程宗扬乾笑一声,“有这么明显?你知道我想问什么?”
“当然是妾身那个不听话的女儿了。”阮香琳笑道:“你是想问潘仙子,师师如今的去处吧。毕竟她们是同门姊妹,潘仙子也许知道呢?”
程宗扬触动心弦。自家这小妾本来不是多精明的性子,但一涉及到师师,立刻显示出惊人的直觉,也许这就是母女连心吧。
一别经年,那个温婉如兰的女子不知去了何处,至今仍芳踪杳然。
小紫把师师离开的事揽在她自己身上,但死丫头从来都只嫌自己内宅女人不够多,怎么可能故意把师师送走?说到底,还是因为她的母亲成了自己的小妾,母女共事一夫,使得李师师心结难去。
李师师的才情在诸女中首屈一指,直到现在,程宗扬还不时怀念她给自己当秘书那段日子,稳妥、细致,处事周全,而且善解人意——比这帮侍奴可好使太多了。
“啊……啊……啊……”阮香琳颤声叫着,让人心都化了。
程宗扬奇道:“今天怎么叫这么卖力?”
阮香琳娇喘道:“相公一提到师师……下面就硬了数倍,奴家的花心……都快被相公捣穿了……”
“……你这个浪女!装得还挺像。”
◇ ◇ ◇
“那天的刺客不是潘姊儿,也不是小女忍,究竟会是谁呢?”程宗扬拧眉思索道。
当初故意放走那名刺客,程宗扬是抱着放长线钓大鱼的心思,谁知跟踪的飞虫至今没有消息,不知道是被发现摧毁了,还是线放得太长,一时半会儿收不回来。
程宗扬抱怨道:“我就下了个帖,杨妞儿就传得满世界都是?堂堂镇国公主府,消息漏得跟筛子一样,她这个家怎么当的?”
小紫笑道:“你又没说要保密。她要安排出行,知道的人当然多了。”
“咦?死丫头,你居然替她说话?”
“她嫁进来要当家啊,人家当然要讨好她了。”
“说什么呢?”程宗扬沉着脸道:“我早就说过三妻,别说她会不会嫁,就是嫁进来,妻位也没她的份儿。”
“杨姊姊可不愿意哦。”
“爱来不来,我又没求着她。等等!”程宗扬狐疑地看着小紫,“你们俩见面都聊什么了?”
“彩礼啊,嫁妆啊,成亲的良辰吉日啊。”
程宗扬很怀疑她们是不是背着自己搞了什么协议,但又没证据,“你没问问她,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大胖小子?”
“那要看程头儿你的本事啰。”
程宗扬摸着下巴道:“要不然,明天见面,我们先试试?”
小紫打气道:“程头儿加油!我看好你哦。”
“少废话!备车,我要去天策府。”
“去干嘛?”
“当然是去拜年。”





六朝燕歌行 六朝燕歌行 第十一集 吴钩霜雪 第五章 卫公问对
第五章·卫公问对
29年11月21日
皇图天策府也放假了,李药师没有穿平常的银甲儒袍,只穿了一袭半旧的青衫,在庭中除草莳花。王忠嗣在帮着堆肥,大冬天只穿了件褂子,露出两条棕熊般的手臂,肘窝还有一大块未退的乌青。
程宗扬带着礼物上门,远远便笑道:“卫公,新年好啊。”
李药师放下铲子,在水桶中洗了手,招呼众人入内。
高智商捧着礼盒,一瘸一拐地进来,躬身唱了个肥诺,“老师在上,请受学生一拜!”
王忠嗣奇道:“瘸了啊?”
“没什么。”高智商洒然一笑,丝毫不当回事地说道:“也就是遇到七八十来个江洋大盗,我三拳两脚把他们打跑,追的时候不小心崴了一下。”
“吕小子,你来说。”
“厚道哥说的……是真的。”吕奉先说着,不由低下头,脸都红了。
王忠嗣指着他道:“学坏了!这小崽子说的话,我半个字儿都不信!”
