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归来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sfl0)不文博士
出一道闪电抑或者头脑中出现一个巨大的惊叹号。可惜我表情如常,好像她只是
随口说我「早上不要吃太多,以后多注意」一样。她神色激动地移到我身旁坐下
,咬咬嘴唇说:「哥,我知道你和干妈没有血缘关系」。
听她语气温和了不少,我调整了一下坐姿,看着她。她接着说:「哥,你知
道我一直把你当成亲哥哥的!」这个我无法否认,我也把她当成亲妹妹一般,赶
紧点点头。
她挽起我的胳膊说:「我从小就没有妈妈,干妈跟我投缘,一见面对我就像
亲妈一样,你知道吗?」。
「是啊,我能看出来,她是真心喜欢你的。」我终于找到了能说话的机会,
莫非她打算放过我们?那就太好了。
「但是,哥,」她手上明显加了劲,捏了我一把,「如果看到亲哥哥和亲妈
妈脱光了衣服,在做那种事情,你会怎么想?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而且,
你这样做,你对得起你三叔吗?还有,嫂子知道怎么办?嫂子对你这么好,你怎
么能……」。
嫂子?这事情就是嫂子提示我的:「性与爱得到了之后,女人就会奉上所有」,可惜——这个无法说出口。至于三叔,我已经破除了心魔,大胆说道:「我
三叔是个好人不假,但他对我婶婶真不咋地。一是完全不照顾家庭,一个月在家
住的时间不超过五天,对你干妈不闻不问。如果给过钱就算照顾家庭,那你干妈
岂不是成了看家的女仆?」。
黄婷婷有些惊讶的话,目光没有刚才那么大义凛然,她低下头轻声说:「这
些我也隐隐约约听干妈说起过,我那个、她丈夫的确不太称职」。
「就是啊!」趁着她气势一落,我赶紧趁火打劫:「而且有些事情啊,你还
小,你也不懂,女人除了日常需要有伴儿,还需要有男人在感情和身体两个方面
滋润他,只有这样女人这朵鲜花才会越开越灿烂」。
「你胡说!」婷婷笑脸通红地喝道。
我知道她是不好意思了,但看表情似乎已经接受了,只是有些观念还拗不过
来。不过我也不急,我现在主攻是邢翠,朱玉婷这边可以暂时放放,正好也让大
婷婷给小婷婷洗洗脑,真爱无敌这套对小女生最有用,立刻借驴下坡说道:「婷
婷,这样吧,你还是回来住,我还是在那边住。你可以跟你干妈多说说话,看看
我这样是不是在害她」。
果然,这话一说,她立刻表情放松下来。朱玉婷回来后,两人又一起有说有
笑了,吃过馄饨,我就告别了。朱玉婷虽有不舍,但也无可奈何,离开前,我趁
着黄婷婷洗碗的时候,偷偷让她趁着这段时间把干女儿洗脑,我们就可以堂而皇
之地在一起了,她听了立刻转忧为喜。
回到「外宅」,又有些想念邢翠,刚想要不要发条微信骚扰她。婷婷的微信
就闯了进来,原来来之前义父跟她交代过,疯猪的本名可能是朱浩。她一时生气
,把这件事给忘了,小姑娘就是容易感情用事。朱浩,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啊,但
有些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说完这句,婷婷就不再搭理我,她心中还是有芥蒂,
不过我暂时也没空劝服她,只有顺其自然了。
今天的阳光分外灿烂,如果真在屋里宅一下午,倒真是有点辜负好时光。所
以一接到邢芸的邀请,便出了门。她说要为昨晚的失礼向我道歉,我哪里会在意
这种小事,随手回复了「没啥」。她立刻回过来:「九里老巷新开了一家粤菜馆
,我请你吃饭吧!?」。
我有些不好意思,赶紧回复:「不用,小事而已」。
「那哥哥就是不接受我的道歉了?!!!!!」惨了,她的绝招又来了。
