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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来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sfl0)不文博士
在木地板上。她有些放肆地叫了几声便没了动静,只是浓厚的喘息声,幸好视频
的音量不小,完全掩盖住了。
突然我心中一紧——有人来了,稳稳地落下来,准备抽出宝贝。邢翠却并不
知道这些,恍若傲游云端突然坠落人间,有些手足无措,身体失去平衡,险些翻
倒,嘴里惊慌道:「你干嘛?」话音未落,门居然开了。
两个人慢慢走进来,一个中年男声惊讶道:「哟!是邢老师啊!?有老师说
下面特别吵,我们看课表上也没排课,以为有学生偷偷进来玩,所以专门上来看
看」。
邢翠从容地整理了一下衣服,还故意翘起了二郎腿,清清嗓子说道:「卢师
傅、曹师傅,我明上午有课,趁着晚上过来试试设备,这次的课件特别大。」听
她说到「大」字的时候,我故意顶了她一下,双腿交叉夹得我好舒服。
她闷哼一声,用手狠狠地掐了一下我的大腿,声音刻板地说道:「两位师傅
啊,你们看看监控不就知道了,何必专程上来一趟,把我当贼抓啊」。
另一个中年女声说道:「哎哟,邢老师,你是不知道的,平时没课是不开监
控的」。
男声又说道:「我们是怕学生瞎闹,把这些高级设备给弄坏了,邢老师别生
气,那个、那个,把音量关小点,一会儿忙完关好门就行。我们先走了,再见!」大概是邢翠脸色不好看,两个校工吓到了。
听着校工慢慢往外走,我心头一喜,决定捉弄她一下,运功让肉棒变得更大
,龟头顶进了子宫口。意外的攻击让邢翠的阴道整个一紧,一股热热的涎液从子
宫内流出,喷到龟头上,让我脊梁骨通畅舒服,感激运功吸收炼化。由内及外,
邢翠被激得浑身通透,情不自禁呼了一声:「啊哟~」。
两人脚步一听,男的回头道:「怎么了,邢老师?」。
邢翠挺直身子,半分钟没能说出话,我明白她正在享受高潮余韵,阴道正在
微微抽搐,膣肉阵阵抚摸着我的肉棒,里面汁水不断,仿佛在做spa。幸好多
媒体的操作台非常宽大,两个校工根本不知道我存在,所以也没有怀疑太多。邢
翠缓过劲儿来,立刻说:「没、没事,身子坐僵了,有点抽筋,现在没事了。」
说话间已经把视频音量调低了。
校工又客气了几句,便离开了。听见门关上了,我立刻笑着说:「姑姑,早
知道没监控,我们何必这么麻烦」。
邢翠又狠狠掐了我一把,挑起眉头瞪了我一眼,低声喝骂:「小坏蛋,刚才
多危险,你不知道啊!」说着就想起身,却因为我龟头胀大了一时拔不出来,她
一个踉跄又坐了回来,龟头正卡在子宫口,疼得她又是一抖。
我直起身子,扶着她的腰,温柔道:「姑姑,要干嘛啊?」。
「锁门啊!」刚才一时情欲勃发,她也疏忽了。其实我听见两人已经往楼下
走了,根本没事,所以把她身子搂住,腻歪道:「不行,我快来了,受不了了!」说着肉棒在蜜穴内微微发抖,邢翠有些将信将疑,我也不给她反问的机会,整
个人站起来,把她端到了讲桌上,开始奋力抽插。二三十下以后,她已经忘记要
锁门什么的,只顾着淫叫连连。
等她梅开二度之后,我双臂一抬叠起她的身子,将两只脚贴在我的耳旁,高
跟凉鞋的鞋跟在我的后脑刮擦着,我弯下腰一边吻她一边说:「亲姑姑,我马上
来了,你快叫,我马上射给你」。