程宗扬道:“过年呢,你怎么在这儿?”
“我孤儿啊。年年都在这儿混饭吃。这边儿,这边儿,小心点儿,那是我刚堆的鸡毛鸡粪,开春这点牡丹就指望它了。”
“老爷子,你还种牡丹呢?”高智商凑到李药师身边,热切地说道:“要不我来帮你种吧?玩牡丹我在行啊,临安城的牡丹……唔……”
程宗扬从篮子里拈起一隻饽饽塞到他嘴里,对吕奉先道:“带着你厚道哥,跟王教官去学堂转转。”
高智商吞下饽饽,“牡丹花下……唔……”
王忠嗣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伸出三指,像捏小鸡一样把他嘴巴捏住。高智商憋得脸都红了,嘴里“呜呜”直叫。
王忠嗣哂道:“小子,还想跟我较劲儿?省省吧。”
吕奉先小声道:“我看厚道哥是想说……你手洗了吗?”
王忠嗣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咂了咂舌,“上好的农家肥,便宜你了。”
程宗扬上前拱手,“卫公,我来给你拜年了。”
李药师放下巾帕,笑道:“难为你还记得老朽。”说着看向他身後的文士。
文士上前一步,躬身施礼,“敝姓贾,草字文和。见过卫公。”
“原来是董破虏麾下的贾先生,请进。”
三人进了客厅,分宾主落座。程宗扬笑道:“卫公虽不掌兵,天下事却瞒不过卫公的耳目,一口便道破贾先生的来历。”
“贾先生智计无双。我也久闻大名了。”
双方寒暄几句,程宗扬迫不及待地问道:“卫公知不知道波斯借兵之事,宫里是个什么章程?”
李药师看了他一眼,“为何对波斯如此上心?”
“理由有很多。首先当然是利益,卫公知道,我呢,就是个商人,波斯胡商资本雄厚,极善经商,彼此有很大的合作空间。如今波斯都城被破,已经亡国,当日朝会上,波斯使者苦求朝廷借兵,收复旧都,兵马一动,黄金万两,我琢磨着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发财的机会?”
“就这些吗?”
程宗扬慢慢道:“师帅当日一战,也有波斯人的影子。”
李药师微微颔首,“说目的。”
“听说波斯人极力游说朝中贵人,矢志复仇,我想帮他们添把火。”
“好处何在?”
在李药师的追问下,程宗扬终于图穷匕现,“最好让波斯人和宦官、佛门互相争斗,不死不休。”
李药师手指叩着桌面,室内仿佛陷入静止。
良久,李药师开口道:“你来晚了。”
“哦?”
“朝廷昨日已经下诏,以波斯故地设波斯都护府。”
程宗扬怔了一下,既然设置波斯都护府,那么名义上,波斯就属于唐国的领土,借兵也成了名正言顺的出兵,收复疆域。
“这是要对波斯用兵?顺便吞并波斯?”
“若说朝廷全无此意,也不见得,但眼下……无非是做做姿态,藉此搪塞而已。”
眼下的局面,唐国朝廷哪里抽得出大军,远征波斯?连自己家里都没打扫乾净呢。
李药师又曝出一个内幕消息,“朝廷正在拟旨,将祆祠一并收归佛门。”
祆祠?拜火教?程宗扬皱起眉头。
摩尼教是波斯大教,但历史最悠久,信徒最多的,还是波斯国教拜火教。相比之下,摩尼教只是後起之秀,虽然声势不小,到底不及拜火教传承久远,根基深厚。
靖恭坊内除了摩尼寺,还有一座属于拜火教的祆祠,就位于西南方向,规模更大,信徒。程宗扬这次之所以来见李药师,正是因为信永透露,在佛祖显圣暨天雷业火灭妖邪佛门各界纪念大会上,释特昧普公然暗示,十方丛林不仅要吞并摩尼教,还要对拜火教下手。
十方丛林吞并摩尼教,并没有引起太多波澜,唐国无论朝廷还是民间,都似乎对此乐见其成。这使得释特昧普尝到甜头,又迫不及待地要吞并拜火教。
对波斯人来说,失去摩尼教如同断其一臂,虽然痛苦,还能忍痛苟存。一旦连拜火教也被佛门吞并,他们唯一的根系也将彻底断绝,从此只能敬拜佛祖,而且是蕃密一系的活佛了。
贾文和开口道:“敢问卫公,这回推动此事的,是仇士良?还是王守澄?”
