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婠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详
两手指扒开我的唇瓣,那硕大的绳结暴露了出来,泛着晶莹湿润的色彩,
更感到一丝体的流动,让我羞耻不堪。黄发从光头手里抢过按磨,嘿嘿兴奋
地笑,脸上的表情亵可憎,像在玩弄一个非常有趣的东西,慢慢而又带着试
探的质,将按磨抵在我的唇瓣中,在唇间撩拨起来。
“嗯不要”。胯间的反应特别的强烈,潮湿不堪,一波一波的春潮让
我身体轻颤,大腿也忍不住抖动起来。
“要进去了哦喜欢吧嘿嘿真过瘾”。
“不要不要进去”。
按磨当然是不进去的,绳结很紧密地嵌在的入口,手指的勾动也没让
它松落出来。很悲哀的感觉,这个绳结竟成了保护我贞洁的最后一道防线。
光头很得意地一笑“;用这个吧”。
我忍不住睁眼一看,是跳蛋,两个椭园形的跳收,已经被装好了电池,在光
头的手中跳动着。
“哇靠这什么玩意”黄发抢过跳蛋,想当然地知道怎么用。四只
眼睛就这样盯着我的私处,光头也伸出了手,将我的唇扒开,黄发扒开另一边
唇,然后光头又伸另一只手进去,将那个绳结勾出。黄发很识趣地将跳蛋硬塞
了进去,光头手一松,绳结顿时将跳蛋压进我的里。
“这个放哪”
“妈的,笨啊,女人有几个洞也不知道啊,后面里”。
“哈哈哈,”。
我的隐密本该是最亲爱的人才能接触的地方就这样被两个混混肆意地玩弄着,
羞辱而又快感刺激,直到传来涨裂般的痛疼,才意识到从没有人碰过的处女地
也被沾污了。我忍着没有叫出声来,直到跳蛋完全塞入里才松了口气,依然很
痛,只是与受辱的快感相比,这种痛疼仿佛更让人兴奋。
跳蛋在感的深处跳动,让我产生欲的快感,微弱的抽搐让我似乎达不到
高潮却又迫切需要解脱的似的感到苦闷。深处的空虚和骚痒让我再度花露泛烂
叮呤吟的铃声让我有了一丝清明,酸软而又无力地看了一眼。光头的手里摇
晃着一个铃当,那其实是两个带着响铃的头夹,有筋绳套和定位珠的那种,只
需将筋绳套套在头上然后锁紧定位珠,就可以让它牢牢地栓在头上。
风衣再度被解开,高耸的美和紧挺的头破衣而出,眼睁睁地看着两只手
将夹套在不屈的头上收紧,粉色的头因此而变了顔色。光头还不忘拨了一
下吊在夹下的铃当,顿时响起一窜叮呤呤刺耳的声音
曾几何时想到自已会有这种不堪的遭遇,可耻啊骄傲甚至是残忍的特工,
曾经让敌对分子头痛的英,手下有着数条人命的战士竟然会被两个不入流的街
头混混玩弄于股掌之间,这要让以前的同事知道了,那真是无地自容了。
我有些后悔自已的轻率,可是说什么都晚了,被紧紧地捆绑着,再厉害此时
也无法使出来。不过作为经过训练的特工,自有一套应对的方法,侮辱奸似乎
是不可避免了,却不能让自已陷入绝境。女孩被强奸暴尸的事情经常听闻,我可
不想被当作新闻流传。不过这两个混混似乎也没有伤害我的意识,当然奸除外。
很简单,在他们眼里我显得怯弱顺从,更是一个有着变态心理的成熟女,身体
的反应让他们认为我是一个放纵的荡女,这样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奸也就奸
了,也就了,难道还敢不顾自已变态的嗜好暴光去告发他们
不断地亵玩,跳蛋的刺激,让我的矜持消失怠尽,不知道是怎样开始的我就
由哀求变成了呻吟,就差没有叫出:强奸我吧这样羞耻的字眼。
列车已经停靠过几个小站,一直没有人上车,而我也发现我的目的地早就过
了。还能怎么样呢我已是他们手上的玩物,一切已由不得我自已。