我很想打一句「求放过」,但不敢,她说不定会直接打电话甚至亲自开车过
来追问我,这小姑娘脾气挺倔的,想了想,只有说我请她。
她立刻回过来:「好啊,我正在这边买东西,你赶紧过来帮我参考一下」。
我又中计了。
当然我真不想去的话,随便找个临时加班的借口就能推掉。但九里老巷是疯
猪的地盘,我一听到地名就觉得可以过去看看,没准儿能撩出什么风头。
九里老巷最初是明朝某位封疆大吏的御赐宅邸,共有五进的大宅院。后来清
兵入关了,本地冒出来了一个趁乱称帝的诸姓武官,这位在历史书上没有留下什
么痕迹的军爷,倒是给临江小城留了两样东西,一是修建了现在正码头的雏形,
第二就是将五进的大宅院扩建成了九进的巨型住宅群。所以这一代也被称为九里
,因为要往里走九层。可惜革命党起事以后毁了一部分,日本鬼子过来又毁了一
部分,红卫兵小将再毁了一半,基本就没剩什么了。近几年突然决定重建,完全
重建当然是不可能的,就以曾经商贩往来不绝的后巷为原型修建出一条拟古建筑
的商业街。
能看到部分二线的国际奢侈品牌放在古朴的货架上售卖,倒也是件稀罕事。
邢芸对这些兴趣不大,她身上的奢侈品牌应该都是直接从欧洲买回来的。她主要
看的都是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铁丝扭出来的小人啊,旧烟盒搭出来的建筑啊……
然后就是吃吃吃,各种各样消失多年的小零食。
九里老巷最高的建筑是一座三层的佛塔,现在能看到的是在残堆上修复的,
透过这座塔能看到几百米外的荣兴大厦,共有四十九层,三十六层以上是荣兴集
团的办公所在,下面则是出租的高端写字楼,还有高级会所之类的。
「来,尝尝这家的烤豆干!」看我有些走神,邢芸递过来一小盘烤豆腐干,
厚厚的豆腐干,在铁架上烤过之后出现一个个气泡,老板把泡泡都挑破,撒上盐
再抹上一层辣椒面。等辣味有些刺鼻的时候,老板又刷上一层油,放上辣椒油、
花椒油和葱花、香菜等调料。味道还真是不错。
突然邢芸发出一声「呀」,好像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豆干都掉到地上一
块。我随着她的目光转过身,立刻看到一个美女——准确地说是美女中的美女,
披肩的直发被染成栗色,脸上可谓是浓妆艳抹,但因为妆容精致,整个人显得艳
光四射,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让男人即使知道是陷阱也想往里跳,这应该是我
这辈子第三次看见她——她叫周晓丽,我爸爸的爸爸邢力现在的合法配偶。
记得第一次她穿着最时髦的粉色印花衬衫,我以为她是爸爸的妹妹,所以喊
了一声「姑姑」,没想到引起了老家伙的极度不快,连我喊「爷爷」都没搭理我。第二次则是家族聚餐,她随便吃了几口就气场十足地起身说了句「你们慢慢用」,然后潇洒离去,那条玫瑰色的短裙勾起一阵香风,完美的脚踝踩着白色的高
跟鞋,好像vcd里的香港女明星。今天是第三次,她穿着金色的豹纹无袖短裙
,裙摆分成三部分,中间黑色花瓶形的裙摆长过膝盖,两边的金色豹纹裙摆则在
膝上10cm。走起路来,两条雪白的长腿在黑色裙摆两旁时隐时现,引得不少
路人侧目。突然发觉她脸上那种自信和优雅倒是跟妈妈有几分相似,真不愧是霸
道女总裁。
她正走进一家小咖啡店,毕竟故宫里边都开了星巴克,所以大家对古建筑咖
啡店也见怪不怪了。正想假装问问邢芸这是谁,咖啡店的门又开了,周晓丽挽着
一个人的手走了出来,竟然也是一个美女——丝毫不输周晓丽的美女,无论身材
、样貌、气质都是千里挑一的,但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头诡异的白发。修长浓密,