李药师看了他一眼,“先上表的是仇士良,宫中允的是王守澄。”
贾文和点了点头,“那就朝廷的意思了。”
程宗扬插口道:“为何?”
贾文和道:“王守澄是郑注昔日恩主,李训也受其恩惠甚多。郑注能简在帝心,正是王守澄举荐之功。摩尼寺收归佛门,仇士良所获极丰。这回由王守澄出面,想必是宫中暗示,一来是平衡一王四公,避免仇士良独得其利,二来,可见宫中也有人动了心思。”
程宗扬明白过来。波斯胡商积敛的大量财富,使他们成为群狼眼中的肥羊。波斯旧国尚在时,各方顶多勒索一些贿赂,薅些羊毛而已。如今波斯亡国,正是天赐良机。无数饕餮巨兽都已经备好刀叉,要将这隻肥羊宰割分鬻,吞食一空。而这一回,宫里可不甘心好处都被家奴私分了。
问题是十方丛林动作太快,胃口也太大了。程宗扬皱眉道:“摩尼教皈依佛门,前後不过数日。拜火教虽然比摩尼教更大一些,但波斯亡国,根基尽失,敕令一下,只怕连十五都撑不过去。”
“快不了。”贾文和道:“食客太多。”
“正是如此。”李药师道:“拜火教也并非全无依仗。无论神策军,还是各方藩镇,军将多有胡人,颇有些拜火教信徒。”
波斯人信奉拜火教,但信奉拜火教可不仅仅是波斯人。唐军中胡人兵将的比例远超其余五朝。如果操之过急,势必引起动荡,可不是朝廷所乐意见到的。但波斯这隻肥羊顶多只能活在中午——早晚逃不了被分食的下场。
程宗扬叹了口气,“十方丛林要对付我。”
李药师道:“听说了。”
“窥基大师也太小心眼儿了吧?”程宗扬拍着桌子抱怨道:“我不就是炸了一下大雁塔?用得着这么没完没了吗?”
李药师道:“你说呢?”
程宗扬只有苦笑,上门打脸,这仇确实结得不小。
李药师道:“窥基秉性刚强,睚眦必报。何况此事还有十方丛林的意志。”
程宗扬腆着脸道:“还请卫公指点。”
“这有什么好指点的?”李药师一挥手,“他要打,那便打!”
李药师豪气干雲地说了一句,然後拿起茶盏,慢悠悠喝了起来。
程宗扬在肚子里狂翻白眼,一句打就完了?你看看人家信永!一个肥头大耳的油滑和尚,还知道劝自己几句呢。
“卫公何须如此?”贾文和道:“敝上固然得罪了佛门,但萧墙内外,阉竖横行,又何尝不是得罪了天策府诸将?”
李药师道:“你可知朝廷有意收鱼朝恩兵权?”
程宗扬精神一振,“皇上找到卫公了吗?”
李药师轻笑道:“恰恰没有。宫中原本有意让高霞寓接管神策军,但高霞寓称足疾复发,力辞了。”
程宗扬不由齿冷,“那个胆小鬼。”
贾文和略一沉吟,然後道:“宫中此举,原本只是投石问路,如今多半却是骑虎难下。”
李药师道:“愿闻其详。”
贾文和道:“高霞寓依附宦官而致功名,宫中以高霞寓取代鱼朝恩,一来安抚诸宦之心,二来事成则施恩于高,不成则使高氏与诸宦暗生疑虑,借机除去诸宦羽翼,一石二鸟,诚为妙计。可惜宫中未曾料到,高霞寓此人外强中干,丝毫不敢忤逆诸宦。计谋尚未施展,便中途夭折。”
李药师道:“为何是骑虎难下?”
