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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淫贼的成长-万花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襄王无梦
是我本人,替你解围的却是老者,难道这两者是同一人,都是千面弥陀或是他的
传人易容伪装的?」。
翁不平不解道:「有可能,但是此人为何要出手相助呢?而且连个名号都没
有留下,世上会有如此施恩不图报之人么?」。
慕容秋感慨道:「也许此人跟我慕容世家有故吧?不管怎么说,此次能够化
险为夷,多亏了此人,若是他日有缘得见,我定要好好谢谢他」。
翁不平道:「昨夜清理门户的行动真是一波三折,凶险万分,最后还跑掉了
一个,只怕后患无穷啊!」。
慕容秋眉头一蹙,叹了口气道:「你说的不错,阿福这条老狗一日不除,我
一日不得安宁,好在他的羽翼已被剪除,又被我挑断了手筋脚筋,就算得神医医
治,伤愈后武功也会大打折扣,等本庄主彻底整顿十二分堂后,即便他回来挑事
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了!对了,詹国豪他们几个的尸身处理好了么?」。
翁不平点点头道:「全都切碎喂了狗,人头老夫带回来了,现放在前堂」。
慕容秋精神为之一振,冷笑一声道:「好!你马上传我的命令,即刻召十二
分堂首领前来议事,让那些内心摇摆不定的人看看,背叛我慕容秋会是何等下场,
同时也让整个武林知道我慕容秋的手段!」。
翁不平应了一声是,转身退下了。
清晨,吴老回到歇息的客栈,换了身衣服后,来到了隔壁于秀娘的门前。
或许是因为要去见阿福,于秀娘起得比平时都早,吴老刚一出声,她便打开
了房门。
吴老看了一眼于秀娘,见她容光焕发,脸上明显带着一丝期待和喜悦,心中
愈发愧疚,不由得叹了口气。
于秀娘见吴老叹气,心中已猜到了几分,但仍然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吴
老先生,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吴老自觉此行谁都对得住,但唯一愧对于秀娘,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只是
再度叹了口气。
于秀娘看了看左右道:「老先生,有什么事,请进来再说吧!」。
吴老点了点头,踏入了房间。
于秀娘终是大家闺秀出身,虽过了二十多年的贫寒生活,但经历了大风大浪
的她依旧保持着书香门第千金的淡定与从容,她请吴老到桌边坐下,为吴老沏上
一杯茶,不疾不徐地道:「出了什么事,老先生尽管说吧!秀娘一生也算经历过
挫折和变故,一点点打击还是受得住的」。
吴老自知不能将阿福之事如实相告,所以回客栈的路上一直在思考如何答复
于秀娘,但始终找不到合适的借口。
吴老来请于秀娘,是想调解阿福与慕容赫的宿怨,但计划没有赶上变化,吴
老万万没想到冲突发生得如此之快,根本来不及调和,如今阿福已身受重伤,入
了极乐楼门下,若是坦白告知于秀娘,只会让她平添几分担忧,所以想来想去,
吴老依旧没有开口。
于秀娘见吴老沉默不语,于是打破沉默,问道:「他是不是已经遭了不测?」。
吴老摇摇头道:「没有,他活得好好的」。
于秀娘叹了口气道:「秀娘明白了,他依旧舍不得慕容世家大管家的奢华生
活,不愿与我们母子相认,对不对?」。
吴老想起阿福知悉于秀娘还在世时激动的泪水,再次摇了摇头道:「非也,
他没有再贪恋富贵荣华的生活,对你们母子也颇为关心!」。
于秀娘心中稍感慰藉,追问道:「那老先生究竟为何愁眉苦脸,他究竟如何
答复?」。