看起来绝不是假发,但她的年龄看起来跟周晓丽却差不多。周晓丽已经四十一,
但看上去也就三十上下,这位美女也就是三十出头的样子。渐渐地我发觉她们俩
眼眉看起来颇为相似,就像是亲姐妹一般。
不对,我清楚记得周晓丽是独生女,父亲周潇是市人大主任,不过已经去世
十余年,母亲覃萍是市中医院的一个配药师,没听说他们还有其他女儿啊!这应
该是她的堂姐妹或者表姐妹。可惜啊,因为她父亲早逝,母亲只是一名普通医生
,所以调查并不多。早知道她家美女基因这么强大,真该好好调查一下她的其他
家族成员。还想继续欣赏周家的美女们,却被邢芸一把拉进了一旁的玩具店,心
中暗叫遗憾。
「下午那两个女的是你单位领导?」晚上借着吃饭的时机,我假装好奇地问
道。
邢芸正吃着一块肠粉,被我问得有些手足无措,看我眼中并无其他意思,她
咽下食物,又喝了一口汤,才小心地说道:「这是我家一个亲戚」。
我随意地笑了笑又问:「我也算跟你又几分亲戚,我怎么没见过她?」。
「哎呀!」邢芸咬了咬嘴唇,夹了一只虾饺到我碟子里,「赶紧吃东西,不
要问来问去了」。
「你越不说,我倒是越好奇了!」我咬了一口虾饺又笑着说。
又吃了一口蟹黄包,邢芸才小声道:「不知道三婶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奶奶
不在了」。
「知道啊,听说他娶了个比你姑姑还小的女的,啊!不会就是刚才那个——」见她迟迟不说不到点上,我主动出击把焦点转移到正主身上,「栗色头发那个
还是白发美女?」。
她撅起小嘴点了点头,才说:「原来是看上美女了,难怪一直问来问去的」。
「也就是随口一说而已,我总不能问你」那两个丑女哪个是你奶奶「吧?」。
邢芸笑了笑,眼神中出现几分妩媚之色,我竟有几分被吸引了,不禁呆了半
秒。她递过一只蟹黄包,见我咬下去才笑着道:「好嘛好嘛!算你说得对」。
我吃着蟹黄包冲她眨眨眼,做出本来就是你想多了的表情。见我不再发问,
邢芸倒是主动说起来:「白头发的我不认识,但栗色头发那个就是我爷爷的老婆」。
这个称呼倒是有些意思,不过我没有打断她。邢芸看我有些懵逼的表情解释
道:「我不叫她奶奶的。」她又顿了顿才说,「最开头我爷爷想让我爸他们叫妈
,他们都喊不出口,你也知道,如果突然让我喊莹莹这么大的姑娘妈妈,我也喊
不出口。我爷爷不高兴了,有一次吃饭的时候,我爷爷直接就拍桌子说」谁要是
不叫就别想从老子这里在拿到一分钱!「」她一边说一边模仿老头子生气的模样。
「大家都为钱屈服了?」我几乎可以想象到邢家子女们那副贪财的样子。
「没有,那个女的主动说了,叫她」晓丽「就行,如果在公司叫她」周助理
「,在有外人的情况下可以叫她」丽姨「,这不是她想抬高自己,而是大家对自
己父亲的尊重。」邢芸说着眼中闪过一丝艳羡。
「你还记得挺清楚嘛」。
「哪有!」邢芸腮旁一红,「我那时候还是小婴儿好不好,都是我妈跟我说
的。她跟这个,嗯,她大名叫周晓丽,跟我妈是同学。我妈妈吧,怎么说呢?对
她有点羡慕嫉妒恨的意思,你懂的」。
我只是笑了笑点点头,毕竟以目前的身份实在不好多做评价。邢芸又继续说
:「我妈说这个女人几句话就让大家不再对她那么反感,真是个厉害角色。随着
我们长大,我们也经常叫她」丽姨「,一家人弄得乱糟糟的,就像你是我三婶的
表弟,我却可以叫你哥哥一样」。
「乱点好,乱点好,其实现代人大可不必这么多禁忌。」我笑着道。
邢芸也跟笑了,她并不知道我是另有所指。看她一脸轻松地表情,我又试探
着问道:「你还记得你亲生的奶奶吗?」。
「怎么可能,她走的时候,我爸妈才结婚不久呢!」邢芸撇撇嘴说。
「哦,这样啊!我表姐也没见过你奶奶,据说四十来岁就走了……」。
邢芸小心地看看左右,放低声音打断了我的话:「这个话题在我们家可是禁
忌」。