“宫中既然显露取代鱼氏之意,其势不容再退。退则威信尽失,当今皇帝登基已有数年,外不能诏命诸将,内不能约束群宦,难免被世人轻视。若要立信立威,只能更选他人,接管神策军。”
李药师道:“依先生之见,宫中可会选老夫?”
贾文和摇了摇头,“各镇节度使大权在握,无不拥兵自重,何况卫公战功累累,名重天下?”
“既然老夫战功累累,名重天下,接管神策军岂非名正言顺?”
“卫公心知肚明,何必问我?”贾文和道:“能不能接管神策军,与战功和名望毫不相干。”
“那与何相干?”
“敢问卫公,卫公的爵位得自何时?”
“唔,平定草匪之後,已经有三十余年了。”
“今上于卫公可有点滴之恩?”
李药师莞尔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既无雷霆,亦无雨露。”
“卫公累年执掌皇图天策,天下名将半数出自卫公门下。功高难赏,无恩可施,即便卫公忠心耿耿,又如何能令宫中那位放心?”
李药师笑道:“看来要怪我立功太早,倒让宫中为难了。”
贾文和道:“卫公若想受唐皇信重,并非无计可施。”
“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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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柄予人。卫公如绝世名剑,若不将把柄交予唐皇手中,那位年轻皇帝岂敢轻触锋芒?”
李药师大笑道:“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建功立业自当堂堂正正!岂能以功名自污?”
贾文和揖手道:“卫公所言极是,在下孟浪了。”
李药师摇手笑道:“先生不必挤兑老夫。你家主公既然亲自登门求教,老夫岂能坐视不理?”
李药师取出一支令箭,递给程宗扬,“这是皇图天策府的令箭,出示此令,天策府门下,多少会给几分薄面。”
程宗扬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自己跟信永商量来商量去,到底难有胜算。自己一个外来户,加上娑梵寺几个光头,对手却是以窥基为首的佛门势力,还有掌管整个唐国军政大权的宦官集团,这要能斗得过才见鬼。
程宗扬个想到的盟友,就是李药师。皇图天策府虽然备受忌惮,但也正说明它具有莫大的影响力。得到皇图天策府的襄助,自己这个佛门公敌,才好歹有点公敌的样子。
握着令箭,程宗扬心下感叹,比起王茂弘、霍子孟那些老狐狸,李药师可是爽快多了,即使试探,也点到为止。一旦明确敌我,便杀伐决断,毫不迟疑。
“我身边人手不多,能否借卫公手下一用?”
“人太多不合适,多了我也没有。”李药师扬声道:“南八!”
一名大汉排闼而入,抱拳道:“卫公。”
“你跟着程侯。性命相付。”
那大汉昂然道:“是!”
李药师对程宗扬道:“待你们拟好攻战之策,告诉他便是。”
“那个……卫公不帮我们参详参详?”
“老夫毕生所学,尽是些灭国辟疆的屠龙之术,此等事非吾所长。”李药师站起身,“有贾先生为你筹划,你无忧,吾亦无忧。”
◇ ◇ ◇
程宗扬坐在车上,对着贾文和左看右看。贾文和淡定地望着外面的街市,对他的举动视若无睹。
程宗扬终于忍不住道:“我怎么觉得,卫公对你的信心比我还足呢?”
贾文和倚窗言道:“昔日董破虏曾与史思明陈兵北地,欲图一战。”
“谁?”
“范阳节度使史思明。”
程宗扬只知道安禄山成了李世民麾下的猛将,却不知道安史之乱另一个祸首史思明,居然好端端当着唐国的节度使。
“你帮董破虏打赢了?”
贾文和道:“行军布阵非贾某所长。在下只是修书一封,化解双方恩怨,使得董破虏与史节度成莫逆之交。卫公多半听闻此事,才得知贱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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