列车终于又到了一站,在停下来之前,光头给我整理好了风衣,将跳蛋的电
池盒进腰间的绑绳里,然后拿出包里的那双高跟鞋,将我脱下来的衣物塞进背
包里。然后一人一只,将我的半高跟的皮鞋换下,再将那双十二公分高的高跟鞋
穿在我的脚上,挂上小锁锁住高跟鞋的系带,随手将钥匙装入了自已的口袋里。
“ok,下车吧,乖乖的听话,我们乐玩了就放你回去”。
俩人扶着我将我夹在中间,站到门口,等着列车完全停止下来。突然间我感
觉俩人好像显得紧张起来。本来羞耻的我一直低着头这时却忍不住向外看去,车
站的灯光下很明显地站着一个人,赫然是一个身穿警服的警察,身材窈窕漫妙,
竟然还是一个漂亮的女警,而在她身后不远的地方就是一间车站派出所。
光头在我耳边显得很紧张,低声说:“不要想报警,不然我会让你很难看
我们真的不会伤害你的,只是玩玩看样子你也喜欢乱搞是不是大家一起
快乐,你又不会少了什么除非你想让人都知道你变态一个女警察有什么
用,逼急了老子连女警一起搞”。
车门打开了,俩人夹着我很慌张地走下了车,头上的铃当发出叮呤呤的乱
响晕,搞得这么紧张,就是想不让人怀疑都难,而我被绑的样子在快走的情
况下又显得极为不自然。
果然,那个女警叫住了我们:“喂,你们几个,等一下”。
和俩个混混一样,我也紧张起来,只不过我却是害怕我的耻态暴光,让人所
不耻。
妖女婠婠 金钱的奴隶
我的名字叫御手洗沙织,是一个不纯洁的女人。
「小美,妈妈一会就回来。」我小心翼翼地把女儿放进摇篮。而她一直很安
静地,用两只乌黑纯真的小眼睛盯着我,抿了抿嘴,仿佛在说着什么。我悄悄地
退出房间,关门时还不舍得看了她一眼,我们的目光正好碰到了一起。「依依呀
呀。」她哭叫的声音就像是一把利刃,一下一下刺痛我的心脏。但我还是关上了
门,慢慢地转过身。
厅里的沙发上并排坐着三个男生,他们都穿着高中生校服,其中一个的头发
染成了金黄色,还有一个下巴上长了一小撮胡须,看起来很成熟。但是无论如何,
他们之中任何一个人,年龄甚至都到不了我的一半。
「妈的,屁股肥就慢吞吞的。」
「对不起,让你们久等了」
「厕所沙织嘛,就是没有脑子。」
是的,我在他们的口中被叫做厕所,御手洗这个姓氏的另一种发音。我的丈
夫御手洗光志,曾是一名刑警,就在不久前的一次警匪冲突中死在了黑帮喽啰的
手下,他是被谋害的,被他调查的那些政府高官们。他们为了报复,威逼公司辞
退了我的职务,也不允许其它地方雇用我,更卑鄙地是他们通过非法手段冻结了
我和光志辛辛苦苦积攒下的存款账户,让我变成了一个贫穷的母亲,就连照顾小
美也办不到。
而几天前,这三个男生找到了我。
「你好,请问你们是」
「我们是你的救星,厕所沙织阿姨。」
「对不起,是御手洗,你在说些什么」
「那个蠢蛋丈夫死了,你穷得要去卖了吧,不如卖给我们几个。」
「你说什么太放肆了不管你们是谁,请离开我家」
「钱,你也不要吗不怕小美饿死吗还真是狠心的母亲啊」
「侮辱光志的事情我不会做,钱我可以自己挣快滚出去。」
「嘿嘿,你连工作也找不到吧,还在假装坚强吗真可怜。」
「你们怎么知道」
「阿姨吃不饱饭,一对巨却连水也挤不出来吧,哈哈。」
「不,不是的」
「你看,这是钱哦,妈妈为了孩子,应该什么都肯做吧」
「」
从那以后,每隔几天他们都会来到我家,玩弄我的身体。只要我按照他们的
吩咐做,每次都会得到一些钱,虽然并不是很多,却足够我和小美生活了。
「这件水手服不错嘛,就是有点小,你自己的」
「是是我学生时候的,这样可以得到更多钱吧」我扯了扯裙角,
原本这件初中校服就已经小得不成样子了,如今刚生完小美,屁股和房就像怪