「哦,我纯粹八卦,之前听过一些传闻,当然不是从我表姐那里听来的,所
以一时好奇。」我赶快解释道。
邢芸有些犹豫地舀了一勺冬瓜盅里的汤,慢慢喝下,又看了看左右才开口道
:「不要信那些传闻,其实就是当年爷爷的厂出了问题,我爷爷以前是国企的厂
长八十年代初下海办服装厂,这个估计你也知道的。那时候厂里出了些问题,爷
爷就经常发脾气,有一次我奶奶跟他吵了架,晚上去江边哭,结果一不小心就掉
下去,然后就那个了」。
「就这么简单?我听到的版本绝对可以拍成电视剧了。」我故意停住了,又
夹了一块排骨往嘴里放。
小姑娘果然被激起了好新奇,立刻追问道:「你听来的是怎么说的?是不是
说我奶奶被我爷爷骂得负气出走,然后自己跳江的?」。
「差不多吧,不过前面的故事要复杂很多」。
「还有前面?不是厂子经营不善吗?」邢芸瞪大了双眼。
「这个我就不知道真假了,都是听别人说的,是我以前技校的一个同学,他
老爹过去也是荣兴服装厂的……」。
「那你快说快说!」幸运的表情活像一个渴望八卦的小女生,看来她对自己
的爷爷和从来没见过的奶奶,并没有太深的感情,这件事对她来说不过是一桩饭
桌上的谈资。
堡垒总是从内部被攻陷的,我决定在邢国强家中塞入一个不和谐的小螺丝钉
,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变成一个大炸弹。我低过头,故作神秘地开始讲述:「
你爷爷的厂当年其实发展得很好,很关键的一点是个很有背景的合伙人,具体是
什么人我同学也不知道,只是说可能是市里哪个高官的儿子。但这个高官的儿子
突然死了,好像是夜里喝醉酒闹事,结果被几个掏粪工人失手打死了。本来可能
纯粹是一个意外哈,但这个高官好像不这么认为,因为之前你爷爷跟这个合伙人
好像因为生意上的事发生过争执」。
邢芸已经被吸引住,忘记吃东西,一副认真听我讲故事的模样,我喝了点汤
才继续说:「自此以后,这个厂就开始被市里面不断刁难,经营开始变得艰难。
最后好像是——嗯,我只是听说好像是啊,希望你不要介意啊?」。
邢芸哪有半分介意,眼中满是期盼地催促:「快说,快说——」。
我尽量严肃地说:「那个高官提出一命换一命,然后你爷爷就逼你奶奶去…
…」。
「不可能!」邢芸突然提高了声量,然后发觉自己引起了四周的注意,赶紧
抬手表示歉意,然后猫下脑袋低声说道:「这个绝对不可能,我爷爷虽然很严厉
,但不是这种无情的人。而且这么做也完全没道理吧!?我爷爷做生意可能会耍
点小手段,但杀人我觉得不可能」。
我耸耸肩,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接着道:「毕竟是传闻嘛,据说啊,
据说打死那个官二代的掏粪工人其中一个跟你奶奶有亲戚关系,所以那个高官把
责任推到你爷爷身上,而你爷爷觉得你奶奶该承担责任。所以……」。
还没说完,邢芸已经把筷子和勺子放回桌面,有些不满地盯着我,严肃地说
道:「你,怎么能把一些道听途说的段子强加到我爷爷身上?我爷爷可能是个控
制狂,家长式作风严重,但他肯定不会是这种小人!我吃饱了,还有点事情,先
走了,拜拜!」说完起身往外走,走到餐厅门口突然回头看了我一眼,我赶紧冲
她摆摆手然后捂着嘴,表示失言。她似乎叹了口气,咧嘴对着我歪歪脑袋,然后
走出了店门。
我有些彷徨无措地开车回到住处,脑子里都是关于奶奶的事情。之前我所说
的都是爸爸告诉我的,那个官二代叫翟大伟,是当时的副市长翟江山家三代单传
的宝贝独子,两人是五五开的合伙人,这也是荣兴服装厂刚刚起家就能财源广进
、蓬勃发展的原因。可惜人通常都只能共苦不能同甘,渐渐地他们在利益分配方
面产生的分歧,用父亲的话来说就是「分赃不均」,可惜当时醉心于艺术的老爹
对做生意完全没兴趣,所以对吵架内容毫无记忆。