邢翠有些失神,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在何方,嘴里咿咿呀呀地叫唤着:「……
啊……啊……我、我又来了,我的、我的好……好侄子,快……快射给姑姑吧」。
我继续在她耳边沉声道:「我的亲姑姑,给我生个儿子吧!」说话时运用内
功,穿透她的整个大脑,让她就像被洗脑一般。下身继续用力,啪啪啪地耻丘相
撞,结合部发出响亮的水声。
邢翠双眼迷离地望着我,深情款款地呻吟着:「好……好侄子,给……给姑
姑吧,姑姑……姑……姑给你生个大……胖儿子」。
说话间,我的龟头已经突破宫口,在密室内发射。我射出来的当然是真精,
让姑姑怀上我的种是件了不起的创举。
云收雨散后,邢翠小心地打扫着讲桌上留下的污迹,完全没有让我动手,过
去那种高高在上、对人颐指气使的公主模样已经没了踪影。一边打扫,她一边说
一会儿带我去滨江路吃夜宵。我正要答应,手机却响了,是玉婷的电话,我赶紧
接通电话走到角落里。邢翠收拾好,站在一旁安静地等我接完电话,撅噘嘴说:
「哎!还是正宫娘娘重要啊」。
「哪有?」我环过她的水蛇腰,微笑道:「姑姑最亲,表姐排第二」。
「那你怎么不陪我去滨江路吃夜宵,和玉婷去棉花街瞎逛?」。
我连声赔礼安慰她:「姑姑想多了,我跟表姐也有些日子没见了,而且她那
个干女儿在,我至少过去接她们,这都做不到就太说不过去了。而且,之前你不
是说不干涉吗?」。
邢翠搂着我,抚摸着我的胸膛,幽幽地说:「可我现在有些舍不得你了」。
「我不是给你留了一堆我的精华吗?你可以慢慢回味,呵呵!」说着我自己
都笑了。
「你这坏蛋!」邢翠轻轻在我耳垂嗫了一口,说着帮我整理好衣物,「去吧
去吧,我还得去洗洗。真不知道,大晚上棉花街有什么意思!」突然一拍我的胸
口,大声道,「哦,想起来了,三哥家过去住棉花街那边,估计突然想过去缅怀
一下故居吧!你赶紧过去,别让我嫂子想起我三哥的好,就不要你了」。
「那不是正好遂了你的愿?」我在她屁股上捏了捏。
「那倒好!那我要你娶我」。
这招我可不接,别又是自取其辱,立刻撇撇嘴说:「姑姑又逗我玩啰」。
正要转身离开,她从后面搂住我,幽幽地说:「哎,我知道比不过你表姐,
但我跟你表姐关系这么好,没准儿能让她改改主意」。
我不置可否,只是笑笑。邢翠看我不信,转到我面前,鼓起腮帮子说:「哼!有些事情不不懂的,我跟你表姐比你想的还要亲密得多。嗯,这事要好好想想
……」说到后面全成了她的自言自语,我也没听清了,生怕她再做纠缠让我抽身
不得,赶紧赔笑着拍了拍她屁股,三步并作两步离开了那个什么梯教室。
我刚听到玉婷让我去棉花街接她和婷婷的时候,完全没想起来那边是三叔他
们过去住的地方,好些年没去过了。电话打过来的时候,玉婷她们俩正江边散步
偶然想起过去看看,地方有些远了,一时也找不到回家的车,所以打电话让我过
去送一趟。正好内射了亲姑姑,暂时也懒得多说废话,干脆趁机撤了。
棉花街依然是窄小的马路,相向而行的车辆只有小心地互相避让,不少地方
还有摩托车或者三轮,让我开得心惊胆战。道旁老旧的楼房多数是空的,听说已
经快要拆了,剩下的除了破旧的小饭馆就是顽强的钉子户。
在一个废弃的厂房门口停好车,慢慢跟随记忆往三叔的老方子走去。有些年
没过来,加上是夜晚,印象有些模糊了,找了好一阵才确认是哪一栋楼。来到楼
下,一抬头就望见路灯映照的三楼阳台上,婷婷正搂着朱玉婷在哭,怎么回事?