物一样疯长起来,花纹短裙就连屁股的一半也遮不住,看起来就像是腰间系了一
条围巾,丛生的毛也从内裤两侧挤了出来,裸露在他们的面前。满溢的汁早
已把校服前浸透了,两个圆形的水渍还在渗出水,看起来靡至极。
「嘿嘿,当然,就多给你个一千日元吧。」
「厕所,有按照我们的命令每天把水挤到瓶里吧」
「是是的。」我走到一旁的橱柜前,打开柜门,里面满满地摆着十几个
瓶,瓶里满溢着白洁的汁。
「拿来我尝尝。」
「是。」我从中取出了一瓶,走过去,双手递交给他。
「妈的不记得教给你的规矩了吗」黄毛的男生一巴掌打在我的手上,
瓶应声坠地,里面的水四溢出来,很快就铺满了地面。
「对不起」我回去又拿起一个瓶,然后走到他面前,犹豫了一下,跪
在了满是汁的地面上,缓缓把瓶高举过头顶。「请饮用。」
「这还差不多。」黄毛伸手刚要接,却被中间戴眼镜的男生抢了先,他吼道:
「你太心急了吧」
「嘘。」眼镜男做了个安静的手势,然后轻轻吸吮了几下嘴,沉默半刻,
喃喃笑道:「想用粉来糊弄吗」
「什么,粉」
「不不」没想到他竟能分辨出来人和粉味道的差别,我想要解
释却被小胡子的男生一脚踹翻在地,后背也被地上的汁浸透了。
「你这骚货,敢诓我们」
「对不起,对不起」我赶忙道歉。
「厕所,你老实说,是不是自己偷偷喝掉了」
「不,不是的我明明有汁却给小美喝粉这样太残忍了」
「啊还跟我们谈起条件来了」
「看来不给她点惩罚她是不会明白了。」黄毛一把揪住了我的长发,狠狠地
拉扯起来。
「啊不要好痛」我竭力想要反抗,却被小胡子勾住了双臂。
「用水刑吧。」
「不要求求你们」虽然不知道水刑是什么,但我的心里充满了恐惧。
「嘿嘿,厕所,你马上就要变回孕妇了。」黄毛依旧拉扯着我的头发,一直
把我拖在地上,拖到了卫生间里。我一直痛苦地哀嚎,可是眼镜男和小胡子却只
是在一旁幸灾乐祸。
我被他们丢到了浴缸里,像狗一样跪趴着,忍受着头顶依旧残留的疼痛。这
时候眼睛男把淋浴的喷头拧了下来,把水管交到了黄毛的手中。「用这个。」
黄毛躬下身子,把脸凑近我的肛部。「肏,连屁眼都被毛盖住了,真是个
骚货。」他把手伸了过去,揪住了一小缕黑亮的毛,拉扯起来,肛门褶皱处的
皮就被她拉得起起伏伏,那种刺痛的感觉和时有时无的便意折磨得我左右扭摆
臀部。「求你不要拉不要啊」我突然感觉针刺般的剧痛,我
的毛被他硬生生拔了下去,毛孔渗出的血滴从那里滑进了我的户。
「喂,太残忍了吧。」小胡子笑道:「你只拔掉一小撮,看起来很不美观啊,
这样对女人来说实在是太残忍了,要我说就全拔掉。」
「不不要求求你们好痛不不啊」毛又被拔下
了一些,我的背上和额头已经布满了冷汗。
「她毛太多了,又紧,要拔你自己来拔。」黄毛晃了晃头。
「不要再拔了我再也不敢了」疼痛使我的眼泪夺眶而出。
「不用那么麻烦。」眼镜男把手伸到兜里索,不久出来一个小盒子形状
的东西,他拇指一拨,盒盖就弹了起来,我倒吸一口凉气,那不是什么小盒子,
竟是一只打火机。
「不不」我发疯似的想要从浴缸里爬出来,却被小胡子一脚踢中了肩
膀,又跌了进去,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他踩住了我的后背,我的上半身因此紧贴
着浴缸底,房也被压扁了,屁股高高地撅起,毛更加暴露地展示着。
「这次就由我来吧。」眼镜男用手指轻滑火石,打火机立刻就冒起了一小团
蓝黄色的火焰,他的手伸向了我的两条大腿中间,那里正是离部和肛门不远的
正下方。
「不要不要我什么都听你们的求求你只是这一次」