那个与翟大伟死有关的掏粪工人,其实和奶奶根本不存在亲戚关系,只是因
为在服装厂附近晕倒,奶奶一时好心把他送进医院,就被误传成了亲戚关系。无
论任何时代的二世祖都改不了自大、狂妄的毛病,具体情况我当然无法得知,但
官司打到省高院那几个掏粪工人最终也只是被判误杀。可是翟江山并不这样认为
,不知道是不是侦破故事看多了,他将本来毫无关系的人和事强行联系在一起,
并且归罪到邢家身上。
邢力这老东西又把所有的罪责推到奶奶身上,奶奶好像亲自上门负荆请罪,
那天晚上回到家之后,两口子大吵一架,父亲和三叔都不止一次听到邢力大喊「
你干脆死了算了!」类似这样的话,还有摔砸东西的声音,然后奶奶就哭着出去
了。几个子女本来想追出去,却被邢力制止了,唯一大胆追出去的是邢翠,可惜
她也没找到奶奶到底去了哪里。几天后才接到公安局的通知,发现奶奶浮尸江边。
不知道是不是奶奶冤魂索命,不到一个月,翟江山就因为心脏病突发挂掉。
本来扭成一股绳的邢家三成了乱麻,老爹开始对自己当晚的懦弱后悔不已,开始
自我麻痹的醉梦人生。三叔则全身心投入到科研当中,邢国强也有好些年不再回
家,唯一还经常回家看看的倒是当晚不顾父命追出去的邢翠。
风波并没有就此结束。半年后周晓丽嫁进了邢家,周潇从本来的组织部部长
一跃成为人大主任,周家也迅速成为荣兴在市里的新靠山,周家在政界、邢家在
商界的风头在临江一时无二。周家在邢家与翟家争斗中到底充当了什么角色,让
人十分好奇。妈妈曾经仔细调查过那场风波,可惜周潇在上世纪九十年代末就西
游了,当事人只剩下邢力和周晓丽两人,所以周晓丽是我必须攻克的目标。嗯,
还有她那个漂亮的姐姐,可以算作添头,嘿嘿。
因为莫名其妙地多出一个「妈」,爸爸跟老爷子大吵一架后,离家出走。一
路向西南而行,来到云南突然被当地的奇异风情所吸引,决定重拾画笔。于是本
来的邢斌改名卢文,以流浪画家的身份穿行于西双版纳各地的少数民族村寨。在
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正在制作一幅树叶插画的卢文突然感觉身后有人,转头看
到窗外有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正望着自己。在那一瞬间,父亲感觉数年来的悔恨、
憋屈、抑郁……等等阴霾都被这双阳光般的大眼睛驱散了。不止于此,他跟我描
述的是,他第一次感受到对一个异性心动……他刚想招呼她进来,她已经跑掉了
,消失在一片碧绿的蕉林中。
几天后那双眼睛再次出现在窗边,卢文招呼她进来,给她吃饼干,看他画风
景素描。这个少女总是一言不发,眨着大眼睛吃饼干、看他作画。他也没有多想
,一边画画一边给她讲述自己所画的内容,少女偶尔会发出雀鸟般的笑声,仿佛
一只快乐的小鸟。每一声笑都撞得他的心怦怦直跳。
又过了一阵,少女带给他一些新鲜的果蔬,好像是作为饼干的回馈。其实那
饼干一点也不好吃,卢文自己都是吃一半扔一半,可少女拿起来就吃个不停,像
只可爱的小松鼠。作画之余,卢文偶尔也给少女讲些故事,发觉少女很喜欢听故
事,他时不时就卖个关子,引起少女的好奇,然后借机反问她的名字。但每当问
到这个问题,少女就笑着摇摇头然后跑掉。
卢文尝试着打听这个少女,可惜他所住的村落根本没人知道这个少女的来历
,甚至几乎没有人见过这个少女。聊斋里的故事在卢文的脑子里闪出,难道那些
鬼狐仙怪的传说都是真的?细细一想,少女的美貌、气质确实不似人间所有。莫
非是什么灵兽被自己的画作所吸引?他突然感觉精神大振,背起自己的画卷,坐
1...2223242526...3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