吴老沉思了片刻道:「他自觉对不住你们母子,深感罪孽深重,无颜与你们
见面,且如今大错已经铸成,他与慕容世家之仇怨已难以调和,为了不影响到你
们母子,破坏你们原本平静的生活,所以他选择主动离开白云山庄,隐居山野,
终老此生!唉,此次老朽冒昧造访,连累夫人一路奔波,却未能让你们夫妻如愿
相见,父子相认,老朽实在愧疚,还望夫人见谅」。
于秀娘叹了口气道:「也许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吧!我们命中注定有缘无
分,也无需再强求!老先生菩萨心肠,愿以一己之力化解二三十年的恩怨,努力
促成我们夫妻重逢,单是这份心意,已足以让秀娘感激终生了,何来愧疚呢?」。
吴老叹道:「夫人胸怀之宽广,有如海洋天空,老朽钦佩!这些年夫人和令
郎困守于穷乡僻壤,生活之清贫,令人唏嘘,不如离开此伤心之地,随老朽北上,
安度晚年,也算是老朽为慕容赫贤侄做的一点补偿,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于秀娘摇了摇头,坚定地道:「老先生的好意,秀娘心领了,但秀娘久居于
此,且体弱多病,离开故土只怕水土不服,为老先生平添许多负担,就让秀娘回
到西山村,与广儿平平淡淡地度过余生吧!」。
吴老想了想,心知难以劝动倔强的于秀娘,于是点头道:「既然如此,老朽
也不强求,夫人且在房中稍候,老朽去药铺中抓些药,等会便送夫人与令郎回村」。
于秀娘也不再推辞,点了点头道:「有劳老先生了」。
吴老站起身来,出门来到药铺,抓了一些医治风湿骨痛的药材,拿了一些碎
银子,包裹在药材中,然后租了一辆马车,回客栈接了于秀娘母子,离开了福州
城。
傍晚时分,吴老和于秀娘母子回到了偏僻的西山村,为了避免于秀娘发现他
偷塞了银两,吴老将装着药材和银两的包裹交给了广儿,随即便向于秀娘道别。
于秀娘见天色已黑,本想留吴老住一宿再走,但见吴老去意已决,也没有多
留,说了一些感谢的客套话后,便让广儿送吴老离去了。
吴老出了村口,站在山前,远远眺望着亮着零星灯火的小村落,回顾着这几
日来的种种,自言自语地道:「此行虽然如愿拿回了密旨,但修罗教也知晓了密
旨及玉玺之事,不知南宫烈贤侄会不会有危险,至于慕容世家,暂时也没有别的
办法了,如今之计,还是尽快北上与他们汇合,让静儿来为慕容赫贤侄疗伤,助
他重掌慕容世家,同时寻找天琪小丫头的下落!」。
说罢,吴老转身离开,迅速消失在夜幕中,但吴老没有注意到,在他自言自
语的时候,一直有一双眼睛在不远处默默地凝视着他。
入夜,白云山庄一片灯火,人们大多刚用过晚餐,还未到上床歇息,冯月蓉
也如是。
经历了昨夜连番惊险之后,冯月蓉足足一天未出房门,四十年来,冯月蓉从
未沾过血腥,连只鸡都没宰过,修罗教偷袭白云山庄那夜,她一直在房中,并没
有亲眼目睹那场杀戮,而昨夜冯月蓉却切切实实地体会到了何谓残酷。
一坐下来,冯月蓉的眼前便会浮现出可儿拦腰被斩成两段的惨状,孔方赵明
建被削断手腕以后的哀嚎惨叫也一直在她耳边回响,那满地鲜血发出的令人作呕
的血腥气味让冯月蓉时常反胃呕吐、浑身颤抖。
整整一天,冯月蓉都水米未进,她自觉疲累无比,但只要一闭上眼,那惨烈
的场景便立时浮现在她眼前,作为一个女人,她首先想到的,便是找个肩膀依靠,
想有人安慰她,驱走她心头的恐惧,于是便躺在了慕容赫身旁,将头枕在丈夫的
胸口,但却并没有什么效果,慕容赫依然沉睡着,仿佛一具冰冷的尸体一般,苍
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微弱的呼吸几不可闻,只有胸口那缓慢而沉重的跳动才
能证明他的存在。
冯月蓉躺了许久,不仅心灵没有得到安宁,反而连身体也变得冰凉了,她无
奈地轻叹一声,披着睡衣下了床。
冯月蓉缓步来到窗前,推开窗门,清秋的凉风迎面而来,吹得她连连打了好