我赶紧快步上楼,房门已经被拆掉,我径直跑到了阳台边。
婷婷一边啜泣一边从包里掏出一张手绢,有些眼熟,好像是她一直带着的手
绢,黄色底带着橙色的线条,上面有个「婷」字,不知道是不是义父专门给她订
做的。婷婷完全没有注意到我,哽咽着说:「你看看这手绢,你认识吗?这是我
爸爸捡我的时候一起捡到的」。
朱玉婷接过手绢,借着路灯仔细翻看,看着看着她手抖起来了,又抬头仔细
看着婷婷,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赶紧上步轻抚朱玉
婷的后背问她们到底在说什么。
两个女的搂在一起只哭,半天都没说话。我也没办法,只有继续抚摸她的后
背。看着朱玉婷手中的黄手绢,感觉有些眼熟,隐约记起义父曾经跟我说过为啥
取名婷婷的原因,好像正是因为这条黄手绢。十多年前的某天深夜,义父正和耳
叔在临近城市的江边搬运一批私货,突然芦苇丛中传来小孩的哭声,义父试探着
吼了一嗓子,一个黑影拔腿就跑,两人走过去发现一个小女孩正坐在地上哭泣。
这个女孩就是现在的婷婷,小女孩对自己情况一问三不知,忘记了名字、年
龄、父母,第二天把她带到派出所去,谎称在江边救起的溺水的孩子,因为在另
一座城市,那时候也没有联网,小姑娘成了不存在的人,义父决定收养她,因为
随身的黄手绢上有一个「婷」字,为了让家人能够找到她,就取名黄婷婷。他喵
的,这怎么会跟玉婷扯上关系呢?。
朱玉婷一边啜泣一边低声道:「这条手绢本来是我的!刚才这孩子也说认得
出这条街和这个阳台,还有路灯都是她小时候住过的……」。
什么?我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难道黄婷婷就是小玉?这是一
部韩剧吗?这样狗血的剧情还让人怎么看下去!不,不可能!我要阻止剧情往这
么恶俗的套路发展下去,立刻反问道:「你不是说过当初找到了小玉的、的尸体
吗?而且衣服都穿的一样,哪有这么巧的?对了,年龄也不对啊!小玉可比婷婷
小几岁」。
朱玉婷和婷婷都停住了哭泣,相互对视一眼,朱玉婷想了想才继续道:「好
像也是,连血型都一样的。」说着又看了一眼婷婷,玉婷就是这样没有主见的人。
婷婷抬手擦了擦眼泪说:「要不,我们去验验dna吧」。
她居然这么冷静,按照狗血电视剧小说的模板来说,一般失忆的人突然回忆
什么大事不是应该先是脑袋剧痛,然后强忍着打死也不说出来吗?怎么会像婷婷
这样直接就说出来了,太不科学了。
因为有业务关系,朱玉婷很快联络好了市里的亲子鉴定中心,对方同意了她
们当晚就能进行样本采集,我把她们俩送了过去。心里还是怎么都放不下,干脆
去一趟义父家。出发前给他发了一条长长的信息,快到他家楼下时,他才回信息
,只有两个字:来吧。
义父打开门冲我点点头,我看得出他紧锁眉头,似乎婷婷的事情让他也有些
焦虑。我们俩在沙发上分别坐下,茶已经泡好,义父端起茶杯放在掌心把玩,虽
然屋内有空调,但茶杯放在掌心还是颇为烫手的,这可不像义父的作风,莫非婷
婷的身世另有隐秘?。
我刚要开头询问,义父一抬手:「别急,婷婷的事情好说,还有重要的事情
,我先要捋一捋该先说哪一件」。
我只好点点头,静静等着。义父把茶杯放回茶几,很快又端了起来,浅浅地
喝了一口,摇了摇头才开了口:「还是先说婷婷的事情吧,另外那事急也急不来」。
我如释重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义父叹了口气才说道:「婷婷的事情说来真是造化弄人,就像鼎爷所说的,」命也,不可违「。救她纯属意外,没想到她竟然会是你堂妹」。
「阿爷,您怎么能确定婷婷真是我堂妹啊?」我有些不解。
义父把茶水一饮而尽,才接着道:「哎!其实啊,那个人贩子我是认识的。
本来是跟我一起带批货从临江去荆汉,我当时并不知道他还顺道干这个,他带了
两个小丫头上船说是侄女儿,我和缺耳朵不同意,他说有孩子在船上不容易引起
怀疑,我想想也有道理,再加上看她对两个小女孩挺好,就同意了」。