「为时已晚哦。」他的手臂缓缓上移,我的下体已经能够感受到火焰的温度
了。
「啊不好热」我哭喊着,却丝毫不敢乱动,生怕身体触碰到那
灼热的火焰。
「嘿。」他的手突然上升了很多,焰尖已经触碰到了毛的顶端,黑色的毛
发瞬间扭曲成了一团,然后化为灰烬。
「啊啊」这种疼痛比任何一种来得更猛烈,更灼人,而且更难消退,我的
身体僵住了,口中不停地嘶喊。
「喂,只是前戏,你就要死要活的了」黄毛笑道。
「求你们别再烧了啊」这时整个黑色的丛林都被燃着了,我
的下体冒起了火光,先是唇感受到难以承受的灼痛,接着痛楚蔓延到了道内
部,身体就像是在燃烧一样,火光一瞬间蔓延到了肛门,我的身体疯狂地颤抖,
小胡子一下就被我用后背顶了起来,摔倒在地。
这一幕很快就结束了,整个卫生间里蔓延着一种淡淡的烧焦的味道,唇开
始阵阵地疼痛,我知道,外面的皮肤已经烧熟了。「啊啊」我呻吟着,
下体还在抽搐。
「太壮观了。」小胡子这时候兴奋地从地上爬起来。
「该我了,我来帮你降降温。」黄毛一手打开了水阀,刺骨的冰水就从他手
中的水管里喷涌而出,直接在了我刚被蹂躏得不堪入目的部,这样的冲力就
像是被什么东西触碰了一样,原本就伤痕累累的部传来了前所未有的剧痛,就
像体要被撕裂一般。我狂叫起来。
「惩罚真正开始了哦。」这时候黄毛一手扶住我的屁股,一手把水管「噗」
地一声进了我的肛门,原本灼痛的肛门同时又承受了被强迫撑开的异感,
接着便是大量冰冷体涌入直肠的感受,水管的流速极快,我的肚子发出「咕咕」
的声音,那里就像是清泉一样在流动着,冰冷的温度传入我的体内,全身就像被
放入冰窖一般。没过多久我的小腹就开始膨胀起来,就像是有两个月身孕的孕妇。
「不快住手快停下那里那里会坏掉的」
「身为一个大人这点常识却不懂吗直肠的容纳量比你想象得大得多哦,再
装上几倍都没有问题。」这时候眼镜男伸手扶住了我的肚子。「不过不托一下说
不定会胀破吧,嘿嘿。」
「有点大了吧」小胡子看着我愈发鼓胀的肚子。
「还没还没,我还灌得不过瘾,厕所,快求饶啊。」
「求求你求求你停下我会死的」我狂叫哭喊着,身体稍动一下
就像要炸开似的。
眼镜男看了看我的肚子,已经比怀孕时期还要大了,我难以想象自己的模样,
应该就连想要走路都很困难。「喂,该停了。」
「妈的,别废话,再灌半分钟。」黄毛一巴掌拍在我的屁股上,发出了悦耳
的响声。
「不要不要」我强忍着痛苦,每一秒都无比漫长,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
水流才总算停了下来。
「嘿嘿,怎么样,我说没问题吧。」黄毛笑着,拔掉了我屁眼的水管,同时
手指很快地堵了上去。
「啊」没想到他竟想让如此大量的体停留在我体内,我竭力想要排出,
可被他堵住只是徒增胀痛而已。「不不要求你让我去厕所」
「去厕所,你自己不就是厕所吗,哈哈。」小胡子见我还有能力说话,惊讶
地笑道。
「还没完呢,你以为水刑只是这么简单而已嘛」眼镜男也笑起来。
「什么不」我惊讶地张着嘴,没想到脸颊却被黄毛的手掌紧紧捏住,
他把刚入肛门的水管又捅到了我的嘴里。「你的胃也要填满,哈哈。」水流再
一次喷,大量的体流入口中,喉咙由于水压而撑开了。「唔唔不
」不但直肠被远远超出其容量的冷水灌满,如今就连胃也要被充满了,我不禁
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惧,这样被他们残酷地折磨,说不定真的会死的。
「喂,快喝,骚货,哈哈。」黄毛两只手拍打我的屁股,他看起来很用力,