几个喷嚏,连忙裹紧了身上纤薄的睡衣。
冯月蓉放眼望去,眼前尽是一片漆黑,既无月亮也无星光,只有零零星星的
房间还亮着灯火,寂寥的场景让冯月蓉倍感孤寂,心中不禁涌起一阵莫名的凄凉,
她哀叹了一声,合上窗门,再度往床前走去。
此时此刻,冯月蓉不知怎地忽然想起了阿福,这些天来的这个时候,她几乎
都是在阿福的房中度过的,那些时光十分短暂,而且充满了屈辱,但不可否认的
是,冯月蓉也从中收获了快乐,彻底释放了积压多年的情欲,而现在,她又回到
了从前的生活,这让她感到压抑和烦闷,感到百无聊赖,寂寞和空虚像荒野里的
茅草一样,在冯月蓉心头肆虐生长着,很快便将那片躁动的心田占据。
不知不觉中,冯月蓉移步到了一人高的铜镜前,玉手一掀,身上纤薄的丝质
睡衣便顺着性感丰腴的娇躯滑到了脚边,她定定地看着镜子里的身影,颇有些自
怨自艾地道:「事情都过去了,你也人老珠黄了,怎么还惦记着这些个荒唐事,
冯月蓉啊冯月蓉,你羞也不羞?」。
诚然,镜子里面的人儿已不再年轻,没有了少女的活力和纯情,椭圆的鹅蛋
脸看上去微微发胖,虽然肌肤依然白皙,但怎么都无法跟年轻少女娇嫩如水的肌
肤相比,眼角旁不知何时也冒出了几条细细的鱼尾纹,但岁月的沉淀却为冯月蓉
增添了几分妩媚与成熟的风情,那是一种说不清也道不明的感觉,就藏在她的眼
角眉梢之间,一盼一顾之内,没有一定生活阅历的年轻人是无法体会到这种风韵
的,这个年龄阶段的女人好似秋霜寒流侵袭过后的苹果,果皮已不再光鲜滑嫩,
但果肉却酥软松口,咬一口汁水充盈,果香四溢,甘甜的滋味透过口舌,直沁心
脾。
年轻时,冯月蓉的身材就称不上纤细苗条,经过生儿育女和多年的养尊处优
后,冯月蓉身材愈发丰满圆润了,年过四十的她腰上多了一层软软的肉,微微凸
起的小肚腩也略显臃肿。
若是单看这两个部位,只怕大多数男人都多少有点扫兴,但生在冯月蓉身上
却是瑕不掩瑜,因为常人一眼看去,首先就会被冯月蓉胸前那两座浑圆肥硕的雪
峰夺去大半注意力,那对肥奶实在太过诱人了,好似刚蒸出来的大白馒头一样,
又好似两团柔软的白棉,沉甸甸,颤巍巍,软绵绵,白嫩嫩,乳峰顶上覆盖着一
圈深褐色的乳晕,好似圆盖一般簇拥着两颗紫葡萄,让人忍不住想要一口咬住,
去品尝她的甜蜜。
往下看去,男人的目光也不会在腰间和小腹停留,因为和那肥如磨盘的大屁
股比起来,冯月蓉的腰身实在是太细了,她的屁股不仅肥硕,而且圆润洁白,软
软的臀肉入手滑腻,一抓一大把,轻轻一拍,层层肉浪便如水波一般,荡起圈圈
涟漪。
由于身材不高且疏于走动,冯月蓉的腿型并不好看,大腿过于丰腴,而小腿
则略显粗短,生养过一儿一女的她即便夹紧双腿,圆滚滚的大腿间也会留下一条
明显的缝隙,但却正好将那成熟肥美的蜜穴露了出来。
细细看去,冯月蓉的耻毛非常浓密,如同杂草一般长满了整个阴丘,显示出
这个中年美妇旺盛的性欲,而阴唇周围恰恰相反,寸草不生,干净得像是幼女一
般,两片色泽黑亮的肥厚阴唇微微虚掩着,露出一条粉红色的细缝,米粒大小的
花蒂柔嫩小巧,好似一颗夺目的红宝石镶嵌在蜜裂顶端,晶莹的蜜液从幽深的桃
源洞中涓涓流出,引诱着身经百战的勇士们前往深处探险寻宝。
仔细地欣赏了一遍自己丰腴的身材后,冯月蓉这才稍微找回一点自信,双手
托着那对沉甸甸的肥奶,掂了掂份量,面带娇羞地自问自答道:「胸脯好像又大
了一点呢!难道是被他揉大的么?」。
「唔……应该是吧?谁会像他一样,那么粗鲁地搓揉呀?秋儿么?」。
「不不,秋儿的手没有那么大,连小半都握不住,而他却能握住大半,而且
抓起来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弄得人家又痛又麻的,哪里还敢反抗嘛?」。
「可是……被他蹂躏的感觉好刺激……胸脯虽然有点痛,但总比热热的胀得
难受好吧?」。
「他的手那么大那么有力,揉得人家心都化了……嗯……他还会捏乳头,时