「没想到,当天晚上就听到他舱内有惨叫声,我冲进去一看,这狗日的正在
强奸其中一个小姑娘,另外一个小姑娘被捆在床边眼睁睁看着……」。
「什么?」我听得无名火起,差点把茶杯摔到地上。
义父也是一脸愤怒:「老子这辈子最恨就是毒贩子,最瞧不起的就是人贩子
,没想到他是这种人,我和缺耳朵当场就把他灭了,我刚把被绑的小姑娘身上的
绳子松开就被她咬了一口,她发疯似的冲了出去,直接跳进了江里,床上的小姑
娘没有半点声息了……」。
我鼻子一酸,眼角不觉有泪水渗出,咬咬牙打断道:「婷婷居然遇到过这种
事情?」。
义父摆摆手:「不是她,跳进江里的那个才是婷婷,幸好当时船靠了岸,我
下去把她救上来,她已经晕过去了,给她换了身干净衣服让她在一家小舱里休息
,另外那个小姑娘已经死了,那王八蛋真是死一百次都不够,为了避免麻烦,我
们就把婷婷的衣服给那个小姑娘船上然后把两具尸体都扔进了江里。夜里,婷婷
突然发烧了,第二天醒过来之后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们干脆就报警说在当地捡到
个落水的孩子,后来也没找到父母,我就把她收养了。我想当然地给她说成了六
岁,没想到她只有三岁,个子倒是不小」。
「既然衣服都换过了,那怎么没把黄手绢一块儿扔进水里啊?」。
「哎,她当时手里死死地拽住那条手绢,我怎么都解不开,只有由着她了。
哎!真是天道循环,报应不爽。我为了一点私心害了婷婷一生啊!」说着义父按
住了额头,我看出他眼角有些湿润了。
「都是人贩子造的孽,阿爷也算是侠义之举。私心谁能没有呢?若没私心我
也不会回临江来了。而您对婷婷这多年也是照顾有加……」。
我话音未落,义父摆摆手站起身直接走进了卫生间。过了几分钟,他重新出
来,头发沾湿,显然洗了一把脸。再看他的神色已经恢复过来,坐回我身边正色
道:「这件事还是按照以前我跟你说的告诉你婶婶吧,别让孩子再回忆那些痛苦
的事情了」。
我点点头,又给义父倒了茶,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接着说:「我跟你说说
另一件事吧,说完你就先回去吧,今晚上你们肯定还有不少话要说。那个靳长松
可不简单啊」。
「他是大官?」我不禁坐直了身子。
「他是消防总队的副队长,这还只是一方面,他老爹是靳昌硕,退休前是临
江的政法委书记,现在是荣兴集团的大股东之一。这个很可能是疯猪的靳副队长
可是黑白两道通吃,铁腿铁屁股」。
「难怪疯猪起来得这么快,好多次打黑都稳坐钓鱼台」。
义父又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喝掉,把茶杯放回茶几,沉声道:「就是让你
知道这么个风头,怎么应对我们再慢慢合计,老子绝不会坐以待毙,大不了鱼死
网破,大家一起完蛋!现在上面查得这么严,父子俩都有政治背景,如果被发现
涉黑也是死路一条。行了,你先回去吧!我先洗个澡。」说完起身离开了客厅。
回到「绿柳山庄」,停好车走进电梯,突然感觉有点饿,估计今晚两位女士
也不可能早睡,干脆出去买点夜宵,美食可以疗伤慰情,就算不能,饱着伤心也
总比饿着流泪强吧。
出门向外,一大群跳完广场舞的叔叔阿姨正喜笑颜开地站在路当中讨论著今
天的战果,我赶紧绕到了旁边的小花园。草丛中不时响起蝉鸣和蟋蟀的鸣叫,走
了几步,一个保安出现在小路尽头。
黑灯瞎火得,这家伙也不打个电筒,要不是我有极强的夜视能力说不定会被
他吓到。想了想没准儿是过来撒野尿的,毕竟保安的卫生间在保安室那边,巡逻
一趟再去方便一次也挺麻烦。干脆咳嗽两声提醒他有人来了,谁知道我还没出声
,他就远远地停住了,还向我行了个礼。这家伙眼力也不错啊。
我们迎面而行,距离两米开外时,我想着打个招呼,说点「师傅辛苦了」之
类的客套话,他却侧过脸去,干咳了两声,我俩擦身而过。就在那一瞬间,我心