可是我的身体几乎快要没有知觉了,我就像是一个盛满水的气球,稍不留神,就
会破裂。等到就连嘴也被灌满的时候,黄毛才总算关掉了水阀。「喂,嘴怎么办。」
「厕所,你要是敢吐一口水出来,我就灌你一泡尿。」小胡子威胁道。
「唔」我连话都已经说不清了,体内的肠道仿佛都已经被撑到了极限。
「还没有到极限呢。」眼镜男说着,做出了一个按压的动作。「如果这样把
头按到水里的话,鼻子会把水吸进肺部的,那里还空空的吧。」
「唔唔」我疯狂地摇着头,肺积水极易致死,那种窒息而死的痛苦,无
论是谁都会感到恐惧。
「算了吧。」没想到这次黄毛却发了慈悲。「那样她半死不活的,折磨起来
就没意思了。」他把头转向小胡子。「来帮忙,把这只母猪抬到床上去。」
「唔」他们两个人费力地我从浴缸里抬了出来,我的肚子就像怀了七八
个孩子那样恐怖地膨胀着,满溢的胃部把我的一对漫着的巨也顶了起来,
腹前一大两小的三个球摇晃着,已经完全不能用感来形容了。
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把我放在了床上。那是我和光志曾经度过无数
美好夜晚的双人床,如今却成为了他们凌虐我的刑台,他们扒光了我的衣服,给
我戴上了和眼罩,眼前顿时漆黑一片。
「厕所,乖乖躺着不许动,双手抱住膝盖。」
我顺从地把腿分开,大小腿折叠在一起,用手紧紧抱住,便意顿时更加强烈
了,但是我能感受到,黄毛的手指还堵在那里,本没有拔出去的意思。
「嘿嘿,不管是房还是屁股,就连腰上也这么多啊,厕所纱织,你天生
就是个荡的女人吧。」
「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情愿地低声回应着,但那只会更加挑逗起他
们凌虐我的欲望。眼睛什么也看不到,不知他们会怎么样折磨我,那种深深的恐
惧难以言喻,何况直肠和胃被大量的体充斥着,身体肿胀得难受不已,我的身
上到处都是汗水,长发也快要湿透了。
「嘿嘿。」我听到他们窃窃私语的声音。
「求求你们让我让我去」话到了嘴边,我却停了下来。
「厕所吗,哈哈。」是小胡子的声音,他慢慢走近我,然后站住了,不知道
他要做什么,我的头扭到了一边,全身都紧绷着。
突然,腰间有一种被羽毛轻抚的搔痒。「啊」我的身体想要躲避,可是
肿胀的肚子却丝毫不允许我这么做,皮肤上本就布满了汗水,敏感的腰部又被这
样挑弄。「啊啊」我忍不住发出了叫。「好痒快快住手
「
这时候脖颈也突然被什么东西抚弄起来,奇痒难忍。「嗯啊」我本
能地夹住脖子,搔弄却转移到了头。「哼啊嗯啊不」我的身体本
能地扭动了一下,直肠就像要炸裂一般传出剧痛。「啊」可是搔痒依旧没有停
止,就连左脚的脚心也开始被挑弄了。
「啊好痒不要好痛苦」我的身体只能轻轻地缓缓地挪动,
但是那本躲避不了他们敏捷的双手,搔痒一会在大腿内侧,一会又跑到了耳朵,
我赤裸丰满的体在这三个孩子面前痛苦地扭动着,眼睛被遮住,本不知道下
一刻身体的哪个部位会受到侵袭,便意越来越浓了。「求求你们啊」这
时候直肠里的手指竟抠弄起来,鼓胀的肚子发出了「咕咕」的水声。
「厕所,我要把手拔出来了,你要是敢随随便便就拉在这儿,我就让你全都
给吃掉。」
「不不要这么折磨我」话音未落,我感到直肠的内壁被他牵拉着,
然后「噗」地一声,肛门的塞果然顿时抽了出去,同一时刻非常浓烈的感觉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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