轻时重的,捏得又痛又痒……想想都受不了……」。
连绵不断的淫思绮念让冯月蓉娇躯不自觉地轻轻发颤,小腹处像是燃烧着一
团熊熊的火焰,烧得她娇躯滚烫,微微张开的美鲍中不知不觉地泌出了蜜液,并
顺着大腿根,流到了膝弯处。
「唉……我在想些什么呀?好羞耻……」。
大腿处湿冷的感觉让冯月蓉不禁打了个冷颤,飘渺的思绪也瞬间回到了眼前,
再看镜子里的自己,已然悄悄变了样,白皙的鹅蛋脸上殷红一片,好似抹上了胭
脂一般,原本就不大的丹凤眼儿眯成了一条缝,目光迷离,如怨如慕,肥硕的乳
峰不知不觉中多了几道浅浅的指痕,不用问也知道那是从何而来,峰顶的紫葡萄
也硬硬地挺立着,大腿内侧一片水渍。
冯月蓉忙背过身去,双手也紧张地交替摩挲着,好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但
她突然意识到,困扰她整整一天的恐慌和焦虑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偷
情般的刺激和羞怯,她大着胆子缓缓转过身,重新面对镜子里的自己,或者说是
正视真正的自己,心中的羞怯渐渐消散,只剩下浓浓的春情。
冯月蓉将手伸到玉胯之间,轻轻抚摸了一下肥美的蛤蚌,但觉触手温热黏腻,
一股电流从指尖划过,瞬间流遍全身,让她不禁仰头发出了一声舒爽的轻哼,将
玉手抬起放到眼前一看,只见整个玉掌上都沾满了湿黏的蜜液,一股淡淡的腥臊
气味从玉手上传来,诱得冯月蓉心房砰砰直跳,她仔仔细细地看了许久,忽然檀
口一张,竟将那沾满淫汁的玉指送入了口中,细细地吸吮起来,连手掌上任何一
处都没有放过。
「唔……好腥……好骚……怪不得主人说我是骚母狗……原来真的好骚啊
……唔……咸咸的……好美味……跟主人的大肉棒味道不一样……但却同样的好
吃……」。
冯月蓉渐渐意乱情迷,双手交替地抚弄着胯下骚穴,将汩汩流出的淫汁蜜液
抹到手上,送入口中,脑海里尽是与阿福抵死缠绵的画面。
「哦……不行了……我好像……要来了……主人……请允许骚母狗为您高潮
……呀啊啊……来了……」。
随着一声声越来越高亢的淫哼,冯月蓉手指抽插蜜穴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只
见她浑身猛地一抽搐,一股又急又快的热流从骚穴和指缝间猛然喷出,像是一道
水箭一般喷洒在脚面上。
「哦……好舒服……母狗感觉飞起来了……谢谢主人恩赐……」。
冯月蓉兴奋地喘息着,双脚一软,跪倒在地上,不经意地瞥了镜中人一眼,
见那丰满白嫩的娇躯犹自一颤一颤地抖动着,浑圆饱满的乳房剧烈起伏,心中刚
刚消退的欲火又按捺不住热腾腾地燃烧起来。
冯月蓉缓缓站起身来,酸软的双腿却让她感觉摇摇欲坠,只得再度跪坐在地
上,双手捏住那两颗熟透的紫葡萄,一边看着镜子里羞态,一边用力揉搓拉扯着,
自言自语地道:「主人就是这么用力拉扯吧?呜……好疼……还在用力搓……要
被扯掉了……好痛啊……但是为什么我会觉得好刺激……哦……主人……」。
冯月蓉媚眼如丝地盯着镜中的自己,眼看着乳头被越拉越长,心中的痛感和
快感也越来越强烈,她牙关紧咬着,鼻翼急促地噏动着,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往
下流,脸上的神情分不清到底是痛苦还是愉悦。
不知过了多久,冯月蓉才放过自己的乳头,经过长时间的拉扯和揉捏,那两
颗原本就大如葡萄的乳头变得更长更大了,而且依旧硬硬地挺立着,像是两颗枣
子。
「唔……好舒服……被主人捏乳头的感觉太美了……怪不得静怡愿意戴上那
沉甸甸的金环和金铃,原来被人玩弄乳头那么刺激……我也想要……」。
冯月蓉一边揉弄爱抚着被捏得发麻的乳头,一边胡思乱想着,身下不觉又湿