头一颤,好奇怪的感觉。不对,这人走路的姿势好熟悉,肯定是我有心留意过的。
「诶,师傅,问你个事请!」我停住脚步大声说道。我已经想起来他是谁。
那人咳嗽几声,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先生,什么事?」。
「咱们物业工程部的师傅还在上班吗?我家厨房灯坏了,能不能帮我瞧瞧?」我随便想了个借口,转过身朝他走过去。
他甚至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前行,嘴里不清不楚地回答着:「这个,我还真
不清楚,您自己去工程部问问吧」。
「嘿!你这算什么,是对业主的态度吗?」我故意恶声恶气地质问,假装生
气地朝他走过去。
他猛地弯下腰痛苦地呻吟起来:「哎哟,哎哟,对不起先生,我突然胃疼,
麻烦您自己去问一下工程部了,对不起,对不起了」。
这招我还真不好怎么样他,总不能一脚踢翻他吧,他要继续装到底我也没办
法。先回家吧,无论他要干什么都能提前预防。想好这一层,我心安理得地继续
往回走,走出十步,一时好奇,回头看了一眼,小路上已经空空荡荡了。这家伙
好厉害,居然能无声无息地消失掉。
为了防止小孩和宠物到花圃里踩踏,小路两旁都用竹条搭建起了细密的护栏
,还有齐人高的灌木,要瞒过我这样的高手离开小路,我自问也办不到,这个人
到底是何妨神圣。我立刻从地上抓了一把石子儿,然后纵身跳进了花园内,完全
没有那人的踪迹。立刻攀上一棵大树,继续寻觅,该死,保安那种蓝灰色的制服
在黑夜的花园内还真是不容易分辨,而且这家伙完全屏住呼吸,不好办啊。
没办法,误伤就误伤吧,我运足内力用漫天飞花的手法把石子儿撒了出去,
一只保安的帽子飞了出来,挡住了好几块石子儿,接着一个人影直接扑向我,来
势甚猛,我连忙后仰下坠,绕着之前栖身的树杈,一脚踢向那人。刚一踢出,我
就发觉不对,冲上来只是一件保安服而已,重新翻上树杈,摘下一截树枝,掰碎
朝着衣服飞过来的灌木丛射了出去。
不能让他有反应时间,我接着一个飞鹰搏兔俯冲而下,该死,居然没人,他
到底是人是鬼,速度怎么会快到能逃过我的眼睛和耳朵。心头突然一紧,一个狮
子打滚躲过了从身后袭来的一脚,刚想起身,风声又起,居然是连环腿法,我只
有狼狈地在地上连续翻滚,顺势捡起一枚石头扔了过去,飞身藏到了一棵灌木后
面。
簌簌的声音响起,他又躲起来了。呸,打得我这么狼狈却连人影都没看清楚
,这回真是丢人丢大了。我必须反击,在灌木丛内小心地观察着前方,突然发觉
左边的一簇万年青下方隐隐露出一点不一样的颜色,看起来是保安服的裤边,我
又从地上摸了两个石子儿,等等,这可能又是个圈套,那我就来一个二石一鸟,
两颗石头分别向左边的万年青和右边的矮灌木弹射。
噗噗两声传来,显然都击中了什么,肯定不是石头或者草木,以我的指力来
说被击中很可能会直接骨折,但他愣是一声不吭,真是硬汉。他到底躲在右边还
是左边呢?我该赌一把还是静静地等着呢?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我保持着半蹲姿
势已经很久,就快十一点半了,再不解决问题,朱玉婷恐怕会打电话过来,那就
麻烦大了。
看了看四周,我决定主动出击,用一块较大的石头砸向了挂在树杈上的上衣
,噗的一声,上衣开始飘飘摇摇地下落。我手里攥了一小撮石子儿,冲出了藏身
的灌木丛,直扑右边的矮灌木,途中将石子儿射向了左边的万年青,这都只在一
秒钟之内。当眼睛越过矮灌木时,我已经看见了一个黑色的人影蹲着,双臂回收
蓄力准备给他一记重拳。
他猛的站了起来,一身从头包到脚的黑色紧身衣,脸上是——灰色的面具,
吓了我一跳。动作一滞,右拳慢了半步,被他一个扭身躲开了。我不等落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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