了一大片,骚穴也痒得如同虫行蚁爬,于是改由一手摸胸,一手去安慰爱抚蜜穴。
冯月蓉再往镜中看去,想要好好欣赏骚穴的美景,但却发现只能看到上半身,
心有不甘的她左右环顾了一圈,也不知哪来的力气,迅速爬起身来,将房中的宽
椅搬到了铜镜前。
迫不及待地落座后,冯月蓉突然想起那日慕容秋在小院中与阿福对峙的情形,
当时正值辰时,光天化日之下,面对着慕容秋随时有可能闯进来的局面,她就跟
现在一样,一丝不挂地裸坐于门前,而且还被迫分开了蜜穴,将那淫水潺潺的蜜
洞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
浓浓的兴奋伴随着一丝丝的羞耻,让冯月蓉不自主地摆出了如那日一般的羞
耻姿势,她背靠着椅背,双腿大大张开,搭在椅子的扶手上,微微抬起肥臀,双
手捏住那两瓣黑亮肥厚的阴唇,尽力向两边分开,然后才羞答答地向镜子里看去。
随着冯月蓉羞涩的目光瞟向镜中,那镜中的美熟妇也同时瞟了过来,那是一
副多么诱人又多么羞耻的画面呀。
尊贵的慕容世家主母,温柔贤淑的冯月蓉,就这么赤条条的坐在椅子上,丰
满圆润的双腿叉开搭在扶手上,磨盘大的肥屁股微微抬起,两瓣黑得发亮的肥厚
阴唇被春葱玉指捏住翻开,将那粉嫩嫩的蜜肉和深不见底的桃源洞完完全全地暴
露出来,晶莹的蜜液随着蜜洞的噏动汩汩流出,好像一张柔嫩而又贪婪的小嘴在
淌着口水一般,那些蜜液实在太多了,不仅顺着股沟流到了淡褐色的菊穴上,润
湿了美丽的菊纹,而且还漫过肥臀,在椅面上流下了一洼浅滩。
冯月蓉只觉心中的欲火腾地窜到了头顶上,烧得脑门昏昏沉沉的,一股强烈
的快感在身体里激荡开来,瞬间流遍全身,又慢慢汇聚到羞处,她越看越觉得羞
耻,越看越觉得兴奋,捏住阴唇的手指像是脱力一般颤抖着,但却执拗地拉扯着,
更加用力地向两边分开,像是分不清现实与回忆一般喃喃低语起来。
「唉……秋儿……你看到娘亲了么?娘亲就在你面前呀!你只需要向前一步,
轻轻推开门,就能看到娘亲羞耻的样子,为什么不进来呢?」。
「你是因为害怕么?害怕见到娘亲羞耻的样子?还是害怕与他翻脸?」。
「可是……现在他都不在了呀!为什么你还不来看看娘亲?」。
「难道……你在生娘亲的气么?你怨娘亲对他太顺从?太下贱?」。
「可是……娘亲也是为了你呀?他的手段实在太多太高明了,娘亲反抗不了,
或许天底下有女人能抗拒,但娘亲无能为力!娘亲的身体好像天生就是为他所生
的一样,不论是轻柔的抚摸还是粗暴的虐打,娘亲都会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快乐,
甚至他辱骂娘亲时,娘亲也会觉得兴奋,如今娘亲只要想起他,身体就会不由自
主地发热,或许……娘亲这辈子都忘不了他了……」。
「可是秋儿……你应该救救娘呀!不管你是用温柔还是暴力,娘都可以接受
的!你爹已经变成这样了,你再不管娘,娘真的就回不来了!秋儿,你能理解娘
么?」。
「呜呜……好痒啊……好难受……秋儿……要了娘吧……全部插进来……插
到娘心里……让娘回到你身边……」。
「唉……你为什么无动于衷呀……难道是嫌弃娘的身子脏么……」。
恍恍惚惚中,冯月蓉仿佛看见慕容秋一脸嫌弃地看着她,任凭她怎么晃动着
肥臀,任凭她怎么苦苦求欢,他都始终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她。
阵阵心酸像陈醋一般,灌满了冯月蓉的心房,她感觉自己像个被抛弃的孩子
一样,无比的委屈,脑海中又不知不觉地浮现出阿福的样貌,并且渐渐清晰起来,
驱走了冷冰冰的慕容秋,思绪也再次陷入了煎熬的泥沼中,两个截然不同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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